誓不为后-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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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卷 第十三章 卧冰求鲤
好不容易找来有些干燥的枯枝败叶,两人在洞内升起了一小堆篝火;笑笑用三块石头,将他们带来的一口小铁锅,加在上面,烧起水来。
一旁的楚流烟却正从褡裢内,拿出一些干粮和腊肉;只见她从身上拿出一把小刀,将腊肉切成一个个小块,随后放进小铁锅内;然后又将烙成饼状的干粮,放到火堆旁的石头上,借助篝火,开始烘烤干粮。
“楚大人,这种冰鲤在长白山的何处会出现?”一边用手中的树枝拨动着火中的炭火,笑笑转过身看着楚流烟问道。
“据那位老郎中所言,冰鲤就应该在这个天池内出现;如果我判断准确的话,这个大湖就是人们所说的天池;可是,冰鲤究竟在这里的什么地方出现,那位老郎中也是说不清楚。”楚流烟两眼怔怔的看着篝火,心不在焉的回答。
“楚大人也担心找不到冰鲤,所以才犹豫吗?”看着她有些愁眉不展的样子,笑笑轻声问道。
“是啊!我担心找不到冰鲤,刘大哥的病就如何是好呢?”楚流烟两眼呆呆地不知在看着什么,手中的树枝无意识的抖动着。
“唉!老爷的这个病,真是让人揪心,可不要了。”笑笑也黯然的低下头,两滴泪水随着低下的头,滴落在地上。
一时间,山洞内除了火堆中的树枝,在噼剥作响作响之外,显得有些寂静;而在这寂静之中,却不是从洞内传来清脆的叮叮咚咚的流水声。
就在两人仔细倾听之时,一阵肉香在洞内飘荡,让两人不由得精神为之一震;连忙抬头看向小铁锅。
只见铁锅内的水,在不断地上下翻腾着白色的水花,腊肉块也随着水花在小铁锅内也时沉时浮。
然而此时一股焦煳味也随之传到两人的鼻子里。他俩几乎同时‘哎哟’一声,赶紧取过烘烤着的干粮,只见干粮被烘烤的一面,已经有些焦煳;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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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严寒的冬季,南京城内也是家家紧闭门户,路上行人十分稀少;没有十分要紧之事,是没有人在这连烈的寒风中,出现在这大街上。
而此时的刘伯温府内,在一间内室里,脸色有些苍白的刘伯温,斜倚着身子靠在床边,看着在室内来回走动的徐达。而在室内,一个烧的通红的炭盆,在下人的不时拨动下变得红彤彤,将室内的温度提升不少。
“老徐,你就不会坐下来吗?再这样转来转去的,你不头晕,我都要头晕了。”刘伯温有些惨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摇摇头,轻声说道。
“我这不是担心吗?在这天寒地冻中,他们两个人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也不知能不能找到冰鲤。”徐达背着手,一边叹着气说道,一边继续在屋内转圈。
看着他这个样子,刘伯温的脸上也暗淡下来,轻声说道:“是啊!真是让人担心;在这寒冷的季节,不知道长白山上又是何种情形?他们两人可不要遇到什么危险。”刘伯温看着被寒风吹动被蒙在窗户上的油纸,担心的说道。
就在此时,内室的内被推开,一个有些纤细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并随手将房门关上;即使如此,还是有一股寒风趁机吹了进来。
“哎呀!好冷!”毛皮长袍脱下放在一边的徐达,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轻唿一声。
“奴婢开心给大人施礼了。”开心灵巧的走到徐达面前,轻轻一施礼,脆声说道。
“哎哟!这可不敢当;你这么忠心的丫鬟,你家老爷将你当成宝了,我可不敢受你的礼。”徐达笑着打趣道;如此一来,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轻松。
“是啊!这些日子幸亏有她在照顾我,不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个什么样子。”刘伯温眼里隐隐含有泪水,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老爷,你不要这么说嘛;照顾你是我的本分,希望你早点好起来,就是奴婢最希望看到的事情。”开心一边用手试了一试茶壶的温度,一边说道。接着倒了两杯茶,用托盘送给了徐达和刘伯温。随后,脚不停歇地来到火盆旁,从下人的手中拿过火钩,仔细的拨动着木炭,使更多烧红的火炭,显露在表面,以便提升室内的温度。
“唉!不知道笑笑怎么样了?他和楚大人能否找到冰鲤。”闲下来的开心,表情有些忧郁,小声的叹着气,自言自语的说道。
“确实让人揪心,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能否找到冰鲤,是否遇到危险?”站在开心身边的徐达,听着她低声的自语,也接过话题说道。
“老爷,你和徐大人先聊着,我到后面厨房让人做几个菜,让你和徐大人喝点酒,暖暖身子。”开心说着,就要站起身向外走。
