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是纠结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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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大笑,被拍了马屁的父皇兴高采烈的拉着我往外走去:“走!你的哥哥姐姐都在大帐中等你,为着你的册封,两国都派人恭贺来了,咱们好好热闹热闹!我告诉他们了,不醉不归!今天就让他们放开了喝!听说你的四姐还准备跳舞,那丫头平时不着调,舞跳得可是着实的好,你今天好好看看。”
我被牵着走,头上装饰晃来晃去热闹非凡,便借口方便落后了几步,趁没人注意把帽子扔给珍珠,弄弄我的大波浪,才又小跑着向大帐中去。
父皇大帐外焕然一新,门前铺了老远的红地毯,两边彩旗飘飘,无数侍卫肃立两旁,我进去时刚好听到众人向父皇问好的声音,父皇哈哈大笑拉过随后赶来的我:“都起来都起来!今天是你们九妹的好日子,你们可要都敬她几杯!”
众人又都赶上来给我道贺,我便忙着一一还礼。扎达扎多两个小鬼不知打哪儿又钻出来一个劲儿的用小脏手拉扯我的新衣服,看上面的彩云图案。大哥见了忙一手一个拉住不让近身,一时身边人头攒动,你来我往,道贺声,还礼声,小孩闹声,大人叫骂声,把一个帐子轰得是热气团团。
“行了!都回去!准备开宴!”皇上一声令下,众人回坐。
我左右寻觅自己坐在哪里,父皇声音在前传来:“九儿,你上前来见过两国客人再坐。”
我向父皇身边看去,一人身穿月白衣衫笑意盈盈望着我,见我愣在那里不动,朝我微笑点头:“绍国凤羽白,恭贺九公主还朝之喜。”
作者有话要说:
☆、霓裳羽衣
绍国凤羽白。
绍国,凤羽白。
凤。羽。白。
有一种思念,叫做一眼万年。
有一种心动,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
我那样数次劝导自己,那样故做轻松放开,可是在见到他的此时,以前那些话又都通通不做数了。
身边有人捧酒上前,他伸出手轻轻执杯向我示意。我顺手捞过一杯仰头干了。又目光火辣直视着他,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看不到的贪看个够。
“九公主好酒量。”他轻轻笑着,不急不缓从容饮尽。
那边北国来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也说着什么祝贺的话,我不等他说完便又干了一杯。放下酒杯仍是朝凤羽白看去。惹来父皇一阵大笑:“老九今日可是想酒喝了!好!今天谁也不许跑!一人一杯先敬了九公主,我们一家人团聚,又加以两国客人,绍国更是太子殿下亲自来我大翼!段某不胜荣幸!来人!宴起了!”
随着一阵乐曲,大家便各自觥筹交错起来。
凤羽白与父皇同北国来使坐在上首,下面兄弟姐妹两溜左右排开,我在最末。凤羽白不再看我,只同父皇笑说着什么。
大哥二哥先来敬了我的酒,便捉对厮杀起来,再也不理会别的事。
对面的三哥不一会儿也举杯向我走来。我想起前天那幕,心里微微有些不自在,见对面三哥嘴在动,耳边却又想起那j□j喘息的声音来,不觉红了脸,忙借着喝酒掩饰,喝得快了,不小心呛到嗓子里,咳嗽个不停。
身边的老七忙将他桌上的茶水递过来,我接过大口喝下。
三哥笑着走了,老七又给我倒了杯茶放我桌边,低声关切说:“干嘛喝那么快,菜都没有吃几口,再来人敬,只喝一口便罢了。”
我抬手抹抹嘴边水渍笑说:“今天我高兴,一定要一醉方休。再说,一会儿你要来敬我,依咱俩的交情,怎么着也要喝两杯才算。一口怎么尽兴!”
