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山美人-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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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郾县便是后世的郾城,后来发生过著名的郾城之战,岳飞大破金军拐子马和铁浮屠就在这里。
好在这地方虽然地势较平坦,但密林很多,而且多高岗。此次王旭的目标也非常直接,那就是郾县黄巾之前未曾起兵时的山寨——商桥寨!
黄邵起兵拿下郾县后,这商桥寨便人去楼空,如今只剩下残破的营寨伫立在高岗上,被树林所包围,还有三五十个虾兵蟹将在这儿吹冷风。只是其地理位置非常好,很适合劫掠,有难以攻取。
刚抵达这里,徐盛与二十几个亲兵便脱掉战甲,利用夜色掩护接近,“嗖嗖”几箭干掉正打瞌睡的放哨黄巾,随即冲进去,将里面那三五十人全数杀了个干净,一千神枪甲士顺利进入山寨。
至此,整个战略部署终于初步完成,废弃的山寨再次热闹起来。
徐盛的神枪甲士第一时间卸掉精良战甲,换上黄巾的那种老式札甲,这些都是早在鲁阳县就准备好的。不一会儿,这个营寨就再度恢复了匪窝的原貌,精锐的神枪甲士换了身行头,除了气势。其它与那些黄巾士卒没什么区别。
次日清晨。王旭穿着不太合身的战甲。头盔歪歪扭扭地带着,便带着典韦和徐盛,还有两百神枪甲士大大咧咧地走出山岗。这附近有十来个大小乡村,王旭一个也没打算放过。
商桥乡,村口……
王旭嘴里叼着一根青草,嘴巴咧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只是他怎么装也没有典韦像,那家伙。典韦那国字脸、大胡子、凶戾的眼神,稍微换个装扮,真像是天生的土匪。
“本乡有秩(类似乡长)是谁,快给老子滚出来!”王旭大咧咧地对着百姓骂道。
百姓们聚集在村头,一个个又是怒又是畏惧,敢怒不敢言,只是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种发自内心的仇恨,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王旭眉毛一挑,装得惟妙惟肖:“怎么着?看什么看,本大将军来这里。你们不夹道欢迎,摆个臭脸干什么?”
不一会儿。那有秩已是快步在乡民簇拥下走了出来,哭丧着脸,急急问道:“这位将军,不知来我乡何事?”
“何事?”王旭眼睛一瞪,嚣张地道:“当然是收税,不然老子大老远跑你这儿来干什么?”
“又收税!”有秩大惊,苦着脸躬头哈腰。“大将军,黄邵将军不是月初才派人来收了一个季度的税吗?怎么这么快又要收?”
王旭当即破口大骂:“放你妈的屁!什么黄邵将军,老子是何曼将军部下,告诉你,以后这郾城县地界,都归咱管,你交税当然交给老子,黄邵都自身难保了!”
“这……”有秩脸上那个苦色,真是老脸都挤成了一团,央求道:“大将军,这咱月初才交了好大一笔给黄邵,现在实在是没有啊,大家伙都是饱一顿、饿一顿,这才年初,以后实在是没法活了啊!”
“你活不活关我屁事,这地儿现在归咱何将军管,该交多少,就是多少,不然全部以叛乱论处!”王旭吊儿郎当地说着。
一时间,乡民们都是苦不堪言,一个个跪了下去,哀声相求。
“将军,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实在是没有钱粮了啊,将军!”
“求您高抬贵手,给条活路吧!将军!”
“求求您了!”
说实话,从未干过这种事的王旭真心很不忍,那一张张脸上全是悲苦,凄凉的嚎哭更是颤动人心,可为了大计,也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装作恼怒道:“都给老子起来,再怎么求也没用,老子给你们半个时辰,把钱粮交出来,不然别怪手中的刀不长眼睛。”
他越骂,百姓哭得越凶,成片的跪倒在地。
徐盛和典韦都渗得慌,两人都是那种特具侠义心的人,看到百姓这幅凄哀的模样,都是有些脸红,两人都缩到了后面,不敢面对。
王旭也是心中纠结,可是又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怒吼:“妈的,哭个屁!快把钱粮交出来,老子说了,就半个时辰,不交就以叛乱论处,不想死的就利索点。”
说着,为了震慑,还拔出腰间干将宝剑,一剑劈断了一块巨石。
“哧”,巨石应声断成两截,乡民顿时惊骇,忘记了哭泣。
“看见没有,这就是榜样,再不拿出来,下次就是你们的身体!”王旭故作张狂道。
乡民们虽然面色悲戚,可却着实无力反抗,看着王旭身后虎视眈眈的两百人,杀气腾腾,手中利刃闪烁寒光,只得纷纷回家准备钱粮。
不一会儿,人已是走尽,就连那老迈的有秩,也是擦着眼泪回去。
随着人群散去,王旭一屁股做到村口巨石上,擦了把汗水,喋喋自语:“妈的,当个土匪把老子紧张的汗水都流出来了,这要是他们不怕,硬是不交,我可怎么办?真杀了不成?”
