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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生秀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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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16层。于牧自然地牵她出去。
  
  房子只有一层却十分宽敞,是已经装好了的,开了灯到处都是亮堂堂的。家具装饰基本上都是暖色系。墙壁是米色的,地上铺着米色的长毛地毯,沙发是暗红色的,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的毛绒动物抱枕,墙壁上呈阶梯状挂着几幅田园风景图,液晶显示电视机旁边甚至有一面贴照片的凹墙,那上面分明就是她自己从小到大的照片。
  明秀“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准备的,这么晚了把她带来,再迟钝也反映过来了。
  于牧听到哭声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她站在客厅中间哭的好不凄惨。疾走几步上前去抱住她:“怎么了,宝宝,怎么哭了呢,今晚被你抛弃的分明是我,我才是该哭的那一个,你怎么忽然哭起来了呢!”
  明秀心里又委屈又悲愤,一个人思想奋斗了好久做出来的决定,自己还觉得是一项伟大的壮举。在别人眼里就像一场闹剧,看完了也做出了肯定,之后又瞬间的推翻了,就像是一个拿小孩无可奈何的家长,顺着你的意思逗逗你,到头来却已经自己做出了决定,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明秀使劲的推他踢他,大声叫嚷着“我要回家,送我回家,你骗我,你又骗我,你总是这样,那我算什么!”
  于牧死死地抱住她,任她发泄情绪:“这不就是你的家么,这是我们共同的家啊,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再去改,不要再生气了,也不要再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痛了。”
  “你实在是太坏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人,你早就准备好了是不是,看着我在那又哭又闹的像个小丑一样,取悦你了是不是!”
  于牧看她难过成这样,心里也疼的发紧。她怎么能这么看自己呢!
  从小把她放在自己掌心里宠着,她哭他就疼,她笑他就快乐。这次他是真的知道错了,最后没和她商量就带了她来,真的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什么都能容忍就是不可以她分开,她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于牧心一横,一把打横把明秀抱起“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取悦我!”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
下面的章节会不会很期待啊~
有什么期待的话一定要让我知道哦~




10

10、初次侵犯 。。。 
 
 
  明秀被于牧抱到床上,忽然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吓得连哭都忘记了。
  于牧的唇使劲在她唇上碾压摩挲,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用力。明秀咬紧牙关,只觉得双唇火辣辣的疼。双手不断去推拒他。
  于牧一只大手轻易地将她两只细瘦的手腕抓住,高举在头顶,另一只手去解她的外衣,刚解了两颗扣子就不耐烦了,一把使劲拽开。圆圆的珍珠扣子一下子飞溅到墙壁上,又骨碌碌地滚在地板上,转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外衣被剥除,里面的就简单了。质料松软的针织衫轻而易举的被脱掉。
  上身一凉,随即一个火热的身躯也覆了上来,也是□裸的,贴着她的不断摩擦。
  手悄然钻进了她的胸衣,带着薄茧的粗糙触感的大手在上面大力的揉捏,激得明秀一个激灵,低呼出声。于牧的舌头便趁机伸了进去。坐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的翻搅,追逐着她的一起共舞。
  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于牧又顺着去舔,一直舔到耳朵,含住小巧的耳尖轻轻噬咬。一股异样的电流从身上流过,明秀痒的连脚背都弓了起来,摇晃着脑袋乱叫:“不要,痒!你走,你走开啊!”
  于牧的吻开始变的温柔而缱绻,在女孩玉白的颈项上落下了点点红梅。然后一直向下,来到她秀挺的乳峰。
  裤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被除去,一个粗硬的东西顶着她的柔软。明秀心里的恐惧一点点加深,身体被于牧又亲又摸的异样感也持续不断,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痒的时候想笑,怕的时候想哭,实在是苦不堪言,只想早早的结束!
  于牧从来没有实践过,最刺激的经历只是大学时候和李景知一起去看真人秀。他知道怎样去做,真正操作起来的时候却并不那么顺利。热流都堵在□,叫嚣着要寻找一个出口发泄,胀的都发疼了。他也只晓得横冲乱撞。
  房间里的气流在不断的加热,于牧有些急躁了,汗滴顺着脸颊颗颗滑落,落在女孩的身上,又被慢慢蒸发掉。
  于牧干脆伸手去找。女孩的□已经湿了,他的心里越发的难耐,寻到入口,用手捻了几下,女孩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地直哼哼。
  于牧曾在脑海里幻想过多少次,女孩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真正的听到的时候,只觉犹如天籁,腰眼一麻,很没骨气的泄了。
  于牧瘫在明秀身上粗重的呼吸,明秀也大大的松了口气,全是都粘腻腻的,□更是湿湿的难受,她小心的动了动身子。
  于牧喘匀了呼吸,抬头去看她。明秀的脸上有明显的红晕,眼睛晶晶亮的,看到他就闪躲,红晕更加蔓延,像是天边的火烧云,一直延伸到耳尖,果真是人间奇景,霞美而壮观。
  于牧不敢出声,怕一开口就泄露了心底的秘密。
  他紧紧地抱着明秀,两人间紧密的像是连体婴儿。明秀被他压的死死的,紧的她都快喘不过气了,忽然委屈羞愤全涌了上了,抽了抽鼻子,明显的带着哭腔:“你重死了,放开我啊,你,你,恶心死了,快下去啊……”说着,用脚去蹬他的□。
  于牧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什么时候又精神起来了,他也很无奈,叹了口气。今晚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动明秀了,怕再来一次,女孩非跟他拼命不可!
  于牧把明秀抱起,哑声安抚她不断乱动的身子:“不要动,我只是带你去洗澡。”没有反应,还是一个劲的乱挣扎。
  于牧用□顶了顶她不听话的屁股:“再动的话我可不就不客气了。”怀里的身子立刻僵住了。
  把她送进卧室里的浴室,把温度调好。他才出去,径自去了外面的另一个卫生间。
  明秀出来的时候,床单已经换了新的,是一套淡紫色带碎花的,是她的喜好。她的脸色缓了一点,心里仍在咒骂于牧。
  也不等于牧,自己上床窝进被窝里睡了。
  迷迷糊糊的被人抱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他低柔的哄她:“宝宝,乖乖~起来吃点东西。”
  他不说还好,说了肚子真的配合着叫了两声。她想起来原来自己晚上没吃东西。不和自己过不去,懒得睁眼,就着他的喂得动作一口一口的往下吞,稀饭里也不知道放了什么,鲜鲜的的还带着股淡淡的甘甜味。
  吃了半碗就不肯吃了,于牧用袖子给她擦擦嘴,把她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自己把剩下的半碗粥解决掉。
  一切都收拾好了,他才上床抱着人心满意足的睡去。
  
