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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三国之江山美人-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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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周智一句话都不多问,关键时候他并不会啰嗦。
    不一会儿,不用再贴到地上,就是这么站着,也能从旷野中听到有铁骑踏过的声音,几人都是手忙脚乱,迅速清理着残留痕迹。
    张宁手上不慢,心中却有些不解:“你为什么这么惊慌,就算有骑兵,也未必是来对付我们吧!”
    王旭不急回答,周智已是说道:“笨,半夜出动大规模兵马一定是大事,而这弘农深处司隶中心地区,没有敌人环绕,唯一接触的敌人是荆州,可荆州现在会来打吗?”
    “再加上这地方又一片太平,什么事情都没有,怎么会这般连夜大规模出兵,你忘了下午的时候徐荣还有功夫微服私访来着。还有一点,如果是调兵,是不会这么急的,你听那马蹄声,哪是寻常调动的动静,根本就是全速冲锋,除了加急密报和追击敌军,没听说行进时全速冲锋的。”
    “再联系我们自身的重要性,排除掉不可能的情况,那么,十有**,肯定是下午的事情穿帮了。”
    随着他的话音,众人心中都是隐隐后怕,还好下午走了,若是没走,那现在恐怕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不一会儿,几人匆匆将一切痕迹掩盖,王旭这才说道:“走,远离大路,往山里走!”
    “嗯!”
    没有人反对,几人悄无声息地行进着,周智最是辛苦,一个人拿着一截粗大的树枝,走在最后,飞速前行中,还得不断将众人的脚印给磨去。
    几人刚刚逃到半山腰,就听到山下此起彼伏的喝令。
    “弟兄们眼睛放亮,若是看到风吹草动,立刻禀报,要是抓到王旭,尽皆重赏。”
    “三五二屯的弟兄去右边林子里查看一下,看有没有痕迹!”
    “你们屯去那边。”
    嘈杂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野中,传得格外遥远,王旭摸着自己肿胀的脸,很是不甘心地自语:“脸上挨这一下,还是不怎么划算啊!”
    周智闻言,顿时压低了声音说:“老大,真服了你,现在还有心情在乎你那嫩脸,赶紧跑吧!”
    “公子,快,这边!”凌婉清熟门熟路,寻找着最佳的隐蔽路线。
    张宁紧咬着嘴唇,眼神复杂,不时看向王旭弯着的身躯,心中突然有些迷惑了。
    先是千里奔至成都,告知解药所在,随后更是亲自带着这些人踏上寻药之路,还面对着无数艰难险阻,时刻面临着生死一线的惨景,这真的仅仅是还那一命吗?
    这一刻,她突然有些迷茫了。
    就在她心绪飘飞的时候,速度也是慢了下来,王旭走过其身边,发现其还是没动,顿时回过了头去,伸出手,焦急地催促:“傻女子,发什么愣,快走啊!”
    “要你管,我知道走!”
    张宁咬咬牙,将王旭伸来的手一把拍开,径自加快了脚步!
    “这丫头,又发神经了!”王旭嘟哝了一句,也没工夫计较,再次迈开了脚步……

第五百六十章 钟繇的手段
    长安司隶校尉府,是如今长安最恢弘的建筑,原来的长安城宫殿因为李傕郭汜之乱,毁了十之**,这司隶校尉府,便是在那些废墟与残垣断壁中重新建立起来的。
    这司隶校尉名称上是校尉,可实则品级相当于刺史、州牧,甚至还有监察朝中文武百官的权责,只因为曾经的都城位于长安、洛阳等地,所以总管这一州之地的官职自然不能以牧等称呼,转而叫司隶校尉。
    如今的朝堂,早在曹操的控制下迁往济阴郡府定陶,所以钟繇这个持节的司隶校尉,就成了司隶最大掌权者。
    这钟繇容颜俊美,虽然已年近五旬,却更有儒雅智慧之风采,下颌几缕短须打理得非常漂亮,其人尤其喜好书法,乃是一代书法大家,此刻看着弘农太守徐荣呈来的急报,却是颇有些不喜。
    “这徐荣身为封疆大吏,镇守一方,可这字迹实在难以入目,早就嘱咐其多多练习,可还是这般骇人,整篇信上犹如群魔乱舞,哎!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旁边在座的几人忍俊不禁,可又不好笑出声来。
    裴茂作为钟繇当前的副手,适时将这个问题避过,拱手笑言:“钟校尉,这徐将军附近发现了王子阳的踪迹,那现在该如何应对?主公可是严令务必将其截住送往朝廷。”
    钟繇面色沉着,轻轻将徐荣的来信放到桌案上,目光悠远,好半晌后,才微笑着侧头询问:“钟毓,你认为呢?现在怎样才能捉住他?”