他笑着摇头,不再说什么,却又把他桌上的菜捡些清淡的放在我桌上。
我拿了筷子正朝前伸去,却觉有道目光远远朝我看来,抬眼和凤羽白那黑亮的眸子对上,那里漆黑无比,又高深莫测。
“父皇,女儿今天准备了顶碗舞,想跳给大家看。”
一个清嫩的声音响起,对面的四姐站起来:“也请太子殿下和北国客人见见我们大翼的舞蹈,段木枫现丑了!”
随着一阵叫好声,她慢慢脱了外面的披风,露出里面的粉衣裳来,那衣裙一看便知是精打细做,上身领口还做了宝蓝的立绣,衬着她尖尖的小脸儿,倒是比平日多添了几分风韵。
她拿过下人递上的几个碗,便挺直了身板儿走到帐中央。
“四妹,今天跳几个碗的?”二哥一句话问出来,立刻惹得大伙儿一阵笑声。
四姐笑着举起手中的碗:“今天有远道的客人来,不敢懈怠,八个碗!怎么样?”
“好!”父皇带头鼓起掌来:“今天也是你九妹的好日子!你这个当姐姐的也给妹妹祝贺祝贺!”
四姐听了这话,头也不朝我转一下。只摆好了开场的姿势等着音乐。我冷眼瞧着场中的她,微微笑着挪了挪屁股,坐得舒适些一心欣赏。
音乐响起,悠扬的琴声伴随着笛声,她的裙子转成一朵花般,慢慢加快,转身,展臂,上碗。等上到第七个碗,她又来回绕了几圈,随着音乐跳到父皇面前,将手中仅余的那个碗捧到父皇面前。父皇便笑着给她斟满了酒。
她拿着装了酒的碗依此让众人看了,才将它牢牢顶在头上。
一曲时而高昂时而宽远,我只想让她头上的碗掉了,酒撒她一脸。便暗用意念。无奈自己功力太浅,或是她舞力太深,倒是怎么旋转怎么挥臂都依旧完美。
最后一个幽雅的结束动作,她慢慢取下头上的碗。满屋轰然叫好。
我也象征性的鼓起掌来。心里也由衷赞叹道,小人儿挺好,就是刁点,长得可趁点。
四姐将其余的七个碗交给下人,双手捧着那装满酒的碗又徐徐上前走去。又要给父皇敬酒哪,真是会来事儿。父皇正哈哈大笑间,四姐却又手一偏,直将碗递到凤羽白面前:“太子殿下看枫儿的舞,可好?”
凤羽白微怔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应道:“四公主身姿飘逸,舞技超群,羽白有幸得赏,犹自回味无穷。”
“你说的那些文绉绉的话,枫儿一句都听不懂。”四公主甜甜笑起来,又将酒往前递了一递:“你若喜欢,就干了这碗酒!”
凤羽白笑着接过:“如此,那羽白就不客气了。”说完,仰首饮尽。
父皇带头拍手叫起好来:“好!枫儿的舞好,太子的酒量好!痛快!”
那边四姐喜滋滋接过凤羽白手中的碗,满面是笑捧了走回座位。
我嘴角噙笑的一路眼睛跟着她走。心里冷哼数声。见她那得意洋洋的劲儿,极其不快。鼻子里出了几下冷气,见她仍陶醉其中并未发觉也并未抬眼,便觉得没意思,便不再看他。又伸手去倒酒,心想着我也陪你俩一杯,一个是故人,一个是亲人,都是自己人,瞧你们这情意浓浓的样儿,弄不好过几天还能喝上你们喜酒。
“九公主别只顾着自己喝酒呀。”不知什么时候四姐又走到了我面前:“这杯酒我来敬你,祝贺你有了封号。别看我是老四你是老九,有了封号,你的地位可就比我高了。以后我都要听你的话了。”
切,小孩子,幼稚!
