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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未央荷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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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猎物出洞了,她对若夕说:“你去帮忙吧,别让她在宫里迷了路!“
  若夕了然的望着上官小妹笑了笑,然后轻轻退下。
  霍成君原是想在宫里随便走走,谁知因为走远了,她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这时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似乎有隐隐的光,而那宫灯是桂宫的标志,她便随着那宫灯寻了去,她看不清提灯的人,当她跟到长乐宫门口时提宫灯的人就不见了。
  抬头看了眼长乐宫的牌匾,霍成君才发现自己离桂宫已经太远了,刚想转身回去,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凄美的箫声,忍不住的她寻着那声音走了进去。
  穿过那片杏树林,当霍成君见到坐在黑夜里独自吹箫的刘贺时,因那样的画面而看痴了,第一印象便是:此人惊为天人,月亮已经悄悄躲进云层,让刘贺穿银色长衫席地而坐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梦幻。
  一曲终后,刘贺扭头微笑着望着霍成君问:“水仙姑娘觉得本王的箫声如何?”
  霍成君这才忙回过神来,懊恼于自己的失神,忙回道:“昌邑王的箫声有如仙界神曲,只因天上有!”
  刘贺听后,笑笑拍拍自己旁边的草丛望着霍成君问:“水仙姑娘那样站着不累吗?何不过来一起休息一下?贺愿意为姑娘再吹一曲!”
  霍成君看了看他旁边的位置,知道孤男寡女这样在黑夜里多有不妥,正犹豫,刘贺接着道:“你过来休息,以宫灯为界旁人定不会误会!”
  被他一说,霍成君真大胆的走到他身旁然后席地而坐,衣袖一点一点叠上膝端,接着把宫灯放置于二人之间,一曲悠扬的箫声再次响起,灰黄的宫灯照着他们二人的侧脸,霍成君边侧耳听着箫声边沉浸在其中。
  待又一曲终后,刘贺仰头望着满天星斗呐呐自语道:“你是第一个与我坐的那么近的人,我才五岁父王就病逝了,我世袭了王位但是算卦的人拼我的命太硬,克亲,因此没人敢太走近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轻,随着春夜的风轻轻传来,但是却重重的落在霍成君的心里,她扭头看了看刘贺的侧脸,宫灯两旁时不时的有蛾子在飞,那灰黄的宫灯映衬着他满脸的哀伤,许是宫灯太暗的缘故吧,霍成君苦恼的想着。
  片刻过后,霍成君安慰道:“昌邑王如今既已世袭王位,便没人敢那样在背后议你是非了,所以日后不必再苦恼了!”
  刘贺只是苦涩的笑道:“那只是他们怕我而已,在他们心里我依然是那个克亲的人,我原本就是不希望他们怕我,如今反而更怕了,连议都不敢了!”
  霍成君不解道:“只要不议你就是了,坐上高位的本就会让人害怕,无论那人是否克亲!”
  刘贺闻言,扭头怔怔的望着霍成君,是怎样的家庭才让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如此成熟?才这么小为何就对权利有那么深的体会了呢?
  霍成君惊觉自己一时激动口快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去了,正懊恼不已,只听刘贺问:“那水仙姑娘可想成为让天下人都敬畏的人?”
  刘贺那样问着,双眼深沉的注视着霍成君,霍成君对上那双眼睛不自觉的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她回答:“我想!”
  刘贺听到她的答案就笑了,笑得那么美,有如那漫天飞舞的杏花,凄凉又绝美,他以为她懂他但是终究错了。
  霍成君不明他为何笑,只被他的笑弄得一愣一愣的,真是让女子嫉妒的男子啊,她在心底感叹道。
  过了会,刘贺起身向霍成君伸出一只手道:“夜已深,姑娘还是先回宫休息吧?恐夜太凉让你受寒了!”
