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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未央荷影-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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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听公主向自己借钱,石休还是愣了好一会,太不习惯了,只听寸芯道:“我把我身上的都留下,石休的我替他答应了,我们都是你的属下哪里来借的说法!”
  霁雪尴尬的笑笑,出宫久了,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待一切都安排妥后,就剩下焦急的守着刘病已躲过这一关了,受伤的第一夜若伤口感染发热就糟糕了。谁知深夜的时候,他的身体异常发热,不停的换着他额头上的湿布帕,仍不见好转,霁雪急道:“要不去找苏文清吧!”
  寸芯回:“公主若是躲着皇上就不要去寻苏太医的好,皇上已经怀疑苏太医的话,让人守着苏府门口了,若皇上知道你与刘公子在一处,定会马上把你带回皇宫,然后强取玉佩!”
  霁雪闻言,为难的看着刘病已,少顷才开口道:“万一他有生命之忧,我如何对得起父皇和据儿?”
  石休安慰道:“属下也受过伤,只要熬过这一关就好了,还请公主放宽心!”
  他们三人守在刘病已榻前,霁雪和寸芯轮流给他换湿布,终于到天要亮的时候,烧退下了,大家齐齐松了口气。
  待天亮后,寸芯和石休出去了,霁雪见刘病已还没醒就靠在床沿上打了会盹,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刘病已喊着喝水,忙起身把水杯端给他。
  喝了水润口后,刘病已问:“你守了我一夜?”
  霁雪点点头:“你受伤了,不过大夫已经替你处理了伤口包扎好了,以后经常换药就能好”
  刘病已见霁雪满眼的红血丝问:“你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抓你?”
  霁雪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若让他知道真实身份又怕他正在养伤期间受不了打击,于是回道:“可能是家父的仇家,不过已经没事了”
  刘病已虽有疑惑但只问:“那两个人呢?他们叫你小姐!”
  霁雪尴尬的回道:“他们是江湖中人,早上就走了”
  刘病已听了没说什么,少顷才开口道:“你先下去休息吧。”
  霁雪见他气色不错的样子,高兴道:“那你先休息着,我去酒楼赶紧做完活,然后告假回来给你做午饭。”
  刘病已刚想劝说她休息,就见她风风火火的出门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愣愣的坐着出神,她到底是谁?
  霁雪到了酒楼把早上换下的快速洗好后,和管事的告了假,然后到市井买菜,怀里揣着银两就是'炫'舒'书'服'网'啊,她想着。
  行至卖猪肉的地方,刚掏钱买了半两猪肉,一旁有个中上年纪的男子就激动的拉住霁雪的衣袖问:“你是公主吗?”
  在这种场合问这样的话,让霁雪吓得赶紧甩开袖子,边逃边回道:“你认错人了!”
  谁知那男子不死心的追上来扯着她的衣袖问:“你真的是公主吗?”
  这下全市井的人都看着他们,霁雪只得低着头靠近那男子,悄声道:“注意场合!”
  那男子才似醒悟一般,愣愣的看着围观的人。
  霁雪借此笑笑指着自己的脑袋:“这人这里不正常!”说完拔腿就跑。
  提着菜一口气跑到巷子里,才松口气,那人就追了上来边激动的说道:“公主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关内侯李敢的侍童。”
  霁雪被人追杀怕了,只不信的看着那男子问:“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印象?”
  那男子忙回:“我那时候才八岁,公主来参加过李老将军的葬礼,后来还和我家公子一起在灵堂守夜来着,我说的可对?”
  霁雪这才放心的打量起这个自称是李敢的侍童的人。
  见霁雪放下防备了,那男子憨憨的笑笑后道:“我原来叫八哥,后来公子给取名叫李忠,原想着公主能嫁给公子做少夫人的,可惜公子英年早逝”说到这里时,李忠哭了起来。
  虽然李敢那样离去霁雪也难过,但是在巷子里看着一个大男人对着自己抹眼泪,她还是有些尴尬的,边时不时抬头偷看四周有没有人围观边安慰道:“关内侯李敢已逝世这么多年还请你节哀顺便!”
  李忠擦了眼泪后,惊讶的问:“为何公主还和当初一样,我都这么老了,何故您依然年轻!”
  被他一问霁雪一下不知如何回答,片刻才伤感的回:“你不知道吗?李敢去世那年我得病了,一直到前几年才好,所以醒来后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我这么了!”
  李忠似了然的点点头道:“难怪自将军去世后便没再见到你,那公主现今仍未婚嫁?”
  见霁雪轻轻点头,李忠又边抹眼泪边说道:“要是公子还活着的话,你们早已儿孙满堂了!”
