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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宫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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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容见萧元启对这些看得通透也不变色,很是淡然。

“殿下为何会来?”沈思容移开话题,她并不想和萧元启在这件事上多言,若是再说下去,要么萧元启是感谢她此举为他解除了暗里的危机,要么就是妒恼于她给萧元丰做出的打算。

萧元启勾起沈思容的下巴,她的眼告诉他什么。

在沈思容看来,他前来安国寺是因为自己发现了她的举动,由此心生怀疑所以跟来的。萧元启也不愿去解释自己前来的本意,更不愿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她竟然一夜不曾合眼。

“若是我不曾来,那怎么能听见太子妃的真情话语呢?”

“你告诉孤,你所说的愿得一人心,可是我的心?白首不离可是你的承诺?”

萧元启逼人的问话让沈思容心中大乱,方才她却已经是忘记了,萧元启在此处看见了萧元丰又怎么会听漏了这一句。

淡然在此时化作了柔情,桃花一般的红晕层层在沈思容的脸上延伸开来,由浓变淡的夺人之色将白皙的脸颊装扮得娇美不已。

“无论,他是何人,身于何位,此心不变。”萧元启见了那桃花的光华,笑意不加掩饰的透了出来,他将沈思容所说的一语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

“殿下,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宫吧。”

沈思容被眼前这个与以往大相径庭的萧元启弄得慌张,只好提出回宫的打算。但萧元启可没打算这么放过她。

“太子妃还不曾回答孤,此话可是你真心所言,抑或,抑或只是对付璃王的一时权宜之计?”捧起沈思容的脸,萧元启下定决心得此答案。

“我从不知什么是权宜之计,古人云:言由心生。所说之话不真便是骗人害己,我自是不屑所为。”

一番看似无关的答话将沈思容的心境澄明开来,萧元启会心的笑了笑,唇边浅浅的印下一个漩涡,他低下头挨近沈思容的脸,鼻尖的摩挲让沈思容手臂上一阵战栗感。萧元启轻柔的衔住沈思容的上唇,将重重的鼻息落在了她的脸上。

一股由心底的力量让沈思容闭上了眼,温顺的靠在萧元启的臂弯间。任由他的唇舌在自己口里卷起浪潮滚滚。

很久,萧元启才松开她,怜爱的在沈思容唇上啄了一口便站起了身。

“少爷,夫人,时辰不早了。该回了。”寒夜冷着嗓子在门外提醒道。顿时,刚刚那迤逦的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不曾存在过。

萧元启扶着尚软着腿的沈思容站起身,细细的(炫书:。。)整 理好她的衣襟,小心的弓下身子将她裙摆便的褶皱理平。沈思容心里生出了一道漩涡,在被填满的中间是空荡荡的忧虑。萧元启今日这般待她,是一时之兴,还是心中其实有她几分地位呢?

像是看出了沈思容的顾虑,萧元启张开双臂,扬起下颚处:“怎么,你不跟我(炫书:。。)整 理(炫书:。。)整 理衣裳吗?民间不是有句话叫做‘相敬如宾’?”

“殿下是想了解民间风俗不成?”沈思容哑然,萧元启这个理由真可谓是闻所未闻。

萧元启背过身去,不再理会沈思容的话。她也只好在他身后理好腰间的玉带和发髻。出厢房时,萧元启自然的握紧了沈思容的柔荑。

寒夜在看见二人紧紧握着的手时,眼中不自然的一暗。写意则是战战兢兢的站到沈思容的身后,不敢出一口大气。

“现在下山吗?”沈思容看着萧元启在寺院里四处张望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

“不,我要去给你娘亲上一炷香,然后去抽一支签,看看我是否为那‘龙凤和鸣’之龙者。”


宫囚
情之所至 第六章 龙凤情迷方正好
'更新时间' 2011…09…22 21:39:03 '字数' 3026

龙凤和鸣?

