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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妖器事件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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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都说,姜墨手段凌厉,赏罚分明,对人倒也和气,偏偏也就只是和气。他样貌本已是难得的英俊,再加上多年的商场浸淫,便多了几分男人的成熟魅力,偶尔的一个眼神,还能瞧见些凛凛杀气,竟比那温和的模样还要吸引人,比起那些这样星那样星的奶油小生,早已不只强出多少,叫人飞蛾扑火一般难以自制,早已是好些女子的倾慕对象。偏偏姜墨此人出了名的不解风情,进退之间,绅士风度过头,哪怕是灌了酒,也从不见他乱过阵脚。

这般的不用言语的冷漠拒绝,反而勾起一干女子丢了矜持的再三纠缠。

便是那余佘的宝贝儿女儿,一贯心高气傲的余琳,也曾在一酒买醉后对余佘道:“Daddy,男人,女儿在国外的时候就见得多了,可是,这样的好男人女儿怕是一辈子也难得遇到一个,怎能叫我甘心啊!”

余佘便是听了这话,才放下了老脸办了这场宴会,心想着若能成全了女儿,自然是番美事,便是叫女儿见见别的男子,多结交结交,也是不错的。可是,没想到,这姜墨一出场就给了这么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西陵女03

“Daddy,墨来了么?”一声娇美的女声才让余佘难看的脸色和缓了起来,乐呵呵的笑着拍了拍挽上自己手臂的宝贝儿女儿的手。

余琳今天穿了一件露肩的黑色小吊带裙,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的脖子,胸前缀了一条蓝宝石项链,碎钻的流苏在傲人的乳沟里闪闪发光。她身材高挑丰满,黑色小吊带的晚礼服更称得她气质优雅而神秘,美目流转间,既有少女的清新又有成熟女子的妩媚。

她踩着噔噔的轻响从盘绕的扶梯上下来,小吊带裙的下摆摇曳,如同波浪般起伏的黑色更称得双腿白皙而修长。双腿双臂之上柔韧的力度,均可以看出余琳并不如一般女子那样娇弱,反而有一种犹如雌豹般的力量而舒展的身体。

“墨……”余琳挽住父亲,朝小黑笑了笑,然后眼光落在阿亏身上,带上了几分探究,小黑却先一步开口:“余小姐你好,这是我的未婚妻姜亏。”他又转头对了阿亏,明眼人都能瞧见他眼神儿里瞬间的柔和:“阿亏,这是余先生的女儿余琳小姐。”

阿亏乖乖的行了个礼,唤了一声:“余小姐好!”

“未婚妻?”余琳的勾着浅色眼影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带出溢动的光彩,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阿亏,轻笑掩唇:“墨在说笑吧,这还是个孩子不是吗?”

小黑点点头:“就是因为还是孩子,才是‘未婚’妻。”他略微加重了未婚两字,叫余琳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调笑到:“小妹妹这个名字还有特色,中国人不都挺迷信的么?怎么会取这么个不吉利的名字?”

阿亏的指尖一下子曲起来,抓皱了小黑的袖子。

她这一生,因为祭剑司一职放弃了尘世的纠缠,关于姜氏齐国关于亲弟小白,所有的记忆所有的牵绊都随着时光的流逝化作了乌有,她跟不上去,只能留下,而伴着她的,便是这个证明她身份的名字——姜亏。

她或许是顽固了,可是,在她看来,名字便是一个人的印记,与身体发肤一样,都是得自父母的馈赠,好比她的尊严一样不可侵犯!更何况,那一句“中国人如何如何”带出的些微蔑视踩踏的……是她根深蒂固的作为“民”的意识。

当初,若不是身为齐国人的责任,她堂堂公主之尊如何会远嫁周都成周,在那个周朝已经败落之际……

当初,若不是执着于这份生来便受到教导的责任,她如何会辜负了那个亲昵的唤她阿姐的异母弟弟……

国破,当亡!

