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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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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抽丝拨茧 。。。
  “阿九;师父对你用没用抽丝拨茧;”
  
  “什么叫抽丝拨茧;”
  
  “就是;将手放在你的头顶;探知你的记忆;看你都做过些什么事。还能把不想让你记住的;再给拿出来。像咱们谷里试药院的那些人;过个一年半载放出去时;都要把大部分记忆拿走。然后改了容,放出去时又是好人一个。”
  
  “什么好人一个;连记忆都没有了还是好人一个,直接说傻子不就得了吗,”我停下步子,将拐杖换个手拿,皱眉看着花藤。心里倒吸一口凉气。糟了,那天师父明明……可是我还记得凤羽白。他拿走我什么记忆了?
  
  “好歹还有命在啊,总比掉下悬崖死了强吧!阿九,你以前不是说这样干干净净重新开始,最好不过吗?”
  
  “是我说的?”我感叹不已:“人小的时候,就是很假很天真,不懂事。还有多远到师娘墓前啊,我腿脚不灵便,有点儿累了。”
  
  “阿九,就告诉告诉我呗。这几年,你都干了些什么。看你来时那身衣服,恐怕一般人家都穿不起。你是不是嫁给哪家官府老爷了?你当的是妻是妾?你不会武不会医的,有没有受人欺负?”
  
  “你瞧我现在这个样子,算不算被人欺负?那个死老头儿怎么样了?”
  
  “没动呢。师父说,给你留着。”
  
  “给我留着?”我犹豫一下,亲自下手的话,我还真有点儿踌躇。是以牙还牙呢,还是加倍报复呢?
  
  “阿九,师父年岁大了,我看着,这几年更是想明白了。以往不教我俩的武功,这几年也统统都教全了。这次你回来,师父还想让你把医术再捡起来,又说也教你习武。真是破了药谷的例。想必是知道自己年岁已高……”花藤面色黯然片刻,转过一处,朝前一指:“那边。”
  
  梦中的情景,清清楚楚都在眼前。还是那个墓,还是那座碑。我快走几步到墓碑前,侧面,金木水火土五个字跃入眼帘,旁边的八卦位也一如既往。
  
  我心跳加快起来。心里回想着梦中阿九的话,手不自觉的伸向第一个字去。
  
  “别碰!”花藤赶忙将我往后一拉:“今年不能再试了,再碰,师娘的毒可不是玩儿的!”
  
  “你知不知道师娘是谁?”见我发呆,花藤善解人意又无比怜惜的看着我:“阿九,想当年一手好医术,放着好好的药谷小仙不做,偏要跑出去,弄得眼下什么也不会了。连那种货色都能捅你刀子逼你跳崖,你说你多想不开。以前的事也都不记得了?瞧你现在跟我俩生份的,我倒宁愿你还像以前那样拧我耳朵。”
  
  “呃……师父、师娘的事,你讲给我听听呗。你要愿意,我现在拧你也行的。”我又仔细看了一眼墓碑,确定这就是梦中所见后,便杵着拐靠在树下歇息。
  
  “咱们都没见过师娘。药谷,师父擅医,师娘擅毒,药谷功夫天下无双,别说药谷正经弟子,即便谷里看门扫地收米种菜的人,随便出去一个也没人敢欺负。师父隐世,不爱出去,师娘正好相反,听说以前长年在外。后来师父规定,女弟子不许出谷。”
  
  “找了半天,原来你俩在这里,阿九腿无大碍了?”绵藤仿佛是从地下冒出来的,悄无声息,吓我一跳。
  
  “嗯。师父说,勤着走动走动,愈合的更快。”我把玩着手中的拐杖。突然眼圈一红:“绵藤,花藤,我想上去。”
  
  “又来了又来了!这可是一点儿没变!师父都说了,要教你医术和武功。再说你的病,你就不想好了?”
  
  “好什么好,真像师父说的,练成老太婆,好不好又有什么区别。算了,我见见杨不落去。”
  
  试药院在谷中偏南处,一个院子里稀稀疏疏分为几间屋子,杨不落既没被绑着,也没被点穴,却乖乖坐在椅子上,见我们进去,也没挪动身子,面上倒平和。
  
  “姑娘可是来找老夫报仇的?”
  
  我走得累了,也找个椅子坐下,却不敢再离他近些。“杨老先生,凤羽白杀了你的爱徒,你却只要他一条胳膊,我很是不解,你为什么不要他的命呢?”
  
  “姑娘以为,他肯为姑娘,连自己的命也不要?”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时愣在那里,却忘了本来要问的事。
  
  花藤不满的上前去,恶狠狠吓唬他:“问你什么,便说什么,不许狡辩!”
  