  霍成君看着那只手犹豫了一下,最后终究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掌心,他手心的温度传至自己手里,连带着仿佛传到心里一般,只听到心里“咚咚”直响。
  松开手,刘贺把地上的宫灯提起道:“你走在前面我为你掌灯!”
  一瞬间,手里空了,霍成君觉得心里似乎也空了,她心不在焉的走在前面,突然走到过小桥的地方因为没注意一只脚踩空到桥边的小洞上,刘贺忙伸出手扶住她,但是她的那只脚还是被桥边的栏杆擦伤了。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刘贺轻轻蹲在她前面道:“如果姑娘不介意,贺可以背姑娘走过这片杏树林,等到了那边再让宫人送你回去,你看如何?”
  霍成君犹豫了一下终究爬上他的背,就是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杏树林加上满天飞舞的杏花让霍成君一直昏昏然的迷离,她突然分不清这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气,看着眼前落满地面如白雪一样的杏花,刘贺也很茫然,他一直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想找寻像刘弗陵那样在乎一个女子的感觉,但是他找到了她却不懂他,罢了与其如此不如趁早打消念头吧,他如是想着。
  走出杏树林后,刘贺轻轻将霍成君放下,霍成君只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隐约的看得出脸有些微红,他们二人不再言语,有如不曾相识。
  刘贺吩咐宫人用辇将她送回去,霍成君坐上辇以后,转头看了眼长乐宫的方向,看到刘贺倚在门口目送着自己,院里的宫灯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不知为何,当她看完那个画面转回身的刹那莫名的落泪了,她想许是杏花太美了,箫声太美了所以一天夜里感情接连失控吧!她始终记得母亲从小就告诉自己:我的女儿,你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
  刘贺倚在门口目送着她,他看见了她转身看了看自己,那一瞬间他很想开口问她:如果他愿意娶她为王后,她可会愿意?但是终究没问出口,因为她只是那样一撇就转过头去了,看着步辇渐行渐远,直至转弯的地方彻底的看不见了,刘贺想那一眼后就错过了吧,有如曼珠沙华一般花开、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开到荼靡,空留长叹!

  第六一章 问答

  霍成君回到桂宫的时候,上官小妹一副刚从梦中被吵醒的样子,匆匆起床然后到门口迎霍成君,见到一瘸一拐的霍成君,她关切的问:“小姨这是怎么了?是什么人伤了你吗?”
  霍成君略显尴尬的摇摇头回:“臣女向娘娘请罪了,我本是因为睡不着想出宫赏月的谁知崴伤了脚还迷路了,恰好遇到昌邑王相助,如今打扰娘娘就寝,还请责罚!”说着要福下身子。
  上官小妹忙上前拦住道:“小姨住不惯宫里,夜里睡不着是正常的,倒是我有错在先,强留小姨在宫里还如此照顾不周,让小姨受伤了,我真是对不住外祖母的重托啊!”
  上官小妹边说着边用手帕挤出几滴眼泪,弄得霍成君有些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得尴尬的任由宫人将她扶进屋内。
  过了会,太医院的徐太医来了给霍成君看了下伤口后,转身对上官小妹道:“禀娘娘,霍家女公子的外伤只需擦几日膏药就能好,只是这崴伤了的要等擦破的皮好了以后小心的抹上药酒揉揉,估计得十几日。”
  上官小妹没想到伤势如此严重,惊讶的问:“没有其他办法能尽快康复的?”
  徐太医只是摇摇头道:“还好崴伤不算很严重,不然伤筋动骨都得一百天,如今这样只需要十几天也算是万幸了!”
  上官小妹听完只得无奈的摆摆手,徐太医留下膏药和药酒就先退下了。
  上官小妹看了眼此时躺在床上一只脚肿得粉红的霍成君,她拿出手帕继续抹泪道:“都是我的错,不该强留你在宫里的。”
  霍成君看不出她的伤心有几分,但是仍然恳切的宽慰道:“娘娘是臣女的亲人,陪在娘娘身边本是我该做的,也是霍家的荣幸,娘娘不必自责,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反倒让娘娘担心了,至于母亲那里我不会说起,等他日痊愈了再出宫就行,太医不是说了吗,十几日即可痊愈。”
  上官小妹放下手帕歉意的望着霍成君道:“那你又要和家人分开那么些天,我过意不去!”
