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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妖器事件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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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行抛弃的小白立刻转移了目标,幸灾乐祸的拿脚尖顶了顶画影的肩膀,乐呵呵的道:“哟,画影‘小爷’,你怎么啦?”他摇着脑袋,特意的加重了“小爷”两字。

画影一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痛苦纠结模样,长叹了一口气,仰头做怅然状:“若不是小黑来得及时,你画影小爷命都没了!”

原来,那子弹几乎已贴到画影的后背的一瞬间,刚好赶来的小黑伸出墨黑重剑堪堪一挡,长剑一甩,朝半空射去,登时洞穿了那直升机,轰的一声,直升机化作一团巨大的火球从半空跌落,砸毁不少建筑,这才救了画影一命。

小黑看了一眼战场上慢慢推进的装甲车,有些感慨的看着长大成人的阿亏道:“怎么办?”

阿亏冷笑一声,猛然握住小黑和小白的手,眼瞳一缩——

砰——

巨大的力量从小黑小白身上传入阿亏的体内,化作常人不可见的波纹一圈一圈四散开去——

面前的装甲车忽的停住,甚至还有猝不及防相互撞上的。

然而,后面的大部队却更是夸张,那些行动有素的军人全部疯了一样抱住头,跪趴在了地上。

阿亏淡淡道:“那陈明志倒是有一样没有说错,我们还真的是靠那所谓的精神力行动的。不过,也正因为此,似乎也能影响到这些人类的精神。”

一所看似普通的监狱里,许多实枪核弹的警察走来走去。

忽的,众多的狱所里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啪嗒声,虽然非常轻微,可是,对这些清楚的知道里面关着什么样的犯人的警察来说却不啻于一声响雷。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飞快的跑过来,在门上的密码锁里快速的按下一长串的数字,又将瞳孔凑到门上的仪器前嗤的一扫,这才推开由十多厘米厚的钢板制成的狱门。然而,让他目瞪口呆的是,这样防守严密的狱所里,竟然什么都不见了,只余下一个掉在地上碎裂开去的脑波干扰仪……

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一愣,飞快的转身,接连打开数道这样的厚门,然而,里面,却都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他啊的一声惨叫,抱着脑袋跌坐在地上,一把拉住身后同样目瞪口呆的警察,大吼到:“快!快通知上面!跑了!都跑了!这些不明生物如果逃出去,要是造成什么危险,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几个警察顿时跑了出去,这所看起来毫不出奇的监狱里登时响起一阵一阵连连不断的急促脚步声……

阿亏抖开妖器阁将数只被干扰仪弄得有些虚弱的器灵收了进去,这才抬起手来,在虚空中划过一道叉。那叉猛然往前一弹,形成一个类似于双开门一样的通道。

阿亏往回看了一眼,满地的人萎靡不振,枪械散了一地,终于率先跨进了那个通道里,小黑在她进去的一瞬间上前了一步,猛然拉住她的手,手指动了动,终于与她十指交握。

阿亏脚步一顿,便与小黑一起跨进了那无底无尽的通道。

所有的器灵留恋的回看了一眼,依次跟在了阿亏的身后,再无所踪……

“什么?不见了?怎么可能!怎么会彻底消失的?”陈老握着电话咆哮起来,手指都在颤抖。

电话那端的人顿了顿,咳嗽一声,陈老这才想起自己在与谁谈话,立刻压住了声音有些词不达意的连连道歉。

电话那端的声音这才又响起来,语速很慢,让人有充分的思考余地,只是,语调却很严肃,几乎是叫人下意识的服从。

“嗯,非常感谢你提供这个线索,但是,这次的非人类事件就到此结束。我们是和平的,并不希望与任何生物发生冲突,但是,我们同样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人类的安全和生存。我们会继续密切关注这个事情。就是这样。”

直到电话那端传来嘟嘟的忙音,陈老才啪的一下将手中电话死死砸在地上,砰的一声,白色的话筒顺着那完全的电话线剧烈的弹动起来。

就此结束就此结束!那他怎么办?那他的明志要怎么办?不就是因为死了太多人,损失太大才说出这种话的吗?这些家伙!全都是懦夫!全都是装模作样的东西!这种非人类,这种残忍的东西怎么可以留着?怎么可以!