  杨不落微微一笑:“老夫这条命本就是白捡来的,既然落在药谷手中,更是不存别的念头,悉听尊便就是。有生之年,能亲自到药谷,已是让人羡慕万分了。若是能见药谷二仙一面,简直是比死还要值。”说完,他闭上眼睛,摆出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任我再问什么,也不出声了。
  
  花藤气得又想使招,被绵藤拉住:“阿九,你既是药谷医武双修弟子,总会学了抽丝拨茧。日后不用他说,他做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就算他自己忘了,你也是能看得到的。”
  
  杨不落微微睁眼,不屑的笑笑,又闭目不语。
  
  “闭眼,盘膝,吐纳。不求快,只求稳。按我说的做。”
  
  我与师父面对面盘腿而坐,修习内功心法。
  
  转眼到药谷已月余。腿还将好未好的时候,师父便开始教我医术。说也奇怪,明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学的时候又仿佛冥冥中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教我。那些药,我只见一眼便能记住名称,学会用法。有时师父故意拿来几种我没见过的药,放在一处,不管他说哪个,我都会下意识的拿对。
  
  师父脸上常显现出颇有意味的微笑,我有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下一次在他考我时不去琢磨,故意瞎拿,可就连这样,也能次次命中,我真的无奈了。
  
  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开挂了。
  
  阿九,你的反情锁,倒是比为师想象的要高明些。
  
  药谷的功夫分为举岸琼林和独花秀木。师父创的举岸琼林以大气洒脱为主,讲究大开大合,气势磅礴,全套三十六招,招式使出来漂亮。
  
  师娘创的独花秀木以刁钻狠辣为主,讲究以快制快,一招毙命,虽说只有十二招,可是学会了实惠。
  
  除此之外的抽丝拨茧可算镇谷之宝,师父立下死规矩,此法需学者心地纯善,不可有邪念。是以只传学医之徒。医者父母心。而施时又必须辅以药谷内功心法……这个矛盾的规矩致使这么多年来,还没一人学成此功。
  
  师父,我腿已经好利索了,什么时候可以学武功了啊?
  
  年前只学心法,年后看你造化,能不能开墓。
  
  墓里是师娘的武功秘籍么?
  
  是你师娘所有的宝贝东西。
  
  “周而勤复始,功到自然成。”我长呼一口气,望着墙上的日光。影影斜斜,半冷半暖。自打我能独立调息,师父便不跟着我一起练了。
  
  一月又一月,眼见着快过年了。凤羽白,你还好么?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日子,苏明婉有没有让你,不、寂、寞。
  
  “阿九,好了么?最近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了。”
  
  我跳下床去开门:“绵藤,等着急了吧,走吧。”
  
  试药院中一片宁静,杨不落见我推门进来,脸上闪现出一丝揶揄的微笑。我也顾不得理会,便站在他身边开始运功调气。
  
  花藤与绵藤两人一边一个守着杨不落。我觉得差不多了,便将右手五指伸出,摊开手掌缓缓移到他头顶处。
  
  心脉凝结,我闭着眼使劲看,手下使了十足十的力,却仍旧是一片漆黑。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想起师父的话,便努力让自己心绪平和,顺其自然的不再发力,渐渐手掌心里,昨天感知过的那一股清流又缓缓涌动起来。
  
  我不敢再像昨天那般惊喜,只对它不予理会,心中默念着心法口诀。仿佛此来只是为了调理脉息。
  
  眼前的漆黑慢慢变成一片浓烟,万物至清净,冥顽始则灵。我尽力只将心绪放在口诀中,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浓烟散尽,眼前显出一幅图景来。
  
  富丽堂皇,琉璃屋瓦,一间金碧辉煌的屋子里,空空落落的,似是安静得很。
  
  屋中前方床帐的纱幔静静的垂在地上,眼见离我近了,又更近了,马上,那纱账微微一动,似是要被掀起来。里面恍恍惚惚传来一声叹息:“不落?”
  
