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囚-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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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一日,沈府将沈思容的嫁妆送至东宫。她是沈家长女,又是嫁给太子,嫁妆上也是花了大心思的。除了财帛之外,还有蝴蝶双飞、子孙桶、花开富贵、同携到老、七十二套衣、龙凤被。
写意和奶娘是陪嫁去的,所以送嫁妆一事便交代给她们了。送聘的队伍到了宫门前便有内务府的人来接,只有写意与奶娘两人跟着进了东宫。写意第一次进宫,看着站在两边的侍卫心中有些害怕。奶娘是见过世面的,她怕写意失礼,上前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你慌什么,往后这就是小姐的家了,你也要住在这里的。”
写意受教地点点头,继续跟着往里走去,快到飞霞殿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依次清点纳征的数目。
此时从飞霞殿里迎面走来一个人,紫衣冠玉,手中折扇生风,五官深邃而明朗,正是萧元丰。
“公子?”写意先是看着觉得眼熟,等他走近来,她便不可置信的叫道。
奶娘也是好奇这个在街上碰见过的男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直以来,沈思容并未给奶娘说过他就是璃王萧元丰。
写意见到萧元丰满怀激动,她小跑两步上前去,却被小五子拦了个结实:“大胆,哪里来的丫鬟,怎么这么没规矩,见了王爷还不跪下。”
“王爷?”
奶娘和写意都一阵发愣,而萧元丰打量眼前这个秀气的丫鬟许久,才想起她便是那日救下的小丫头。
“你在沈府过得可好?”萧元丰以扇柄拨开小五子,走到写意面前问道。
写意点点头,见公子温温柔柔的和她说话,心里像抹了蜜一般:“很好,小姐对我可好了。”
萧元丰苦笑了笑,是啊,她对谁都会很好吧。
“你若是太子,何至于喜(…提供下载)欢的女人都被人抢走?母妃只希望你好生想想,这样的遗憾,你此生还要经历几次才算够?”
“权势才是最不会让你失望的东西。”
“丰儿,只要你想,母妃和王家便会助你成事,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脑海中不断闪过淑妃说过的话,萧元丰的思绪陡然乱了起来……
奶娘见萧元丰一副发痴的模样,再想想上次的“璃王送礼”,便知道他对沈思容用情不浅。她可没忘记沈思容已经成了太子妃了,就此时来说,与他太熟稔定是个麻烦。于是,奶娘上前一步对萧元丰行了大礼:“不知您是王爷,真是失礼了,还请王爷莫要怪罪。”
萧元丰听出奶娘话里是想急于撇清关系,他也不再停留,带着小五子绕过她们往宫外走去。
奶娘刚刚松一口气,回头就看见一男子正站在不远处,他身着杏黄色长衫,上绣着暗纹龙形,俊美而凌厉。内务的人看见他都纷纷跪下行礼,奶娘拉着写意也匆匆跪下。
“都起来吧,你们,把东西抬进去。”萧元启对着内侍吩咐道。
“是。”
内侍依次往偏殿走去,而奶娘和写意却被萧元启伸手拦了下来,奶娘心道不妙,也不知刚才的情形被太子看见了没有,她凝神在脑子里想着要怎么才能解释清楚。
萧元启没有问奶娘,而是直直走到写意身边:“你抬起头来。”
虽然萧元启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可那逼人的气势还是让写意浑身发颤,她讪讪地抬起头,刚一对上萧元启的眼又慌张的低了下去。
“你认识璃王?”
