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科幻未来电子书 > 父后,母皇被抢了 >

第31章

父后,母皇被抢了-第31章

小说: 父后,母皇被抢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言,白朗之不由蹙起眉心,他一直以为镜月未央这段时间对他的作为是欲迎还拒,可眼下看起来,似乎并非那么一回事。自从镜月未央失忆之后,虽然很多性情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但对府中几位男侍确然疏远了很多,就连彦音三番四次的蛊惑媚诱,竟然也能一而再地抗拒。

倘若再像从前那样看她,恐怕是失策了。

“帮我只是其次,难道殿下就不想洗脱那些难堪的流言蜚语吗?”

“呵呵,真是天真……”镜月未央扬起眉梢抬眼看他,伸出手指在他脸上细细描摹了一番,“本殿倒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般单纯的孩子。你觉得,本殿既然做得出来,还会在乎那些不痛不痒的名声吗?也只有像你们这种自命清高的人才会如此看重那种不值钱的东西吧?不过——难得你这么看重,只要你表现好一点儿,本殿倒也不在乎帮你顺水推舟。”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倘若真的登基为帝,一朝大权在握,哪怕是再罄竹难书的罪名,也会变成万人称道的美名,至少在她还活着的时候,没人敢再诟病!

白朗之目露疑色,却是异常的敏锐:“顺水推舟?”

镜月未央只是笑,模棱两可:“本殿只问这一次,你信本殿,还是不信?”

白朗之也笑了:“微臣……有选择吗?”

其实从踏入公主府的那一日开始,他就知道,这一世再也无法摆脱掉“男宠”的冠名,纵然医术再高超又有何用?他学医本就是为了杀人,大仇得报之后便已无所求。所谓的声名,他也并不在乎,只不过就这么寂寂死去,又似乎有些不甘心,总是要寻些什么慰藉这颗寡薄的心。

坦白来说,他也并不讨厌镜月未央,憎恨就更谈不上了。

先前费尽心力想要杀她,说起来是为了帮慕容晏他们几个,其实更重多的只是为了取乐,而如今,似乎看她活着更有意思。

他想要看看,这个来自异界的灵魂,到底能在这个世上掀起怎样的风浪?

这个看似刁横实则诡诈的女人,远远不如她看起来那样简单。

他……很期待。

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被白朗之牵回了屋里头,点起烛灯往床上一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整一片床榻上染满了血迹,猩红的颜色触目惊心叫人不敢多看,而伏在床边的楚鹤鸣整张脸苍白地像纸一样,比在福尔马林的液体里泡了三天还惨。

镜月未央心里一个疙瘩,心想,完了,这下楚鹤鸣真的挂了!

“快,还有救!”

白朗之拉起她的手就往前走,一路伸手就解下她的衣裙,那叫一个顺手!

镜月未央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都这样了,怎么救?”

白朗之不再多做解释,俯下身就给镜月未央来了一个公主抱,继而一把将她甩上床,扶起楚鹤鸣背对背挂在她身上,一切准备就绪以后才在镜月未央的横眉冷对下简单解释了几句:“鹤鸣得的是寒症,偏生体质极阴,而殿下体内火旺,九莲神功亦是纯阳之功,故而能解鹤鸣体中的阴寒之气。”

镜月未央顿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想问的不是这个,她想问的是——

尼玛背靠背就是肌肤之亲,就是尼玛的双修了?!坑爹也不带是这样的好伐?!

“这样……就可以了?”

“不然,”白朗之微微敛眉,嘴角衔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戏谑,“殿下以为,‘双修’指的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被欺骗了有没有?!

73、开始搭台唱戏了

“话说,鹤鸣这病,就真的没法根治了吗?”

“可以治。唛鎷灞癹晓”白朗之写好一个方子吩咐下人煎药,随即抬起头来看向镜月未央,冷薄的唇瓣微微上扬,却是毫无笑意,“只要殿下把九成真气传给鹤鸣,他的寒症就能痊愈。”

九成功力?卧槽,这不是打劫是什么!

“他就不能自己练吗?”

“殿下觉得,就鹤鸣这样的身子骨,能练功吗?”

“可是,方才本殿在双、双修的时候,发现他的体内明明就有浑厚的内力!”

“那是楚老将军为了压制鹤鸣体内的寒气,才将自己全身的修为都传给了他,不然鹤鸣恐怕活不过十岁。”见镜月未央面露疑惑,白朗之难得耐心地给她详加解释,“鹤鸣是楚家唯一的后人,当年身怀六甲的楚夫人为了救楚将军,生生受了苗疆极为厉害的一种蛊毒,后来楚将军费尽心机解了蛊毒,鹤鸣的身体却从出生后一直没好起来。楚夫人后来又怀了三胎,却都是千金,楚将军爱妻情切,便也一直没有再娶妾室。”

原来是这么一个延续香火的宝贝独苗,镜月未央还当楚将军思想多么的开放,连把儿子送到公主府当男宠都不介意,比起“无后为大”来,这点儿面子还真算不上什么。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呵,”看着镜月未央迫切的神情,白朗之却是漠然轻哂,“说了也没用,楚将军已经为此吃了不少苦头了,到头来不也还是白费心机。”

听到这口吻镜月未央不淡定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说就说,不说你提个屁啊!”

