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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十月里来桂花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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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得慢,宋嬷嬷可走的一点都不慢。眼看着两人距离越来越大,桂花很无奈的加紧几步跟上。
  
  刚才在娘亲院里,宋嬷嬷一路跟着她进去,她和娘亲都没有机会说话。幸亏她早有准备——只希望娘亲能看到绣帕背后的字。
  
  书房。
  桂花一眼就看到端坐桌后的钱惜松。她刚进屋,大门便在身后关上落锁,屋内瞬时一暗。宋嬷嬷站到一边,垂手而立。
  
  不待桂花适应屋内的光线,腕上一股剧痛传来,双手被人用力的反扭在了身后。“做什么?!放开我!”努力望向书桌的方向,“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手腕上火辣辣的疼,眼里像是熏到了胡椒,用力一眨就能流出泪来。
  
  膝弯被人用力一踢,桂花站立不稳,膝盖一下子嗑在坚硬的地板上。她不自禁疼叫一声。抬头的时候,钱惜松已经从书桌后转出来,居高临下站在她身前。他脸上带着笑,表情阴毒得如同吐信的毒蛇。
  “这个人,你认识吗?”他指向左手边的阴影。
  
  桂花顺着他手指望过去,看见一个熟悉的单薄背影。同她一样被人反剪着双手按在地上。“翠浓?!”她叫出来。
  
  钱惜松伸出手掌在桂花眼前摇了摇:“不,她叫雀语。”直起身子,“若是我没记错,孙二少爷屋里的贴身婢女叫莺语。没错吧?二妹妹。”他笑了,猛然想起般,“我忘了,妹妹和孙二少爷走的很近,怎么会不知道呢。”
  
  被人死死扣住手腕很不舒服,桂花狠狠挣了几下,那人攥的很紧,即使桂花的长指甲划过他的手背,他也没松一松手。
  
  钱惜松不耐烦道:“绑起来!”
  手腕被麻绳绑在一起,斯磨中蹭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
  桂花抬头,盯着钱惜松:“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到底为了什么事!翠浓,翠浓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会不知道她怎么了!不是你和她演的这出好戏,把她送回了我的院子?”
  
  翠浓在阴影中转过脸。她发丝凌乱,颈中有交错的鞭痕和血迹:“不关小姐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
  
  钱惜松转头:“那你呢?!我曾经那么信任你!”
  
  翠浓的声音十分微弱:“我只不过奉命行事。您不也在孙府安排了眼线……既然如此,那您没有立场指责我。”
  
  “我没有指责你。我只想知道,你把东西放到哪儿去了。”
  翠浓成功了,她拿到了战青玄要的东西。桂花心中一喜,随即看到屋里六个五大三粗的家丁又忧了:照这样的架势,她和翠浓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还是个难题。
  
  翠浓别过脸去不做声。
  
  钱惜松阴测测道:“不说?没关系,一会儿你就会说了。”他吩咐宋嬷嬷,“掌嘴!”这么重要的场景,为什么宋嬷嬷会在场?桂花明白了,是因为她积累了数十年丰富的掌嘴经验。不过,受害人为什么会是她?
  
  她身后就是门板,手脚都被牢牢绑着没法儿移动。她只能仰头不甘的瞪着越走越近的宋嬷嬷。
  
  “……我错了。“桂花咽了口唾沫,“昨天下午逛花园子的时候,我不该让孙茗看见钱惜梅……不过我已经尽力让他走了呀,他硬要留着我也没办法……你为什么不就这个事情去找他好好协商协商呢?……”
  
  宋嬷嬷扬着隐忍且得意的笑容,走到她身边:“二小姐,得罪了!”话音未落,一巴掌已经重重甩在了桂花脸上。
  瞬时,手腕不疼了——感官全部集中到了脸颊上。会肿那是必然的,肿得像馒头还是像桃子,那要看机率。
  左脸颊,右脸颊,一掌重似一掌的扇下来。
  
  眼前有星星闪过,模模糊糊间,桂花恍然听见钱惜松的声音:“……翠浓,说吧!东西被你放到哪里去了?你主子那么重视惜桂,她在你眼前被打成这样,你回去不好交代吧……”
  
  变态!大变态!
  这是桂花嗡嗡乱响的头脑里唯一冒出来的形容词。
  
  时间流逝,大变态钱惜松反倒沉默了。而此时,桂花是多么的希望从他口中冒出“停下”“住手”之类的词语啊。
  宋嬷嬷大概是累了。虽然气势不减,但力道无疑小了很多。
  
  屋内静的很,除了巴掌声喘气声便没了其他声响。故而门外传来的推搡呼喝显得格外响亮。钱惜松一抬手示意宋嬷嬷停下。
  
  桂花松了口气的同时,迫不及待的往门口看去,这一看眼神中难免带了失望。钱惜松倒像是很高兴:“姨娘来得正好。”小厮伶俐的关上门,“正好帮我开导开导二妹妹。”
  
  语音未落,见着桂花狼狈模样的金姨娘早就扑了过来。狠狠的把站在桂花身边的宋嬷嬷推得一个踉跄:“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她见桂花发髻凌乱唇角出血,不晓得她具体伤在那里,一时间不敢碰她,只拢了她的肩,仰头问钱惜松。
  “桂花病才刚好,犯了什么错说教说教就算了,动什么手呢!”
  
