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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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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酸。”
  一时满屋语笑嫣然。
  我得了两块银元宝,心下更是开心。心想着一会儿要问问明月这银子多重一块。熙熙攘攘中眼神扫去,只觉得林羽白看着我的眼里笑意更深。
  热闹过后林夫人坐回原位,只看着林羽白说:“今日小墨来信,说中秋可回家同聚,我想着要赶快告诉你,让你也高兴高兴。”
  林羽白果然面露喜色:“两年没见小墨,不知他变做何样,想是成日骑在马上,定是结实了不少。”
  林夫人笑起来甜甜的:“皇恩浩荡,四海太平,小墨此次回来,说是能小住上十天半月。你们兄弟俩终可好好相聚了。只是,还有一事。”林夫人看看我,又看看林羽白:“上次说给你们兄弟俩拨几个丫头过去,也好伺候周全些,比那些毛头小子体贴。”说罢,招招手,碧喜便引了四个婷婷袅袅的小姑娘进来。
  我抬眼望去,一个个面红齿白,青葱稚嫩,都是些十二三出头的小女孩。排成一排站在那里,见到屋子里坐的林羽白,都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瞧,其中有一个还脸红起来,另几个只偷偷咧嘴笑着。
  一个个小花痴。切。我不满的拉下脸。看什么看。小白是我的,你们这些小屁孩也敢打他的主意,痴心妄想。小屁孩。
  “羽白,这四人你挑两个,另两个分到墨竹居去。小墨那屋子久不住人,想是脏得很了。让她们早日收拾出来,也不至到时仓促。”
  说完,林夫人察看着林羽白神色,我站在他身后,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心里急得很。
  “娘亲。”顿了一顿,小白说话了:“我如今也不怎么走动,只绫罗一人便足够了。多了反而嫌乱。绫罗虽于礼数上不甚周全,却也心细肯干,凡事都替儿子想着。小墨那里尚缺人手,就把这四人都分到那里去吧。小墨素喜人多热闹,在外辛苦,这次到家了,总要住得舒服才是。”
  “羽白,你这孩子,总是凡事想着他。”
  林夫人疼惜的看着林羽白,脸上却总是掩不住的轻松快活:“既然这样,便依你的。”说罢挥手又叫那四个小美女下去。
  小美女们遗憾的多瞅了林羽白几眼,又带着对林羽墨的憧憬,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
  林夫人与小白又聊了聊林老爷最近的身体,说了些近几次林老爷进宫的事。我听小白刚才夸我,心里美得很,倒也没心思细听。只一味沉浸在被赏识的快乐中。袖里笼着两块银元,沉甸甸的,心却如同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轻飘飘的,摇摆着,快乐着。
  临近中午,林羽白谢绝了林夫人的邀请,执意要回赏月园。我们顺着来路出得门来,至进了赏月园,周遭看不见林府的家丁,我迫不急待的掏出银子朝明月晃晃。
  明月忙走到我身边来:“绫罗,你何时把公子给你的银票兑了银子的?”
  “什么啊,你看我出过园子吗?这是我新得的。”我故意把“新得”二字说得大声些,前面推车的清风却头都不回。
  一点好奇心都没有,真没劲。
  “公子又给你钱啦?”明月惊异得看看我,又看看公子:“为什么啊?”
  我面有得色的又掏出一块来:“哈哈,还有呢,这儿还有。厉害吧?明月,这银子多重一块?”
  明月只朝我手心瞟了一眼:“十两的啊。绫罗,你现今是富婆了,比我和清风都有钱。”
  我哈哈一笑,正想客套几句,前面清风不急不慢的声音要死不死的传来:“连块银子都不知道多重,还富婆呢,你见过没摸过银子的富婆吗,明月?”