沈思容当下不顾场合的拉住了萧元启的衣袖:“回去我告诉你可好?”

龙者,为王也。凤者,母仪天下也。在安国寺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说起这些可是容易招惹上麻烦的。暴露了两人的身份是小,但是此话传了出去,这安国寺边绝无安宁可言了。这是沈思容所不乐见到的。

“你当我是那般鲁莽之人?”萧元启瞅着沈思容难得的分寸大乱,戏言道。

“施主自然不是鲁莽之人。”一道青灰色的身影随着说话声的传来便在斗转间落到了沈思容的身后,萧元启凝神以对,手腕上一个使力,将沈思容牢牢的护在怀中。

那青灰色的身影在萧元启身边绕过,萧元启只觉得丹田之内,气息悬空。等到那青灰色回到萧元启眼前,再一定睛,怀中的沈思容已经被那人抓在身侧了。

“这位师傅功力身后,在下自愧不如。”

萧元启打量着这个穿着青灰色素袍的男子,他脸上满是嬉笑之色,好似刚刚的过招只是一场游戏。萧元启在他脸上细细看着,发现了此人的发际有些生硬之态,估摸这此人是安国寺内的高人。

那人闻言爽朗大笑,松开了抓着沈思容的手,摘掉了头上的假发。沈思容惊魂未定,待看到这偷袭之人后更是面无血色。

“是你?”

沈思容的反应让萧元启又多了几分警惕,看来,这位师傅对他们可是了解的很。

“这位姑娘还记得和尚?呵呵,不对,不对,和尚不该叫你姑娘了。”调笑的看了看萧元启,那和尚又是一番让人生寒的朗笑。

“思容,这位是?”萧元启调匀了气息,上前拉过还在呆愣的沈思容,看着那和尚问道。

沈思容的腰上一痛,她忍住差点就要皱起了双眉,淡定而冷静地一笑回道:“这便是替我解签的师傅了。只是不想师傅今日竟然会这般打扮。”

“哈哈,丫头,你还是这般冷傲的性子。不过,和尚我倒是觉得这性子好。”那和尚看向沈思容的目光有些刺人,像是要透过她的肉身直达灵魂。

萧元启退后一步,解开了被制住穴道的寒夜等人,引着那和尚回到厢房之中。等到那和尚坐下,萧元启才在他对面落座,沈思容跟了进来,她将和尚眼中的赞赏看得分明,沉默地上前替那和尚满上茶水后也在萧元启身侧落座。

红色桃木桌,很是普通,在这冷肃之气凝然的屋中它确实唯一的暖色。

“呵呵,你招呼我进来,所谓何事啊?”那和尚一语之间将架势抬了一层,萧元启也不计较,对于能人异士之流他向来敬重。

“在下有一事不明,何谓‘龙凤和鸣’?”萧元启斜眼看了看沈思容,那和尚也顺着萧元启的目光看去,只待沈思容开口说明。

原想着只在一旁待着,却不想眼前这二人都没有让她观局的打算,沈思容只好将那日之事说了出来。

“那一日,这位师傅说,龙凤和鸣这签有二解。一则是说我红鸾星现,有喜,而且,那人定是人中之龙,且是皇族之人。”说到这里,沈思容停住,她怯然的看了看萧元启,他的脸上很是平静。这却让沈思容想起那时自己对于加入皇族之人的嗤之以鼻和不信,可那不过是自己心中不宁的掩饰。

“皇族之人?那自然是我了。”

萧元启自顾将萧元丰排除在外,这让沈思容安心了不少。总比他心中存着芥蒂算回头帐要好得多了。

“那第二呢?”

