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囚-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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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着手从宫中查起,所怀疑的除了王家只剩下东宫的后妃了。
这一晚,萧元启到了暮春居后却没有久留,他以政务为名头早早的离开,回到崇文殿后,萧元启换了一身装扮,等到月上中天之时,他才派人打发走了四处的宫中侍卫。
轻松一跃便到了檐牙之上,顺着廊腰的曲折在几处宫殿中起落,直奔了暮春居而去。暮春居里的守卫自然是没有发现的,萧元启眼中精光一闪。
几颗石子封住了那侍卫的穴道,轻轻的声响落下,那几名侍卫便低下头去,如瞌睡中一般。萧元启没有在院中落下,而是一个翻腾,落在了若兰的寝房之上。
揭开一片琉璃瓦,他细细看着已经躺上床的人,眼中厉色升起,他刻意弄出了一番动静,纱帐内的人依旧是连个翻身的动作都没有。
萧元启黑眸微闭,在屋顶上站起身,落入屋外。想了想,萧元启没有推门进去试探,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若兰的确小心翼翼,内力也不低,举止间他竟然探不出分毫差错。若不是自己已经对她起疑,想了法子来试探,想必自己一直都是瞒在鼓里的。刚刚在萧元启揭瓦时,她身影未动,但她的耳侧脉络不清晰的移了移,萧元启确定她醒了。要说凑巧醒了也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在醒了之后对他弄出的大动静还充耳不闻就说不过去了。
除非她是猜到来的人是要试探她,可惜,她输了一招,先是输在萧元启的设计中,她想不到萧元启就是冲着细微之处来的,根本不是看她的反应。后是她一再控制自己的小心,却忽略了萧元启其后做出的动静是一个常人便能发现的。
所以,这个若兰,有问题。
萧元启顺风离开暮春居,刚刚回到崇文殿不久,那个叫鹰的暗卫便回来了,果然不出所料,那若兰在萧元启走后起了身一趟。
萧元启想着就是这个女人想杀了沈思容,嘴角挂起一个邪魅而阴森的笑,眼底却是朦胧一片的杀气。
柳然参与否他不能判定,但是这个柳然,他迟早也是要除去的。
确定了若兰有异,但不知道的是她背后的势力是哪里?她入宫来是用的是西京城的户籍,用的是兵部尚书夫人的侄女这个身份。
兵部、户部。
左右两派都在其中,实在难以判断。
“来人。”
萧元启低呼道。
“你去查查这个女子的底细,我要所有的消息。”萧元启吩咐着暗卫中负责情报工作的鸽组头领去查。
此人不除,如梗刺在喉。
宫囚
暗影诡谲 第四十九章 若兰挑衅
'更新时间' 2011…09…08 21:44:17 '字数' 3011
萧元启为了稳住若兰,次日一早,便将刚刚进贡的一些精巧饰物先行送去了暮春居。若兰也大方的收下,等到送礼的人一走,若兰便打扮一番去了揽月殿。
回来这么久,沈思容一直以养伤为名,免了晨昏定省。若兰也仗着萧元启的宠爱鲜少过来,今日她急急上门,而且穿着一身的正装。
一进正殿,若兰就跪下了。“咚”的一声,沈思容和奶娘对视一眼,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妹妹这是怎么了?这是受了委屈了?”沈思容没有上前扶她,只是柔声问道。在宫里人眼里她一向是大度得体的,先前是因为她对萧元启无心无情。可是现在,这个大度的名头却成了她一个难题。
试问有哪个女子对心爱之人能够没有占有之心。而这个对象更是萧元启一直宠爱有加的若兰。
若兰闻言,涕涕的哭了起来:“娘娘,若兰是专程前来请罪的。”
“哦?妹妹莫哭了,这请罪是从哪门子说起?”
