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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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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娘皮肤盈润,眼睫毛微微上翘,虽闭着眼睛,也看得出来当初是个美女。那嘴唇仿佛还噙着一缕笑般,下唇的饱满,依稀有,凤羽白的影子。
  
  “老太婆,我带咱们的小徒弟来看你了。”师父指指床边的蒲团,我忙跪下磕头。
  
  三个头磕完,见师父没有让起的意思,我便跪直了听他说话。“阿九是我多年前去大翼的时候捡回来的,养到了十六岁,出了谷。机缘巧合,这次又回来了。这孩子心肠不坏,又对咱们孙子好,咱们亏欠阿绿的,亏欠咱孙子的,以后就让阿九帮着还上一些。”
  
  “阿九,跟你师娘说几句话。”
  
  我又磕了一个头:“师娘,我一定跟着师父好好学本领,师父说我天资一般,可是我吃得了苦,我有毅力。请师娘放心。”
  
  难道是我眼花了,我仿佛看见师娘听了我的话,微微一动。
  
  “老太婆,你是不是挺失望。你那宝贝徒弟没有进来。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可他这些年,不光没有收敛,反而野心越来越大。怕是我不动他,他也会……”
  
  “啊!!!!”我尖叫着一把抱住师父大腿:“师师师师父!师娘的手……在,在,在指我!!!”

83、药谷往事 。。。
  密不透风的房间里;一个早在二十年前死去的人;闭眼躺在床上;嘴角含笑;还缓缓伸出一根直直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你。你是什么感觉;
  
  “别怕别怕。”师父轻轻用手摸着我的脑袋;“那是蛊;你师娘体内有只蛊。你起来我慢慢讲给你听。”
  
  我试了几次;勉强搂着师父的胳膊站了起来,却一眼都不敢再看师娘。师父却轻轻笑了;“这个胆子,也好,将来是没心思做坏事的。走吧,出去说。”
  
  这跟胆子大小没有关系吧?搁谁谁也怕的吧?我顾不得不满,挂在师父身上走了出来。
  
  打开门,前厅的阳光照在身上,喝着师父递过来的茶水,我渐渐有了些力气。
  
  “你师娘是大翼人。是听了我的名号,不服气,才来的绍国。”师父缓缓开口了。
  
  “她说,医毒本不分家,药谷医仙的名号太托大,她要与我较量出高低来。较量较量着,就与我好在了一起。得了个药谷毒仙的名号。”
  
  “她的性子最耐不住寂寞,生完阿绿,便呆不住了。我没有告诉阿绿实情,若是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生母,怕阿绿心里难过。我在药谷带徒弟,养花弄草,她在外面行踪无定,几个月回来一次算不错的了。见我没告诉阿绿实情,她很是赞成,连说这样她就没负担了。她这个人,本就没有心。”
  
  “见我几个徒弟都品貌端庄,行为有礼,她又不服气起来。在外面搜罗几年,回来说,也教了一个聪明徒弟。还说,与我较量没有意思,她要与徒弟较量较量,徒弟若胜了,那才是师父当得好。”
  
  “果真,她带的好徒弟,真的胜了她。给她下了游离蛊。绍国无蛊,只有大翼那几个小国才有人弄此阴毒玩意儿。你师娘来自大翼,竟也没见过这种蛊。我们想尽了办法,还是捉不住它。”
  
  “她见无望,也不悲切,只趁着蛊还小的时候,将毕生功力化成了一颗药丸,又几日几夜不休,把自己会的都一条条写成了书。她说,说话算话,徒弟毕竟胜了她,她答应给人家的,就要给。我气不过,又知道依她的性子,讲不通道理,便投她所好,说不如再较量较量,如我们的哪个徒弟胜了,不光她的,我也把功力和毕生所会都教了。”
  
  “她听了这个两眼放光,忙答应了。我们就一起设谜面,挖地道,造房子。在这里度过了一段平静日子,她就去了。房子周围那些花,都是她栽的。她这一辈子,也就那一段日子,稳稳当当呆在了家里,没跑也没逃。”
  
  “那些日子我足不出户在这里陪着她,谷里阿绿她们便得了空儿,跑出去认识了凤轻尘。我一人顾及不过来两头,等你师娘去后,过了一些时候才缓过神来。这时阿绿已经管不住了。好在凤轻尘一表人材,有勇有谋,为人又义气,也算配得上阿绿。”
  
  说到这里,师父半晌不说话。我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思量着说还是不说,见他眼露悲切,我也有些莫名的难过。
  
  “师父,凤老皇帝没有死,凤羽白大势定了后,他就去了一所庙里,青先生和竹先生陪着他。他说,他想阿绿,想得紧。”
  
  师父轻轻摇摇头:“我不怪他。我这个做爹的都护不好自己的孩子。想必阿绿去时,他眼见着,更要比我伤心。”啪的一声,茶杯尽碎,茶水顺着师父的手流下来:“我只恨,她的那个好徒弟。我更恨,当初为什么答应她。她若是知道他害了自己不够又害了自己的女儿,她还会不会逼我发誓此生不动他一根毫毛!”
  