鄙夷的语调毫不掩饰,白朗之这是头一回被镜月未央用这种语气吆喝,闻言不由一愣,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就算在以前,镜月未央下药强要他的时候,也是连哄带骗小心翼翼的,何曾用过这种口气?在宫里,因着那一手妙手回春的绝世医术,再加上冷漠的性子,别人对他也是恭恭敬敬的,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见白朗之不回话,镜月未央不快地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不说拉倒!反正又不是小爷得了绝症,老子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啊!”

瞟了床上那个单薄得跟纸一样,好像风一吹就要羽化成仙似的病弱美男,镜月未央先是叹了一口气,继而仰头打了一个呵欠,心想任其自生自灭算了,反正她也帮不上忙,做再多也是瞎折腾,只是可惜了这么养眼的一副皮囊。

“唔……困死我了,本殿先去睡了,看你也不困,帮忙好好看着呗!”

“拿到鬼宫的圣物九星冰凌花,就能以毒攻毒,化解鹤鸣体内的寒症。”

镜月未央一只脚快要跨出门槛的时候,白朗之像是才回魂似的,在后面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门边的身形轻飘晃过,丝毫未见停顿,转眼就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

鬼……宫。

走在路上,镜月未央一琢磨这两个字就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取什么名字不好,真是的,偏生要取这么阴阳怪气的名字!本来镜月未央没那么怕鬼,顶多就是不敢看恐怖片,然而在亲历了鬼门关,神经极度紧张之下抽风地调戏了孟婆并且被她一脚踹飞之后,她切切实实证实了鬼神的存在,于是不可避免的,变得更怕鬼了。

以前对那些鬼怪传说她至少还能嗤之以鼻,现在……她反而会战战兢兢地当成是真的——既然鬼宫取了这么个阴森森的名字,一定是有它的理由的。

所以,她还是……果断放弃了吧!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自从有了奋斗目标之后,日子哗啦啦过得飞快,掐指算了算,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好几个月了。拥有与生俱来的小强特性,镜月未央适应新环境的能力还是相当不错滴,特别是那些从二十一世纪带过来的荤段子,那绝对绝对是结交王孙贵族狐朋狗友的第一利器!

镜月未央也不指望能给自己洗白名节去讨好那些老古董,拿热脸贴冷屁股这种事她早就已经在自家受够了!反正随着朝廷势力的更新换代,这个王朝迟早都是年轻一辈的天下。

镜月的朝政其实还算清明,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眼下之所以会被西冥逼到这份上,很大程度上却是因为上一代过于昌盛浮华,延续下了一些十分不好的习性。好在内忧外患之下,年轻一辈中也出现了不少有胆识有见地的英才,他们不缺地位不缺权力不缺富贵,有着满腔的热血与才华,憧憬着向往着能够大展宏图抱负扬名立万,然而在守旧父辈过分的禁锢与保护之下,他们却找不到适当的契机——嗯,慕容晏童鞋就是非常典型的代表,在此默哀三秒钟聊表慰藉。

如今想要笼络那些讲不通的老顽固显然是来不及的,所以镜月未央打算从这些年轻人身上下手,一来他们是权臣最亲近的人,枕边风——啊不对,是耳边风——耳边风吹多了,就算不能接受那一道晴天霹雳一声雷,至少,也不会当场被吓死是不?二来,在这种子承父业的现场还相当普遍的年代,这些个公侯子弟无疑是权臣们最为看重和看好的接班人,只要时机一到——偷也要把他们手里的兵符连哄带骗地偷过来!

所以说,咱不能戴有色眼镜去看那些纨绔子弟那些狐朋狗友,只要用得好,酒肉朋友也能在你搭屋子的时候乖乖递上一块金砖呢!

“从前啊,有只蟋蟀和蜈蚣结婚,哦不,是成亲!第二天一早,蚯蚓看到蟋蟀黑着个眼圈,就嘿嘿笑着问,老兄昨天晚上爽惨了吧?结果蟋蟀啐了一口说,妈的爽个鸟啊,掰开两条腿不是,再掰开,也不是,再掰,还不是!日他娘的老子掰了一整个晚上的脚!”