这次的离奇恐怖袭击事件被陆续炒了好几个月才因为恐怖分子的彻底消失渐渐淡了,这样闹热的新闻下,自然没有人会注意到那报纸一角一则不起眼的消息:著名收藏家陈XX于昨日家中心脏病突然发作死亡,享年69岁。

街边,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孩子抱着一个紫砂壶拉了拉身边美丽夫人的衣角,踮起脚来,仰起头:“妈妈妈妈,给小宝看看!”

美丽妇人弯腰将报纸递给他,漂亮的小男孩便坐在街边的椅子上甩着脚一字一字的念起来,末了,眯了眼一头钻进妇人的怀抱里,拱了拱才仰起头来:“妈妈,那个坏蛋伯伯死了!”

美丽妇人摸了摸他的脑袋微笑起来,她的笑容并没有什么特别,却叫旁边几个过路的人看了又看,总觉得这个明明已婚已孕的妇女有一种娴静淡雅叫人移不开眼的气质。

她抱起小男孩放到衣兜里,拿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道:“是啊,我们总算是还了他们的人情吧……”

小宝甩着脚笑起来,抱着手中的紫砂壶在脸上蹭来蹭去。

忽的,面前投下一道阴影,美丽妇人有些不安的抬起头来,却见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死死的盯着小宝怀里的壶。

妇人皱了皱眉,拉起小宝就走,那个疤痕男人身后的两个大汉却一步跨过来,将两人挡住。

妇人退了几步,警惕的打量着面前的三个男人。那个有疤的男人面上一窘,砰的一拳打在两个大个子的头上,似乎是用日语?吼着她听不懂的话,然后转过头来,看了她两眼,忽的便脸红了,结结巴巴的道:“那个……我只是想问……这个紫砂你是哪里来的……”

妇人一把抱住小宝又退了半步,警惕的道:“什么紫砂?不过是一柄紫砂壶罢了……”

疤痕男人连连摆手:“不不不,你别误会,我只是说,阿亏他们……”他朝四周看了看,才低声道:“他们不是走了么?怎么会把紫砂留给你?”

妇人脸上的神情这才松了些,却仍然上下打量着他一句话不答,那疤痕男人急了,抓着脑袋道:“诶诶,我叫鬼九平次郎,阿亏有跟你说过我吧?”

妇人转身就走,冷冷道:“没有……”

鬼九大笑起来:“看吧,我就说你认识阿亏嘛!干嘛要装不认识啊!放心,我不是坏人诶!诶,对了,阿亏也留东西给我了哦,就是这个壶,你看下嘛,叫阿拉丁啊!说是能许愿来着!你要不要擦一擦?诶,我可是擦了的,啊,我请他送个老婆给我!哈哈哈……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你儿子啊!小家伙真可爱诶……诶,你别走这么快啊!”

被遗忘在原地的两个大汉对望一眼,齐齐摇头长叹一声:“老大春心萌动了!真是可怜的少女,哦不,是女人,居然会被老大看上……”

“这个……是不是那什么‘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哈?你最近也学中文了?”

“对诶,谁叫老大每天都学啊……”

生活仍然在继续,不管失去了谁或者拥有着谁,你我都一样……

轩辕剑

轩辕记不得自己的年岁了,只记得当初造他出来的人姓公孙,生于轩辕之丘,所以,大家都叫他轩辕氏,反而倒把那个姓给忘记了。

轩辕记得自己诞生时,火焰舔过身体的疼痛和炽热,然后,一滴鲜血坠落剑身,腾出一阵白烟,将这种炽热一缓。然后,便有人将他握在手中,带着厚茧的手指抚摸过他的剑身道:“便叫做轩辕夏禹剑吧!”