  “师父,师娘的徒弟是谁?你告诉我,我去杀了他。”就算是为了凤羽白。可怜他从小没娘,我要为他报仇。
  
  “不成。”师父抿紧了嘴:“我发了誓,此生不光自己不能动他,也不能告诉别人他是谁。”
  
  “好在,那个聪明徒弟参详不透你师娘留给他的字条。这些年没有找到药谷来。阿九,你说的对。为师看你对那孩子好,才带你来的。为师这一辈子,被众人敬仰,事事无敌手,可却连自己的亲人也护不住。那孩子,为师一眼都不敢去看,生怕与他沾染一点儿关系,他就又被人害了。”
  
  想到凤羽白,我眼睛一热。
  
  “阿九,为师以前总想着,有阿青、阿竹护着,有他爹护着,江湖百家功夫他都学着,药谷的功夫他也会了一多半儿,阿青的医术又尽得我真传,如此他若是还被人害,那便是不中用至极,也犯不着我为他担忧。可是,人老了,上了年岁,反而越来越放不下了。”
  
  师父自嘲笑笑,又拿个新杯子去倒茶:“这次绵藤花藤将你捞进谷中,那是天意。你是阿九,又不是阿九,这些都没关系。为师做不到的,你师娘做不到的,你能。为师只能做到这么些了。以后,再以后的以后,为师就不想知道了。”
  
  见我望着杯子发呆,师父悠悠喝口茶,朝我问道:“还有什么想问的,为师难得提起这许多旧事。以后怕是没心情再讲了。”
  
  “那师父,我,我是谁生的?”
  
  “你师娘去后,那蛊也出不来。我便去别国找办法,那天途径大翼,眼见着你被你爹扔下马车,你娘哭着想跳出来,被你爹一把揪住头发拽了回去。你那时也就一岁,哭了几声便被来往马车掀起的尘土呛了,好悬被踩死。为师见你可怜,将你捡了回来。当时你就那么被胡乱一裹,肩膀头还流血不止。那个段字,八成是你爹刻的。大翼姓段的,只有你们一家。”
  
  ……五哥的恨,不是没有道理。
  
  “知道你排行老九,回来后,也随着给你起个名叫阿九了。”
  
  “师娘的蛊,现在还在身体里?”
  
  “游离蛊。一旦进入体内,便周身游动,速度极快,时隐时显,根本捉不到。吸食人精血可长大,不吸食也不会死,无止无休。小的还好,越是长大了,游动起来人越觉得痛苦无比。后来为师在大翼一处密林中结识几人,才知大翼有一处蛊林,里面家家养蛊。这游离蛊最是稀罕少见,倒是也不是没办法捉。”
  
  “可惜你师娘是等不到那时候了。她身子里的蛊你也见了,有一手指那么大了,窜起来周身百骇都痛,她说她怕被它吸得皮包骨头,精血全无,便服了药,固住了周身血肉。刚才你也见了,若是普通人,怎么涂药也保持不了这么久。”
  
  “师父,你既然知道方法,怎么没将那蛊取出来?”
  
  “蛊林里的朋友说,若用刺棘,可封住蛊口。若用烟霞草辅以百味,烙庭,穗稻烧出味道来,可引蛊而出。你师娘现下若将手掌划破,药力泻散,便留不住这完整模样了。为师好歹也要存个念想。再说,万一一个不当心,待蛊窜出的一瞬间没用火烧成粉末,被它跑了,分出小蛊来,可是要了命了。”
  
  “还有没有?”见我愣着不语,师父笑意盈盈看了我一眼,又喝口茶:“以前的小阿九总是没完没了说个不停,现今换个少言寡语的,倒真不太适应。”
  
  “……师父,那个,你要给我武功秘籍么?我一定好好练。” 
  
  他起身从后面柜子中拿出几本书,一一摆在桌上:“一本讲毒的,一本讲医的,一本举岸琼林,一本独花秀木,四本书,你打算多久学会?”
  
