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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未央荷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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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
  后来父皇为宝儿指了一门亲,嫁与盖侯为妻,从此宝儿便有了一个称呼盖长公主,或鄂邑长公主,宝儿接到圣旨的时候笑了,她转身对母亲的灵位说:母亲以后我将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一个全天下的人都能知道的名字,你安息吧!
  出嫁的那天,宫里很喜庆,满眼的红色,宝儿却没什么感觉,她出宫的时候让抬轿的轿夫刻意绕过那个假山,但是她没遇到霍去病。
  轿子行至宫门外,在长安大街上她偷偷掀开轿子右侧窗子的一角一直看着轿外的景色,突然看到了霍去病急急的驰马从身边驶过,她就笑了,笑得凄凉,她呐呐自语道:很高兴能再见到你,我们终将如此擦身而过!
  多年后的一个下午,已经成为盖候夫人的宝儿慵懒的坐在屋内喝着茶,突然侍女来报霍去病死了,她惊得把手里的茶杯摔掉在地上,不记得侍女说了什么,她只是一步步往外走去,走到院子里然后大笑着望着天空道:“你也没得到他啊,哈哈,报应啊,真是报应啊,你那样得宠又能如何,他本就是神,这天下女子何人能配啊!”
  身后的侍女见她如此无一人敢上前,但是她就那样一直站在大雨里一遍遍对着天空大喊:“报应啊,刘霁雪你遭报应了!”雨越下越大,雨声越来越大,却也无法盖住她那一声声凄厉的喊声,她笑了也哭了泪水和着雨水流满面颊,那年那碎了一地的心如今可以安息了,她那样想着。
  时光匆匆,岁月带走了很多人,父皇驾崩了,自己成了新帝的养母,成了大汉朝最尊贵的公主,再次站在未央宫门口仰望着巍峨的宫门,宝儿想母亲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她若是活着便能看到自己如何尊贵于天下了!
  盖长公主重新回到了明光宫,这次和刘旦的政变她以为能成功的,她以为成功以后她便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主,这是当初刘旦承诺她的,但是他们败了,败得无声无息,刘旦苦心经营的一切刹那间灰飞烟灭。
  那天她终于知道,刘弗陵那样一个小毛孩竟然能在自己眼皮底下藏了刘霁雪那么多年,她终于知道为何父皇驾崩前把他立为太子了,因为他们是同一类,可恨的却是他们眼里都只有霁雪,她哭嚷着骂刘霁雪是妖女,高喊着她不得好死,其实自己没疯,那一刻她多希望自己真能疯掉,疯掉便能忘掉这么多年的痴念与不甘,疯了就忘了如今凄惨的局面,她最终还是输了,输给了命运。
  刘弗陵走后让人封了明光宫,她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没人理睬的阴暗的童年。同样是在明光宫里,盖长公主重新像小时候那样坐在回廊边看着满天的星斗。
  望着苍穹,她问自己:这样的一生也足够精彩了吧?可惜身边一直都没人,想着她突然很想念母亲,很想母亲能再唤自己“宝儿”!
  于是她轻轻起身,慢慢向屋内走去,在死去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母亲笑盈盈的向自己走来,然后对自己说:“宝儿,我们回家去,我们终于等到你父皇了!”

  第廿七章 初梦

  马车缓缓向南行,虽然苏文清很希望尽快赶到南疆,但霁雪如今的身体已经受不起太大的颠簸,便只得日夜不停的赶路,到驿站就换马匹,吃住都在路上。
  桔梗自进宫后就没看见过宫外的景色了,更别说是这样一路欣赏不同地域的景色,此次真是让她大开了眼界,见霁雪自与刘弗陵分别后一直沉默不语,她也不敢多言,只时不时的对窗外的景色惊叹不已。
  行至一个官驿,苏文清掀开帘子请示道:“公主,到官驿了我们换马匹,所以稍等一下。”
  霁雪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答道:“在外面就不要唤我公主了,唤我霁雪即可!”