“回太子……”奶娘在一旁本想代替写意回话,刚一张嘴就被萧元启的侍从制止了。奶娘只能干着急。
“……是……”写意的回答声很小,简单的一个字却像是耗费了她的大量力气。
“那他,和你们很熟吗?”萧元启轻笑一声,继续问道。
这下纵使写意再不明事,也知道这个问题她不能随便回答了,她只好垂下脸去不再说话,萧元启不再问她,冷哼一声,让人领她们出宫去。
等她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宫门口,萧元启的笑意猛然收紧,黑瞳之中有道暗影流淌而过。
回府后,奶娘交待写意什么都不要说,她不想沈思容为此忧心。而沈思容在房间里坐了整整一天,她此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浮夸。对于明日,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没有期待,没有欣喜,也没有不悦。
当晚,沈思容的房间里灯火彻夜未熄。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堂……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奶娘的声音透过窗子,传到黑夜里,却达不到沈思容的心里。
次日清晨,晓园里的炮竹响了不停。而沈思容从寅时起就被叫起来梳妆打扮了,真红大袖衣、大红褶裙、金钗花钿,一件件衣裳覆上。脸上扑上细细的上层米粉,娥眉轻扫,眼尾描摹出细长的尾线,两颊上以手掌晕开点点胭脂,唇上沾上鲜红的唇脂。
奶娘端看着镜子里的人儿,会心一笑:“小姐今日真美。”话里欣慰溢满。
缀着三颗硕大明珠的五彩凤冠稳稳落在沈思容头上,她的脖子一沉,有着丝丝压痛感。这凤冠还真是实称。凤冠前方搭下片片流苏,隐约能看见沈思容的容颜。
又过了一个时辰,有丫鬟来报,说太子的车驾已经到府门口了。房里的丫鬟们闻言开始忙着收拾东西。
萧元启没有在前厅等候,而是亲自到晓园来接了沈思容,沈思容看见站在晓园里的萧元启时很是惊讶,按照规矩他不必来她房间迎亲的……
写意和寒香扶着沈思容小心的跨过房门前的门槛,萧元启勾起嘴角,上前握住她的手,和她并肩往前厅走去。
宫囚
误入深宫 第二十七章 洞房花烛
'更新时间' 2011…07…25 13:00:00 '字数' 3004
今日的萧元启以白玉高高的束起头发,身上穿着黑色绸缎的婚服。正身绣着三条龙纹,袖口上以金线钩编,既透出他的气质又彰显着身份。
在昌黎国黑色与黄色都是最为尊贵的颜色,只有皇上和太子才能用,一袭黑将萧元启的修长显露无疑。
到了正厅里,只见沈世言和王氏正坐在首位上,萧元启和沈思容在他们面前站定,王氏对这沈思容说了一番教导的话后就有丫鬟端着茶上来了。知道此事轮到沈思容奉茶,萧元启往一旁挪了几步。
奉茶吗?沈思容带着笑走到沈世言面前,站奉上这杯茶,沈世言看了看一旁的太子,笑呵呵的喝了下去,轮到她给王氏敬茶的时候,她往王氏面前一站,口里却大声唤了声“奶娘”。奶娘本在厅外站着,此时走进来不明所以。
沈思容端起茶递到奶娘面前,深深鞠躬拜了一拜:“奶娘,请您代替我娘喝了这杯茶……”
“什么?”王氏脱口喊出声。
“思容!”沈世言看她如此失仪,生怕太子怪罪,急忙轻言呵斥道。
众人反应各异。正厅中除了太子全部是沈家的人,沈世言见沈思容没有听话的意思,只好抬头看了看萧元启,见他也并没有发怒的迹象,才沉下脸去不再说什么。
王氏就没有那么安然了,沈思容这下子分明是在向太子表明心迹,告诉太子她是不认这个娘的。这么个撇清关系法儿,让她以后还如何在沈府立足?
“小姐……”奶娘见王氏面色不善,担忧的叫着。
沈思容回头看了萧元启一眼,她在等,等着看他的回应。萧元启良久后才眨了眨眼垂下眸去,沈思容见状再次将茶盏端了起来,递到奶娘面前。
这次奶娘接了下来,她端详着沈思容,嚼着泪说道:“好,好。我今日就替阮姐姐喝了这杯茶,相信她在天有灵也会替你高兴的。”
说罢,奶娘夹着泪水喝完了手里的茶。
出府的路上,沈思容跟上萧元启,保持和他并肩的距离,周遭满是锣鼓声声,漫天的花瓣飞洒。她看了一眼萧元启,她压低声音想对萧元启解释。萧元启却放快了脚步,满面微笑的向外走去。
纵使他是笑着的,沈思容依旧能感受出他周身的寒意。萧元启走到队伍前面,翻身上了马。而沈思容也在宫女的搀扶下上了花轿。
入了宫后,他们先是去觐见了皇上,并在天坛上接受众位大臣的拜贺,随后去了宗祠拜祭行礼,直到宴会开始前,沈思容才被先行送回了东宫的新房。
两根盘龙红烛立在桌案上,一滴滴烛泪滑落下来,火焰随风轻轻的颤抖着。不知等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
“见过太子殿下。”
“平身。”
话音刚落,萧元启跟在喜仪嬷嬷的后面进了房,沈思容隔着流苏能看到他站定在自己面前,他伸手撩开她眼前的流苏,喜仪嬷嬷则往床上撒上红枣、桂圆、荔枝干、红绿豆、花生。口里还说着百子千孙一类的贺词。
等嬷嬷将这些场子走完,就轮到他们喝合卺酒了,萧元启端着酒坐到床边,将其中一杯递给沈思容,两人交织着手臂一饮而尽。
“恭喜太子殿下,恭喜太子妃娘娘。”
这一刻起,她就是真正的太子妃了……
房内的宫女们都相继出去,房门被紧紧|合上。沈思容酝酿着情绪对着萧元启说道:“太子殿下,今日早晨我……”
萧元启嗤笑了一声:“你如何?你明知道我在场他们是绝不敢放肆的,所以你就借着这个机会表明你的立场,而且,顺便在利用之余逼我一下。逼我选择必须和你站在一起,是吗?”
