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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妖器事件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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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偷偷拉了拉小霍的衣角小声道:“这人绝对是你的崇拜者!”小霍却一直坐在靠背上朝车后看,一脸的若有所思。

果然,小李一会儿就开始兴奋的说个不停,丝毫不管小黑的毫无反应,先大大赞颂了一番霍去病的生平功绩,才期待的看着小黑怀里的木匣道:“我听说你的这把胡刀刀柄上还刻着一个霍字,所以才有人说这是霍去病大将军从匈奴手里缴获的战利品,是汉武帝为了褒奖他的功绩,才将胡刀赐给了他,后来此刀便一直跟随霍大将军沙场征战。我个人是非常赞同这种说法的。毕竟,西汉的时候,高桥马镫还没发明,骑兵的机动能力很低,作为农耕民族的汉族要组建一支马上部队是非常困难的。再加上钢的锻造并不成熟,那时的汉民族多数只能使用戟、剑和弓弩进行作战。而刀这种非常适合马上战斗的兵器则主要是游牧民族在使用,譬如胡人和匈奴,直到三国时期百炼钢技术的发达才让刀普遍配备到了军队……”

小白才听几句,就开始哈欠连天,狗一样扒拉扒拉车座迷茫着一双眼睛对亏道:“阿亏,让我靠一下嘛……”

他眼睛红红的,含着满满一包亮晶晶的眼泪,让亏愧疚心猛升:都怪自己昨晚吵到他了!

想到小白还是个孩子,电视上天天说睡眠不好不利于小孩儿的发育,亏愧疚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朝小白靠近了些:“喏,让你靠一下吧……”

小白立刻打着哈欠靠过去,双手抱住亏的上臂,然后偷偷的露出一个奸笑。

小黑朝他看过来,白白胖胖的娃娃立刻鼓着眼睛朝他龇了龇牙,小黑冷哼一声轻蔑的转头不理他。

机场离会场距离不近,亏没一会儿也晕晕乎乎的闭了眼,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小霍别担心”脑袋便一点一点的开始磕得厉害。

小李看了一眼,实在不好再讲下去,这才悻悻的住了口。

小黑对他点点头,将怀中装胡刀的匣子在他兴奋的神色中递了过去,身子稍稍往下滑了一点,把身体放得平了些,这才轻轻的把住阿亏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白也顺势倒了过来。

他看了阿亏几眼,这才抬起眼,而坐在前面车椅靠背上的小霍已经不声不响的回到了胡刀之中。

两千年前,大汉。

“小白,你快点嘛,好多客人等着呢!”阿亏撩开帘子朝鼓着脸的胖娃娃催促道。

只见胖娃娃不满的嘟着嘴站在一口大锅边,手里捧着一团揉好的人头大小的面饼,而一柄宽厚的短剑则自个儿在空中嗖嗖的挥舞个不停,舞出眼花缭乱的光来。一片一片雪白的薄薄面饼片被剑气一带,从大团的面饼上连连飞出,噗通噗通的跳进面前的大汤锅里,随着沸水浮浮沉沉,雪白雪白的煞是好看。

那连连不断的面饼片在空中排成一条弯弧的桥……

阿亏赶紧拿了勺子舀了满满好几碗,小黑恰好掀帘子进来,随手将数个大瓦碗一摞,稳稳当当的端了出去,惹得外面一阵叫好。

小白不屑的白了一眼:“显摆!”随后仰了头,鼻子里重重一哼:“居然把此英明神武的本大爷拿来削面饼!阿亏你脑子坏啦?我要反抗!要起义!我要去找慧眼识英雄的主人去!”他越讲越气,一把掀起帘子就往外冲。

这是一家汤饼店,是一个粗布棚子,并不大,就开在西市商业区的街边,却因为味道好价格低而颇受青睐。到这里来吃汤饼的大多都是不远处守城门的士兵和来往的商客。

小白刚气鼓鼓的冲出去,就听一声嚣张的大喝随着马蹄的得得声在耳边炸开:“混蛋!让开——”

