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秀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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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终于揭开了孩子的秘密
还有一些细节未揭开的,下一章会继续说明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33
33、订婚夜宴(下) 。。。
自从高考之后,简飞鸿就再也没有和她联系过,明秀一度认为两个人以后再也不会见面,曾经那么要好的朋友因为一次意外就此陌路,这成为了青春时期她心里的一个遗憾。
今天晚上简飞鸿的突然出现,明秀又惊又喜。
一方面,她当然高兴两人能再次见面,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怀疑对方是不是受到于牧的威胁。
她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身侧的于牧,只见他正满脸宠溺地对着她笑,这个样子与十几分钟前那副震惊全场的冷厉模样完全不同。
明秀脸一红,扭过脸不去看他。
简飞鸿一看就猜出了她的想法,在她耳边小声道:“这次你可真错怪他了,是他昨天晚上特地上门来请我的。”
这对高傲矜贵的于牧来说,已经是件非常难得的事情了,她不由得多感慨了一句:“不管他对别人有多冷酷,对你真算是有心了。”
见明秀低头不语,知道她心里一直有疙瘩。
怕破坏了气氛,赶忙拿起酒杯笑着祝福她:“来,我祝你梦想成真,一生幸福。”
马上有司仪端上高脚杯,于牧先一步伸手接过,淡淡道:“秀秀不会喝酒,我来代她喝。”说着,就要一仰而尽。
明秀瞪他一眼,好朋友难得的敬酒怎么能不接受的。手立刻去抢酒杯,握住杯沿,大有不给酒就不放手的架势。
于牧无奈,她握的用力,他也不敢真跟她抢,怕酒洒到她白色裙子上,污了她的面子,又惹的她不高兴,遂放了手。
明秀怕他改变主意一样,毫不犹豫地一口灌进嘴里。
她喝的又快又急,以前也没什么经验,腥辣苦涩的味道一股脑全部往喉咙里涌。一时很不适应,猛然呛咳出声,咳的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
于牧忙拍抚他的后背,着急心疼之色溢于言表。
简飞鸿眼里浮出欣羡之色,又忍不住想起另外一个优秀的男人。
这满室的华灯美酒,欢声笑语,却独独容不下他一个孤独苍凉的身影。于昶这会儿又在哪里呢?是不是在哪个无人的角落独自舔噬伤口呢?
和简飞鸿同来的还有简悦,她认识的人多,刚刚被拉去聊了一会儿,了解到一些信息,才过来和明秀打招:“恭喜你了!”
明秀脸颊飞红,眼睛泛着水光,这是酒劲上来了。抓着简悦的手亲切地说道:“谢谢。”
她的情绪明显不太稳定,说着又不顾于牧的阻止去灌酒。
简悦痛快地陪她饮了一杯,忽然问道:“你的母亲是纪林月女士么?”
于牧眼睛微眯着看向她,显出深沉地幽光。
明秀下意识点头,声音都开始不稳:“是啊。”想想又觉得不对,黯然地摇摇头,“也不对,她早就不要我了。”
简悦的叹息咽进嗓子里,对上次介绍魏延的事情表示了真诚的谦意,就和简飞鸿一起离开了。
明秀晚上喝了几杯酒,连站都站不住。于牧将她搂住,只能提前散场。
女孩酒品还好,并不吵闹,喝醉了就迷迷糊糊要睡的样子。
秦情匆匆赶回,在酒店门口正好碰到他们,带回了一个消息,压低嗓子对于牧道:“戚薇流产了,现在正在医院里人事不醒,之后要怎么处理?”
于牧冷哼一声,嘴角残酷地勾起:“你之前不是都查清楚了么,她上次找人强 暴秀秀,我本来是想让她也十倍尝尝这样的滋味。”
“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既然流了孩子,今天又是我和秀秀的大喜日子,我就暂且放了她,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秦情听他这么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且不说他冷戾的语气,就是话语里的意思她也听明白了。
说是自生自灭,经过今晚这一出丑戏,得罪了玉田集团两个老板,还有哪个公司敢再收留她。简直是看着她走上绝路,身体上和心理上双重打击对一个骄傲地女人来说,意味的是什么?