  桂花心里失望,脸上又火辣辣的疼,心里不由十分的不耐烦,在金姨娘怀中轻微的挣了挣。“你来干什么?”她嘴角肿了一块,说话不方便,有些含糊,可金姨娘还是听清了。
  
  “我来干什么?!你都这样了,我能不来嘛!”金姨娘一瞪眼干脆的放开了她的肩,站起身来陪笑道,“大少爷,桂花犯了什么错,您告诉我。我帮你教训她,犯不着您亲自动手……”
  
  钱惜松对着金姨娘谄媚的笑容,轻蔑道:“她合着丫鬟偷了我书房里的账册子。”他瞅了眼从刚才开始便低头看地不敢看向桂花的翠浓,“事出突然我也是被逼无奈,看着二妹妹这样,我这个做兄长也很痛心。”
  桂花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反驳,无奈唇舌不便,只能忍着。
  “账册子?”金姨娘眼中钱府的账册自是十分重要,她直觉着桂花理亏,又听出钱惜松语气中的转圜,忙道:“桂花,你真拿了府里的账册?那可是大事,若是拿了,可要快还回来,想来你大哥也不会和你太过计较……”
  
  桂花挣扎着道:“我没有!”
  无奈语气之苍白不能正确表达她内心的愤怒。
  
  金姨娘转向钱惜松:“大少爷想是误会了。桂花为人你也知道的,她就是嘴上硬,其实心软,拿账册这么大的事儿她不敢做。”她瞥见地上的翠浓,忙指着道,“定是这丫鬟胡说八道冤枉好人。大少爷是明白人,可别被下人们骗了……”
  
  “被没被骗我心里清楚!不需要姨娘指手画脚。”钱惜松没了耐性,示意宋嬷嬷拉住金姨娘,“既然不说,那只好请二妹妹委屈一下了!”
  随着他的示意,站在门边的两个家丁搬出了条长凳。
  被按住的翠浓再也淡定不了,沙哑着嗓子道:“我说,我说……别再为难二小姐,她什么都不知道。”
  
  钱惜松一喜:“说!”
  桂花以被按在长凳上的姿势艰难的望着翠浓,既希望她说点什么解救下自己,又希望她什么都别说。
  “账册,我交到了孙府……”
  “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钱惜松有些失态的吼道。
  
  翠浓轻笑一声,嘴角干涸的血迹带着种无言的嘲讽:“不管你信不信,我交出去了……在你派人抓我之前。”
  桂花的心刚落回肚子里,立刻又悬了起来——
  因为钱惜松恼羞成怒下了令:“既然这样,鱼死网破而已!留着二妹妹也没用了!给我打……没我的令不准停!”
  
  桂花真希望翠浓什么都没有说。
  
  

           

第五十一回 转机

    “大少爷!大少爷您不能这样……这样会打死她的。桂花是您妹妹……她是你妹妹啊!”金姨娘的嚎哭伴着低沉的竹板接触皮肉的声音显得格外凄凉。见钱惜松面无反应,她又转身去骂桂花,“死丫头!你说话,说你没拿账册,说你是被冤枉的!你说啊!平时不是嘴巴子溜得很嘛,现在这种时候装什么呆!……”
  
  桂花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竹板沉沉落在臀部和背部,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竹板和肌肤接触的地方,那种疼痛无法言说,她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和背上的相比实在是太轻松了……她抱着竹凳,勉强稳住身体,牙齿习惯性的咬住下唇。她把所有的哭喊呻吟咽在喉咙里,不泄露出一丝一毫。
  
  她从小就这样倔强,倔强得不允许自己在伤害自己的人面前发出任何类似求饶乞怜的声响。凭什么要让他们如意?种种折磨,只有在受害人的胆怯求饶间才能体现价值,若是她什么也不做,伤害她的人又凭什么得意?不能喊,不能发出声音,不能给他们任何得意的机会,即使这样,会把自己逼得很苦很苦。可她没有办法,无所依仗的处境逼得她以这种方式反抗……很傻的方式,却透着股孤勇。
  