只见一个玉冠束发样貌英俊的弱冠少年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穿市而来,手中乌黑泛金的马鞭一甩,便是啪的一声脆响,催得□骏马喷着鼻息愈发的跑得飞快,满身的意气张扬。

那少年这一路行来,满大街的摊铺都倒了霉,被马蹄踏得一地的零落。蔬果瓜菜、饰品杂物滚了一地,那少年却是眉目飞扬,毫不在意。

小白只觉得这个少年满身都是他向往的兵戈峥嵘之感,不由双目放光飞快的冲了过去,丝毫不管旁边众人的惊呼:“天!使不得!那是卫皇后的亲外甥!是最受皇上宠幸的冠军侯爷啊!”

马上的骑士见猛然横冲出一个孩子来,怒喝一声,手中马鞭已毫不留情的抽了下去:“哪里来的贱民!竟敢挡本侯的道!”手下却已用力一勒,那白马长嘶一声,竟然被这弱冠少年扯得人立起来,马蹄在小白头顶上一晃,生生的落在了旁侧。

小白一惊一呆,那乌黑泛金的马鞭已毫不留情的朝他背上抽了下来,只听啪的一声,混了金线、软革的马鞭已断做了两截。

马上的骑士也是一愣,握着半截马鞭与底下气呼呼的娃娃两两瞪了眼睛对望。

只缓了这么一缓,一连串的马蹄声已经追了上来,几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奔策过来与白马骑士擦肩而过,转头哈哈大笑到:“霍少,这次的比试你可得认输了!”

霍去病将手中的半截断鞭朝着几人的背影狠狠砸去,笑斥道:“去你的!有本事,下次在战场上我们再好好比过!”

几个长安城内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已经转瞬消失了人影,只留下一串的大笑和渐行渐远的急促马蹄声:“霍少你这可是明摆着欺负人了!连皇上都赞你勇冠三军,我们怎么敢与你战场相见啊!赢得这一次,小爷也满足得很了——”

霍去病笑骂了几句,这才转过头来,驱着白马绕着小白慢慢的踢踏了几步,才居高临下的打量了这个白白胖胖煞是可爱的娃娃,略略扬了扬下巴道:“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拦我乌孙马,断我金络鞭!”

满街的人见这有名的长安一霸霍去病动了怒,纷纷手忙脚乱的收拾了摊位,瞬间将这一片地空出不少,数只眼睛却都在偷偷打量。

小白却也扬起脑袋,冷哼一声,手一抄,甩了个后脑勺给他:“哼!我决定不喜欢你了!我才不要你这种主人!”

霍去病愣得一愣,刚要抽他一鞭,才发现那条问陛下要来的金络鞭已经被这胖娃娃弄断了,顿时心中一奇,从马背上俯下身来,好奇的打量这明显空着手的娃娃,拿手指戳了戳他的包包头道:“你这小孩刚才是用什么弄断我的马鞭的?”

小白啪的打开他的手得意洋洋的道:“当然是我自己!”

旁边的乌孙马呼哧呼哧的喷着白气,甩了甩头,口水沫甩到小白的脸上。

霍去病拍腿大笑,顿觉这孩子有趣,干脆翻身下马一把揪住小白的脸狠狠的拧了个圈儿,疼得小白咋呼起来。

霍去病孩子一样眨了眨眼笑嘻嘻的道:“你这小孩儿说话真好玩儿,我那金络鞭便是那匈奴用刀都没给砍断,你难不成比匈奴弯刀还厉害?”

小白顿时抖着脚尖儿得瑟:“那是自然!什么匈奴弯刀,我一下子劈下去,来多少断多少!”

