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里来桂花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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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桂花也不打算把她拔*出来。她纳闷的是,无论从钱惜松那里还是从秦巧巧那里听来的有关越州府孙家大少爷的描述都是只有好话,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嫁过去好处多多,一进门就是当家主母。可为什么钱惜梅不愿意嫁呢。
心有所属?桂花想,与其相信母猪上树也万万别信钱惜梅会真心爱上一个人。也许是会爱的,可她显然把金钱权势摆在感情之上。
桂花好似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也许之前钱惜松来找她的时候,她还心存侥幸有所疑惑,但听到秦巧巧这番话后,她心里最后一份疑虑也消失了。这一切事情的背后绝对隐含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巧巧一着急,描述事情有些不清,满口的大表姐小表妹湛哥哥姑母爹爹的乱喊,桂花清楚这其中的关系倒是能把事情原委搞明白,可是问这个问题的阮听枫却不一定能明白。
不过不管明不明白都不影响阮听枫做决定。他静静地听完秦巧巧貌似十分委屈委实十分纠结的陈述之后,波澜不惊的道:“那你就,留下。”
桂花想,这多半是看在战青玄的面子上。
她疑惑的望着秦巧巧,她正一脸喜色冲着阮听枫千恩万谢。战青玄回家有事,秦巧巧不肯代嫁,还跟着战青玄上了宝瓶山,如果不是战青玄口才太好太会忽悠那就是秦巧巧与他十分亲密对他十分信任。
桂花狗血的又燃起了八卦的兴致。战青玄回家,就是得知心上人要另嫁的消息?秦巧巧不肯嫁,一半是因为自尊心作祟,另一半是因为心有所属?他们这算是,私奔?
桂花开始十分期待他们两人的聚首。
她正想得出神,秦巧巧清脆的声音响在耳畔:“桂花,桂花,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随即若有所思喃喃道,“你沉思的样子倒是有些像我一个表妹……”
桂花一激灵,立刻警醒,狗腿的凑上去:“真的吗真的吗?我真的长得很像秦小姐的表妹哦?她长什么样子,也和我一样漂亮吗?”说完用期待又兴奋地眼神真诚的望着巧巧,心里不断念叨着狗腿一点再狗腿一点村姑一点再村姑一点粗俗一点再粗俗一点。
秦巧巧眼中闪过失望的光彩:“……不是像,就是刚刚沉思的时候……哎呀桂花,我以后住在山上肯定会常常来找你玩,你可不要嫌我烦哪。”
桂花很满意巧巧的岔开话题,当即点头答应。
————我是继续八卦的分割线————
梦想和追求什么的总是失去一个再找出一个。总之,生活如同大锅饭,而它们就是大锅饭里的调味品,不能太多也不能没有。优秀的厨师总是在失去某种调味品后适时的找出替代品补上。
桂花这个生活的厨师在失去平稳生活吃饱穿暖的追求之后,果断的走上了另一条路。这条路从古至今总是有无数的人在走,前仆后继浩浩荡荡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继续坚定不移的走在沙滩上。
无数的人曾经走在这条路上,无数的人正在走着这条路,而又有无数的人即将走上。
这条路的名字,叫八卦。(我被自己雷的囧囧有神那个囧囧有神…_…!)
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从这一点上来说,桂花委实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厨师,虽然她找出的那个调味品实在是有碍观瞻上不得台面。不过她想,比起山下那个由镖师转业来的屠夫,她显然要高雅得多。
自从笃定钱夫人和钱惜梅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后她便一直好奇心作祟得十分想知道那秘密是什么。她原本并不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可她最近委实太悠闲了些,饱暖思淫*欲,而她只是八卦娱乐一下,应该无伤大雅。
当她做足心理建设委屈自己放下脸面向战青玄委婉的打探孙家嫡长子孙茗的时候,战青玄以一种很玄妙的眼神望着她。之所以说玄妙,是因为那目光中夹杂着种种惊讶疑惑提防不可置信等等平日里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他脸上的正经表情。
桂花被他这种目光看得锥心刺骨毛骨悚然,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时候,战青玄收了他那不正常且极其正经的神色,换上一脸随意闲散:“那家伙啊。老气横秋,好摆架子。”
草草八字便把桂花心目中原本的翩翩少年郎打击成了满脸菊花身材佝偻的老头子。
桂花:他不正经,他不正经,他不正经,他的话不可信,不可信,绝对不可信……
然而顷刻,桂花便福至心灵想通了这前因后果随即释然了。话说,战青玄的心上人秦巧巧差一点就被逼迫嫁给了那个孙大少,他和战青玄是情敌啊是情敌!
