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囚-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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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会好过了。
萧元丰的逃避让淑妃摇头,她又叹息一声,说道:“难为那孩子了,本宫那日在御花园瞧见她,她似乎过得不好啊。”
虽然口上是不想再提,可此时听见淑妃说她过得不好,萧元丰忍不住问道:“母妃此话怎讲?她是我昌黎国的太子妃,是皇兄他亲选的,又怎么会不好?”
“哼。”淑妃冷笑一声,撞上萧元丰焦急的眸,继续说道:“丰儿,你若是对你的王妃好,你会在大婚之夜打她吗?你若是对你的王妃好,你会大婚一过就不再留宿在她房里吗?”淑妃越说情绪越激动,这激动很是真实,她的眼泪似乎都渗出了泪。今日一早就有消息传来,说是太子昨夜竟然宿于侍妾处,消息瞒在东宫里,她也不会让这消息传出去。
“什么?”萧元丰失神的打翻茶盏。
他恍惚一刻过后,看向淑妃:“母妃,她……挨打了?”
淑妃点点头,未了又加上一句:“我听说还与你有关。”淑妃此言本是为了刺激萧元丰而随口加上的一句,她认定萧元丰不会去查证,没想到却正是歪打正着了。
萧元丰却很快冷静下来,跟他有关?难道是那封信?可是写意明明是自己的人,自己也交待过不可在人前拿给她,沈思容就更没有理由说出去了,这么看来,那信根本就不会被外人知道。
“母妃又是哪里来的消息?”萧元丰可不傻,自己的母妃他也是了解几分的,近来一直在提醒他夺嫡之事,不保沈思容就被拿来做文章了。
淑妃见萧元丰的反应,心里很复杂。
他能考虑这么多,说明了他的思虑谨慎,另一方面,也说明他对自己是有防备的。淑妃心情矛盾的看着他:“你不信母妃?”
“不是,只是怕母妃遭人蒙蔽,所说并不属实。”萧元丰放慢了语速,想借此安抚淑妃的情绪。
淑妃语音一升:“那本宫亲眼所见是真是假?”
萧元丰胸口一滞,跌坐下来。淑妃喃喃说道:“那日,我亲眼所见,沈思容她的脖子上满是淤印。”
“也许那是……”萧元丰话说到一半就被淑妃接上。
“那是什么?不管是什么,都不可能是手指印吧?嗯?”萧元丰的心被淑妃的话刺着,心疼蔓延开来,旋即这心疼转为了愤怒,低吼声从萧元丰的喉间泻|出:“他怎么可以这么待她,他怎么可以?不是他亲自选的吗?又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着沈思容被他欺虐的样子,胸口就要炸开一般。
“丰儿,你若真的心疼她,就好好想想母妃的建议吧,要是事成,她便是你的了。”淑妃今日的话让萧元丰却是有些动摇了。
萧元丰禀神道:“可他根基稳固,朝堂上拥护者也不少啊。”
“丰儿,只要你想,母妃定尽全力,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吧。”淑妃知道萧元丰此言出来便是有了那份心思了,看来这个沈思容还真是一步好棋。
同一时辰,在回沈府的路上,沈思容没有说过一句话。萧元启在马车停稳后,先行下了车,沈思容跟在萧元启身后出了车厢。由于坐的时间太长,刚刚站起身的沈思容眼前眩了眩。
身体突然没了支撑力,沈思容惊慌的睁开眼,再回神,她脚下已经稳稳的接触到地面了。
“好了,走吧。”萧元启半托着沈思容的腰走入众人的眼前,沈世言一行早就在门口迎接了。
此刻看着太子这么宠爱沈思容,沈世言眼里满是欣慰之色,而王氏的笑容这是硬板板的,沈思仪自然是最不待见的,她今日还专程打扮一番,想引得太子注意的。
“微臣叩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沈世言率众跪下行礼。
“都是自家人,平身吧。”
萧元启和沈思容跟着沈世言进了沈府,很明显,今日沈府大加装点了一番,不过萧元启没有在沿途多停留,他可还有“礼”要送。
宫囚
暗影诡谲 第四章 归宁大礼
'更新时间' 2011…07…29 13:00:00 '字数' 3129
今日的沈府大厅里,萧元启和沈思容是坐在上首的。成亲之前是父女翁婿的关系,可从她出了这个门开始,就成了君和臣了。
沈思容耳边听着沈世言与萧元启的对话,眼睛却是在王氏和沈思仪身上游走。
不知过了多久,管家来报说是午饭已经安排妥当。
“好了,你下去吧,下午的戏班可是无误了?”