“慢点,开心;你家老爷不是不能喝酒吗?”徐达赶紧阻止道。
“大人您不是可以喝酒吗?再说了,我家老爷也到了要喝药酒的时候了。”开心捂着嘴,开心地笑着;徐达和刘伯温也随即笑了起来。
“你这个丫头片子,倒是会说话;我还以为真的可以和老刘拼拼酒量呢,原来要给他喝药酒。”徐达笑着摇摇头说道。
而开心也快步离开了内室……。
就在他们谈论楚流烟两人之时,楚流烟他们费了几天的时间,终于发现了冰鲤出没的水域。
那是在他们所暂住的洞内深处,一个不知深浅的小小水潭,在他们手中火把的映照下,不时有银色的闪光在水中划过。
经过一番细细的观察,楚流烟依照郎中所给的图样,确定这些银色的鱼儿,就是他们要找的冰鲤。
“怎么抓到它们?”楚流烟和笑笑几乎同时喊出这句话,接着又相视一笑。楚流烟走回燃烧着篝火的地方,从背囊中取出了一根攀山用的绳索和一根缠绕在一起的线状物,这才又走回到水潭边。
“来,笑笑,用这根绳索系上一块石头,打量一下这个水潭有多深。”楚流烟一边舒展着绳索,一边招唿着。
“好的。”笑笑答应一声,连忙蹲下来,在绳索的一头系上一块比拳大一点的石头;随后两人将其放进水潭中。
一个绳结,两个绳结,三个绳结…………十几个绳结进入到了水潭内,绳子好像还是没有到底,两人无奈的摇摇头,将绳子重新拉上来。
“看来这个水潭有几丈深也不止,下水是不可能的,看来只能使用它了。”说着,楚流烟将那团线状物拿过来。
“哈哈,楚大人连鱼钩和鱼线都准备好了。”刚才还一筹莫展的笑笑,这下真正的笑了起来。
“是啊,既然冰鲤是一种鱼儿,准备着鱼钩就会有备无患嘛。”楚流烟也扔掉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愁容,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轻笑着说道。
挠挠自己的脑袋,笑笑不好意思的说:“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如果不是楚大人你和我一起来,我还真不知道真么办为好。”
“我其实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只是觉得准备多一点,总比临时为难好一些罢了。”楚流烟一边从找来的树枝中,找出一根比较坚固和细长的树枝,将鱼线系在上面,一边说着。
“可是我们拿什么做鱼饵呢?”笑笑望望闪着亮光的鱼钩,左右搜寻着说道。
“哦,这好办,你去将小铁锅内的腊肉,挑一些出来,我们试试如何?”楚流烟仔细地将鱼线展开,嘴里轻声吩咐道。
“好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笑笑一边快步向外跑去,嘴里大声的说道。
很快,他再次出现在楚流烟面前的时候,手中的一个小木碗内,放着几块还在冒着热气的腊肉。
“这些够不够?”笑笑瞧瞧楚流烟,轻声的问道。
“我们试试看,也许我们的运气好,一次就可以将冰鲤钓上来;可是如果……”楚流烟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脸上带着一丝愁容;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也许我们需要很长时间后才能得手。”
“我们就听天由命吧,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就是了;也许上天看到我们如此诚恳,就会让我们早一点成功。”笑笑满脸期待的说道。
“是啊!只要有一点点希望,我们也要尽最大的努力,来争取这点希望。”楚流烟神情坚定的说道;同时将手中带有鱼饵的鱼钩扔进了水塘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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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有两个多月吧,皇上不时的问我平硕王去干什么了?刚开始,我只是将流烟的奏折递上去了,让皇上知道了一下她有事需要出去一些时日;可是现在这么长时间了,皇上也开始频频追问起我来,搞得我都不知道真么说了。”一屁股坐在大堂的太师椅子上,看着还是病歪歪的刘伯温,徐达无奈的说道。
望望窗外已经有些春意的树枝,刘伯温消瘦的脸上,也布满了愁容;再思量了一会之后,他轻声细语的说道:“真是难为了流烟和笑笑,如果他们真的有了什么事,我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没等说完,却忽然咳嗽起来。
站在旁边的开心,赶紧走上前去,给他轻轻捶打着背部,以便让他'炫'舒'书'服'网'一些。
“别说是你我,就连皇上最近脸色都不好看;时常在朝堂之上无缘无故地发火,很多大臣都被皇上当场责骂;詹事府詹事由于辅佐太子不利,被不好的皇上直接罢免,全家赶出了京城;现在上朝的大臣们,全都小心翼翼的看着皇上的脸色行事,没有一个人敢随便乱上奏折。”徐达眼见得刘伯温很是自责,赶紧引开话题,说着朝堂上的事情。
“是啊,自从我生病以来,已经很久没有上朝了;朝堂之上的事情,还需要你多费心,尽量替流烟多向皇上说说好话,别让流烟回来之后,受到呵斥。”担心着流烟的刘伯温虚弱的对徐达说道;随后而来的咳嗽,让他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
