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孕帝宠:疯女皇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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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文杰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说干了——北院王府才少了几个女人,夜晓知道他来王府住,不赶人,也不找他聊天,他只顾自己放纵,闹得文杰心里一肚子苦水。
正当他打算放弃,翌日一大早,北院王府特别清净。
没了莺莺燕燕的女人们,只有夜晓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里,呆愣着看着外边修理花花草草的工匠,目光茫然。
文杰好奇地绕了过来:“皇兄,你歇战了?”终于从床上爬下来了啊?!
夜晓瞟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她们都走了——”
又和女人滚在床上(4)
“嗯?”文杰想了想,才说,“她们……你的暖床女人?”
夜晓点头,目光一扫,横来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定格在文杰的腿上——
文杰吓死了,皇兄这是想打断他的腿吗?!
轩辕文杰连着退了好几步:“皇兄!不不不——和我没关系啊!我什么都没说——丞相大人的意思!他说你要和云洲公主大婚了,留着那些女人会刺激到疯公主的,所以让我说些什么把你府上的女人吓走——和我没关系,我说了的,她们没走呢!”语无伦次之际,其实什么阴谋阳谋都掉了出来。
夜晓冷笑:“凭你这嘴皮子,能吓走她们?”
他沉沉一叹,站起了身。夜晓站到大厅中央,一仰头,可以看到这几日工匠把大梁都修筑了一番,还钉上了几枚钉子,方便挂红绸。
文杰颤颤地问起:“和我无关……那就是……皇兄你把她们赶走了?”
不像夜晓嘛,他良心发现了?怎么可能!
夜晓负手站着,他勾了一下手指头,后面文杰靠近了一分。
轩辕夜晓说:“你说没有用,外面街头小巷传得纷纷扬扬,那才吓人——”
“外头?外头有传?”传什么?
夜晓冷笑:“传龙沫的血腥,传她逢人必杀,传她占有欲猖狂,容不得和任何一个女人共侍一夫,谁和她抢——那就等着肠子流满地。”
文杰抽搐了一下嘴角……
“这……谁的嘴巴这么毒?”事实上,他也是这么说的,可惜夜晓的女人们都不怕——
关键是,文杰只在北院王府里传这些话,而外面的传言,洒在整个东郡,几乎是大街小巷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风流成性的王爷就要娶一个杀人如麻的疯女回来了,以讹传讹,声势愈大,可信度越高,这才吓得北院的女人卷了包袱匆匆逃离轩辕夜晓身边。
谁还敢呆在这里等死?
都说那位准王妃比王爷还厉害,王爷打不过她——自己在这里做妾做侍,只有等死的份儿。
拿王爷的洞房作赌(1)
想起那些女人仓皇逃跑的傻样,夜晓不禁冷笑。
“走吧——都走吧。都是一群贪恋情欲的贱人——没有一个是对本王衷心的!要金银财宝,要欲仙欲死,大难临头,逃得比谁都快!”他狠狠咒着,心里微凉。
这世上……只有多多对他最好,如今,他最后的希望——都在龙沫的身上,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确定她是不是自己苦苦找寻的女人!
文杰好言劝着:“她们走就走吧,再过十来天,你这王府里就有了新的女主子。”不过话说回来啊,“到底是谁那么长舌,把云洲公主说得很可怕?”
轩辕夜晓冷笑:“东院和西院的两位。”
“太子和二皇兄?”文杰咂嘴,也是——只有他们两个无聊的人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他们肯定是怕你娶了云洲公主,势力会变大,然后再想夺父王的王位!”
太子那个人,心眼最小了!
而二皇兄习惯在太子身后做跟屁虫——
同样是太子,他们的皇兄和云洲的龙涎真是天壤之别呢!
“龙沫……”
“嗯?”
“没什么,本王就喊喊她的名字——”
“……”
夜晓端看走廊外盛开得艳丽的花朵,一眨眼,已经有半个月未见她,不知道她清醒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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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半个月光景,眨眼即逝——
东郡京城里的百姓奔走相告:北院王爷大婚,娶的是个疯子,哪个疯子?你不知道足以证明你是远来的乡下人,这位准王妃就是云洲的公主,一个疯子,一个杀人如麻的疯子!
