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囚-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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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
沈思容的笑容在月光下透出独一无二的美,萧元启的眸光停驻在她的脸上,那份美丽不是初次的惊鸿一瞥,那份美丽也不是在宫宴献艺的大方,那份美丽不是大婚那日的精致绝伦,更不是在宫中那份桀骜绝尘的气质。
他从来不知道,沈思容也会有这么轻松、这么活泼的笑容。
“走夜路的时候,白色的石头,黑色的是土,反光的,就是水了。”说完,沈思容脚步快了起来,她走到水边捧起一把泼在脸上。
秋夜的水是很凉的,萧元启跟上去,扳过她的身子,以衣袖给她擦着脸颊。手指无意间触碰到那细腻如同凝脂的白皙,二人都有些不自然。
萧元启拉过沈思容冰凉的手,柔声说道:“水凉,弄伤了身子。”
“嗯。”沈思容请声应答后彼此又恢复了沉默。
心头一声声的跳动变得格外的清晰,沈思容侧过脸想说些什么,正巧落在了萧元启垂下的唇角上。
柔软的触觉让沈思容觉得温暖,她禁不住伸手环抱上萧元启的背脊,那肌理是她熟悉的,可是心尖的感觉确实陌生的。那是一种让她想要完全依靠下去的力量,她放柔了身体,靠在萧元启的胸口。
唇间纠缠时,沈思容轻轻地启开了齿门,将柔软的香丁小舌伸出来,在萧元启唇上轻轻描画着。
今日的萧元启同样与平日不一样,他的心头好似被什么填满似地,好像只要这么拥抱着便觉得什么都有了。
唇上一阵痒麻感,沈思容的动作让他为之一震,手上不禁开始动作……
宫囚
情之所至 第三十五章 益州行之“娘子”
'更新时间' 2011…10…18 21:33:47 '字数' 3021
沈思容被紧紧地禁锢在萧元启的身前,萧元启的手好似滚烫的烙铁,在沈思容的身上游走着。
一阵风从湖面上拂来,沈思容不觉一凉,互相嵌在一起的唇这才分开来,她手臂上一冷,于是上身微倾,往萧元启身上靠得又紧了几分。
“可是冷了?”萧元启贴着沈思容的耳垂低声问道。
微微湿润的唇瓣擦过柔软而敏感的耳垂,沈思容心中酥痒难耐,不禁往后躲了躲。
皎白的月光将沈思容的面容映衬得更加细腻娇美,萧元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只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一丝的缝隙都不要有。
“思容。”
隐约间已然压制不住的情绪奔腾而出,如同万马千军过际一般,卷起了风尘万里。心头之热渐渐分着两头涌向脑门与下身。
“嗯?”沈思容听见这一声叫唤,说不出的柔情似水在心中荡漾。她好像记得,曾经萧元启也教过她“思容”,可是此时此刻的这一声,确实犹如天籁的声音。
萧元启盯着沈思容,直到沈思容也回头与他对望着,四目相接之处燃起了火光片片,一股浓烈的气息让两人都摒去了理智。
萧元启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热切,私访的这一路上,沈思容股间因骑马受了伤后,他便不曾碰过她,生怕伤着了她。算算时日,现在也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沈思容还来不及将这分缱绻融入心中缠绵,便被萧元启的热吻夺去了理智。萧元启的手臂渐渐用力,将沈思容从地上提抱了起来。