  不管睡的多晚,早上还是生物钟准时起了床。看到怀里宝贝香甜的睡脸,心里的快乐不可言喻,连带着心尖都要颤抖,想着如果未来的每一天都能看到这样的美景,那他的人生就能圆满了!
  于牧先去厨房把昨晚剩下的半锅粥热上,自己打理清爽了,见明秀还没起床,实在心疼不想去摇醒她,索性坐在床边看她。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了,女孩的双颊通红,呼吸也有些重。
  去摸摸她的额头,果然烧起来了,心里责怪自己太鲁莽,身体还没好就去折腾她。赶紧打了个电话,把她用大衣裹好抱起。
  看病,开药。期间明秀一点动静都没有,护士脱她裤子的时候,她才毫无预兆地哭叫了起来,双手在半空中乱挥:“不要,不要啦~你走开!我不要!”
  于牧连忙制住她,小声哄她:“没有,我不动你,你好好睡,一会儿就好!”
  小护士的脸色古怪,看看明秀,又看看于牧,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忽然红了。
  于牧抬头冷冷地看她,她吓了一跳,再不敢耽搁,手还是颤抖着扎进了明秀的屁股。过一会儿再过来挂水就换了另一个头上戴蓝杠的护士。
  护士长态度亲切,又不会让人感到谄媚,竟然和于牧是认识的。也不让他们出去,就让他们在治疗室里挂水,还特地拉上蓝色遮挡的帘子。
  这个女人看起来二十五六的样子,实际上有二十八了,个子瘦高,长的秀丽端庄,是好友李知景的前女友,因为年龄大了他四岁,家里不同意,两人被迫分开。于牧之前见过两次,听李知景叫她什么香。
  李爸爸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之前给李知景去了电话,换来的人竟是他的前女友。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也顾不上太多。因为怀里的宝贝已经醒了。
  顾湘的动作标准而温柔,明秀在扎针的时候还是醒了,正好看见护士给自己扎针的情形,眼睛瞪得滚圆,一眨不眨的盯着,皮肤一下刺痛,见到了暗红的回血。
  好像是被血刺激到了,她回身紧紧抱住于牧,再不敢看。
  于牧低声哄她:“没事没事,就好了。”扎好针后,顾湘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很快就走了。
  明秀知道自己生病了,浑身没力气,软软的趴在他身上,耷拉着脑袋也不说话。于牧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里有些不安,小心的搬过她的脸,柔声问:“宝宝,在想什么?”
  明秀回答的很诚实:“我在想以后该怎么办?”她的脸上面无表情,平时微翘的嘴角都显的冷清,“我是真气你的,真的决定要学会自己生活,可是你这样…”
  她想了一下措词,继续道:“我的心里又乱了,你这样肯定不会放了我,把我带到那里,肯定是要囚禁我的,但是你知道的,你越这样我心里是会越生气的,越是生气你也不会好过。这样下去就成了恶性循环,我怕,怕将来有一天我们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许会可怕到让彼此都感到厌恶。我不想变成那样。”
  于牧不知道短短一会儿,她都想了这么多的事情,晨起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不见。心里也有些难过了,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没有明秀,她是自己努力下去的动力,是枯燥生活中唯一的亮点,他为了她做了很多,也放弃了很多东西。即使是心甘情愿,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得到她。
  于牧把明秀的脑袋轻轻按在自己颈窝,叹息一声,声音低的几不可闻:“秀秀,我已经不能回头了,没有了你等于颠覆了我的整个世界,做什么都没意义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
  
