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域雄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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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火炮瞄准具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聊了一会儿，方啸宇就起身告辞了，做好的东西张佩云会派人送到兰亭山庄，自然不用他去操心，回家的方啸宇才无奈的发现，自己又要步行了。走在路上，方啸宇暗自决定有时间一定要把骑马学会。坐轿子太耽误时间，做马车减震又太差，在这个没有汽车飞机的时代，骑马才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第二天早上，方啸宇决定在去一趟兰亭山庄，毕竟先把两个工厂办起来，早一天投入生产就早一天见到收益。本来方啸宇想要骑马去，结果试了试才发现，骑马不是那么好学的，尤其自己还没有一点基础。无奈的他只好坐马车去了。
现在方啸宇的身边已经多了两名贴身侍卫张桐和刘俊希，上次去兰亭山庄时的四名护卫是临时的，早就还给大哥方定国了。而这两个侍卫却是昨天晚上二爷爷从工部了解到夏家帮方啸宇注册了三个武器专利后，计算了一下，发现方啸宇已经成了一个聚宝盆。为了保护这个方家的聚宝盆，他和两个兄弟商量了一下，决定派出两个高手保护方啸宇的安全，以免发生意外。
第十四章 高价的白糖
有了人手，方啸宇就方便多了，他让张桐跟着自己，而让刘俊希带着几个家奴去自家的商铺中搜刮黄糖和红糖，然后都运到兰亭山庄中去。这一次坐着马车，行进的速度提升了不少。
半个小时后，带着侍卫的方啸宇已经来到了兰亭山庄的大门外。听说少爷回来了，孙怀宗和林风都带着很多人迎了出来，方啸宇走下马车笑着问孙怀宗道：“昨天夏家有没有送东西过来？”孙怀宗点点头：“昨天下午已经送过来了，不过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没敢动，都收到仓库里了。”
方啸宇命令道：“很好，一会儿你去找十个聪明伶俐的家奴来，我有用处。”孙怀宗立刻去找人了。方啸宇转过身，看着林风笑道“怎么样？林风，最近几天没有偷懒吧。”
林风一挺胸道：“怎么可能，我们都是按时按量完成训练的。现在不愁吃喝，又有暖和的房子住，有新衣服穿，大家热情都很高，就连识字的小弟妹们也都十分刻苦，都说一定要学到本事，为少爷出力。”方啸宇点点头：“那就好，不过也快过年了，可以让大家放几天假。等回头我让人给你们送些好吃的好玩的过来。”
听了方啸宇的话，林风激动的有些颤抖道：“少爷这么爱护关心我们，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少爷。”方啸宇道：“我说过你们是我的兄弟，既然是兄弟当然要关心爱护了。至于报答嘛，现在你们只要好好学习本领，将来能够帮到我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方啸宇叹了口气接着说：“说起来你们成为孤儿都是帝国的责任，我作为帝国的贵族是不能不管的。”
林风有些欲言又止道：“如果整个帝国的贵族都如少爷这般想，就不会有这么多孤儿流落街头了。”方啸宇发现了林风的不正常问道：“林风，你有心事吗？还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林风有些尴尬的说道：“其实是因为这几天天气特别冷，让我想到了还有一些认识的孤儿正在城里乞讨，我很想把他们也收拢过来。”
林风说完，看到方啸宇若有所思，以为他不同意又接着说道：“其实我知道这个提议有些过分，如果没有少爷的帮助我们也和他们一样，尤其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弄不到多少吃的，又没有木炭取暖，所有人都只能在屋顶塌了一半的城隍庙中挤作一团，互相取暖。如果有了病就更糟糕了，我们除了用自己的身体给病人取暖外，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帮助他，去年冬天，我们就死了六个。”林风越说越激动，最后已经有些哽咽了。