  那声音柔得仿若无骨,又带着一丝撩拨人的欲望。
  
  我想走近些看看,不知哪里冒出的浓烟又一股股的袭来,眼前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我长出一口气,笑着睁开眼。
  
  “如何?”花藤忙问。
  
  “今日必定有所进益。”绵藤笑着解开了杨不落的穴位。
  
  “杨不落。”我拍拍他的肩膀,朝他意味深长的笑:“你等着,很快了。看你还调不调皮。”
  
  绵藤咳了几声,花藤一个没站稳,赶忙扶着杨不落的椅子扶手,咧着嘴笑看我。杨不落微微瞟我一眼,又不动声色的闭上了眼。

82、谷中之谷 。。。
  “阿九;想好了;”寒风中;师父一袭青衫;瘦骨嶙峋。
  
  绵藤与花藤安静站立两旁;也如师父般衣衫单薄;但少年人身形摆在那里;看了便让人心里踏实许多。我却有些抵挡不住谷中湿气;虽在衣衫外又套了夹袄;心里还是甚为想念狐裘披风。
  
  十五都过了,凤羽白;谁陪你一起看的月亮,元宵节可还有人送你花灯,
  
  将手放到唇边,用嘴里的热气哈了几下,活动活动手指。我望着墓碑,心里又回想了一遍几乎日日默背几遍的话。
  
  金位在艮。木位在兑。水位在乾。火位在巽。前四个字,阿九告诉我了。
  
  土字呢?阿九说,绿意出土,大地逢生……
  
  师父微微点点头。绵藤上前将药水涂抹在我的手指上,冷风一吹,我的手更是凉如冰冻。我不敢再耽搁,趁着手指还灵活,走上前去。
  
  金、木、水、火……土。将最后一位拨到坤的位置,我便抬眼紧紧盯着师父。
  
  绵藤与花藤情不自禁走近几步,牢牢看着墓碑。
  
  墓碑纹丝不动。
  
  我心里紧张片刻,突然一下子释然。甚至还有一些,满心欢沁。
  
  花藤摇摇头,朝我安慰般笑笑,还没等他说话,绵藤一把拉他朝后跳开:“师父!”
  
  我心里一震,浑身过电一般,两眼却似是要流出泪来。
  
  师娘的墓迅速坍塌,随着整座墓的不断下陷,墓碑后露出一个洞来。
  
  我捂着脸,嚎啕大哭。
  
  “阿九,阿九!”花藤上前来拍我的肩膀:“别激动了,哎,师父看你呢。”
  
  我抹了一把泪,索性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又哭个痛快。直到绵藤花藤两个将我架起为止。
  
  师父忘着墓碑出了一会儿神,回过神来见我抽抽嗒嗒站在一旁,索性笑了。“绵藤,此去闭关,快则一两年,慢则三四年也说不定,你与花藤打理好谷中事宜。那个杨不落,好好养着,要毫发无伤,出来有用。”
  
  “是。”
  
  见花藤欲言又止,师父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出谷一次,不许在外过夜。”
  
  花藤一下子跳起老高,师父不再看他,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跟他下去。见他朝地上的洞口走去,我忙快走几步跟上,身后传来绵藤的声音:“阿九,用点心。”我回头感激一笑。
  
  沿着向下的台阶走了几步,里面便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了。摸索着又下了几十级台阶,师父拉住了我的手,这回怎样走,每次走几步,都一一告诉我。
  
  “一步也不能走错。向北,四步。我走一步你走一步。”
  
  “好。向东,七步。”
  
  “再比刚才的步子小些。不用太紧张,向北,十二步。……刚才这一哭,憋了挺久吧?”
  
  “啊?啊……嗯。”
  
  “向西,二十四步。只是哭,就没有表表决心的意思?”
  
  “有。师父,您放心,我什么苦都吃得了。”
  
  “走多少步了?”
  
  “啊?师父,不是你带着我走的吗?你没数着?我……我光回你的话了。七步了还是八步吧。”我懊恼万分。
  
  “你啊,没有阿九聪明。这次来,可是全借了人家的光。”
  
  好厉害的抽丝拨茧!我心里一颤,老老实实答:“师父,阿九该做的,我一件不落保证全做好。在不影响其他事的前提下,我是存了些私心。”
  
  见他走了几步都不说话,我大着胆子试探:“再说,那些事,也是师父想让我做的吧?不然,师父何必帮我。”
  
  “东北,六步。你觉察得到?”
  
  “猜的。绵藤花藤只告诉我抽丝拨茧能抹去人的记忆,我不知道竟也能植入。以前我总猜最后一字是什么,在坤位与坎位间犹疑不定。甚至还想到时候抽签来的。可是自打上次师父摸我脑袋后,我每每思量时,坤字总是先一步跳出来。既然前几个字都对,其实师父你不告诉我,那顶多我第二年就能进来的。”
  
  “南,三步。你以为绵藤花藤都是傻子?若他们倒还罢了,万一哪天那个人猜透了哑谜,为师可成了千古罪人。你啊,资质一般,腰还不好,有的那些聪明,也都是小聪明。倒是这一股子倔劲儿,有点像我养大的阿九。为师等了这些年,越来越懒怠等了。好歹就你吧。以前没做好的事,你兴许能比为师上心。”
  