若兰见沈思容问起来,眼中泪色稍敛,让暮春居的宫女带了人进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崇文殿当差的一个太监,唤作小福子,这小福子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用红色的锦缎盖着,看不出名堂。
“娘娘。就是这奴才,这些进贡来的东西就该先送来给娘娘看才是,可是这奴才却偏偏直接送到暮春居去了。这不是分明把罪名往妹妹头上扣吗?”
这若兰话音一落,小福子便跪着爬到沈思容面前,重重的磕头:“娘娘恕罪啊,娘娘,这是太子让我拿去的,不关奴才的事啊。”
沈思容一来一往也看出来若兰是存的什么心思了,她这是故意拿了一桩事来闹她的心,生怕沈思容不知道太子有多宠爱她。
“既然是这样,妹妹就安心手下吧,也无碍。”沈思容眉尾隐隐作痛,只想快点将她打发走。
“太子殿下驾到……”揽月殿的第一道门口有了动静,而后是纷沓的请安声。若兰似乎充耳不闻,只是跪得更加端正了,挺直的腰板儿一下下的弯下去再直起来。等到萧元启进了殿便看见若兰像个磕头娃娃一般的停不下来。
“怎么回事?”萧元启本就是得了风声来的,他利眼在殿中一过,落在了沈思容身上。
察觉到萧元启的质问,沈思容冷眼对了对,才扯起一个如桃花拂面的淡笑,她垂下眼去,不是躲避,而只是任由他们去现。
“殿下还是问兰昭训吧。”等了许久无人回话,殿内只有若兰呜呜的哭泣声。沈思容冷笑一声,指了指若兰。语气之中只是置身事外。
萧元启顺着那青葱玉指看向若兰,见她楚楚可怜之态的跪在下方,心中一动,上前扶起她来,也不知若兰是不是跪得久了,起身时一直靠在萧元启身上,还未等萧元启放手便又是一虚。
装弱,对这个好柔弱美的萧元启来说必定是有用的。至少在若兰的想法里是这样的。
写意皱了皱眉,沈思容一个眼神制止了情绪不稳的她。这丫头进了宫也当是在沈府吗?宫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和那些大家宅院的不和比起来不知高了几个倍了。
“好了,莫哭了,你受了委屈在太子妃这直说就是,无需绕什么话。”萧元启放轻声音安慰道。
若兰哽咽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不过说辞就换了。大抵是说萧元启送去暮春居的东西她发现了有精细的凤钗,觉得该先拿来揽月殿。她自认为坏了规矩,才上门来请罪的,希望沈思容不要和她计较。
萧元启听完后讪笑一声:“你多心了,太子妃岂会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边说着还以不明的眼神望着沈思容的眼。
沈思容也不反驳,任由萧元启送着若兰回了暮春居,她才关上殿门。
“这兰昭训有些欺人太甚了。”奶娘现下也有了品级,是个七品的掌事嬷嬷。原本就办事稳妥的她对宫中的环境倒适应的快。
“奶娘可看得清楚?太子他是个什么意思?”沈思容有些疲乏的靠在雕花躺椅上,等着奶娘的回话。
“娘娘,我只觉得这殿下对兰昭训宠得过分了些,但是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对。”奶娘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却更加让沈思容确信了一件事。
