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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宫囚-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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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淡淡的几句话却包含着多种情绪,先是威胁而后是警告,而让离歌惊讶的是,太子妃遇刺也是兰昭训的手比。

想起萧元丰拿着那镖的图纸前来质问,淑妃心里就憋得慌,私自动手已然是错的,竟然还那么不小心,用了有标记的武器,实在是让人咬牙。若不是看她的确做了些事,恐怕自己容不下她。

“奴婢记住了。”离歌没有一句异议,见她应承下来,淑妃满意的点了点头。

出了紫澜宫,离歌重重的吁了一口气。身后一个身影跟在她不远处,直到看着她进了东宫才打转。

上阳宫的一个暗屋中,没有丝毫的光亮,窗外浅浅的月光从一个天窗上泄|了进来,屋内多了一丝清明的月光,但依旧看不清屋内的模样。

一个威仪而苍老的声音在屋内回荡着。

“何事如此着急?”

脚步不重不轻的稳稳走过,他走到窗边,任月光洒在他脸上,那赫然是永康帝萧泽。他皱着眉问道,眼却没有移向另一个人。

“回皇上,有消息传来,东宫新进的兰昭训是‘那边’的人,而且,根据查访她似乎和太子妃遇刺有些关联。”另一个声音在屋内响起,清脆而沙哑,和屋内的回音缭绕在一起,甚至辨不明那说话人的性别是何。

“哦?朕早就看出来她不是省油的灯,却未想到竟然又是‘那边’的人。哼。”一声低低的冷笑让人不禁头骨发麻。

“属下以为,‘那边’近来动作频繁,怕是不能掉以轻心。”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好生继续看着‘那边’,有任何动作即刻来报。”

“是。属下告退”

话音未落,那黑影在夜下一晃便不见了……


宫囚
暗影诡谲 第五十一章 皇上病重
'更新时间' 2011…09…10 20:37:46 '字数' 3014

年关刚过,新春的余味还不曾消散下去,永康帝萧泽就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先只是受了风寒,太医开了药后,还未大好,便又发热不止。到了后来竟然是连太医也诊治不出什么名堂了。连着十日不曾早朝后,萧元启以储君之身份代理国事,一并将朝堂之上的重担挑了起来。

萧泽一病,朝堂上的风向急速变化着。两党之争渐露头角,可是王家却是害怕的,因为萧元丰那不稳定的心思。

越来越多的试探出现在朝堂之上,而后宫也是各自打算着。

沈思容身为太子妃,要侍奉在左右。先前淑妃一人守着萧泽,根本无沈思容插足的余地,而后淑妃在上阳宫守了几日后便来得少了,对外只道是淑妃忧伤过度,积劳成疾,这般,沈思容才到了上阳宫来侍奉左右。

“臣媳参见父皇。”

沈思容拜了拜,抬眼见萧泽枯瘦的手略微动了动,便直接起身步上龙榻,站在龙榻的一边。萧泽身边有几个宫女太监和留守的太医,都对她行了礼。沈思容也无心计较这些礼数,只见其中一个端着一碗药,正是兰嬷嬷。

“父皇的病情究竟如何?”

沈思容皱眉看着萧泽愈发深陷的眼窝,他之前的那番精气,似乎消失得差不多了,骤然像是衰老了好几年的样子。她心中不忍,上前一步向太医问道。

那太医跪在一旁很是淡然,并无畏'TXT小说下载:。。'惧她之意,口中则是说着什么偶感风寒,因过度疲劳而导致的脾胃不和,从而发热。

“不用说那些有的没的,直说现在父皇如何能退热便是。”沈思容不悦的看了那太医一眼,那太医眼珠子瑟瑟的躲开,垂下头去不再出声。

说得头头是道,可不是无人诊断出萧泽的病情吗?现在说这些是专门糊弄谁?心知这些太医是不敢对萧泽用重药,也难以压下这突来的病情。为了保命只好说些相似的病症,用药上却只能再三斟酌。