我笑着站起来体贴的跟她去碰杯:“别呀四姐,你身姿飘逸,舞技超群,我内心很是崇拜你的。”说完飘了一眼那边的凤羽白,不顾旁边拉我袖子的七哥,一口又将酒干了。
她举着杯却不动:“九妹,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只喝酒怎么行,也要让父皇高兴高兴,才不枉费父皇疼爱你之心啊!”
“别了四姐,我不太会呢,就会唱几首山歌,不上台面的。”
她一听这话眼睛一亮,转头大了嗓子去问:“九妹要唱山歌,你们要不要听?”
“要听!要听!” 扎达扎多两个蹦蹦跳跳大叫起来:“九姑给我们唱歌!”
别人见了也都又笑又叫好。她抬起头挑衅般看着我:“九妹,怎么着,可别让两个侄儿都失望啊!”
傻妞子,要的就是你这个劲儿。我笑咪咪站起来朝父皇行个礼:“父皇,女儿想为您唱歌听,容女儿去换衣服准备一下。”
“好,去吧!”父皇挥挥手。
“九妹,可要快啊,别这一去就找借口不回来了,让大伙儿白等着。”四姐笑着朝我扬扬酒杯:“四姐等着你!”
走到帐外,早等在那里的珍珠带着几个小丫头上来。我带着她们进了旁边的小帐中,吩咐人守好门。手脚麻利的换好衣服,接过妆奁补了补妆,将一个白羽毛珍珠缎的花朵大发卡别在头上,上下打量几眼,想起等在那边的还有一个凤羽白,心中微微荡漾,命人去七哥那里借筝。
推开大帐门,大家纷纷朝我看来。一时满室无声。
扎木稚嫩的声音大呼:“哇!真好看!九姑是一只大鸟!身上有羽毛!是一只大白鸟!”
“胡说!”扎达一手压着弟弟的头,一手高举指着我:“九姑是天上的仙女!娘说仙女就这么漂亮!”
我一路把众人惊诧的目光收入怀中,微微昂起头,笑着一一与他们对视,惊叹的,赞美的,含笑的。最后我得意的看向凤羽白。他目光潋滟,也深深的看着我。我向他灿然一笑,接过大大、三三递上的筝,转头向父皇行礼:“父皇,女儿为大家弹唱一曲。”
“好!好!”父皇抚掌大笑:“你这白裙子美得要命!真不愧扎达说的,就像一个仙女!”
我微微一笑。大翼的裁缝好手工。我说了样子不几日就赶制了出来。衣裳通体纯白,采用的是上好的蝉翼纱,走起路来又轻又飘,里面多加了衬裙让裙摆蓬松,白纱层层叠叠,腰部用一条暗纹宽腰带收紧,最外一层由上至下渐渐夹杂了纯白的鸵鸟毛,越夹越多越夹越密,不说走起来,便是站立不动时,细长的鸵鸟毛也微微颤动。
“就像天上仙子。”那日试装时珍珠咽着口水说。
我见筝已安放好,便上前去坐好。大大、三三随后坐在我身后两侧。
戴上指甲,随手向筝拨去试音。又装做不经意的看了眼众人,七哥见我搬来了他的筝,且惊且喜,还有半分怀疑。四姐嘟囔着嘴不满的看着我,嘿嘿,小妞,想跟我比美?我不发力便不发力,发大招时谁也挡不住!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没唱呢。
筝的声音如流水般响起。
大大,三三听了我的前奏,见不是以前排练的歌,不敢贸然接手,便停了音。我手如流水眼望琴弦,想起当初在远道是客里学筝只学会了这一曲,便没事弹了唱给心里的他,今日他又刚巧在眼前,命运这东西真奇怪。
唱了半曲,琴箫加入,更添几分哀愁。
我眼前又略过了许多人的脸,清风明月的,苏明婉的,林羽墨的,却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直至一曲终了,收了琴筝,还觉箫声悠悠缠绕在耳边。
虽满屋寂静,却尚觉余味。
我凝神恍惚了片刻,平定了心,才从曲中走出。一笑回去看大大,三三:“你两人听三分便知八分,这曲子加得比我弹得好多了。”
大大,三三忙起身肃立,身边转来一人掌声,我笑转回头,七哥目光深远的看着我:“我倒不知九妹会筝,今日一曲胜往昔许多。”
“因为今天是……是七哥的筝好。”
前方传来大笑:“好!九儿一曲让人耳清目明!我这两个女儿能唱会跳!才貌双绝!好!”
