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千年来爱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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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台下众人,月娇随即回到月娇阁,司马锐已早她一步回到了月娇阁,坐在桌前饮酒,一脸落寞。
“慕容姑娘还是不肯与你讲话吗?”月娇在司马锐对面坐下,轻声问。
“小小年轻道理到不少,口口声声说什么,我已经娶了她的三姐,一定要对她三姐好。我凭什么要听她的!”司马锐恨恨的说,心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新婚之夜,坐在喜床上的慕容枫用疲惫而无奈的声音麻烦他取下她头上的喜帕,并言及大家既然你无情我无意,那就干脆井水犯河水的语气,忍不住微微一笑,细想想,慕容枫那个小丫头到也挺可爱的。敢那样和他说话的女人她还真是头一个。
月娇不知他心中所想,突见他一笑,笑容中竟然有一份神往,心中真真是一愣,低下头,不敢多语。
那日,司马锐“劫”来慕容雪,她第一次见到名闻天下的美女慕容雪,心中确实羡慕,果真是国色天香,倾城倾国,难怪司马锐如此大胆,竟然敢把人从慕容王府劫持来,他是当朝四太子不错,可是他毕竟已娶了慕容雪的姐姐为妻,劫持小姨子,这算哪能门子的事呀!
10
“今天吹笛的那个人是谁呀?”司马锐懒洋洋的问。
他是在那位素衣公子离开后才出现的,虽未见人,但听到了笛声,又听到人去音留的笑言,说实话,他心中实在是好奇,是什么人,能吹出如此动听的韵律。
这首乐曲他从未听过,但实在是真的很好听,清冽如泉,悠扬如云,流畅如风,虽未见人,但想来绝非俗人,否则,也不配如此悠扬之声。
月娇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看其穿戴举止,绝非寻常人家的公子。但,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人。他笛子吹得极好,笛曲却是头次听到,很好听,却说不上名来。”
司马锐点了点头,却什么也没说。
一连三日,这素衣公子每日在月娇起舞之时必在,但那笛子却是再未吹起,人也只是静静的坐着,不吭不声,只是安静的坐着欣赏,偶尔喝口茶,舞停人即走。
虽是如此,月娇仍是被他瞧得心如鹿撞,他眼神并不凌冽,反而很温和,很专注,并无杂念,却令月娇心猿意马,好几次险险出错。
这一日,月娇起舞前,忽然遥对雅座中的素衣公子言道:“这位公子,可否能为小女子再吹奏一曲?小女子愿为公子舞一新曲。”
素衣公子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说:“好啊,这几日在下正见月娇姑娘舞姿略显僵硬而不解,既然月娇姑娘想舞新曲,在下就送姑娘一曲以解姑娘心头之结。”
月娇面色一红,他果然是个中高手,竟然可看得出她这几日舞姿僵硬,且听他言语,好象也知她有心病,他怎知她心中苦闷,那司马锐虽说人日日呆在月娇阁,可他用心讨好的却是被他劫持来的慕容雪,她也奇了怪了,这慕容雪丢了,慕容王府竟不着急吗?也不寻找?可是,谁会想到堂堂的慕容家四小姐会被人软禁在月娇阁呢?!
