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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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致命废丹都已经吃了下去,起到的作用加起来还不如那颗成丹,期间受的罪更是难以言喻,不过终于突破了练气二期。
练气二层,真气充沛,神识外放,虽然现在只能覆盖方圆一米左右的范围,但对于药蛊门人来说,这就是精确控蛊的根本了,同时于烨也可以“看”到神识覆盖范围内的一切动静,包括物体的内部,当初师父替人治病疗伤时,就是用神识去看,然后才对症下蛊或用真气疗伤的。
外放神识需要消耗真气,不过因为只是用来“看”东西的,因此消耗低得可以忽略不计,这是立足的根本,多了个神识,在对敌时的手段也多出不少,最关键的是有了神识他就可以替人治病。
地球的医学无论是中医西医都是一个很大的系统,学医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其中又以诊断最为复杂难懂,但拥有神识就可以跳过这一步,清晰的“看”到患者哪里出现病变,之后用真气疗伤,用蛊物治疗驱毒,方便而快捷。
清明节早晨,于烨起了个大早,带着对师父的思念,在院子里对着玄蛊牌进行了一次隆重的祭拜,然后离开了小院。
他决定去学校里看看于廈,准备叫上他一同祭拜父母二人,顺便看看这个腼腆的弟弟把钱借给自己之后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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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仗义的弟弟
四月的阳光明显变得炽热起来,风也极大,偶尔一阵吹过来,行人抱在怀里的外衣便上下翻腾,一些时髦的女性早已穿起了裙子,狂风扫过,长裙虽然用捂按住了不至于翻起来,但玲珑有致的身材却会突显出来,这是春天的福利,夏天都不一定欣赏得到,当然,夏天有更好的福利。
于烨呆呆的走在路上,享受着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清闲,前段时间一直处在忙碌状态,因为真气全无而变得忐忑的心情,在练气二期有了神识之后也终于平复下来,还是不太适应这个世界,但宅在家里是永远适应不了的,还是得多出来走走。
本想把小青留在这里的,可于烨一走,它也跟着胜遇泪释放的灵气来到了屋子门口,现在还不是蛊,没办法向它下达指令,又以不放心把胜遇泪放在家里,只好一起带出来,让它缠在手臂上,用袖子遮着,免得大街上吓到人。
走得无聊了,便又开始观看二傻的童年,因此显得有些呆楞。这是他从来不曾拥有的、极为羡慕的快乐回忆,也因为有了“前世”与“今生”的对比,才懂得去欣赏,现在的孩子们从小就被安排进入各种培训班学习,如同模式化生产的机器人,对将来或许是好处,但长大后回忆童年时,看到的若只是琴键、棋子、笔墨、字母,和周一上班时面对自己的办公桌又有什么区别?
不排除会有真心喜欢琴棋书画、酷爱唐诗宋词的人才,但真正拥有自己选择权力的孩子,能有几个?
二傻的童年满是蚯蚓、苍蝇、鞭炮、竹马、拌了尿的泥巴、肥皂泡、纸飞机等东西,一个傻子的快乐和一个孩子的快乐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是大人看不懂的,只是孩子长大后就会遗忘掉向往快乐的本能,而傻子则会一直快乐下去。
于廈在谷昌一中上学,和许晴安曹亚兰所在的三中都属于重点中学,他独自住在外面,于家安排的保姆被他拒绝了,情况和许晴安有点相像,每个月从于家领一笔生活费自立更生。
星期六放假,于烨又不知道于廈住在哪里,但他现在有一份谷昌市的地图,能够找到一中,打算进学校去问。
他也不知道该找谁问,来到学校门口,直接就说明情况向保安询问,保安被问得楞住,学校里出出进进这么多人,就算知道样子也不认识名字,听说是来找弟弟的,就让他进校找值班的老师,说不定就有认识的。
于烨心想也不一定老师才知道,同学说不定也有认识的,于是走进校园,不管年纪大小,逮到一个人就问,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接连二十多次受挫之后,一个戴眼镜的女通学终于终出了答案:“于廈啊,他星期六也在学校的,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篮球场。”
“谢谢,图书馆是什么东西?”