“二来便是在与一个鸣字,此处连师傅也没有想清楚呢。我自然更不能明白内涵了。”沈思容将第二个问题推到和尚身上,这第一点已经印证了,那第二点她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萧元启恭敬的拱了拱手:“还望师傅能够解惑。”

那和尚故作高深的哼哼唧唧了一阵,让人只觉得他在故弄玄虚,在二人的耐心快要耗尽之时,和尚方停下鼻腔中喷出的声响,一本正经道:“此处和尚我想了很久,鸣于山野之间,那定然是超脱于宫廷之内了。”

“师傅既然已知我们乃是龙凤,又怎会沦为山野间?”萧元启对此一笑而过,丝毫不信他堂堂的皇帝不做回去山野之间。

萧元启的讪笑并不曾让和尚不悦,他在头顶上摸了摸,眼光在沈思容和萧元启之间看来绕去。终于,淡淡的一声叹息:“信与不信在于你们自身,和尚我已经将能够参悟出来告知二位,至于怎么做,则是天意。非人力能改之矣。”

又叹了叹气,那和尚便如旋风过境一般的落在了门外,那厢房门打开得连一丝声音也无。

“此人真可谓是神迹也。”萧元启口吐赞赏,眼中融入了慑人的光芒。

“也许你根本不该留他进来,现在我心中始终想着那龙凤和鸣一事,那和鸣一话委实是让人十分不解,更为重要的是,他不该此时说出这些话来乱了你的心神。”

“我是那般易为他人所动的人吗?不说这师傅所说究竟真假,单单是游走与山野之间便不是我的能够做到的了。我生于皇家,肩上负着帝王之责,哪里有自由可言。你也不必如此放在心上,听听便罢了。”

萧元启一番解说让沈思容安心不少,是啊,若说龙凤和鸣,万万不会是萧元启的,要是个不得势的皇家子弟也还有几分可能。

想到此处,沈思容心中晃了一晃,抬眼时,萧元启也正看着她。想来,他也想到了那个人吧……

沈思容脸若冰霜般死沉,忽而又清丽的笑了起来,宛如开了一多柔嫩的睡莲。

“你可知,生养于山野之间,是我曾经所愿的。因为这浊浊世界中没有什么是纯粹的,包括情感。但是你要信我,我以这颗忠心换了这段缘分便不会做出旁的事情。而且,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一片忠心了,我是真心想你一路平坦。所以,对我来说,站在你身边,陪着你治天下、养百姓、安边境便是我想做的事情,山野之间终究不会是我的归属。”

她刻意将心中对山野之间的期许弱化去,不想让萧元启心中不悦,可最后几句话,字字句句都是心中真言。

“治天下。养百姓。安边境。”萧元启冰冷已久的身心似乎被这短短的几个字捂得暖暖的。心中所愿被沈思容一一道出,他虽然不喜身于束缚的皇家,厌恶皇家后宫之争,可他也是满怀着天下大志的。

那九个字重重的打击在胸口,胸口那沉实的寒冰碎裂开来,被那一道橙黄的光芒射入心口。

原来,世间还有一个沈思容是懂得他的。

原来,世间还有一个沈思容是不为了权势与荣华而依附他的。

原来,世间还有一个沈思容是可以立于他身侧相伴的。

一时情绪膨胀起来,萧元启紧紧抱住沈思容,那个怀抱和以往不一样,不是那般淡淡的相触,而是卷席着浓烈的炙热。

“我还要,替你的母后洗刷历史。”这句话,是沈思容不曾说出的。她在萧泽死前,答应他会为惠安皇后找出真相,将害她的人找出来。这个必然也是萧元启的愿望,只是现在,她什么都不能说,她要保住凤鸣宫的那个人,她要等,等到自己在后宫中立于不败之地方能放手去查。

“疼。”萧元启的双臂如同钢铁一般紧紧箍住沈思容的腰身,他的手臂不时在加重力量,好像在不断地给自己力量。实在忍不住,沈思容才嗔叫出声。

萧元启松了松手臂,眼中确实从未显露过的柔情,那阴厉的眼眸在这一刻融化成水雾,里面的柔润温暖快要将沈思容溺毙。

“我们回去吧。”