“不是的。”沈思容想要解释,上午的举动的确是她蓄意的,可是她并非罔顾他的意愿,只是不得不为之。
要想得到她的想要的,就必须靠着萧元启的支持才有可能继续进行下去,所以现在,如何让他消气才是最为关键的。
“不是?不是什么?你没有利用我吗?”萧元启虽然压着喉咙,可是她还是能感受出他强烈的怒意。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就是我想要的。也是愿意拿一切去换的。”沈思容的声音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带着空灵之感的说道。
听完她的话,萧元启淡淡看向她:“我的太子妃,你愿意拿一切去换吗?好,我会等着,我还真想看看你的一切是什么。”
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沈思容站起来,伸手取下头上的凤冠放到梳妆台上,黑亮的长发垂了下来。萧元启走到她身后,此时他的情绪看似已经平静了很多。
“可是,你不该骗我的。”
沈思容皱起眉,放下手里的白玉梳:“殿下,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吗?”萧元启半勾着腰凑近沈思容的脸,沈思容也不躲闪,四目相对间,涌动着不知名的流光。
“是。”
沈思容的肯定在那一刹那让萧元启几乎要选择相信她。他冷笑一声,薄唇间吐出一句词:“柳絮满城幻丝绒,可堪飘落谁家?”
沈思容一怔,眼珠一晃,随即看向萧元启,萧元启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往自己跟前带了带。
“很熟悉?呵。这也是没骗我吗?”
沈思容看不清他黑眸里的东西究竟含着什么意味,但是她知道,那封信肯定是瞒不过去了,这是一个坎。她要是不能得到他的信任,那么以后在宫里的日子就难过了,更不要想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她忍住下巴上的疼痛:“殿下,这信我并没想瞒下来,只是没有适当的机会说罢了。身为太子妃,思容断断不敢做出不当之举,还望殿下明察。”
萧元启松开她的下巴,打横将她抱到铺着龙凤被的床上。沈思容失了平衡,双脚一落空,等再回神的时候就被放倒在床上了。
萧元启解开她腰际的绸带,外裳松开来,沈思容性子纵使淡然,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害羞紧张的。
绸缎顺着沈思容白皙的背部滑下,与黑丝纠结在一起,萧元启轻柔的俯下身。
痛。
沈思容的唇被萧元启啃噬着,他在生气。沈思容从他沉重的呼吸和力道上能感受到他的怒气,她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萧元启从她的嘴上移开,沈思容刚刚想开口,却被一股力压在喉头,沈思容低头一看,萧元启从她的脖颈一路往下,亵衣半垮着。
她伸手推了推萧元启,萧元启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怎么?不愿意?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太子妃。”
说完,萧元启不再看她,也不再在她上身纠缠,他一把扯开她的亵衣,沈思容的上身赤|裸的袒露出来。萧元启无视她胸前的美景,直接压住她的一只腿,用手让她的另一只腿曲起来。
这屈辱的姿势让沈思容咬紧了牙。她看着萧元启撩开自己的裤头,不明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后挺身穿刺过她的身体。
沈思容的手抓紧被褥,恨不得将手指深深地插进去。她微扬起下巴,腰身因着疼痛而扭动。她干涩无比的下身受到突入其来的外力,不住的收缩挤压。萧元启也被她的紧致束缚住,额头上布着几滴汗珠,他放开沈思容那只一直被压住的腿,撑起上身弓在她的上方,见她脸色刚刚好些,便又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律动。
干裂的下身似乎要被生生捅穿,沈思容的下唇被自己咬出血迹来。她知道圆房会痛,也是不该是这样的痛,她似乎能感觉到他在他体内毫不怜惜的乱撞。
“很痛吗?”突然,萧元启轻声问到。这温柔在他此刻粗鲁动作的映衬下更让人不寒而栗。沈思容五官扭结在一起,她涣散的神情和紧绷的身子像是在控诉什么。
“你不是不知道你骗了我什么吗?我来告诉你。”
这话让沈思容的精神集中起来。萧元启此时也停下了动作,看着正在重重喘气的沈思容:“你还记不记得,我问过你,你和璃王熟不熟。你是怎么回答的?”沈思容思绪飘回入宫第一晚,她记得,她说的是几面之缘。
沈思容眸间一亮,萧元启伸出左手掐住她的脖子:“没错,几面之缘。还说你没骗我吗?嗯?”
