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美男之古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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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我心襟为之一荡。小条子啊,你要知道,当爱人离开你的时候,如果你用心爱他,你便丢了心;如果你用命爱他,你便失了命。有天万一我离开了,你又会丢了什么?唉,无情不似多情苦!
小条子的生日他反而送我礼物,清湮都有所表示了,我不送点什么就说不过去了。我跑去取了三颗绿豆,翻出我从现代带来的项链,卸下坠子。因为这坠子是我最喜欢的水晶蛇饰,不舍得送人。
我让小条子用针给绿豆穿了孔,然后我把三颗绿澄澄的豆子穿到项链上,亲手给小条子戴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绿豆生青(情)国,春来发许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小条子听罢,果然为之动容,幽媚的眼眸内深情流动,手轻轻地捻着这三颗绿豆,情人般温柔。
小条子,我算最疼你了!目前送出去的东西就数你这个最值钱。心疼啊,喝酒!
我倒满了酒,自己先一饮而尽,爽啊!好{炫&书&网久没好好喝酒了,我豪爽地说:来!我们喝个痛快!今朝有酒今朝醉!
记得第一次喝酒是高中毕业大家聚会庆祝考上理想大学。我之前从未沾过酒,一个男生来敬酒,我心想不能不给面子啊,不知深浅一口就干了,结果其余男生一哄而上,我喝到最后红酒、白酒、啤酒全都上了,大家轮翻灌我,但我就是醉而不倒,不过酒疯发得不轻,事后听女生说当天有男生惨遭我的非礼!=_=
小条子见我一碗烈酒一口就见底了,有些担心:美矜,别喝这么急,这女儿红后劲儿不小。
太罗嗦了,我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又给自己添了一碗。三碗下肚,还真有点晕。不管了,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我晃悠着站起来,轻歌曼舞,长袖飘逸,唱起了梅艳芳的《女儿红》,开始陶醉飘忽。
谁在我第一个秋
为我埋下一个梦
一坛酒酿多久
才有幸福的时候
一路上往事如风
半生情谁来左右
女人哪别无他求
第一卷 第55节:情人贵相知
贪一次真的永久
喝一口女儿红
解两颗心的冻
有三个字没说出口
哪一个人肯到老厮守
我陪他干了这杯酒
再一口女儿红
暖一双冷的手
有七分醉心被谁偷
记忆伴着泪水
一同滚落了喉
杯中酸苦的滋味
女人才会懂
一曲唱罢,一仰头又喝了一碗。细眯着眼,媚笑地看着小条子,只见小条子眼眸明亮宛如一汪清泉,轻波荡漾,温柔似水,让我心为之一颤。醉眼看美人,美人更是万般娇,怎么能不心动?酒后乱性果然是被验证过无数遍的真理,估计酒醉赏花,猪头都能变美女!
借醉扑到小条子身上,他忙用手揽住我,我从他怀里仰起头,醉眼迷离地望着他,又唱了首《有一点动心》。
小条子啊!我对你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动心,却又有那么一点迟疑。
周围的空气渐渐灼热起来,小条子的胸膛也愈来愈烫,扶在我腰间的手摩挲着,让我觉得痒痒的,心也随之瘙痒起来。
唱完又要喝,小条子伸手夺过了我的酒,满脸的担忧:美矜,不能再喝了,你会喝多的。
敢抢我的酒,胆子大了!这酒真香!自从三年前戒酒,一直滴酒未沾,今日再次破戒,为这坛女儿红,值!
那你替我喝!我把碗推到他嘴边,一下就灌了下去。小条子被我灌得有点急,呛得咳了几声,嘴角还有洒出的酒。我凑上去慵懒暧昧地把那残酒舔净,舔完还回味地咂巴一下嘴,妖媚地眯眼看着他。
小条子低头深深地吻住我,手紧抵住我的头,火热激情的吻仿佛要把一切燃烧成灰烬,天旋地转,浑然忘我。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彼此饥渴地索取着,身体紧贴,共同的起伏着。良久才结束这个热吻。
小条子的头伏在我的肩头,低哑的声音传入耳际:美矜,我们今夜就成亲!
成亲?上床可以,成亲没门!我一成亲,神仙弟弟万一想不开自杀了,那不就成了两尸两命的大事了!
人家说十岁男孩应该讲故事让他睡觉,二十岁的要讲故事骗他和你睡觉,三十岁的不用讲自动和你睡觉,四十岁的他会讲故事骗你和他睡觉。故事我是不想讲啦,问几个问题忽悠他好了。
女人成亲有什么用?我反问。
有良人可以托付终身。嘁!女人结婚能图什么?有个鸟用!现在谁还终身制啊!奴隶也早八百年前就解放啦!