这霍去病因为卫子夫的关系,从小就在长安城里横行惯了,他自小车马娴熟洒脱随性骄傲果敢,很对汉武帝刘彻的脾气,年仅十八岁就得封骠姚校尉,此次跟随大将军卫青出征以后,仅凭800轻骑追歼匈奴两千多人,生擒单于叔父罗姑比,让汉武帝大赞其“勇冠三军”,拜为冠军侯,后又封为骠骑将军。

一时之间,卫家继卫青一门五侯之后,又出霍去病,卫家如日中天。而霍去病其人,更在长安之内,无人不避其锋芒三分,便是卫家子嗣,也没几个敢对他这外姓人轻视无礼了去,倒还从来没有谁像小白一样对他轻漫无礼。

霍去病顿时摸着下巴觉得来劲儿。

“小白!”阿亏望着那晃悠悠的布帘子愣了一会儿,立刻紧跟着冲了出来,正好看到霍去病勒马人立的惊险,吓得一个抽气,这会儿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立刻冲过去狠狠的抽了小白的屁股:“你这坏孩子!你这坏孩子……”

小白本来还嗷嗷的叫,捂着屁股蹦跶,却听阿亏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不安和哭音,不由心虚的扭了扭回过身来,红着脸看向一旁小小声道:“好啦好啦,我错了就是……不……不准再打本大爷的屁股!”

阿亏摸摸他的头道:“那你得乖乖的,不然我就把你送给别人去杀猪!”

“你!”小白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旁边却噗嗤一声笑,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齐齐转过头去,一脸无辜,霍去病顿时倚着乌孙马笑得更是畅快。

这就是……大汉朝的初识,只是,谁都没想到,这一次的相遇相识竟然延续了两千年。

“霍将军!”在汤饼店里吃饭的几个士兵钻出来,肃然吼到!

对于霍去病击杀匈奴的战绩,每个将士都是心生仰慕,恨不能提剑上场,这一声吼自然响亮。

霍去病朝周围百姓抬抬下巴,随手解下腰间钱袋扔给众位士兵道:“这是本将军赔的,你们给清点分发好了!”

周围百姓顿时一阵欢呼和赞美。

霍去病却转过头来,对着小白阿亏一挥手,眨眨眼道:“至于你们,惊扰了本侯,自然也需要赔偿!”

“嘎?”阿亏瞪大了眼,小白则挽着袖子就往前冲,被阿亏逮住了衣角。

霍去病看着小白张牙舞爪的样哈哈大笑,旁边儿的汤饼店里却走出一个男人,黑衣黑发冷冽若出鞘的剑,让霍去病陡然一眯眼睛。

“既然如此,冠军侯若不嫌弃,便来尝尝我们的汤饼好了。”

霍去病细细的打量了小黑两眼,低头进了并不宽敞的汤饼店。

汤饼,其实就是我们现在的面条,不过,在古时,称谓却是非常多的,像“汤饼”、“不托”、“溥饪”等,只不过,只要是为了取巧,阿亏就会意外的头脑灵活,叫了从未开刃的小白唰唰唰的用带起的剑气来削刀削面,自然是又快又好。

霍去病不以为意的坐在矮小的汤饼店里,抄着手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小黑。

此人双目明澈,气势冷冽,既不敬他匈奴之胜,亦不惧他身份地位,端着数碗汤饼穿行于狭窄的棚子里,也是一晃都不晃。

霍去病见他步伐迅捷却不失沉稳,不由得摸了下巴,心下一痒。

“请用。”

小黑刚一弯腰,霍去病已经猛然站起来一掌自下而上直取他面门。

小黑将手中瓦碗往下一压,砰的一声敲在桌子上,脑袋刚刚一侧,霍去病已经变掌为爪锁向他的喉咙,同时,身体往前挤了一步,一腿硬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已经擒向他的手腕。

这是霍去病常用的一招,年幼时与舅舅卫青对练,他人小力气小,就只能用这种取巧的方法。

喉咙是人身上比较脆弱的地方,锁喉之后,又是擒手、拷脚,用全身的力量将对方压制住,是临敌对战时一招出其不意的肉搏之术。

霍去病本以为十拿九稳,哪想对方头一偏会过锁喉,一个转身,硬是用膝盖顶开了他拷脚之举,手一抬,再顺势往下一斩,手刀直接斩在了霍去病手腕之上。

转瞬之间,旁人还没瞧清楚两人的打斗,小黑已经退出几步,冷冷的看着霍去病:“霍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几个士兵唰的一声站起来,面面相觑,甲胄相击声不绝于耳。

霍去病甩着手腕,心想这家伙下手可真狠,面上却非常高兴,狠狠一拍桌面,拍得那桌子吱嘎吱嘎的叫个不停,桌面上那一碗汤饼顿时洒了不少。

“你叫什么名字?这么好的身手居然埋没于一家小小的汤饼店!大好儿郎,当报效国家,怎么不跟我打匈奴去!”