东郡和云洲商榷的日子将近,穿着便服潜伏在东郡京城的别国人士络绎不绝。
短短的半日里,京城来了好些各种口音的外乡人。
他们都是来凑热闹看“喜事”的,顺道看看那位疯公主究竟怎么个疯法。
北院王府附近的几条街挤满了人。
拿王爷的洞房作赌(2)
他们翘首等着从东门而入的和亲王妃——恐怕今日最冷冷清清的,就是夜晓的王府。
他早就撕破脸给了话:他的婚礼,不许任何人围观,不要司仪和礼数,谁敢来他的王府闹洞房——等着去死吧!
这一说,也包括卫鸢风和轩辕文杰。
两位当事人估摸着,夜晓这几日心情不爽,不惹就不惹了,别在大喜日子给他添乱就行。
去王府围观,那是绝对不可能了。
卫鸢风一早就在东门的和悦茶楼定了位子,可以说,他和文杰一整夜都呆在这里喝茶,只等天亮。
卫鸢风问起:“你离开王府的时候……夜晓在做什么?”
文杰道:“他在试他的新郎装。很正常。”
“没有什么偏激的事情?”作为第一次大婚的新郎,还是轩辕夜晓本人,没有偏激的事情太太太稀奇了!
“有。”文杰十分委屈地诉苦,“我夸他衣服很帅,他给了我一个‘滚’字——”于是,他就滚来这里和丞相一起喝茶。
漫漫长夜——
“丞相,明日……他们就能到吧?”
卫鸢风捻指算了算,点头:“驿站有我安排的使者一路照应沫儿他们,按理说,明日午时左右会到京城。”
文杰咂咂嘴:“真可惜,我们只能在这里看疯嫂嫂一眼。”
他好几次幻想自己能在夜晓的洞房之夜好好折腾一下夜晓那混蛋,没想到——夜晓的大婚,谁也不请,只留他自己,连王府里的家丁都被他赶去后院。
轩辕文杰哀叹着摇摇头:“堂堂的云洲公主,这辈子唯一一次的大婚就这么被夜晓折腾掉了,真可惜。”
卫鸢风瞥他一眼,素来正经的丞相大人说起一句玩笑话:“你是可惜他们的大婚,还是可惜他们的洞房花烛?”
文杰露齿,邪恶的一笑:“后者。”
卫鸢风笑得更狡猾,他从一旁取了一套粗布青衫给他。
“这是……”
拿王爷的洞房作赌(3)
“本相找齐管家要了两套。我们可以扮作他王府的家丁。”
“……”
丞相,原来你也很坏啊……这种东西都备好了!!
文杰趴了上去,扯过衣服,贼贼的笑:“我去——我去——”
“万一被夜晓抓到……”
“没关系,大不了挨他一拳!”为了偷窥轩辕夜晓的洞房花烛,他豁出去了!
世间最猥琐的——不是最亲的人预谋偷窥你的洞房花烛;世间最最最猥琐的,是你的洞房花烛被人当成赌博的筹码。
这不,有个小厮偷偷摸摸兜进卫鸢风定下的厢房里。
“二位爷,买一注吧?”
卫鸢风尚不知什么事情,他笑问:“一注什么?”
“明日北院王爷大婚啊!一看两位爷是有来头的人物,这会儿北院十来条街的达官贵人都在下这一注!”
文杰最好奇了,“到底是什么?”
“赌北院王爷的洞房花烛谁上谁!”
卫鸢风:“……”
轩辕文杰:“……”
被三皇兄听到,一巴掌抽死你!
卫鸢风轻笑:“这……也能赌?”
小厮说:“能!当然能!这都一赔十了,这位爷,不知道你是赌王爷推倒疯王妃呢,还是赌疯王妃推倒王爷?”
文杰冷汗:“这不一样吗?”
小厮很认真地说:“不一样!当然不一样,能一样吗?男人推女人,和女人压男人,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再说了,那男人还是咱们的北院王爷!是轩辕夜晓的啊!听过他的烂渣子名声么?整天和女人厮混在床上的那位啊——”小厮滔滔不绝地讲述,逐一列举轩辕夜晓的声名狼藉。
文杰沉气、闭眼,手里的拳头捏紧了——
果然,这感觉是不一样的!
听到别人说自己哥哥禽兽不如,自己脸上也不光彩啊。
卫鸢风拉过了小厮,免得他继续说下去惹怒轩辕文杰。卫鸢风问起:“现在,这赌注是个什么情况?”
拿王爷的洞房作赌(4)
小厮憨憨的笑:“都买王妃上王爷!”
另一边连带一声乒乓——文杰倒了!