那你知道情人和妻子有何差别吗?我手里也没闲着,搔弄着他的胸膛,嘿嘿,弹性不错。
妻子共白头,情人贵相知。
错!体重差十公斤!
什么叫公斤?还有母斤吗?小条子诧异。
我说错了,是二十斤!和你讲不清楚,唉!
情人和丈夫有何差别?把你问得脑袋抽筋!
小条子听了我刚才的答案,有点摸不着头脑,所以这次乖了,笑而不答,静静地等待我的答案。
差半个时辰。答案一出,只见小条子一愣,脸有些微红,不过马上露出促狭的笑,揉着我的头,宠溺地说:不会有差别的。
看小条子的反应,觉得他只有30%是个处男!不过现代社会的男人这么花,如果有个处男摆在你面前,不用说,就八个字,宁可错上,也不放过。
提问!越摸越长,越弄越粗,越搞越硬,这是在做什么?果然我一问,他佯装生气地在我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
是炸油条!咱们天天都有做啊!
答案宣布后,小条子一呆,随即有点不好意思。你看看,你不纯洁了吧!
小条子的手开始不规矩,在我的肌肤上抚弄,有如羽毛轻滑而过,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太监以前有,进宫后没有;和尚有但是不用。这是什么?小条子这次索性不猜了,直接抱起我,往床的方向大步走去。他把我轻放在床上,半压在我身上后,赤裸的欲望在他眼中燃烧,不过还不忘笑问我:是什么?
你说呢?我媚惑地笑,是名字。
话音刚落,我的嘴就被小条子的艳唇封缄。女儿红的醇浓酒香荡漾在我们的唇舌之间,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小条子一手滑到我的背部摩挲着,另一手轻解着我的衣裳……
云过雨散,我像只吃饱了的小懒猫,餍足地依偎在小条子的怀中。小条子则牢牢地揽着我,将头埋在我的发间。
嘿嘿,诱奸成功!又一个美男毁在我手里了,为他默哀半秒钟。我多么有黛玉葬花的怜悲之怀啊!
张爱玲曾说过: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角色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我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感觉。(作者:你什么时候正经过?!=_=)
我那半秒钟的默哀表情刚一浮现,小条子立即将我搂紧,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我似的,不停地喃喃着:我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吗?会吗?如果是梦,我不要醒来!声音虽在耳边,却感觉那般遥远,也许是我不能给他承诺的无力,我在他自我催眠的低喃中睡去。
半夜,感到身体有些燥热,迷糊中睁开眼,原来小条子的手正游走在我的身上,他灵巧的舌头描绘着我的脸,然后含住我细致的耳垂,发狠地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之后突然变得有些狂躁,不停地在我白嫩的颈间流连亲吻,微喘着说:美矜,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要你的将来。爱我好吗?忘了他!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弋,描绘着我的轮廓,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被他的热情和狂躁包围着,很快陷入迷醉,我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指甲嵌进他的肌肉中,快感充斥着神经,脑中一片空白。最后在我们的琴瑟共鸣中,我和小条子同时冲入云端,攀到了幸福的巅峰。早上醒来,头有点疼,腰也很酸,不知道昨天我睡着后小条子又折腾了我多久。好色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认了!
对了!我昨天没用贞德!酒醉后想问题就是不够周全。不过看小条子那技术也不像新手上路,就当互不赊欠了。但是如果他因为这个而嫌弃我,我正好吃干抹净甩了他,这样的男人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这时听到小条子进了屋,原来都已过了辰时,小条子见我要起身,快步走到床边,扶我坐起来:美矜,我给你烧好了水,你去洗个热水澡,这样身子会舒服些。我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害的!
小条子被我一瞪,有点心虚,忙讨好地问我:你早上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去做。。
第一卷 第56节:哪壶不开提哪壶
天天吃你做的,今天换换口味吧。我道:我要吃东街头的烤鸡。
你去洗澡,我这就去给你买。小条子的态度充分地证明了那个道理,从生活中的男女殷勤度就能知道他们晚上性的供求关系。求的必然是白天殷勤干活被压迫的那个。
洗完澡,一进屋,就闻到烤鸡的香味。我立即冲到小条子面前,激动地说:想你的头想你的嘴,想你想得流口水。爱你的皮爱你的背,爱你的脖子和大腿。爱你的肝爱你的肺,爱你的身体和香味。
小条子听到我这么露骨的话,不由得脸一红。我继续说道:我永远爱你啊!烤鸡!然后立即接过他手里的烤鸡。
>_<小条子的脸由红变紫,半天才缓过来,咳嗽了一下,掩盖尴尬。
梳头时,我让小条子给我梳昨天的那个发式,他却说每天要多换不同发式才好,硬是不给我梳。
午饭的时候,清湮哭过似的,眼睛有些微肿,清氤则多了份阴郁,竟然比往常还多瞟了我两眼。不是昨晚吵到你们睡觉了吧。
饭后屋内,我审问小条子:这已经过了两三天了,你那什么掌练好了吗?