“老气横秋,好摆架子”这八个字原来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衍生物。
桂花想,自己委实十分聪明伶俐,这么隐晦的关系都被她从煤灰里扒拉出来放到了大太阳底下。
战青玄望着桂花那张变幻莫测的脸,十分不忍心出声打扰她的冥想,然而他也是一个极其富有八卦精神的人,他实在很想知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桂花打着哈哈:“哈,哈,我听说巧巧差一点就被逼这嫁给这位孙家大少爷了,好奇,哈哈,纯属好奇。”见战青玄一脸不信的表情,忙又说,“真的。巧巧又乖巧又懂事还善良,我就是不忍心她受伤,所以,帮她问问。哈,哈。”
不忍心她受伤……乖巧……懂事……善良,桂花小心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
战青玄不待她说完,便不客气的笑起来:“她?乖巧懂事?唯恐天下不乱还差不多。”见桂花一脸震惊的不可置信,又道,“别不信啊,本公子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那性子,不上房揭瓦就不错了,你看着吧,她顽劣的程度绝对是你想不到的哦~~”最后那个长音发的软绵绵拖沓沓,恍若耳语。说完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飘然而去。
桂花:误会,真的误会了——我听出来了,你们不是青梅竹马,你们是青梅青梅,你们也不是私奔,你们只是同行。
第十一回 断袖共JQ齐飞(上)
人类这种生物自从盘古开天辟地女娲取石补天以来繁衍至今,其性格不同形貌各异,但深深隐藏在皮囊下的劣根性却总是能够坚定不移代代永流传。
秦巧巧是一个正常的人类。虽然她性子急躁了些,脾气暴躁了些,遇事暴力了些,但这些仍旧不妨碍她成为一个迎难直上的好姑娘。
说起来,人还真是有些贱性。别人越是把你捧着供着逢迎着,你越是瞧不起捧着你的那群人。可一旦这个别人不捧着你供着你逢迎着你了,你又偏偏要去招惹,渴望别人重视你,以便你从容的再次把别人踩在脚底下。
这种正常且普遍的情绪学名虚荣,俗称犯*贱。而秦巧巧深谙其中妙处实在算得上个中翘楚。
她没有辜负战青玄“唯恐天下不乱”的评价,自从她来了之后,这山上便无时不在上演着猫捉耗子的游戏。
事情是这样的。
秦巧巧不知从哪里听说那个她头一天山上便甩脸子给她看的阮听枫师承致远大师,学的一身好功夫。而她从小便致力于武学研究,连做梦都能梦见仗剑江湖行侠仗义。顺理成章的,她的不服气便直接升级成了踢馆闹事,连日里追着阮听枫要求跟他比划比划。
就武学这一点上说,巧巧姑娘还是很有些自信的。
秦府家大业大,看家护院的家丁不少。可脑袋正常的贼子谁没事儿嫌命长了去秦家那样的人家偷东西?那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尾巴上拔毛,没事儿找抽。所以这许多家丁便没了用武之地,纯属摆着以供观瞻。
秦巧巧大小姐本着开源节流不浪费府中一粮一线的原则,小手一挥金口一开:家丁不能白养,既然没事那便陪着本小姐练武吧。
于是整个府上都乱了套。
满门的武学精英在秦巧巧的淫威下一个两个的都被叫去做了陪练。结果当然是秦巧巧赢到自信心膨胀。而护院哥哥们总是输她输的十分辛苦且心酸。他们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能端稳秦府这张金饭碗,被小祖宗打两拳踢两脚没什么要紧。可委屈便委屈在,他们不仅要输,还要输的有技巧,输的聪明,输的让大小姐有成就感,这就很有了些难度。于是,秦家的护院大凡陪练过的,无人胆敢再次触巧巧之锋芒。这点让自信中的巧巧十分欢畅。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挑战过巧巧的气焰,不过那都是若干年前的旧事了。除了当事人,大概也没人会记得秦巧巧秦大小姐学的满身武艺其实就是花拳绣腿,真遇到对手一不小心就会被打的落花流水。
但秦巧巧显然把这么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选择性的遗忘了。在他们秦府满门武林高手的反面烘托下,她认为自己武艺高强俨然够得上侠女资格,一直沾沾自喜,在曲高和寡的境界上站得甚是孤独。如今惊闻阮听枫武功不凡,便来了劲头要和他一较高下。