  未等苏文清回答,桔梗不解道:“可您本就是公主呀?”
  “你也一样,叫我霁雪就可以,为了出行方便,不在宫里,那些就免了吧!”
  “可是,好吧,女公子”桔梗还想说但转念一想换了个称呼。
  “我也和桔梗一样叫你女公子吧?”苏文清道。
  “不,你唤我霁雪”说完,霁雪看着苏文清。
  但是苏文清什么都没说只是放下帘子,然后转身看那些人换马。
  霁雪看着远去的苏文清一时思绪万千,他说过他们是亲人,那日他和刘弗陵同时伸手来扶自己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眼里的黯然,但是她没点破,若是亲人唤声名字又何妨。
  马匹换好后,马车继续前行,苏文清没回来继续刚才的话题。桔梗又时不时的拉开窗帘看风景,午后的阳光便透过窗帘缝隙斜晒到霁雪的身上,正躺着的霁雪被照得暖暖的,再加上马车的摇晃,慢慢的便进入梦乡。
  斑驳的阳光时而隐去时而晃动在眼前,她仿佛又回到了六岁那年,那年也是这样暖暖的太阳。
  午后,霁雪回到了椒房殿,她头天夜里和武帝在漪兰殿站了一宿,天要亮的时候武帝说:“霁儿,以后你就做这漪兰殿的主人吧!”于是她一回来忙着收拾东西打算往那里搬。
  霁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再加上不得卫皇后喜爱,所以身边的侍女对她很怠慢,就比如今日这样收拾东西也没人来过问。头天在椒房殿里,卫子夫掐着她的脖子骂她是妖女的时候也一样没有人为她求情,原来自己也如父皇那样只是个孤单的人,霁雪边收拾东西边想着。
  这时乳娘陈氏从屋外进来,一进来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霁雪见状不解:“乳娘这是何故?”边说着边上前扶她。
  “公主,婢子对不住你啊!昨日的事情婢子听闻了”陈氏不愿意起来只一个劲的磕头。
  “都已过去,您先起来说话吧”霁雪回道。
  “不,婢子还有话说,求公主听完好吗?”
  霁雪坐回榻上不解的等着她下面的话。
  只见陈氏接连磕了几个响头后说道:“这么些年陪在公主身边婢子知足了,只是如今公主也大了,也不需要婢子了,而婢子的家人都还等着婢子回去,所以求公主和皇上说说,让婢子出宫吧!”
  其实霁雪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她的东西大多是太子据送来的,这些她不想带走,但因为一时无法接受陈氏要离开的事实,所以听完后,霁雪忙扭头边收拾东西边问:“非离开不可?”
  “是的,那时婢子为了给自己的孩子找太医治病,所以才进的宫”陈氏答。
  “那个和我一起被你哺育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只是一出生便折了,我身体很好,加上宫里急着寻乳娘便找到了婢子”
  “可惜了!我这屋的其他宫人呢?”霁雪叹了声气后问。
  “都,都,都死了!”陈氏怯怯的答。
  “什么?”霁雪猛的转身问道。
  “求公主让婢子出宫吧!”陈氏吓得赶紧磕头。
  见她这样,霁雪愣愣的坐回榻上,许久才幽幽开口:“你现下就收拾东西出宫吧,父皇那里我自会禀报,出宫后走的越远越好,我也打算搬去漪兰殿了!”
  陈氏抬头惊讶的问:“公主要去漪兰殿?那里不是是禁地吗?”
  “以后我便是那漪兰殿的主人了,还有,父皇已给我取名,日后若有机会请唤我霁雪吧,霁雪公主!”
  “霁雪,霁雪,快醒醒!”苏文清不停的边摇着霁雪边喊她的名字。
  霁雪被摇醒了才发现刚刚是做梦了,揉了揉眼睛看着苏文清笑道:“文清终于唤我霁雪了?”
