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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魂归大漠-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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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律仁看了看已经面色苍白,虚弱不堪的儿子,急得对雪颜叫道:“你先放了我的儿子,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雪颜将小男孩儿抓得更牢:“我还有什么以后?要么,我现在就带着你的儿子跳进天湖,要么,我被你送到月亮山去受尽折磨。”
  奂静阏氏几乎要崩溃:“我的孩子……”
  雪颜冷冷地说:“你的孩子你心痛,那么我的孩子,我也会心痛的。我不过是要两味草药,却还要受你的百般凌辱。可是即使这样,我儿子也没能活过来。而这一切——”愤怒地瞪着奂静阏氏:“都是你造成的。假如你有着哪怕一点点慈悲心肠,将草药给了那个士兵,那么,我的涤尘也就不会离我而去了。你是杀死我的涤尘的凶手!凶手!”
  雪颜凄厉的呼号响彻了整个夜空,仿佛比刚才的闪电更具有穿透力,令在场的骑兵们都不寒而栗。
  奂静阏氏急道:“大单于,难道你就眼看着这个女人害死我们的儿子吗?”
  呼律仁沉默半晌,终于下令:“准备弓箭。”
  骑兵们立刻分成三排,张弓搭箭,对准了雪颜。
  雪颜笑道:“呼律仁,今天,我才认清了你的真面目。原来,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都是假的,可恨我居然还信了你。不过,如果你以为凭这些弓箭手就能吓住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今天我来到天湖,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而且,还有小王子给我陪葬,我一点儿也不吃亏呢。如果不怕让你的儿子变成箭靶子,那就尽管来吧。”
  说着,将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小男孩儿举在胸前。
  呼律仁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该下令“放箭”,还是该下令“撤退”。
  奂静阏氏哭喊道:“嘉睦阏氏,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我以后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雪颜嫣然一笑:“等到那个时候,我做鬼都比你有资历了,我一个老鬼,还会怕你一个新鬼不成?”
  奂静阏氏被气得直瞪眼。
  雪颜无谓地耸耸肩:“要么,你现在就和我一起沉到天湖之底,看看做了鬼之后,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奂静阏氏无言以对。
  雪颜轻蔑地看了一眼呼律仁和奂静阏氏:“一对胆小鬼。”
  然后将手里的小男孩儿轻轻放在地上,脱下裘皮大衣,只穿着那件炫亮夺目的晚礼服,纵身跳进了天湖。
  

第九章 迫不及待
更新时间2010…10…8 13:55:14  字数:2758

 雪颜屏住呼吸,慢慢向天湖之底沉下去。
  她在最后一刻放弃了那个无辜的小男孩儿,可是,这并不代表她放弃了自己对呼律仁和奂静阏氏的仇恨。只是,那个小小的身躯,实在承受不起这么多恩怨,就像她的小涤尘一样。
  天湖的水并不寒冷,甚至还有几分温暖。雪颜不明白,这么温暖的水底,怎么会有千年不化的寒冰。
  雪颜静静地躺在水中,任由水流拖着自己往水底滑落,终于,到了水底。
  水底就像传说中的水晶宫一样,四周全是浅蓝色的冰块。雪颜踩着水,伸出手摸了摸那浅蓝色的冰块。
  的确很凉,触手所及,仿佛能寒透心底。
  雪颜想起了那位飞雪阏氏,想找一找她在什么地方,可是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了。她觉得头晕气闷,很快,四肢就划不动了。
  雪颜遗憾地想,自己无缘得见飞雪阏氏一面了,更无法向她诉说自己的悲怆与愤恨。只是不知道多年之后,自己的灵魂还会不会恨呼律仁。,会不会想起自在者遥远的大漠所遭遇的一切。
  雪颜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找了一大块非常平整的冰块躺了下来,然后疲惫地合上双眼,进入了梦乡。
  ……
  呼律仁和奂静阏氏以及骑兵们眼睁睁地看着雪颜跳进了天湖。
  奂静阏氏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奔到湖边,一把将自己的孩子搂在怀中,抽噎起来。
  呼律仁呆呆地看着瞬间就恢复平静的湖面,不相信雪颜会这样决绝地离他而去。他原本以为,雪颜只是在吓唬他,目的不过是要自己留下她,不要将她送到月亮山去。其实,呼律仁也不忍心这么做,因为谁都知道,月亮山的囚犯,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几乎没有人活着出来。可是,他不得不暂时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要触怒实力强大的扎龙拓家族。
  在当上大单于之后,呼律仁才渐渐发现,扎龙拓家族没有他想象得那样简单。这么多年来,这个家族悄无声息地生活在月亮山,对历代大单于也很恭敬,除了吝啬一点以外,就没有其他值得引起注意的地方了。可正是这一点“吝啬”,使这个家族这么多年来集聚了不少财富,而且,他们从不拿出一丁点儿财富来支援自己的国家。即使是和他们家族关系密切的密托家族的子孙呼律仁需要大量财富重建百废待兴的国家之时,他们也丝毫不愿意伸出援助之手,而那个时候,连雪颜都将自己和亲时从汉朝带来的金银珠宝贡献了出来。
  刚开始,呼律仁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认为扎龙拓家族只是吝啬而已,可是后来他发现,这个家族总是想控制自己,而且,他们已经安排了依云在自己的身边,尽管这个依云也是真心喜欢自己的。
  呼律仁觉得头脑有些乱,可还没等他好好理清楚这些繁杂的头绪,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而雪颜的做法也着实令他生气,否则,他决不至于将雪颜赶到寸草不生的牵牛山去。
  光滑如镜的天湖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仿佛从来没有人破坏过她的宁静。
  一个将领悄声问他:“大单于,需不需要打捞一下?”