小条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尽快回罗所门吧。我天天看着清湮就烦。而且清湮知道我和小条子并非真正的夫妻,以后很有可能把我爬墙的事情泄露出去。
见小条子不回话,我自顾自地说道:明天我们就动身,你今天和清湮他们说一下。
下午,我心血来潮,去厨房做红枣布丁吃,小条子则去清湮的房间安排他们的事情。
今天一定要扳回一城!我将红枣放入锅中煮烂,去皮,去核,留肉,留汁待用。把白糖、蜂蜜、淀粉慢慢放入红枣汁中煮开,边煮边搅,将牛奶与枣肉倒进锅中搅匀,冷却后,色泽深红、细嫩柔软的红枣布丁就做成了。
布丁做好了,小条子也该谈好了吧。我出了厨房,往清湮房间走去,却见她的房门并没有关严。从缝隙看过去,正见清湮哭倒在小条子的怀里,小条子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没有推开她,低声说着什么在安慰劝解她。我听不清他们的话,但是看着小条子另抱他人,心里却是疙瘩得很。一生气,转头拿着布丁就要回房间,却见清氤在不远处斜睨着我。
要不要吃我新做的甜点?不给小条子吃了。
你最好自己先尝尝,如果好再让我吃也不迟。清氤不客气地说。
死小鬼!早知道上次我也给你盛一大碗面条了,咸死你拉倒,真是不可爱,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就做了两个布丁,我吃了一个,酸甜可口,味道不错。清氤见我把布丁乐滋滋地吃下,才小心地接过另一个,边吃还边问我:你就做两块,怎么不留给他吃?
他温香暖玉的,哪儿还有空吃我做的布丁。再说了,我就是给竹子吃,也不给他吃。话一出口,突然觉得酸味十足,很不妥,刚要再澄清下,却见清氤示意我往身后看。
回头一瞧,小条子竟不知何时已站在我的身后,紧盯着清氤手里的布丁,有几分悲伤,更有几分嫉妒。清氤很快把剩下那点布丁吃完,道了声谢就跑了,留下小条子炯炯地看着我。好啊你,清氤,敢陷害我!看到小条子还套我的话,惹完事又扔下我一个人跑了,和客栈那个小鬼简直是一丘之貉!
我被小条子瞧得坐立不安,刚要起身回房,却见清湮冲了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呜咽着说:夫人,你们带上我一起走吧。我一惊,这又是哪出啊?看向小条子,却见他为难地看着我,似有隐情。
你问小条子吧。他说带上你便带上你。我冷冷地扔下一句话。小条子你自己的屁股自己擦!
清湮楚楚可怜地转向小条子,等他的答复,而小条子却万分复杂地望着我。她看你,你就看我,那我看谁啊?我一抬眼,看到远处的清氤在小条子的背后,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见我看向他,还露出一个冷笑。
就这么僵持了会,我终于沉不住气了,站起身准备回房。
娘子!小条子突然出声喊住了我。他们都知道咱俩不是夫妻了,还喊什么娘子啊,我白了他一眼。小条子看向我的表情,带着几分恳求,几分委屈,几分为难,几分痛苦。(作者:晕!你看得出来他那么多情绪吗!)
我无视他,向房间走去。娘子!小条子又唤了一声,这次更多的是恳求和伤痛,我只得停下脚步。你到底想让我干吗啊?你想留下她就留下,你不想留就别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留她还是不留啊。悟空,你明白了吗?
他看我一脸的冷漠,悲伤的神情也慢慢转为冷酷,对清湮冷冰冰地说:此事已定,无须再问。
条子哥,你是嫌弃我已非清白之身吗?清湮无比哀怨凄凉地说。
小条子和清湮竟然是旧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条子,枉我还对你动了那么点心,你竟然如此欺瞒我!和小牛子是一路货色,罪无可恕!
我恨恨地看了一眼小条子,他被我如此一瞧,面露哀怨之色,紧张得想上前拉住我,但是扫了眼清湮后,又无奈地垂下了手,之后板着脸对清湮说:我本就与你并无深交,更勿提男女之情。
难道你就不能念在我姐姐因救你而枉死的恩情上,让我跟了你?清湮满脸的怨恨。
哟,又蹦出来一个因小条子而死的姐姐?小条子,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啊!我鄙夷地看着小条子。
每个人心脏的大小基本等同于自己的拳头。女人的拳头没有男人大,自然,其心脏也没有男人的大。如果一个女人的心里可以装下一个男人,那么一个男人的心里就可以同时装下两个女人。所以自古以来,男人比女人花,不是没有道理的。小条子就是色淋淋的证明啊!(作者:你正是这个理论的反证!)