  “你吓到我了,现在是晚餐时间,我让暗卫去买吃的,本是想问你想吃什么,谁知桔梗说叫不醒你”苏文清后怕的看着霁雪道。
  “我睡多久了?好像快天黑了吧?”霁雪说完抬头看看了看窗外,接着说道:“文清扶我下去走走吧,睡了一天了。”
  下了马车看到暗卫还在等便回道:“买你们的就可以了,我吃不下。”
  “可是,”暗卫马三为难的望着苏文清,苏文清吩咐道:“给公主买碗粥。”
  苏文清扶着霁雪站到路边的石头上,这里是一个小山坡,站在此处可以看到低处的小城镇,夕阳下的小镇此时看着特别安宁,有的人家屋顶正冒起袅袅青烟。
  “文清觉得那夕阳美吗?”霁雪望着远处问。
  “很美!”苏文清答。
  风轻轻吹动着霁雪和苏文清的衣袖,要入冬了风里夹杂着丝丝凉意,路旁的树叶在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
  “还是有些凉的,你还是进车里等吧!”苏文清道。
  霁雪只是一直眯着眼看着远处,少顷才幽幽开口道:“我方才做梦了,梦见了我的乳娘,不知那年她出宫后去了哪里,也不知她现今是否安在!”
  “霁雪的奶娘是何方人氏?”苏文清问。
  “不知,估计出宫后也如我当年劝说的那样走的远远的了,那皇宫不适合她!”
  苏文清听了霁雪的回答只是沉默,静静的陪着她看夕阳西下。
  桔梗看着二人皆沉默,便只在不远处候着,她本就是个思想单纯的姑娘,一门心思的照顾霁雪,什么感时伤逝了,什么悲花悯月之类的她不懂,至于霁雪动不动的伤感她也猜不透。许久过后,见到马三带着东西回来了,她忙高兴的喊道:“公主,不,小姐,暗卫回来了!”
  看着高兴着跑去拿东西的桔梗,霁雪感叹道:“桔梗这样真好!”
  “你也可以这样的”苏文清回。
  霁雪摇摇头:“可是我终究学不会啊!若是影儿也似桔梗这样,那几年跟着我时就不会那么苦了!”
  “你不是影儿,焉知影儿之想?你看着她苦,或许她自己觉得好呢?”苏文清问。
  “是吗?我记得影儿总是陪着我难过,从小便是,她从小就懂事,我虽然年龄比她稍大,但每次都是她安慰我。”
  “你想多了,真正对不住影儿的是我”苏文清看着远方幽幽的回道。
  听出苏文清语气中的悲伤,霁雪忙安慰道:“不关你的事,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正说着,看着桔梗拿着吃的跑过来,问道:“女公子,很多好吃的,我们回车上吧?”
  霁雪上马车前转身望着苏文清道:“文清也不必再为影儿的事情自责了,就如你所言你非影儿焉知影儿之想?”
  看到苏文清轻轻点头,她才放下帘子。
  车内,桔梗边往嘴里塞东西边问:“女公子,影儿是谁呀?上次也听你提起过。”
  霁雪看着嘴里塞满东西还说话的桔梗,摇头笑道:“慢些吃,东西咽下去了再说话,影儿是我以前的侍女”
  “侍女?是在我之前的吗?那她现在去哪了?”桔梗咽下馍馍后问。
  霁雪放下手里的碗答:“她死了,为我挡了一箭!”
  “咳咳咳”她的答案让正在塞东西的桔梗呛到了。
  霁雪边给她倒水边轻拍她的背道:“说了叫你慢些吃,咽到了吧?”
  “不是,只是公主,那影儿是何时,恩,何时被箭射死的?”
  霁雪见桔梗语无伦次的,笑道:“巫蛊之乱那次,怎么?你怕吗?跟在我身边可是很危险的!”