  奂静阏氏狠狠瞪了这个侍卫一眼:“那样的贱人,死了就死了,还打捞什么?”
  呼律仁没有理会她,而是点点头:“那就打捞一下试试看能不能找到。”
  士兵们开始准备下水打捞雪颜的尸体,可是就在这时,平静的湖面上突然起了一阵狂风。一瞬间,飞沙走石,士兵们睁不开眼睛,急忙本能地将头埋在臂弯里,躲避风沙。
  这阵狂风也不知刮了多久,等到人们睁开眼睛,才发觉天已经亮了。而天湖上面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那场风沙。
  呼律仁急忙在湖面上搜寻,可是除了深蓝色的湖水,什么都没有找到。
  奂静阏氏只一心想离开这个有些神秘的地方,就抱着孩子催促呼律仁:“大单于,我们还是回去吧。天湖那么深,以前的飞雪阏氏跳进去之后就没人能捞她上来,现在,嘉睦阏氏一定是沉到湖底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的清净,以免天神怪罪。”
  呼律仁也想起了那个放弃青春美丽投身天湖的飞雪阏氏。据说,她是被冤死的,而且,还有人在湖底见过她的尸体,就像活着的时候一样。但是呼律仁严重怀疑这个说法,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从天湖底下上来。他疑心,这不过是人们的一个美好愿望罢了,希望美丽的飞雪阏氏永远保持年轻的容颜。
  奂静阏氏此刻已经不关心天湖之底的事情,只是催促呼律仁快走,而且,雪颜在最后的时刻放弃了伤害她的儿子,因为这个缘故,她对已经死去的雪颜似乎不再仇恨。
  呼律仁心有不甘,还跃跃欲试地想亲自下湖去寻找,可是一想到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狂风,又有些害怕,于是只好率领人马回去。
  一路上,奂静阏氏不停地为儿子做体检,生怕雪颜耍什么诡计,在儿子身上做手脚,可是查来查去,发现这孩子只是被吓坏了,并无其他的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晚上,呼律仁久久不能入睡。他不相信雪颜就这样走了,走得义无反顾,走得毅然决然,就仿佛这世间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人和事了。
  他索性从榻上站起来,站到窗前,向着天湖的方向张望,希望能看见雪颜从那里走出来,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可是直到天亮,雪颜的影子也没有出现。呼律仁叹了口气,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坐回榻上,思索着雪颜说过的话。
  过了一会儿,奂静阏氏走了进来,她说:“嘉睦阏氏留下的那十一个侍女怎么办?是嫁人呢?还是另作处置?”
  呼律仁说:“雪儿已经死了,而且临走时放过了我们的儿子,我想,我们也不要对她的侍女们太过苛刻,随她们自己的意,她们想嫁人就嫁人,她们想留在牵牛山就留在牵牛山,如果长安派人来接他她们,只要是愿意回去的,就让回去吧。几个弱女子,就不要为难人家了。”
  奂静阏氏也觉得这几个侍女群龙无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就点头道:“也好。”停了一会儿,又试探着问道:“大单于是不是在怪我?”
  呼律仁看了她一眼:“我怪你什么?”
  “怪我们扎龙拓家族逼人太甚,害得嘉睦阏氏跳进了天湖。”
  呼律仁勉强笑道:“这和你们也没什么关系,是她自己不好,选择了这条绝路。或者说,是她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
  奂静阏氏紧张的神色缓和了许多,又说:“小王子昨天受了惊吓,今天已经好多了,吵吵着要见父亲,你去不去看看他?”
  说完,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呼律仁。
  呼律仁说:“也好,去看看他,这两天,他被吓坏了。”
  一路上,奂静阏氏又说:“听说嘉睦阏氏将牵牛山托付给了逐风王,这是真的吗?”