  “能多些时日陪娘娘,臣女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过意不去的之说!”
  最后,因为夜实在太深,上官小妹又多派了些宫娥守在霍成君身旁,才转回自己的寝室。
  到了自己的寝室,上官小妹愤愤的抱怨道:“真是失算了,没想到她会受伤,还伤那么重,如今这样反倒不能也不敢让她回去了!”
  若夕听完,笑笑回:“娘娘多心了,她留多久在宫里都没事,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最主要的是那颗种子得留在她心里才行!”
  上官小妹看若夕脸上的笑容,自己也跟着笑了,起身望着窗外道:“是啊,本宫怎么就忘了最主要的呢,只要那颗种子留下了终会有发芽的时候吧!”
  翌日,上官小妹以感谢刘贺帮了自己的小姨为由亲自到长乐宫登门道谢,但是在长乐殿等了许久才见刘贺姗姗来接驾,还一副衣冠不整,睡眼惺忪的摸样,上官小妹心里一丝厌恶。
  刘贺跪下抬头的瞬间看到了她的鄙夷,但仍高兴的笑道:“皇婶来看侄儿,侄儿都没什么可接待的,还因昨夜宿醉而接驾来迟,还请皇婶责罚!”说着他正要向上官小妹行大礼请罪。
  上官小妹忙制止道:“本宫今日来是想问问昌邑王在宫里住的是否习惯,按说本宫主掌后宫当早些来问候的,奈何最近身体不适给耽搁了,还有一事:本宫谢谢昌邑王帮了小姨!”
  说完,她看着刘贺的反应。
  但是刘贺只是一副淡淡的表情回道:“侄儿在这长乐宫甚好,如这名字一样长乐,至于霍小姐那事侄儿只是碰巧遇见,举手之劳罢了,娘娘不必多礼!”
  上官小妹听后,只是报以淡淡的笑。
  少顷,轻轻压了口茶后,她问:“听闻王爷还未立王后,以本宫看王爷这般风姿怕是世间女子都会自惭形秽吧?不知现下你可有中意的?”
  刘贺大笑着回道:“娘娘和皇叔不愧是夫妻,连问的都一样,昨日皇叔说日后选家人子的时候赐几个家人子给侄儿,今日娘娘又提起这事,莫非您也想送美人给侄儿?”
  上官小妹听后,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侄儿说笑了,本宫甚少有机会出宫,只是想告诉王爷若是有中意的,记得自己争取,皇上和本宫都会支持你的,毕竟得先把王后立了才是正理!”
  刘贺听后,暧昧的盯着上官小妹道:“怎么办?娘娘已经嫁与皇叔了,不然侄儿觉得您最适合做本王的王后了!”
  上官小妹原先被刘贺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忙端起茶杯掩饰,谁知他一句话出口被呛得一口茶全喷出来,刘贺见了忙凑近边她帮她拍背边劝道:“娘娘喝茶慢些,呛到了侄儿会心疼的!”说完还在她耳边亲亲吹了口气。
  这下,上官小妹被吓得忙起身让开后,尴尬的望着外面开口道:“看天色不早了,本宫先回宫了,王爷若有什么需要的让宫人来桂宫说一声即可,本宫希望王爷在宫里的这段时间能轻松自在才行!”说完,还未等刘贺回答就逃也似的走了。
  刘贺见状,边哈哈大笑边说道:“娘娘慢走,若是他日娘娘想通了,刘贺一定去找娘娘商议立后的事情!”