笛声突起,宛如天籁,月娇忍不住翩然起舞,只舞得泪水纷飞,心头郁结也随着笛声痛痛快快的渲泻而出。
忽然,笛声戛然而止,月娇一顿,却瞧见司马锐不知何时已坐在了素衣公子的旁边,冷冷瞧着吹笛的素衣公子,却不言语。素衣公子淡淡一笑,“月娇姑娘,实在抱歉,今日在下只能送你这半首曲子,改日再送你剩下的半首。”
月娇只能垂下头,楼下各色看客有知道的,早已悄悄离开,这个司马锐自然是惹不起的,虽不知这吹笛之人是何方神圣,怕也不是好惹之辈,至于那些不知道的,也早已被伙计们悄悄拉到一边去了。
一时之间,只剩下司马锐、素衣公子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月娇三人,气氛很是怪异。
素衣公子看着司马锐,微微一笑,语气甚是平和,“请你出来,真是不容易。”他喝了口杯中的水,看着司马锐。
司马锐生得极是英俊,气质也很是高贵,生于帝王之家的他,纵然游戏江湖,也自有一份隐隐的王者之气,剑眉星目,鼻直口方,却又肤如凝脂,玉树临风,加上一双深情款款的桃花眼,难怪那么多女子为他痴情不改。
司马锐轻轻一挑眉,凭他的身手,他知道面前虽只有这素衣公子一人,但在附近一定有高手保护着。这素衣公子说话甚为爽快,完全不加掩饰,到让他心中升起几分好奇。
司马锐并非傻瓜,从第一天遇见这素衣公子,他便察觉,这人来看月娇跳舞一定另有目的,绝非仅仅只是倾慕月娇的舞艺,况且这醉花楼里的人都知道月娇是他四太子司马锐的人,根本没有人会傻到和他来争,就算这素衣公子不知道这件事,怕是连着三日出现也应该知晓些。
“不过为一青楼女子,这位兄弟也太兴师动众了吧。”他懒洋洋的斜睨着素衣公子,这三日这素衣公子皆身着素衣,却不重复,让人看着,真是白衣胜雪,卓尔不俗。
素衣公子依然浅笑,看了看远处依然呆站在台上的月娇,再看看司马锐,笑言:“月娇姑娘乃四太子的心爱之人,我可不存夺爱之意,到是为了得见四太子,却真是颇费了我三日功夫。”
“你是何人?”司马锐轻声而严厉的问,他很不喜欢目前这种感觉,对方好象完全知道他的底细,他却不知对方是何方人士。
素衣公子轻轻一笑,为司马锐倒了杯茶水,说:“来,四太子,这儿的茶不错,喝一杯润润嗓子,何必动气,不就是奇怪我是何方人士吗?你喝着茶,我慢慢告诉你也就是啦。”
司马锐一笑,“有趣,我司马锐难得碰到你这般有趣的人,好,我就一边喝茶,一边听你慢慢道来。”
“这样才好嘛。”素衣公子依然面带笑意,瞧着便如沭春风。
司马锐看着,心想:怕是再怎么不可思议的事由这人说出来也不会令人觉得不妥吧。
素衣公子端着茶杯,欣赏着茶叶在杯中起起伏伏,眼神纯净如水,语气也平和沉静,“你可叫我白敏。”忽然,抬眸看向司马锐,微笑着,继续说,“四太子是否可割舍一爱?”
司马锐再一挑眉,神色有些恍惚,他刚才看着这个自称叫白敏的素衣公子,只觉得这个白敏举手投足间自有一份悠闲洒脱,尤其是那眼神,观之令人怦然心动,饶是他阅尽天下美色,也不得不承认,幸亏这个白敏是个男人,否则一定迷惑尽天下众生。“什么?”
白敏也微微一挑眉,看着司马锐,和声细语的说:“白敏想向四太子讨一个人,不知四太子肯否?”
“月娇?”司马锐回头看了看还傻站在那的月娇,又看了看白敏,问。
白敏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一字一句的说:“白敏说过不对月娇姑娘做任何他想,白敏想要的人,是,慕——容——雪。”
司马锐一口水差点呛在嗓子里,他盯着白敏,目光变得凶狠,好象要吃了对方一般,“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白敏呀。”白敏不以为然的回答,“刚刚你已经问过了。——我知道你有许多的问题要问,你来自……何处?为何要过问慕容雪的事?等等。”白敏轻轻一笑,接着说,“不过,想要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可要付出些代价。”
司马锐一皱眉,“代价?什么代价?应该是白兄弟付出代价吧!”