看到两眼通红，已经泣不成声的林风，方啸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我可没说不要他们。明天你带上几个人去城里找找，那些可怜的孤儿都收回来吧。”“真的吗？”林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方啸宇。方啸宇点点头：“不错，我都收下来，但是你可要把好关，那些真正可怜，心地善良的有多少收多少。那些已经成为流氓地痞，混混小偷的我可一个都不要。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唯你是问。”林风拍拍胸脯道：“没有问题，京城的孤儿我都很熟悉，我保证收进来的都不会有问题。”这时孙怀宗已经带着几个家奴走了过来，他给方啸宇行礼道：“少爷，人已经挑好了。”方啸宇答应一声，带着人走进了放东西的谷仓。
在方啸宇的指挥下，所有的东西都被组装了起来。酿酒设备有四套，做白糖的设备有五套，同时还有三十多个用来存酒的木桶。看到这些东西方啸宇点了点头，他让人将其中一套酿酒设备装到马车上，剩下的则指挥人安装了起来。酿酒设备需要盘灶，比较费时间，他先指挥几个人先组装好了制糖工具。
刘俊希还没有把糖带回来，不过山庄里倒是有些红糖，听说方啸宇要用，孙怀宗全都拿了过来，方啸宇看了一下有十几斤，做实验应该够用了。
由于前世母亲的影响，方啸宇没少读古籍，宋应星的《天工开物》更是熟悉。在这本书的第六卷《甘嗜》篇详细叙述了造白糖和冰糖的方法。造白糖需要将过冬成熟的甘蔗，用轧浆车榨蔗汁，盛入缸中，用火熬成黄黑色的糖浆，倒入另一口缸中凝结成黑沙糖；另备一口缸，上面安放一个瓦质漏斗，用稻草堵塞瓦溜的漏口，将黑砂糖倒入瓦质漏斗中，等黑沙结定，除去稻草，用黄泥水淋下漏斗中的黑砂糖，黑渣从漏斗流入下面缸中，漏斗中留下白霜，最上一层约五寸多，非常洁白，叫西洋糖。冰糖则是将白糖煎熔，和入鸡蛋清除杂质，待火候合适，将新青竹破成篾片，斩成一寸长短，投入熔化的白糖中，经过一夜就凝成冰糖。
现在有现成的红糖，前面的步骤就可以省去了，方啸宇直接让孙怀宗配了些黄泥水淋红糖，等到水分挥发干净，漏斗中果然出现的白糖。看到方啸宇一阵指挥后黑紫色的红糖居然变成了洁白如雪的白糖，让孙怀宗和林风等在旁边看的人有些目瞪口呆。
方啸宇抓起一把白糖，用舌尖舔了一点，没错味道完全一样，方啸宇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方啸宇将白糖举到孙怀宗眼前道：“你看这白糖能卖多少钱？”孙怀宗眼前一亮道：“红糖的市价是二十元一公斤，黄糖是三十五元一公斤，这白糖我看能卖到五十元了。”
方啸宇摇摇头：“不对，这白糖只有我们这一家能够生产，所以我觉得卖到一百元一公斤，这就叫垄断，懂吗？”孙怀宗一愣道：“少爷，什么叫垄断。”方啸宇解释道：“垄断就是只有我们能造，别人就只能和我们买，他们想要就必须接受我们的价钱，不管价钱有多高。
再说这白糖我们首先主要供给贵族们使用，如果价钱低了他们会认为掉价，还不一定愿意买的。等到我们赚足了钱在慢慢降低价格。”孙怀宗摇摇头：“少爷，我还是不懂。”方啸宇笑道：“你以后会懂得。以后这里要严加看守，把人和东西都给我盯好了，决不能泄露出去知道吗？”孙怀宗点点头：“这个我明白，我一定看好了。”
几个孙怀宗找来的家奴果然心灵手巧，加上黄泥水制糖法非常简单，只一会儿就学会了。十几斤红糖很快就变成了白糖，这是刘俊希也带着从自家店铺中收来的黄糖和红糖过来了，几个家奴很快又忙碌了起来。看看酿酒用的灶一时也完不成，方啸宇决定先回去了，酿酒等有时间再说，光是这些糖就够自己赚一笔的了。
临走之前，方啸宇对孙怀宗道：“孙总管，明天带人再建些房子，恐怕还要有些孤儿过来，你要照顾好呀。”孙怀宗道：“少爷建房子恐怕不行，现在天寒地冻的，没办法和泥砌砖呀，恐怕要等到春天。要不然让新来的人现在粮仓里凑合一个冬天吧。”
方啸宇知道建房子不行，也只好同意：“好吧，那就让他们先睡粮仓吧。记得将粮仓补一补，多生几个火盆，别冻着他们。”随后方啸宇小声嘀咕道：“看来有必要把炉子弄出来了，看来明天又要去夏家找两个铁匠想想办法了。”孙怀宗一旁插话道：“少爷，其实我们自己家也有铁匠的。”
“咱们家也有铁匠？”方啸宇有些惊讶。孙怀宗笑道：“那些手工作坊又不是夏家独有的，我们自然也有，只是规模上要小很多罢了。”方啸宇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等我哪天去咱们方家的作坊看看。”
“还有。”方啸宇又嘱咐道：“让那些年轻一些的家奴们有时间都学学识字，就让林风他们教就行，也不许要学的多好，起码要认识些字。”刚才，方啸宇拿出了一份自己写好的酿酒和制糖的操作步骤，这些家奴却全不识字，最后他只好交给了林风，让他有时间念给他们听。
