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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宫囚-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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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那一个孤字,沈思容的心往下坠了坠。这个称着孤的男人才是他的本色吧,那般得柔情似水都不过只是偶尔间的点滴。可是为了那些点滴,她也依旧是愿意在这不见天日的深宫中陪着他的。

“怎么?你在担心吗?”萧元启见沈思容蓦然沉默,关怀的伸手在她的脸颊边划过。

“只要你胸中有数,平安无事就好。”沈思容的脸颊上薄薄的战栗着,她莞尔一笑。

萧元启轻“嗯”了一声,目光凝在沈思容的唇角,他低下头去又突然停住。眸色渐浓,他将沈思容从腿上扶起,竖起食指在沈思容的唇上轻轻点了点,口中的声气加重,淡漠而疲惫:“你回去吧,孤还有事要上朝与大臣们相商。”

微微讶异后,沈思容面无异色地起身拜了拜,转身退出了崇文殿。

殿外有两名有些眼生的内监站着,见到沈思容出来二人皆往后推了一步。

“你们在此作何?殿下不是吩咐你们通通退下吗?”沈思容看见这二人立于殿外才知萧元启适才的反应是为什么那般奇(…提供下载…)怪了。

其中一人回道:“娘娘有所不知,现在已经是五更了,殿下该去上朝了。”

“哦?”看了看天,确实是到了上朝的时辰了,只是因为阴暗的乌云遮天,所以显得时辰还早。她抬了抬手让二人进去,自己的心里却压了沉甸甸的一块。

这天的朝堂就好像是乌云翻滚着的天空,只差那惊雷滚滚从天而降。

朝堂上一派主战,一派主和。主战的是王褚为首的大臣们,他们以为这是西昆趁着昌黎国丧之际前来挑衅。必须要向西昆国彰显出我昌黎的国威。主和的是以左丞陈训为首的一派,他们上奏表示正值国丧期间,而新皇即将登基,此时开站实为不利。

“秦铮,你说说。”萧元启听完了两派大臣所言,点了点站在一旁不曾说话的枢密使秦铮。

秦铮和萧元启对视一眼,恭敬的拱手道:“臣有一言,还望殿下仔细斟酌一番。臣以为不论是战还是和都要先弄清楚一事,这西昆来犯是为何事?”

说着,秦铮看了看众位朝臣,见并无人打断才继续道:“西昆的十二王爷是西昆国手握重兵的大将,但是据军报来看,他并不是想要倾国之力而进攻我昌黎,此次压境的原因是值得琢磨的。”

“不错,秦爱卿所言也正是孤所考虑的,孤以为情势不明而妄下结论实为不智。秦铮听命,你着人去边境重地带着孤的手书与西昆十二王爷相谈,孤倒要看看,他西昆此番动作,目的在何。”

萧元启与秦铮好似唱着对角戏一般,不容其余大臣质疑便将此事定了下来。王褚率先跪下大呼英明,萧元启看着他的头颅,阴厉之气升起。


宫囚
情之所至 第八章 在君身侧瞰天下
'更新时间' 2011…09…24 17:39:18 '字数' 3139

秦铮共派出了三路人马,这是萧元启所想的计策,他料定必定有人会追到西北边境去,所以这三路人马之中只有一路是他真正交付了使命的人。这是前招,至于后招便是秦铮了。他在军使派出的第二日便抱病在身,萧元启允诺他在府邸内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并赐下不少补气养身的药材。

而秦铮其实已经不在府中了,他在军使出发的前一日晚上便偷偷出了城,仅带了三名亲随。与西昆国的人谈判,萧元启是万万放不下心的,可满朝文武里放眼看去,除了秦铮无能能担当此大任,也只有秦铮能让萧元启放心。

秦铮没有辜负萧元启的嘱托,在半月后传回了消息,此次西昆国并非是要和昌黎国开战。西昆国没有解释为何重兵压境,秦铮私下探查过,西昆确实没有要大动干戈的意思。这让萧元启很是意外,而更让萧元启意外的是西昆十二王爷欲亲自前来西京,庆贺萧元启的登基大典。