“思容。”

萧泽轻声唤道,沈思容在身侧一丈的地方站着,对着萧泽鞠了一躬。萧泽点了点头,半睁开的眸间带着亮光。

似乎感知到了什么,沈思容让宫人们都退下。萧泽皱着眉费力的拍了拍床榻的边沿,示意她坐下说话。

沈思容刚刚坐下,却发现刚刚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此刻正在纱帘后面站着。那不容易让人发现她的存在,但是她就是站在那里。

“兰嬷嬷,你为何还不退下?”沈思容厉声问着。

萧泽偏过头看了一眼兰嬷嬷,眼中显出浑浊的朦胧。兰嬷嬷低下头,举着手里的药回道:“太子妃娘娘,这药皇上还没有喝下去,所以奴婢实在不敢退下啊。”

这个理由的确找得好,沈思容虽然不悦,但是萧泽在此还轮不到她说什么。

“放着吧,你退下。”

萧泽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气息也不稳,说完话还猛烈的咳嗽起来。兰嬷嬷放下药碗,退出了寝殿。

“父皇,她……”沈思容等她出去,才开口。那郭广海在上阳宫外挡驾,不然此时兰嬷嬷必定不敢这般没规矩。

萧泽摆手打断了她的问话,沈思容也就不再说下去了。虽说这兰嬷嬷也太不懂规矩了些,但是好歹是上阳宫的人,萧泽都不怪罪,沈思容也不该说什么。

屏息一会儿,确定外面确实无人了,萧泽才撑着坐起来。

“你觉得元启如何?”萧泽并不避讳,直言问道。

沈思容却是一惊,萧泽这时问她对萧元启的看法,其实就是在试探她的忠心了。那两党之争,萧元启才是萧泽所真心所护。这一点想必淑妃也是清楚的,所以之前才千方百计想要乱了东宫的阵脚。

“殿下很好。”沈思容微笑着回道。

萧泽锐利的眼光在沈思容的笑颜上上下打量,那如刀刺一般的目光让沈思容有些承受不住,她继续说道:“殿下政绩斐然,定会是个明君。”

“这是朕第二次和你好好谈心吧?”萧泽叹了口气,换了一个话题。沈思容却不敢掉以轻心。

“是。”

“朕一直都觉得,你会是元启的好帮手。”

“臣媳惶恐。”

萧泽见她确实慌张的模样,笑了几声:“你不必紧张,朕今日让你来不是想试探你。”萧泽明说开来,沈思容也就放了半颗心。

“臣媳不敢。”

“朕此生最对不起的就是元启的娘亲,可知那皇后之位又是何等的冰凉。呵呵,看着元启和你,朕就想到了很多年前……咳……咳……”

沈思容在萧泽背上轻拍着,顺了顺气。

“父皇您好好休息吧,把身子养好了,臣媳多的是时间和您谈心。”沈思容看出萧泽有些力不从心。

“这身子朕心里最清楚。朕今日就是想送你四个字,你好好记着,好好陪在元启身边,朕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

萧泽的最后一句,让沈思容有一刹那的错愕,在乎吗?她不知道。

“臣媳谨遵父皇所托,只是不知父皇要送哪四个字?”

“朕要你记着四个字——‘将心比心’。”萧泽很是慎重,眉宇间的沟壑也仿佛更加深了几分。

沈思容口中喃喃的念道将心比心,却不知道这四个字要如何作解。

“臣媳记住了。”沈思容对上萧泽期许的眸子,重重的点头允下。

“淑妃娘娘到。”

淑妃是得了消息过来的,她虽然不觉得沈思容能跟萧泽说些什么,但是总归心里是不放心的,再一打探,那殿内没有一个下人伺候,淑妃的火气便扑哧扑哧的往上窜。她只是觉得她现在必须去瞧瞧。