孙怀宗等众人将方啸宇送到了山庄的门口，临走的时候，方啸宇将刚出产的第一批三公斤白糖给带走了。刚回到家里，一名丫鬟急冲冲的迎了上来道：“小少爷，你可回来啦。大老爷让你赶快去正堂。”方啸宇有些诧异：“有什么事情吗？”那个丫鬟小声道：“我听大少爷说，大爷听说你把商铺里的蔗糖全都调走了十分生气。”听到丫鬟的话，方啸宇嘴角微微一翘道：“那我们就走吧。”他又回头道：“老桐，把白糖带着和我一起去。”
来到正堂，方啸宇抬眼看去，发现三位爷爷、大伯和自己的父亲都在。大伯方伟铭正满脸通红的坐在椅子上，父亲则在一旁小声的和大伯说着什么。方啸宇一走进正堂，方伟铭就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道：“小宇，我问你，你把我商铺里的所有蔗糖都调走了是什么意思。你知道那些糖值多少钱吗？”
方啸宇笑着点点头道：“我知道，一共是黄糖五百三十公斤，红糖一千两百一十八公斤。黄糖一公斤三十五元，红糖一公斤二十元，一共是四万两千九百一十元。”
大伯听到方啸宇很快计算出来有些惊讶，不过他还是非常愤怒道：“你知不知道，现在临近过年了，正是蔗糖最好卖的时候，你把糖都调走了我卖什么？就算从最近的地方调货也要十几天的。”
方伟鸿也觉得自己的儿子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他也打圆场道：“小宇，你把那些糖都弄到哪里去了，快还回来在向你大伯道个歉。”
第十五章 大赚的兰芳糖
方啸宇诡异的一笑道：“那些蔗糖我都用掉了，还不回来了。”看到大伯有些要暴走的样子，方啸宇向张桐招招手让他把白糖送了过来。他举着装白糖的袋子对方伟铭道：“大伯，你先别生气，尝尝这个如何？”
方伟铭疑惑的打开袋口，用手捏了一些白糖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是盐？盐好像也没有这么白呀。是面粉？面粉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颗粒？他看了又看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最后小心的将捏在手中的一小撮放进了嘴里。
用舌头在嘴里绞了两下，方伟铭的立刻眼睛一亮：“是甜的，难道是？”方啸宇点点头：“不错，这就是用蔗糖做出来的，我叫它白糖。”方伟铭激动道：“这么好的东西，比黄糖甜多了，叫白糖太没气势了，我看就叫兰芳糖如何？”
听到方伟铭和方啸宇的对话，方伟鸿也凑了过来，他尝了尝道：“不错，比黄糖和红糖都要甜，而且洁白如雪，这个一定好卖。”三位爷爷听到他们说的话也凑了过来，吴崷也捏起一些白糖尝了尝道：“不错，不错，真的很甜。”方啸宇对着大伯笑着眨眨眼：“大伯，怎么样？这个你打算卖多少钱？”
方伟铭拿过那袋白糖道：“这个兰芳糖咱们就卖五百元一公斤。”说完他又补了一句：“批发价。”方啸宇瞪大眼睛道：“这么贵？不会没人买吧。”方伟铭笑道：“怎么会，一定会有人买的，只要明天让二叔给皇上带去一点，这些东西很快就可以在贵族中间流行开，到时候就是一千元一公斤都有人买。”
方啸宇等得吃惊不已，本来以为自己开的价就够黑的了，和大伯一比真是没有最黑只有更黑。方伟铭转过头对方啸宇道：“小宇，这个东西产量高不高？需要多少红糖做这么一公斤？”
方啸宇道：“现在只是试生产，如果原料足够的话一天能出个三十公斤吧，用多少红糖我到不太清楚，不过不会太高，我想最多也就是两公斤红糖出一公斤吧。”
方伟铭等人惊骇的对望了一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成本居然这么低。方伟铭道：“扩大生产难不难？”方啸宇道：“不难，设备也非常简单，只要一些木桶、漏斗和稻草就行。”
听到设备如此简单，方伟铭激动道：“那好，我让咱们自己的工坊多做一些，放到你那里，多多的生产。只要这个东西能在京城流行起来，很快就可以在全国盛行，然后再出口到他国，咱们的利润可是无法计算了呀。至于原料你不用担心，咱们家在南方也有些园子，明年全都改种甘蔗。再说有咱们的销售网络在，不愁收不到红糖。”
