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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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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抱你洗澡时。”
  “洗~澡??”我愕然推开他:“我什么时候跟你洗过澡??”
  “不然你以为你的媚眼如丝是怎么解的?”他别有深意的看着我,嘴角不自觉上扬。
  “当然是,难道我没……难道那不是梦……”我回想着自己掉进河里那个梦,原来是,原来是……
  “是你把我脱光光了?”
  “嗯。”
  “那你什么都看到了?”
  “对啊。”
  “我脱光光的跟你抱在一起?”
  “对啊。”说完他又想了想,然后走上前来再次揽我入怀:“确切的说,是我抱着你。你吃了千消百逝丹,发汗排毒,是要晕睡几日的。泡在水里洗净排出的毒,便能不受毒汗反噬。不若那次,我也看不到你肩上的段字。想不到大翼段家秘密找寻了许久的女儿,竟然是你,绫罗。”
  一时相拥无声。我想,我只能说,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阳光照在他身上,反射出亮亮的光,当了太子果真衣饰华贵,这料子叫什么,摸起来软软的,贴上去凉凉的,看起来又挺括有型。型男。我又使劲搂了搂他的腰,真结实,真踏实。
  正陶醉间,苏明婉的脸煞风景的跳了出来。我周身一紧。
  “怎么了?”他轻轻抬起我的脸。
  “我想起了……苏明婉。”
  他默不作声。我也觉得浓情蜜意之下提起那人很破坏和谐,便笑了笑说:“有一天她找我来的。”
  “我知道。”他将我耳边乱发缕了缕:“她除了跟你提苏明清之外,还跟你说了什么?”
  “……还说要带我进宫里,接着伺候你。”我心里突然起了怀疑:“我是被谁下的药?既然相思是你的人,那么,是苏明婉么?”
  他凝视我不语,继而又把我搂紧:“以后,不会有人了。”
  “千,消,百,逝,丹。”我一字一字重复:“这名字好,是青先生配的药么?”
  “是解百毒的灵药,父皇给我的。父皇早年机缘巧合,得了一颗。”
  “一颗?”我张大了嘴:“这么难得的药,你就给我用了?”
  “不然呢?”他淡然说。
  “不是中了j□j么,你完全可以……”
  “可以怎样?”他玩味的看着我,眼中笑意渐深。
  见我抿嘴不语,又板了脸说:“竟然找了那么一个人在你床边,眼光差得很!那人倒识趣,没敢动你。不然杀了他也不解恨。”
  想起方掌柜那畏畏缩缩的胆小样儿,我不禁莞尔。
  “绫罗,你那歌,是唱给我听的么?你刚才心里,是不是很难过?”
  他凝视着我,我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首歌叫《一生所爱》,你喜欢么?”
  他深叹一口气:“喜欢。喜欢得朝思暮想,喜欢得夜不能寐,喜欢得魂牵梦萦,喜欢得食不知味。”说完,又微微笑起:“每每抬头望月,总是想起你的话。”
  “我的话?哪句?”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那不是我做的诗。”
  “不是?”他挑挑眉毛:“那这首呢?”说完,自袖中抽出一张纸,迎风展开,却是他自己的字:何之可舍,何以可得。再往后是不才在下的:贱婢可舍,小姐难得。……前者弃之后者要,她自哭来我长笑!笑完我再看她哭,让你有眼不识珠!
  我忍不住嘿嘿笑个不停,见他小心翼翼的叠好又放进袖笼,想起一事,抓住他大问:“凤羽白,我的银票呢?还我!”
  作者有话要说:  


☆、杀人灭口

  见我又提起了银子的事,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你现在还缺钱吗?怎么到什么时候都不忘要银子?听钱庄的伙计说,你还想把我给你的那块令牌也换成银子。你是有多缺钱?”
  “这是两回事!”我正色说道:“该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凭辛苦赚钱,怎么就不能要了。想当初我说去要香绣阁的工钱,你瞧你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完又怕话说重了惹他不高兴,便软语求道:“你把银票还我吧,等哪天父皇不要我了,我还有钱住店吃饭。”
  “他不要你我要你。”他想了想,又从怀中摸出什么戴在我头上:“你既这般爱钱,为何当初走时没将它带走?”