桂花窃以为,那背地里透露阮听枫武艺着意挑拨秦巧巧的高人非战青玄莫属。这样,巧巧有了精神寄托,便不顾不上“上房揭瓦”,使宝相庄严的清心寺的众房屋免受了灭顶之灾。而阮听枫显然是个意志坚定行踪飘忽的人,足以让秦巧巧求而不得心痒难耐从而更加的欲罢不能。(…)
桂花在窃以为的同时继续过着她衣食无忧的小日子。自从她的八卦事业被无情的事实打击得无端端凋零之后,她便收拾心情重操旧业窝在厢房里绣起了帕子。
这日,和往常一般无二的平和安详。
桂花就着小几给花哨的小手绢绣最后一枚花枝,小狐狸菜菜蹲在窗边懒洋洋的眯着眼睛晒太阳。
桂花最近越来越怀疑菜菜是一只猫,一只喜欢吃肉的猫。试想,有哪一只狐狸会整天没事把玩自己的尾巴尤其爱偏着脑袋绕着尾巴转啊转的戏码,又有哪只狐狸会无所事事到吃完了睡睡完了吃尤其偏爱蹲在地上晒太阳?这是狐狸吗,这真的是狐狸吗?这是猫和狐狸的变异品种,狸猫吧……
桂花绣完最后一针,堪堪放下针线的时候,明亮的阳光忽而一暗。桂花还来不及抬头,便瞥见了熟悉的白色衣角。唔,是阮听枫为了躲避秦巧巧再次在此避难。桂花了然的抬头,淡定的冲阮听枫比了个安静的手势,表示自己十分明白他的苦衷,会积极配合助他逃过一劫。
可今时显然不同往日,从来波澜不惊纤尘不染的阮听枫竟然被秦巧巧追出了一丝狼狈和焦虑。桂花尚未来得及细细玩味阮听枫略微蹙着的眉头是怎样的秀如远山,便被他一把拽起,压在了门后。
桂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贴在墙角,鼻端嗅到淡淡草药的香气,若有若无绵绵不断。桂花想,阮听枫真是一个好大夫,总是孜孜不倦夜以继日延医制药即使身陷险境还能够做到随身携带草药以便随时救死扶伤。(阮听枫:…不是…)
门外的秦巧巧如一阵狂风刮过,院里的花花草草尽数为她折腰。她要是再来几遍,这满院子的花花草草就可以集体寿终正寝,去阎王爷那儿报道,顺便贿赂下小鬼以便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和巧巧狭路相逢。
巧巧进了院子,驻足对一眼就能望到底空空的房间远远瞥了一眼便将之弃于脑后,往后山的方向追寻而去。
桂花松口气,动了动扶墙扶僵了的手臂。背上的压力沉沉丝毫未减。桂花饱受门板和墙面的夹击好不难受,略抬了抬背脊示意阮听枫警报解除可以不用这么胆战心惊如临大敌。他却是动也未动,沉沉的声音压低着拂在桂花的耳后:“别动。”
桂花耳朵被他的气息吹得麻麻痒痒,想伸手去挠,又被他那句“别动”震慑住,正两边犹疑分外纠结的当口,窗外传来巧巧清脆的声响:“真的不在这儿啊。跑到哪儿去了呢…”竟是她没见着阮听枫便又打了个回马枪。桂花暗自庆幸自己刚刚听话且懂事的没有去挠耳朵。
凭她对巧巧的理解,秦大小姐的智商还不足以知道回马枪这一项充满智慧的计策并身体力行予以实施。但残酷的事实显然证明她的这种想法是极其错误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是小觑不得的。
她想,九年不见,巧巧果然长了些脑子,虽然长得也很有限。
桂花兀自想着巧巧的智商问题,却不提防牢牢压在她脊背身上的阮听枫蓦然移开。她犹自呈蛤蟆状伏在墙上,好不凄凉。
菜菜被这些来来往往的人类一折腾,早就睡不着,此时正神采奕奕蹲坐在地上抬头仰望着桂花,很是费解地摇着尾巴思考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塞在门板和白墙的旮旯之间。(桂花:抗议抗议!某枝:…你不沉思着呢嘛…虽然傻了点,但为了剧情需要,牺牲一下吧…)
阮听枫拿起几上刚刚绣好的手绢:“好看。”
桂花对他过河拆桥兔死狗烹不提醒她转变姿势害她出糗的行为犹自不满着,闻言不咸不淡:“谢谢啊。”
阮听枫眉目舒展启唇一笑,恍然春回大地百花齐放:“…正好,缺手绢…”桂花被美人倾城一笑蛊惑得气焰全消险些不知东南西北,就要狗腿的把辛苦一天的成果拱手让人的当口,总算舌头转了个弯,替大脑做出了个相对理性的决定:“这是我自己用的。”
阮听枫抿着嘴角瞪大眼睛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将她望着:“缺手绢。”
桂花:他真的是纯真善良无辜得恍如小白兔的阮听枫吗,为什么觉得不太像?