  桔梗忙端坐,把水一口全喝下后,擦了擦嘴角回道:“谁说我怕了?我桔梗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想当年我还和村里的二狗打架呢!”
  霁雪笑笑问:“那二狗是何人?”
  桔梗道:“二狗是有钱人家的小孩,老欺负我们村的其他孩子,于是我和哥哥就联手把他给揍了一顿,那时候真痛快!”
  看着桔梗天真的摸样,霁雪笑笑问:“跟在我身边比二狗还可怕,你也不怕?”
  “公主去哪里我便去哪里”桔梗答。
  少顷,霁雪感叹道:“你这样真好,我甚是羡慕!”
  桔梗不解:“为什么啊?我还羡慕公主呢?要是我家里有点钱那年旱灾我的父母就不会饿死,我和哥哥也用不着千里迢迢跑来长安乞讨。”
  霁雪听后,看着窗外幽幽的开口:“是吗?可是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没见过啊!”
  看到霁雪又伤感了,桔梗问:“公主不打算再用粥了吗?”
  霁雪只是摇摇头然后凑近车窗,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空,苏文清走过来站在车窗前道:“我们要再次出发了,夜里凉,你就不要老把窗帘打开了,这大晚上的也没什么可看的”
  点点头后,霁雪道:“就一会,一会就好。”
  苏文清翻身上马,然后队伍再次出发,看着闪动着的景物和天上渐渐出现的星辰霁雪把头收回去,找了个'炫'舒'书'服'网'的姿势躺下后吩咐道:“把那窗帘收起来吧,我要这样躺着看星星”
  桔梗把窗帘完全收起后,霁雪就那样一直望着窗外,马车轻轻晃动,她看见那黑幕上的星星越来越多,越来越闪。
  霁雪想起了那年从南疆回来的时候也是一直这样看着星星。
  桔梗怕她受寒便问:“公主,要不我们把帘子放下吧?”
  霁雪望着天空摇摇头:“别,我想这样看着,你也躺到我旁边来吧,一起看看宫外的星空?”
  桔梗摇摇头道:“不了,婢子这样守着就好。”
  “没趣,要是影儿一定马上躺过来,看你平日里比她有趣的这会怎么变了呢?”
  “婢子,婢子就喜欢这样”桔梗答不上来,她喜欢这样静静的陪着她,看着她入睡。
  霁雪听后不语。
  片刻后,桔梗问:“影儿是一个怎样的人?公主能和婢子讲讲她吗?”
  “影儿?”正在沉思的霁雪听桔梗一问转头看着桔梗。
  见桔梗点点头,霁雪道:“影儿是个聪明的女子,她还是个勇敢的女子,若宫里有不知道我身份的宫人怠慢了我,她便会像个小母鸡一样替我出头;她还是个固执的女子,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但她总说:能那样默默的看着他幸福便是,他不喜欢自己又何妨!她还是个要强的女子,明明心里很难过还会笑着对我说:公主,我们才不难过呢,我们要让那些人失望那才痛快!”
  看着霁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桔梗感叹道:“影儿真好,可惜了!”
  听到桔梗感叹,霁雪才回过神来,她坐起来伸手握住桔梗的手道:“你也很好,影儿要是你这样的性格便不会活得那么累,跟着我的那几年她或许就没过的舒心过,她想的太多担忧的也太多,我不该让她进宫的!”
  桔梗摇摇头答:“不,公主可能想错了,婢子若是影儿,能那样守着公主便是莫大的幸福!”
  “是吗?文清方才也这样说”霁雪说完又躺回去看着星空沉默。
  “影儿是何时进宫的?”
  霁雪望着星空答:“那次去南疆后过了很多年才回的长安,为了能保住秘密随我去南疆的侍女没离开南疆,而我回南疆的路上恰好遇到了被人欺负的影儿,那时候她才十岁,她那倔强而无畏的眼神望着那群流氓,我就忍不住的想把她带回宫了,可是现在我后悔了,让她留在宫外或许更好!”