他轻轻睁开眼,只见沈思容的眼眸半开半壑,魅惑无边。他的余光看见不远处光滑的石面,于是搂抱着沈思容慢慢挪着走着。
萧元启单手护住沈思容,一手解开身上的披风铺在石面上,沈思容被放平下来,方才觉得尴尬。
“这……”
见沈思容眼中满是紧张,方才的迷情散去不少,萧元启又俯身以吻来消磨掉沈思容渐渐恢复的意识。
修长的手指好似带着说不出的力量,顺着沈思容的耳下滑到脖颈间,停留在锁骨上流连忘返。耳旁听见了沈思容一声浅浅的呻吟,萧元启才将唇往下移去。
颈窝间是萧元启那热|烫的呼吸,沈思容闭上眼,不敢直视头顶上的月光。那唇从锁骨处往下移动去,萧元启动手拉开她的衣襟却不解开她内里穿的纱衣。
沈思容紧绷着身子,低下的眼眸只能看见萧元启的手指在她胸前起伏处来回流连着。他的手指在胸前的蓓蕾处轻重不一的按压着,隔着轻薄的纱衣,那擦过之时的悸动更深了一层。
身上之人呼吸变得不再稳沉时,萧元启以身挡在沈思容上方,这一动作,身下的硬物便直直抵在沈思容的小腹上,她一阵惊慌。
这是萧元启第一次看见如此无措的沈思容,他冰冷的唇角挂着和煦的笑,轻柔地说道:“我不会让旁人见到你的模样,放心。”
短短的几个字,好似真的将沈思容的各种不安都抚平了。她再次阖眼,颤颤的睫毛抖落了月光片片。
以唇舌勾开纱衣与里头的肚兜,萧元启的唇舌游走过沈思容的每一寸肌肤,湿腻腻的感觉带起沈思容心头的朦胧之火,她稍稍将身子拱起来贴近萧元启。
冷不丁,萧元启轻咬住暴露在月光下的殷红一点,淡淡的酥软窜至四肢百骸,沈思容的腿不自觉想要蜷缩起来,腰腹中的热流不断从下身涌出。
萧元启感受到沈思容的热情,一手抚上她另一边的凸起揉|捏着,一手伸进沈思容的裙底。手指上沾染的湿意让萧元启的眼中亮起了邪魅的笑意,腹下滚烫抵上那一片沼泽之地,不住地摩|挲着。
直到沈思容紧抿的唇吐出压制不住的低吟,萧元启才挺身进入那紧致的甬|道。
石块的凉意透过了披风,而身上的热度亦是源源不断的涌出,一冷一热夹杂着,让沈思容的意识如同混沌一片,那呻吟声越发控制不住。
这对萧元启来说无异于催情圣药,他腰间的动作越发大了起来,那每一次触动都像是要将沈思容融进他的骨血一般,白皙的月光下,只能看见那一双紧紧相拥的身影。
月上中天,萧元启才打横抱着累及睡去的沈思容回到马车上。
萧元启半靠着,手指不时揉着额尖。明日,他们便要回到行队中去了,也不知回去以后,可还会有现下的满足之心。
不知答案的萧元启渐渐沉下心来阖眼休息。直到天色泛白,寒夜才驾车前往益州之外的边城而去,今夜行队会下榻在那里,明日便正式入益州,所以今夜他们必须归队了。
晨辉中,马蹄声格外响亮,而行了不远,前方的路便被堵住了。
见马车缓缓放慢速度并停了下来,萧元启隔着车帘问道:“怎么回事?”
帘子外响起寒夜的回话声:“主子,前面有一户人家在道上摆了一条长长的流水宴。”
“哦?这郊外也有这般人家。”
对话声将沈思容吵醒来,她轻声笑了笑,说道:“不如,咱们下去看看吧……”萧元启颔首后掀开帘子率先步下马车。
不远处是一排排整齐的桌椅以及仆人们在桌前忙碌的身影,一名富家打扮的老翁见他们停步不前便主动上前来并笑着说道:“几位幸会了,若是不赶时辰不妨吃个便饭再上路吧。”
“贵府今日是有何喜事?”萧元启指着大门口挂着的红色灯笼问道。那老翁畅快一笑:“今日是犬子小登科之日,特在此地摆设流水宴一天。此处多荒僻,无客栈酒家,老朽方便了来往行人,只为了求一个吉利罢了。哈……呵呵……”
“这么说来,我们三人只好却之不恭了。”萧元启亦想看看这民间喜庆从何而来。
此时时辰尚早,流水席上只是零散的坐着几人,寒夜不动声色的验过菜品后方坐到萧元启与沈思容的下手。
“老朽敬各位一杯,多谢各位捧场了。”那老翁很是高兴的模样。
萧元启举起杯一饮而尽,随后那老翁便上前在萧元启这一桌坐下。
“老朽姓胡,不知如何称呼啊?”