她读过的书,她看到的历史上,这样的人太多太多,多到她为自己的活着愧疚的地步。她死不了,她不能死,她眼睁睁的看着齐国败亡衰落,看着朝代更替世事变幻,却不能伸手挽救。

这是她心里的痛,在遇见号钟之时便被勾起,然后耿耿于怀。

她放开小黑的手臂,上前了一步,黑亮的眸子直视了余琳,轻抿的嘴角带着难以察觉的愤怒。可是,那真正的公主身份所带来的高高在上令人跪拜的气势却是生活富贵所养成的骄傲无法比拟的。

余琳愣了愣,眼前的小姑娘明明只过了她肩膀一点儿,却让她有一种被俯视的感觉。

阿亏轻轻一笑,略扬了下巴:“亏不敢说什大智若愚,不过,晚辈的名字似乎与余老先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想来也是缘分。倒是这位姐姐,佛家之语说来,便是着相了。”

阿亏的声音还带着少女的稚嫩与柔和,这番话说下来,也带了些古味,余琳国外长大,半懂不懂,便叫她把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小黑的眼神暗了暗,从旁侧伸出手来,将阿亏的小手握住,轻轻的捏了捏。阿亏拽住的拳头这才慢慢松了,转头对小黑一笑。

小黑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眼神中的温柔让对面的余琳眉间堆出细小的皱纹。

小黑牵了阿亏的手,对余佘一个礼貌性的点头,便不再理余琳,走入了宴会的中心。

他对所有的女性都尊重而有礼,就连拒绝人家一起跳舞的请求都丝毫不会叫人难堪;他始终牵着阿亏的手,有时会擦擦她嘴角细细的食物渣,那种细致而习惯成自然的动作,叫人再也无法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是,从开始到结束,他再也没有看余琳一眼,便是余琳勉强提了笑容端了酒杯想要走过去,他都会自然而然的走入另一堆人群。

余琳咬了牙,狠狠的瞪了一眼再一次对她送上邀请的男人,转身忿忿走开,高跟鞋在光可鉴人的地面踩出急促的蹬蹬声。

她听到背后有女人的笑声,即使压得很低,还是有故意传入她耳中的嫌疑。

余琳推开洗手间的门,门里女人的声音顿时被掐断,但是,还是有几句飘进了她耳朵。

“……自以为了不起……”

“……也没见多漂亮……”

“……倒贴都不要……”

余琳冷着脸看几个年轻女人对望一眼与她擦肩而过,然后转头去看镜中的自己,半晌,推门出去。

她侧头看向人群,即使不用刻意都能一眼找到小黑的影子。

她看了半晌,然后沿着盘旋的楼梯上了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在黑色的露肩小礼服外面套了件毛绒绒的短外套,又在双臂上套了真丝的黑色手套,这才拉开抽屉,将一样东西放在了外套的小口袋里。

宴会结束已经是三四个小时之后了,其实,这些宴会都是这个样子,烦闷而无聊。之所以乐此不疲,不过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罢了。当然,如果能结下一些利益关系,那就完全的物超所值了。

出得余宅的时候已是半夜,小黑快了一步将车开到大门边,从车上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小斗篷装给阿亏加上,这才有礼的跟主人辞别。

余琳微笑着对父亲道:“Daddy,我去送送姜先生和姜小姐。”竟是已不像先前那样,肆无忌惮不管不顾的唤小黑墨。

余佘见她笑容灿烂,不由多打量了她两眼,有些担心的唤了一声:“宝贝儿……”

余琳凑上前在他脸上挨了挨,轻声道:“Daddy放心,女儿知道。”

余佘这才一脸沉思的看着她浅笑着迎上小黑。

小黑略略皱眉,打量了她两眼,余琳落落大方的浅抱了双臂一脸微笑:“姜先生,初次到访,余琳作为东道主照顾不周,当然要赔罪的。”