他握着他说:“我与你共名,带你平定这天下!” 那时,这天下之主还名为蚩尤,是九黎部落的酋长,传说中的战神……

轩辕初次见到那战神蚩尤,便是在那留名千古的逐鹿之战。那时的黄帝身边有风后,有力牧,有凶神恶煞的应龙,端得是意气风发战无不胜。然而,对面的男子却不输于他,有一种只一眼便叫人无法忘记的气概,手握苗祖威风凛凛,便是最后成了阶下之囚仍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模样。

那一场仗轩辕已经记不清了,虽然比起轩辕经历过的其他几仗来说,这场实在要精彩得多。可是,他并不喜欢杀戮,所以总是下意识的忘记很多血腥的记忆。

那时的轩辕也不过初初诞生,对于这个世界便好比一个孩子,远不如后来的圆滑世故,或者说狡黠?

大概是因为许多想法的不同吧,轩辕一直理不清楚自己对黄帝这个制造者的感情,然而,细细想来,所有分歧的开始也只不过是为了两件事,一是那同胞妹妹鸣鸿,一就是这蚩尤了。

轩辕不知道黄帝是不是如别人所说那样,是其母见北门枢星所诞,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宽厚仁慈和为君者的风度,只是,这个造出了天下神器之首的他却是不懂他们这些刀兵的。

刀兵是有灵魂的,沉睡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直到铸造者以鲜血为祭诚心呼唤,才会凝聚四合灵气融入兵器之中,成为器灵,诚心诚德永不背叛的相助于持有者。黄帝轩辕氏既然能以自己的血为祭唤出鸣鸿,难道便不是如同自己的孩子朋友么?又如何下得了手立刻毁去?他说鸣鸿是凶器,但是,那时候的鸣鸿不过是个孩子啊,什么鲜血都未沾染……

然后是蚩尤。

蚩尤或许残暴不仁,或许骄奢傲慢必然比不过他,但是,他却不该将这样一个倾世战神捆缚于人前,用蚩尤自己的佩刀苗祖杀死他。

蚩尤的苗祖,轩辕是一眼便能看出,即使没有形体却早已修成了器灵,是真心实意的在辅佐蚩尤,是与他签订了契约的,然而,黄帝却让她沾染上了主人的血,何其残忍……

后来天下大定,轩辕便被黄帝佩在墙上,便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来回想来思考。

那时,他常常想,或许那个被世人称作残暴不仁的男子蚩尤也有自己的温柔也说不定,不然,那苗祖如何会心甘情愿,在身染蚩尤之血后自毁了灵体,从此消散于世间?

或许,那个男子会常常对着自己的爱刀说说话,会常常替她擦拭刀体,或许,他也有旁人不知道的宏伟志向,只是,他们不是他疼惜爱怜的人,所以不能得知……

当然,这怪不得黄帝的,他是人是神,不管是什么,都是不懂器灵的。可是,这些事便像一颗种子,哪怕还没发芽开花,仍旧在轩辕心里拱起了一个小土包,再不如当初的平淡。

轩辕记得,黄帝的正妻名为嫘祖,也就是流芳百世的西陵女。轩辕记得,当初黄帝在那有熊国都听常伯来报西陵有女善抽丝织衣免去了百姓赤身裸体的尴尬时,沉思许久过后,所说的话却是:“此女必有利于万世。”然后,他娶了这位贤女子。

那时的轩辕不会说话,不会幻化为灵,不然,他一定会问上一问,问黄帝对这位奇女子可有真情。

或许吧,轩辕一辈子对嫘祖也是恭敬有礼甚为尊敬,这说不定便就算是一个女子的幸福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轩辕自己却总有几分不赞同的,或许,还有些许的不满,然而,即使到了几千上万年后,轩辕所记得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中,最清楚的,不知为何,仍旧是这个男人。

有这个男人对着那些国事难题时微微颦起的眉,有他背着手望着夜空长叹的模样,还有他对着大好河山的满腔壮志。轩辕始终记得,他曾握着他说:“我与你共名,带你平定这天下!”