  自打上次抢了清风添香湖美称后,清风看我更是不顺眼,有空没空找引子奚落我一回,我已经习惯了。这次因有银元镇底,又因小白夸奖了我,心情大好,便笑嘻嘻还嘴道:“清风,这是夫人赏我哒,你虽没得着,也不要太嫉妒哦。等何时出了园子,你有喜欢的东西没钱买时,就跟我说,贵的买不起,这百八十两的银子,还是小意思嘛,小意思。你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说完,便转头对明月安慰说:“你也一样,比他的还多。”
  清风鼻子里一声哼,林羽白听着我们对嘴,照例一声不吭。
  作者有话要说:  


☆、将军小墨

  日子在林羽白一天天读书睡觉中过得很慢,虽然很慢,好歹也磨蹭到了八月。
  中秋将至,林府上下张灯结彩,甚至连久不走动的赏月园,也进来工匠在湖边敲敲打打,不知忙些什么。
  今年中秋二公子要回来啦。在所有人的喜气洋洋中,想起多年前倾城中的白派墨派,我对公子小墨充满好奇与期待。
  我私下曾让明月给我讲讲二公子的事,明月如同一话唠般,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上。好在此时林羽白睡午觉,闲着也是闲着。
  “要说二公子,虽和公子是双生,相貌却不大一样。性格也截然不同。公子好静,二公子活泼。公子常穿月白衣衫,二公子却喜着墨色。二公子小时淘气顽皮得很,有时惹老爷生气,多次要打,都是偷偷求了公子,公子想法子遮掩过去。因此二公子同公子十分要好。”
  “二公子虽住府里墨竹居,却常跑到赏月园来小住,就你现在住的泼墨阁,本来是公子画画的地方,因二公子总是赖着不走,故而放了床,二公子常一住就是四五天。府里不常来人管束,自在得很。只可惜这些年二公子常在外头,不然……”
  “明月,二公子长得好看,还是公子好看啊?”小白已是天人,这小墨能与他分庭抗礼,想必也是天人之姿……哇,我艳福不浅。
  “都好看。”
  我不满于他那瘦弱的答案,接着启发道:“我听说小墨公子以前也是倾城小姐心中的偶像,他也像公子一样风度翩翩出口成章吗?”
  明月扑哧一声笑了:“见了二公子,你可千万不可提作诗啊,学问啊什么的,二公子准保跑得比谁都快。小时候老爷望二公子也如公子般,请了不少师傅来教他,二公子却偏偏不入门。只对刀枪棍棒感兴趣。”
  “不过要说练武,二公子可是无人能及。马骑得好极了!还有箭,那年老爷随皇上狩猎,带了二公子去,二公子一箭三鸟,皇上大悦,还赏了二公子呢。”
  说到骑马,我突然想起,林羽白也是会骑马的,白衣飘飘的公子小白,在马上的神情是什么样的呢?是年少英雄的意气风发?还是也如今日般,神情淡然?他见了少年将军林羽墨,是因兄弟相逢而欣喜,还是对比之后的落寞?
  一时间深思恍然,竟不知不觉发起呆来。
  “绫罗?绫罗?怎么了?”明月好奇的看着我。
  我回过神,刚想一笑,清风从身后走出来:“还能怎么了,必是听闻二公子大名,心里犯起了相思。”
  我无奈的看着清风:“清风,你怎么这么早熟呢。上次你跟公子谈爱情,现在又说我犯相思。”
  “清风。”明月热情的招呼,他一直想让我同清风和解,好不容易清风今天送上门来。明月兴冲冲的拉他同坐树下:“来来,你同绫罗说说二公子,不然见了面多陌生。”
  “有什么好说的。”清风斜了我们一眼:“你说的还少吗?只怕她现在都等不及去见二公子了。”
  我只嘿嘿一声,并不作答。清风倒好奇的“咦”了一声:“怎么,被我说中了?”
  我刚才想着林羽白,心思来不及转,想着我们三个都出来乘凉了,一会儿林羽白醒了身边没人怎么办,忙站起身来拍拍土,向问书楼走去:“公子快醒了,我去倒水。”
  身后只听明月一阵嘀咕:“公子往常都要过会儿才醒的,今日她怎么了,这么着急。”
  我不理会,只快步向前走去。不知怎么,就是特别想到林羽白身边去,帮他倒口水,帮他推推车。哪怕他睡着,守在他屋门口,也安心。
  林羽墨回到林府那天,是八月十三。
  上午讲书的是青先生,青先生不光会讲学问,还精通医术。小白涉猎太广了。唉。想是学医治已用。
  林羽墨风风火火闯进来那会儿,青先生正在讲若渴的配制与解毒。我和林羽白都听得聚精会神。若渴是一种毒药,药如其名,中了后人会觉得渴,越喝水越觉得渴,最后就生生喝水撑死。真变态。
  解药取名为鸩。意为饮鸩止渴。呵呵,有点儿意思。
  不过林羽白,你研究这些做什么呢,唉,难道身子废了,练不了武,要加入五毒教以保平安么。
  “大哥!”进来的那个少年如旋风般刮到面前。林羽白不愧是林羽白,果真永远淡定:“回来了?”
  那个墨衣少年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波澜不惊:“大哥,让我看看你的腿。还治得了治不了,不自己亲眼见过,总不能安心。”
  林羽白帮青先生收好物什送他出去,便回过头来笑着说:“小墨,别人对我这病都忌讳莫深,轻意不敢提起,唯恐触动我的伤心事。你倒爽快。”
  我小心翼翼观察林羽白神色,不知是他掩饰得好,还是真的见了兄弟高兴,倒没有一丝黯然。
  “爹爹都求了皇上,请了太医来看过的,难道还不如你。你除了知道怎样治刀棍剑伤,何时又多了本领。”
  “大哥。”林羽墨上前一步,刚要伸手去扶林羽白,突然发现了一旁的我:“啊!你这里怎么也有个丫头?刚才进门没细看,以为是清风呢!”
