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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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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转身就走。
  我尚没说够,便一路追着:“我告诉你清风,你别总拿自己当根葱,没人拿你蘸酱吃!我绫罗一辈子只服侍公子一人!只有公子不要我,我绝不离开公子!你现在别得意,有种咱们就耗着,看谁是先滚蛋的那个!还有,你以后要是再敢骂我,我就拿刀捅死你!不信你就试试!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清风只一路走,真的是不说一字了。
  一路追骂着走到问书楼门口,清风回过头来:“你这付气急败坏的样子是想让公子见了多吃几碗饭是不是?”
  说完,便头也不回走进去。只剩我一人站在原地。
  小白还在里面要吃饭呢。我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便也走进去。
  林羽白端端正正坐在饭桌前,明月站在身后,清风那混蛋也站在身后。我面无表情走上前去,开始步菜。
  “绫罗,怎么了,不开心?”林羽白轻声问。
  我使劲咽了口吐沫,抿了抿嘴唇:“没有,公子,吃饭吧。”
  小白微微看了我一眼,轻声说:“我那弟弟性格顽劣,若是说你什么,可别往心里去。”
  我听了这话,深感小白之温柔体贴,不由得心里十分委屈起来。眼泪也不争气的流出来,还越流越多,用手擦也擦不净,最后干脆抑制不住的呜呜哭起来。
  一边的明月目瞪口呆,清风一脸怒意。唉,弱爆了。清风哥,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哭的啊,我只是忍不住。
  我抽出手帕来胡乱擦着。
  满屋子只听我的抽噎声,小白饭也不吃了。
  人一激动,眼泪就特别多。我的手帕子不光沾了眼泪,还有一些鼻涕。小白默默递给我一块干净的,我顺手接过,又开始哭。只不过想是哭得差不多了,这回总算止得住了。便心里大叫一声:“停!”收了眼泪。
  一室默然。
  良久,林羽白转头对明月说:“先收了饭菜。”
  明月焦急的看了我几眼,又无奈的看了看清风,便开始收拾。
  林羽白又对我说:“去,洗洗脸,妆都花了。”
  我恶狠狠盯了一眼清风,清风也同样恶狠狠的盯着我。见他没示弱,我便一扭头,回了泼墨阁。
  我正和自己的脸较劲时,明月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放下便忙走过来:“绫罗,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又是因为何事?”
  我擦净脸上水珠,使劲拍拍,强打精神:“你吃没吃?一起吧?”
  明月回身又去掏盘子,边掏边絮叨:“绫罗,你告诉我,你受了委屈?是二公子打你骂你了?不能吧,二公子跟你素不相识。还是那边哪个丫鬟小厮欺负你了?我替你出气去。你倒是说啊!当着公子面你也不说,倒把我急坏了。”
  听了这话,我走上前去,盯着他的眼睛:“你真替我出气去?”
  “那当然了!”明月见我来头不对,转转眼珠:“不过,要是你和清风赌气……”
  “你个偏心眼的!”我气不打一处来:“刚才跟我说的都是假的!一提清风,你看你那怂样儿!你俩就是一伙儿的!少上我这儿假惺惺来!我不稀罕!去去去!没吃回去吃去!我看你们就来气!走走走!”
  我推着他向门外走去,明月倒不反抗,只一味求软:“绫罗,哎呀绫罗,你别生气,我不是那意思。你别推……别推了,咱们好好说话……好好说话行不行……”
  我不言不语,只是使了全身劲儿把他推出门外,嘣的一声回脚踹上门,锁死。
  门外明月犹自拍门:“绫罗,你出来,你锁什么门呀,你不是想不开要自尽吧,不值得啊!你别冲动啊……你快开门,快点开门!”
  我无奈的翻了几个白眼,转头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明月的声音就变得呜呜起来。虽然闷,但好歹世界清静了……
  我就这么一直捂着,明月的声音便越来越小了。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分。
  呃,我承认,我半路醒过来一次,可是又一心不想出去,于是又多睡了会儿。情绪不好,消极怠工也是难免的。
  现在小白可能也醒了,唉,奴隶就是奴隶,不管多不情愿,也得去伺候。一年到头连个休假也没有。我洗把脸,重新挽挽头发。向问书楼走去。还有几步远,便听到里面笑声朗朗。
  我直着眼睛,目不斜视的走过清风明月身边,踏进门去。
  林羽墨站在林羽白身边,林羽白边笑边摇头。
  “咦?”见我进来,林羽墨抬起头来:“来了这半天,也没见你。你去哪儿了?”说着又走近几步,盯着我的眼睛看:“哎呦,上午还好好的,怎的现在眼睛都肿了?”