霍去病意气风发,对面刀锋一般的男子却淡淡打量了他两眼,摇头道:“能用我的人,必然要赢得了我才行,你还不配问我的名字。”

“大胆!”一个士兵顿时不忿,唰的一声抽出佩剑来:“难得霍将军看得起你!竟敢如此对霍将军说话!”

霍去病却不以为意,挥了挥手让那士兵将武器收回去,眼中欣赏意味更浓:“你要如何才肯?”

小黑的目光微微晃了一晃,站到他面前不过一步之处,直直的与这少年英雄对视:“你就一定要得到我?”

霍去病目光一晃,只觉得这说法怎么听起来有些蹊跷,却仍然定定的答了一声:“是!凡能保我大汉声威者,我霍去病定然求之!”

小黑微微一笑:“陛下是否有意再击匈奴?”

“那是自然!陛下雄才大略,不灭匈奴,何以扬我汉朝之威!”年仅十九岁的大汉第一战将双目如炬,全是熊熊的少年盛气。

“经祁连山一役,匈奴退居焉支山北。匈奴王室众多,一向不和,经此大败定然内乱,到时,必然会有人向我大汉求降。若你能收降匈奴,我再奉你为主。”黑色缁衣的男子撩起帘子,微微侧头对他说完,便闪身入内了。

胡刀03

“你真要跟着那人?”小白皱着眉有些不满的看着小黑。

小黑缓缓扫了一眼一旁耷拉着脑袋神色有些黯然的阿亏,点了点头:“嗯。每一把剑都会希望跟着那样的主人。”

小白顿时暴跳起来:“你就想着自己!你为什么不想想阿亏!你是阿亏的剑啊!”

小黑凭着身高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小白,嘴角含了一个冷冷的笑:“我只是她造的剑,从来没有承认她是我的主人。小白,你我不是没有生命的铁块,我们有自己选择主人的权利。”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一串的哗啦的碎裂声,他脚步顿了顿,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白,我是不是很叫人失望?”阿亏垂着脑袋坐在地上。

小白将地上的碎碗踢得远了些,靠过去:“才不是!阿亏你是祭剑司啊,虽然你不承认,可是,你是这天下间唯一继承了九黎一姓的人,再没有比你更厉害的人了。”

阿亏把头埋在臂弯里,闷闷的说:“是因为小白没有开刃才会这样说吧。”

小白挠挠头,轻声道:“反正我觉得和阿亏在一起很舒服。”他将胸脯拍得咚咚的响:“阿亏,你放心,反正我是会一直跟着你的啦。”

“谢谢你,小白。”阿亏转身抱了抱这个看起来比她还小的胖娃娃。

元狩二年秋,两次河西之战的失败令匈奴单于大怒,想要处死战败的浑邪王,浑邪王得到消息后,果然和休屠王一起请降大汉,刘彻兴奋之余又不辨真假恐其有诈,十九岁的骠骑将军霍去病主动请缨前往黄河受降。汉武帝准。

滔滔黄河水挟着滚滚泥沙而去,霍去病帅着大汉精兵脚跨乌孙马而来。

他头戴翎羽,身披甲胄,腰挎宝剑,背后朝阳初生,软软的黄与腥色的红交叉晕染,将这名令匈奴唱出了“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歌谣的少年将军一身冰冷的铁色铠甲镀上了大片的飞霞。

汉族的军队曾无数次踏上这片土地,只是,曾经,他们的剑戟却是为了护卫那些送往匈奴的珠宝财物,甚至……还有大汉的公主……

敢怒而不敢言……

霍去病拿脚跟轻磕了磕□白马,慢慢的渡过黄河,他的眼却从老远开始就缓缓的扫过这数万的匈奴人。

这是他的梦想!“匈奴未灭,无以家为”,这是他对陛下发下的誓言!现在,他正一步一步走去。

今天,他打下了十万匈奴,明日,就能直捣王庭,取下单于首级!