  上官小妹忙坐上步辇去然后催着宫人快些抬走,此时她已经羞得从脸上红到脖子根,脸颊两边热得快烧起来了,这刘贺风流是早又耳闻的,想不到说话如此轻佻。想起他轻轻在自己耳边吹气,一下子怒到极点,坐在步辇上愤愤的搅着手帕却无可奈何,她发誓以后要躲这个人远一些。
  一晃十几日过去了,这期间霍成君的脚伤好了,只是她仍未出宫。刘贺走的那天回头望了望长乐宫的牌匾然后淡笑着转身,和来的时候一样潇洒飘逸,刘弗陵真的按约定给他送了几个舞姬带回封地上。
  漪澜殿的禁足还有几日才到期,但是吉娜早已闷的快疯了,她在瑾茹面前抱怨道:“我又不是漪澜殿宫人,禁足是对你们而言,你们继续闷着吧,我要出去找皇后娘娘!”还未等瑾茹骂她,她就一溜烟出去了。
  终于能出来了,她此刻别提有多轻松了,去桂宫一趟听说说皇后和霍小姐都去沧池边了,又是沧池,吉娜如今听见那个名字就心里不'炫'舒'书'服'网'。
  到那里的时候见到皇后和霍成君正聊着什么,忙上前叫了声”姐姐“,这一叫上官小妹愣了一下,心想真是胆大,连禁足都敢不放在眼里了,但是马上换了副高兴的表情回:“妹妹很有勇气呢,不怕皇上责罚吗?”
  吉娜摇摇头道:“本就是禁足漪澜殿的宫人,我又不是,你都不知道这十几天我被阿妈关在房里都快憋疯了!”
  上官小妹是摇摇头笑笑而不语,霍成君很好奇这个很没礼数的女子,于是静静的在一旁打量着,只见吉娜起身道:“我叫吉娜,你就是那个长安第一美人吧?你真的很漂亮呢!”
  霍成君见她如此直爽,便笑笑回礼:“让吉娜姑娘见笑了,那些都是别人随便传的,第一美人不敢当!”
  吉娜知道汉人都喜欢这样啰嗦一下,阿妈却说那是谦虚的表现,便也没继续说下去,正要问皇后刚才她们在聊什么的时候刘弗陵来了。
  刘弗陵见到吉娜先是愣了一下,坐好后才问:“公主近日还好吧?”
  吉娜很久没见刘弗陵了,如今一见心里乐开花了,直到上官小妹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才回过神忙回:“姑姑最近都很好,每天都玩得很高兴呢!”
  刘弗陵此时姿仪端正,目色温和如水,望着皇后道:“皇后先陪吉娜到处走走吧,她对宫里不是很熟,多和她讲解一下,别哪天也迷路了!”
  霍成君听闻,一时间坐如针毡,她看不出皇上是什么表情,但是这句话却像在暗示着什么似的,忐忑不安的侯在一旁。
  上官小妹淡笑着上前答“诺”就和吉娜退下了,临走前她扭头撇了一眼霍成君。
  待他们走远后,刘弗陵笑笑:“女公子上前一些,陪朕下盘棋吧!”
  霍成君忙上前,他们二人你一颗我一颗的下着棋子,霍成君连头都不敢抬只敢一直盯着棋盘,等刘弗陵下子以后她就小心的下子,那样的气氛很怪异,刘弗陵不开口她也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她还在发愣,刘弗陵放下最后一颗棋子道:“朕赢了,你是不是脚上的伤还没好,所以下棋也心不在焉的?”
  霍成君吓得忙低头请罪道:“臣女方才出神是因为想念家人,还请皇上体谅,臣女并没有怠慢皇上之意!”
  刘弗陵低头看了看此时把头埋在地上的她,然后伸手将她扶起,笑望着她问:“你很怕朕?可是朕有三头六臂长相恐怖?”
  霍成君忙摇摇头:“臣女不是这个意思,臣女!”