  我哭笑不得:“见过墨将军。”
  林羽墨剑眉星目,常年在外,皮肤是标准的古铜色。倒也正是因此更添俊朗。身材挺拔,骨络铮铮,果真一个将军少年!
  对比之下,林羽白更像是一潭水,温文尔雅,处变不惊。
  林羽墨上下看了我两眼,便转过头对林羽白说:“大哥,你这丫头倒还话少,我那里那四个,真是吓人,围上来刮噪的不停。连出门也要跟着,我跑得快,把她们甩开了。”又问:“为什么你这里是一个,我那里是四个?娘亲也太偏心!”
  林羽白摇摇头说:“娘亲是想你回来人多热闹些,你别拂了她的意。”
  林羽墨一付悲天悯人状:“娘亲打小就偏心你,从不打你骂你,就连丫头,也分你一个省心的,我那四个,围上来叽叽喳喳,拉得是吃我的架势。受不了,受不了。在军中哪有这等待遇。”
  提到军中,林羽白正色问:“如今战事可多?”
  林羽墨晃悠得累了,便在先生讲书的椅子上坐下来,我给小白倒杯茶,又给他送去一杯。“谢谢,真是乖巧!”林羽墨接过茶,像夸一个孩子般夸我,我不禁莞尔。
  “多什么多啊。哥,如今可是太平盛世啊。北边的大翼不消说了,夹在绍国与北国之间,又那么屁大一点儿地方,那老皇帝只求自保,跟咱们绍国处得好着呢。咱们不吞了它算它福气。”
  “北国前阵子王孙夺位乱了一阵,这回新皇帝登基了,忙着收拾山河,铲平异己,还没空理会别的事儿呢。不过哥,展家那新皇帝倒是有些手段,北国又多处与我绍国接壤,假以时日,待他休养生息够了,没准儿就要动别的心思了。”
  林羽白颔首:“北国地处偏僻,不似绍国,靠山靠海,物产也多。”
  林羽墨急急道:“其实早些年趁着他们内乱,绍国就当一举北上,收了大翼,打到北国。那是多好的机会!可皇上却一心图稳。只求绍国各家势力平衡,一味盯着那几个大臣皇子看。”
  “你看我如今在潇城,西临大翼,北靠北国,其实每日都是盯着绍国看,皇上不知怎地,对两个皇子仿佛万分不放心。对那几个武将重臣盯得更是紧。如此这般,还不如早早立下太子。免得两派相争,耗我国力。”
  林羽白挑挑眉毛:“两位皇子已经争上了?”
  “暗中较劲呢!”林羽墨一口饮尽了杯中茶:“二皇子娶了清姐姐,苏明扬铁定是他的人了。苏家老爷那些幕僚,也忙着帮他招兵收将。”
  “三皇子因是皇后亲生,更是自觉太子之位非他莫属,早就养了一批人了。他的亲舅舅武三素,武状元出身,现在手握兵权,驻兵倾城邻郊,就是不走。美其名曰镇守皇都,谁不知道他那是为了盯紧苏家,为凤青麟保驾。”
  我轻轻走上前去,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林羽白这才慢悠悠拿起茶杯,小口抿着,良久不出声。只是低头品茶。
  听他们对话,我才知道,怪不得年号凤舞,原来皇帝姓凤。那刚才说的这凤青麟,就是那皇后亲生的三皇子了吧。
  “小墨,若是二虎相争,你偏重哪方?”林羽白双目烁烁的看着林羽墨。
  林羽墨把玩着桌上的毛笔,晃晃悠悠的书空写字,听了这话,瞄好准头一把把笔抛入笔筒中:“当然是二皇子啦!为着清姐姐!就为着咱们从小玩到大的情分,也得让清姐姐当上皇后,尊贵尊贵。”
  “再者说,凤青麟年少轻狂,为人阴狠,总不及凤玄甲有容人之量。以后在他手底下当差,弄不好没死在战场,却被斗死在牢狱。那才叫惨……哪……”
  提到苏明清,林羽白怔怔,仿佛望什么又出了神。
  唉,他一定又想起了他的心上人苏明婉。我心疼的看向他,也来不及顾念那顿鞭子。又想,如果苏明婉再来跟他好,让小白开心,我也就不记仇了。想完又自己鄙视自己,真贱,都崇高到这地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偏林羽墨哪壶不开提哪壶:“哥,苏明婉还缠着你不?”
  我的墨墨啊!我的哥啊!公子小白内心两大伤,一是腿断二是失恋,难道你真不知道吗??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了好不好哇?公子的心很痛啊!
  我无比同情的看向小白,你这个弟弟真是跟你要好的亲弟弟吗?还是专门来刺激你的仇人啊?