众人忙又举酒恭贺,一时谈笑声声。
我含笑走回自己桌边,四姐指着正要出门的大大,三三说:“咦?这好像是老七的人!”
正跟我碰杯的老七听了忙说:“我早就将他们给了九妹了!正所谓好琴配好曲,好马配良将!对不对,九妹?”
我朝四姐举举杯:“对,我们三人是个组合,就叫……大翼传奇。”
七哥听了大笑:“好好!大翼传奇!”
五哥见我们说得热闹,举杯走来,也笑说:“九妹今日可是唱高兴了,喝高兴了,一会儿小心醉了。”
我见五哥也来,便不再理会拉长小脸儿的四姐,举杯朝五七碰去:“来来,干了再说,你九妹酒量好着呢。一会儿还能骑马驰骋,到时候你们都追不上我。”
谈笑间隔着几人缝隙看去,凤羽白端坐如初,浅笑着低头去饮杯中的酒。
作者有话要说:
☆、心悦君兮
饭吃到后来,果断变成了拼酒。
大翼传统,有贵客来必以美酒相敬。大哥二哥自不必说了,两人拼得热火朝天。三哥上前与凤羽白不知说些什么,边笑边喝。
我偷眼朝六哥看去,他又不言不语,半点看不出来异样。
五哥自已一人边吃边喝,时而看看场中歌舞。
父皇那边围着老四,老四嘀嘀咕咕朝父皇耳语了什么,父皇听了便哈哈大笑,慈爱的摸上她的头。她偷眼瞟了眼旁边的凤羽白,又忙一低头羞红了脸往回跑。
这个凤羽白!到哪儿都勾搭人!
正眼中飞刀时,一边的老七凑上前来:“看什么呢,这半天酒也不喝,菜也不动了。”
我忙笑笑:“累了,也吃得差不多了,有些困了。”
“我看哪,分明是喝醉了。脸这样红。”他眼波流转朝我两颊上看来,我忙摸摸脸:“怪不得这样热。我要先走,父皇会不会怪罪?”
“去吧,问起时我帮你遮掩过去便是。回帐中睡会儿,晚上还有一顿呢。”
我见没人注意,便点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正好,轻风凉爽,周身的热气便散开来。周围安静了,头脑也不像刚才那样乱哄哄了。走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让人牵来马,向草原深处溜去。
凤羽白怎么到大翼来了?
他如果眼睛没瞎,应该还是能认出我来的。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传说中的喜怒不行于色,他已经修炼到第十级了?
他是如何回忆我,带着笑还是很沉默?这些日子,苏明婉有没有让他不寂寞?
我使劲夹了夹马肚子,马越跑越快,随着上下颠簸,便把头脑中他那明明笑眼甩在身后了。
一颠簸,屁股有些疼,酒有些上头,忙找一河边停了马,放它去喝水。自己站在河边欣赏着在水中的倒影。
瞧瞧,啧啧,美呀。宛如谪仙说得是不是我啊。
鸵鸟毛的灵感不错,下次再有节目,弄个孔雀毛的蓝绿裙子,哇噻,那样可比这套奢华呀!
这套走得是清纯路线,那套是异域风情,配个蓝绿的眼妆,头上戴着孔雀毛的装饰,里面蓬蓬的衬裙,然后一根根大孔雀毛华丽铺张开,这个设计太好了!