    其身旁站立着一个俊朗青年,面容颇有文士之风,但却浑身着甲,正是钟繇的长子,闻听其父询问。微微拱手后说:“父亲,孩儿认为,如今当立刻传令封锁黄河沿岸,管禁所有船只,命各处港口严加盘查,黄河河面也要派遣船只巡逻,如此当可杜绝其渡河北上。接下来,让洛阳的曹仁将军封禁洛阳所有通路,再加派军士在弘农一带密集搜索,当能擒拿。”
    细细听完,钟繇锊锊短须,却是笑说:“想法不错。可却捉不到人。”
    “嗯?”钟毓有所不解,躬身询问:“还望父亲明示。”
    钟繇笑笑,说:“你首先当知王旭乃是何许人也?其人机智多谋,若真是这般作为,反而会寻到我们搜查的破绽。你需知晓,任何手段和处置之法,无论多么严密的封锁。都是有漏洞的,我们那般部署,便把自己放到了明处,难有作为。”
    “所以……”钟毓略有所悟。
    “所以我们要主动给他漏洞,让他往里面钻,作为此地的主人,我们掌握着大局上的主动,而他无论如何厉害。也只能看到一个点,或者一个面,懂了吗?”
    “孩儿明白了!”钟毓立刻回说。
    “那此事便由你去协调调度吧,若是成功,当是大功一件!”
    “孩儿一定尽力!”
    “嗯!”钟繇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挥手道:“那你就先下去办吧!”
    “诺!”
    随着钟毓离开。钟繇并没有再王旭的事情上多谈论什么,转而望向裴茂,眉头微皱:“巨光,最近西凉那边的异动。可曾探查出原因?”
    “还未查明,但据探子回报,已经有些头绪。”说着,裴茂微微一顿,接着说:“此番异动,应该是由马腾长子马义所引起的,此贼子野心极大,无时无刻不想着占据这关中之地。”
    “嗯!这些年西凉从混战专为两雄相争,实力确实越加雄厚,麾下人才也颇多,进军关中必然是他们所想。不过,韩遂、马腾二人终究貌合神离,又皆是豪雄,这般拉锯的局面只要不破坏,我关中便可高枕无忧。如今只需想法,再次令韩遂与马腾生疑便可。”
    裴茂点头说:“此事,属下已经让张既负责处理了。”
    “张既?可是张德荣?”钟繇追问说。
    “正是!”
    钟繇随之释然,放心地说:“那便无碍了,以德容之急智和辩才,足以迫使韩遂不敢诚心与马腾联合!”
    其话音落下,裴茂想了想,却是有些担忧地道:“可是这般局面,也不知还能持续多久,这些年马腾的实力膨胀远超韩遂,马家后人中更是出现诸多猛将,马超、马岱、马休、马铁等等,投奔的西凉猛士更是不胜枚举,最可怕的是马义那小儿不似早年那般古怪,如今逐渐成熟起来,诡计多端,很是善于收拢人心。反观韩遂,则是有些后继无力,虽然势力仍然是在膨胀,可在西凉人心中,却已经逐渐没有马腾的声望高。”
    细细听完他的话,钟繇的脸色却没什么变化,仍是从容自若。“巨光,马家虽然实力膨胀,人才辈出,可已难成大气,他们已错过时机。”
    “此话怎讲?”裴茂有些不解。
    钟繇笑着解释说:“早年西凉群雄混战之计,马腾未能一统西凉,如今他再如何发力,也难以夺取关中之地。你当知道,其一,西凉军被天下人视为虎豹,又有很多物资都贫乏,他若真的进军关中,不只是我们,即便其它诸侯也不会给予资源,所以其后劲不足。”
    “其二,如今我大军驻扎在此,有主公和朝廷的大力支持,固若金汤。”
    “其三,司隶先有董卓为祸,后又李傕、郭汜等西凉军将领作乱,百姓恨之入骨,绝不会容忍西凉兵再入此地,所以我们又有百姓为强力后盾。”
    “其四,如今马腾虽然实力逐渐压过韩遂,占据强大优势,可我等却绝不会容忍其将韩遂剿灭,关键时刻,完全可以与韩遂结盟抵御,只要这般合纵连横,晾他马腾也难有作为。”
    随着钟繇分析其中利害,裴茂恍然顿悟,站在马腾的角度想了片刻,随即惊道:“可凉州民风彪悍,百姓皆乃猛士,早年聚众成党,各自为政,根本就不可能轻易平定,那对于马腾来说,此事岂不是无解之局?”