郭广海见淑妃来了,也拦不住,只好领着她进来。在离寝殿不远的地方他便大声通报,这样一来更是坐实了淑妃所想。

她推开殿门,沈思容正坐在床榻边上,和萧泽相对着。

“臣妾不知,太子妃和皇上在此私聊,冒昧了……”淑妃好似根本不知沈思容在这里一般,上前行过礼,略微尴尬的说着。

明上没有一句过火的话,暗里却是在骂沈思容不该和萧泽独处。

“见过淑妃娘娘。”沈思容知道此刻解释无用,也不想解释什么。只是行过礼便不再说话,她站起身推到一旁去,将萧泽塌边地位置留给了淑妃。

“郭广海,你送太子妃出去。”

萧泽对着淑妃,脸色未变,但是眸光黯淡不少,说话时气力显得不足。还有着颤抖的尾音,沈思容踏出殿门时还听见里面传出的猛烈咳嗽声。她心中觉得奇(…提供下载…)怪,脚下走得更快了些。

回到东宫,萧元启还没回来,今日里所有的朝政大事都是交给了他,他监国已久,却还是因为某些官员的刻意而劳累万分。

“娘娘。”在上阳宫忙了一早上,回来已经很是疲惫了,写意忙去给她摆午膳的,奶娘则是紧张不已。

沈思容心里七上八下的,皇上跟她说的那一番话,竟然有些托付的语义。奶娘见她情绪不大对,往她身后放了一个蜜桔色锦缎绣着桃花纹理的靠垫:“娘娘,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放宽心的好。”

“奶娘,我……”沈思容有些欲言又止,方才她很想靠着奶娘说会话,却意识到这里不是晓园。

“娘娘,殿下早上派人过来看过,听说,殿下今日没有去勤政殿。”奶娘揣摩着怎么告诉她萧元启也病了的消息。

“哦?”沈思容知道萧元启是不会无故不理政事的,除非……除非出了什么事。

“殿下可在宫里?”沈思容问道。

写意正好端着东西进来,奶娘上前给她接了一把:“在呢,娘娘先吃些东西再做打算吧。”

沈思容颔首坐下,奶娘这是想让她打算打算。她并无什么胃口,随意吃了些便往崇文殿去了。

萧元启没有在书房,而是在殿中休息,汪广荣见了是她也不进去禀报一声就放行了,想来是萧元启交待过的。

揭开门帘,绸帐挡不住床榻上那有些萧索的白色身影,沈思容只觉得鼻尖有些酸胀,她放轻了脚步,离床榻又近了些。屋内的暖炉将她身上的寒气融了融,她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满是那沉稳而醇厚的龙诞香味儿。

几日不见,萧元启瘦了不少,他的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色,一见便知是熬了好几夜了,下巴也因为细细的胡渣泛着浓色。鼻翳随着呼吸起伏着,想来萧元启是累极了吧。否则以他的警惕,又怎么会连她进来都不知?

见他身上的锦被没盖严实,沈思容上前来躬下身子给他压好被角。等到直起身的时候,头皮却被拉扯得一痛。

挑起眼眉往下看去,便正好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那眼里眸光正浓。萧元启手中正捏着一缕沈思容未曾挽起的发丝,看着那柔滑的发丝在他的指尖绕着,沈思容满是说不出的心悸。她尴尬的收回还放在萧元启身侧的手想离床榻远些,却反被萧元启握住了手腕。


宫囚
暗影诡谲 第五十二章 元丰转念
'更新时间' 2011…09…11 15:41:40 '字数' 3091

“你今日去父皇那儿了?”萧元启拉着她的手腕,将那柔荑搁在胸口上,不咸不淡的问着。

沈思容试着将手抽出来,却反而激得萧元启更加用力。不吃眼前亏,沈思容也就不再挣扎了。

萧元启看着那柔和的侧脸,半垂着轻颤的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心下一动,起身含住她的樱唇。沈思容看着他的倦容,竟然不忍心推开他。