不等管家回话,萧元启便轻笑一声,沈思容觉得这笑来得突然,一偏头,正对上萧元启黝黑的眼瞳,一怔后,沈思容就明白了,萧元启是要送“礼”了……
“多劳岳丈大人费心了,不过,用过饭我和思容还要去个地方。就不留下看戏了。”萧元启叫着“岳丈大人”,给足了沈世言面子,他闻言接着萧元启的话问下去:“不知殿下和娘娘要去何处啊?”
要是沈世言不问,这个“礼”可就送不出去了。萧元启等着他问完,微垂下眼去,淡淡地看过王氏。
“今日是思容归宁之日,除了沈府,自然还要去安国寺看看她的娘亲,也就是本太子的岳母大人。”
此话一出,沈世言立马就噤了声,脸上闪过不自然的情绪,王氏却是收不住的惨白。萧元启这话就是站在沈思容的角度,说明了他不承认王氏就他的岳母。
同时,这情况让王氏心惊胆颤。挡在袖子下的手阵阵发麻,鼻尖上坠下一滴汗珠。
王氏不自然的笑了笑,尴尬之色尽显,心里却在想着,太子现在是这般态度,万一哪天想起来替沈思容查当年的事情,那……
“殿下,此去安国寺路途有些远,不如您和娘娘改日再去吧。”说话的是沈思仪,她不太懂上一辈的恩怨,她的目的很简单,留下太子而已。
萧元启嘴角挂起玩味的笑,看了这沈府也不简单啊。他看向沈思容,见她满脸的平静,看来之前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不知为何,萧元启此刻的心软了一瞬。
摇了摇头,萧元启将目光在沈思仪身上刻意的顿了顿,看似在上下打量,嘴里同时说道:“不了,过了今日,意义可就大不相同了。”
沈世言见萧元启语气里有着点点不耐,急忙止住沈思仪将要说的话:“仪儿,时辰差不多了,去唤人上饭菜。”
好不容易的机会就这么被糟蹋了,那自己精心设计的不是无路可施?沈思仪心中气恼却也只好退了下去。
而自萧元启说了要去安国寺后,沈家人的心都被提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饭桌上很是沉默。等用过了午饭,萧元启依言带着沈思容离开,并当这沈家人的面儿吩咐车夫将车赶往安国山方向。
骏马扬蹄,细细的尘雾飞着。沈思容从后窗看到站在府门口的王氏与沈世言暗着神色耳语,心头一轻。看来他们也是多了个心眼的,要是现在马车行驶的方向是直接往皇宫去的,那么今日之举就失去意义了,相反,他们还会安心不少。
“如何,这个礼你可喜(…提供下载)欢?”