“胡老爷,这是我们家公子与夫人。家姓为弓长张。”一旁的寒夜接话答道。
萧元启扬了扬手,示意寒夜不用再说下去。他对着老翁一笑道:“胡老爷,晚辈想问你一些事情。”
“但说无妨啊,老朽定然知无不言。”那老翁倒是率性之极。
“在下携妻子是想来益州定居的,只是不知此地究竟如何啊?今日见胡老爷家中状况,想来这益州也是一个山明水秀之地,必定能够容在下有一番作为。”
老翁脸色变了变,却依旧笑着,他长长叹一口气:“张公子,还是去往淳州定居吧,此处……”
似乎顾忌着什么,他贴近了萧元启的耳朵说道:“此处不太平啊……”
“这……”不等萧元启问话,那老翁便摆了摆手不再多言。
不过萧元启的心又沉下去了几分,穷苦百姓对官吏不满尚说得出原由,可是若是连胡家这样富庶的家庭都言益州不可留,便说明益州之患深矣。
方才欢愉的气氛凝固了几分,沈思容放下手中的木箸,视线望向不远处的大门说道:“是新郎官儿出来了。”
那老翁回身看了一眼后便站起来向流水宴的中央走去,其余人的目光也纷纷移向了一身红衣的新郎官儿。只见那新郎官儿长得一副眉清目秀的样子,一身红衣衬得他儒雅万分。
“今日多谢大家在此驻足捧场了。据闻天子即将来我益州,趁着这个时候办喜事也是想沾染天子的福气。还望今日大家能够吃好喝好。”一番豪气之言引得众人大声呼好。几碗酒下肚,一些行为散漫的路人便开始起哄了,更有甚者拍桌而呼说是想要见见新娘子。
环视四周,只有萧元启他们三人不曾在一旁叫嚣。
“还望各位见谅,我家娘子不便出来,我自罚一杯。”说完,新郎官用满上一杯酒饮下。萧元启轻笑出声,沈思容则是垂眸不再看去。
“娘子。”
沈思容在闻得那一声“娘子”后的落寞被萧元启完整的收入眼底,萧元启悄悄握住她的手,身子往一方稍稍倾斜着,靠近沈思容的脸颊边,一声轻柔的叫唤从沈思容耳边进入,缓缓流至心底。
呆愣的脸上有这一双大放异彩的眼眸,不管这一声“娘子”是萧元启随口而吐出的话,还是心头所唤,对于沈思容来说都是分外珍惜。
她从不曾想过能有一天,他们之间会出现这般普通却温情的称呼。
直到他们离开了胡府,离开了这途中的小小一站,她的心头都还是滚烫的,好似每一个呼吸便是那一声“娘子”。
“皇上,娘娘,到了。”
寒夜冰冷的禀报声传来,打破了沈思容幻境中的一切,回到这个地方,他仍旧是“皇上”,她也还是“臣妾”。
宫囚
情之所至 第三十六章 益州行之益州别院
'更新时间' 2011…10…19 19:59:46 '字数' 3144
马车停下的地方并不是今夜行队将要留宿的地方,甚至连益州都不是,只是边沿地区的一间小小的客栈。
“朕要先行赶回去了,稍后自会有人接应你,今晚你便可以与行队会合了。”萧元启简单的吩咐一番,留下寒夜与另一名暗卫给她,便骑着快马往益州城内去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接应沈思容的人便到了。见到久违的寒梅等人,沈思容喜色现于形。等到他们稍稍休息片刻,一行人起行转至官道,一路向益州前行。
而萧元启快马赶回到驿地后,便趁着更替防守的空当翻身进入内院,不到一刻的功夫,真假皇上便换了回来。
“情况如何?”屋内光线很暗,萧元启一身便装,而与之对立着的人身穿着龙袍,身量与萧元启相仿,面容却大不相同。
那“龙袍”拱手说道:“属下行径并未露出破绽,不过,各位娘娘倒是……”