想着那日萧元启所说的,让她凡事都忍着暮春居的,心里就来火儿。使了巧劲偏过脸去,口中淡淡的说着:“殿下放心,皇上虽然不见大好,但是精神还是不错的,我刚刚出来时,淑妃正在呢。”

借着萧元启离神的时候,她便站起了身。

“孤晚些过去看看。”自从正式处理政事,萧元启便改了自称,孤寡孤寡,这名字叫起来的确是平白添了距离感。

“殿下,那我先退下了。”沈思容急急退了出去,过来崇文殿本就是担心他,见他无事也就不必呆着了。萧元启想了想也没有留她。

萧元丰也在后面几日被召入了皇宫,在上阳宫探望过萧泽后,萧元丰和淑妃一同步出了宫门,将萧元丰带到御花园一角,淑妃面色凝重,一副郑重的模样。

“太医已经说了,你父皇这病,怕是难以有所好转了,你可想好了打算?”淑妃轻言细语的说着谋逆的话语。

萧元丰在刚刚看到萧泽那病弱地样子就知道淑妃找他所为何事。现下淑妃说出来,却让他心中轻松了几分,与其自己来猜测不如把话说清楚。

“母妃往后还是不要说这种话了。”拒绝之意已然明了。

淑妃逆眉而视:“你以为你我不提,旁人就不会逼你了?本宫告诉你,此事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是,我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萧元丰起了怒气,淑妃疼爱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人世间最冷漠的亲情无不是这般,除了利用还是利用。

淑妃眼中颇为动容,她被萧元丰这一声傀儡给撼动了,她想解释,却也不知道能够解释什么。

“你就如此看待母妃吗?你可知道,你若是不进,便就是他人刀下的鬼。”淑妃放低了声音,四处看了看继续说道:“你舅父那边和众多朝臣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现在不是母妃要逼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你还想保持着你那忠诚大义,那本宫不会阻拦你大义灭亲的。”

淑妃一番话催得她声泪俱下,那低低的呜咽声让萧元丰心头更添烦躁。他不再言语,告了退出宫,一路上脑海里都是如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压抑。

刚刚走到了宫门前,便看见两名侍卫和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在纠缠。

“参见璃王。”一旁的侍卫看见了他,扯着嗓子大呼一声算是请安,其实是想提示那边纠缠的人赶快松手。萧元丰不理会这些侍卫的小动作,他径直走上前去,那宫女打扮的女子微微抬了抬头,那分明是沈思容带进宫的写意。

“出了何事?”萧元丰负手而立,一股责难之气在话语间打转。

那些侍卫互相看了看,最终为首的那一人站出来,对着萧元丰一拱手:“殿下,卑职等在此守卫,见这宫女在宫门前徘徊,便上前寻问,她手中还带着诸多贵重之物,也由此起了争执。”

“殿下……”写意今日请了休假出宫去给娘亲庆贺生辰,随身带了些沈思容平日打赏的首饰银钱,还有沈思容赐下的不少东西。却不想她的腰牌却丢了,才在这宫门口和侍卫相争执起来,她想回东宫让沈思容做主,这些侍卫却说她来历不明,断断不肯放她入宫去。

此刻看见萧元丰对她来说无疑与见了菩萨,她福了一个身便红了眼眶。

“写意?你怎么会在这里?太子妃让你出宫吗?”萧元丰第一个年头便是沈思容是否出了什么事。见写意摇头,他才松了气。

“奴婢是向娘娘求了两日的探亲假,奴婢的娘要过生辰了,所以奴婢才带着娘娘赐的东西要出宫,却不想丢了证实身份的腰牌。”

守门侍卫们不敢做主,就算是璃王,也不能说此女就没有丝毫的问题,皇上病着,稍稍一点差错都能让他们掉了脑袋。

“你们不信让她在此候着,派个人去东宫问了太子妃便可。”

萧元丰不为难他们,出了主意便要过宫门而出。想想又停下,他担心写意还会遇到什么麻烦,既然帮了忙就要帮到底。

寒暄几句后,萧元丰便问到了沈思容身上,写意先是什么都不肯说,她可没忘记上次替璃王递信的后果。

萧元丰并不强求,只是说着旁的话周转:“上次宫里传言她被禁足,我却不好替她说什么,真是惭愧。”

这话萧元丰是真心说的,写意也是真心听着的,她也有些惋惜,为何太子殿下就不能像璃王这般将太子妃放在心坎上呢?

