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皇后:皇上,另谋高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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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漆黑得像染了墨的宣纸一般没有一丝亮光。
凤瑾言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香梨,换上了她的翠绿罗裙,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景寒宫。
可是皇宫这般大,她并不知道出宫的路线,走了半天,依然是无边际的长廊。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
“站住。”
冷冷的声音在这午夜响起,刺得她的身子微微一颤,但这声音却是这般的熟悉,让她的柔荑不自觉的握紧。
正文第十九章 “站住。(3ǔωω。cōm)”
冷冷的声音在这午夜响起,刺得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这熟悉的声音让她的柔荑不自觉的握紧。
她依然往前走着,只当他那一声“站住”不是在唤她,她现在只想出宫,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纠缠。
“你这奴婢,没听到本王唤你吗?你要再敢走一步,本王定杀无赦。”声音中有着隐忍的怒意,他怎么不知道宫里的丫环何时这般胆大了,竟敢把他的话当空气。
凤瑾言微愣了一下,定住了脚步,却依旧不敢转过身子,只能用她那柔弱的身影对着他,她心里很是鄙夷,一个滥用职权的王爷,把别人的生命当蝼蚁,要是不是出生在帝王家,能有什么本事。
萧镜夜越过她的身子,走在了前面,“你跟本王来。”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握紧的柔荑也轻轻放了开来,他并未发现她是凤瑾言,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丫环。
萧镜夜突然转过头瞟了她一眼,眼中有着一丝厌恶,这奴婢还真不是一般的笨,要她站住,她却偏走,要她跟上,她却傻傻的站住,真是笨的可以,“怎么还杵在这,没听见本王唤你吗?”
凤瑾言感觉到他那犀利的眸光正冷凝的盯在她的脸上,吓得她急忙把头压的更低,小跑两步跟在了萧镜夜的身后,可是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发现她是凤瑾言的,怎么办?怎么办?
凤瑾言来回的揉搓着自己的小手,如果现在逃离,一定会引起他更多的怀疑,何况她对这皇宫一点都不熟悉,这样的话,很容易被他再次抓回来的,算了,还是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紧紧跟随,但她再怎么紧跟,也会与萧镜夜落下一大节,看着他那匆忙的脚步,便知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办,不过此时的她,真想他还能再走快点,那他们的距离就会越拉越大,那她就有机会逃出他的视线。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就像故意卯上她一般,每次只要距离拉的有点开,他便会促足等上片刻,凤瑾言每次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她不知道他竟然有这般好的耐心,真是让她大跌眼镜。
萧镜夜看着这个又笨又傻的奴婢,如若他不是有事需要人帮忙,他怎么会有如此耐心等她,他要的还真是像她这般笨傻的人,如果这件事成功了,他便不会留她活口。
来到一处金碧辉煌,雕栏画凤的殿前。
“凌霄殿”几个龙飞凤舞的金黄大字在灯火的闪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凤瑾言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
萧镜夜却在这时突然停住了脚步,跟在他身后的凤瑾言一直低垂着头,并没有注意到他突然停住的脚步,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脊背。
她摸着生疼的鼻梁,狠狠的瞪了他的背影一眼,他的背难道是石头做的不成,竟然这般的坚硬。
萧镜夜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世上还有这么笨的人,连走路都不知道看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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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章 萧镜夜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世上还有这么笨的人,连走路都不知道看前方。(3ǔωω。cōm)
不再理会凤瑾言,大踏步的向着“凌霄殿”走去。
凤瑾言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有些惶恐,也有些好奇,为何他会三更半夜的进宫,难道是为了看那病危中的皇帝,可也范不着在这大半夜的呀,皇上病危,应该会有人在第一时间通知他这做皇子的吧。,这大半夜的进宫难道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想到这抬起头淡然的看着他的背影。