萧元启宠她,原因不纯。
不想再执着于看清这迷雾里的东西,沈思容安安稳稳的等来了除夕大节。除夕时祭祀典礼她只是匆匆露了一面,便被安排下去休息了。等到晚宴的时候才是重头,后宫里摆起了皇家家宴。自然免不了寒暄一番,今年风头正劲的就是沈思容了,她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也幸好这日萧元启主动和后宫众人周旋几句,接了她的围。
等到酒足饭饱,淑妃却提议要看看孩子们玩儿些花样来,说是给新春时节来添喜气。萧泽自然是满口答应,可淑妃的话落在沈思容耳朵里便让她心头一重。
“皇上,那东宫的兰昭训之前不是一舞成就了和太子殿下的一番情意吗?也不怨太子殿下,那舞姿现在还在臣妾脑子里晃荡呢,今儿个高兴,不如借着皇上的佛面,让臣妾再开开眼吧。”
这话一说完,原本停留在沈思容脸上的目光纷纷错开,到了这位兰昭训的脸上。她一副为难的样子,让人只觉得淑妃此举是在难为她。
若兰见避不过去,便起身一福。到偏殿去换了衣裳,再回来时身上已经穿着一身舞裙了,高高的将胸束起,腰身也是紧裹的,看样子是要表演异域舞蹈了。不过外面的天还是寒气很重的,沈思容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胳膊不妨打了个激灵。
箫声一起,若兰便是快速的转圈,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已经到了殿门边了,她适时的停住脚,稳稳的将腰弯下,旋即几个大翻转。衣衫轻浮带出朦胧之感,若兰面色带笑,在殿中的一派和睦之象中也挂起了温馨的红晕。
“吱啦”一声。
众人亲眼看着殿中央的若兰惊慌的压在胸口,可是后背的衣裳已经撕裂开落了下来,若兰不得已停了下来,想跪下谢罪,可那裙衫分明有继续裂开的趋势。她急得快要哭出来。四处看去,不少未曾见过这般“热血”场面的皇子们都带着笑看着若兰。在他们眼里,她顶多算是个妾室,就算是有位分,也不足以让他们高看。沈思容虽然不喜(…提供下载)欢她,但是也不想在这个场合丢了萧元启的面子。
明里没人敢说,可暗里那些皇子每一个是省事的。
萧泽一脸的不悦,淑妃则是柔着一张脸没有什么反应,这让沈思容不禁怀疑若兰是着了淑妃的道儿。
萧元启轻咳一句,示意沈思容帮着解围。这事萧元启自然不好出面,怎么说都是惹了皇上不悦,要治罪的。
“奶娘……”沈思容吩咐一声,奶娘便将沈思容的披风上前给她,若兰背过身去系好了又拢了拢才对着萧泽跪下。
“卑妾搅了皇上的兴致,罪该万死。”若兰跪下道歉却让萧泽愈发不高兴,无由来的一阵火气让萧泽将案上的酒杯扫了下来。
沈思容刚要站起来替若兰求求情,却被对面的兰溪看得正着。她大呼一声:“皇嫂,你可是不舒服?”
众人一看,沈思容半站着身子,脸色也确实不好看。
“元启,你带着思容先退下吧。”萧泽发了话,萧元启只好起身扶着沈思容退出殿去,那跪着的若兰颤颤的看了萧元启一眼,却被淑妃的一句咳嗽给吓了回去。
沈思容回到揽月殿便一声不吭,萧元启对若兰的维护之心还是让她心里痛了痛。
“你脸色确是不好,早点歇息了吧。”萧元启伸手挑起沈思容腮边的一缕长发,沈思容却别过脸去,脸色愈发的不好看了。
遣出了守夜的宫人,萧元启上前环住她,鼻尖的气息吐在沈思容的脖颈间,引来她白皙肌肤上的战栗:“你怎么了?”