  霁雪忙安慰了他一阵后,看他稍有缓和就立马提着菜走人,心想: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长安城不会再遇到故人,看来以后还是小心点的好。
  回到家里,霁雪忙碌着洗菜烧饭,很快一桌好吃的就做好了,她喊刘病已出来吃饭的时候,见到一桌子的饭菜,刘病已惊讶的问:“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多?”
  霁雪边给他舀汤边道:“先喝点汤再吃菜,是我和酒楼老板透支的月薪!”
  刘病已听闻低着头喝了口汤,才闷闷的开口道:“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
  霁雪似没听到他说什么似的,忙夹了点菜放到他碗里道:“尝尝看,我做的菜是不是比你做的好?”
  刘病已没吃菜,只重复道:“我说的是实话,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么多,你尽快攒钱离开长安吧!”
  霁雪不悦道:“病已是想赶我走吗?”
  “我没赶你走的意思,只是这伤口得以后慢慢养,你挣钱也不容易,没必要花在我这样的人身上!”
  听他如此自贬,霁雪不悦的放下筷子问:“你怎样的人?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要说我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是不是心里会好受些?”
  刘病已没回话,只是低着头吃菜了,霁雪见了忙乐呵呵的给他夹菜。
  在未央宫宣室殿,暗卫向刘弗陵禀报:“寸芯出宫了。”
  刘弗陵问:“可是霁雪出事了?”
  暗卫道:“目前不甚清楚,属下已派人跟踪寸芯”
  “查查霁雪出宫到底都去了哪些地方,跟紧寸芯,她既然出宫了一定会和霁雪碰面”
  暗卫答“诺”后退下了,刘弗陵负手而立于窗前,看着夜幕渐渐降临,霁雪可会也如我这样的思念?你让我沉淀可是我没能做到,是不是我没纳家人子,你就永远不会回宫了?

  第七六章 欺骗

  几天后,许平君终于被许母放出来了,见刘病已缠着绷带的手,只一个劲的掉眼泪,弄得霁雪非常过意不去,好不容易才把她哄住了。
  擦了眼泪,许平君责怪道:“叫你平日里少和那些小混混斗鸡走马你偏不听,安心在家读书就得了,还非要出去到处闲晃!”
  闻言,霁雪刚想解释,刘病已便笑笑道:“没事的,下次一定注意,这回是太大意才栽在他们手里!”
  他这样的回答让霁雪更加难过,所以凡是许平君来的下午,她就借故去厨房炖汤或者去市井买菜。她和酒楼的大厨学了几样受伤的人养伤喝的汤,所以每天忙着买食材炖汤做菜。
  自那天以后,霁雪做什么刘病已都吃,因为许平君经常在,所以他们也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刺客的话题。
  就这样,一晃过去了二十多天,刘病已的伤势慢慢好转。这期间霁雪为了方便照顾刘病已每天去酒楼早早的干完活就回家做饭,刘贺也没再出现过。
  这天下午,许平君替刘病已换好药后,看到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伤口说道:“不错,喝了这么多天的补汤终于见效了,这得感谢霁姐姐的手巧!”
  霁雪原是忙着在院子里除杂草,听了许平君的话只是尴尬的笑笑,然后低头继续除草。
  突然刘病已开口道:“平君以后也不要每天往这里跑,伯母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许平君不悦道:“我是好心关心你,你怎么这样说,再说母亲又不知道我出来做什么,她不会发现的。”
  “那我只能说我无福消受你这份好意,下次就不要再来了,你还未出嫁经常这样不好!”
  霁雪听了停下手里的活,惊讶的看着刘病已,见刘病已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表情,然后关切的看了眼许平君,只见许平君似愣了一下然后骂道:“你没良心的,我好心来看你,你还赶我走,谁稀罕再来!”说完未等霁雪反应过来,就哭着“咚咚”的跑出去了。
  霁雪放下镰刀刚要去追回,听身后的刘病已道:“别追了!”
  于是惊讶的转身问道:“你是怎么了?干嘛这样伤害她?”
  刘病已叹道:“她在这里不安全,再者我说的是实话,这样的我让许伯母反感,那是理所应当的。”
  霁雪听他又自贬,愤愤道:“你身上流着高祖皇帝的血,怎的就非要把自己说的这样低?再者平君妹妹一番心意和许伯母又有何干?”
  听霁雪提到高祖皇帝的血的时候,刘病已微有些动容,但仅仅一会他便淡淡的回道:“我什么都没有,让她许个好人家总好过跟着我连性命都不保的强!”
  听他的回答,霁雪忍不住哭了,这是刘家的男儿,他流着和父皇一样的血,可是如今的他竟然凄苦到如此田地,一切没过多奢求,只为了活命吗?是当初那场该死的巫蛊祸事还是因为自己的无能,因自己病了这么久对他不闻不问造成的?
