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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妖器事件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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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亏脸一红,只能小声道:“可是,来新人了啊……”

两只石狮子的眼睛顿时一瞪,大若铜铃,脑袋一甩,颈上的鬃毛便是一荡。两只前爪巴拉巴拉一阵,将那一圈儿鬃毛梳理了个光光亮,这才摆着脑袋四下看:“哪里哪里!哈哈,可得是美人才行啊!”

阿亏在霍去病肩上推了一把,霍去病只觉眼前一花,面前已站了两只高大威猛的狮子,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了他半晌,然后没精打采的甩了甩尾巴又跑去一边儿打盹儿了,只拿了两只大屁股对着阿亏:“没劲!竟然是个男的……这年头啊,美女就这么难找吗……这命啊怎么就这么坎坷啊……”

阿亏脑门儿一汗,对着画卷里回头看他的霍去病尴尬的打着哈哈道:“那个……他们两兄弟比较随性,诶,豪迈……啊,不拘小节……”

霍去病却打量了那华丽的宫门一番,摸着下巴道:“阿亏,我怎么觉得这宫殿这么眼熟呢?”

小白顿时捂着脸大叫起来:“不是我不是我!都是阿亏叫我干的!都是阿亏叫我在项羽烧秦宫之前带着大猫二猫把整个秦宫都搬走的!”

霍去病脸上的笑一僵,指着面前绵延数十里的宫殿群咬牙道:“你竟把整个秦宫都搬走了!阿亏……你真狠……”

阿亏对着手指偷偷抬眼:“那个……反正我不搬走也会被烧的,小秦很感谢我的说……”

画面里的秦宫顿时摇了摇,四下纷纷响起一群细小的孩童声音:“是呢是呢,我们最喜欢阿亏了!嘻嘻……”

霍去病终于镇定不下来了,几步跨进自己打开门的妖器阁道:“原来,什么都能成妖……”

阿亏不好意思的对着霍去病的背影拉长声音道:“小霍,里面房间多,你喜欢哪个自己挑啊——”

一群孩童的声音顿时又叽叽喳喳的响起来:“哎呀,不要选我啊,我还是个姑娘家……”

“阿九,你那里上次就住过男人了……”

“什么阿九!这是四十二来着!”

“啊?四十二吗?看起来都差不多……真是的,这秦宫修得太大了,害我都分不清了……”

胡刀05

会场安排在B市著名的文化馆中,阿亏在外面磨蹭了两步,惹来小黑询问的注视。

阿亏磨了磨鞋底偷偷问到:“那个……会不会我一进去那些东西就全飞出来跟我拜三拜啊?”

小黑的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笑意,抬手自然而然的摸了摸她的头:“也没见我们店里的东西没事儿出来拜三拜吧?”

阿亏这才放心。

小黑放慢步子与她并排而行,低声道:“所谓祭剑司,虽然掌管天下刀兵器物,也多是针对器灵而言,普通东西毕竟没有自己的意识,你若不强行命令,他们就只是死物而已。而,器灵一旦认主,也多数会将主人的命令放在第一位。其实……器灵与人也没什么不同啊……”

进到会场的时候,那个杜大海热情的介绍了整个展览会场的布局和保卫措施,脸上有些洋洋得意。因为正式的展览要三天后才开始的缘故,会场里只有十多个负责摆放展厅的工作人员,显得空旷了些。可是,正因为此,才凸显了那些被静静安置在展厅中的孩子们迷人的风采。

汉唐的服装是出了名的飘逸动人,他们色彩艳丽,广袖宽襟,穿在人形模特上放在展览柜里,如同一个又一个或巧笑倩兮,或手捧香茗的美貌贵族女子,背景是放大的汉宫图。

汉朝的青铜器已经很少了,多数是铁器,但是,几个大铜鼎却是纹饰厚重,体型流畅,纹饰粗犷,相当的迷人,不由让人想起主父偃那句“大丈夫生不得五鼎食,死亦当五鼎烹”的豪迈壮语。

还有一些甲胄、陶瓷、书画等等,展览品之丰富饶是阿亏也咂了咂舌。

小白趁着工作人员来接待小黑怀中的胡刀时,拉了拉阿亏的袖子偷偷的指着一对铜鼎偷笑道:“阿亏,咱们家那九个方鼎是这些家伙的老祖宗呢!”