白敏依然面带笑意,好象熟悉的朋友在闲聊,远处的月娇实在看不透他们二人在做什么,只看着素衣公子一脸恬淡的笑意,反而司马锐的表情不断在变换,时而平和时而愤怒,时而安静时而暴躁。
“如果这样,四太子可就真的不知道白敏是何许人士,来自……何方,为何与慕容雪有关这类的问题的答案啦。白敏知道四太子实在是好奇很呢。”白敏温和的说。
11
司马锐盯着白敏,心中有些犹豫,这个白敏确实令他非常的好奇,敢和他四太子做对的人好象还没生出来呢,他到要看看这个白敏能生出什么花招来。“什么代价?说来我考虑考虑。”
“请我吃饭。”白敏笑咪咪的回答。
司马锐眼睛睁得老大,心说:不是这个白敏脑筋有毛病,就是他的耳朵出了毛病!
“何必如此反应。”白敏看着司马锐,一脸无辜的表情,“不就是请我吃顿饭嘛,堂堂大兴王朝的四太子,不会连请人吃顿饭的钱都没有吧?我可是听人说过,这儿最有名的饮香楼的主厨只为四太子做他的拿手菜,平常人想要吃也只能想想,我想请四太子请我吃顿只能请四太子品尝的拿手好菜。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吃了你的饭,自然会嘴短,你想要知道什么我自然会痛快的说出来。多么简单的道理,四太子何必吃惊成如此模样。”
这么“滑稽”的要求,由白敏如此郑重其事的说出来,司马锐还真没好意思笑出来,虽然他心中已经笑的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正经的不得了,因为白敏提出如此“滑稽”要求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是一本正经。
白敏说的饮香楼的主厨确实只为他四太子一个人做其拿手的好菜,而且这个主厨也确实做的一手好菜,比那宫中的御厨都强上百倍,因为年纪大了,已经不再做主厨,但因为功劳大,又有着饮香楼的股份,所以一直呆在饮香楼里。
“好。”司马锐点头。
白敏轻轻一笑,“那就明天中午饮香楼再见。”见司马锐似有阻拦之意,白敏再一笑,言道,“何必,白敏既然已经答应你,就麻烦四太子耐心等到明日中午再问。”
司马锐突然问:“你不怕慕容雪出事?”
已经走到门口的白敏头也不回,“司马锐,你毕竟不是个卑鄙小人,放荡不羁,游戏江湖,也算阅尽天下美色的一个人,怎么会只对慕容雪的身体感兴趣,如果不是为了赌口气,怎么会如此煞费苦心,不过求慕容雪一颗心归属于你。我怎会担心,由你照顾她,绝对不差于慕容青良的呵护。哈哈哈——”
随着一声清脆的笑声,白敏已经消失在司马锐的眼光之中,只留下司马锐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桌前,无语。
第二日,司马锐很早就到了饮香楼,提前订下要吃的饭菜。
在这儿,他有自己固定的雅间,位置在饮香楼的顶层,窗外就是长流不息的一条大河,临窗而坐,可见千帆过尽,白鹭飞翔。说实话,司马锐对昨日所见到的白敏真是非常感兴趣,因为今日的约定,他昨夜一夜竟然期盼难眠。
临近中午的时候,白敏准时出现,依然是一身素衣,依然是一个人,洁净利索,脸上的表面无波无澜,一点也看不出来,今日他来此的目的是要和四太子讨人,从四太子手中将慕容雪带走,反而象是前来赴朋友之约,悠闲自在的很。
他似乎完全不知道四太子司马锐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尤其是要从其手中将其一心想要掳获的慕容雪带走。
白敏一进来,饭菜就开始上桌,饮香楼的主厨手艺确实是一流,每盘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看着就有食欲。白敏也不客气,在司马锐对面坐下,两人稍一侧目就可以看到窗外几乎同样的风景,秋风吹入,感觉神清气爽,舒服的很。
“白兄弟来得很准时呀。”司马锐微微一笑,对于今天要面对的事情他似乎也不是那么在意,难得他有如此好的心情和一个陌生人对坐饮酒,他甚至忽略掉了,这个陌生人是向他前来讨要慕容雪的,而慕容雪是他从慕容王府“劫持”而来的心爱之人。