  见霁雪突然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刘病已只得愕然的看着她不知所措。
  少顷,霁雪擦了眼泪道:“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我就要尽所能帮你,这是我刘霁雪今天答应你的!”
  刘霁雪?咋听到这个名字,刘病已震惊的抬起头细细的打量霁雪后,颤抖着问:“你到底是谁?为何接近我?还有那晚上那些来行刺的人是什么人?”
  终于要挑明问题了,霁雪起身慢慢走近他回道:“我叫刘霁雪,我这次出宫接近你只为拿回一样东西!”
  刘病已伤痛的眼神看着她问:“什么东西?我这个一贫如洗的皇长孙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你惦记的?”
  霁雪闭上眼睛掩饰那份伤痛后,才艰难的开口:“你腰间的那个凤佩,那原是我的东西,如今我要拿回!”
  刘病已冷笑一声回道:“你说是你的有何证据?它从小就戴在我的身上,岂能由你想拿走就拿走的?”
  “但是那东西留在你身上只会带来坏处!”
  “坏处?我现在还有什么?我就剩一条贱命了,谁想要就来取,我刘病已不怕!”
  “你!”霁雪刚想开口骂他不该贬低自己,但是想到自己如此龌龊的企图,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了。
  见霁雪沉默了,刘病已讽刺的笑笑:“你可真是好手段啊,什么家里惨遭变故,什么被表哥抛弃等等,说这么多谎话,只为了骗取这个我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玉佩?哈哈,刘霁雪你这个大骗子!”
  霁雪听了忙解释道:“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那玉佩它”
  未等霁雪说完,刘病已狠狠的看着霁雪道:“我不管你什么原因,现在立马给我滚回你该去的地方!想拿走玉佩,除非从我尸体上取下!”他说完转身进了书房,然后把门“哐当”一声砸了关起来。
  霁雪流着眼泪愣愣的站在院子里,她想不到刘病已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也不知道以何面目再去争取。
  过了会,她擦了眼泪想再去解释,听到有人敲门,起身去开门,见周仲站在门口,不解道:“何事?”
  乍一见霁雪哭红的眼睛,周仲愣了一下才回道:“主公请姑娘去一趟!”
  霁雪回了声:“不去!”刚想关门转身,周仲便伸手卡住门,说道:“丞相田千秋逝世了,姑娘不想知道原因?”霁雪惊讶的看着杜仲,只听他接着开口:“主公说:姑娘只要去见他就能知道田丞相因何去世的!”
  霁雪回头看了眼房门紧闭的书房,隐下心底的伤感,转身和周仲走了。当刘病已打开书房门的时候,只见空空荡荡的院子和丢在地上的镰刀,早已不见霁雪的踪影,他自嘲的笑笑:“想不到被骗一次后还会想再听她的谎言吗?可是如今她好像连骗骗都不想了!”
  这次去见刘贺不是去酒楼,而是去了郊外的别院,霁雪看了眼这个不大却奢华的别院,然后跟着周仲向书房走去。
  道书房门口,周仲让霁雪进屋后,忙关上门退下了。霁雪走进书房,见刘贺一袭紫色长衫潇洒的立在窗前,秋天的风轻轻吹着他的衣袖,这时的他更显得妖孽。
  见他一直看着窗外不语,霁雪等了一会,不耐烦道:“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还有要事!”
  刘贺淡笑转身道:“这么些日子都没见雪儿了,本王想念得紧呢,怎么?雪儿不高兴见到本王?”
  霁雪听他轻佻的语气不悦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若你根本只是故弄玄虚,那很抱歉,本姑娘没时间奉陪!”说完霁雪转身要走。
  身后的刘贺却开口道:“你真是为了皇叔什么都不顾啊?若是今天这是一场鸿门宴你是否也会来赴宴?”
  未等霁雪回答,刘贺转身坐到案桌前说道:“别这么没耐心,先陪本王喝杯酒,本王一定细细为你解惑!”
  霁雪不相信的转身坐至案桌旁,然后开口道:“最好不是骗我的,说吧!”
  刘贺给霁雪倒了杯酒,然后自己的也倒满才开口道:“田千秋死了,你认为谁最高兴?”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霍光!”
  “不错,雪儿很聪明嘛!”刘贺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喝完,霁雪不耐烦的看着他,他给自己再次满上才开口道:“上次和你说若夕的事情还记得吧?”
  霁雪点点头,刘贺道:“那女人手段真是一流,为了完成任务连自己的父亲都能舍去!”
  霁雪惊讶的看着刘贺,只见刘贺又喝了第二杯,她抢过杯子道:“要说什么一次性说完!”
  刘贺看着被抢走的杯子,撇撇嘴道:“雪儿这么没耐心,我不高兴了,所以不想说了!”