来到“凌霄殿”门前,门口的守卫挡住了他的去路,“九王爷,太医吩咐过了,皇上现在需要静养,还请九王爷不要打搅皇上休息。”
萧镜夜眯起细长的眸子看了门口的两个守卫一眼,两张陌生的面孔让他的心突然紧致起来,“大胆,你们竟敢阻挠本王探视父皇,该当何罪。”
“属下不敢。”两个守卫急忙蹲下。身子,却依然挡在萧镜夜的身前,没有半点要让开的意思,也没有半分的惧怕。
凤瑾言终于知道这“凌霄殿”是皇上的寝宫,不过心下奇怪,这侍卫的胆子还真是大,只是太医的吩咐,又不是皇上的口谕,他们也敢阻扰王爷,难道真的不怕治罪,抑或是他们身后有人,可是这人的权力似乎不再萧镜夜之下,要不然借他们十个脑袋也不敢阻止九王爷探视。
萧镜夜虽然气恼,但脸上依旧冷然,“不敢,那为何还挡住本王,还不给本王让开。”
两个侍卫听到他的话,依然石化般的蹲着。
萧镜夜似有些不耐烦,迅速的出手想点住了两人的穴道,然而两个侍卫却轻巧的躲开了,他心下大惊,这两人的武功比宫里的侍卫要高出许多,难道他们并非大内侍卫。
难道已有皇子先他一步……
正在他冥想之际,“凌霄殿”内一个有些哽咽的声音传了出来,“让他进来。”
这是皇后的声音,两人同时微愣了一下。
萧镜夜用力甩了一下衣袖,凛冽的寒眸瞪了两个侍卫一眼,然后对着凤瑾言道,“你跟我一起进去。”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萧镜夜进到殿内,看到坐于一旁的皇后,正用凤帕擦拭着眼泪,旁边立着她的贴身嬷嬷。
缓步来到皇上的龙榻边,轻声的向躺在龙榻上的皇帝行了礼。
凤瑾言一直低垂着头站立于一旁,偷偷的瞟了几眼躺在龙榻上的皇上。
斑白了的两鬓已道出了他那已过半百的年龄,龙眼无力的张合了几下,看了一眼萧镜夜,又淡淡的瞟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皇后,“皇后,先出去一下,朕……”说到这剧烈的咳了起来,旁边侍候的于公公急忙上前帮皇上顺了顺气。
“朕,有话要和镜夜谈。”然后摆了摆手,示意皇后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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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一章 皇后凤眸幽怨的看着皇上,“皇上,臣妾也是镜夜的母后,皇上要说什么,难道我一个做母亲的不能听吗?”病危中的皇帝有可能会突然驾崩,而皇上虽然立了她的儿子为太子,却一直未写遗昭,要是皇上突然传位于别的皇子,那她以后日子可就如坐针毡了,可她那皇儿到现在还未找到人影,这么重要的时刻她怎么能离开呢。(3ǔωω。cōm)
皇上本已有些气喘,听到皇后言不由衷的话语,突然一口气堵住,连咳带喘,吓得于公公急红了眼,竟忘了自己只是个奴才,话语中有些指责皇后,“皇后娘娘,难道连皇上的话都要违逆了。”
皇后听到于公公的话,顿时像被人聒了一个耳光,似乎她是故意留下来气皇上的,强压住怒火走了出去。
凤瑾言看着咳嗽不止的皇帝,迅速的转过身来到雕花楠木茶桌前,提起鎏金茶壶,为皇上倒了一杯清茶,送到于公公手中。
公公感激的看了一眼凤瑾言。
萧镜夜紧蹙了一下眉头,这奴婢不是又笨又傻吗,怎么这会倒变得这般机灵了,难道他错看她了,不由得抬眸望去。
凤瑾言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急忙退至一旁,她颠怪自己这么好心干嘛,要不然怎么会引来他的质疑。
皇上向萧镜夜招招了招手,示意他近身。
萧镜夜上前一步,“父皇。”淡淡称谓了一声。
凤瑾言都感觉到了他的淡漠,这帝王家的人看来都是冷血无情的,对自己病榻上的父亲都可以这般的冷漠。
皇上似有些感慨的看着萧镜夜,“镜夜,父皇一直都知道你责怪父皇把你和你母妃贬到静安寺的事情,十年了,父皇也见过你母妃几次,她不愿意跟朕回宫。”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他的脸上有着愧疚,也有一丝丝的笑容,似乎想起了曾经的美好。
“以后你把你母妃接进宫来吧,也了了我这么多年的愧意,这两年朕自知身子不太好,便早已立下了遗昭,太子的品行朕知他担不了一国之任,以后镜夜给他一处安身立命的处所,这遗昭皇后一直不知道朕早已立下,朕也是怕后宫无宁日,小于,你把朕的锦盒拿过来。”皇上一口气说完,已有些喘。
于公公赶忙答应了一声。
于公公轻缓的打开了锦盒,金黄色的绸缎锦帕赫然写着遗昭,传位于九王爷萧镜夜,萧镜夜依稀看到了这几个字。
皇上拿起锦怕放于萧镜夜的手中,“如若镜夜今晚不来,这一份父皇便不会拿出来,父皇只是不想皇儿做出让天下人痛恨的事,另一份父皇已交由尚书令密存。”
说完,缓缓的闭上了眸子。
萧镜夜听到皇上说,‘不想皇儿做出让天下人痛恨的事,’他猛的颤了一下,原来他的父皇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安然躺在床上的皇上,是那样的安静祥和,“儿臣谨遵父皇的教诲。”
说完行了他有生以来最大的礼。
床榻上的皇上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只是安静的躺着。
于公公伸出手颤颤悠悠的在他鼻翼下试了试。
大骇,“皇上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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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二章 皇后闻言,脸色大变的冲到龙榻前,看了一眼安详而去的皇上,身子一软,摊在龙榻前,口中喃喃低语,“皇上,您还没立遗昭呢?”