白敏微微一笑,“四太子夸奖,我只是说今日中午时分,只要是不过今日中午吃饭的时间,我来得都是准时的。”
“你直接称呼我司马锐,四太子这三个字我已经听得耳朵起茧,最是无趣的三个字。你既然知道我是四太子,自然也就晓得我的身份,既是如此,我们就不必虚加客套。“司马锐眉头微皱,有点不太耐烦的说,瞧了瞧白敏,忽然又怪怪的笑着,继续说到,“我看白兄弟也不是什么官场中人物,怕是心里正一声声骂着我,何必面上这般恭敬。”
白敏失笑,看着司马锐,“好吧,司马锐是三个字,四太子是三个字,既然你觉得前三个字听起来顺耳,那我就称呼你司马锐,与我无碍,反正哪三个字,对我来说都只是一声称呼,无关恭敬之礼。好吧,司马锐,昨日我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啦?”
“慕容雪吗?”司马锐懒洋洋的吃了口菜,瞧了瞧窗外正好飞过的一行白鹭,“说个理由我听听,为什么你一定要得到她,是否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听说慕容雪的爱慕者可是将慕容王府的门槛都磨平了,白兄弟是不是也是想赢得美人归呀?”
白敏无所谓的一笑,“慕容雪确实国色天香,是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子,但对我白敏来说,亦不过如此而已,司马锐,你对此大可放心,我对你的心爱之人,全无异想。我只不过因也是慕容王府的人——其实你也不是没见过我,只是你眼中只有慕容雪一人,偌大的慕容王府你眼中也只存慕容雪一人罢啦——所以我要带走慕容雪,无关其他,只是不得不为之。”
“慕容青良手下竟然有你如此有趣的人儿,我竟然不知道,真是可惜,看来我得向宰相讨了你做我的随从。”司马锐笑着说,“好吧,你到是说说,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证明慕容雪在我这儿,说得通到还罢啦,说不通的话,我可要治你一个诋毁犯上的罪!”
“猜呀。”白敏漫不经心的回答,喝了口茶水,说,“说过了,我也是慕容王府的人,只是你对我没有任何印象而已,但我却对你和慕容雪之间的绯闻有所耳闻。”
说到这,白敏一笑,眼神中有几分调侃,看着司马锐,笑嘻嘻地接着说,“慕容青良五十岁寿辰那一天,你陪着大太子夫妇二人,也就是你大哥司马哲和大太子妃慕容芊二人,一同去为慕容青良祝寿。想必那日你正是无聊的很,否则那种场合要想请你参加怕是难的很。那一日你在寿宴之上看到了盛装而出的慕容雪,一见之下惊为天人,这慕容雪原本就是以美貌闻名于大兴王朝,兼之通诗书精琴棋,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子,恰巧皇后一直催婚于你,毕竟适婚的太子当中,你是唯一一个纵情声色却唯一未娶妻纳妾的,各种机缘之下,你就决定,既然一定要成家,那就选这个慕容雪吧,才貌可谓天下无双,配你司马锐到也相当。可惜,你虽贵为当朝的四太子,却未入慕容青良的眼,他深宠此女,所以用慕容枫替换了慕容雪,且因大太子和大太子妃从中斡旋,竟得皇上恩准赐婚。你对慕容枫根本全无好感,怎会咽得下这般窝囊气?以你性情,从慕容王府劫走慕容雪,并令她爱上你,毫不奇怪。”
12
“哈哈——”司马锐一口饮下杯中酒,他菜吃得很少,听白敏讲话的时候,他一直在饮酒,此时,脸色已微微泛红,眼神却凌厉而残酷,“白兄弟,好聪明,我确实劫了慕容雪,她现在人就在月娇阁,我也确实有意让慕容雪取代慕容枫,我可负天下人,却不许天下人负我。哼,就那个慕容青良,竟然敢和我玩这种花招,我原本也不一定非要娶了慕容雪,可如今我却是非娶不可。”
白敏摇了摇头,“你自然不是真的爱慕容雪,只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亦不过是得而未得不甘心罢啦。凡此种种,与慕容枫何干?既然如此,当初就该咬紧了牙关不娶,慕容枫尚知长跪雨中求其父收回成命,你呢?你呀,当真是害人不浅。”
司马锐一声冷笑,“那你可知慕容枫为何不肯嫁我?慕容雪心中又是何人在徘徊?”