秦铮再三婉言拒绝,可那十二王爷却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来西京。为了让秦铮卸下防备之心,他主动提出只带三千精兵随行,其余重兵留守边境。

萧元启接到这封军报的时候,西昆王爷已经在前往西京的路上了。算算日程,正好能赶上他的登基大典前夕到达。

“倒是来得是时候。”萧元启没有怪责秦铮的失职,而是吩咐下去大礼迎候西昆王爷的车驾。

他们到达西京的那一日,萧元启率着京畿军将士亲自到了城门前相迎。城外大风呼啸着,数千将士正襟而待,那十二王爷下车时,众人在萧元启手落下的瞬间冲天一吼:“恭迎西昆国十二王爷。”

纵然是常年在军中,十二王爷也被眼前这严谨的队列,整齐的吼声和雄滚滚的气势所压。萧元启满意的挂着笑,与十二王爷寒暄一番,在看见他身边一位年轻的随从时,萧元启的眼眸墨色浓了浓。他微笑着上前执着十二王爷的手一步步走进了西京城门。

因为国丧刚过,西京城中的喜色并不明显,路道旁只挂着些大红的灯笼。但是萧元启亲自到城门前去迎,已经生生将这面子给西昆王爷补了起来。

一路往内城行去,这宫中与城内的气氛便相差不少,宫中近日为了筹备萧元启的登基大典,悲戚之色已然是渐渐地淡去。而今日的皇宫,为了让西昆国人见识我昌黎的天威更是被细细装扮了一番。

沈思容立在皇宫大门前的依仗队列前,身穿着太子妃的正服,双手交握在身前,见萧元启一行人进了正阳门,沈思容稳步上前行礼,尽显母仪之气。

“皇上,敢问这位是?”那十二王爷问道。

空旷的殿前空地上,所有人都噤声了,十二王爷一副不解的样子,萧元启笑了笑,低下头去亲扶起沈思容:“这是孤的太子妃。”

一直站在十二王爷身后的男子出声用西昆语说了一句什么话后,十二王爷恍然大呼的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太子妃?那不就是未来的皇后,呵呵,那倒是孤王失敬了。”沈思容略一皱眉抬眼看去,在十二王爷爽朗大笑之间,沈思容将他看得很清楚,这人浓眉大目,嚣张之气溢于言表,络腮胡子掩饰住了他的嘴,但这五官看下来也满是煞气。

“十二王爷说笑了。”

沈思容回味着他们刚刚的对话,心中益发的凉透了,这十二王爷哪里像他所表现出的那般只是武夫而已,他叫萧元启皇上,称她为未来皇后,这是赤裸裸的拥护之意。想来他身侧那人不过是他故意为之的幌子。

她往一旁侧身,让他们二人先进入大殿内,自己则再后面将一众大臣的表情看得真切。果真,王褚的面容显出深不可测之态,看似忍住极大的震撼,想必他根本不曾猜到这西昆王爷真是只为庆贺而来。

想起萧元启的胸有成竹,沈思容更加小心翼翼,生怕有一丝的差错。

说笑间,众人已经落座,沈思容步上那耀着金光的龙案,她在萧元启身边坐下。捏紧的双手间满是汗渍。萧元启端起玉壶衔珠杯对着右手侧首位的十二王爷举了举,二人相视一笑均是饮尽。

趁着放下酒杯的空当,萧元启将沈思容放在桌案下的手包住,修长的手指将那柔润的掌心摊开来,温柔的将汗渍细细的擦净。沈思容不敢偏过头去,生怕被臣子们看见辱了萧元启的威仪。

歌舞声声醉人心神,酒足酣畅大块淋漓。殿内的众人都渐渐在这美舞佳肴中送了心神,萧元启就这醉态在沈思容手上轻重不一的捏着,惹得沈思容脸色一阵发红,趁着正红色的正服更是艳气逼人。