  怪不得,我觉得眼皮沉沉的,唉,形象又毁了。我忙掩饰的摸摸眼皮:“没事,觉睡多了。”也不好意思抬头看小白,便走到一边去冲茶。
  林羽墨忙对林羽白说:“大哥,你看吧,一个丫头终究不便,连个替换的都没有。我那边你挑几个来吧!”
  我听了这话忙抬头,林羽白含笑回他:“还不适应呢?”说着又扭头看着我:“她只今天睡得多,往日都在我身边的。你还是省了这心吧。”
  我强撑起沉重的眼皮感激的和林羽白对视了两秒,便放心的接着冲茶。边冲边想着他刚才那句:“往日都在我身边。”心里暖暖的。小白真好,我以后报答你,天天给你揉腿。
  兄弟俩又接着聊天。林羽墨在潇城的事,绍国的事,一路回家的事,家里家外的事,倾城各家的事。一时间屋内又笑声不断。眼见天黑了,林羽墨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吃过晚饭,林羽白终于下了逐客令:“小墨,这回泼墨阁你住不成了。这丫头晚上便歇在那里。”
  “啊!”林羽墨遗憾的拍拍头:“不然,我便在你这里打个地铺吧!”
  林羽白不置可否的看着他,林羽墨又问:“要不,竹先生、青先生那边挤一挤?”
  见林羽白仍旧笑看他,无奈之下只叫:“哥……”
  缠磨无果后,林羽墨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哥,明年在园里多盖间房,下次回来若还没有,我便跟你一同歇息了。”
  我收拾好屋子,推林羽白进卧室,转身要换明月进来。
  “绫罗,你来。”林羽白轻声叫我。
  “啊?干嘛?”我走到他身边。烛花此时啪的一跳,摇曳起来,小白的眉眼被晃得柔和起来。
  “你将抽屉里那盒子拿来。”
  小白手指着桌子,我依言前去,抽屉里有个扁长的小盒子,画着古色古香的花纹。
  我递给他,他不接,只看着我:“打开。”摆什么谱啊,我打开盒子,里面是根乳白色的玉簪子,一边尖尖的,一边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尽头处却就着那流线的弧度刻着一朵花。样式简单,却别有风味。
  我不解的看着林羽白,心想你要送我礼物啊。
  “喜欢吗?”林羽白笑着问我。
  “喜欢!”我诚实的点点头。心想白送谁不要啊。
  林羽白却不接茬了,只微笑着看我。我也不吭声,只任由那烛光晃来晃去,一时间满屋朦胧。
  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何况我的眼睛有点睁不开,落了下风。又想你到底是送还是不送啊,便垂了眼,只一心一意研究起那簪子上的花纹来。
  “今日是清风错怪了你,我已说他鲁莽了。你别再难受。”小白温言说。
  你怎么知道是他错了的?哦,林羽墨下午来过了,是不是把中午的事告诉你了。唉,这些话林羽墨不该说的,这不等于是挑明了么,林羽墨这只傻猪。
  林羽白见我不吱声,接着说:“你说你不离开我,只服侍我一人,我也……好生感谢你。”
  我脸腾的一下发烫起来。傻缺清风啊,你倒是坦白从宽了。这话对你说是一个意思,对林羽白却是另一个味道,你好歹顾及一下我的感觉,我只是暗恋好不好。
  又突然想起,既然这话都坦白了,我那些骂人的话不知小白听闻了没有,我那处心积虑营造的淑女形象啊。一时心里大感唏嘘。脸更是红的不可开交,心也嗡嗡的跳起来。
  恍惚中又听小白说:“你戴起来我看看,我身子不便,不好帮你戴在头上……”
  我心下一醒,忙拿出簪子胡乱一插,说:“不劳烦公子了,我自己来,谢谢公子。”
  林羽白凝神审视了一回,点点头说:“如此一来,你也不输娘亲那些丫头了。是我疏忽了你,倒忘了女子应该多些钗环首饰的。”
  我想想林夫人那些丫鬟珠光宝气,心里撇嘴,心想一支破玉簪子就把我打发了,你是有多抠门啊。脸上余热未退,想着赶紧离开为上,林羽白却又不急不慢自袖子里掏出什么,唉,你又要送什么,一次都拿出来好不好,我好奇的向前看去。
  林羽白笑着看我一眼,双手托着一样东西举到我身边来,仿佛要与我共赏。
  尼玛……
  那是我唯一的一块手绢……
  一对艳俗的鸳鸯戏水旁,大红线绣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啊不要!我内心尖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去抢,哪知他速度更快,在我之前将手绢攥在手里。我手停在半空,虽然恼羞昏了头,还不至于去掰他的手。只得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公子,你还我吧。”
  林羽白却忍俊不禁,边笑边指我:“绫罗,你绣的?”