  “她是自愿随公主进宫的吗?”
  “是的,她那么小根本不知道宫廷有多复杂。”
  “不,婢子进宫的时候也才十岁,可是婢子不曾后悔过,影儿想必也一样”桔梗答。
  霁雪转头看到桔梗正看着自己,她的眼睛亮亮的透出一种坚定,在这样的夜里只有那双眼睛格外明亮。
  霁雪望着她幽幽开口:“但愿我没害了你才是!”
  桔梗不语,她本就不善言辞,只要霁雪懂自己便是,她挪了一下位置给霁雪拉了拉被褥。
  马车在夜里也不曾停下,车轮子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响着,霁雪一直看着星星晃动,心想:“影儿,你是哪颗星呢?”
  桔梗看着霁雪入睡后,轻轻的把窗帘放下然后对着熟睡中的霁雪道:“公主,婢子不曾后悔,若是影儿婢子也会去挡那一箭的,婢子不怕!”

  第廿八章 初见

  这天夜里霁雪又开始做梦了,这回的梦很长很长,但梦境里的那些人和事却曾鲜活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一日清晨,霁雪从宣政殿内室醒来,发现到武帝已经去前殿上朝,每回夜里她到这里陪武帝看奏章都是自己先睡去。起床梳洗后,宫人报太子据在殿外候着,她从屋里出来就看到刘据站在殿外等着自己,一脸的温和。
  见到霁雪出来了,刘据笑道:“霁儿也太懒了,一觉睡日晒三杆,我都从学舍回来了!”
  撇撇嘴,霁雪回道:“我又不是太子当然也不用起那么早学习了,还有下次还请太子殿下叫我声皇姐,我将不甚感激!”然而刘据只是笑笑看着她沉默。
  自从那次卫子夫大骂霁雪妖女后,刘据就不再叫她皇姐了,这让她很是头疼。霁儿哪里是他叫的,只有父皇能叫,霁雪心里不高兴,但是每次纠正他都只是笑笑然后不了了之。
  霁雪理了理衣裙后问:“今日又有什么好玩的吗?”
  听她问好玩的,刘据兴奋的回道:“今日我带你去皇家演练场看羽林卫队比射箭,舅舅带来的侄子可厉害了,就是那个霍去病,你那会见过吧?”
  霍去病?霁雪有点印象,卫少儿的儿子,每次见母后都是很沉默的,听说他很厉害,年纪轻轻的就懂得很多战术,这会听刘据一说她也好奇了。
  到了演练场,很多士兵都看着霍去病,他一箭箭射出而且箭箭都射中靶心,围观的士兵大声为他喝彩!
  “来人,赏!”武帝大呼道,这时霁雪才看到父皇也在。
  武帝看到霁雪和刘据站在后面,笑问道:“你们两个小毛孩怎么跑这儿了?据儿今日的功课完成了?”
  刘据忙上前回话:“父皇,孩儿已经完成”
  武帝点点头后开口道“好,那今日你也好好学学咋汉朝的男儿们如何射箭吧,只有这样的士勇士才能把那些匈奴人都打跑!”
  刘据听后答:“回父皇,太傅时常教导孩儿当以仁为先,所以孩儿认为匈奴人也是人,当先招抚!”
  八岁的刘据说出此言,武帝一下就不高兴了,心想着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像自己,不悦的扭头看着刘据沉默。
  站身旁的卫青看武帝表情不悦,忙进言道:“太子还小,现今学的都是古人的东西,现实的还不是很了解,等长大些就能理解皇上的宏图大志了!”
  “是啊,父皇,太子殿下还年幼,我也不懂为什么成天要打打杀杀的,那样多可怕呀!”霁雪撇撇嘴道。
  “哈哈……”霁雪的表情一下逗乐了武帝,大笑几声后武帝问:“霁儿想学那些士兵吗?或者想像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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