凤瑾言听到皇上驾崩,突然抬起了那一直低垂着的头,向龙榻望去,再收回眼眸的一刹那,
她看到满目寒光的萧镜夜正紧紧的凝视着她,冷冷的眸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个深冷的弧度,“来人,把这宫女带下去。(3ǔωω。cōm)”
凤瑾言听到他那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心里“咯噔”了一下,如今的他已然是皇帝,他的话便是圣旨,如若她再次落入他的魔爪中,那她凤瑾言还能有喘息的机会吗,想到这,急忙转身,提起裙摆,快速的跑出了“凌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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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镜夜不屑的看着那抹一溜烟的身影,“想逃,本王会给你这个机会吗?”立即吩咐门外的侍卫追了上去,不消片刻,便被两个侍卫带了下去。
“凌霄殿”外,一群花枝招展的嫔妃在宫女的搀扶下急急的走了过来,中间还夹杂着众多表情各异的皇子公主。
萧镜夜随着他们一起跪在了龙榻前,给他的父皇行最后一次礼。
听到噩耗的大臣都已跪在了“凌霄殿”外,各怀心事的放声嚎嚎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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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金銮大殿上,在尚书令念完遗昭上的最后一个字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萧镜夜已龙袍加身,一步一步的走上了那张龙椅。
维护太子的大臣立刻出声阻止萧镜夜的脚步,“九王爷,慢着。”
萧镜夜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径自走向那张龙椅,稳稳的坐在了上面。
冷眼扫过所有的大臣,接触到他目光的大臣一个个浑身颤栗,微微的低下了头,“刚刚是谁要阻止朕。”他故意把“朕”字咬得异常清晰。
“是老臣。”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站了出来。
萧镜夜轻勾了一下嘴角,右丞相,皇后的大哥,当今的国舅爷,“来人,拉下去,杖责五十。”
“萧镜夜,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杖打朝中重臣,你这是滥用私权,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坐稳这天下吗?”右丞相怒气冲冲的指责萧镜夜。
“直呼皇上名讳,你这是大不敬,朕便可以诛你九族,念你是朝中老臣,朕便网开一面,杖责一百。”说完示意拉出去。
“你倒诛我九族试试,今天这一百杖臣会时刻谨记。”右丞相无畏的看着殿上的萧镜夜,甩开了拉扯他的侍卫,径自朝殿外走去。
萧镜夜握紧的拳头已“咯咯”作响,他竟敢当堂挑衅皇帝,这笔账他会跟他算的清清楚楚,但他朝中党羽众多,而现在他刚刚坐上王位,根基不稳,不是动他的时候,总有一天他会把这只老狐狸的毛拨的一根不剩。
众臣看到这般阵势,急忙跪了下去,齐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朕今日登基,而后宫却异常冷清,朕今日便册封凤将军的女儿凤瑾言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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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三章 “众卿平身,朕今日登基,而后宫却异常冷清,朕今日便册封凤将军的女儿凤瑾言为皇后。(3ǔωω。cōm)”
此话一出,群臣哗然。
站在武将中的凤将军急忙站了出来,微微施礼,“皇上,臣惶恐,小女的本性只怕难担此重任,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哦”一身明黄的萧镜夜眯起细长的眸子,长长的哦了一声,他仔细打量了凤将军几眼,他的表情不是假装的,这等好事,他为何会不同意,更何况凤瑾言现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只要有人愿意接受她,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应该感到高兴吗?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群臣也一个个的出言阻扰,说她是失节之人,不配做一国之后,又说她曾经是先皇的女人,皇上要纳先皇的女人为后,这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