她拢了拢肩上的绒毛披肩,目光在阿亏的小斗篷上,睫毛轻轻一垂。

小黑拉开车门,让阿亏坐了进去,回头冷冷道:“不用了,外面风寒,余小姐还是尽快回去吧免得着凉。在下开车回去就好。”

四下宾客几乎散尽,少有几个女子走过,都隐隐拿了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瞧她。

是,喜欢姜墨的人是多,有几个没遭受过拒绝?可是,姜墨这人绅士,从来不给人难堪,像今晚这样对余琳爱理不理明显厌恶还是头一回。于是大家都明白了,哦,这个余琳是触到姜墨的逆鳞了!

虽然就国内来说,从来都谈不上什么贵族,可是,这些女子也算得上是上层社会的淑女了。只是,虽然看起来风光,也不过是家族联姻的工具,不然,怎会来参加这样的宴会?于是,知道自己终也有那么一天嫁给一个或许比自己大上好多,或许连对方有几个女人都不知道的男人,那么,先看看别人的难堪总是令人愉快的。

自己嫁不了喜欢的,譬如姜墨这样身份、人材、能力都有的男人,总要有人陪着受罪才好!

余琳眼中终于露出点点脆弱,再顾不得矜持一下子揪住小黑的袖子,垫脚便吻了上去。

阿亏在车里坐着,一把捂住胸口,嗖的一下瞪大了眼睛:这这这……怎么可以这样!有伤风化!

小黑眼中神色一狠,一把推开余琳,余琳高跟鞋一崴,啪的一声跌坐在地。

裙摆散开,如同黑牡丹层层叠叠的花瓣颓然落下……

余琳转过头来,眼睛一眨,一滴泪水啪嗒一声打在地面上。

小黑冷冷的看着她,拿手背缓缓的擦过嘴角,声音冷得叫人打抖:“余小姐……请自重……”

他顿了顿,忽然掀起嘴角,露出一个让人错愕的邪恶笑容:“若是你不想自重,还请让我能自重才好,别让我的未婚妻误会……”

余琳缓缓的瞪大了眼,精致的眼影将那双美目中的惊愕勾勒得分毫毕现。

她忽然架了一块刀片在手腕上,银色寒光在路灯的映射下森冷如刀。

“你就一定不接受我?”

她的眼睛瞪得嗖圆,有一种紧绷的恐怖。

小黑轻蔑的看她一眼,曲了膝倚在车门上,反手将阿亏好奇的脑袋按了回去缓声道:“余小姐这是威胁我?那么……如果划得下去的话请……自便……”

他话音刚落,那洁白的手腕上便渗出殷红的血来,余琳坚定的昂起头死死的看着他。

小黑摊摊手,将背后又冒出来的脑袋再次按了回去:“怎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再划?你瞧,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了,难道还期望我来爱惜你?”

他转身打开车门,瞪了一脸兴奋的阿亏一眼,钻了进去,然后伸了脑袋出来,抬手比了比:“另外再加一句,如果划手腕的话,个把小时都死不了,不如直接划这里的好……”

他微微笑着,手指在脖子的左侧轻轻拉过:“颈侧的大动脉,一下子下去,谁都救不了……”

“姜墨——!!!”余琳一愣,然后发疯一样在汽车的发动声中冲了过来:“你这个王八蛋——”

她伸手塞进小外套里,手腕的血迹染在绒线里,浸透……然后消失不见……

小黑在车窗缓慢的上升中瞄了她一眼:“给你个忠告,这里是国内,如果真要跟我玩儿,这非法持有枪械……余先生也不一定能压下来……”

余琳的手一下子僵住,眼睁睁的看着车窗升上去,将她和他隔绝起来,然后扬长而去……

“宝贝儿……”余佘听到余琳的长吼,有些焦急的冲了过来,看到余琳流血不止的手腕,心痛的对着下人大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叫医生!”