  我对着桌上薄厚不一的几本书,突然想起了在赏月园的凤羽白。
  
  “师父,我以后白日练武,夜里学书。为了早点见到您的外孙子,我拼命就是了。”我中肯的说。
  
  说的时候,我偷偷瞄了一眼最厚的那本医书,心里不太确定起来。
  
  “好。你青师兄从小跟着我学医,一本书从头学到尾也只用了七年。你有了阿九的记忆,想必比他强些。”
  
  见我咽咽吐沫,师父又好心拍了拍那本举岸琼林:“三十六招,每招有四种变化。你师娘的就简单些,后六招杀招,讲究一个快字,当年为师见她那招你来我往有趣,练了一个半月,总算能使得跟她一样快了。”
  
  “师父,我听说咱们药谷功夫天下无双,想必学会个一招半式,就能行走江湖无人能敌了吧?”我陪着笑。
  
  “你师娘百般交代,要是学得不好,就不给内力,省得浪费。为了怕为师懒怠,糊弄了事,你师娘还留了四道题。……你要现在就解题么?”
  
  “不不不不不了师父。”我抱起书左右转转,师父好意朝左边指指:“东边那间日头升起时光头亮些,每日早点起床,能多看几页书。”

84、闭门练武 。。。
  我用三个月的时间翻完了医书。
  
  每日太阳一下山;我便点起油灯;一个字一幅图的记那些药草;植物。
  
  记样子;记名字;记出处;记用法。
  
  这些药;谷中都有。于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时;我便将昨晚记的那些一一自谷中找了来;看过,摸过;闻过后,再依书上所说制成各种各样的药。
  
  几月下来,我屋中有了数十个药罐子,每个里面都有几十个用纸包着的纯白小药丸,纸上写着它的名称,用法。
  
  制完药,师父就在院中等着我了。院中被师父打上了密密麻麻的木桩子,我拿着师父用霖木给我削的剑,来来往往的练步伐。
  
  木桩子换成木钉子时,我学会了举岸琼林的前十八招。师娘的第一道题也解开了,我制了一颗千消百逝丹。
  
  学毒的时候,师父没收了我的鱼佩。
  
  于是我每天如履薄冰,唯恐一个不甚,武功还没学得怎么样,出师未捷死在毒里。学医的时候,我每天只睡两个时辰。学毒就不敢了,每天最少也要睡满三个时辰。每天沾染毒花毒草,有一丝疏忽就是要命的事。
  
  此时我的轻功有了进步,可以踩着屋周围的花小小的溜一圈了。有的毒草屋周围找不到,还要去谷中更远处找寻。溪水里,山脚处,一次为了取长在篷树顶的向阳丝,我飞了半天,也飞不到那么高,后来我用绳索做了个抛钉,飞起来时用一招探囊取物,勾了三十七次,勾来了一棵。
  
  师父得知后,用筷子点了点盘中的西红柿炒鸟蛋,说:“那么以后,鸟蛋就由你去找。”
  
  第二天,我用万物香做引,从谷中找到了一处兔子窝。于是,在连吃了两个月西红柿炒鸟蛋后,我们把伙食换成了烤兔肉。
  
  七个月后,我屋中的地上也放满了药罐子。与医药不同的是,毒药全是五颜六色的居多,气味却相差甚多。
  
  师娘的第二题是做出一颗无色无味的苦命子。
  
  我看着手中那颗按书上要求做出来的深绿色的臭药丸,心里莫名其妙得很。
  
  试了几百种配法,我突然想起,有一次青先生给凤羽白上课,说过一种东西,可以去除衣衫上的颜色,仿佛是叫晴空万里。
  
  我又翻了几遍医书,最后找到了晴空万里的别名,按上面说的从谷中摘来了抹无幽,调了些屋后的蜜花甜蜜。
  
  师父看看我手中的苦命子,拿起来对着光照照,放鼻子下闻闻,沉思片刻说:“蜜花虽甜,中和臭味的,还是酸,要好些。”
  
  师父一句话,我捞裤腿站溪里叉了七天,终于取来了菱鱼背上的菱丝。
  
  解第二题那会儿,我们的伙食果断换成了各种鱼。烤鱼炸鱼炖鱼清蒸鱼,后来还吃了一个月的腌鱼。
  
  那时正值我练游鱼摆尾,师父带我到谷中一处树木繁密处,将每棵树都绑得跟狼牙棒似的,我的衣服勾得不成样子,后来我将衣衫改良成七分裤和T恤衫,带着胳膊上的三大条伤口和膝盖上的两个窟窿,勉强过了举岸琼林的第二十八招。
  
  为了练内力,我每日吃一颗追风。追风促进练功,帮调脉息。副作用是加快新陈代谢,我的头发,剪了三次,到现在,又长到了脚裸。
  
  我觉得,人上了岁数,再装嫩就不合适了,索性留个大中分,萝莉变御姐。
  
  练完全套举岸琼林,师父便将他的内力传给了我。有了师父的功力,我第一件事便是解绝情之咒。
  
  真气贯穿头顶八大穴时,我一片清明,眼前刷刷刷的过了几遍景象话语,保持着盘息的姿势,我坐了一宿。
  
  我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我以为我会哭,会捶天蹲地。而事实是,我只是安静坐着。坐到天明,我睡着了。歪身倒在床上时,磕到了窗台,头上起了个老大的包。
  