  “你!”霁雪愤愤的看着他一副委屈的摸样,抢过他的酒壶给他满上后,递给他道:“喝了这杯就赶紧说,别给我卖关子!”
  刘贺乐呵呵的接过杯子一口饮尽后,舔舔嘴皮道:“雪儿斟的酒就是甜美!”见霁雪怒火中烧的表情……他忙开口道:“若夕的父亲和霍光有一份合约!”
  “合约?”
  “对,那份合约上说让若夕做霍光的侍妾!”
  霁雪听了摇摇头道:“若夕才不会做别人的侍妾呢!”
  “没错,霍光帮夏老头还了赌债,夏老头就和霍光签了这份合约,其实也就等于卖女儿了,可是若夕又岂会愿意呢,所以她和霍光谈了第一次条件,就是帮霍光办事,而她做的事是:朝中若谁是霍光的政敌,就想办法有引诱谁犯罪!”
  听到这里,霁雪惊讶不已,许久才问:“那她为霍光做事多久了?”
  “不久,只有四年!”刘贺说完递过空杯子,眼睛看着霁雪手里的酒壶。
  霁雪替他满上后,回道:“才四年?四年的时间昌邑王觉得很短吗?这四年里有多少大臣进了他们的圈套?”
  刘贺笑笑回:“民间有句话叫:苍蝇不叮没缝的蛋!所以若非自身定力不够又岂会被一个女人摆弄而自毁前程?若夕是专门玩弄男人的女人,但是她的软肋就是那份契约,霍光迟迟不把契约毁了她就还得做霍光的侍妾,你也知道的,霍光的夫人霍显也是个厉害角色!”
  “那霍光销毁合约有什么条件?”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依这次来看,想必就算合约还在也没用了,合约一式两份,在夏老头手里的那份底本已经被毁了,若夕或许是逼急了又或许是霍光把他手里的那份也毁了,而销毁合约的原因是夏老头死了,田千秋也死了!”
  见霁雪不解的看着他,他接着开口:“其实田亮早就盯上这个经常在各个朝廷大员间走动的美人,但是若夕从不给他机会接近,所以那天在酒楼与若夕遇上后难舍难分,他们在马车上”说到这了,刘贺顿一下看着霁雪,霁雪催道:“在马车上什么?”
  刘贺向霁雪抛了个媚眼后,缓缓开口:“男女在马车上能做什么?当然是巫山云雨了!”
  霁雪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简直就是自讨尴尬,忙端起杯子掩饰,谁知道喝下的是酒,满嘴的苦味,便咒骂道:“流氓!”
  刘贺一脸委屈的看着霁雪道:“是雪儿自己问的,怎么骂起本王了!”
  霁雪又羞又恼道:“跳过这段,讲后面的!”
  见霁雪一脸尴尬吃瘪的样子,刘贺觉得心情非常好,笑笑道:“完事后,若夕告诉田亮:夏老头不让她嫁人,想把她卖入勾栏。田亮已是食髓知味了,哪里舍得那样的美人被卖到勾栏那种地方被人糟蹋呢?”说道这里他一脸暧昧的看着霁雪。
  霁雪大喝道:“刘贺!”
  刘贺懒洋洋的掏掏耳朵道:“我耳朵很好,别这么大声,我说就是,犯得着这么生气吗?”见霁雪扭过头没看自己,他忙讨好的挪到霁雪跟前道:“于是田亮派了一帮人毒打夏老头至死,可怜的夏老头还以为是追债的来讨债,心心念念想着女儿能回来还钱救命,他又岂能想到这要命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霁雪听了止不住颤抖,原以为只有皇家才会不顾骨肉亲情,想不到,她恨恨的捏紧拳头。
  刘贺接着说道:“田亮打死夏老头以为就能抱得美人归了,谁知道转眼就迎来了牢狱之灾!”
  听到这里,霁雪打断道:“审理田亮的人是霍光的人,田千秋本来就病的快死的人了,如今自己的小儿闹出这么丢人的事被打入大牢,一定活活被气死了!”
  刘贺“啪啪啪”的鼓掌三下道:“雪儿真是一点都不让本王失望!”
  霁雪淡淡的瞥了眼刘贺道:“别说些没用的,你能查到这么多东西,看来你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嘛?”
  刘贺又讨好的凑近霁雪问:“你想象中的我是怎样的?”
  霁雪“哼”了一声扭头不语。
  刘贺道:“你不说,单看你鄙夷的眼神就知道:我在你心目中怕是和那田亮差不多,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刘贺只是寂寞而已,我并不缺女人!”
  霁雪只是扭头看着别处,突然,她想起令牌的事,虽问了许广汉得知不是昌邑王府的,但他离开昌邑王府已那么多年,如今见刘贺这样,便愤愤的问:“你是不是曾经派人来抓过我?”
  刘贺惊讶道:“何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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