所以说有时候人活着受折磨比死了更加痛苦。
“啪啪啪”,有个高大的男人拍着手从树影中走出。他的全身都是黑色,与夜色融合在一起,几乎分不清楚两者的区别。
于牧斜睨了男人一眼,把怀里的女孩小心地交给秦情:“你带她去楼上客房等我,守着她不要离开。”
直到看着她们入了电梯,于牧才将目光转回,抬步走到男人面前。
“于总经理真是好计谋啊。哦不,也许就是未来的总裁大人了。”
男人的声音听着悠闲,一双大眼却散发出狼一样的光芒,在黑暗中看起来颇为骇人,“绕了这么一大圈,到底全让你绕进去了,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这次栽在了你的手里。”
于牧站姿挺拔,下巴微扬,明明比对方矮一点点,却有一种睥睨藐视的感觉。
还是一如既往的倨傲,他冷冷地看着阿强,不屑道:“自己做了犯法的事情,就要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呵,”阿强听后讥笑不已,“那我们先来谈谈总经理的光明伟大之处吧,该从哪里说起呢?”
他仔细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应该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前你就在算计了吧!”
“先使用美人计,在于翔身边安插上内奸,然后假装答应我的合作,介绍我和他接触。”
“他从小到大都那么恨你,只要是你的东西他都会关注,都会想方设法地去破坏,所以引他上钩私下里与我合作,再让美人偷出证据,找人匿名报案,检举揭发。”
“是你自己贪得无厌,怪不了别人。”于牧厌恶说道。
“哦?”阿强阴阳怪气地笑起来,带着满脸的戾气,哪里有一点当初的憨态:“那我们再来说说今天晚上这出戏,也是同样的精彩,真是一石四鸟啊。”
“先敲山震虎,起个前奏,让于翔声名狼藉。再者,摆脱令人厌恶的女人,替爱人报仇。然后,警告于昶,提醒他不要插手,顺便成功击败情敌。最后,幸福地抱得美人归。”
他的话音忽而一转,拉长了语调,“却不知美人是不是知道自己未来的老公连她都算计在内了。”
于牧脸色突然更加冷冽,恶狠狠地盯着他,道:“你胡说什么!”
终于说到他变脸色了,阿强心中快意腾起,步步紧逼,毫不示弱地冷视他,语速愈加快速:“你敢说你那段时间不是在利用阿秀拖住于昶,让于昶无暇去察觉你的计谋!”
心中最害怕的事情被人揭露出来,于牧咬牙切齿:“这又关你什么事,警察很快就要发出追捕令了,你还不赶紧跑路!”
“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啊!”阿强舔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带着血腥的味道,他往后退开几步,单手在耳边挥了一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
女孩儿睡的很不安稳,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秦情无奈地一次次给她盖好被踢走的毯子,不由感叹道:大晚上不仅要遇血光,还要充当家长角色来照顾小孩,这份工资拿的实在不易啊!
正想着,于牧就回来了,全身夹带着暴风雪的逼人气息,脸是冷沉着的,心情显然不好。
秦情忙站起来,给他让开位置。
空气里有浓重的酒精味道,于牧俯身去看,女孩仍然穿着白色的礼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睡的怎么会舒服。
他脾气不好,直接迁怒于人:“怎么就这么睡了,衣服也不换。”
秦情马上一愣:“晚上不回家了么?”
女孩脸上泛着红光,一直蔓延到锁骨下□在外的肌肤,胸部上下起伏,中间的沟壑若隐若现,引人遐想翩翩。
于牧心中一动,手指在女孩的脸颊上流连忘返,
他的侧脸一半背光,只能看到一团阴影,显得晦暗不清,秦情耐心地站着等待,并不催促,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他回答道:“今晚就在这睡了。”
得了命令,秦情下意识说道:“那我再去下面开间房。”
于牧头也不回:“不用了,你先走吧,有事情再叫你。”
再看一眼床上的女孩,她好像感觉很热,脚到处乱蹬,踢开毯子,纤细白皙的两条腿露了出来。裙摆因为她一直乱动,掀的皱巴巴的到大腿根部,都能看到两腿间粉红的布料。
秦情动了一下,看于牧按住女孩的腿,回过头冷声道:“怎么还不走!”
秦情最后犹豫一下,只能默然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发生什么呢?
小小地勾引你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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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爱火燃烧(修) 。。。
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于牧才站起来,到窗前把窗帘露出的一点缝隙拉严,又用空调遥控器打低了两格,脱去自己的外套,回到床前。
毯子已经给女孩踢到了地上。
人还在不断乱动,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牧哥哥,牧哥哥,你是个坏人……”
女孩的唇很艳,像是樱桃成熟时的色泽,新鲜而诱人。
这是自己娇养出来的啊!