徐盛和典韦对望一眼,这才走上前来。
徐盛呐呐地道:“主公,这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叫什么主公,别叫!”王旭双眼一瞪,急忙道:“记住,要叫我头领,妈的,要是这事儿传出去,我就不见人了!狠?不狠怎么办?现在狠点,早些把黄巾给灭了,曹操过来接手,他们日子也好过点!”
典韦出身贫苦,深知这些百姓的无奈,但他从不忤逆王旭,叹了口气,没有多说话。
不一会儿,村民们先后赶来,含泪将钱粮堆到王旭面前,装模作样地叫人清点了一下,王旭也没真计较,一副深为满意地道:“不错,不错!这才对嘛!我服从何曼将军命令,你们交钱粮,我好过,也不会让你们难过!弟兄们,将东西装好,去下一个村子!”
“是!”
王旭招呼一声,已是逃一样的离开,他实在很难面对。
那一张张绝望而麻木的脸,抱头痛哭的凄凉,幼小孩童穿着破旧衣服,茫然而无助地看着他的眼神,无不深深刺伤着他的良心。当时看到有个面目清秀的小女孩儿,因营养不良而面黄肌瘦,手都冷得通红,还边流着泪,边帮着父母拉粮食出来,那种悲凉,实在难以笔墨来形容!
那一瞬间,他真的怕了……
他这么多年,不知恐惧为何物,但这次是真的怕了……
他怕再多望一眼,他会忍不住眼眶的泪水……
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没有任何选择,作为一方雄主,他不能因为个人的感情,而在战争中有丝毫手软。
接下来,一天之内,王旭收刮了五六个村子,将钱粮押回了山寨,而接下去,还会去更多的地方,制造更多的悲剧……(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九章 各有打算
当王旭扮作何曼黄巾,在郾县各乡村招摇撞骗的时候。早前大败逃回召陵的夏侯渊,却正陷入焦躁中,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皱眉沉思。这两天他派出很多细作去打探,却怎么也无法得知,伏击他的王旭究竟去哪儿了。
他忧虑地在书房中走来走去,李典和曹洪则是在旁安坐。李典还好,坐得儒雅端庄,手中拿着一卷竹简,默默观看,也不知看的什么。
曹洪就显得有些七歪八扭,很是不耐,他本身性子活泼,是个颇为阳光的俊美青年,这么傻傻地坐着等情报,实在让他非常难受。
“妙才哥,你这么走来走去,转得人头晕!”曹洪乃是曹操从弟,而曹操本姓夏侯,与夏侯渊也是族兄弟,所以非是正式场合,都以兄弟相称。
“哎!”夏侯渊重重叹口气,没有理会曹洪。
他现在心里的憋屈实在难以形容,那日被伏惨败,若说王旭早知他要奔袭,打死他都不信,因为连他自己都是临时起意,没有告知任何人,产生想法就立刻出兵,奔袭速度又快。
那时王旭尚在父城打黄巾,隔着好几百里,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准,而且还刚好知道是绕道那边?就算有细作探知他突然率兵离城,王旭也神机妙算,拿稳了他要做什么,走哪条路!可那也根本来不及在那个地点设伏,时间上根本不够。
这两日他越想越不对,终于肯定一点,他是运气太背。恰巧撞上了不知有什么意图的王旭兵马。而且仔细回忆那一战的前后。更察觉人数不是很多,这样一来,他觉得更是非常憋屈。
“报!”
书房突然走进一员小校,夏侯渊双眼闪过一丝喜色,急切地止步询问:“可有细作打探到王旭消息?”
“没有!”那小校摇头。“将军,昆阳附近打听了很久,都没有听说那支军队出没,黄巾城池也安然无恙。并没有发生过战斗的迹象。”
夏侯渊的热情瞬间被冷水浇灭,失望道:“不可能,王旭定然是有图谋,你等再多派人手打探,务必第一时间将其动向回报。”
“诺!”小校点头应命,但却没有离开,反而说道:“将军,虽然没有打探到王旭的动向,但是最近有弟兄在昆阳和郾县附近发现何曼的黄巾士兵,他们大肆从百姓手中搜刮财物。也不知意欲何为!”
“噢?”夏侯渊虎目一眯,闪过骇人的精光。但并没有说什么,挥手道:“你先下去,加紧打探!”
“诺!”
随着那小校离开,夏侯渊这才回头看向了安坐的李典,笑着问道:“曼成,你觉得此事为何?”
李典仍然不疾不徐地侧头看书,头也不抬。“夏侯将军是指王旭的部队,还是何曼的军士?”