  “师父。”我笑笑,不知说什么才好。见他立在原地不动,我又赶忙表决心:“师父,我保证,以后对凤羽白好。做不了夫妻,就做朋友。在他背后,默默的守着他,尽我所能的帮他、护他。”
  
  黑暗中,听见师父冷哼一声。我心一沉,难道猜错了?越是看不清他表情,内心越是惶恐。师尊大人沉默半晌,总算出声了:“我就知道,那次为师在墓前说话,不该让你偷听。”
  
  我忍着笑,与他客气道:“也不全是,师父,主要是青师兄回来那次,提绿师姐提得多一些。”
  
  师父还是一步不肯再挪:“你就算准了?万一里面没你想要的呢?”
  
  “出个这么绕弯子的谜面若还没有,那不说对得对不起那些个武侠小说,便是这挖地道的人,都有些受委屈了。”
  
  “你师娘的好主意,费了我半月功夫,弄得一身泥土。下辈子,说什么也不要认识她。”师父抱怨着,拉起我飞身一跳,两人直直从上方破土而出,日光晃得眼前一片刺眼,缓了半天,我慢慢睁开眼。
  
  所谓人间仙境,秘谷深处,大抵如此了吧。
  
  雾气渺渺中,清脆传来几声鸟叫。植物特有的清新气息传入肺腑,隐约还夹杂着药香。这香味比药谷中要浓郁许多。举目望去,周围全是大片大片的绿色,高的树,低的藤,缠缠绕绕。
  
  师父轻车熟路在前方带路,我躲避着横刺里伸出的树枝,在藤萝密布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这几月来认识的草药已不少了,可这里还是有许多说不出名字的植物,散发着淡淡的别有印记的味道。
  
  除了我的脚步声,周围静谧极了,偶尔响起的鸟叫仿佛就在头顶,听着真切,却又看不见一只鸟。
  
  渐渐听到了流水声,潺潺婉婉,一处蜿蜒小溪对岸,是一片开阔地方。一间安然伫立的小木屋被大片花海包围着,如今正是寒冬季节,药谷里只剩为数不多的几十种植物还有些许绿色,而这里却仿佛正在盛夏,所有植物都开得正是时候。空气里湿漉漉的,说不上热,也说不上冷。
  
  师父站在溪水前回头看看我,最后目光落在我腰间的鱼佩上。“当初给你这鱼佩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我紧紧将鱼佩攥在手里,心里一阵悲喜:“他说是他娘留下的。”
  
  “这块琳琅玉便是当初修这所屋子时从地下得的,也不知在此处生了多久,与毒花毒草为伴久了,养了一身避毒的本事。你师娘拿去雕了这对鱼佩,与我一人一块。后来功夫精进,用不着了,便给了阿绿,想是这稀罕东西,勉强也能做个传家宝用了。”
  
  “啊?绿师姐难道不是……可是我听说……”
  
  “是中了毒。”师父面色冷然:“这东西只能让人不受外在毒气侵袭,吃进肚子里的毒,可是解不了。”
  
  见我不敢再问,师父攥紧的手慢慢又松开,望着木屋叹了口气:“万物有因有果,为师这些年总是想着悔不当初,何必当初,其实只不过是自已找不自在罢了。若是再来一次,恐怕也是……走吧阿九,去见见你师娘。”
  
  过了溪,我便小心翼翼起来,不敢碰那些艳丽的花朵,好在此处修建屋子时留好了石子路,一路直到门前。师父伸手推开门,一个简洁朴素的小屋子便呈现在眼前。
  
  与屋外的潮湿黏腻不同,屋里极其的干燥舒爽。木头散发出来的香气仿佛是阳光的味道,让人心里一亮。屋子是个四合院,前厅摆有书案桌椅,左右各是两间小屋,简单摆着床铺。两边的回廊长长的,从回廊中走过时,可望见当中的院子四四方方,空无一物,最后面,师父说便是师娘的住所了。
  
  这里的木头又有些不同,比前面的颜色深一些。推开门,又是更深一些的颜色。直到一层层推开了三道门,我们才走进一处被深褐色木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屋子。里面没有窗,但却丝毫不比外面暗。床前的地上,放着两大溜鹅蛋大小的夜明珠。
  
  师娘一身素色锦衣,安然躺在床的里侧。床外还空出一个玉石枕头和一人的位置。我悄悄估量了一下师父的身量尺寸。
  
  师父站在床前凝视着师娘。我也朝师娘望去。看样子她去时不过四十来岁,这么些年保持得这样好,师父真不愧是医仙。
  
  师娘皮肤盈润,眼睫毛微微上翘,虽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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