萧元启是知道沈思容心中所不悦的,他放低了身架捧起沈思容脸上辗转,屋内的温度猝然升高不少。
这是第一次萧元启如此温柔的眷恋在她的唇舌之间。四唇相对,如同两条干渴已久的鱼,紧紧的吸附在一起。
“思容。”萧元启低低的唤着。
沈思容被这声叫唤勾回了心思,一刹那间,脑中清明起来。她用力推开萧元启,脸上的红晕慢慢的淡了下去。
“你……”萧元启皱起眉上前逼近一步。
“殿下恕罪,还是请移驾吧。”沈思容冷冷的说道。
萧元启沉默下去,他直直到了床榻上坐下:“若是因为若兰,那我只对你说一个字‘忍’。”沈思容迎上他的眸光,那里似乎有着一些说不出的东西,好似是有无数的话想要说出来,但是那薄唇间却没有一个多余的字溢|出。
“你说‘忍’?”沈思容的淡漠裂开了一道口。
宫囚
暗影诡谲 第五十章 忍字头上一把刀
'更新时间' 2011…09…09 18:27:17 '字数' 3036
“你说‘忍’?”沈思容的淡漠裂开了一道口。
“是,必须忍着。你只需知道,我是有我的打算的。”萧元启不擅长跟人解释什么,生硬的交待一番只希望沈思容明白他的意思。
沈思容不是不明白,可是若兰既然已经正面和她交锋了,那她就不可退让了。而萧元启的这番说辞,更让沈思容难以退步。
“殿下有殿下的打算,所以我便要忍着她无视宫里的规矩?无视尊卑位分?”沈思容鲜少这样逼人的和萧元启说话,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心中的冷静自持有些不受把握。
萧元启已经对若兰的身份查出眉目,这个时候他们不能乱,也更不能告诉沈思容其中的利害。转念一想,若是沈思容和若兰之间太过和睦,怕是对方也不会放心。
“你在胡说什么,尊卑和规矩又岂是一个昭训能说得算的。总之,你记着我的话就是了,暮春居那边要好生照看着,一应的东西都切勿怠慢了。”
说完了话,萧元启不自然的别过脸去,想要忽视沈思容眸间的冷意。
沈思容不知道他的打算是如自己所想那样,为了瞒住若兰身后的势力,还是仅仅因为她这个人。不过不管怎样,她都会好好照顾暮春居的人。
“殿下放心吧。”
她一向是说到做到,萧元启看着沈思容背过去的背影,暗揣着此事解决后定然和她说清楚。今夜按照规矩,萧元启必须在揽月殿过夜,可沈思容的态度很排斥。若是强留下来,只怕她会更加难受。萧元启叹了口气,移步到偏殿去歇息,并且吩咐宫人们不要多嘴。
这一夜,沈思容独自在梳妆台前坐了一夜,她在想,想她的下一步棋要怎么走。自从凤鸣宫一夜,她在宫里的目的似乎不仅仅为了她的娘亲正名了,还有一种该被埋藏的渴望。现在正名一事太过遥远,大位之争还没有揭开序幕,她根本没有用武之地。而那渴望已经渐渐退去。除夕夜,明明该是温暖的,可在这地方,身负着太多的东西,又有什么是触手可及的?
进宫以来,她第一次遭遇这么强烈的无力感。闭上双眸,将那惑人的迷茫紧锁。模糊间似乎有人将披风搭在了她的肩上,身边也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肩胛一痛,沈思容蹙眉咬住下唇,睁开了眼。她伸手揉了揉被压痛的脖颈,才发现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一整夜。
“嫂嫂,那你可算是醒了。兰溪都快等睡着了。”看着兰溪略带委屈的小脸蛋儿,沈思容的精神好了几分,宫女们在写意的带领下鱼贯而入,纷纷忙活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不是要先去拜见父皇的吗?”沈思容吐出口中的香茶,看了看天色问道。
兰溪眼珠子一转,瘪嘴道:“兰溪是想和嫂嫂一块去上阳宫的。嫂嫂这是不想第一个见我吗?”
沈思容拉过她的手,浅笑着。拿出早就给她备好的礼物才让兰溪笑开来。
“对了,皇兄呢?我怎么没看见皇兄?还有啊,嫂嫂怎么会睡在这里?”兰溪这么一问,让沈思容愣了神。她从镜中责怪的看了一眼正在给她梳头的写意,写意怎么会不禀报就让她进来的?