“哦……就是一个看书的地方,那里比较安静,也有人喜欢去里面复习……算了,我带你去吧。”女生大概是第一次遇到有人问这种白痴问题,想了一会才回答出来,许晴安和曹亚兰都遭遇过同样的情况。
女生一边带路,一边向于烨说着一中图书馆的情况,说有些同学到毕业都没来过,周六一般都是被高三党占领,于廈算是个另类。
没过多久二人走到图书馆面前,一幢颇有历史的老楼,走进去一看人还真不少,果然对得起“占领”二字,最让于烨惊讶的是书本的数量,一排排一柜柜,但因为人多手杂,显得有些凌乱。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书,如饥似渴的盯着漂亮的女同学……不对,盯着那些书本看,见到一些同学要把书带走,还得拿出一张小卡片登记,又有些失望,不过今天的目的不是来看书的,逛了一圈没有找到于廈,只好又出来往篮球场走去。
于廈确实在篮球场,但没有打球,而是在场边上,正一脸不爽的和两个成年人说话,一男一女,穿金戴银,全身都是好货,男的表情无奈,女的则是不耐烦。
于烨隔着老远看到,没有急着上去打招呼,那两个成年人他都见过,应该是于家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跑来为难于廈。
篮球场旁边有一小片植树区,于烨兜了个圈子走过植树区,站在一棵树后听着三人的对话。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除非是我哥来叫我,否则我是不会去的。”于廈嗡声嗡气的说道,语气十分坚决。
“小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于烨已经不是于家的人了,他怎么可能回来祭祖?但你还是于家人啊,老爷子特地交待我们来接你,祭祖是大事,所有人都要去的。”于恩泽苦笑着说道,他是于恩明的堂弟。
于廈轻哼了一声:“我是于烨的亲弟弟,他如果不是于家的人,那我肯定也不是,就不参加什么祭祖了,一会我去找他,给老爸老妈上上坟去。”
“呿!还找他呢,他不知道在哪里要饭,你能找得到?给脸不要脸,还真以为于家稀罕你呀?不是于家人,你哪来的这些吃的穿的用的,谁给你交的学费?你把衣服脱下来啊!你退学啊!小小年纪就学会当白眼狼了,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教的。”于恩泽的妻子杨桃芬翻着白眼说道。
树后的于烨听得皱起了眉头,如果小青已经成蛊,他会毫不犹豫的让它出去把这女人毒死。
于廈气得满脸通红:“好啊!学校放假,我星期一就去办退学,于家不稀罕我,我还不稀罕于家呢!你回去和大爷爷说,于家这些年给我教的学费、生活费,我一分不差的全部还回去,不就是钱嘛?你们除了钱,还认识什么?”
从小就养成了维护哥哥的习惯,和欺负于烨的人打架之类的事已经做了无数次,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对他说过,哥哥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等他长大后要好好的照顾哥哥,羁绊一家人的应该是血缘,而不是金钱。
于廈从来没有忘记母亲的话,因此在听到于烨被于家抛弃后,他在自责这段时间对哥哥缺少关心的同时,狂奔着跑去送了八千块钱。
今天于家的人来了,要带他回去祭祖,之后聚餐,被于廈十分爽快的拒绝了,这辈子没参加过于家的祭祖,把于烨赶走没几天就让他回去祭祖?什么个意思?
他并不知道,老爷子于德荣同意把于烨赶出去之后,心中也是有些后悔的,又不可能因为于烨而让于恩明丢了面子,幸好还有于廈在,他想要对这支旁系做出些补偿,趁着清明节抛出了橄榄枝,要是于廈以后能表现出一些经商的才能,让他成为核心子弟也不是什么问题。
于恩泽知道这一点,转过头去对杨桃芬使了个眼色,这女人平时算他薪水不是算得挺精明吗?怎么突然就糊涂了?要是于廈明天真的退了学,两人的这番话传到老爷子耳朵里,那是肯定要发脾气的,家主震怒,他们俩还能有好果子吃?于恩明那一手把家里人都吓到了,要是突然看他们不爽,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转过头去对于廈陪了个笑脸:“小廈,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老爷子的意思是这次让你参加祭祖,以后有什么家族活动也把你叫上,平时多学学看看,等大学毕业了,就跟着家里人做生意,或者你有什么喜欢做的事情都可以尽管去做,于家肯定支持,谁会在乎那点淡定费生活费呢?等今晚老爷子高兴了,我提出来,再给你加一笔生活费。”
于廈毕竟还年轻,半大孩子,听于恩泽这么一说,脸色缓和下来,然而杨桃芬却不依不饶:“什么胡说八道?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不就是一个死了爹妈的旁系的孩子吗?不就是一个傻子的弟弟吗?有志气你就真退学啊!有本事你就去工作啊!有本事你就自己养傻子啊!”