  她一时支支吾吾答不上话,刘弗陵“哈哈”大笑着回:“不用这么紧张的,只是输了一盘棋而已,大将军说过日后要把你送进宫的,你这样怕朕,日后如何在宫里共处?”他说完扭头温和的看着她。
  霍成君这才稍有些放松,不解的回道:“不是听闻公主的病未痊愈以前皇上不选家人子吗?”问完了,她又觉得太唐突,懊恼的低下头看着桌上的棋盘。
  刘弗陵笑笑问:“皇后与你说的?皇后是太关心皇姐了,也难为她了,朕行冠礼之后必然是要选家人子的,子嗣绵延也是为了让大汉能国运昌盛!”
  霍成君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只是有些局促的立在一旁,见到刘弗陵扭头望着沧池的水发呆,她偷偷抬头望着他的背影发呆,她看不见他的表情,虽然他站在自己面前却离自己很远,突然她想起了那一夜刘贺忧伤的表情,于是又忙使劲的摇了摇头。
  少顷,刘弗陵幽幽开口道:“霍大将军有恩于大汉,有恩于朕,因此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开口!”
  霍成君突然觉得很茫然,望着被风吹动一圈圈波纹的水面,她拼命的想,却发现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顿了会才回:“父亲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臣子该做的本分,得到先帝和皇上的赏识那是霍家的荣幸,臣女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皇上龙体安康,大汉国运昌盛,万民安居乐业即可!”
  刘弗陵听后只轻笑一声问:“朕想问的是,你想进宫吗?”
  其实这问题的另一个意思就是问自己想不想嫁给他,他背对着问这样的问题,而这个男人却是母亲口中常提起的自己未来的夫君,霍成君觉得很委屈,她忙跪下回:“臣女不知,若家父让臣女进宫,臣女便进宫!”
  刘弗陵幽幽的问:“你都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霍成君看着被风吹动着水草愣了会神,才回:“没有!”
  刘弗陵听后自嘲的笑笑:“你有机会选择却偏要让人主宰,而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没机会真正做自己想做的,罢了,既然这样那就等将来大将军替你做主吧,先退下吧!”
  霍成君起身告退,她仍然看不见刘弗陵此时是什么表情,他给她的始终只是一抹背影,她想:若是做了他的皇后将来想必也只会这样吧!走了一截,她又扭头看了看刘弗陵的方向,他依然负手而立于沧池边,面容模糊,那就是帝王吗?这样冷漠的男人怕是没人能走近他吧?若是那样那也是自己的命,她只能甘之如饴。
  在漪澜殿,霁雪如刘弗陵一样伫立在窗前,这是她被禁足以来最常做的一件事,她望着已经慢慢变绿的院子问:“吉娜是不是又出去了?”
  寸芯点点头后问:“公主日后有何打算?”
  霁雪淡淡一笑道:“在等等吧,看皇后要做什么,想不到一下聪明的霍成君被她算计了,看来这皇宫真是教了她不少东西,让她那么小就进宫又何尝不是件好事呢?”

  第六二章 说破

  那日在沧池旁遇到刘弗陵后,霍成君没再见过他,她开始尽量避免外出,安静的和上官小妹在桂宫聊聊天或者研究花色搭配之类的,这期间还有吉娜的加入,因为吉娜的南疆纳西族绣法很独特,所以大家都很好奇。
  转眼一月过去,霍成君以想念家人为由委婉的拒绝了上官小妹的再次挽留。她走后,上官小妹在她住过的屋里发呆,虽然心里不喜欢她但是习惯了她这些日子的陪伴,如今觉得桂宫空荡荡的。
  若夕见她心情不好,轻轻上前道:“娘娘今日不是约了和吉娜一起去赏花吗?”
  上官小妹摇摇头:“今日先去漪澜殿吧,如今霍成君出宫了,皇上一定也会去的”
  若夕笑笑:“娘娘看来是想得比婢子要通透,婢子还没想道这茬呢,只是娘娘去漪澜殿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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