“龙袍”没有说完,不过萧元启也知道是如何回事了,这一路来,想必随侍的妃嫔为着“他”不曾召幸谁人而不平吧。
“朝臣那边没有什么消息吗?”黑暗中,萧元启的声音很是低沉,让人不禁心头缩紧。听出皇上此时语气不明,“龙袍”更是谨慎。
“秦大人来过几次后便不再来,其余几位大臣却每日都必然要过来看看,属下无论如何都不说话,他们便识不破属下的真面目。”
萧元启听着他的话,手扶上一旁的桌子,手指在桌面敲出凌乱的节奏。
“好了,你去休息吧。”
萧元启话音一路,“龙袍”便退了出去。随后,汪广荣捧着一本奏章递上前来,萧元启睨眼看了看那上头的名字也不翻开。
“你去将孟远召来吧。”
汪广荣应声离开,屋内依旧一片寂静。
……(以上用了借代手法,将假萧元启以“龙袍”代替。)
当晚,贵妃沈思容病愈后跟上行队,萧元启亲自出迎。
望着远方那一乘四角玲珑的华丽轿子越来越近,萧元启面露喜色,这一抹浅浅的笑落在了旁人眼中,无比的刺目。
轿子安稳地落下,轿子内的沈思容闭着眼眸,等着身侧的宫人掀起轿帘,却不想倏然间一道亮光照射而来,再定睛一看,那亮光正是萧元启的星般黑眸。
“爱妃回来了。”
回来。
他们分明是今日午后才分开的,四目之间有着他人看不穿的笑意。
“臣妾见过皇上。”
沈思容跨步出了轿子,腰肢微微颤抖着,低低的往下拜去。
萧元启没有抬手免礼,亦没有扶着她起身,而是弓下身子一把抱住她。沈思容眼中惊异一闪而过,便顺从地靠在萧元启臂弯中走着。
这短短几个动作便让其余妃嫔醋意大发,恍然间,她们也好似明白了今日为何皇上不召幸随侍妃嫔了,不是皇上抱恙在身,而是因为贵妃娘娘不在。
思及此处,那些看向沈思容的目光里多了不少敌意。不过此夜,萧元启并不曾留宿与沈思容处,这也算是让其余妃嫔心中稍安了。
次日,皇家行队正式到达益州,益州刺史李方成及下属官员纷纷出城等候拜见。
皇上的銮驾在前,妃嫔们紧随其后,她们坐在一辆八轮马车之中,听着外头整齐的行步声,里头也是一阵议论纷纷。
“姐姐今日分外高兴,可是因为要见着父亲了?”曾敏笑着打趣一脸欢悦之色的李静婉道。
不等李静婉答话,一旁的陈芸芸抢言道:“也难怪了,李妹妹的父亲离得远。”这话里的深意旁人一听则明,陈芸芸这是仗着自己左丞相孙女,在嘲讽父亲为地方官的李静婉。
“你……”李静婉有些气恼却也强行压制下来,她怒极反笑道:“呵呵,自然是比不得姐姐了,皇上亦曾经问过我此事呢,不过我怕皇上为难,现在不想却被姐姐问着了。”
李静婉比陈芸芸聪明,父亲官职如何不过是在后宫沈府的一重保障罢了,真正重要的依旧是萧元启的宠爱。
“对了,沈姐姐这几日落在后头怕是无趣的紧吧,不如咱们说些路上的趣事吧。”
陈芸芸受了气怒瞪向曾敏,曾敏讪笑着转开话题。
沈思容任由她们将话引在她身上,只是浅笑着并不吱声。她不知萧元启是如何安排她离开行队这事的,不开口才不会出错。
待到她们问了好些话,沈思容有些招架不住时,马车稳稳停了下来。
隔着车帘,外头传来高昂的声音:“臣益州刺史李方成携下属官员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萧元启从銮驾中出来,英挺的五官上满布着睿智,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李方成心头不由一颤。