“宝贝儿……”余佘抱住呆愣的余琳:“别怕!有Daddy给你撑腰,咱们玩儿死那个姜墨!”

余琳愣了愣,然后缓过神来,手一抖,一把小巧的手枪落在地上。

她忽然笑起来,全身发抖的拍了拍余佘的背:“不,Daddy,是女儿看错了人……”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女儿将只老虎看成了猫……”

她回头望向小黑离开的方向:“Daddy,那个男人……咱们惹不起的,那个男人的眼神,女儿见过太多,那是……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

黑色的戴姆勒里,小黑专注的开着车,阿亏专注的看着他的侧脸。

小黑转了转眼珠,瞄了阿亏一眼:“什么事?”

阿亏扬起一个笑脸:“小黑真厉害!”

小黑哼了一声:“你才知道?我不厉害,我们全得饿死!”

阿亏一梗,嘟嘟囔囔的撅嘴:“可惜嘴巴也太厉害了……”

小黑斜眼一瞪,阿亏便收了抱怨。

一个转弯,车灯撒过大片昏黄的光,一声紧急的刹停,阿亏身子往前一甩,然后被安全带拉了回来,不禁揉了揉胸口抬头看去,然后咦了一声。

小黑眼一眯,侧过头来:“认识?”

阿亏点点头:“是那个女人,我跟你说过的,带着西陵女血脉的人。”

小黑想了想,啪的一声打开门:“这么晚了,这种郊外别墅区,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陈丽抱着小宝茫然的走在路上,半夜三更的,四下一点点的声音都叫她战战兢兢,突然冲到面前的黑色戴姆勒更是叫她一屁股跌在地上,瞳孔瞬间放大。

小黑西装笔挺,黑色的皮鞋铮亮,还好样貌不错没有啥刀疤更不是彪悍肌肉男,不然这么大半夜的突然站到人家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人家,铁定得把人吓死。

他推了推眼镜道:“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陈丽抱住小宝死死的摇头,小宝倒是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小黑。

“陈姐姐,上来吧,没关系的。”

陈丽转过头来,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放松:“是你……”

西陵女04

车里突如其来的暖气让陈丽猛然打了个哆嗦,抱着手臂在后座坐了好久才听不到那咔嚓嚓的牙齿碰撞声了。

大半夜的,戴姆勒就停在路边,车前灯开着,投出大片大片橘黄的灯光。小黑坐在驾驶座上脸色郁郁瞧不清想些什么。

“陈姐姐怎么会到这里来?”阿亏瞄了小黑一眼,有些明白他的心情。即使陈丽的西陵女血脉再淡,依然与他们器灵渊源颇深。可是,一个有如此血脉的人,却活成了这个样子,小黑这样较真的人怎么可能不生气?

陈丽抬起头,拢了拢耳边的乱发,有些紧张的抱住小宝,艰难的扯出一个笑脸:“我怎样不要紧,可是,我不想小宝一直跟我过那种生活。”517Ζ她摸了摸小宝瘦瘦的小脸,有些害怕的抖了抖:“小宝还这么小,怎么禁得打……”

阿亏偷偷瞧见,陈丽藏在袖子下的手背上全是乌紫的伤痕,心头便也梗住了。

像是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陈丽一边发抖一边絮絮叨叨词不达意的说起来。

“他喝了酒就打人,没喝酒也打人,只是喝了酒就随便拿起什么都打……上次居然还抽了菜刀……小宝这么小,不上学怎么行?可他不给钱……上次阿亏你给的那万把块钱被他瞧见了,居然说是我出去卖的,又打!三天我都起不来……他怎么能这样……”

陈丽乱七八糟的说,一直说,却不哭,就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失神的看着不知道哪里。

车里暖气阵阵,却忽然显得阴森……

小黑的手指紧紧的抓住方向盘,指骨泛青。

阿亏偏头瞧见,搭了手上去,小黑才转头瞧她一眼,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你家里人呢?”