  李景知赶来的时候,室内一片静默。
  小女孩被于牧抱在怀里挂水,身上披了件于牧的大衣,整个人都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小小的一颗黑脑勺。头靠在他脖颈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明秀果然是又睡过去了,于牧冲他做了个手势,看看女孩儿的针眼,把大衣又小心的裹紧了些。
  李景知坐在他们身侧,眼睛看到明秀□在外边的一小截脖子,上面一点暗红,开在她玉白的皮肤上分外明显。
  不怀好意的对于牧笑了笑,得到一记警告的瞪眼。
  李景知刻意压低了声音和于牧说话,带来了一个消息,于家老二于昶正式被政府聘用为N市的秘书长。
  于牧目光沉了下,这个职位很微妙,掌握了很多重要的人脉关系。于丰玉不知道在其中打通了多少环节,才让他一下子坐的这么高。
  他转换了话题:“你不要乱来呀,在你老头子眼睛底下,小心他剥夺了你财政权,让你再到外面横!”
  李景知撇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有护士进来换水的时候,仍然死性不改的朝人家抛电眼,惹得人家一个大红脸,接着就会时不时的有护士进来巡视,目光偷偷在他们身上来回徘徊。
  于牧怪他走到哪儿不老实,李景知低声道:“你猜他们是进来看我的,还是进来看你们的。”
  于牧懒的理他的恶趣味,懒懒地敷衍他:“都有!”
  李景知没想到他心里想的这么明白,来了兴致了:“你既然都知道,还上哪儿都带着这么个活宝招摇,也不怕碎了多少女孩的芳心!”
  于牧这下懒都懒的答理他了。
  
  




11

11、生病送饭(修) 。。。 
 
 
  明秀实在不想吃东西,也不知道是药水挂多了,肚子难受有想吐的感觉。她把面前的粥碗推得远远地,连味道都不想闻到,还配合着干呕了两声。
  于牧着急,一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手拿手机打电话。
  医生正是给明秀看病的老者,仔细询问了明秀的症状和病史,又问她这几天吃过什么。
  于牧转头去看她,她懒懒的回答了。再问她吃了什么药,吃了多少,已经含含糊糊的不记得了。
  于牧气的脸都白了。
  听老医生在那边说可能是消炎药的不良反应,又细细地嘱咐了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项。
  于牧冷着脸,又是担心又是自责,还生气!不想讲她又不得不说:“你自己一个人几天就是那么过的,好!都是我的责任。”
  “我们说药的事情。生病了自己去买药是好的,可是药是能乱吃的么!万一……”他想都不敢往下想。
  看明秀扭着头不说话,脸白的像纸一样。
  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缓了语气:“以后不管怎么生气,打我骂我发脾气什么的都可以,但是发生什么事情,尤其生病了一定要告诉我!嗯?”
  明秀向前趴到桌子上,头背着他的方向枕在手臂上,闷闷地说:“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于牧都被她气得笑了,小女孩这是不耐烦赶他走了。
  于牧站起来,把粥碗收走,进去厨房过一会儿又出来,手上端了一个碗,正冒着热气。
  “先把这两个鸡蛋吃掉!”
  明秀不动,他也站在那不动。半晌,明秀终于无力地坐起来,于牧也坐她旁边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下。里面不知道放了多少红糖,甜的发腻,吃完了赶紧跑去卫生间漱口。
  于牧把她打横抱上床,明秀一下子挣扎起来。
  “怎么,这会儿又有气力了!”于牧笑说。
  明秀脸一红,知道自己想歪了,把被子蒙住头:“你快走啊!”
  于牧隔着被子摸她的脸:“我走也行,你亲我一下!”
  被子里的腿蹬了他一下。于牧也不闹了,知道女孩子不能逼的太紧。
  明秀听到关门的响声,掀开被子,大大了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对着上空发呆,这才发现,天花板不是雪花花的白,而是她喜欢看的海洋总动员的卡通。心里一酸,嗓子也涩的发紧,这个人总是对她这么好,不管自己做过了什么事,说过了什么话,只要一次他就能记住。
  她记得曾经对着动画片大呼:“我要在住在海洋里,每天都与这些小动物一起玩。”
  他笑捏她的脸:“你和它们去住了,我怎么办,我不准。”
  如今他就把这些搬回了家,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
  明秀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想到:世界上大概再也不会找到另一个比于牧对我还好的男人了。
  