今日按说是不该有女眷出席的,沈思容却是例外,她现在是唯一能够有资格站在萧元启身边同他一起笑瞰天下的人。

她不似以往的皇后那般不安地中途离场,她会一直坐在这里,陪着他。下意识里,她将萧元启的手又紧了紧。

“不知王爷带兵前来我昌黎边境所谓何事啊?”醉意弥漫在殿内的每一个角落,在众人皆有些失态的时候,萧元启突然一问,犹如惊天之霹雳从天而降,平地乍起层层雾气,让众人迷失在着破天之响中。

沈思容却安心了下来,她了解萧元启,他是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时候将此问题摆到众人眼中来的。这么说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让萧元启确定了十二王爷的心意是向着他的。

十二王爷应付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壶揭开壶盖,一边往口中倒酒一边说道:“这玉杯实在精致,可惜孤王是个粗人,受不了这小口小口的喝酒,实在没有快意。”说完,他将一个喝尽的酒壶随意的放在桌案上。

“来人,给十二王爷上一坛孤珍藏多年的梨花酿。”萧元启豪爽的一笑相对,那十二王爷揭开酒瓮上的泥封大口喝了起来。

萧元启招了招手,那内监也奉上一坛梨花酿到龙案上,萧元启揭开后同样是直接抱起酒瓮往口中倒下,此举惹来十二王爷的开怀大笑。

他转头之间,和身边的沈思容对视一眼,沈思容浅浅一笑,让萧元启眼前有一瞬的晕眩。

各位屏息而闻后讯的大臣们见没了下文也继续举杯对饮,殿中好不快活,酒宴到了夜里便潜了大臣们出宫。

宴席散毕,沈思容带人将十二王爷的侍从一一安顿下来便回了揽月殿。方才的殿中只余下两个醉倒在桌案上的萧元启和十二王爷。

殿外的黑夜里,在这灯火通亮的殿周,零散而整齐的分布着一些侍卫在守着。而殿内却是烛光摇曳,映花了雕栏画柱的剪影。

“王爷可还好?”

萧元启抬头从桌案前立起身子,笑着对十二王爷说道,那俊美无双的脸上哪里还有丝毫的醉意。

“哈哈,皇上的酒量不凡啊。”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装作大醉,目的只有二人清楚。

萧元启的眼眸中央染上了些许橙黄色的光,他的面色因为酒气而泛红光。

“王爷,此刻殿中只有我二人耳,有事直言便是。”萧元启的俊态并不影响他的王者之气,说话前唇角被提起一丝,眼睫轻颤颤的动着。

十二王爷与之截然相反,那豪迈之气在酒后更是显得奔腾,好似那辽阔的草原之上那翱翔的雄鹰。

“皇上很是爽快,孤王来昌黎是为了一个人。”

“哦?是何人竟然劳驾王爷亲自前来?”萧元启故作不知,他对十二王爷投来的探视目光视如不见,低眉垂眼好似在思索什么。

“呵呵,说来,皇上还要成我一声岳丈大人。”他将心头之话直言出来,看着迷茫不知所云的萧元启只好继续说道:“那兰昭训就是我的女儿,我西昆国皇上亲封的蓝若郡主。”

“什么?”萧元启拍案而起,惊恐、忧虑、感伤全在此刻袭来,那情感的真挚连十二王爷自己都打动不已。

叹了口气,十二王爷低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了。”

看似“情真意切”的一番说辞背后,究竟容纳了多少人的欢喜悲哀。宫廷女子生来可悲,想起萧泽曾多次挂在口中的这话,萧元启心中一痛,好似想起了他的母后,又好似想到了沈思容的柔笑。

“原来如此,难怪,其实不瞒王爷,若兰进宫后夜间时常神智不明,孤有些时候会陪着她在暮春居里坐上一夜,所以至她死去也不曾有过夫妻之实,也算保得她清白的来世间走一遭。”