  我刚才是红脸,现在是实打实的黑脸。这是什么日子,挨骂加出丑的人伤不起啊。我执着的再伸手去:“公子,还我吧。”
  林羽白强憋住笑,笑几次欲突破重围,又被镇压,最后干咳几声,总算了事:“我递你的那块帕子呢?”
  我忙说:“洗干净了,我出来时忘带了,我这就拿给你。”
  林羽白摆摆手:“那块送你了,你将这块给我吧。”
  “不是吧?”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公子,你口味很重啊。”
  小白微笑:“鸳鸯绣得一般,但字倒题得有趣。”想了想,又问:“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不如说出来,我一并给你。”
  我见要回无望,只得嘱咐:“那公子自己没事看着逗个乐就好,可别再让别人看了。”念及一事,又说:“绫罗别无所求,只求公子每日让绫罗给你揉揉腿吧。”
  “揉腿?”见林羽白疑虑的看着我,忙解释:“二公子说这样恢复得快些。”
  说完,也不等他说话,便快步跑了出去。
  第二日再见到林羽白,就始终不敢看他。他倒好似忘了发生了什么事,只和往常一样,安静听青先生讲课。
  每次遇到清风明月,我也只低头顺目,匆匆而过。
  清风也像在刻意躲着我,倒是明月,几次想拉着我说话,都被我躲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夜宴

  中秋那天,晚宴设在林府大厅,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林老爷。他五十朝外,一脸正气,只是眼看夫人时,露出一丝柔意。
  四口人家吃顿饭,倒弄得排场极大。林老爷端坐在上桌,右手边是林夫人。下设两桌,林羽白林羽墨对面而坐。
  身边除了近身伺候的人,每桌后面分有端水端茶,上菜试菜,摆桌撤桌四五个人,大厅中央还空出了地方请了人来跳舞唱戏,整个一歌舞晚会。
  下首末端坐着一些有头脸的管家帐房等大奴仆。再算上来来往往端碗端菜的人,一个偌大的屋子竟也人流穿梭,热闹非凡。
  我第一次见到贵族人家排场,心里惊叹不已。唯恐做错什么招人笑话,只站在林羽白身后偷眼看别人如何伺候。
  林老爷不拘谈笑,只说:“都随意些,今天过节,难得一家团聚,大家都多饮些。”众人站起身来应是。
  酒过三巡,气氛便慢慢活跃起来。林羽墨绘声绘色讲起边关趣事,大家又是笑又是叹。
  林夫人许是久不见林羽墨,显得尤为亲热,不停着人端菜送酒。听着那边欢声笑语,林老爷脸上也难得露出些许笑意。
  林羽白浅浅喝着酒,如往常一样,吃得极慢。
  我第一次见林羽白喝酒,不敢多倒,只小半杯小半杯的添,好在他饮得也是极慢。
  慢慢开始按桌敬酒,先是林羽白林羽墨,然后是下首家仆,再轮就是林老爷身边的近侍,林夫人身边的碧喜,看到林羽墨身后的四个丫头也出来一溜排开说吉祥话时,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正想着不出声躲过时,林夫人指着我对林老爷说了句什么,林老爷便转头向我看来:“羽白,听说你新得的这个丫头很好。”林夫人温柔的朝我笑,我紧张得手心出汗,只低了头去。
  “父亲。”林羽白微微颔首:“这孩子倒老实听话。”说完转头朝我低声说:“去,也照样子说几句吉祥话。”
  我一愣,随即求救般望向他。他见我没动,只低低又说:“快去。”
  我不情不愿的放下酒壶,慢慢挪蹭到大厅中央。
  林老爷高坐在上,我膝盖一弯跪下去。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又不断催着:吉祥话,关于中秋的吉祥话。中秋。中秋。
  大家见我只跪着不说话,都安静下来朝我看。我紧张得要命,心仿佛要跳出来。想着刚才能说的都被别人抢着说了,我总不能捡剩的再嚼一遍吧。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越急越乱,脑袋时而一片空白时而一片嘈杂,人人都停了手中的筷子酒杯朝我伸长脖子。
  林老爷巍然在上,只疑虑的看着我。突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耳清目明!