    “哈哈哈……”钟繇大笑不止,好笑地说:“巨光何来此等忧虑,凉州地处边塞,各族百姓混居,悍勇成性,本就不是兴王之地,那里的英杰虽然厉害,但终究只能是一方豪强尔,如何能成就大事,除非……”
    “除非什么……”裴茂追问。
    “除非有人驯服外族,以其它强族之力,彻底侵入我大汉,可若是这般,便已不是天下诸侯之争,乃外敌入侵,族类之存亡尔,我大汉各方诸侯必然也是联手应对,与其争雄,但那已是另一种局面,以当今之局,是不太可能的,不谈也罢!”
    说完,钟繇似乎不欲再说下去,摆手道:“总之,当前只需挑拨韩遂与马腾,压制西凉的实力便可,你多多注意那边情况,若有异变务必速速报知,我也会在隔日上表朝廷,通令任韩遂为凉州牧,而马腾为征西将军,如此一来,西凉便暂时无忧。”
    “诺!”
    钟繇如今坐镇长安,虽然局势与历史记载已经有极大不同,可他却是同样用了那纵横捭阖之术,以超强的政治和军事手腕,合纵连横,为司隶地区的迅速复苏,做着历史性贡献。
    此时的王旭,当然没心思去考虑钟繇,他与张宁、黄叙等人辗转在黄河沿岸,进不得,退不得,昼伏夜行,以山岭作为掩体,躲避盘查,真是苦不堪言。
    这一日,王旭几人躲在密林之中,无精打采地靠树干旁歇息。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他们瞬间警觉,但很快又松了下来,因为听出那是黄叙的。
    不多时,黄叙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微微喘口气,便径自来到动也不动的王旭面前。
    “公子!”
    “嗯!”王旭仍然摆弄着手中的野草根儿,淡然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没有,整个黄河沿岸都被管制了,我从百姓那儿打听到,现在河面还有很多兵船巡逻,没有通行证明根本过不了河,所以走水路恐怕真的不行。”
    王旭早就有心里准备,闻言也不是太过惊讶,叹口气说:“我猜那钟繇也会加强河岸的管制,毕竟水路变化太多,应该不可能给我们留下任何空子。”
    “老大,那现在怎么办?”半眯着眼睛,在旁边养神的周智出言道。
    “只能东进了,黄河水面没有任何遮掩物,这等严密的管制,根本不会给我们机会,一旦暴露位置,跑都跑不掉。”王旭沉声道。
    “可从我们现在的位置东进,可是要经过函谷关,能过去吗?”凌婉清忧虑地说。
    “我们这群人身手都不错,从山岭里翻过去吧!”
    “这……”
    翻越山岭可不是一般的困难,猛兽都还不怕,可攀岩爬壁,那危险性是非常高的。
    此时,黄叙接过了话道:“我觉得这办法可行,我也听百姓们说,现在到处都有兵士看管,黄河是渡不过去了。各处大路小路的关卡也是严格管制,虽然我们都被主公易了容,可曹军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此时的盘问,都会查看面部和颈部,只要碰见哨岗,照样被认出来。”
    “百姓们也谈论说,唯独人迹罕至,连小路都没有的山岭,似乎才没有曹军把控。”
    听到这里,王旭再没有迟疑,果断起身拍拍身上泥土。“那就走,从深山里往东部走,不管耗费多少时日,至少比在这里等着被捉住强。”

第五百六十一章 怪异的猎户
    函谷关南边数十里外的群山,多有深涧绝壁,巨石横空,端是险峻异常。
    王旭几人背着绳子、铁钩等物,在这密林间艰难跋涉。
    “黄叙,你和我先上。”
    在一处高达七八米的陡峭绝壁前,王旭皱眉对着黄叙说。
    “公子,你就别上了,我上去再拉你们上来。”黄叙急忙道。
    王旭摇摇头:“咳咳咳……无妨,多上去一个人可以搭把手。”
    “算了吧,老大,你那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还是我上去得了!”周智大咧咧地将王旭推开半步,将带着铁钩的绳子抢到了手中。“黄叙,准备上!”
    “好!”这次黄叙倒是没有推迟。
    只见周智抓着绳子挥舞,不一会儿已是甩成一个圆圈,呼呼作响!
    待力度差不多后,瞄准崖顶一颗大树,吐气开声,双臂奋力一扔,便将带有铁钩的一头扔上绝壁,绕着树干上缠了几圈,铁钩已是牢牢挂住。
    周智拉了拉,随即对着黄叙说:“上,我给你盯着。”
    “好!”黄叙应了一声,双眼精光爆射,随之抓着绳子,身形一纵,提起内气。
    其手拉住绳子,双脚却在绝壁上猛蹬,借助内气的爆发力,几个眨眼的功夫就窜了上去,周智则紧紧盯着,如果绳子有任何松动,他将负责救下黄叙。
    上到崖顶的黄叙观察一番四周,随即对着下面打了个手势。
    周智见状,随即紧跟而上,拉着绳子几个蹬踏,跃上了绝壁。
    两人在崖顶稍微商量了下,很快便将绳子解下来绑在其它地方,随后将张宁、凌婉清和王旭先后拉上了崖顶。
    几人就是在这种环境中,不断前行,可惜速度实在慢得可以。足足七天时间,除了进食和睡觉,都在赶路,但这么绕来绕去,以他们的脚力和功夫,直线距离也只走了两百余里。
    这样的旅程,让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周智一路上不停的说着话,为大家调节心理,可张宁却是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第八天中午休息的时候,凌婉清站到一个高处,眺望东方半晌。总算给众人带来了好消息。
    “公子,恐怕我们已经越过函谷关了,我在远处看到山岭小路,而且路途看上去也不如这边险峻。”
    “真的?”周智狠狠咽下嘴里的烙饼,瞪大了眼睛询问。
    “嗯!”