萧元启这般令人沉痛不已的说辞,既能够加深十二王爷对若兰的同情与怜爱之心,也会让自己置身于此风雨外。

“暮春居?”十二王爷终于收敛了笑容,军士的肃杀之气驾临其上。

“是若兰生前所居之处,王爷可要去看看?”萧元启问道。

“不必了,孤王只希望皇上能够将孤那可怜的女儿尸身交还。”十二王爷这个提议是早在萧元启所料之中的。

他不曾犹豫便答应下来,未免面前之人起疑心,萧元启暗自苦笑一声:“当日她背了弑君之名,孤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命人收好她的尸身,不然,今日便无可还之物给王爷了。”

一语出,殿内陷入了沉寂。


宫囚
情之所至 第九章 朝堂之上局中局
'更新时间' 2011…09…25 14:18:03 '字数' 2766

这一夜,同样灯火不熄的还有右丞相府。王褚不曾想过萧元启和西昆十二王爷之间竟然能有这般和谐的局面,这样一来对他们可不是好事。

这日宴席散了,王褚邀几位心腹纷纷绕路而回,车马在自家门前停下后便立即换装到了右丞相府。半个时辰后,几人陆续到达王褚的书房。

“璃王现在如何?”兵部尚书李青云来不及散去满身的风尘,焦急的问向坐在首位的王褚。于他同来的几名大人也是对此问题关心不已,若是璃王那里有变,那么他们所作的一切便是自己将自己往思路上推。

王褚脸色不变,他安抚几人坐下,坦然而笑:“众位不必紧张,若是璃王有变我亦不敢私自起事,众位大人说呢?”

众人的脸色渐缓,几相面面觑之,互相点着头。

“璃王只要却有此志,吾等也能放心了。”

“是啊,是啊。”

附和之声不绝于耳,搅得王褚心中一团糊涂,萧元丰不知怎的,最近总是在璃王府中闭门不出,更不见任何人,连淑太妃(即淑妃)召他入宫他也是推而不进。这让王褚隐约觉得萧元丰是不会配合他们了,若是真的如此,他也只好以淑太妃的安危来逼他就范了。

“大家只管放心,我找各位大人前来是为了那西昆的十二王爷。大家以为,这十二王爷来西京究竟是为了何事?”王褚已经部署好了,只等着登基大典了,可是在这个档口上出现了一个西昆王爷,让他不得不忌惮几分。

李青云皱眉不语,刑部侍郎万昊民从座上站了起来:“依我看,那西昆王爷想必是借着恭贺新皇登基为由来探我昌黎虚实的,不过,不管我们昌黎最后新皇是谁,可都禁不起现在与西昆一战。”

“不错。你倒是个有见识的,等我将那叶老头从刑部撵走,你就是刑部尚书了。”王褚以高位相笼络,让万昊民心中大喜。

他们口中的叶老头正是叶素的父亲,刑部尚书叶怀清。

“多谢右丞提拔之恩。”

王褚谈笑间将各人心中的忧虑都遣散了大半,并许诺了不少富贵荣华和权力高位,这让原本垂首进入右丞相府的人昂首快意的走着出去。

等到书房内只剩王褚一人时,他方才的支撑轰然倒塌,越靠近那个登基之日,他的心中也就越没有什么把握了。

“爹爹。”王姝在门外轻叩着门。

王褚在书房内环视一周,看见有些信纸摊放在书桌之上,他站起身打开门,冲着王姝慈爱的一笑:“姝儿,你有何事啊?”