  呼律仁点头道:“雪儿临走的时候,的确将牵牛山的一切都交给了逐风王打理。怎么,你有什么疑问吗?”
  “当然有疑问了。”奂静阏氏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牵牛山良田千顷,果园遍地,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荒漠沙山,而是变成了一个富庶的地方。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可以交给外人打理?请大单于三思。”
  呼律仁警觉地看了奂静阏氏一眼。
  奂静阏氏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急迫,解释道:“我不是非要将牵牛山交给明善爷爷,只是觉得,逐风王这么多年对王庭不理不睬,恐怕不会和我们一条心,牵牛山交给他,总不如交给自家人放心。”
  呼律仁反问道:“那么,你觉得谁才是可靠的人呢?”
  呼律仁问得很随意,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于是奂静阏氏放心大胆地说:“上次我和你说的我那位堂哥,就是个非常可靠的人,他对王庭绝对忠心耿耿。”
  呼律仁皱眉道:“哪个堂哥?”
  “就是我上次推荐给你做左谷蠡王的那位堂哥啊!”奂静阏氏兴致勃勃地说。
  

第十章 跟踪而来
更新时间2010…10…8 15:44:03  字数:2652

 呼律仁见过奂静阏氏的那位堂哥,一个看上去心事重重的男子,总是紧皱着眉头,一脸谁欠了他一大笔钱似的表情。呼律仁见到他的第一面,就从内心里起了些反感,只是出于礼貌和对扎龙拓家族的尊重,才没有对这位“堂哥”冷眼相加。
  可是奂静阏氏似乎对这位堂哥很是崇敬,这些日子以来,总是不停地在呼律仁耳朵边上说他的好话,说他如何如何能干,如何如何对王庭忠心,如何如何将偌大的月亮山打理得井井有条。可是等到呼律仁亲眼看见了这位“聪明能干”的“堂哥”,却发现他给自己的印象与奂静阏氏的描述大相径庭。他不仅没有感觉到这位堂哥的聪明能干,甚至还直觉地认为他有些阴鸷,不管是外貌还是眼神。总之,呼律仁第一眼看见这个人,心里就不太舒服。
  于是呼律仁婉拒道:“可是你的堂哥那么忙,还要打理月亮山,再要他去管理牵牛山,岂不会很辛苦?牵牛山和月亮山在两个方向,离着两百多里路呢。”
  奂静阏氏急忙替自己的堂哥表白:“不会的不会的。能为大单于效劳,是我堂哥多年来的梦寐以求的事情,要是大单于允许他去打理月亮山,那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怕辛苦!”
  呼律仁宠溺地笑着揉了揉奂静阏氏的头发,像哄小孩儿似的说:“好了好了,你只管照顾好我和我们的儿子就够了,这些事情,就让我这个男人来操心吧。”
  奂静阏氏隐隐感觉到呼律仁这是在拒绝自己,可是也不好再表现得过于急迫,只好跟在呼律仁身后去看儿子。
  ……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秋天到了。
  朔方的秋天来势汹汹,昨天还摇着扇子瞅着明晃晃的太阳直发愁,今天却就要穿上夹袄了。一阵秋风吹过,青青的草原仿佛在一夜之间变得枯黄。白杨树和槐树似乎在比着落叶子,没几天工夫,地上就落满了凋零的落叶,令人生出些许凄凉。
  呼律仁决定,趁着秋高气爽,再次出去狩猎。
  奂静阏氏一听呼律仁又要出去狩猎,立刻警觉起来,她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猜到,呼律仁不是单纯要去狩猎,于是提出自己要带上孩子跟着一起去。
  呼律仁说:“洲山猎场比这里要冷得多,再说濯儿还太小,不一定对打猎感兴趣。他前些日子受了惊吓,才好一些,再带到猎场上,鼓声震天人仰马嘶的,说不定又会吓着他了。”
  奂静阏氏一撅嘴:“我就知道,你是多嫌我们母子,怕我们去了妨碍你。你放心,我们只是去跟着看热闹,而且,我自己一个人会保护好濯儿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呼律仁无奈,只得答应。
  竖日清晨,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往洲山猎场。还不到三岁的濯儿坐在马车里,不停地掀开帘子朝外张望,对一切都很好奇。说起来,作为小王子的他,除了月亮山,还没有去过王庭之外的其他地方呢。
  走了两天,洲山猎场终于到了。
  这是一座连绵起伏的、海拔很低的群山,山的背后,是一大片开阔的草场,用来围猎,再合适不过。
  呼律仁吩咐士兵们在山前扎下营寨,随即支起锅灶煮饭烧汤。
  奂静阏氏对于狩猎并不陌生,草原女子么,怎么可能没有进入过猎场。说起来,月亮山的猎场比这个洲山猎场可要气派多了,光是面积,就有洲山猎场的三倍还不止,所以,奂静阏氏一面吩咐士兵们给他们一家三口搭建一座结实暖和的毡包,一面抱着濯儿,悠闲地在草地上走来走去,指着飞鸟逗弄濯儿。
  可是濯儿似乎真的对这一切不感兴趣,他懒懒地偎在母亲的怀中,丝毫不理会母亲的兴奋,只是偶尔抬起眼皮,看一眼母亲所指的东西,然后又昏昏欲睡,和一路上的活泼大相径庭。
  奂静阏氏见儿子兴致不高,也不肯下地来在草地上玩耍,也甚觉无趣,于是进入刚刚搭好的毡包里,想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可是过了好半天,呼律仁都没有进来,奂静阏氏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就出去寻找他。
  四处都不见呼律仁的踪影。士兵们告诉她,大单于去看望一位故人。
  故人?