轩辕承认,每每想起这句话,他一贯淡然的心中仍旧会泛起阵阵的波澜,过了多少世,都没变……

世界变化之快,轩辕不曾预料到,只是,他本就是无欲无求之人,等祭剑司阿亏他们回到了诞生之地长居他便也跟了过去。

几间茅庐,数名器灵,整日吵吵闹闹好不热闹,一起存活在已经逝去的时间里,不再理世间琐事,倒也逍遥。也有人莫名其妙的闯了进来,一脸惊讶以为自己误入仙境,被阿亏毫不犹豫的送出去,然后一心贪婪的在世间不断的传言这样或那样的糊涂话,给几间茅庐惹来了不少麻烦。不过,还好,也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机遇能够进到这世界与世界、时间与时间交界的边沿的,于是,所有的麻烦反倒成了闲暇时的笑话和调剂。

鸣鸿再也没有初见时那惊鸿一瞥的灿烂光华,那自黄帝手中化作殷红云雀冲天而去的鸟儿在这尘世踽踽独行之后,早已褪去了那一身的豪迈不羁。她像个老人,看尽了世事的沧桑,于是,对身边的一切愈发的漠不关心,倒渐渐的像了轩辕的性子,叫轩辕不安也心疼。

轩辕常常推开草庐竹窗,静静看着安静的守在一抔矮坟边的鸣鸿轻叹不语,那坟冢中,葬的便是陈明志,这个给所有器灵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危害的男人。其实,这个男人真的很能干,这一点,轩辕倒是不否认的。

轩辕常常看着鸣鸿静默的身影想,如果有他在她身边,他的妹妹一定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漂亮骄傲像风一样,永不受这尘世拘束。

他愿倾尽所有,换她一生的安乐幸福。只是,他与鸣鸿之间,便如同当初他与轩辕黄帝之间一样,虽不怪罪,终有芥蒂了。

他曾抚着她的头发道:“你竟然为了一个那样的人闷闷不乐?”

鸣鸿便仰起头看他,忽的一笑:“哥,你知道黄帝为什么说我是凶器么?”

轩辕便蹲下身来,不甚在意的轻声问道:“为何?”

鸣鸿躺在孤冢之旁,望着那山谷之中终年的暖阳笑道:“因为啊,我生来便不像他与你,我一生来便懂了感情。”

轩辕怔了怔,便见鸣鸿侧过头来看他,眼神中却有说不出的浅浅怜悯:“黄帝那人,心里怀的是整个天下,便装不下任何一个人了,他要的刀要的剑自然也要像他那样。哥,你是他造出的圣道之剑,可是,我不是,我一直都是为了自己在活着,自成剑型,自成剑意,所以,我从未怪过陈明志,那个永远为自己活着的男人,其实……我跟他何其之象……”

“哥,你……莫要再记得那人了。”

她伸手在轩辕衣角一拉,让轩辕躺在他身边,头与头靠在一起。

她轻声道:“哥,其实,我也愿你一生喜乐安康的,我也愿意为你倾尽所有的,我也愿你能有一人相伴左右的,只是,那个人不会是我也不该是他啊,哥……”

“你与我,你与他,生来便不同的。”

那日里,草庐外,画影又在戏弄巨阙,那跟巨阙个子一样大的嗓门传过来,让这剑庐染上了几分热闹。

这世上,或许也只有巨阙这样的人,方才真正的开开心心毫无忧虑,一生喜乐,或许,画影那般心思深沉多虑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对他这般的爱恋。