王姝笑了笑:“爹爹,姝儿见你屋内的灯还不灭,特意来看看。爹爹公务辛苦,若是有事,姝儿能够担待几分便好了。”王姝说着眼睫抖动着,让王褚心头一酸。若是可以他真不愿伤了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可是,他不是平常人。

眼中的慈爱被刻意的收起,他瞥开眼随意嗯了一声:“你去睡吧。”

直直关上了门,王褚闭上眼,不想让这方才的情绪影响他的大事。他必须要认清楚,王姝注定会是他的一枚棋子,不论是什么结局。

在王褚以为一切都在安静中慢慢来临是,清晨大亮。宫中的宣闻鼓响起了。那是急招大臣入宫的鼓声,如雷点一般的鼓声打击在西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连路上的小摊贩都不禁皱起了眉。

在昌黎若不是有国之大事,是不可轻易敲响宣闻鼓的。这鼓声上一次响起,还是在先皇登基的时期,张太后家的外戚猖獗,仗着三公九卿之位干扰先皇,而先皇宠妃苏氏一家也被牵连进去,这是西京人都知道的过去。那一次风云变幻,高高在上的张家一夕之间就被血洗,而王家也正是那一次登上了权利之高峰。

那么今日,昌黎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是百姓心中的一念之过,但是高位之事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关系到民生的问题。但是想起那刚刚来的西昆王爷,一番忧虑战火硝烟的情绪不绝于心。

辰时未至,太和殿中众人立于两侧,萧元启坐在龙椅之上,脸色严肃不已。

“来人,宣击鼓人——西昆国十二王爷。”萧元启厉声一喝,震乱了堂下大臣们的心神。众人无不屏息等待着那十二王爷。

没有一个人想到,这只有皇上授意才可以击的宣闻鼓会被这一别国王爷亲自击响。而萧元启现在究竟是要怪罪还是退步也无人能看透。

殿门处传来声响,那十二王爷重重的迈出每一步,面目上是惊人的悲怆,与昨日的喜乐之意大不一样。只见他拜在大殿中央,沉重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孤王见过皇上,今日击鼓实属无奈。孤王此次前来西京,其实是为了寻找孤那失散多年的女儿,我西昆国的蓝若郡主。”

“哦?”萧元启一副不信的模样,他从龙椅上起身,那金灿灿的龙背似乎要随着他的动作而飞翔。

“十二王爷今日击了宣闻鼓便是为了此事?这么说来,十二王爷的女儿蓝若郡主是在我昌黎境内没了下落吗?”萧元启接下话去,他望向大殿下处,眼眸深处和十二王爷悄悄对上,两人眼中俱是浅浅的不明显的快意流窜着。

“不,孤王的女儿已经找到了,可她却死了,就在这昌黎的皇宫之中。孤王还请昌黎皇上为小女做主。”十二王爷躬下身子,重重的拜了拜,让人感觉到他欲将此事查明的决心。这殿上突然的一切不知为何让王褚心中十分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

“什么?有此等事情?”萧元启拍案而起,他拧起的眉心,瞪大的黑眸,抿紧的刀唇,微微鼓动的颈侧都在叫嚣着他的怒气。

试想他国的郡主死在你国的皇宫里,岂不是荒唐之极吗?常人看来,这分明是想挑衅的借口。

“来人,给十二王爷看座。”萧元启并不失礼,他吩咐人给十二王爷看座后,自己走下了龙案立于他身旁问道:“不知十二王爷所说的女儿究竟是何人啊?”

他的眼眸低下的瞬间直看向王褚。

“孤王的女儿曾经是殿下身边的兰昭训,后被人陷害安上了毒害太子妃和弑君的罪名赐死。”十二王爷说出的话让原本议论纷纷的大殿宛如一潭死水一般的静了下来。

谁人能想到,刚刚死去的兰昭训会是西昆的郡主?

“孤的昭训竟然是王爷的女儿,西昆的郡主?这倒是让孤出乎意料啊。”萧元启冷笑一声质问道。话音未落,萧元启便拿起桌上的青玉白瓷笔洗摔在了殿中央。那玉裂瓷碎的声音如夹带着萧元启的滚滚怒火喷袭而出。

两旁的官员无不大骇地低下头去承受上位者的怒气。

和萧元启一样不相信的,还有王褚和李青云。可是这是十二王爷亲口所说,谁敢否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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