她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于家很大,家里的小圈子却不少,核心子弟一个圈子、非核心成员一个圈子、管家佣人一个圈子、嫁进来的媳妇是一个圈子,杨桃芬和邹慧关系不错,而于烨得罪了邹慧家里的人,她自然也要帮着记恨,今天欺负了于烨的弟弟,回去就可以向邹慧报功了。
连死去的父母都提及了,听到了杨桃芬的话,于恩泽的脸色变了,于廈的脸色也变了,她洋洋得意,却听到后面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傻子不用他养,以后傻子养他。”
猛的转过头去,首先看到的是一双可怕的眼睛,如兽眼一般冷漠,一个年轻人从树林里向她走来。
“你……你是谁?”杨桃芬退了一步,那双眼睛应该会长时间的停留在她的噩梦当中,她还从来没见过于烨。
“我是于烨,厝薪于火的于,火华烨,也就是你说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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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非凡手段
傻子的突然出现,以及他野兽般冷漠的眼神,把杨桃芬吓得双脚发连,就连于恩泽都呼吸一窒,这样的眼神他曾经在电视里见过,只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介绍连环杀手的罪案类节目,还是介绍离群孤狼的探索类节目。
除了安生帮的倒霉蛋之外,并没有多少人把于烨当回事,初醒的傻子嘛,肯定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白痴,稍有常识的人都会这样认为,可惜于烨的情况早已不是常识能够解释得清的。
“哥。”于廈见到了于烨,又变回了那个有着阳光微笑的腼腆男孩。他觉得于烨的眼神很够味,至少有这种眼神的人不会再被别人欺负了,而于烨的到来又替他消除了很多烦恼,至少“哥哥去哪儿了”这个问题迎刃而解。
拍了拍于廈的肩,于烨冲他点了点头,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你……很好,于家就不呆了吧,”他指着杨桃芬说道:“这种人在于家不会少,有这种人在,就算你当上了家主也不会开心的,人活一世,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钱确实有用,越多越好,但没必要为了钱糟蹋自己,从今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专心学习,我来赚钱。”
声音不大,很平淡,像是在自言自语,但足以让在场的几个人都听到。
大概是从未、或已经许久没有人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这种人”了,杨桃芬气得身体颤抖起来,但被于烨先前的眼神震慑,张开了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你干什么!”于恩泽猛的拍过来,想要打开于烨指着杨桃芬的手,然而他的速度如何能与于烨相比?于烨手腕一转,避开来,顺势抓住了于恩泽的手腕,袖子里的小青突然窜出来,在于恩泽手臂上咬了一口,又极快的缩了回去,准备发起第二次攻击。
“蛇!”于恩泽大叫一声用力把手抽回去,退开两步。
篮球场上有几名打球的同学,看到这边似乎在动手,便停下来,拍着球看热闹,小青的攻击速度很快,没有人看到,也没引起什么恐慌。
“放心,毒不死人的,这算是我给于家的一个警告吧,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于烨把手放下来,对于恩泽说道。
“打人啦!救命啊!”杨桃芬突然尖叫着向于烨打过去,还绕了半个圈子,避开了于烨藏着蛇的右手。
一个全院子的人都在取笑的傻子,根本不当回事的人居然敢伤人,谁会相信呢?关键是谁也咽不下这口气。
于烨看左手挥了两下,捉住杨桃芬抓过来的两只手,仍看着于恩泽说道:“她刚才说的话太难听,我就再奉送一个警告好了,以后于家的人要是再敢来打扰于廈的话,她就是榜样,于家要是想报复就来找我,我住在……”
说完住址,他又转头对杨桃芬说道:“剩下来的时间,你尽量多吃点好吃的,喜欢玩什么去玩一玩,从今夜丑时三刻开始,你将有十五分钟的忏悔时间,来世是做人做畜生,就看你那一刻钟的表现了。”说着,他一推手,把杨桃芬推到了于恩泽身边。
“神经病!谁说他醒了?还是个傻子啊!”楞了半晌,杨桃芬又叫骂起来,刚才被捉住双手,她还以为于烨要放蛇咬她,结果只是说了这句莫名奇妙的话,她现在身上不疼不痒,来世?傻子知道什么叫来世吗?