  我抬手摸摸,是他当初给我的玉簪子,如今又端端正正插在我发间。
  我正想是说实话还是编点煽情的骗他,他瞟我一眼:“你这不识货的傻丫头,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且不说现在是有价无市。便是早先年还能见一二的时候,这支就已卖到上万银子了。”
  哇,不是真的吧?我忙取下来放太阳底下仔细端详,心里想是真是假。嘴上却呵呵笑着:“若是这样,那那几千银票我便不要也罢。”
  他带笑瞥我一眼,牵了我的手朝前走去。我回头叫着小白跟上。
  “小白?”他回头看看马,又朝我挑挑眉毛。
  “它头上有块白,你没看见啊。”我尽量无辜的说。
  他却似乎高兴得很,眼睛越发弯了:“绫罗,你一定是也很想我。”
  “没有!”我干脆利落回绝。他却拉着我的手,抓得更紧。
  朝远方那人打了个手势,那边便连人带马朝我们跑来。来至跟前,那人翻身下马:“太子殿下。”我见到来人,愕然指着他的脸:“你……你……”又忙将手指转向凤羽白:“他是你的人?”
  小白还未说话,那人便朝我躬身:“上次摆剑与九公主自山后分别后,又暗中跟随了三王子许久,他并未怀疑九公主。”
  凤羽白接过马,轻声说:“去吧。”
  摆剑几个翻转挪移,不见了踪影。
  “你什么时候派他来的?上次要不是他,我就死定了!”我见他上马,也拉过小白翻身上去。
  凤羽白含笑看我:“在倾城便接二连三得罪人。把你一人丢在大翼,说不定会惹出什么祸事上身。还是找个人看着点儿好。”说完上下打量我的小白:“也不知现在练得骑术如何了?”
  “切。”我白他一眼,狠夹马肚子往前跑,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
  回至帐前放了马去,却见一人慌慌张张跑来,跑到凤羽白面前,梨花带雨我见尤怜:“太子殿下,怎么办,父皇生了好大的气,枫儿好害怕……”
  我一脸黑线。
  我这四姐霸道刁蛮惯了,如今做起小女儿姿态有些违和,自己却入戏颇深尤自不觉。见她已不由分说搀起了凤羽白的胳膊,我便犀利的瞪了小白一眼,不理会他求救的眼神,同情的走开了。身后凤羽白的声音依旧温文尔雅:“四公主遇到了什么难事,羽白愿闻其详……”
  一身轻快回了自己帐中,心中惦念不下,便派珍珠去给我刺探军情。不一会儿珍珠神神秘秘回来,带来的却不是四公主的消息。
  “公主,出大事了!皇上不知为何事震怒,杀了几个御前的人。又命各王子不许出帐半步,全派了兵在帐前守着。”
  我心猛的一跳:“五哥可好?七哥可好?”
  “见不到人,都在自己帐中。听说吃完饭还好好的,还带着北国使臣去马场看马。听说三王子不胜酒力还着人去送醒酒药。不知怎么就发了脾气。就连四公主也被训斥了。幸亏九公主刚才没在,不然盛怒之下难免被牵连。九公主还是不要出去了,如今各人都不在外随意走动……九公主……”
  我不顾后面喊声,快步向五哥帐子跑去。
  半路被一只突然伸出的手拽进帐中,还来不及惊呼,凤羽白的声音便在耳边悄悄响起:“绫罗,是我。”
  我环视了一下帐子,是下人住的,满屋里转着圈围着四五张床。八成是都外出巡视看门去了,屋子里一股臭脚丫味儿。“四公主刚才给六王子求情,被皇上训斥了。眼下局势对五王子有利,你别去落人话柄,让皇帝生疑。”
  我眼里风云突变,琢磨一会儿他的话,便更紧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三六之事被发现了?”
  他朝我轻轻点了一下头。
  “怎么发现的?”
  “你说呢?”
  “难道是……”话还没说完,他猛的抱起我滚进床下。
  我被这一抱一滚弄得的些迷糊,还没等喘匀气,就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然后是门被轻轻关上。“事儿办得不错,有没有被人看见?”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
  “放心吧您,是下在第二壶酒里的,量也拿捏的分毫不差。”
  “酒壶酒杯放哪了?”那尖细的声音又问。
  “按您说的,这不,我给偷出来了。”
  一阵丁丁当当传递东西的声音过后,那人又陪笑说:“顺爷,这回您要看小的办事儿还利索,以后有什么机会,还烦请照顾着小的。”
  顺爷?我心里一惊,父皇身边的长顺?那个总是垂着眼闷头不语的长顺?正想着,一阵踢地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开始踢得又急又快,慢慢便一下两下不动了。
  满屋静寂许久。
  我靠在凤羽白怀里,越是寂静越是害怕,也不知那两人走了没有,那又是什么声音?按正常的桥段,应该是……胡思乱想间便心跳加速起来,正跳得乱时,感觉他抱着我的手在我背上轻拍了几下,又抱我抱得更紧些。
  听得他胸膛里传来的心跳不急不缓,心里安定了些,便接着翘耳听去。又有掀开地毯的声音,一下一下刨地的声音。
  突然感觉凤羽白的胸膛一动一动,忙抬头向他看去,不是吧,他竟然,在笑!