“哈哈!哈哈哈……”

帝都最负盛名的春风楼上,一群锦衣华服的少年公子围坐在一名妙龄少女边上,听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各种新奇的段子笑话,一个个笑得前俯后仰面红耳赤,全然没了平日里斯文优雅的摸样,倒也不觉得尴尬拘谨,只觉得一阵痛快。

平日里在府中被长辈压抑着教训惯了,尽管他们的身份地位显赫得足以在皇城里横着走,但在那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里,没有人能活得真心畅快毫无顾忌。

三公主以往一贯以狠毒淫邪称著,他们接触得并不算多,再加上父辈叮嘱疏忽往来,除了在皇宫宴席上有过几面之缘,能与三公主有交情的人,十个指头不用就能数回来。

不想这回却是那个高高在上倨傲狂妄的三公主亲自上门拜访他们,一开始他们对她还心怀忌惮,百般推脱不得才答应出来,却不想三公主竟是这般豁达爽朗的性子。

虽然拿她当女人看,确实有点那个啥,但只要把她当成男人——那绝对是红尘难遇的知交好兄弟啊!

一群人酒饱饭足,笑也笑够了,镜月未央才唤了小二来结账。

“哎哟,这怎么能让殿下破费呢!”

“小二快过来!这里是一千两银票,不用找了!”

“殿下能同我等同桌畅饮就已给足了我等面子,能请殿下一道喝酒乃是我等的荣幸……”

看着众人争相买单,镜月未央眉目一转,忽而厉喝了一声:“都别吵,给本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听她这么冷不丁地一喝,众人立时顿住了,侧目看着她不明所以,又碍于她骇人的脸色不禁有些忐忑。

一直等所有人都坐定了,镜月未央才眉梢轻扬,吩咐下属随小二下楼结了帐,继而言笑晏晏地扫了一圈在场的王公子弟,笑得那叫一个亲切和蔼:“既然是我做的东,自然是我来结账,你们若是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不是叫我难堪么?还有哦,你们要是再叫我‘殿下’,那就是不把我当自己人,其实我觉得‘未央’这个名字很好听的,你们以后就直接叫我未央好了,当然叫央儿我更喜欢呢!”

一阵静默之后,有人一边偷偷打量镜月未央的脸色,一边犹豫着开口:“这不太好吧,毕竟殿下是……”

“骆风,是哥们就别给我见外,不然下次我可不找你玩儿了!”

“哈哈,是呀骆小哥儿,既然殿……央儿都这么说了,咱们就顺她一顺好了嘛!”坐在骆风边上的年轻男子抬手拍了拍叫骆风的少年,清俊的眉目间不乏诚挚,“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你还不知道央儿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吗?万一把她惹急了,小心她咬你啊!”

“哈哈哈……是呀小风,你就别犹豫了,赶紧从了咱们的三公主吧!”

说开之后,一群人立时又起哄笑闹起来,骆风被他们闹得大窘,半晌才敢抬头望向镜月未央,却只见她对自己微笑着点了点头,清丽的双眸中一派真挚温和。虽然上扬的柳眉看着有几分戏谑的意味,然而那种沉定坚韧的目光却没来由让人心间一动,一颗漂浮着的心就那么平定了下来,仿佛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哎哎,央儿快看那,那不是你府上的……白朗之嘛,他怎么跟……四公主在一起?”

74、美人不好惹

闻言,镜月未央俯身凑过去,探出栏杆外朝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唛鎷灞癹晓在她正眸的瞬间,楼底下的人正巧抬头,目光交错而过的瞬间,却是谁也没有作出特别的反应,像是在路上擦肩而过的两个陌生人,谁也不认得谁。

一转眼的功夫,路边的一行人就拐进了一间茶铺,镜月未央随之收回目光,唇角微微上翘,笑意莫名。

众人见镜月未央没有表率,便都收敛了神色不再多舌,每个人家里都有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别人的家务事谁也说不清楚,还是少管为妙。只是在这皇亲氏族里,各种关系交错复杂,却是不得不多留些心眼儿,免得被人暗中使了绊子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镜月未央想的却是,既然白朗之也看见了她,算是给她逮了个正着,这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去闹事实在有失颜面,还是等晚上回到家再好好地……教育教育。

在外头玩了一整天,看夕阳逐渐把晚霞染成胭脂色,大片大片地在天际铺成开来,镜月未央心里吊着事儿,就推了晚上的聚会准备打道回府,不知道白朗之那厮回了没有?

走过长廊转角的时候,一个小厮正好迎面走来,镜月未央闪身躲了开,那小厮却被自己脚踩脚背绊倒了,手里捧着的东西啪的就飞了出去。镜月未央眼疾手快抓过盒子,挺沉的一玩意儿,差点把她带倒。

“啊……三公主殿下……”

小厮抬头见是镜月未央,仓惶的脸色快速闪过一抹慌乱,不知道是担心那个盒子,还是担心其他什么。

镜月未央微微眯起眼,睨眉看向他:“你怎么会在这里?莫非二哥也在?”