  有了师父的功力,再练起功夫来便威猛多了。林子里的树被我砍刺得惨不忍睹,有几棵叶子都掉光了。这几天鸟叫声明显变少。只是腰间老伤作梗,但凡是腰部用力的招式,我用起来都不太顺当。
  
  好在第三题只是让取一根灵雀羽毛。
  
  灵雀是一种比拳头还小一圈儿的鸟,翅膀却奇大无比,张开有一个成人胳膊那样长。这大翅膀直接导致灵雀飞得比别的鸟都高,都快,都轻。
  
  灵雀向来只在最高的树上筑巢,比如我面前的这颗千古松。
  
  这颗树的树干,估摸着要三人合抱才行。
  
  我抬头望了会儿树顶,又施展了一下轻功。
  
  ……然后我就回屋做饭去了。
  
  晚饭时,师父大人被桌子上的饭菜惊得有些呆,手里的筷子在众多美味间踌躇片刻,果断朝那盘子芙蓉虾球夹去。
  
  吃过了花菇鸭掌,又夹了些杏仁豆腐,最后满意的就着玉笋蕨菜吃了小半碗的鸡汤肉丝藕粉龙须面。见我将放着金糕卷儿的盘子朝前挪了挪,探手取了一个,翻来覆去的看,似乎是在考虑吃还是不吃。
  
  最后,随着一个饱嗝,师父恋恋不舍的放下摩挲许久的那块糕点,优雅的喝了一口茶:“我只能帮你一次。第四题恐怕还要难些。”
  
  次日,我拿着师父给的配方,调了一剂屎一样的东西。撒在离地十米的千古松叶尖上,然后隐在树枝内侧,不动不晃站了半个时辰,才抓了一只满身蓝羽的灵雀。
  
  学到独花秀木的时候,师父便把木剑给我换了。换成了一根圆头儿的棍子,头顶处还包了一层厚厚的棉花。
  
  “独花秀木剑剑要人命,后六招更是使得是与人同归于尽的法子。为师现在没有内力了,被你刺死就不合适了。”
  
  练师娘的功夫,我每日都要施展轻功绕着谷先跑上一个时辰,然后再刺穿一千片叶子的正中,拿着一棍子叶子让师父检查完后,才能练招式。
  
  每每这样一套准备工作下来,我的状态都已近入无敌阶段。师父与我对招时,常惊恐的提醒我:“阿九,位置找准,速度跟上就行了,不要用内力。”
  
  后来师父疲于每日里同我的胆战心惊,趁我思考第四题的时候,做了十个木头人让我练招。
  
  第四题有些变态。一招贯穿大椎、气海两穴。
  
  单是不说举岸琼林、独花秀木中压根没有这样的招式,便是用剑直接从人的后颈椎刺入,肚脐眼刺出,也要看剑够不够长,穴位掌握得准不准,若是不小心卡在骨头中,偏点儿那是最正常不过,卡在半路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将十个木头人都劈成碎末后,师父从药谷带来了杨不落。
  
  我望着杨不落沉思许久。
  
  一年未见,他被绵藤花藤养得不错,显见着胖了。这更增加了我的难度。更何况,他是个会武功能抵抗会乱动的大活人,比木头人又不同。
  
  师父送了我一把剑。剑叫玄光,舞快了有五色剑光,晃得对方看不清你剑指何处。带起来还轻便,很适合女子用。
  
  见我摸着剑上下打量杨不落已半个时辰,师父轻咳一声,缓缓踱到我身边来:“阿九,虽说这人逼你跳了崖,可你也因此治好了病,得了旁人得不到的好处。药谷规矩,人要恩怨分明,有怨当需报,有恩更要报。”
  
  我望着师父施施然走远,忍不住嘿嘿嘿笑起来。
  
  杨不落被我笑得有些发毛,被点在椅子上,眼珠乱转:“姑娘,医仙的意思是,让你费了我的武功,然后送我出谷吧?”
  
  “不,我不这么认为。”我弯下腰,笑嘻嘻的盯着他的眼睛:“我给你下毒,再医好你。我们一样一样的试,总会有一款,特别适合你。”
  
  “妖女!”他终于不再淡定。
  
  我很享受这个称呼,点了他的哑穴,便闭着眼放手在他头顶上。
  
  这次不需多费力,杨不落的记忆,便像一幅画卷般迅速展开。我挑着上次没看完的切入点,一头又扎进了那个放着床帐的屋子。
  
  “你来了?”一只玉手轻轻掀起纱帘,一个发如瀑布的女子眼睛水盈盈的望着我,粉色的裹胸紧紧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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