  这个神经病。
  那边忙了一阵儿便没了声响,接着听到拉开门的声音。又翘耳听了一会儿,凤羽白便拉我钻了出来。
  我赶忙往地上看去,还是那脏兮兮的地毯,平平整整的铺着,与进来时并无不同。
  “他们把酒壶酒杯埋了?”我带着侥幸问去。
  他的手温暖如初,眼里带着往常般的笑意:“恐怕,还有点别的。”
  我心里一阵恶心,再也不敢踩屋中央半步,沿着屋边走到门前。从门缝朝外看看,见四下无人,便大步走了出来。
  还是处面的空气好!
  太阳正往山下落去,天边的晚霞染红了云彩。
  凤羽白绝口不提刚才的事,只边走边悠闲欣赏着晚霞,见我闷头不语,也不理会。
  到了帐前,我见他还不走,便也不好独自进帐,只站在门口与他呆呆看了一会儿天边,太阳落得更朝下了,天也渐渐黑起来。
  “晚霞甚美,不知这夜晚的星星,可也璀璨夺目。”
  我无心与他罗嗦,只魂不守舍的应付他:“嗯,也甚美。”
  “那羽白饭后来请公主,邀公主殿下同在下一起去看星星。”说完朝我温柔一笑,便径直走了去。
  我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嘴里的公主殿下,说的是我吧?
  晚饭没了中午的热闹场面。
  父皇与凤羽白,北国来使还坐在上首,下面去只有四姐,五哥,七哥与我了。大哥二哥已经踏上了回家的旅程,父皇说是出来已久,恐封地长期无主,他人生乱。三哥与六哥的去向却绝口不提。大家也没人敢问。
  父皇心里有事,面上强颜欢笑。我偷眼去看五哥,他神色如常,只慢悠悠品酒。七哥却紧皱眉头,一杯连一杯的喝。
  四姐也没了往常般轻音快语,板脸坐在那里,冷冷看着老七喝酒。
  我感怀七哥中午对我的照顾,便轻轻拿走了他的酒杯:“七哥,别喝了。”他也不与我抢,只朝我笑笑,便执起酒壶朝嘴倒去。我情急之下望向凤羽白,他正点头与父皇说着什么。见他半天不朝我看来,只得回转了头,便看见四姐狠狠盯着我,见我看她,也毫不避让,仍是一脸愤愤。
  我没心思与她斗法,只想着不知父皇要如何处置三三六六,暴雨将至,一切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每个人都在耗时间,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未知数。总算散了席,我长呼一口气跟着众人走回去。心想着怎么着也要跟五哥通个气,便留意放慢脚步,等着身后的五哥。
  身后传来笑语声声,却是凤羽白的声音:“我只道大翼的酒都是热辣狠冽为多,不想也有清纯醇香的。看来羽白与五王子有同好也。”
  五哥四平八稳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抬举了,若是喜欢,我便着人多送几坛去帐中,赏美景,喝美酒,我七弟常说,此乃人生一大乐也。”
  此时两人已走至我身边,凤羽白笑说:“要说这美景,莫过于草原夜空的星星了。倾城的天望过去只那么一块儿,总不及这里清静透亮。我正想邀九公主一起赏月赏景,五王子也一起吧?”
  我听闻朝五哥望去,他看了看我,见我不出声只望着他,转头朝凤羽白笑:“不了,九妹有太子殿下在身边,我这做哥哥的放心得很。草原夜凉风大,两位赏了美景,尽早回来以免受凉。”
  最后这一句,是朝我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草原星夜

  骑着马慢慢走去,帐群里的光便慢慢淡了。好在天上有月,繁星点点。
  我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披风,凤羽白见状指指前方:“冷了吧,前面我让摆剑点了火,再走几步就到了。”有人伺候真好啊,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
  往前走去,来到了一处平整地方,一人见我们走近,果真点了篝火,下了马,见火边毯子酒囊一应俱全。凤羽白将两匹马交给摆剑,便拉了我坐过去。
  马蹄声慢慢走远,摆剑又不知去哪儿放风了。小白将酒囊递给我,我打开喝了一大口,顿感一股热辣自上而下从胸膛里滑过。他接过去,也喝了一口,细心的拧好盖子。又坐得离我近一些,搓着我的手轻笑问:“下午怎么怕成那样,还怕我护不住你?”