古时候,鼎主要有两个作用,一是食器,一是礼器。作为礼器的鼎代表的是至尊的王权,帝王为九鼎,诸侯为七鼎。

传说禹帝铸了九个大鼎,六阳三阴,以山海经为据,鼎上刻有山河图样鸟禽异兽,分别称之为冀州鼎、兖州鼎、青州鼎、徐州鼎、扬州鼎、荆州鼎、豫州鼎、梁州鼎和雍州鼎,分散四方,镇守华夏。后来,随着王朝更替,这九个铸有山河大地的大鼎就成为了王权的象征,定都也常常被称为“定鼎”。

始皇统一中原后,自认功过五帝,夺得九鼎,只是,待到项羽攻入秦宫,火烧三月不熄,九鼎便不知所踪了。

阿亏一把捂住小白的嘴,眼神四下瞄了瞄才低声责怪道:“当初是谁说那九个孩子漂亮的?硬拿了一堆亮闪闪的东西一路逗引,把人家连着整个秦宫都搬走了,你还好意思说!”

小白一把拍开她的手,抖着脚尖不满的哼哼到:“哪里怪我!还不是大猫二猫瞧上那三个妹妹了!他们两个更坏呢,说六个哥哥纯粹是腆着肚子占地方,光想带走人家的妹妹,是我好心才九个一起带走的!阿亏你个坏蛋,居然还骂我!”

两人在这里打打骂骂一歇,小黑已经做好了交接工作,这时门口那边忽然热闹起来,阿亏三人转头一看果然是陈老到了,便跟那老头子打了个招呼哈拉了两句这才跟着工作人员进了楼上的房间休息。

回首间,见小霍时不时的朝那陈老看去。

见不相干的人都走光了,小黑才将领带一解,长腿一伸翘脚坐到床边看向霍去病道:“你在做什么?一路上都心神不定的。你现在就快拥有实体了,若是心性不坚,对你自己的伤害你不会不知道。”

霍去病背靠在墙上,浓墨一般的衣,高束的发,脚下投下一点点模糊的影子:“没有,只是……忽然很不安。那个老头身上,让我很不安……”

小黑眼睛一闪,抱臂沉思道:“你是刀灵,竟然叫你不安……”他抬起头看着这个差一点就成为他主人的汉朝战将:“到时展出,我看看能不能将你和那老头子的东西放到一块儿,你好好查看一下。我怀疑他身上要么有极其厉害凶恶的器灵,要么就是……跟小胡有关……”

霍去病脑袋猛然抬起来,目光实质如剑。

小黑却对上他的目光自如道:“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让亏知道。你大概也听说过的,她的封印如果打开,会是怎样的光景。偏偏,她这人还极端的护短,你与她两千年的时光,若是出什么事,她到底是舍不得的。”

霍去病慢慢的偏头朝窗口看去,嘴角一挑,眉眼里便融了笑意,仿佛化在暖融融的阳光里:“啊,我知道的,阿亏啊……虽然又懒又小气还一身的孩子气……但是,比起解开封印的样子,还是现在的她比较熟悉啊……”

这次的汉唐文物展办得很大,几天前门票就已经售空了。到正式开展的时候,许多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名人都出现在了文物展上,国内外著名的收藏家更是基本上都出现了。不过,赏玩不是打牌斗狠,自然不会有那种人挤人的场面,主办方不会丢人到将展场弄成菜市。

小霍已经渐有实体,站在灯光下虽然看不到人,却会有很浅很浅的影子,因此,安静的呆在了胡刀之中。阿亏则像以前约好的那样,慢慢的打量着所有的器物,寻找着渺茫的希望,这样重复了如此多年的行为,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谁。