萧元启见沈思容嘴角挂着笑,这笑不像她平日的淡笑,而是从心底间透出的笑,有着感染人心的力量。
收起笑意,沈思容半鞠了一躬:“在此先谢过殿下了。殿下请放心,我的忠心自然是殿下的。”说完,沈思容看了看外面的路,吩咐车夫道:“绕过前面的路口回宫去吧。”
“哦?为何?”萧元启挑眉问道。
“殿下今日这礼,分量够了。我们是从宫里出来的,要是今日我们真去了安国寺,不知有多少闲言出来,于殿下无益。”
沈思容说的是她的思量,不过她顾忌的还有一事——龙凤合鸣。
她说的萧元启又怎么会不知道。萧元启根本没有打算去安国寺,刚刚只是耍的障眼法。此刻见沈思容为他打算,就顺势安排道:“听太子妃的,回宫。”
当晚,沈思容很早就熄了灯,对外只说自己身体不适。其实是不想再与太子起纠纷,所以出此下策。
太子不到揽月殿,沈思容是觉得轻松了,可是麻烦的却是铺天盖地的传言。宫中的流言蜚语有多么地强大,在储秀宫她就领教过了。萧元启并没有派人制止住,相反,他就是要看看,她在东宫没有他的支撑能怎么过。
等了好几天,揽月殿里也没有消息出来,风音阁和秋菊苑自然就坐不住了。吴晚晴还算聪明,想着怎么也得多拉着个人。于是这天一大早她就去了秋菊苑找柳然相商。
“妹妹如此风火的来,瞧着模样,有什么喜事?”柳然就吴晚晴进了她的房,起身相迎,虽然叫着妹妹,但是在姿态上却输了一截,口里确实柔声打趣道。
吴晚晴一坐下,也不顾她的戏言,关上了房门,状似神秘的凑到柳然耳边道:“太子妃失宠了。”
这话一说,柳然急忙朝屋外张望着,屋外分明只有她们两人的贴身宫女而已。见柳然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吴晚晴不耐地说道:“你别看了,没外人。再说,就算有人听见,我也不怕。”
柳然上前一步扬手挡在吴晚晴嘴前:“妹妹可别这样说,毕竟她是太子妃。再说,这话无凭无据的,到时候叫太子殿下知道就不好了。”
“殿下?哼,殿下已经连着两日在我那儿过夜了,我倒真是觉得稀奇,她好歹也是个美人,怎么殿下才一晚就厌了?”吴晚晴看着柳然那样,眼里不觉的透出轻蔑。她一直看不惯这胆小怕事的柳然,不过也好,少个对手。
“只是几日没有去那过夜罢了,说明不了什么的。”柳然的语言说得看似很有道理,实则将吴晚晴的气性又提高了几分。
吴晚晴重重地拍了拍桌子:“这个太子妃也不是这么好当的。没有太子的宠爱,什么都是空的。”
柳然只是看着她笑笑,吴晚晴懊恼的看了她一眼,心里暗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
“走吧,陪我一起去趟揽月殿,我倒想看看她的惨样……”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柳然就往外走去。
到了揽月殿,沈思容正在午睡,奶娘听了内监的禀报只好出来挡人。她看了看来意不明的两人,冷着脸道:“两位有事吗?娘娘刚刚睡下了。”
柳然怯怯地拉着吴晚晴的衣摆,挂着笑说道:“既然娘娘睡着,我们还是改日在来吧。”边说着,还对奶娘点头示意着。
吴晚晴瞪了柳然一眼,柳然立刻低下头去,一旁的寒香将一切看得清楚,她直眼看向吴晚晴:“不知吴夫人想如何啊?”