“都有!”夏侯渊笑道。
闻言,李典终于放下手中竹简,缓缓抬起头来,从容笑道:“夏侯将军,那容末将先冒昧询问一事!将军那日奇袭,在昆阳县境内大败而归,可能确定王子阳那时是碰巧遇上,而非有意伏击?”
“我确定乃是碰上,其必有其它图谋!”夏侯渊斩钉截铁地道。
李典笑了,从容道:“若是如此,那此事便简单了,突然出现在昆阳和郾县的何曼黄巾,十有**便是王子阳那支部队装扮!”
夏侯渊也是久经沙场,多于谋略之人,这么一提点,已是立刻明白过来,惊道:“曼成,你是说王旭是意欲离间何仪、何曼和黄邵之间的关系?”
“哈哈哈……那是当然!”李典果断点头,笑道:“子阳用兵多变,从不做无用之事,父城外大营多日未有任何行动,必然是有其它图谋。联系前后,不难看出,其便是如此谋划!何仪等三部黄巾,没有威望足够的统帅,本不齐心,谁也不服谁,各自为政,相互猜忌,必中此计。”
夏侯渊脸上阴晴不定,片刻后突然怒声道:“那说不得要帮黄巾一把,将此事告知何仪等辈,好好报那日之仇,让王旭难以寸进!”
“夏侯将军!此事万万不可!”李典急忙出声劝阻:“若是我等告知黄巾,不但没有任何意义,反而加快黄巾余孽彼此决裂。”
“这是为何?”夏侯渊有些不解。
李典微微摇头,出言解释:“将军,我们早与黄巾乃是死敌,倘若将军得到死敌传来的消息,帮助自己揭穿阴谋,将军会怎么想?”
“必有图谋!”夏侯渊恍然大悟。“那时,他会觉得我们说的反而是假的!”
“不错!”李典接过了话去,接道:“在何仪等辈眼中,我们和王子阳都是其死敌,都让其忌惮,我们这般做,只会让那些人觉得这是个阴谋。”
“这时,必然会派人打探,传出风声,可王旭何等聪明,知道我们泄露了他的计划,肯定顺势传播何曼搜刮民财,乃是意欲降我们了,那时将军岂非弄巧成拙,反帮王子阳成事?”
夏侯渊有些憋气地叹了口气,不甘心道:“可就这样看着其威风八面,顺风顺水,我实在难以忍受。况且主公还曾严命我等,若是有机会要不惜一切代价留下王旭,就这么不作为也不好吧!”
曹洪一向鬼精鬼精的,听着两人这么说了半天,无计可施,当即出言插话:“那就不直接告诉何仪、黄邵等人,派细作在百姓中传播,这样他们总会得到风声吧!”
“此计可行!”李典当即点头,笑着道:“可以先试试!”
夏侯渊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疾声道:“那立刻就办!若王旭的所在一旦暴露,我们立刻出兵剿灭!”
此刻,正在郾县境内四处搜刮的王旭。尚不知密谋已经泄露。刚好抵达郾县边境一处大乡。
此乡位于郾县西北边境。与定陵县已是相挨。
吊儿郎当地抵达乡外百米外,王旭就发现与之前截然不同。
整个乡周边都用木栅栏围着,百姓们拿着不少利刃,有的则是锄头,有的则是将铁锤绑在木棒之上,总之各执利刃,显然是要负隅顽抗。
这让他稍微谨慎了一些,让扮作黄巾兵的两百神枪甲士停留在百步开外。招呼着典韦和徐盛,缓缓走近。
“你们这群刁民,还不放下武器,乖乖将钱粮交出来!难道是想被屠灭吗?”王旭大声怒斥。
没想那边百姓竟是异常强硬,纷纷出言怒骂……
“狗贼,有本事过来,杀你娘的!”
“今天跟你们拼了!”
“反正这日子也没法过了,拼个你鱼死网破!”
王旭惊愕,喋喋自语:“靠,这怎么比我还像土匪?这么凶悍?”
身旁的徐盛连连点头:“确实有些彪悍!”
但既然是装扮黄巾。王旭当然不能转身就退,张狂骂道:“哈哈哈……你们以为靠着手中那短刀、锄头、铁锤就能挡住老子?告诉你们。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不将钱粮交出来,就将你们全杀了,屠村!”
这话一出,那边的百姓更是群情激奋,叫骂声不绝于耳。
王旭正欲再度开口,那边栅栏的大门前却是陡然安静下来,一个风度翩翩的儒雅文士被众人簇拥着走出,眼神凌厉扫过,已是朗声大笑:“大胆反贼,汝等已大祸临头,身死之日不远,不快快逃命,何敢在此妄言!”
这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之辈,王旭惊疑不定,大声斥道:“滚你娘的,老子活得好好的,死个屁!倒是你们再不放弃抵抗,交出钱粮,必然立刻全被绞杀!”