这时二爷爷方穹也尝了尝笑道：“这么甜的糖，又如此洁白，皇上肯定喜欢，这剩下的就给我了，明天上朝我要去拿给皇上。”说完方穹笑眯眯的捧着糖袋子走了。吴崷道：“这明显是假公济私。”方啸宇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方伟鸿却道：“如此赚钱的买卖以后肯定有人窥视，应该加强保卫呀。”说完他看了看方锐，方锐点点头：“不错，伟鸿你去挑两百名身手好的护卫交给小宇，让他保护好这个兰芳糖的作坊，决不能出错。”方伟铭也补充道：“做这个兰芳糖的工人都用咱们自己家的家奴，这样保密。”几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方啸宇笑着用将手伸到方伟铭的脸前，用食指和拇指摆了个数钱的动作，捻了捻道：“我说大伯，这个分成问题是不是应该先说好呀。”方伟铭笑道：“你小子，和大伯还分得这么清楚，说吧你想要多少分成。”方啸宇道：“大伯我这个可是独家秘方，所以分成要多些，我要五成如何？”
方伟铭瞪大眼睛道：“小宇，想不到你这么黑。你要知道，原料是我出钱，还要我卖出去，何况这钱也是给咱们家族，总要多分些吧，我最多只能给你三成利润。”
方啸宇打了个响指道：“成交，就这么定了。”方啸宇暗笑，其实他的底线是两成的，没想到还多了，可是如今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兰芳糖的利润究竟有多么恐怖，一成利润可以达到何等的数量。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前，方啸宇顺手将拿回来的那套制酒设备收进了自己的轻工业设备库，又从自己的粮仓了收了几大袋麦子。躺在床上方啸宇再次呼唤出了小风：“小风，这次你可以开始酿酒了吧。”
小风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当然可以。”
方啸宇道：“需要多长时间？”
小风道：“只需要一夜时间就好了，而且一拿出来就是五年陈酿。”
“这么好？”方啸宇有些惊讶。
小风解释道：“在实物化虚的过程中可以对物品做出些微的优化调整，当然只限于第一次，因为进行多次优化可能让物品发生不可预知的变化。”
方啸宇听了很高兴：“那也够好的了，想不到让你来酿酒还有如此的好处，那你就都酿成酒吧，记得留下一些做出块曲，等有时间我还有送到兰亭山庄让他们酿酒用。”
说完方啸宇又想起了一件事道：“小风，每次开发一个轻工业项目都需要做好设备给你吗？”方啸宇一想起纺纱织布机械和造纸印刷等机械那么复杂，以兰芳帝国的科技水平就是给他们图纸都不可能造出来就有些担心。
小风道：“当然不是，在开启的重工业以后，你只要给我矿石，我就可以利用重工业制造出轻工业所用的设备，同时重工业设备库还可以自行开发更好的精密机械，甚至制造各种生产线。”
“真是太好了。”方啸宇听得异常兴奋，有了重工业设备库，可以说他在宇航时代来临之前，只要掌握了足够的资源就是无敌的存在了。小风又补充道：“利用芯片设备库生产最方便的就是可以不消耗任何能源。”BUG，绝对的超级BUG，有了这么强的芯片自己肯定可以回家的，方啸宇对回家的把握又大了一些。
距离过年还有三天，方啸宇看着家里的仆人们忙忙碌碌的装饰房屋、准备祭祖的供品、整理花园、准备吃食，自己却无所事事，还真有些不习惯。
这个时候兰亭山庄是不能再去了，好在设备、原料和销售都有大伯的手下负责，生产有孙怀宗在也不需担心。前两天，因为二爷爷给皇上送去了兰芳糖，皇上非常喜欢，消息传出所有的贵族都从方家商铺买上了一些，他们很快就爱上了这种晶莹洁白的兰芳糖，结果订单接了一大堆，都是赶在年前要货的。好在制糖厂规模扩大了不少，孙怀宗又让人三班倒的生产，歇人不歇设备，产量倒还供得上。
这件事情让方啸宇想起来就高兴，那可是五百元一公斤呀，对于大伯的无耻，他算是了解透彻了，不过这样的直接后果就是自己仅仅两天就有了数万元的进账。制糖厂的保卫问题也不用自己担心，大爷爷派出了自己最得力的手下，率领五百名护卫去保卫兰亭山庄了。
至于酿酒只能等年后再说了，反正自己的设备库里已经存了三桶白酒了，加起来怎么说也有六十公斤，而且都是五十二度的高度酒。这可是纯粮酿造酒，比前世的勾兑酒可香多了，方啸宇自己偷偷弄了点尝尝，即使他这样不喜欢喝酒的人都忍不住喝了一杯，其结果就是他整整醉了一夜。
方啸宇本想找几个瓶子装酒，结果他无奈的发现居然没有玻璃瓶，最后只好装了几只瓷瓶，这让方啸宇又发现了一条赚钱的道路，那就是烧玻璃。方啸宇打算利用这几天难得的悠闲，好好想一想什么东西最赚钱。正在这时一个娇弱的声音在方啸宇的背后响了起来：“小宇，你在干什么？”
听到有人叫他，方啸宇扭过头去，发现一个女孩子正站在自己的身后，正是四姐方蕊曦。他笑道：“四姐，怎么这么有空？”方蕊曦轻笑一声：“都快过年了，咱们能有什么事情做。恐怕最忙的应该是你吧，小财主，现在你恐怕是兄弟姐妹中最有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