  秦情是于牧的特助,本来该呆在办公室里打打电脑,偶尔和同事们说说八卦,却不料工作正忙的时候被派去做送货小妹。
  地址是新的,难道老板娘换人了?于牧金屋藏娇了?“可是应该没人比明秀更加娇气吧,那可是个真正从小生长在暖房里的水晶花朵啊!”秦情不由感慨道。
  想到这几天老板的坏心情,越发肯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还天马行空地编出了一个狗血的故事,于总另藏新宠,旧爱悲痛万分,天天和于总大吵大闹,要死要活!于总不堪忍受,狠狠地把人抛弃!
  想到这里,秦情不由得打个冷颤:那明秀多可怜啊,那么小一个姑娘,也许从今后就这么毁了,也许会像电视剧里的悲情女主一样化身为复仇天使。
  这么一想她又兴奋起来,一路上走走晃晃到了地方。
  站在门口,她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白领套装。想到:千万不能给新老板娘留下不好的印象。
  门一打开,她不受控制地张大了嘴,心思快速转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难道旧爱打上门来了?但看她的打扮又不像,身上穿着休闲的居家服,神情慵懒,除了又瘦又白,楚楚可怜,看不出什么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难道老板回心转意了,那怪不得她一身的病容。
  想通了,脸色恢复标准的职业面容,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双手捧上食盒:“这是清蒸记的稀饭配水晶饺,老板让我送过来,请您品尝!”
  明秀哪里能想到,自己都被编成了小说里的悲情女主角,她接过来,在心里鄙视于牧,又以权谋私!
  她请秦情进屋来歇一下,喝口茶再走,秦情无一列外的拒绝了。只是礼貌的请明秀吃完,她要带空盒子回去复命。
  明秀真想把手里的盒子摔在地上,到底忍住了。
  趁她吃饭的空隙,秦情想获得更多的信息证实自己的猜测,万一以后出了什么状况也好做个准备,在旁边苦着脸道:“老板这几天心情不好,总是发脾气,这不,我们一个同事都受不了,主动辞职,现在又要新招一个同事。”
  明秀有些内疚,秦情是一个称职的特助,从不在她面前多话,现在这么说了,显然是于牧做的过分了,又不由得在心里骂他一句:“神经质!”
  抬头对她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是我的过错。”
  秦情没想到她承认的这么痛快。倒是对她多了一份看法。
  以前以为明秀只是个爱耍小脾气的千金大小姐,现在倒觉得她是一个真性情的。
  说心里不气是假的,人家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刚出来工作容易么!有事没事被老板责骂,是个人都受不了!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抱怨。
  既然人家态度这么真诚,她也没理由这么小气。又客气地说了几句,拎着食盒离开是非之地。
  
  于牧站在办公室里,看到桌上空了的食盒,几天来的郁积也吐出来一些。
  他看向玻璃窗外的西面,太阳正在缓缓下落,夕阳的余晖照耀在人脸上一片红光,连大地都覆盖了一层浅晕,像是画家渲染出来的红色墨迹,带着永不磨灭的温馨色泽。
  在那光彩的覆盖下,有自己的新家,重要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孩在那里等着自己,就像是所有等着丈夫下班回家的妻子一样。
  他坐回位置,只觉得前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变的浑身干劲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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