“司马哲。”白敏淡淡而言。
司马锐愣在当地,忽而长笑一声,饮尽杯中酒,眼中竟有隐约的悲哀之意,看着白敏,竟不能转睛。“你还知道什么?”
白敏心中叹息一声,司马锐眼底的忍耐让他心有不忍之意,犹豫一下,慢慢地说:“慕容枫自幼随外婆居住在外,回到王府时已是十四岁,听闻与你有关的内容全都是你的劣迹,却偏偏有一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优良姐夫,换了你,你肯吗?而慕容雪,一直最受慕容青良宠爱,与慕容芊关系最好,因而可以经常出入大太子府,面对一个未来的大兴王朝的一国之君,一个人皆敬仰之人,而且是父亲最最欣赏的男子,她心有所许实在正常的很,她总不可能对你,一个在她眼中顽劣不堪的四太子,劣迹斑斑的人,心生爱慕之意吧。怕是换做是你,你也会舍司马锐而取司马哲的,何必心生忿忿之意。”
司马锐无语,低头一杯一杯的喝闷酒,虽是恼火,却反驳不得。
白敏止住不说,看了看司马锐,心想:是不是自己的言词太过直接苛刻?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你如何处置慕容枫,随你,没有感情,到也不必累人累己,休也好,取而代之也好,想来慕容枫都不会在意。我现在只是想带走慕容雪,你若致意要娶她为妻,也可稍后再去王府提亲,亦随你,但现在必须让她回家。如若事情传开,或许慕容青良会不得不将女儿嫁于你,但以他在朝中的权势,难免不生是非,怕是太后和皇后再怎么宠爱你也是无补,最后也只是无趣一场。”
司马锐看了看白敏,“好啊,我可以放慕容雪回家,但我要把话放在前头,纵然她心中已属意司马哲,我照样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嫁给我,至于慕容枫那丫头,只能算她倒霉,我司马锐不是个有情之人,不必期望我会爱上她,休她也是早晚的事。但是——”司马锐怪异的一笑,“如此让你把人带走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我却与你赌上一赌,从现在开始,三日为限,你什么时候找得到慕容雪,你便可什么时候把她带走。可否?”
白敏亦是一笑,想也不想,“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司马锐看着白敏,脱口而出,“白兄弟,认识你实在高兴,可惜你是个男子,否则我到宁愿花心思追追你。”
“哈哈。”白敏摇摇头,笑笑,未语。
饮香楼一别,白敏就好象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司马锐派人去慕容王府悄悄打听,却没有哪个人认识或听说过一个叫白敏的人。
司马锐只能猜测这人是慕容青良花重金请来的杀手,否则怎么可能慕容王府没人认识却熟知慕容王府的一些事情呢?而且白敏也没有再在醉花楼出现。
司马锐竟然有隐约的失望,后悔自己把慕容雪藏的太隐秘了,以至于白敏找不到,潜意识里,他是很想再见到这个叫白敏的素衣公子的。
临近下午,秋雨突然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