她回头,看到明亮的会场中,耀眼的灯光下,穿越了两千年时光的弯刀静静的绽放着夺目的光彩:蓝色的宝石、镂空的雕刻、光滑的握柄、流畅的弧度,还有那去不掉的浅浅血色。

有几个人站在透明的玻璃柜前仔细而兴奋的打量着那把刀,男男女女,她听到有女人说那刀柄上的宝石好大好亮,她听到有男人说这把刀看起来很血腥,她还听到有人说那到刀柄上的霍字看起来真是锋利。

她想,这些人永远都不会知道,最适合那柄刀的词语应该是……爱恋。

明明应该是绝望的,可是,即使是两千年后她也依然记得当初小胡对她跪下时嘴角淡淡的笑容,满足、温柔,还有幸福。

她摸了摸脸。

三千年了,她总觉得自己缺少了什么,从见到号钟起,那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她忽然明白九黎为何会舍弃这长久的生命,大概便是因为这种空旷而寂寞的感觉吧。即使有记陪在身边,可是,身为祭剑司的他们却不会有感情……

不知道,那个追随着九黎投入火炉的记,那个浅笑淡雅与小黑完全不同的男子到底知道吗……

她正在出神,忽然听到小白尖利的叫声:“阿亏小心——”

砰——

闷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一股危险的感觉扑面而来……

几乎是在那声闷哑声音响起的同时,阿亏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都给我蹲下!不许动!”一股灼热已经先了一步擦脸而来,阿亏猛然反应过来:抢劫!竟然是抢劫!

阿亏头微微往后一仰,如果这会儿还有人有胆子注意她的话估计会在那一瞬间拼命揉自己的眼睛:那一瞬间,阿亏的动作几乎快到产生了一个接一个的幻影,那颗近在颊边的子弹竟然被她在这么短的距离里生生躲过了!

阿亏抬起手指抹了抹脸,指尖上多出一抹血痕。

到底隔得太近,即使躲过了子弹,却没有躲过那道气流,还是划破了脸。

阿亏的眼睛闪了闪。

见到阿亏没事,小白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只是,气还没喘完,一股更加强烈的怒火已经蹭蹭的窜了上来:他们竟敢伤阿亏!竟敢伤我这么英明神武的剑的主人!

小白袖子一挽,露出短呼呼的手臂,手臂上的肉白嫩嫩的,像藕节。

他脚一蹬,狰狞着一张胖嘟嘟的脸要往前冲,被小黑一把提住脖领子往后一拖。

小白怒目回视,小黑冷冷打量他一眼道:“蹲下!不想无容身之地就给我蹲下!”

小白猛然瞪大了眼睛,然后觉得眼睛有些发酸,眼眶红了红怔怔的看着小黑。

小黑叹了口气,抬手在他头上揉了揉,小白这才抽了抽鼻子慢慢的、慢慢的弯了膝盖,抱头蹲下。

小黑也蹲在他身边,静了片刻才轻声道:“小白,现在已经不是三千年前了,我们强大,可这世上有远比我们强大的东西。我们寿命恒久,可是,并非没有杀死的方法。。=》提供umd/txt小说下载。。世上之人已经抛弃了神,抛弃了对神的敬畏和仰慕,小白,我们……”

他想说我们算什么东西,我们不得不靠着这副人形混迹于人类之间,我们不得不三年一搬家掩饰行迹谎话百出,最终却只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将目光抬起来慢慢的打量了不远处的阿亏,确定她没有任何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或许,未开刃也有未开刃的好处。

小白闷闷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进来展厅的匪徒一共有四人,都罩着头,身材高大魁梧,大概在一米八左右。