说着,在小厮紧张的注视下,镜月未央顺手就打开了那个盒子,小厮一副想拦又不敢拦样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宝贝,正鼓起勇气要喊住镜月未央,她却已经把表层的黑色锦布掀了开。

“呵,好大一块白玉石!二哥刚买的?花了不少钱吧?”

“是是……”小厮赶紧连着应和了几声,额头上细汗直冒,却也算得上是随机应变,“前阵子南山开矿赌玉,主子觉着有趣就买了几块玉石,没想到竟得了这么一方美玉,这才叫人打磨好了送过来。”

“呵,有这种好事,二哥怎么能不叫上本殿呢,真是太不够义气了!”镜月未央笑着把盒子盖上,顺手递回了小厮手里,面上一派不以为意,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二哥现在在哪儿,也在这楼里?”

“二皇子……在对街临江的那家酒楼。”

“唔,好久没见着二哥了。走,本殿也一起过去坐一坐。”镜月未央说着便迈步往前。

小厮不免犹豫:“殿下……主子现在正在会客,恐怕……不太方便。”

“会客?那不正好么?二哥的客人就是本殿的客人,有什么不方便的?走走走,别愣着了。”镜月未央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眉眼上翘似笑非笑,“把宝玉抱紧了,可别再摔着,万一给弄坏了,二哥指不定会怎么罚你呢!”

方圆四五寸的和田白玉,呵……还能用来做什么?

二哥这歪脑筋动的,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扣扣!”

小厮在门口敲了两下,里面才有人打开了门。这一路走过来,走廊上连个声音都听不到,这临江的小酒楼规模不大,隔音效果倒是做得很好,就是不知道镜月闵彻在里面密谈些什么。

镜月未央知道镜月闵彻还在防着她,不过之前都已经说了是一条道上的蚱蜢,暗地里怎么来她自然管不着,但是在明面上,量他也不会摆出拒人千里的架子。

古往今来,但凡是有野心的人,大多都有那么点儿冒险精神。哪怕是再稳当的人,也不会拒绝任何能够拉拢的势力,不管他是不是真有那个实力可以稳住他们。

“殿下,三公主来了。”

不等镜月未央走进内阁,小厮就快步上前抢先做了通报,虽说这是惯例,但在镜月未央眼中似乎总藏着那么些猫腻。

“嗯,给三公主备碗筷。”

镜月闵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口吻也是再平常不过,不同于小厮的惶恐,他的反应平静得有些过了头。不管怎么说,对于一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就算是沉然的性子,怎么着也该表现出一点儿诧异是不是?

掀开帘子,镜月未央正要开口,然而目光微微一转,却是瞬间就被坐在镜月闵彻边上的那个男人吸引了过去。

莲白如雪的长衫流瀑般坠下,袖口边线镶着淡青色的纹案,垂及腰际的长发散发着墨玉般光滑的质感,明明是挺拔硬朗的身姿,然而只是那么微微地椅子上一靠,全身的线条就变得流畅温和起来,宛如山涧流水,又或是清风杨柳。

镜月未央抬眸看他的时候,那个男人也敛眉望了过来。

一双狭长的凤眼浅薄地眯着,线条清晰而流畅,浓密的睫毛长而微卷,在眼睑下淡淡地扫了一弧暗影,微亮的眸子携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飘逸得像是东方水墨画勾勒出来一样,层层渲染,风韵到了极致。

温润的红唇薄得像是用工笔刀精雕细刻出来的,微提的唇角看似亲和,却又不易亲近。

鼻梁挺拔而俊秀,圆润光洁的鼻尖像是极地里的白狐,秀气中又透着几分冷漠,有着狐王般睥睨的姿态。

论五官的精致程度,这个男人比起柳浮玥还差那么几分火候,然而柳浮玥生硬严苛的表情实在是将他俊美的皮囊打了个很大的折扣。两个人有着完全不同的味道,若真的把他们放在同一个平台上较量,不是镜月未央吃里扒外,确实这个男人的粉丝很可能会更多一些。

如果说柳浮玥是冷傲的孤月,那么这个男人就好比是月下雪莲,眉宇间那种优雅与冷薄相互混合的独特气质,渲染成了一种素冷而贵气的风情,一眼之下有种惊心动魄的力量与性感,轻而易举就能俘获人的身心。

只是抬眉浅浅的一笑,就散发出无限雅致风韵,慵懒、尊贵、凉薄、淡漠……蛊惑得惊人,像是西方宫廷中那些生长于贵族之手的金贵波斯猫,然而在那春风般儒雅的笑意中,又透着显而易见的疏离,仿若千山寂寞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