“唉!现在的皇上,完全不是我们刚刚拥戴他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想好兄弟一样,无话不谈;谁也不在意是否有粗话夹杂其中。可是现在如果有事需要和皇上商量,却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话;因此有些事情,我们也不好说的太多。”徐达一边回忆着以前的时日,一边叹着气说道。
“是啊!皇上的威严逐日增加,我们和他说话,越来越变得小心谨慎,这让的话,大臣们就很难把下面的实际情况,禀报给皇上;天长日久之后,国家就很危险了。”听着徐达的话,刘伯温也感叹道。
说到这里,两人互相望了对方一眼,却都发现对方的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之色。
“我们该怎么办呢?皇上对于流烟的话,还是比较接纳的;看来只有等流烟回来再说了。”慢慢转过脸,望着窗外微风吹动着带有一丝绿意的树枝,徐达叹着气说道。
刘伯温也没有再说什么,也看着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看到两人全都陷入了沉思,站在一旁的开心,担心的看着两人。
“老爷!老爷!”一个急促的声音,从前院传来;很快,一名家丁出现在窗外;这名家丁不等开门进来,站在窗外就大口喘着气,想说什么。
“刘能,你慌什么?有话慢慢说。”刘伯温虚弱的话语,让窗外的刘能脸色一红,却还是兴奋地说道:“我看到楚大人和笑笑回来了。”
此言一出,徐达直接从太师椅子上蹦起来,一下子跳到了床前,大声喊道:“你说什么?在大声说一遍!”
窗外的家丁,被他这么一嗓子一喊,差点吓得蹲在地上,愣了一下,这才说道:“我刚才在大门外扫门口,看到楚大人和笑笑骑着马,向府里来了。”
“你看清楚了吗?”徐达再追问一遍;可是没等家丁回答,他完全不顾礼仪,直接从窗户上蹦了出去,拼命地向外跑去。
听到这个消息的刘伯温,也颤巍巍的想站起来出去,却被开心给劝住:“老爷,你可不要乱走动,既然楚大人和笑笑回来了,他们很快就会进府的,你可不要太着急了。”想想也是如此的刘伯温,只好再次走了下来,焦急地向外不断的张望。
很快,徐达高高的嗓门,就出现在院子前面:“流烟,你们这些日子,没出什么是吧?可把我……可把我们急坏了。”
“没事,总算没有白跑一趟,冰鲤被我们找到了。”楚流烟有些自豪地说道。
“现在可不能给你看,我们把它封在一个金盒里。”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随后又说道:“你快去找东方雨老郎中前来配药,以便让你们老爷早已恢复身体。”楚流烟赶紧向旁边的一名家丁吩咐道。
这名家丁听到吩咐,撒腿就冲出了府门。看着家丁走了,楚流烟等人急急向内院走来;刚走到窗前,刘伯温就远远的打招唿说道:“流烟,辛苦你了!笑笑,你也辛苦了。”
“老爷,我们真的找到了冰鲤,你的病这下就会好的。”满眼充满泪水的笑笑,快步打开门,跑了进去,蹲在刘伯温跟前,不断的看着消瘦的他。
“辛苦你们了,真的辛苦你们了。”刘伯温不断重复着这两句话,泪水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在地面上。
在场的所有人,每个人都被泪水迷住了眼睛,这些泪水既有再次相会的喜悦,又有朋友之间的真情流露,每个人的心中都被喜悦给填满。
“老爷,老爷,东方郎中来了。”家丁的话,让众人从喜悦中唤醒。
“你们看,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快快,给郎中让个地方。”徐达赶紧掩盖自己的尴尬,连连说道。
开心快步来到门边,接过郎中手里拿的药箱,将郎中引进内庭,来到刘伯温身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下。
“东方先生,这是不是冰鲤?”楚流烟打开从身上掏出来的两只拳头大的金盒,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几条像柳叶般大小的银色小鱼,在金盒内的水中缓慢的动着。
“哎呀!”东方雨忽然叫了一声,将众人给吓了一跳。
“东方先生,怎么了?难道这不是冰鲤吗?”一下子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满怀希望的楚流烟,更是有些惊恐地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东方雨转头四下看了一眼,有些歉意的说道:“我是没想到,你们真的可以找到冰鲤,因此,才觉得十分意外。”众人听到这里,全都虚了一声,将悬着的心放了回去。
“请老先生赶紧配药吧。”说着,楚流烟将冰鲤递到东方雨的手中。看着手中的冰鲤,东方雨不断地称赞着,找到这件物品的人:“这个是在冰天雪地之中才有的东西,竟然真的有人,不顾寒冷,将它们找来……”
听了这些话,众人带着敬佩的眼神看着楚流烟和笑笑……。
朝堂卷 第十四章 因妒生恨
看着再次上朝的刘伯温,朱元璋一颗心一时百转千回,他闷哼了一声,问道:“刘爱卿,身体可痊愈?”