只要不是专门的杀手,没有谁会一见面就杀人,匪徒也不例外。最开始的那一下开枪也不过是警示,根本没想伤人,阿亏中招那纯粹是她自己运气背到了一定境界。

匪徒一号见阿亏没事,便拿了枪指着众人将众人全部赶到一个角落,阿亏趁机向小黑他们靠了过来。其余的匪徒二三四号则拿出几个大袋子将容易携带的展品死命的往里装。

小黑微微抬眼打量着,小声道:“他们外面至少还应该有两个人,一人放风接应,一人驾车。但是,我想不通哪个蠢货会来打劫文物,毕竟,文物并不容易兑现,除非……有特定的人雇佣他们。而且,今天才开展的第一天,他们哪里来的时间踩点?除非他们一早就知道内部的设施。”

他抬眼看了四周,果然,几个监视器已经在他还没察觉的时候就被破坏了。

整个展厅都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哗啦哗啦,每一次响都让众多的人质抖了一抖。

“在说什么!闭嘴!再吵就宰了你!”砰的一声,那匪徒远远的抬了抬手,一颗子弹便打进小黑脚边厚厚的大理石里,小黑瞬间闭嘴、低头,不再说话。小白一副害怕的样子往他背后挪了挪,偷偷的挡住阿亏。

“妈的!真狠!居然是雷明顿AK10!”小黑低头的一瞬在心头暗骂了一句,然后神色愈发的重了:这种抢国内没有,绝不是普通匪徒能够拿到的,而且,看这几个人走路的动作矫健有力,每次遇到窗口等一切有可能被射击的方位,都自然而然的找了遮蔽物护住重要部位,小黑心头咯噔一声:这些人是职业军人!至少是退伍职业军人!而且,绝对不是杂牌军……

“你们,把身上的现金和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匪徒一号走近几步,对一大群瑟瑟发抖的人质挑挑枪口道,一只口袋顺便踢到了众人面前。

小黑抬头看了一眼,从兜里掏出一些现金扔进去,又解下腕上金表甩在里面。那个匪徒吹了一声口哨,偏偏头示意他将口袋往后传,众人不敢反抗,有几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将戒指耳环都取了下来。

整个大厅都是浓浓的压抑感,恐惧四处飘荡,阿亏甚至清楚的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响动:那些孩子们在骚动了,因为他们的王有危险……

小白与小黑对望一眼,目光依次扫过这满屋零落的展品

陶瓷服饰这些是带不走的,铜铁太过沉重,只有玉器字画还有一些小件还算合适。

低声的啜泣中忽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哀求:“你们……你们不能拿走这个!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啊!”

阿亏他们三人看去,觉得有些面熟,这才想起来这个女人貌似是个民间藏家,记得,她带来的似乎是个九盘龙的烛台?宫廷御用之物。小小的一根烛台上,整整九条金龙毛发毕现,姿态各异,精致异常,绝对的国宝级。

那个匪徒抓住女人的胳膊一扭,那女人已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手中紧握的烛台已落入那个装得满涨的袋子里。

匪徒脸上罩了面罩看不清楚表情,只一脚踢在女人身上,兀自的取着众多的展品。

女人被他一脚踢得撞在展柜上,张口哇的一声吐出大口的血,喷在被敲碎了玻璃的展品上。

那是一块瓦当,保存完好,上面有虎纹。

因为保存不易,汉瓦当存世很少,即便有,也多数不完整或者有裂纹或缺口,像这样完好的瓦当并不多见。而这个,是陈老带来的几件藏品之一,就摆在胡刀的旁边。

那名匪徒转头看了一眼,那瓦当已经将血慢慢的吸了进去,瞬间便不见了。那匪徒顿了一顿,似乎有些不满,还是伸手将那瓦当拿起,又将胡刀扔进袋子里这才扫了一眼几乎一空的展厅转头对另外几人点了点头。

他们拿枪指着众人,迅速而有序的向展厅门口退去,整个抢劫过程不到五分钟。

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那片瓦当慢慢的发出猩红的光芒来,越来越盛,越来越盛……

阿亏瞪大了眼,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从口袋里钻出来,双眼紧闭的漂浮在空中,但是,那个模样却分明是小胡!