“臣已安排好一所别院供皇上与娘娘们暂居,还请皇上移驾。”李方成抬眼看向萧元启,那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下发出刺目的亮光,让他连一瞥都不能完全。
萧元启点了点头,身侧的汪广荣清了清嗓子呼道:“起驾。”
李方成翻身上马,在前方带路而去,马车复又轱辘辘地动了起来。
待到马车再次停下便有内侍前来请她们下车了,眼前的这一座别院堪称精美华丽,门前的烫金大字书着:怡然居。
萧元启指了指那三个大字说道:“这三个字倒让朕想起了一词:云淡风轻。”
等到他的话说完,其余人纷纷应和,直夸这别院雅致异常,说得李方成心中跳跃不已,只有沈思容没有出声。
云淡风轻,这分明是沈府后院中风亭阁上的提字,那里是沈府的禁地,是她的秘密花园,也是萧元启开口向她要“心”的地方。
“拿笔墨来。”萧元启兴致袭来,提笔写下了“云淡风轻”四个字。
一横如同行云流水般畅快流畅,一点如同箭矢点地般干脆,一撇一捺间,笔锋流转自如,好似夹杂着内力些许。
“皇上好字啊。”李方成在一旁惊叹道。
萧元启并不回应,他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沈思容转身进到别院中。
这别院内更是别有洞天了,除了这四个字,沈思容不知道还能如何形容这地方了。与西京的雄浑大气相比,它更加婉约秀丽。
“皇上,这后方连着一方天然湖泊,湖泊往深处有活水温泉从地下涌出,冷热交替分明,甚是奇异,臣专程清理了出来以伺候皇上沐浴。”李方成笑着说道。
活水温泉在西京一带几乎没有,而就算是在宫里,沈思容也只是在凤鸣宫中见过一次,看来这益州较之西京更为富庶啊。
萧元启满意的点了点头,绕过一片花园往后,那边有一片湖,湖泊上立着一艘船,依照这船的大小能够知道这船吃水不浅,想来这池子很深了。
见萧元启目光驻足在那里,李方成上前解释道:“这船便是通向那活泉的。”
沈思容跟在萧元启身后不远,萧元启回身突然问道:“爱妃觉得此处与宫中比如何啊?”
“自然是各有妙处了。”沈思容并不说出孰好孰坏,但是各有妙处亦能说明怡然居的精巧,这话落在萧元启耳中,一派的刺痛。
沈思容说的不错,可是这船已经园林分明不是新修的,他不用查算也能够大致猜想修起这方天地所花费的银两数目乃是何等巨大。
“朕乏了。”说完,萧元启拉着沈思容向就寝的院落兴趣,身后剩余的三位妃嫔脸色很是难看。
这时李方成才有机会与自己女儿好好看上一眼,李静婉的笑容中不免有失落之意。
是夜,萧元启与沈思容遣走随从,只带了些许侍卫上船。不过他并未开向那活水之地,他怕自己若是看了一眼便会抑制不住情绪想要了李方成的脑袋。
“孟夫人可还在行队中?”沈思容给萧元启倒上酒,突然想起了叶素和徐清。这次来益州,徐清也随着来了,也不知叶素是寻得什么借口,不过萧元启有意放行,自然会有他们的法子。
“不在,她只是随行官吏的家眷,住在别院中有失规矩。”萧元启淡淡的抛出解释。
心下了然的沈思容不再多言,船舱内只有他们两人萧元启的帝王之气稍稍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压抑。
看着被醉意笼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