  我大声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念完,心里犹自忐忑。只抬头去看众人反应。
  林老爷没说话,我便只跪着。安静中,便连厅里弹奏的丝竹也细微起来。
  良久,林老爷慢慢说:“赏…………”
  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陪笑起了身。跪得时间长了,膝盖发麻,又不敢去揉。这次我又得了两块银元宝,却没上次那般欣喜,只心有余悸。
  “羽白,果真有其主必有其仆,你这丫头好文才。”林老爷双目烁烁,探究的朝我身上看来。
  “多谢父亲夸奖。绫罗还不谢了赏。”我跪下又磕了个头,这才起身回来。走至林羽白身边,我急去看他脸色。他却只顾低头喝酒,却是话也不说半句。
  接下来喜乐连奏,又有人上去献宝,我再没有心思去听,只心里大谢着苏轼老先生。又连带着谢上我那初中语文老师。
  酒酣饭饱后,众人撤了碗盘,换了各色的水果上来。正是百果飘香时,我见那葡萄颗颗圆润,甜香扑鼻,便洗了手,要了小果盘,给小白剥皮去子,碧绿的葡萄肉衬在白盘中,分外清爽。
  小白几颗葡萄一口酒,倒是吃的优雅从容。
  彼时传来琴曲声声,一个青衣淡妆女子且歌且舞,歌声冷亮,曲调倒比刚才戏曲安静简素,我凝神听去。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脚步轻盈水袖妖娆,一时只觉得美不胜收。
  回过神来只见林羽白正凝神看我,才发现盘子里的葡萄被小白吃光了,唯有手里刚剥好的这颗,却忘了放,只拿着愣了神。抱歉的朝小白一笑,伸手放去,林羽白却头一偏,直接从我手里衔了去。
  他的嘴唇轻轻碰到我的指尖,凉凉的,软软的,我全身猛的一紧,指尖上的热度迅速蔓延至全身,至头顶,至心肺,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觉呼吸困难,脸似火烧。
  小白却好似没事人般,接着举杯轻饮,并也随着众人看那舞者。
  我忙看向林老爷林夫人,一个正专心听曲,手敲节拍,一个正低了头和身边人说笑,倒不曾注意这边。
  刚放下心去,却和林羽墨一双墨染的眸子对个正着。心虚的忙低下头去,顺手捞起一串葡萄,心也七上八下的跳起来。
  宴至戌时许,众人渐现疲态,不盛酒量的开始东摇西摆起来。林老爷命散了宴席,只带着夫人和二位公子一行人往赏月园走去。
  园子里从十几日前起就布置起来,湖中放了一条大船,请了戏班的人来唱戏。湖边搭了凉亭,摆了桌椅板凳,瓜果月饼。夜凉如水,风清月白,戏曲声夹杂着水气,飘飘渺渺,宛如仙境。
  四人坐定后,林夫人回头对随行众人说:“你们且去一边吃些点心瓜果,乐呵乐呵,这边留我们一家人说些体已话,不叫别来。”
  众人乐得退去一边,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听戏的,说闹的,虽不敢大声,倒也热闹。明月见我一人站在暗处,便走到我身边来笑说:“绫罗,我听说你今儿不光得了赏,老爷还独独夸你文才好。真是给公子长脸。怎的认识许久,我竟不知道你会作诗?你作的何诗,念给我来听听。”
  我心猿意马,只一心想着林羽白刚才的举动,一时害羞,一时欣喜,又怕自己会错了意,明月的话竟一字听不进去,只探头望着林羽白。
  林老爷说着什么,他认真听;
  林老爷问他什么,他在回话;
  林羽墨说了什么,他微微笑;
  他只微带笑容,便是俊美绝俗。
  我看得痴了。眼里只见他,心里只想他。周遭的一切都离我远去,只有刚才那嘴唇的蜻蜓点水,一幕幕的重现在心上。
  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断肠毒箭

  中秋过后,林羽墨便回了潇城。一切又都正常了起来。
  赏月园里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林羽白照常深居浅出,读书睡觉。对我还和以前一样,仿佛那天那个举动是我臆想出来的。
  明月同我恢复了友好,清风同我也说了话,虽态度仍旧冷淡,却不再奚落我,言语有礼得多。算了,我心里想,让他这种人低头认错比杀了他还难,如此也就算了,反正我也骂他了。
  秋风渐起,已近十月。
  天气慢慢转凉,我越来越贪恋热被窝。每日里无所事事,觉就越睡越多。泼墨阁后的几棵大杨树,枝叶繁茂。风起时哗哗作响,似浪涛拍岸,是我最好的催眠曲。
  一日我正睡得沉稳,门急促的被拍响。
  “绫罗,绫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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