  “我没见过杀人。”我闷闷的说。
  “公主殿下受惊了。”看他揶揄我,又想起他当时的笑,唉,当时我的样子肯定怂得要命。
  “太子殿下安慰我一下吧。”我弱弱的说。
  “怎么安慰?”他停了搓我的手,含笑低头看我。火光晃得他俊美的脸更添一丝柔和。我郑重其事的说:“亲亲,抱抱。”说完,伸手去捏他的下巴:“来,大爷,让妞儿嘴一个。”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丫头,还是这么好色。”
  我不满的白他一眼:“你不好色,你脱光我的衣服给我洗澡。”
  “那是你强吻我在先。”说完他微微回想:“亲了一回还不够,还亲第二回,第三回……”“唉呀好了好了!”我忙不迭的打断他:“你那时没睡啊?”
  他带笑瞟我一眼:“自己做的时候都不觉害羞,这时候反倒不让说了。”
  我接着问去:“你既然没睡,为什么还假装睡觉?你存心考验我啊?你怕我是敌人的奸细,趁你受伤杀了你?”
  他同情的看着我:“一个一点儿武功都不会的人,还提什么杀啊打啊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武功,弄不好我是深藏不露!”
  “我摸了你的脉。”他淡淡的说。
  摸了我的脉?什么时候摸的?那晚,我给他用布吸血时,手有些发抖,他好像是伸手握我胳膊来的。可是,那难道不是在安慰我吗?
  唉……我自做多情了……这个奸人……
  见我面色凝重,他又探过身来:“怎么了,伤心了?”
  “真相总是很伤人。”我面无表情的拿过酒囊,又给自己灌了一口。这次他倒没有喝,只接过去默默拧上盖子。
  “公主伤心了,那就安慰一下吧。”
  “什么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白软软的唇已经覆盖上来,还来不及装个样子抵挡抵挡,便任由他深深滑进了口中。我被他压得有些后仰,他便伸出一只手来托住我的背,另一只手轻轻在我脸庞处抚动。
  这黑暗的夜湮灭了光,却让两个人胆子更大些。他虽牢牢托着我,却也使尽了力气压上来。我前后受力,仿佛要被他揉进身体里。周身的血都在血管里沸腾起来,一股热气也在小腹间慢慢荡漾。周遭的一切都离我远去,只有两人的喘息此消彼涨。
  “唔……”直到我忍不住j□j起来,他才放开我的嘴。
  我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也紧紧搂住我的,将头靠在我颈窝处。热气传来,浑身痒痒的,麻酥酥的,整个人都软了。一时两人都不出声,只听得彼此的喘息声由轻至无,随着火中一声声柴响,迸发出火花。
  良久,他的声音在耳边传来:“那次好不容易忍住了,这次若再继续,怕是……”一张口却是将我吓了一跳。他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有金属在里面沙沙作响。念及因由,刚平息的j□j又蠢蠢欲动起来,不由得更紧的搂了搂他。见他近在咫尺,心里一烫,伸头便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
  “嗯……!”他猛然间浑身一紧。
  我索性放开了去吻他,他呼吸又急促起来,身子不自觉的颤抖。
  小白,小白。我心里叫着他的名字。
  “绫罗!”他用手生生掰开我缠绕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牢牢抓住,火光间眼睛亮得出奇:“绫罗,现在不行。”
  当头一桶凉水被浇下,我又想起当初送上门去的自己:“公子你看,我手上真出了茧子呢。”
  我苦笑起来,看他的脸越发朦胧起来。
  一个人吃过一次亏不算什么,若是同一件事吃过两次亏,便是傻子。
  自已送上门去别人都不要,张爱玲说,这样的女人,杀了她也还污蔑了刀。
  我为什么就不知道矜持一点儿呢?我郁闷的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来四下寻找:“摆剑!摆剑!把我的马牵来!”
  “绫罗!”他从身后将我抱住。我下死劲儿去掰他的手指头,见掰不动,便用指甲去抠,心里一股懊恼无处发泄,便全寄托在手上,下手得又快又狠。挠了几把,见他还紧紧搂着,便抬脚向后踢去。
  “绫罗。我明日就回去,让父皇派提亲的上大翼来。”
  “你说什么?”我停了脚下的动作。见我不动,他将我转过来,对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要…娶…你。”
  世界在那时安静了。
  我怀疑的看看他,他又确定的朝我点点头。心里反复默念几遍他的话,一时心里的气倒消了大半。想起刚才自己不小心又露出了癫狂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尽力藏住心里的欣喜,努力做出一付不卑不亢的样子来。
  他反倒笑出来:“想笑就笑吧,干嘛还藏着掖着的。这下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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