笑着在沈思容额上落下一吻,轻柔之极。就像是风吹着落叶贴面而过。下山的一路上,萧元启一直搂着他,直到坐上归途的马车,沈思容还是一片的浑噩,厢房中的记忆像是虚幻的幻觉。

“来,靠在我身上,这车有些颠簸,靠着要好受些。”萧元启异样的温柔裹住了沈思容的身子,也裹住了沈思容的心。

一旁伺候的写意往车门边退了退,转过身子不往后看一眼。

车帘随着马车的起伏浅浅的扬起,任由那金色的夕阳涌入马车,带来了暖意与希望。沈思容安然的闭上眼,靠在萧元启怀中,她沉溺在其中,倘若是幻觉便让她不要醒来。若不是,她愿意打破自己不信情爱的原则,她愿意用心去试一试。

纠缠的思绪在她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她眼皮打了几个颤便重重的合上,一路的颠簸似乎都不能影响到她,她在萧元启的怀中睡了过去。

“殿下,到了。”

寒夜在车外小声提醒着,写意忙回身想要叫醒沈思容,却被萧元启一个冷眸止住。他让写意掀开车帘,自己打横抱着她稳步回了东宫。一路上的宫人纷纷低下眉眼不敢直视,萧元启也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宫囚
情之所至 第七章 迷雾重重回环计
'更新时间' 2011…09…23 22:30:20 '字数' 3025

这日之后,太子与太子妃情深似海,共赴安国寺为先皇祈福。太子妃深感太子之伤痛,伤心过度,回宫之时已经晕了过去。二人听见此传言都只是一笑置之。

沈思容清楚,自此以后,在宫中她多了一样安身立命的东西。可是萧元启的宠爱能得到几时?而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必须稳稳的站住脚。

在一切都很平静的时候,在王家渐渐没了动作的时候,在某一个静谧的深夜里,一封边境急报传了来。那涂着大红重漆的军报,一路来晃花了所有人的眼。无论是守城的将士还是城中的百姓,抑或是闻讯而来的官员,乃至宫中上上下下几千人。

那封军报是从西北边传过来的,萧元启将那军报看了又看,好看的眉眼拧在了一块。是夜,沈思容在揽月殿已然睡下了,写意慌张的将刚刚听闻了消息报了来,她来不及耽误,便随手披上衣裳挽起头发,匆匆赶到崇文殿里。

崇文殿内灯火通明,沈思容走带门口时,适逢禀报消息的人被带下去。沈思容拢了拢披着的裘衣挡住脸,那人一脸的疲态,看见她单膝跪地行了一礼,让人一看便知是常在军旅中的人。

“殿内可还有人?”沈思容拦住送那人出宫的公公问道。

“回娘娘,屋内还有几位大人。”

沈思容浅浅的颔首,便自行到了偏殿等着,隔间的声响断断续续地透过墙壁传了过来,那声响不出所料就是摔物品的声音,可见今日萧元启是动了大怒了。

等了有一个多时辰,天色隐隐有大亮之色,隔壁殿内的大臣们才纷纷出来,沈思容派人送来一壶茶端在手中迈了进去。

眼前穿着黑色绣蟒龙纹的男子,面色苍白,疲态尽显。沈思容进屋后,萧元启只是动了动肩胛却不曾抬头。

沈思容知道他此刻心中不顺畅,也不问话。将茶放在矮几上,慢步走向御案。她弯腰拾起地上被弄乱的奏章,放到御案的右上角。萧元启忽而抬头,将沈思容(炫书:。。)整 理好的奏章又重重摔了下去,那奏章顺着沈思容的脚边而过,裙摆被吓得一惊,摇摆不停。

“滚……”大吼一声,萧元启怒目瞪着殿内诸人,宫人们无一不心惊胆颤的缩着身子退了出去,连殿门都来不及关上。

门外脚步声渐远。

“西北边,乱了?”