  此时,她好希望金姨娘的哭喊能停一停。太吵了,震得她耳膜生疼,头脑嗡嗡,而这一切拉住她的意识,让她不能放心的晕过去。
  
  顺滑的绸缎太薄了,竹板狠狠的打下去,毫无遮掩,仿佛直接打在骨肉般的疼痛。流血了吗?一定流血了。她都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滑过她的肌肤,黏在衣衫上,和衣衫混在一起粘在伤口上……早知道要被打板子,就穿棉袄来了,至少还能挡一挡。这样想着,她仿佛感受到伤口附上一层温热,随后而来的疼痛果然减轻了不少,她都勉强可以松一松紧咬着下唇的牙齿。
  她仿佛听到钱惜松的叹息:“金姨娘这是何苦呢……”
  
  肩膀被抓住,桂花后知后觉的转头去看……入眼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和发髻上一支金色的蝴蝶簪。蝴蝶的翅微微颤动,像极了她现在的心情。她眼窝发热,喉头哽咽,从嗓子里挤出了声:“娘亲……”却是还没出口就断了声。
  
  时间凝固了般的慢。直到屋内传来砰砰的砸门声,伴着小厮慌张的话语:“少爷,官差,官差闯进来了!”
  闻言,打人的板子顿时慢了,有渐停的趋势。
  “不准停!”钱惜松黑着脸。
  “什么官差?”他几步过去一把拉开房门,害得报信的小厮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在他怀里。小厮窘迫万分,红着张脸,不知是急是羞:“不是府里的,倒像是,是于刺史的人……”
  “于刺史?不可能!刺史大人才巡到临府,不会来的这么快。”
  
  小厮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吭吭哧哧辩白得甚是吃力:“真,真,真是的。还,还来了其,其他几个人……”
  他还没憋出重点来,院门口倒真进来了四个官差,拿着刀器,无视钱惜松阴沉的脸一路进了院,然后躬身停下。随后进来了一妙龄少女,鹅黄的衫子,身材娇小长相秀气,远远看去像极了一只娇俏可爱的小黄雀。却见她掳了袖子,兴冲冲对那四个官差直嚷嚷:“停着做什么?快给本小姐冲进去!救人,救人知道吧!”言罢率先冲到门口,钱惜松挡了她的路,她恼了,昂头理直气壮道:“挡着路了,让开让开!”
  
  她话音未落,四个官差便冲了上来,四把明晃晃的刀器架在了钱惜松脖子上。那少女不管不顾理所当然的进去了。钱惜松眼睁睁看着她趾高气昂,气得脸色发绿。刚待发作,院门口又进来一人。
  钱惜松看到他,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恶语咽了下去,换上一副笑脸,十分勉强的道:“小侯爷……什么风把小侯爷给吹来了。”面部表情转的太快,一时之间表情有些狰狞。
  
  阮听枫已经进了院子,此时听钱惜松说话,颇为无辜的站在原地望了望天:“没有风的。”
  “阮听枫!不准和他说话。”黄衣少女依着门框露出一张脸来冲他招手,“快进来,快进来。”
  “哦。”阮听枫听了她的话,竟然真的不再理睬钱惜松,径直进屋去了。
  
  屋里执刑的人早就罢了手。
  少女冲到凳边,瞧着上面一老一少叠罗汉似的拥在一起,两人都面色苍白,身上有伤,一时间不知从何处下手。只得招呼阮听枫:“你快给看看,怎么样啦这两人。”
  阮听枫站在原地没动,对官差道:“拉开。”
  
  官差没听懂。少女脆生生指使他们:“哎呀,叫你们把上面的人拉开来,叠在一起怎么看伤啊……真笨!爹爹怎么派了你们几个来。”
  钱惜松总算有些盘算明白了,感情于刺史是在临府,可于刺史的千金先行一步到了越州,还上这儿多管闲事来了。
  “于小姐管的太多了吧。私闯民宅,坏我家规,不怕刺史大人面前不好交代?”
  
  于小鱼满不在乎道:“怕什么?老头子现在应该已经接到账册了。抓你入狱的手令马上就到。我提前一步帮他把事儿办了,他夸我还来不及呢。”言罢得意洋洋满含挑衅的望着他。
  
  “不会夸。”正在给桂花把脉的阮听枫插嘴道。
  于小鱼不高兴了:“你又知道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太嚣张,他不会夸。”
  于小鱼刚待搭腔,阮听枫收回了把脉的手,认真道:“晕了。”
  
  于小鱼立刻抛弃反驳的话,单手扶额做出无奈状:“只要是人,只要长了眼睛,就能看见她晕过去了。你还要把个脉才知道……”
  
  桂花自见阮听枫进门来,硬撑着的精神便松了劲。现下听他们几人聒噪不休,夹杂不清,本来就晕的脑子更晕了。而钱惜松,在多方围攻下显然做不了坏事。思及此,她放心大胆的晕了过去。
  

           