“太子妃近来身体可好?”

“哎……自从上次挨了打,一直很是虚弱呢……”写意随口就回答了,等到话音一落发现不对时,已然晚了。

不等写意有反应,萧元丰慌忙急声问道,那眼眸似乎要喷出火化来,汹汹的愤怒和不甘在他黑瞳中酝酿:“你说什么?你说她挨打?挨了什么打?”一连抛出几个问句,写意被问得无招架之力。

“殿下……奴婢胡言的,娘娘无事。”写意想要解释自然是不可信了。

萧元丰冷哼一声,嘴角扯起一个阴沉的弧度:“你好好跟我说清楚,我不想伤你。”这淡淡的威胁从一向和颜悦色的萧元丰嘴里说出来,对写意的冲击不小,她自己暗里恨不得扎实的甩自己几个耳刮子。

“说。”

利落简短的一个字饱含着无尽的戾气,逼得写意扑通跪下,将沈思容挨了杖责一事粗略说了一通,忽略掉了吴氏小产和东宫诸事,直说是沈思容犯了萧元启的禁忌。

“杖责?他竟然对她用杖责?”写意被吓坏了,不知萧元丰的话是问她不是:“殿下待娘娘也是极好的,那日也没有动狠手。”

写意越解释也就越说不清楚,那边的侍卫已经在东宫核实过写意的身份了,写意忙着跪下磕了头就逃离了宫门。

她心中想着,等明日回宫一定要和太子妃说个明白,自请处置。

萧元丰本也是要出宫的,但是听了写意的话,他胸口的重石又加重了几分。若说沈思容之前脖颈上的淤青是初入深宫的不和,那这次的杖责又是什么,下一次,萧元启会不会带她更不好?

心中揪痛难挡,想着那些伤落在她身上,萧元丰的心就是拧着的。

在遇刺后,萧元启的确是忧心的找她,但是谁能说那不是因为沈思容的身份?或者是身为太子的面子。

王氏一派的朝臣,为了自己的功名富贵屡次催促道:“王爷,臣等愿意追随王爷谋得那上位啊。”

他的娘舅为了家族的利益和地位,托人来寻他:“王爷,我是你的娘舅,是不会害你的,你现在放过了萧元启,以后他断不会放过你。”

淑妃为了让他比萧元启耀眼,自小便耳提面命:“丰儿,母妃想你永远都是人上人。”

他因为立太子妃一事而大醉,淑妃刺激他:“丰儿,你得不到沈思容,因为你不是太子。”

……

知晓这两派之争,他摸着自己的胸口,立志道:“我萧元丰定不会是那为了一己之私坏了国家大事之人。”

遇到沈思容的那晚,他花了一张画像,放在屋里最显眼的地方,他告诉自己:“我要让她一世都这般微笑。”

许多的念头在萧元丰的脑海中争执,他一拳朝着树干袭去,树干飒飒作响。他闭目稍静便朝着紫澜宫的方向去了。

他的去而复返,就像是突然烧起来的火焰,一飞而上。

淑妃正心闷的躺在矮榻上,等着离歌给她端些果子来甜甜心。就听见殿外有急急的脚步身,下一瞬,就见萧元丰越过屏风进来。

刚刚上头的困意被萧元丰卷杂着得寒气一扫而空,还不等她说话,萧元丰就站在她身前:“母妃,我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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