那般的人,对于他们,真正是个火炉啊……温暖而真诚……

轩辕抬手看着自己的手心,细腻光滑连一点掌纹都没有,正如他这一生的平平淡淡毫无波动。忽的,旁边一点火星溅过来,差点烧着了轩辕的一身青衫。

轩辕拍拍衣角站起来,便看胜邪终于看不过自家弟弟被画影气得一脸红透的傻模样,拔剑跟画影打了起来,边打边四个字四个字的骂来骂去,一身的酸儒气息。大猫二猫在旁边坐得规规矩矩,砰砰砰的拍着两只厚巴掌甩着尾巴看得热闹。

轩辕微笑着走过去,状似无意的说:“胜邪,你这一剑若是再上挑个半分就好了。”

“哎呀!转身!”

画影终于黑了脸,打斗之余转头看他,咬牙切齿:“你干嘛来搅和?”

轩辕转头看天,一脸无辜的喃喃:“好久没跟胜邪过招了,指点一二罢了。”

画影自然又是咬牙,倒是巨阙,一脸焦急的围着两人转:“三哥!画影!快别打了!我我我……我没事的,画影他……没欺负我……”说着便红了脸。

胜邪气得将剑一扔,大怒:“你这呆子!若是连你都觉得他欺负你了,还有活路吗?真是……真是愚不可及!”

旁边小黑路过,腰上挂了个翠色的香囊,手工甚是粗糙,在他一身黑衣上显眼极了。

他看了看四周,冷冷道:“胜邪画影,对面的茅屋塌了两所,记得等下弄好。”

画影愣了愣,唰的摇开扇子哗啦啦的扇,咬牙:“谁让你弄这么容易倒的茅草棚子!”

小黑转头看他两眼,点点头:“嗯,所以经常塌,所以你们这群无所事事白吃白喝的家伙才会有点事干。”

画影登时无语,轩辕却笑起来,心想,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的。

齐桓公

我有个姐姐,叫阿亏,母亲说,阿亏生下来的时候不哭不闹骨碌碌着圆溜溜的眼睛四下瞧人,非常的讨喜,不像我,哭得整个齐宫都能听见。

我的父亲是齐僖公,齐国的大王。父王不喜欢我的母亲,所以也不喜欢我,日子长了,那些个奴隶对我也没有那么尊敬了,哪怕明面上不敢说什么。

父王喜欢我的哥哥,叫姜诸儿,是阿亏同母的亲兄长。父王常常夸赞他说:“此子仁厚!”我站在一边低着头抽抽鼻子很是不屑。

姜诸儿倒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平日里对上熟人都是笑眯眯的,一脸和善,尤其疼爱阿亏。我躲在一边看到过好多次,他会在没旁人瞧见的时候把阿亏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臂弯里。或者捡一本书,给阿亏低声的念。那个时候,我就躲在一旁的假山后面,缩成一团偷偷的听。偶尔不小心,露了个脑袋出去,才发现阿亏抱着姜诸儿的脖子,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我。

阿亏比我大不上多少,长得比齐国王宫里的女奴都漂亮。多见上几次后,就会乐颠颠的来拉我的手邀我一起玩,奶声奶气的硬是要我叫她阿姐。我其实是很不屑的,不过,她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好像我一不如她的意就会哇呜哇呜的哭出来一样,叫我没有办法,于是乖乖的叫了。

阿亏很高兴,到哪里都带着我,那些比我大的哥哥们就不敢欺负我了,不然,姜诸儿一定会欺负回去。虽然我没见过姜诸儿欺负人,不过,倒见过件事。

那曾经那嚣张惯了的公孙无知也不知道是不是犯傻,居然拧了一下阿亏的脸,让阿亏顶着两个红印子一路哭着跑回去了。不过才一晚,公孙无知就黑着脸来给阿亏送药了。送药的时候我也在,在给连连呼痛的阿亏脸上扇风,一回头,就看到满脸不乐意的公孙无知身后还跟着个姜诸儿,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哦,忘了说了,那个公孙无知啊,是我的堂兄,是王叔的遗腹子,父王很疼爱他,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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