“娘娘恕罪,奴婢拦不住公主。”小声说完,写意便垂下眼去继续在沈思容头上忙活着。
“皇兄在这儿呢,你倒是来得早。你皇嫂和我说了一宿的话,好不容易在桌上眯会儿,你就来了。”
萧元启是专程来解围的,也算是给沈思容一个台阶。东宫不合,传出去也不是小事。
“哼。兰溪不理皇兄。”
说罢,兰溪踮着脚凑到沈思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话,沈思容闻言脸色大变,见萧元启并没注意才垂下脸去。再抬头已然是平静一片了。
她偷偷的牵起了兰溪的手,不再言语。
兰溪方才在她耳边说的是,“太子妃嫂嫂,我替你教训那狐媚子,你可满意?”。这个兰溪公主还真是不简单。不过沈思容感觉到了,她是站在她这边的。也信了萧元启所说的兰溪是喜(…提供下载)欢她的这个说法。
“公主,你来得这么早,一起用过早膳再去上阳宫吧。”
兰溪笑着点头,二人从萧元启身边过去很有默契的没有和他说什么。沈思容想过了,这件事情不能告诉萧元启。那个若兰她不清楚来历,萧元启却好像知道,这话说了不知道是请赏还是请麻烦。
按着规矩,先是各皇子公主到上阳宫去和皇上进礼贺岁,然后便是妃嫔们到后宫的各个宫里都去见一圈。若兰身为一个昭训是没资格去上阳宫的,在去后宫的时候,萧元启派人带她过来。可偏偏只叫了她一人,柳良媛和吴良娣都被安上了名头没有来。这样一来,萧元启对若兰的别样宠爱也就落人口实了。
沈思容倒是没什么异议,她让若兰跟着她。也对其他人探究的目光不以为然,只是兰溪倒是仗着自己的公主身份有意无意给她下了不少绊子
淑妃一眼便看得清楚,该来的想看的都已经来过了,一等到沈思容带着若兰走后,她便以身子乏了为理由挡了其余人的驾了。
离歌拿着美人锤在她身侧蹲下,给她捶腿。
“你看那东宫的兰昭训如何?”淑妃翘起手指,抚上眉心揉捏着。
离歌沉默的想了想,有些为难之态的看了看淑妃。
“你直说吧。”淑妃知道离歌自来谨慎,所以很想听听她的话。
“是。奴婢细细看过这个兰昭训,此人不简单。”离歌想了想兰昭训的出身,明白过来淑妃想要打她的主意。
“这个兰昭训看起来很是柔媚,提不上架子,可是行事也有些分寸,至少刚刚她并没有仗着太子的宠在娘娘面前给太子妃难看。”离歌想着,刚刚淑妃当着沈思容的面故意问她话,她倒也不张扬。
淑妃闻言点了点头,算是认可。
殿内只剩下美人锤落在淑妃腿上时的轻声,良久,淑妃才动了动腿,打发离歌起身。离歌还没退下,就被叫住了。
淑妃屏退左右,看了看离歌:“本宫有件事情想让你去办。”
离歌心中一警,想来淑妃早就有了打算了。
“奴婢但凭娘娘吩咐。”
“好,本宫也不瞒你,那兰昭训是本宫的人。不过,这次本宫倒是没看走眼,她的确是个好苗子。短短的时日就将东宫给闹成了一锅粥,也算本宫没有白花一番心思教导她。”
离歌微微压抑住情绪后,便附和的笑了起来:“娘娘自然不会看错人,奴婢先前还在想,娘娘若是将那兰昭训收为己用定是一步好棋,却不曾想,娘娘早就深思熟虑过了。”
淑妃听着这话自是欣喜难耐,想着东宫就要乱了,她不禁笑出声来:“离歌呀,她的确是本宫的一招好棋,不过也该是时候敲打敲打了。”
“娘娘需要奴婢做什么?”离歌小心的问道。
“你在东宫的心腹总归能拿出来用用了。你去告诉兰昭训,让她不要轻易做小动作,现下最要紧的,是将太子妃之位给空出来。上次她私自做主刺杀太子妃,胆子太大了些,竟然连本宫都瞒在鼓里。而那帮废物连武器都不曾细细检查过,差点露了马脚。”
淑妃淡淡的几句话却包含着多种情绪,先是威胁而后是警告,而让离歌惊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