转移注意力是逃避话题的惯用计俩,桂花打着哈哈道:“你干脆和秦巧巧打一架吧,把她打趴下了,十天半月下不来床,就没空找你麻烦了。”想了想又补充道,“也没了力气上房揭瓦到处闹腾,战青玄一定不会就此责怪你的。”
但是秦家估计会派个把家丁来问候问候你。不过也不要紧,相信以你的身手一定可以圆满的解决这个后续问题。
阮听枫果然乖乖的顺着桂花的话风走:“学武,不是为了,打架。”
桂花一想,坏了,忘记他的武功是跟个老和尚学的了,佛家普爱众生,当然不赞成造孽,于是她点点头十分理解的踮起脚拍了拍阮听枫的肩头:“对,学武不是为了打架,是为了和平。”
阮听枫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是。”
桂花:?
“化缘方便。”
桂花:不给吃的就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
其实,她误会了。佛家的确是慈悲的,致远老和尚也是和善的,武功不是用来打架,只是在别人不给斋饭的时候砸砸石头砍砍树什么的起起威慑作用。
在桂花惊恐万分望着阮听枫的时候,他已经又把话题绕了回来:“这个,给我。”他拎着那张绣了几株桂枝的帕子抖了抖十分从容且恬不知耻的道。
桂花给自己心里建防:他不通世故不谙人情,不要和他计较,不计较啊不计较。然后含笑开口:“这个不行。要不改天我帮你重新绣个?”
阮听枫:“好吧。”十分勉强的把手上那方丝绢塞进了袖口,“要香囊。”
桂花对他的言行不一十分费解。所幸他又再次开口:“拿,来换。”
桂花愤愤不平的冲蹲在地上眨巴着眼睛的菜菜道:“咬他!”
菜菜十分无辜的伸出爪子触了触阮听枫的袍角,又快速收了回来,继而蹲在他脚边现出一个谄媚的笑并且积极地摇起了毛茸茸的大尾巴。
桂花想:它一定是雌的!女生外向啊,还没成年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
第十二回 断袖共JQ齐飞(下)
阮听枫一向都是从善如流的好宝宝,自从那日桂花让他和秦巧巧打一架免得她孜孜不倦穷追不舍,他便于第二日痛痛快快答应和秦巧巧比试。巧巧乍一听见他说“好啊”,差点刹不住后头的话咬到自己舌头。桂花很是能够理解那种明知自己站得离悬崖很远,嘴上却叫嚷着要跳崖自杀,结果一转身真的掉下去那随之而来的失落感和不真实感。
桂花津津有味的听三娘神采飞扬的八卦不止:“秦姑娘手臂脱臼,这些日子别提多不方便。我就想不通,阮公子这次怎么就破了例?他那淡薄性子,除了别人主动招惹,向来不和人动手的。何况对方还是个姑娘家。”三娘言罢,思而不解遗憾的摇了摇头。
桂花恍然大悟:“没错儿,是秦巧巧主动招惹的。她不是满院子嚷嚷着要比武吗?阮公子只好成全她。”
她当然不会自恋地认为是自己那句旨在转移注意力的玩笑话起了作用,让一向怜香惜玉且专心向佛处事慈悲的阮听枫打破了一贯原则。她想,多半是秦巧巧太不识好歹不知天高地厚,连阮听枫这样温吞善良的人都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只好替天行道。
宝瓶山众人亲眼旁观这一悲剧的发生,无不扼腕长叹秦巧巧实在不愧女中豪杰,竟然能把从不动怒的阮听枫惹得爆发一回。只是可怜了她以身犯险,以后对此等美男只得望洋兴叹,实在是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后果这样严重,以后总会学乖,晓得美人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道理。
可偏偏大家都猜错了。
秦巧巧的的确确是女中豪杰,豪杰得普通人的思维远远不足以揣度她的心肠。在她手臂受伤后不方便的那些日子里,她倒是难得的大家闺秀安稳娴静了一回。娴雅的不说桂花,就连战青玄都啧啧称奇不可置信。只不过伤势大好后,更加的神智不清,对阮听枫这种武艺极强杀伤性极大的生物不避反近黏得更紧。
如果说原本的她是一张狗皮膏药,那么现在的她便是一张被吴有捣鼓过的升级加强版的狗皮膏药。
不知道是不是在她安稳娴静的那几天里忽然也染上了大家闺秀多愁善感悲春伤秋尤其眷恋春天渴望爱情的不良习性,她的小女儿心仿佛一夜间觉醒了,如同寒冬腊月塞北寒风中那一树树盛开的雪花,娇艳的格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