第五十二回 峰回路转

    最近的越州府格外热闹。
  有“青天”之称的于刺史来地方巡查,大办贪官污吏的同时,顺便揪出了不少偷税漏税的奸商。
  钱府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钱府更是成了街头巷尾八卦的源头。因为—— 
  
  “钱家大少爷……对对对,就是平日里看起来人模狗样的那个!入狱了,听说了没?”
  “听说了!不学好,扣钱扣到官家头上,遭报应了吧。”
  “钱老爷在病榻上听到官府上门,一气之下咽气了!”
  “咽气了?不是卧床不起嘛……”
  七嘴八舌一通争论。没论出个所以然又转了话题。
  
  “钱夫人一见大势不好,立马收拾行李回了娘家。毕竟秦府家大业大,也可避祸。”
  “可怜钱府大小姐,如花似玉的年纪家逢巨变,现在整天疯疯癫癫,也没个人照管。
  “……我怎听说她是因为州选被除名才变成这副模样?”
  路人甲总结:“反正疯了!”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钱府小小姐,出家了!”
  额……
  大家集体倒抽口凉气,随后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桂花听到这些消息,已是数十日之后。彼时,她重伤痊愈,精神抖擞,抓着条颜色类似于红烧肉酱肘子的长条手帕,一高一低的忽悠菜菜。
  菜菜长大了许多。脸型由原来的圆滚滚肉嘟嘟渐渐向清瘦佳人瓜子脸发展,但身材仍然肥硕得叫人惨不忍睹。它可怜巴巴的后脚着地,直起身子,用那双由于长时间不屈不挠盯着一处而形成的斗鸡眼坚定的望住桂花。
  桂花边晃帕子边循循善诱:“跳啊,跳嘛,跳起来抓啊,红烧肉哦,你最喜欢的红烧肉……”
  莺语在一边看着直乐:“要不要我去厨房搬碗肉来给帕子沾沾味儿?”
  
  菜菜恍若未闻的继续斗鸡眼。
  桂花颇为失望:“菜菜你越长越不可爱了。”菜菜一个激灵,警惕的望着她。她扁扁嘴,蹦出句:“快点生个小宝宝给我玩吧。”说完觉得甚是有理,又道“回到宝瓶山就给你找个……额,你公的母的?”扔了帕子,一把揪住菜菜后腿,凑过去研究了一番:“唔,给你找只公狐狸。”
  菜菜盯着红烧肉,忍辱负重。
  
  桂花一放手,菜菜便奋勇一扑,抓到了帕子。咬了一口,吐出来疑惑的瞧一瞧,再咬一口……菜菜怒视桂花。
  桂花掏掏耳朵,若无其事和莺语道:“今天阳光好好哦……”
  
  莺语窃笑。
  门开了,阮听枫白衣翩跹的踏进来:“是啊,天气好。”他笑眯眯,顺着桂花的话头。菜菜看见他的身影,第一时间奔过来,爪子霸住他的衣角,不停的往桂花身前拽,吱吱乱叫满腔控诉。
  阮听枫和蔼的低下头,拍拍它的脑袋:“放心,不带你走。”菜菜瞪大眼睛,更紧的霸住他的衣角,乱叫乱跳,几近疯狂。
  阮听枫诧异:“怎么了?”
  
  桂花横出一脚,拨开了菜菜,淡定道:“吃多了,消食。”
  绝望的菜菜被莺语不由分说的抱了出去。
  
  桂花奇怪的望一眼阮听枫身后:“小鱼呢?”
  阮听枫撩了袍角坐到她身边,摆出副公事公办的嘴脸:“把脉。手。”
  桂花谨遵医嘱后还是没忘了刚才的问题:“小鱼今天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阮听枫一本正经的望她:“好了。不用吃药。”
  纵使他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桂花仍然打破砂锅问到底,凑过去提高音量加强语气问:“小鱼呢小鱼呢,小,鱼,呢?”
  
  不懂得如何敷衍的阮听枫用尽了顾左右而言他的伎俩之后黔驴技穷败下阵来,撇头嘟嘴道:“不知道。”
  桂花惊奇的指着孩子般赌气的阮听枫问刚刚进门的战青玄:“他怎么了?小鱼对他做了什么?!”惊恐的语气活像于小鱼把阮听枫霸王硬上弓后始乱终弃了。
  被勒令闭门思过抄写论语的于小鱼狠狠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几天不见,听枫肯定想我了。不行,我要想办法出去。”
  
  战青玄笑眯眯:“小鱼在家思过,阮听枫这是少了她不习惯。”
  阮听枫脸上闪出可疑的红晕,他用自以为正常的失落语气道:“我走了。”
  战青玄也不留他:“走吧走吧,回去收拾行李,咱们宝瓶山上见。”
  
  “他也回宝瓶山?”桂花问。
  
  “回去住段时候,顺便参加咱们的婚礼。”
  “哎,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桂花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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