本来寒香此话没什么错,但是那一声“夫人”却刺痛了吴晚晴的耳朵,好似在提醒她,她连太子侧妃也不是。
“你一个下人,竟敢如此嚣张?来人,给我拉下去大二十大板。”
吴晚晴本是外邦人,一向骄纵放任惯了,后来被姨母姨夫收养下来,也是一直宠着的,就连后来到了宫里,太子对她也是极为宽厚。此刻她上了怒气,哪里还记得什么规矩。
内监们都是看惯了眼色的主,此刻两方都不敢得罪,只好面面相觑。柳然见状挡在吴晚晴身前:“妹妹,我们回去吧,闹到最后怕太子妃怪罪啊。”
“是啊,我也劝你回去消消火才好。”沈思容的声音从门里传来,众人一愣,“吱”的一声,门被打开来,沈思容眉目流转间满是严肃。
“娘娘。”奶娘和寒香率先行礼,众人跟着跪下。
“卑妾见过太子妃娘娘。”吴晚晴见沈思容出来,也只好不乐意的行礼。
沈思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听着外面的动静,谁想这吴晚晴还真是胆子不小。在她的殿里也想动她的人。
“是你想在我这里动人吗?”沈思容知道今日若是不能再东宫立威,那么此后任谁都能欺到她头上去了。
她今日就要让众人知道,不管太子对她的态度如何,她都不是能随意欺负的,这里不比沈府,你退一步就没有再进的余地。
吴晚晴见沈思容的态度强硬起来,心底不免有几分虚:“是她先出言不逊的。”吴晚晴以为沈思容没有听见她们的对话,不过是一个宫女罢了。
“出言不逊?难道她不该叫你‘夫人’?或者说,你想要当娘娘呢?”沈思容眼里利光一刺,不仅是吴晚晴,连一旁的柳然都是一骇。
吴晚晴不可置信的对上沈思容的眼,她怎么会猜到?
“好了,你们不是找我有事儿吗?我现在出来了,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吴晚晴下意识的看了看柳然的方向,却见柳然正低着头,她拧着眉头不知道怎么自说其话。
沈思容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冷笑一声,淡淡的开口道:“既然只是例行的请安,就下去吧,今日你们来得晚了。明日记得早些过来。”
说罢,两人也就借着台阶退下了。
“娘娘,你就这么放过她?”奶娘指的自然是吴氏。
沈思容没出声,她既要立威也不能将她们逼得太死,否则也没什么好处,只要她们明白,揽月殿不是这么好惹的。沈思容这才想起寒香,她隔着奶娘看了看寒香,问道:“寒香,你没事吧?”
突然被沈思容问及,寒香有些怔怔的,沈思容见她微呆的样子,浅笑了笑,走回了内殿。
宫囚
暗影诡谲 第五章 反复无常
'更新时间' 2011…07…30 14:15:00 '字数' 3046
“哦?她是这么说的?”萧元启听着汪广荣的报告,饶有余味的回思着沈思容的话,她的确超乎她的所料啊。
宫里的事情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有的管有的不管,沈思容不想让他留宿,那他便如她的愿。他要让她知道,在东宫,失了他的宠可就不好过了。吴晚晴和柳然去找她麻烦在他意料之中,他没有小看沈思容,不过她的应付倒是出乎他所料,竟然将吴晚晴的心理直接挑出来,好让她无从入手。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萧元启玩味的低语。一边的汪广荣心中不觉替这位太子妃娘娘提着心。
沈思容自然不知道萧元启的打算,现下吴晚晴那里是必然和平不了的,不管如何,从进宫的这天起就注定了她不会再有平静的日子。
午后,沈思容借着丝丝凉意,在揽月殿的后院中看书。没一会儿,写意面带难色的走近,行了一礼后只是站在她身后,沈思容余光看见她一副为难的模样,轻摇着头问道:“怎么了?”
写意瘪了瘪嘴:“娘娘,那个柳氏又来了。”昨日那么一闹,这揽月殿上下都对那两个侍妾没好感。
沈思容“哦”了一声,心中分明。她也没有责怪写意不懂规矩,竟然没有及时禀报。沈思容忍住笑意,要知道写意帮了她一个大忙了。如果猜得不错,那柳氏在她这儿可看了不少脸色了。
时机正好。沈思容站起身往前殿走去,写意紧跟着在后边小步跑着追上。她原本以为娘娘不会见那柳氏才对,她先前没有说话就是怕娘娘又被人找麻烦。
大步走到前殿,沈思容刻意散了散头发才进去。
殿内正有些僵持着,奶娘和寒香板着脸,而柳氏则是低着头。沈思容提高声音:“妹妹来了。”说完,四处一看,脸色顿时起了怒容:“怎么回事?我殿里的人就这么不懂规矩吗?茶水点心都不会上?”