看,不是很有成果,至少在梦中,她叫的还是自己的名字。
于牧覆上那张唇,把呢喃堵在两人唇舌尖,一起缠绕一起品味。
嘴里还留着醇酒的余味,甘甜而清冽,醉了他,也醉了她。
女孩将双臂缠上男人的脖颈,第一次主动地回应他。她抬起上身去贴近他,小舌也主动去邀他共舞,仿佛花园里的游戏追逐,她觉得十分有趣,他退她就追,他进她就闪。
闹了一会儿,女孩觉得腻了,又开始双手推拒他,嘴里不停吵囔着:“我热,你走开,离我远点。”
但于牧就是想让她热,打定主意也想让她也感受一下自己里求而不得的滋味,就将她紧紧抱住,用自己滚烫地温度去燃烧她:“你也终于知道不好过了,可知我平时忍的有多么难受,到现在心里还是煎熬的不行。”
看女孩都带了哭腔,心还是软了,抬起头看她:“这句话我只问一遍,回答对了我就让你舒服一点。”他紧紧盯住女孩上下乱扑的眼睫,沉声问,“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再没见过像你一样坏的人了!”
醉酒后的反应是人最潜意识的想法,原来自己在她心目中形象这么恶劣,于牧内心苦涩,更确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热气呼在她脸上,让她痒痒地去躲。
“说名字,我要听到你喊我的名字!”
“于牧,于牧啊,你快放了我!”女孩忍受不住嘤嘤地低泣起来。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再难以自已,男人再次亲吻她,顺着唇角,亲吻到红透的耳尖,吮吸含弄,不断去挑拨她脆弱敏感的神经。
女孩的什么他不了解,成功地让女孩呻吟出声。
声音娇软娇软的,如小时候第一次吃的棉花糖,入口即化,还没来的及细细品尝甜味就已渗透到心里,撩的他心痒难耐,想要去吃第二口,第三口……
动作有些粗鲁地去脱彼此的衣服,两人终于坦诚相待,这一刻都是新生的。
男人急切地去亲吻女孩的身体,势必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朵朵红梅鲜艳绽放,一直来到小腹仍有向下的趋势。
女孩满身透红,觉得又热又痒,难受的很,哭的薄汗溢出,胡乱去抓扯他的头发,一会儿向上扯,一会儿又向下按,意识明显混乱起来。
她哭的厉害了,男人便不再折磨她,又沿路返回,去吻弄冰激凌上的草莓。并不是第一次品尝,却一次比一次停留的时间更久。
他迷恋上了这种味道,像吸食毒品上了瘾,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方,怎样也戒不掉。宁愿死在她身上,也要抵死缠绵。
手下的谷地已经汇集了一小滩水,男人不再犹豫,一个挺身,直入花心。
女孩一声尖叫,眼睛大睁,撕裂的痛感使她瞬间清醒了一点:“牧哥哥,你!”
眼泪决堤,有什么宝贵的东西已经离自己远去,她大力地拍打推阻他,嘶声叫喊,语次混乱:“我不要,你出去,我疼啊……!”
于牧也不太好受,她痛他也痛。
他俯□去吻吮她的眼泪,只感到心疼,没有一点后悔,柔声哄慰她:“宝宝乖,很快就好了,你放松一点就不疼了……。”
女孩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还是一个劲的扭身想要逃离。
于牧更难受了,全身的热流都堵在□一个地方,出不来更回不去。身上好像一把火在烧,女孩的扭动只会将火越烧越旺。
汗液肆流,顺着脸颊向下,流到他浅麦色突起的胸肌上,又滴落在女孩身上。
女孩产生了共鸣,汗液烫的她身体轻颤,□还埋着一根火热的铁柱。
埋的那样深,简直要把她的心脏也烧坏。
她是真的受不了,哭道:“你动一动啊,我不舒服,难受死啦!”
于牧如蒙大赦,吐出一口气,退出去,再进去的时候慢慢推进。
女孩以为他离开了,谁知又闯了进来,这一下比刚才更加煎熬了,一点一点的摩擦都感觉特别清晰,她惊讶于自己正在包容他,又有种沦为别人玩物的羞耻感,两重压力压得她无语凝噎,拉过一旁的枕头覆上自己的脸。
“你快一点啊!”她说。
于牧怎能不激动,拉开枕头,去把她抱住,紧密的没有一点缝隙,急促地气息使他的声音也紊乱暗哑:“就好了,宝宝,你忍一下!”