都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幸灾乐祸的混蛋啊……
夜晓有那么烂吗?
小厮还很正经地分析,举例子:“这位小公子还不信呢?要知道云洲那位疯公主比北院王爷厉害!神祈山的神战榜上,准王妃可是独占两位的第一第二!王爷打不过她,到了床上只有受欺压的份儿。”
文杰刚要爬起,身子又是一阵发软——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雷的说法?
卫鸢风淘出一锭大银子,小厮两眼放光:“爷,您赌谁先推倒谁?”
卫鸢风笑:“我赌……他们不会洞房。”
“……”小厮拿银子的手顿了顿,“爷——没这个说法的!”
卫鸢风问:“为何不能有?”
小厮暗暗白他一眼,听口音像是东郡的人,但是连他们王爷的脾气都不清楚,应该是别国来凑热闹的:
“爷不知道北院王爷的脾气么?是个女人他都稀罕,有女人摆在他床上,他不会不用!”小厮还贼兮兮的悄声说,“小的这里有小道消息,那位云洲的公主发疯,她把她当成是龙涎太子了,龙涎太子那是男人身,她又比我们王爷厉害,当然到了床上,也是她掌握主动权,对吧?”
小厮还特意眨眼一下,就是这个意思,连神祈山的神战榜都昭告天下谁是天下第一的强者了,他们的王爷排名在后,只能……挨操的份儿。
小厮津津乐道地分析着,“当然呢,也有很多人买咱们王爷雄风依旧,这疯子和傻子也差不多了——进了洞房睡在一起,女人被王爷哄几句,还是一样乖乖就范的!”
卫鸢风忍住笑出了声:“这……你们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是谁……上了,谁?”最后几个字,好难启齿啊。
小厮肯定道:“爷,您放心,早就有很多高手准备明夜潜入北院王府,您只管下注,这答案——八九不离十就这两种。”
王爷不是XX的无能(1)
文杰瘫软在地:“……”
你们这群无良的……都潜进北院王府去偷窥啊,我还以为只有我和丞相大人啊……原来都去了啊……
卫鸢风依然决定:“不了,我就买他们不会洞房,不光是明晚,至少一年半载之内,他们都不会有夫妻之实。”
“……”小厮怪异地看他一眼。
他嗤了一声,“罢了罢了,爷买什么就是什么了——这万一亏了,可别心疼这五十两银子!”
卫鸢风笑:“不会的。”这赔率该是多少呢?
小厮端起手里的账簿,舔舔笔尖准备写:“爷,您的姓名——赔了就没钱,这要赢了,小的会给您把银子送上府的。”小厮在心里捣鼓:哪有大婚之后一年半载不洞房的,轩辕夜晓又不是XX的无能,他巴不得埋在女人身子里不出来,这位爷肯定赔光本。
卫鸢风浅浅一笑:“本相——卫鸢风。”
“好……卫……卫、卫卫……”小厮眼睛瞪大如铜铃,刚刚的嚣张劲儿一下子化开了,他虚脱无力地跪在卫鸢风面前,“丞丞丞相……大人。”
卫鸢风翩然一点头:“是。你照单签了——这赚了银子,记得送到丞相府来。”
“……”小厮欲哭无泪。
如果没错的话,这位丞相大人是准王妃的舅舅……也就是北院将军的大舅爷,他说的……能假么?
可怜的小厮的离开之后,文杰终于爬了起来,他苦闷,又替轩辕夜晓叫苦:“夜晓的人品有这么差吗?差不多全天下都在下注玩他啊!他这般没人缘啊?做他的皇弟,我觉得好丢脸!”
卫鸢风自己给自己倒茶:“我倒是没想到……除了我们,还有很多鱼龙混杂的人潜进夜晓的王府?”卫鸢风使了一个眼色,“文杰,慢点叫你的前锋营好生保护王府的安危,连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
“好!”
“至于这沿途的护卫……”
“沿途还需要护卫?”
王爷不是XX的无能(2)
卫鸢风点点头:“最近京城来了好些不知来历的人——只怕,他们会在路上拦截沫儿,我不想看到她染血走进夜晓的王府。”
再怎么说都是喜事,喜事带血,会不吉利的。
文杰点头:“丞相放心,三皇兄大婚的安全,都交给我和前锋营的兄弟们!只要……嘿嘿嘿……”
卫鸢风一笑,应道:“放心,我会备上好酒,补上夜晓不愿意摆下的酒宴。”
“还是丞相最好了!”兴奋之余,文杰又好奇一件事,“丞相,你那么肯定……夜晓洞房花烛不会兽性大发?”按理说……夜晓会迫不及待地“生米煮成熟饭”。
卫鸢风横他一眼,提醒道:“你忘了夜晓写的休书?”