萧镜夜从来就不是在乎繁文缛节之人,他册封她为皇后自然有他的目的,岂会被群臣的几句三纲五常所左右,那他也就不是萧镜夜了,“众卿家言之有理,可朕只是来告诉各位爱卿的,并不是找爱卿商量,朕现在就颁下诏书。”每一句话都不容人质疑。
诏书拟定,萧镜夜盖上代表他身份的玺印,吩咐一旁的小公公立刻去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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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的凤瑾言正倚靠在景寒宫院子里的梨树边,微风萧萧吹过,撩起她素洁的裙摆,宛如遗落凡尘的仙子般飘逸出尘。
昨夜被侍卫抓回景寒宫后,她深知自己逃是肯定逃不出皇宫的,只有想办法让萧镜夜放下仇恨,也许他才会放她出宫,想到这,便不在折腾,安然的睡下。
这时小公公手捧圣旨喜洋洋的来到景寒宫,“请凤娘娘出来接旨。”
梨树下的凤瑾言狐疑的看了一眼小公公,他唤什么,娘娘,这萧镜夜唱的又是哪一出。
香梨已从房内走了出来,两人一起跪了下来。
小公公宣完圣旨,急忙向跪在地上还未回过神来的凤瑾言道贺,“请娘娘即刻搬到坤宁殿。”
香梨高兴的拉起跪在地上的凤瑾言,她的眼里已然闪过泪花,”小姐,奴婢去炫…书…网整理东西。”
她看着喜极而泣的香梨,心里透过百般滋味,嘴角却牵涉出淡淡的苦涩,萧镜夜突然间册封她为皇后,怎么可能真正的册封,他定是想着更残忍的报复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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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殿。
前皇后已在皇上的圣旨下,搬至历代太后所住的寝宫——“祥福殿”。
凤瑾言再次踏入坤宁殿,心下更是五味杂陈,一天的跌宕起伏,竟让她感觉有点云里雾里,一切似乎太过虚浮,竟是这般的不真切。
“难道皇后不满意朕所安排的一切。”
冷傲的声音突然响彻在坤宁殿。
正文第二十四章 “难道皇后不满意朕所安排的一切。(3ǔωω。cōm)”
冷傲的声音突然响彻在坤宁殿。
香梨和坤宁殿的几个丫环急忙行礼。
凤瑾言冷不丁的听到他那冷冰冰的声音,身子愣了一下,轻缓的转身,对上他深冷的寒眸,他的眼底冷得让人颤栗,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来羞辱她吗,她前脚刚到,他后脚就跟了来。
脸上无一丝表情的萧镜夜喝令下人都退出去。
丫环和跟着萧镜夜进来的公公都退了出去,满脸担忧之色的香梨看了一眼凤瑾言,”小姐……”
正想说什么,立刻被凤瑾言打断,“出去吧。”
香梨应了一声,缓步走了出去。
萧镜夜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刀削般的脸庞如石化般没有一丝表情,眯起细长的眸子,居高临下的逼视着她,“皇后昨夜可是打算出宫。”
深冷的气息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水眸轻眨了两下,“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难道皇上又要以此为由折磨我不成。”
说完,没有一丝恐惧的看着他,她不在是那一夜任他欺凌的凤瑾言。
萧镜夜冷笑两声,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折磨,朕有折磨过皇后吗,你也配得到朕的折磨。”
“你……”她看着这个人面兽心的皇上,一时气结,他竟然敢做不敢当,这种人也配掌管天下,简直就是无耻至极,不知道那老皇帝为何选他做皇帝,这般品性的人能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吗,还真是让她怀疑。
“卑鄙,敢做不敢当,还算是男人吗。”她有些没好气的骂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种卑。鄙下。流无。耻的人怎么就当上了皇帝呢,真是老天无眼。
萧镜夜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冷笑,紧逼两步,伸出大掌,下一刻便把凤瑾言的下颚钳制在手中。
他从来不知道这女人这般胆大,竟然不怕死的挑衅他,今日的她和以前的她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但不管她怎么变,他是不会放过这个害死瑾萱的凶手,想到瑾萱,银牙暗咬,他的手更是用力的掐住她的下颚,他的瑾萱是天下最好的女子,却被无良的妹妹给逼死了,这仇,这痛,他不会让她好过的,“是不是男人,皇后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
字从他的唇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