突然出口的冷冽男声叫陈丽晃神回来,怀里的小宝仰着头看她,那一双因为瘦而特别显眼的黑眼睛叫陈丽安抚的一笑,摇了摇头:“没家里人……早没人把我当家里人了……”

她搂住小宝的手一紧,低头喃喃道:“可是……小宝一定得送回去,不管怎样,小宝也是他外孙……至少比跟着我好……”

“他是谁?”小黑没转头,静静的看着前面的路面被车灯照亮。

陈丽顿了顿:“余佘……”

滴——

刺耳的喇叭声在寂静的半夜显得尤其刺耳, 小黑一踩油门,方向盘一打,黑色戴姆勒便沿着来路嗖的一声射了出去。

阿亏抓着安全带回头对一脸惊吓的陈丽僵硬的笑笑:“别担心别担心,小黑技术很好的……”

陈丽茫然的点点头,缓了一会儿才对阿亏笑笑道:“你的那柄壶,我出来的时候也带着了,要是被他瞧见,肯定得给你卖了。”她有些尴尬:“你的钱,被他拿走了,我以后……以后有钱了就还你……”

她低下头,哄了怀里的小宝:“小宝,把壶拿给姐姐。”

阿亏这才瞧见,小宝怀里还抱着紫砂的壶,只是那柄紫砂壶本来就不大,小男孩儿抱得死紧,再加上刚才在跟陈丽说话来着,阿亏才没注意到。

阿亏有些吃惊的看着静悄悄的壶,偷偷唤了声:“紫砂?”

那壶安安静静的被小宝抱着,一动不动。阿亏又喊了一声,那壶盖儿才啪嗒一声打开,一个小小的影子嗖的一声冲出来,噗的一下撞在阿亏脖子上,然后嗖的一声滑下去,落到阿亏大腿儿上。

紫砂揪着阿亏的衣角呜呜的哭,眼泪嗖嗖的往阿亏衣角上掉,不一会儿便整个的浸湿了。

阿亏左右瞧着紫砂的小模样,实在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紫砂抽抽搭搭,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头上发髻歪歪乱乱,小巧的发饰也掉了些,大概留在壶底了。

“祭……祭剑司大人……呜呜……那个男人好可怕……呜呜……紫砂以后再也不出去了……呜呜……好可怕……”

阿亏抓起紫砂,有些无措的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大腿,顺手将她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

后面车座上的小宝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阿亏的口袋……

“想不想要余家?”车窗外的树影阴森森的飞速后退,小黑忽然出声。

“余家?”陈丽怔住。

小黑勾唇微微一笑:“你的年纪应该比那余琳大上几岁吧?这么说,你该是余家的长女了,难道余家不该是你的?至少……”他顿了顿:“你也能拿走一半……”

陈丽喃喃反应不过来:“余家?余家?可是,他不会认我的……”

小黑猛然转过头来,双眼仿佛透着光亮:“难怪过成这副德行,什么都等着人家送到你手上不成?我只问你要不要!”

陈丽怔怔的看着他,那双大眼睛里慢慢的透出越来越多的光彩,让她整个人都艳丽夺目起来。

她咬了咬唇,用力的点了头:“要!”

小黑这才轻笑一声:“那好,我们这就去把你该得的拿回来,一点儿……也用不着心软……”

去而复返的戴姆勒让警卫愣了愣,却还是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小黑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告诉余先生,姜墨有事跟他谈。”

今晚宴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大多数都能从平日的报纸上见到,不是这样企业家就是那样富豪,小警卫自觉惹不起,连忙放低了姿态给里面报了一声。

不过两三分钟,便听到噔噔的高跟鞋声踩着一地亮如白昼的灯光而来。

余琳眼中有些疑惑,却又暗含了些高兴,待看到从车上多下来了一个看起来就不该是姜墨这样的身份会认识的女人时脸色就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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