“哼!粗俗不堪!”那儒雅文士淡淡地骂一声,已是接道:“莫说你,就算是何曼那贼子亲来,也休想轻易入此乡一步。”
“好大的口气,你是哪儿冒出来的,敢小觑我家将军?”王旭越来越好奇,不知这山野间哪儿冒出这么一个有大气魄的人来。
“哈哈哈……”
那些百姓见这边言语微有势弱,顿时大笑,纷纷出言讽刺。
“狗贼,怕了吧!”
“哈哈……先生乃是世间大才,杜袭,杜子绪也!”
“天杀的乱贼,过来决一死战吧!”
“杜袭!怪不得,怪不得!”王旭轻声自语,怔怔地看着那儒雅文士。
这杜袭可不是寻常人,乃是名士之后,才华非凡,政军皆通,颇具谋虑!
《三国志》记载,他曾得钟繇、荀彧等人先后举荐,后来也没少出力,几度为曹操在关键时候出谋划策,让曹操颇为欣赏。后来更是先后做了大将军曹真,还有大将军司马懿的军师。
能被司马懿这样的妖人看重,并作为军师随侍左右,可见其确实很有本事。
这一刻,王旭有些心痒了,这样的能人该骗到荆州才是,怎么能留在这儿呢?只是如今这身份,啧啧!一旦暴露,不说人才得不了,恐怕还要立刻被看轻。
当下将脑袋微微侧开一些,骂道:“你们聚众抗拒何曼将军,难道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那你这狗贼就过来,看看谁先死无葬身之地!”
这下遇到硬茬儿了,王旭也是无可奈何,总不可能真的冲上去杀人,不说他本就不可能与百姓厮杀,就算冲上去拼命,恐怕自身伤亡也不小,当下故作狼狈,放下狠话道:“你们等着,待我回去召集兵马,必然将此乡屠尽!”
说着,已是转身就走,徐盛和典韦知道他为什么走人,也是赶紧招呼这神枪甲士灰头土脸的离开。
那边的百姓见吓退黄巾贼,顿时高兴坏了,群情振奋。
“哈哈哈……狗贼怕了!”
“大家伙儿,狗贼被吓跑了,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唯有杜袭眉头紧皱,一句话不说,疑惑地看着黄巾离去。喋喋自语:“不应该啊。说不通啊!这批黄巾虽然军容不整。但人人皆是杀气腾腾,乃是百战之士,本以为将有苦战,为何就这么走了,这不合常理!”
身旁的有秩听到这话,不由笑道:“杜先生,不管如何,黄巾是退了。咱也可以再过片刻安稳日子,总是好事,他们恐怕是因为被我等的气势所摄吧!”
“不!”杜袭摇头,双目精光闪烁:“但凡百战之士,绝非轻易便可摄退!虽然我们准备了足够的陷阱和策略,有把握将其击退,但他们并不知晓,怎可能看到一些拿着斧头、锄头的百姓,打都不打就离开?”
那有秩嘴巴张了张,但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么复杂的事情已不是他能想通的。在他心目中,黄巾退了就是好事。终是笑着去与乡民庆祝了,只有杜袭一个人看着远去的“黄巾”,沉默不语……
此乡王旭很干脆地放弃了,反正这一地之失,也无法阻挠他的计划,很快又调整状态奔赴其它乡镇。
与此同时,昆阳和郾县两地的大规模异动,终于引起父城何仪和郾城黄邵的警惕!
“这个何曼,他这是要做什么?把我的地盘上搜刮一空,我的弟兄吃什么?喝什么?他盘踞两县之地还不够,抢我的地盘?”黄邵愤怒一拳砸在桌案上。
下首一员黄巾小将忐忑地接道:“黄将军,你看这是不是何曼想吞并我等?”
“他敢!他也有那个胆子?”黄邵双目一瞪,脱口怒喝。
那黄巾小将怯怯地道:“可如今我们派军三千去父城支援何仪,抵抗荆州王旭,这里已经只有四千多人,还要防备召陵的曹军,他有这个企图也不奇怪吧!”
“况且他的地盘在将军与何仪的背后,没有顾虑,排除已经去父城支援的人马,手中也足足握着七八千人,不得不防。”
何曼本身实力就比黄邵强,黄邵其实也是嘴上吼得厉害,但心里着实没底,半晌才颓然道:“那该如何是好,如今东有曹军虎视眈眈,西有荆州军压境,这何曼还搞这些小动作,实在可恨!”
那小将本就凡人一个,虽然没本事,但很懂得阿谀奉承,他明白黄邵心里本就是这么想的,当然顺着他心意说,还越说越来劲,接着道:“将军,这年头,谁手中弟兄多,谁就说了算,他何曼难道不想凌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