嘿嘿嘿,我弯腰朝河里的自己笑起来,心里说:小四,你完败了。
正搔首弄姿左右摇摆间,河里多出来一张绝世容颜:“美了这么半天,还看不够?”
凤羽白的眼睛就算在河里还是那么闪亮闪亮,我一个措手不及的转身,便与紧邻在身边的他四目相对,一时觉得距离太近有些不妥,又往后退去,却忘了脚下是河边。他一把拉住要掉进河里的我,将我牢牢搂在身前,嘴角又荡起好看的弧度:“绫罗,好久不见。”
腰间的力道传来,我靠在他胸膛前颇有些情思迷乱。这一声久违的“绫罗”却又硬生生让我想起了许多新仇旧恨,我站稳脚跟双手朝他胸膛抵去:“太子殿下这是在叫我呢,还是在叫苏明清?”
他暖暖的笑声在我头上传来,我怕被人看见我俩如此形象,便手上用力,他借着劲放开了手。我离他几步站定,左右看看,无边的大地四下茫茫,脚边河水潺潺。
小白喝足了水,在一边安静的站着。
“你的马呢?”总不会是跑着来的吧。
“摆剑牵着吃草呢。”他随手指指远方,我朝他手指方向看去,天地一线,好远处才见一个小点儿。
吃什么草,大冬天的,地比脸都干净,是给你放风呢吧。
见他仍笑意满怀的看着我,我有些不自在起来,站在他对面觉得手放在哪里都不合适。他又不说话,我整整裙摆,故做轻松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到这里来了。”
“我送你来的。”他言简意赅,说完就乐得欣赏我的惊诧。
我也很配合的瞪大眼睛:“你?你怎么……怎么送来的??”
“还能怎么送,做马车,从倾城到大翼,快马加鞭昼夜不休也要跑上三天。”
见我还等着,他又闭口不说了。该死的!你这性格怎么这么别扭!我索性闭了口不问。又着实难耐,想了一想,与他斗什么气,下次见面不知何时,索性一次问干净了。便理顺了气接着问去:“我记得,我好像是吃错了药,晕了。怎么遇到太子殿下的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媚眼如丝。”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冷了面孔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又盯我一眼:“绫罗这一句太子殿下,听来着实刺耳。”
媚眼如丝?我突然想起那时那刻,那按着我脉搏的冰冷手指:“相思……那天找的人……是……谁?”
凤羽白不再说话,只牢牢盯着我,表情如秋之湖平静无波,眼却如春之风波光潋滟。
我还没想明白他随即又向我走来,双手牢牢按住我肩膀低声说:“是我。”
顿了顿又说:“……是我解了你的媚眼如丝,是我见了你肩上的段字,是我送你来大翼。”
“是我查了你的银票找到你,是我七夕夜戴了面具去见你,是我派了相思在你身边。”
“你要问这都是为什么,是因为我……我心中放不下你。”
我半张着嘴愣住不语,心中还在百味杂陈时他的嘴已经覆盖上来。那冰冷绵软的唇带着探索与渴望,越吻越深,越吻越炙热,环着我的手臂也越收越紧。他的话在心里盘旋又盘旋:因为我,我心中放不下你。
我心中,放不下你。放不下你。
心中有什么东西“嘭”的一声猛然打开,我垫起脚尖,伸手也牢牢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回应过去。凤羽白,凤羽白,这个名字在我心中叫了一千次,一万次。一千万次。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分了开来。
我靠在他胸前,见他胸膛一起一伏,无声的笑了。
他将下巴靠在我肩上,轻轻对着我的耳朵说:“上次就这般勾引我。”
我笑着将他搂得更紧些:“你说的上次是哪次?”心里想起赏月园地下暗室那一晚,不觉好笑起来。
“是……抱你洗澡时。”
“洗~澡??”我愕然推开他:“我什么时候跟你洗过澡??”
“不然你以为你的媚眼如丝是怎么解的?”他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