于恩泽却皱起了眉头,于烨这句话听起来确实像是在发神经,但如果真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子,或是发神经的疯子,他袖子里为什么会有条蛇?而且还是条会帮他咬人的蛇。
于廈也楞住了,于烨的表现让他摸不着头脑,还没来得及多想,于烨走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一起向校门方向走去:“走吧,给老爸老妈上坟去,我不认识路,你带我去。”
“哦,好呀……”于廈恍恍惚惚被搂着走到了校门口,这才一脸尴尬的跑回来,从球场拿上进心他的背包、矿泉水之类的东西,又跑向了等在前面的于烨。
兄弟两刚出校门,一辆白色的宝马650i急驶而出,往医院方向开去。
“我真没事,你看,好好的,连红都没红,倒是你,你被蛇咬了,得赶紧去检查,哼!看我回去怎么找老爷子告状,居然敢放蛇咬你!”杨桃芬咬牙切齿的坐在副驾驶座。
“我也没事,伤口不肿,也没有麻痒的感觉,不过咱们一起检查下吧,以防万一,要告状你找慧姐告去,别去找老爷子,老爷子年纪大了,但是不糊涂,于烨没有动廖管家夫妇,却伤了我们,谁都能想到我们肯定有挑衅,而且老爷子对于烨有歉意,说不定反而因为这事看轻了我们,今天的事别和老爷子多提,就说于廈不愿意来就是了,要报复也慢慢来,咱们自己想办法,就是于廈那边……”说着于恩泽叹了口气:“唉,真不知道你发什么神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干什么?”
杨桃芬一瘪嘴:“还不是因为恩明哥那一手玩得漂亮,现在家里人都怕他,忙着去拍马屁,我也是想和慧姐搞好关系嘛,免得有人为难你。”
“唉……”于恩泽又叹一口,没有多说什么。
来到医院,两人也不用挂号排队什么的,直接找到了熟识的医生做了一次全身检查,能在星期天开到一份dna检测报告,在星期六插队检查一次身体又算得了什么,就连验血报告都只等了半小时就拿到手里,二人的身体都没什么问题,检查结果是一切正常。
杨桃芬彻底放下心来,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思考着如何表功的事情,于恩泽却仍旧是心神不宁,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心里烦躁得很,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只好归咎到先前被蛇吓到,毕竟在都市里,任谁被蛇咬了一口,都肯定会做噩梦的。
回到家里,向于德荣简要的说了于廈的拒绝,老爷子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但并没有持续多久,繁琐的祭祖仪式过后,丰盛的晚餐开始了,于恩泽不时的向杨桃芬看去,见她一直呆在邹慧身旁,并没有什么不妥。
晚上洗完澡后,二人为了后代努力了一把,杨桃芬情绪不高,但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直到一点四十五分。
丑时三刻,一声凄厉的尖叫在于恩泽耳边响起,同时也响彻整个于家大院,但没过多久就低了下去,最后完全消失。
于恩泽吓得从床上滚下来,急急忙忙的打开灯,看到了状如厉鬼的杨桃芬,她的整个头部都涨得通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这里,眼珠鼓出,舌头涨成了气球一般,塞满了整个口腔,甚至有一部份从嘴里挤出来,四肢乱抓乱踢,身体拱成了一张弓,尖叫已经被堵在了喉咙里,“呜呜”的声音来自她的咽部,像是野兽的低吼。
于恩泽这才想起来,让他一直感觉到不对劲的,是于烨的眼神和冰冷的语气。
没睡的、被吵醒的人纷纷赶来,第一个到的是于德荣的大儿子、于恩泽的大伯于厚平,也就是下一代的家主,看到了杨桃芬的样子,他立即返身回到门口,把大多数人拦在外面,只让为数不多的核心子弟和几名佣人进来。
灯火通明,于家大院的大部分人都集中在了门外,于德荣在总管家的陪伴下也来了,见到杨桃芬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急忙退出卧室,坐在了已经变成半个会议室的客厅沙发上。
住在大院里的医生也赶来了,可谁也没有办法,除了在恐怖片里,没人见过这样的情景,杨桃芬无疑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仅仅过了五分钟左右,她身上的力量就已经宣泄光了,躺在床上抽搐不已,打针无效,药喂不进去,舌头仍在以膨胀,就快要堵住鼻孔了,咽喉被划开一个口子,插了一根小管以维持呼吸,但这已经是医生能做的全部。
客厅里挤满了人,脸色难看的老爷子坐下后,大家都静静的等着,房子里只听得到卧室里传出来的动静,浑身发抖的于恩泽站在最前面,所有人都看到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