男人的动作刚开始还是轻柔的,几下以后就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是深入浅出,一次次坚定的进入她。
她就如同一片在海浪中漂泊挣扎的小舟,一下被撞上岩石,又一下被拉了回去。
男人在她的头上立放一个枕头,她舒服了一点,可立刻发现男人更放肆了,将她的双腿抬起,被架在了一个高处。
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别人面前,她感到羞耻的都无颜见人,简直都不敢相信,看都不敢看,手捂住眼睛埋进床单里。
这下撞击的更加激烈,深到她都无法想象,她听见水花被溅起的声音,知道那是自己的,心像停止了跳动。
意识渐渐远离,一时觉得升到天堂,一时又觉得坠入地狱,身体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了。
忽然她看到满园鲜花齐绽,绚丽的无法形容,浑浑噩噩地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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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听到规律的心跳,呼吸间是温热的清香。
明秀缓缓睁开粘涩的眼睛,入目的是一堵属于男人的胸膛,她惊恐的睁大眼,昨晚激情的画面全部一一浮现脑海,心慌得不行,全身都僵直着不敢动。
接下来该怎么办?该不该现在醒来?醒来以后要怎么面对?
越想越慌,也越想越委屈,不敢出声,偏偏眼泪溢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胸膛。
于牧立刻转醒,抬起她的脸,声音还带着丝沙哑:“怎么了,宝宝?”
明秀固执地紧闭着眼不看他,一个劲地无声流泪。
于牧有些着急地坐起来,将她连毯子一起抱进怀里,胡乱吻去她脸上的眼泪,心焦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么?”说着,还用额头去碰碰她的,并没有发热。
明秀心中怨气横生,不管不顾的直接用头撞他,疼了只觉得痛快。
又不知哪来的灵感,狠狠地用指甲抠他的胳膊,大声道:“你没经过同意就对我做那种事,这是强 暴,我要告你!”
听她骂出来,于牧反而放心了,胳膊其实被她抠的有些刺疼,面上一点反应也没,还咧嘴笑了:“好吧,你去告我,不过恐怕没什么证据。”
“你胡说!”明秀一个激动,挣开他站了起来,正好对着空调底下,风吹得身上冷的一个激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一下惊叫,蹲□把被子抽来掩住外泄的春光。
被子一抽,更把她吓到了,立马抱着被子跳到床下,闭着眼手指哆嗦地指着他:“你……你怎么不穿衣服,你这个暴露狂!”
于牧笑了一下,不以为耻,反而大大方方走到她面前去抱住她,在她耳边吐着温热的呼吸:“昨天晚上我帮你洗了澡,角角落落都被我洗的干干紧紧,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哪里还留下什么证据呢!”
女孩的耳朵小小巧巧,耳尖却很圆润,薄薄的从里面透着红。像是红色水晶,能看到透明莹亮的光泽。于牧忍不住舔了一下。
明秀瞪了他一眼,又赶紧闭紧。
于牧轻笑:“一只送上门还不能动的小白兔,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的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温柔,几乎像是膜拜一样,从水墨淡青的眉,到渲染红雾的颊,来到如抹朱丹的唇。
并不急着深入,只是在唇上辗转舔吻,轻柔含食,偶尔试着去顶她紧咬着不放的牙关。
明秀感觉他就像一只蜘蛛,将自己网罗其中,一点缝隙也不放过。还不急着吞食,一点一点地撩拨自己脆弱的神经,等待自己自动崩溃。
你瞧!这不是,还比想象中更早放弃。
明秀松开牙关,鼻翼煽动,气息开始不稳。
于牧这才开始真正的攻城掠地,舔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地方,不断追逐着她的小舌,逼着她一起共舞。
毯子在你争我夺的时候早已坠落,明秀浑身发软,连脚趾头都在轻颤,双手扶住男人的手臂保持住平衡,脑袋无力的耷在对方的肩头。
背部被按上了落地窗贴着,明秀紧张的全身紧绷。
汽车就像在自己身边飞驰而过,感官变得格外清晰,虽然有窗帘遮挡,还是有种暴露在阳光下的羞耻感。
于牧进入的很急切,明秀还来不急惊呼,他就含着急促地呼吸交织着她的一起。
他动作的很大力,像是迫不及待。
明秀听到肉体拍击玻璃的声音,感觉整个大地都在震颤,晕晕乎乎地想到: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