“休书归休书,云洲的国丈老爷爷又没不准皇兄洞房——”
“我不准,行了吗?”想了想,他又嘱咐文杰,“这休书的事情——除了我们知道,云洲其他人,你最好守口如瓶。回头也告诉夜晓一声。”
文杰一愣:“这……怎么说?”
“被云洲的人知道夜晓写过休书,他们会带走龙沫,这场大婚就成为笑话,到时候别国的人会去云洲下聘!”
“话是这么说……但是夜晓他……”他那个人的个性,不会拘泥于一份休书啊!
“小孩子别问这么多。”卫鸢风赶人,“先去前锋营把我吩咐的事情做了,忙完了快些回来等大婚的队伍进城。”
“哦……”
文杰的背影匆匆离去——卫鸢风独自一叹,他也说不清,总觉得夜晓这婚事不会一帆风顺,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他不会允许沫儿糊里糊涂失身于轩辕夜晓,到头来一笔糊涂账更难算,对谁都不利。
注定要分开的他们……还是别有任何牵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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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杰办完事情回到茶楼,天色渐渐亮起——
街道两旁的商户和酒楼茶楼,一夜喧闹过后还没安静下来。
王爷不是XX的无能(3)
明明是轩辕夜晓大婚,作为主角的人太镇静,而于此无关的人像是吃了鸡血一样兴奋!
闹腾了一夜,隔天一早还精神抖擞。
天色亮起的寅时,已经有里三层外三层下三层上三层的平民老百姓把东城门两旁的道儿挤得水泄不通,唯独留下一条石板小路遥遥通向北院王府。
每一双眼睛都紧紧盯着敞开的东城门,顾不上眼球酸涩,他们就是不想错过这辈子难得一见的奇景!
有马匹从外头奔来,瞬间把人们胸腔里的心脏抓快了半拍!
卫鸢风落脚的茶楼,信使下马后挤进人群,奔到楼上向卫鸢风禀明:“丞相大人,公主已来到城外十里坡!”
卫鸢风起身,声音有些激动——
“请!”
“是——丞相大人!”
文杰跟着起身,他手掌发凉,心跳加速,年少的将军两手捂在心口,连连道:“啊——怎么办!我好紧张——丞相,我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了!”
卫鸢风嗔他:“你大婚吗?紧张什么?”他给文杰新的任务,“去王府,把夜晓请到东门,就说他的王妃快到了。”
“嗯,好!”文杰应得很爽快。
轩辕夜晓大婚不当一回事,可他这个做弟弟的尽心尽责。
卫鸢风整了整衣装,他下了茶楼,亲自走上东门的街道,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来到东城门下等人——
没多久,人群有了骚动,倒不是城外来人了,卫鸢风循声一回头,看到文杰捂着一只眼睛匆匆跑来!
“丞相……”
“怎么就你一人?夜晓呢?!”他没有看到穿着红装的轩辕夜晓,只有灰头土脸跑来的轩辕文杰。
文杰委屈地叫苦:“他在王府睡觉……”
卫鸢风:“……”
好吧,所有人都在为你的大婚提心吊胆外加心驰神往的激动,你这个主角却能光天化日呼呼大睡!
卫鸢风责备跑回来的文杰:“他在睡觉你不会叫醒他!!”
王妃绝色,迷惑众生(1)
“叫了啊!!”文杰越说越委屈,他放下手,露出他的左眼,“看看——他打的!”
轩辕文杰有一种冲动,如果龙沫不是疯子,他铁定会抢了夜晓的王妃抱回他的南院小府!
天底下,轩辕夜晓最没有人性了!他好心为他忙前忙后的打理,夜晓就还他一拳头,还埋怨他吵了他的清梦!
“没用的东西!!”卫鸢风狠狠咒着!
文杰可怜兮兮地抬起脸,眼圈上青的这一块,好销/魂。
卫鸢风忍笑:“没说你——说的是轩辕夜晓!”
“唔……”
“你没告诉他来城门接人?”
“说了。”
“他怎么说?!”卫鸢风急得追问。
“他说他在王府等也是一样的。”
“……”
说话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