此生我有我娘子一人足矣,你不要再做他想。小条子态度坚决,说的时候并没有看向清湮,而是果决地用他的视线将我锁定。
清湮目光无神地缓缓站起了身,冲小条子绝望地一笑,突然从袖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清湮匕首抽出的一刹那,小条子下意识地挡在了我的身前,没成想,清湮却是划向她自己的喉咙,再出手拦挡却只来得及用掌风震歪清湮的手。待小条子捉住清湮的手后,她的衣服已被割破,锁骨附近轻轻划伤,渗出血丝。
我惊愕之极,半天才回过神来。清湮见小条子在危急时第一时间先护住我,怨毒的眼神凌厉地射向我,仿佛要在我身上也刺个洞。
第一卷 第57节:垂死挣扎
我最看不得人感情受挫就要死要活的,蹭地一下,火就上头了。我夺过清湮的匕首,想也没想,就捅进她的小腹,匕首插得不深,但清湮的衣裳还是慢慢地被血染红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手紧捂着腹部。小条子也惊诧地看着我,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世上没有人会比你自己更珍惜你的生命,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了,还有谁会在意你?人不死过一次,不会懂得生命的可贵;不面对死亡,更不会了解自己真正的想法。现在你要死了,可有些想通了?
我激动地吼着,不顾清湮浮现的惊惧之色,继续说:你的死只会让爱你的人伤心,于那些不爱你的人又何痛之有?我倒觉得你杀了我反而更有效果。冷眼瞥了眼小条子,云淡风轻地说,你可以带她去看大夫了,如果她还不想死的话。又转向清湮,鄙视地说,下次想死记得走远点,别碍了我的眼。
我把匕首不屑地扔在地上,潇洒地转身朝房间走去,留下呆若木鸡的小条子。
我才走了没两步,小条子就抱上清湮飞身出了家门。走过清氤身边的时候,他竟一点也没有亲人被伤的愤怒,而是一副慵懒的样子,饶有兴趣地睨着我,让人感觉他就像只在陪老鼠玩耍的猫,又像是一个赌场老手,仿佛早知道对方的底牌,有着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的笃定,而对我的举动就像发现了一个不会按理出牌的新手,让他在游戏中平添了几分兴致和趣味。
进了屋,回手带上门,我的脸立即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耷拉了下来,脚软得像虾米似的瘫坐到地上,背倚着门,心狂跳不已,浑身无力,早没了刚才在院子里的那份镇定从容,大胆嚣张。
我伤人了!第一次用刀子捅人!虽然此条子非彼条子,不会抓我,但还是感到受惊和后怕。我不停地抚着胸口,决定用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不怕!有一就有二,这次扎得太生硬,下次就顺手了;这次捅得没水平,下次进步了就是好同志!
回想起刚才冲动下做的事、说的话,后悔不已。清湮不会就这么死了吧?那我这第一次杀人也太窝囊了,就是个替补自杀的!还有,我吃多了,和她那么语重心长干吗?八成她也不领情,别什么话都没听进去,就听进去让她杀我的那句,那我岂不是自找苦吃。唉!
手上的血迹很是刺眼,我决定去院子里洗手。慢慢爬起身来,打开房门,见清氤还站在刚才的地方,他料准了我会再出来似的,一副狐狸样斜歪着头。
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清湮最多也就是个小明枪,可这清氤也许真是个暗箭呢。还是别去招惹他了。
我舀了点水,仔细地搓洗着手。
第一次伤人?表现得很镇定嘛。他戏谑地说。
你姐姐她会不会死?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在乎这个问题的,希望能从他嘴里说出让我心安的答案。
感觉如何?清氤不理会我的问题,眉毛一挑,问我。
你以为你是电视台记者啊,还问我砍人后的感想。我谢绝私人采访!真怀疑他们是不是姐弟,清湮的死活清氤毫不在意。
见我只是低头洗手,并不回答,清氤竟然用手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然后邪邪地说:是不是很有快感?
不得不承认,在刀子插入清湮身体的时候,我没有恐惧,却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莫名的快感和兴奋袭入我的神经,等平静之后,才逐渐被恐惧包围。
被清氤说中心事,我不甘地咬了下嘴唇。我的表情似乎让他很满意,嘴角扬起了轻笑。清氤在我面前,从不像在小条子面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