“谢谢皇上的垂问,微臣的病已经好转。”刘伯温两手并拢,向上施礼说道。
“听说平硕王上本求奏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就是为了给刘爱卿寻找冰鲤,是不是有这回事?”朱元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可是在不引人注意的时候,双眼中不是的闪过一丝异样的眼神。
可惜站在远处的大臣们谁也没有看到,不然他们会在晚间做噩梦;同样和他们在一起的刘伯温,更是察觉不到这些;还以为皇上真的关心自己的病情,赶紧说道:“确实如此,这次多亏平硕王为微臣找到了冰鲤,,让微臣得以治好了病症。”
“看来平硕王很在乎刘爱卿的病情,不然为何不远千里去为你找来这种稀世之物,来为你治好了疾病。”朱元璋再次说道,可是这一次,刘伯温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酸酸意味,不由得心中一凌,却又不好辩解什么,只好无言以对。
看到刘伯温没有发话,朱元璋不再向他询问什么;随后和众大臣们商量了一下其他事情,并颁布了一些旨意之后,就宣布退朝。
走回后宫的朱元璋,不断地在宫殿内来回走动,思量着什么?
“难道她真的对刘伯温情有独钟?不然她为什么不远千里去长白山为他取来冰鲤?”无人在此的宫殿内,传来朱元璋自言自语的嘀咕声。
“难道我对她不够好吗?为什么从不对我假与颜色,为什么对他就这么好?”无法理解友情是多么重要的朱元璋,完全没有从这方面想一想,只知道楚流烟为了刘伯温不计生死,就以为两人产生了恋情,每每想到这里,朱元璋就恨不得将刘伯温赶出京都,最好是让他消失于这个世界上。
可是如此的一个有功之臣,自己又怎么可以平白无故的将他杀死呢?这让朱元璋是越想越恼。
思来想去的朱元璋,决定拿刘伯温长时间没有上朝,而且身体还有病为由,来解除他的权利。为此,他找来了中书省左丞胡惟庸。
“请奏皇上,胡惟庸在外候旨。”黄门官走进御书房,弯腰行礼,请示朱元璋。
“宣他进来。”朱元璋一边批阅奏折,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
“宣胡惟庸进殿!”黄门官大喊一声,胡惟庸赶紧跨进御书房,弯腰向前,躬身施礼到:“启奏皇上,不知招微臣进宫有何事情?”
“胡爱卿,你觉得现在的官员,是否应该调整一下?”看着躬身站在书案前的胡惟庸,朱元璋转弯抹角的问道。
这句话讲胡惟庸一下子脑筋没转过弯,直愣愣的站了一下;好在他是一个善于揣摩上司心思的人,因而他立刻说道:“对于文武百官的了解,什么人能够和皇上您相比;在皇上的心中,可以装得下全国千万百姓的情况,如何在乎区区的一些官员的情况;文武百官的情况,皇上可比微臣清楚的太多。”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尽管只说好了,朕恕你无罪。”看着胡惟庸诚惶诚恐的样子,朱元璋身体向后一倾,靠在龙椅上,笑着说道。
“不知皇上指的是那些职务而言?”还不摸底的胡惟庸试探着问道。
“哦,我是说那些身处高位的官员,有些时常不上朝来行使本职的官员,是否应该调整一下,让那些勇于为国办事的人,来为朕办好每一件事。”朱元璋暗有所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