    见凌婉清肯定点头,其顿时欢呼雀跃,破口大骂:“他娘的。总算要离开这该死的地方,我都要疯了。”
    黄叙倒是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吃着干粮。
    就连几日不见说话的张宁,这一刻的脸色也稍微和缓许多。
    王旭望了望她,心中也是有些愧疚,轻声说道:“宁儿,这次难为你了。”
    “别叫那么亲热!”张宁终于说话了,只是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我以后一定补偿你!”王旭接着道。
    “怎么补偿?”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那你还我爹!”张宁噘着嘴唇说。
    “……”那话一出。王旭瞬间沉默下来,一句话不敢再多说。
    这张角都死了那么多年,去哪儿给她弄个爹来。
    沉默片刻,一阵哽咽的哭声传来,让正安静歇息的众人都是为之一怔,不由向着发出声音的张宁望去。
    黄叙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凌婉清眼神有些复杂。微微叹口气,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智倒是望了望埋头哽咽的她,又望了望惊愕的王旭,忍不住出声道:“张宁。这日子是苦了点,不过忍忍就过了,等熬过这一阵,肯定会好的。”
    “你懂什么!”张宁猛然斥骂,抬起那泪眼模糊的脸颊,双眼已是通红一片。
    周智也被吓了一跳,随即呐呐地叨咕说:“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那么凶干什么!”
    张宁哭得更厉害了,绝美的容颜上满是泪痕,晶莹的眼眸里全是复杂与怨恨。
    凌婉清看到后,忍不住瞪了周智一眼,骂道:“你不懂就别乱说话,宁儿哭可不是因为苦,少说点话不会死!”
    “我还不是为她好!”
    “你不帮倒忙,就已经很好了!”凌婉清翻着白眼说。
    周智想说什么,可看了看张宁又忍下去了,独自嘀咕道:“你们女人就是奇怪,我也懒得管了!”
    王旭同样莫名其妙,可又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别说张宁这会儿明显心情不怎么敞亮,就算是敞亮的时候,他说上几句,都会无缘无故遭来冷眼,干脆沉默了事。
    不一会儿,张宁终于哭过,擦干脸上的泪痕,对着默默陪伴着她的凌婉清说:“婉清姐姐,我没事儿!”
    “嗯!”凌婉清温柔地笑笑。
    很快,众人再次起行,走在最后的凌婉清却是幽幽一叹,望着张宁憔悴的背影,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一个女子跋山涉水,深陷险境,却是帮着自己的杀父仇人寻找救命之药,不管道理上这个杀父仇人是多么正义,可内心的折磨又岂是那么简单。还恩?若是还恩那么简单,哪还这么多事?诶!”
    不过,她这话是谁也听不到,众人仍旧各怀心事,默然前行。
    又过了两日,众人总算走过最为险峻的深山地区,逐渐抵达这片山脉的边缘,渐渐已能看到一些山区居民、猎户等进山而踏出的小路。
    走着走着,周智终于憋不住心中的阴郁,仰天长叹:“苍天啊,大地啊,终于离开那鸟不生蛋的破地方了,终于得救了!”
    王旭顿时狠狠瞪了他一眼,急道:“打住,赶紧打住!前天你一声长叹,把狼给招来,再之前,你一声长叹。我差点掉进蛇窝,今天别又给我惹出点祸事。”
    “那关我什么事?什么倒霉事儿推到我身上。”周智瞬间不满地嘀咕着,只是也没再鬼哭神嚎。
    几人又走了一段,突然看到几个身着粗布的猎户,正谈笑着往这边走来。
    其中一人远远看到这边的王旭他们,顿时吆喝着打起招呼来:“嘿!前方的兄弟,这么冷的天。你们还进过山吗?山里这几天可还太平?猛兽可多?山路可还好走?”
    几人一怔,但反应也很快,王旭随之回应:“还好,就是忒冷了些,还有狼群比较多,此去也没什么收获。就采了些药材。你们这也是要进山吗?”
    “是啊,想进山去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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