沈思容轻声问道,她知道后宫女子不该参政,但是也总想着尽自己一份心意。

“是。西昆国的十二王爷带着重兵压我昌黎边境。”

“十二王爷?”

“就是若兰的父亲,她是西昆国的蓝若郡主。”

萧元启先前不曾将这些细细的说给她听,此时说出来便是告诉沈思容,他现在是信任她的。

“她的父王,难道是为了她而来?可是……”

沈思容心中如惊雷劈过,一道乍响在脑中嗡鸣,若兰是郡主,还是西昆国的郡主。可她不是已经死在了皇宫的暗牢中了麼。她伪装潜入昌黎国,是有错在先。但是她人死在了昌黎也是事实。换个立场想想,无论蓝若郡主是否在西昆得宠,西昆想必都会趁着这个机会对昌黎不利的。

萧元启安抚地拉住沈思容的手,两只冰冷的手相互挨着,渐渐有了暖意,这暖意在二人之间涌动着。殿内的气氛也暖下来不少。

“她的父王自然是要替蓝若郡主报仇的,可是,我却不担心他是冲着我来的。若是我安排的不出差错,他倒是能帮我顺利登基。万不得已的后招我也准备好了,不是还有你吗?”萧元启在一番安抚后所说出的话让沈思容百思不得其解。

安排?安排了什么,这是沈思容不知道的,更不明白的是,什么叫做万不得已的后招,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你可还记得那一日你熬了整夜替我赶绣出来的香囊?”萧元启眸中寒冷之气顿消,指腹在沈思容的掌心轻柔的摩挲着画圈。

沈思容念及那日萧元启让她帮他一事,便是赶制那上边绣着紫黑色的腾云纹的香囊,她按照萧元启的描述,完成后在香囊的正方还绣上了一个大大的福字图纹,巧妙的是这个“福”字对着光亮看去,中央会显出一个淡淡的“若”字。

“我记得,你说那个香囊可以帮你。”沈思容挑眼回着。

萧元启点了点头,他松开沈思容的手,从袖口中拿出那个香囊:“这个是蓝若郡主和淑妃勾结的证物。这个便是我引导西昆十二王爷的利器。”他将唇贴在沈思容的耳边低低的说道。

“可是你知道利用西昆王爷,那淑妃他们自然也会先一步连上线啊?”

萧元启一声轻哼从鼻息见流露,似是嘲讽:“可惜啊,他们一直都不知她的真实身份,他们到现在也只认为若兰是被领回来的孤女罢了。”

脑中将一切连成一线,沈思容大致想明白了,萧元启刚刚的一场暴怒怕也只是伪装吧。他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也部署得很清楚,只等着事情发生而已。

那么西昆的十二王爷做出这番举动就是要为了蓝若郡主报仇了,但萧元启偏偏早就做了安排,将这样的火生生推到了淑妃那边,这样,王氏一族就没有阻拦萧元启登基的能力了。不过……

“谁能将这个香囊作为证物交与西昆王爷?谁又能让他相信你所说的?”沈思容接过那个香囊细细看着,这是自己所绣,必定和蓝若郡主所绣有所区别,这哪里能拿去骗到西昆王爷呢。

沈思容的眼眸向内敛去,里面充盈着满满的担忧。

“一切皆在我掌控之中。”萧元启让沈思容坐在他的腿上,额头紧紧抵着她的背,简短的几字间满怀着王者的自傲。

“这一着太险!那西昆的王爷欲乱我昌黎边境,对你登基影响也是极大的。更怕的是,万一造成战乱,那殃及百姓便得不偿失了。”

沈思容总觉得这一步走得太过危险,若兰的父王可以作为他的助力,同样也是引狼入室,坏了这昌黎的河山。

萧元启抬起头,玩弄着沈思容的发梢,低笑了一声:“孤早就安排好了。”

听见那一个孤字,沈思容的心往下坠了坠。这个称着孤的男人才是他的本色吧,那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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