  奂静阏氏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地方,有什么值得看望的故人呢?
  她突然想起来,这洲山猎场离天湖倒是不远,虽然路不太好走,可是如果有一匹好马,一个时辰走到天湖不是什么问题。
  奂静阏氏当即命令随行的侍女照顾好孩子,自己则骑上马,向着天湖的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天湖边上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呼律仁就在那里,而且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奂静阏氏仔细一看,原来是逐风王弗瑞和已经被罢黜的左谷蠡王塔明,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站着几个人,看样子是一些仆人。
  奂静阏氏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底往上升腾。她心想,我说你怎么不让我跟着一起来,原来你狩猎是假,祭奠嘉睦阏氏是真啊!
  由于那三个人正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奂静阏氏的到来。奂静阏氏翻身下马,悄悄朝他们所在的地方走过去,想听听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岂料一个仆人眼尖,警觉地发现有人向这边走过来,就喊了一声:“什么人在那里?”
  奂静阏氏慌乱地停下脚步。
  还好,她选择了一条长满芦苇的小路走过来,所以,那几个仆人并没有看见他。
  那个警觉的仆人向这边走来,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弄出了这么大的响动。
  透过芦苇间的缝隙,奂静阏氏看见那个仆人正在向自己走过来,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急出了一身汗。
  她本来打算,如果在天湖边发现呼律仁对雪颜念念不忘,就立刻兴师问罪,可是现在,天湖边上不只有呼律仁一个人。左谷蠡王她倒不怕,一个罢黜之人,能有什么好威风的。可是对于逐风王,她倒有几分禁忌。因为扎龙拓家族与逐风家族一向不和,而且她在不久前还在呼律仁面前说过逐风王的不是,说他不可信,叫呼律仁不要将牵牛山交给他打理,总是有些心虚。
  奂静阏氏不想让那三个男人看见自己,可是已经没有退路。
  眼看着那个仆人就要拨开芦苇丛看个究竟,却听身后的其他几个仆人叫道:“快回来吧,主人们就要走了。”
  那个仆人停下脚步,回身走了。
  芦苇丛里的奂静阏氏长出了一口气,打算等呼律仁等人走了之后再出来,免得和逐风王面对面的尴尬。不知道为什么,扎龙拓家族的人虽然连大单于都可以不够恭敬,可对逐风家族的人却客气得不得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必须此间离得很远、很少见面的缘故。
  奂静阏氏看见呼律仁、左谷蠡王和逐风王带着各自的仆人骑马走远了,才活动了一下因为不敢动弹而僵硬的腿脚,准备出来赶快返回营地,要是让呼律仁发现自己不在,那就不好了。
  可是还没等她迈步,却见已经走远的左谷蠡王带着两个仆人又返了回来,并且径直向自己藏身的芦苇丛走过来,而先前那个警觉的仆人还一边走一边伸出一只手,指着这边向左谷蠡王说着什么。
  奂静阏氏紧张起来。心想糟了,这个多事的仆人一定是将他刚才的疑虑告诉了自己的主人,左谷蠡王就过来看个究竟。
  对于这个已经没什么地位权势的老头儿,奂静阏氏倒真没放在眼里,当初说动呼律仁罢黜他,自己也没费什么力气。可是,如果他将自己藏在这里的事情告诉呼律仁,那就不太妙了。
  奂静阏氏抽出随身的匕首,紧紧握在手里,准备应付一切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
  

第十一章 将计就计
更新时间2010…10…9 9:47:19  字数:2652

 左谷蠡王边往这边走对那个仆人说:“可能是一只大鸟吧。不过,为了慎重起见,我们还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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