他手中马鞭一甩,啪的一声,在黄河的咆哮中清晰可闻,□骏马打了一个响鼻,飞奔而去,身后几名精兵驱马相随。

对面的匈奴降军中忽然骚动起来,一支翎羽唰的一声直朝霍去病面门取来。

霍去病冷哼一声,俯身一侧,身侧宝剑出鞘——

啪的一声,半截断箭落在地上被后面的马匹一脚踏得粉碎。

对面的骚动愈发厉害,越来越大的声音在降军中起起伏伏,身后的精兵赶上来,与他并驾齐驱,面色急躁的道:“将军,他们说不降汉军!”

那人面色急躁而尴尬,霍去病一想便知,那些混账的匈奴人怎么会说得这么斯文。

他驱马举剑,奔驰而过,声音盖过黄河水的咆哮:“汉军听着!凡匈奴降军,有妄动者,杀无赦!”

“杀无赦——”

“杀无赦——”

“杀无赦——”

他听到他的儿郎们大声的怒吼,金戈出鞘声齐整划一,不由自主叫了一声:“好!”

他脚夹马腹,一个侧腰,从马上探出身来,手中长剑一划,已取了一名叛降的匈奴兵人头。血淋淋的人头被□骏马一踢,骨碌碌的滚到人群里,面目全非。

他左突右冲,杀得眼前一片血红。

他一拉马缰,脚下骏马一个跳跃,从那成堆的尸体上一跃而过,他在马上长吼,头顶翎羽被吹得贴伏下来:“缴械不杀!降汉不杀!”

身后便是一串一串的回音,全是大汉儿郎被欺压数十年的怒吼:“缴械不杀!降汉不杀!”

□白马神骏,冲杀不过转瞬之间,他从黄河驰马而来,那白马却已一身染得通红。

铮——

他从白马上飞跨下来,身后仅余数骑跟随,他干净利落的将宝剑还鞘,带着一脸的煞气步入浑邪王营帐。

他一步一个血印子,帐中数十个匈奴兵手持刀刃,却没有一人敢动,反而齐齐后退了一步。

霍去病几个大步走近浑邪王,从怀中掏出明黄的卷轴,朗声念完,单握在手:“浑邪王,陛下派我前来迎你,驿车就在对岸,浑邪王还请早做决断!”

他单手握着圣旨,平举在前,一动不动,身后仅有数名精兵相随,持剑在手与数十名匈奴士兵对峙着。

浑邪王怔怔看着,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肯,竟然未接。

“大王不要!此人杀我同胞数万人,大王若是接了,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勇士啊!”浑邪王身旁一个看似颇有地位的匈奴人急切出声道。

“出尔反尔,是为无信!我剑下诛杀者皆为无信之人,凡降我大汉者皆为我汉人朋友,陛下必然重待,我霍去病更是半分不会伤害。”

浑邪王目光晃动,手慢慢放到腰侧弯刀上,霍去病只一字一字说着,竟是半分不胆怯。

那个匈奴人更加用力劝说道:“我匈奴四万勇士,他大汉士兵不及我一半,敌军将领更在我们帐中,只要大王你一声令下,我数十个匈奴勇士难不成还拿不下他?到时候,哪怕汉军不败!大王,你也曾是草原上的雄鹰,怎么可以甘于匍匐在那大汉儿皇帝之下啊!”

此话一出,浑邪王目光便是一沉,唰的一声抽出腰侧弯刀,抵在霍去病颈上,沉声对其余几个动作不及的大汉士兵道:“放下佩剑!”

他手上一用力,鲜血便沿了霍去病的脖子往下滑。

“大将军!”几个士兵惊呼出声,却见霍去病半分惧怕都没有,心下顿时一定,井然有序的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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