寒香闻言只是偏过眼,眼里一抹光亮窜过,此时很是镇定。而奶娘只觉得怪异,沈思容的性格根本不是这般的啊。
而大殿内,除了寒香和奶娘,其余的宫女太监都跪了下去,连写意也不例外。柳然在沈思容的招呼下坐下,垂首之时,眼尾显出了淡淡的笑意。
再一细看,沈思容的发丝微散,应该是得到消息后就赶来了。柳然干笑两声,打破了殿内的安静:“娘娘莫怪,为了昨日一事,卑妾特来请罪。”说完就起身拜了下去。她见沈思容没有回话,只是脸上的表情变了变。于是,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卑妾劝过吴妹妹了,可是,她还是……”柳然脸上满是为难,沈思容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看着她。
柳然心一横,从怀中拿出一把钥匙:“以前这东宫没有娘娘,现在娘娘是这东宫一主,卑妾将这钥匙还予娘娘。”
沈思容自然知道那个是东宫管理之权,不过她既然有了打算,这个她现在也不需要。她看着柳然跪着,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后才出声:“罢了,东宫里的事务我还不大懂,既然妹妹你掌管这么久,想必也是有这个能力的,那我也乐得清闲。”
“不可,不可。”柳然急得抬头拒绝:“娘娘,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卑妾怎敢逾越。”
沈思容装作犹豫的样子道:“那不如这样,现下妹妹先管着,我呢慢慢学,过些日子等我熟悉了这东宫的大小事宜,你再交还与我也不晚。”
柳然顿了顿才点头。
小坐一会后,柳然才出了揽月殿。沈思容等她走远后,便关上了殿门。奶娘着急的说道:“娘娘,你怎么……哎……”奶娘不能理解沈思容为什么把到手的权利给推出去。
沈思容不想让奶娘担心,但是有些东西不说为好。她只是对奶娘笑了笑,定定的望进了奶娘的眼底,奶娘似乎感知到什么,不再多言,顺意带着宫女们退下,只留了寒香在身边。
“我今日这么做,如何?”沈思容开门见山的问道。
寒香心思剔透,沈思容的脾性她也了解很深,她刚刚就已经看出来破绽了,只是不知道沈思容此举的深意是什么。
“请恕奴婢直言,在常人看来,娘娘今日的举止让人觉得您似乎浅薄了些。”寒香实话实说道。
浅薄?
这词不错。
见沈思容没有打断她的意思,寒香继续说道:“当然,这是在外人眼里,可是,依奴婢看来,娘娘想必是另有打算了。”
“那你说说,今日除了你,还有谁看透了?”
寒香斟酌一番后,说道:“奶娘算是最了解您的人了,但从刚刚的情形,似乎连她都没有看出什么来,想必也再无人知晓了。”
闻言,沈思容笑出声来,寒香不解的看向她。
“这么说来,你倒是最了解我的人了?”沈思容的话让寒香无从答起,只能沉默相对。
“你不必紧张,我从未想过瞒你什么,你在宫里的时间长,我,需要你。”沈思容一句需要,让寒香的心震了震。
这是寒香第一次听见有人说“需要她”。在这一刻,她的心突然变得很坚定。不管如何,沈思容,就是她要守护的人,永远都是……
回到秋菊苑的柳然,心里平静了许多,看来,这个太子妃没有太深的心思,拱手相送的钥匙都被退了回来。看来,又是一个吴晚晴。
柳然找来贴身宫女,交待了几句,打发她去吴晚晴那里,“禀告”今日的事情。而吴晚晴对今日的结果很是满意,她让秋菊苑的宫女带回来了一些首饰,以示对柳然的“奖励”。原本可以对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