  我锋利的眼神并没有如愿以偿引起林羽墨的注意,他还是一意孤行的接着往下说:“小时候她就天天有事没事跟着你屁股后面转,成天跟清姐姐比,清姐姐爱作诗,她也要比;清姐姐练画画,她也要比。这回清姐姐嫁了个皇子,我看她怎么比。”
  “照她对你一往情深的样子,八成是看上你了。哥,你若娶了这个嫂嫂进门,我可就不敢常来了。苏明婉人不坏,就是事儿太多。都是苏家人惯得。唉,难伺候啊!”
  林羽墨,你个大!傻!缺!
  可怜的林羽白彻底的进入了冥想状态,再也不出声了。嘴角那一丝微笑也定住了。
  我抬头看看,已是午时了。忙问林羽墨是否留下吃饭。“不了,爹娘那边还没呆多一会儿呢,今天先去陪他们了。我走了,哥。”
  林羽墨转身要走,我听了如同大赦,忙小跑着跟上,说我送二公子。
  出得园门来,我叫住前面拔腿狂奔的林羽墨。
  “墨将军,你请留步,我有事跟你说。”我气喘呼呼。日头正毒,我跑得都出汗了。
  他停住脚转过身来:“丫头,你跑得还挺快。你不去伺候我哥,跟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认得回去的路。”
  我喘匀气,正色说道:“二公子,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公子腿断后,苏明婉就不曾来过。想是断了念头。公子那边你也不要再提了,公子嘴上不说,想必心里也不好受……”
  “他不好受什么?”林羽墨,你是真傻啊。
  我瞪着眼睛:“你说公子不好受什么啊?他腿断啦,没人喜欢啦,换你你能好受吗?你还没完没了,没完没了的提,矮子面前不说短话,你好容易回家来,就让公子高兴些,别再刺激他了好吗?”
  一口气说完便不停喘气,我有些激动,还有些紧张。
  林羽墨反而不吱声了,只盯着我看,盯着盯着竟笑了:“丫头,你叫什么?”
  大哥,你不是要收拾我吧。反正我也躲不过:“绫罗。”
  林羽墨轻声重复一遍:“绫,罗。”又笑着看我:“绫罗是个好丫头。去吧,大哥快吃饭了,让大哥多吃些。没事给我哥揉揉腿,这病不是不能恢复,若得了缘分,以后也能走路骑马。”
  说完,便呵呵笑着走了。
  揉腿?难道瘫痪也能治好?那小白会高兴成什么样儿啊!想着小白创造奇迹站起来的样子,想着他笑的样子,我也笑容满面。就算是个梦想,想着也开心。
  不过,他即使腿好不了,我也照样喜欢他。说不定这样更好,没人来招惹他,他就是我一个人的,就让我一个人看,一个人喜欢。
  想到小白,心里温温柔柔的。不知不觉眉眼带笑往回走。
  然后我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花簪

  抬头,清风拉长的一张大脸出现在我眼前。
  我笑嘻嘻向他打招呼:“Hi~”
  清风脸的长度不变,嘴角却一开一合:“这回圆了心愿,见了二公子,魂都没了,扔下公子就跑了。你这般水性杨花,见异忘主,趁早回了公子,收拾包袱去墨竹居去。免得一见别人就做出这付神魂颠倒无规无矩的样子来,丢公子的人。”
  我一时愣住,顿时又气极,手指着清风鼻尖大喊一声:“你放屁!”
  “我说的不是实话?”清风仍不依不饶:“是谁没事就打听二公子相貌何样行事何样?是谁放下公子一路跟着别人跑?是谁脸泛桃花做出一付痴笑?早知你放荡至此,当初公子就不该搭理你,活该你被一鞭子抽死。”
  “你个白痴!”我气得发抖,伸手一把推向清风胸口:“你个变态!少拿一张死人脸对着我!你懂个屁!你还敢骂我,你个王八蛋!你他妈才放荡!你他妈才水性杨花!”
  推了一把不够,我接着一把把推去,却被他抓过手甩向一旁,身子被带一趔趄,心里更是气极,手头若有把刀,定要狠狠砍去。
  站定了,见他还冷冷看着我,便还口骂去:“清风,你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有事没事找我的茬儿,跟他妈个娘儿们一模一样!你还是个男人吗你!唧唧歪歪,还管我跟谁说话跟谁笑了,你管得着吗你!你也不照照镜子,你也配!”
  清风双手抱胸冷笑道:“是不配,我压根就多余跟你说这些话。只臭着你便罢了,自此后只当没你这人,再不与你说一字便是!”
  说完,转身就走。
  我尚没说够,便一路追着:“我告诉你清风,你别总拿自己当根葱,没人拿你蘸酱吃!我绫罗一辈子只服侍公子一人!只有公子不要我,我绝不离开公子!你现在别得意,有种咱们就耗着,看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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