她啊了一声,已来不及想,就地一滚避过一连串的子弹,在众多嘈杂的尖叫声中朝几个匪徒扑去,身后,小黑小白连眼神都不需要已自动跟上。

整个展厅,那些掉落在地的和被几个匪徒装在袋子里的东西都忽然震动起来……

胡刀(完)

砰砰砰——

连连几抢打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在明亮的展厅里都能清楚的看到火花。

大厅里的女人尖叫起来,场面顿时失控。阿亏他们三人动作快,几个匪徒连打不中,已经有些恼怒,抬手几枪一扫,几个想趁机逃跑的女人顿时咚的一声栽倒在地,血流出来,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晕染开去……

小黑的身形几乎晃成了一条影子,嗖嗖嗖的蹿,飞檐走壁一般,一连串因为消音而发出的闷响绕着展厅响了一圈儿,却连他的影子都没碰上。几个匪徒心头顿时一凉,有谁已经骂了起来:“妈的!这还是人吗?古墓丽影都没这么厉害!”

那个匪徒一号提着抢对着身前一大片空挡不停的射击,将小黑逼退在几步开外,回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门,抬手就在另外那人肩头上一推:“妈的!废话这么多干嘛!赶紧带了东西走!真他娘的不对劲!”

那人立刻伸手去拉门,却一声惨叫,手已被门夹住。

小黑一揉身从一旁的吊灯上蹿出,一脚踢在门上,只听咔嚓一声,厚重的大门对撞闭合,那人的手指已经尽数折断。小黑将那人反手一扣拖到了面前,遮住自己大半的身体,眼神冷得起霜:“把枪放下!”

即使隔着面罩,小黑也能感觉面前匪徒的愤怒,或许不是自己反擒他们做人质的问题,而是……门口!他们的出路就这么生生的被自己挡在了身后!

匪徒一号拿枪指着小黑,其余两个则端枪指着四周,发出略粗的喘息,而阿亏与小白……已经在刚才混乱的一瞬间凭空消失了。

这样的对峙造成的心理压力几乎超过万米长跑,一滴液体打在小黑扣着那人脖子的手指上,小黑的目光丝毫未晃……是汗水……

被他扣在手中的匪徒额头上不断的滑出大滴大滴的汗水……在这仅仅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

一个匪徒凑到那个明显是头领的人面前,压低声音道:“老大,怎么办?已经进来快七分钟了。”

那个老大的眼神一狠,手指动了动,枪口对准了被小黑扣住的抢劫犯的胸口。

“老大,什么味道?”旁边的人却突然开口,那个老大的鼻子动了动,果然闻到一股极淡的香味,像是……熏香?

他枪口丝毫未晃,却微微往旁边侧了目光。

阿亏从一旁的柱子后面走出来,手里抱着一只足球大小的炉鼎,是铜的,因为太重,所以刚才并没有被这几个匪徒抢走。袅袅的烟从炉鼎顶上的镂空花纹间飘出来,一缕一缕,如女子轻巧的舞蹈,袅娜多姿。

一个匪徒顿时端枪对准阿亏,气氛一瞬间诡异起来。

阿亏对着几个匪徒轻轻的笑起来,孩子一般纯净的笑容。小白站在她身后,目光却一直紧紧的注视着阿亏。

阿亏偏头笑了笑,抚摸着手里的炉鼎道:“多亏这个孩子帮忙呢,不然,今天恐怕真的得让你们跑了。”

“老大……”几个匪徒端枪的手不自觉的有点抖,提在手里的袋子猛然骚动,他一个没抓稳,哗啦一声摔了下去。

周围的景色已经瞬间换了,古老的战场,满地的鲜血,破损的旗帜被腥气的风吹得哗哗的响。

独独一匹白马站在远处,马身上罩着重铠,只露出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唯有马腿能够看出雪白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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