“我说的是真的……”沈思容知道了,几面之缘的人怎么会让璃王冒险写了那信来?他是在怀疑自己和璃王之间不清白。
萧元启面上明摆着不信,也不再理会她,继续在她身上索取起来。不知多久,沈思容体下一阵湿润,这湿润让她的涩痛缓解几分,萧元启也退出了她的身体,她沉重的呼吸带动着上身的起伏也晃动着,萧元启一把抓住她的左|乳,埋首到她的胸前。
天色渐亮,萧元启才睡了过去,沈思容侧脸对着雕花镂空纹的窗户,那窗外依稀可见挂着的大红灯笼,她泪流无声,夜不成眠。
宫囚
暗影诡谲 第一章 步步为棋
'更新时间' 2011…07…26 13:00:00 '字数' 3013
次日清晨,萧元启醒来,一睁眼就是沈思容青紫斑驳的背部,他坐起身,从沈思容身下拿出元帕,上面一抹干涸的深红像开得正艳的玫瑰,萧元启知道沈思容是醒着的,压了压气息说道:“起吧,待会要去拜见父皇的。”
“是,殿下。”沈思容的声音有着异常的沙哑,她背着萧元启起身,门外的宫女听见动静陆续进来伺候。沈思容匆忙套上自己的里衣。
在宫女们进内室前,萧元启走到沈思容身边,环住她的肩,沈思容往边上躲了躲也不敢太过明显。
萧元启放开她说道:“记住你的身份,不要让我发现你再有任何小动作。”
不要再有下一次。
唤了宫女进来,萧元启背过身穿衣,寒梅穿过挂帘走近沈思容,给她整了整衣裳。?
“是你?寒香呢”见进来的是寒梅,沈思容问道。
寒梅拿起一条黄色绣凤纹的腰带给她缠在腰上,回说:“回娘娘,寒香是在外堂伺候的,内室的沐浴更衣是由奴婢一个人负责的。”
她若有所思的颔首,等寒梅给她整好了衣裳,便换了寒香进来梳头。寒香见她的头发卡在衣服里边,便轻柔的挑起发丝。
沈思容知道寒香此举会看见她的伤,她也不躲不闪,颈后的头皮一痛,铜镜里映出寒香受惊的脸。
“奴婢该死,还请太子妃娘娘恕罪。”
寒香低下头告罪,沈思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好了,继续吧。”
“是。”
萧元启先行去了偏殿,沈思容随后跟到。她今日穿着太子妃的正服,桃色做底,绣摆和裙身都绣着六彩凤凰,配上首饰花九树,细钗礼衣。在沈思容原本的仪态万方中又加上了几许贵气。
“这太子妃的衣服倒是很配你。”萧元启看了看进殿的沈思容,若有深意的说道。
“多谢太子夸奖。”沈思容接过写意递来的碗,碗里盛着血色的燕窝粥。她低下头去专心用膳,不再说话。
去上阳宫的路上,沈思容一直偏着头没有看萧元启一眼,萧元启在昨夜并非无动于衷,不过有些教训现在不给她,等她真的为别人所用,就会成为他的障碍。
昨日因太子大婚永康帝萧泽停朝一日,此时萧泽正在紫宸殿候着他们。
“皇上宣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觐见。”
郭广海通传后便引着他们进了紫宸殿。这是沈思容第一次到皇上的寝宫来,跨过红漆的门槛,进入一片的金碧辉煌。红色梁柱上盘旋着突起的金龙,脚下是黑色的石砖,直直走过大殿,在暗红的龙案前站定。
“儿臣(臣媳)拜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在离萧元启半步的位置跪下,俯身行礼。
“平身吧。”萧泽的声音总让沈思容觉得心慌。
“谢父皇。”他们两人起身后,跟在后边的兰嬷嬷走近萧泽,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萧泽点了点头,脸色还带着丝丝的笑意。
萧泽勾手让郭广海宣旨,特赐给了沈思容很多珠宝首饰。
“元启啊,你去外边候着,朕想跟太子妃单独说几句话。”萧元启不安的看向上座,见萧泽眼里很是坚定,只好拱手应旨。
沈思容不知道皇上留下她到底是什么用意,难道知道那封信存在的不止是萧元启吗?那皇上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这宫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虽说萧元启昨夜很过分,可他起码是自己在宫里唯一熟悉的人了,现在连他也要出去,沈思容的心被逼到了嗓子眼,她垂下眼去。
左手突然一暖,沈思容往左看去,萧元启转身往外走的时候,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触及的温暖让她的心神又定下来几分。
不等沈思容反应,萧元启就甩袖擦身而过了。
殿内只剩下萧泽与沈思容两人,沈思容压下慌乱,微微一笑,竭力保持着自己话音的平稳:“不知父皇留下臣媳所谓何事啊?”
萧泽也笑了笑:“呵……呵……好啊,好啊。朕总算没看错人。”
见沈思容不解,萧泽捋了捋胡须:“朕问你,你觉得为何要选你为太子妃?嗯?”这个问题沈思容也想过,只是没有头绪,按说她的家世背景根本够不上资格。就算勉强选上也对太子没有任何帮助。但此次明明就是太子主动选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