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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蚁女的幸福穿越生活-第28章

小说: 蚁女的幸福穿越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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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盈竹的脸一下红了,她一把拉过软枕抱在怀里,说:“这个枕头我要了。”

    “那个……”刘嬷嬷脸上也带着笑,“怕是要人家凌公子同意才行。”

    “哼,我会想办法弄到手的。”吕盈竹恨恨的看了她们两眼,抱着软枕下了车。

    看到她抱着软枕,立在马车旁的云上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不过脸上都没有表露出来,仿如未见一般。

    吕盈竹抱着软枕站在那里,面上却有些讪讪的,最后还是咬牙对云上说道:“有件事……。”

    “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小姐尽管开口。”云上朝她抱了抱拳,一脸正容。

    “这个……这个软枕,我瞧着挺好,想买一个来当作样品,好让家里人也做几个,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云上脸上现出一抹为难来,“这是主人的物品,抱歉我作不了主。”

    “这样啊!”吕盈竹脸色微红,让她再去找凌公子,只为讨要一只软枕,她才不干。做得好像是借由软枕而故意接近他一般。

    给读者的话:

    终于完成了。睡觉。大家伙明天见。
86。…86  初入
    “无妨,小姐尽管拿去用就是。”这时凌公子的声音突然从一旁响起,让吕盈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他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是何用意?

    “公子,您怎么来了?”云上走了过去,低声问道,“可是需要马车?”

    凌公子点了点头,然后朝吕盈竹拱了拱手:“凌某先告辞,改日再见。”

    吕盈竹站在那里抱着怀里的软枕,呆呆的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就那样来了?又那样走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姐,小姐……”小西的手在吕盈竹眼前晃了晃,“小姐你快进去吧!这天都快黑了。”

    吕盈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还傻抱着软枕站在门口想着凌公子的举动发呆。

    “走吧,进去吧!”甩了甩头,吕盈竹把脑中一些想不明白,想不清楚的事情全都扔到了脑后,同小西一起进了门。

    跟随着刘嬷嬷一起走过照壁,来到前厅院前。院子里站满了奴婢,杂役,看到吕盈竹进来,齐齐跪下:“小的见过小姐。”

    “起来吧!”吕盈竹无心与他们多说,便抬了抬手。

    领头的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朝后抬了抬手,在他的带领之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他朝前行了两步,朝吕盈竹躬身行礼:“老奴吕贵,是上柳庄的庄头兼管家,见过大小姐。”

    吕盈竹点了点头,顾目四视了一圈,然后对吕管家说:“其它人,明日再见吧!”

    “是,小姐。要不就由田家娘子送小姐先下去歇息一会吧?”

    “好。”

    吕盈竹应了之后,立在吕管家身后,一个身着花雨过天青玫瑰纹亮缎对襟长褙子的妇人站了出来,朝吕盈竹福了福:“奴婢田申氏,见过小姐。”

    行过礼后,田申氏朝吕盈竹作了一个请的手势,率先朝前走去,边走边侧身向吕盈竹解说着:“知道小姐要来,早起来庄里就开始收拾了。这庄院里,照影楼,飞雪阁,还有听雨轩都可居住,只是不知道小姐喜 欢'炫。书。网'哪处。因了这天气凉了,怕飞雪阁那里寒气重,奴婢便自作主张,把听雨轩收拾出来,让小姐暂时歇息一晚。如果小姐不喜 欢'炫。书。网',明日里我们重新收拾地方。”

    吕盈竹向她微微点头:“有劳田家娘子了。”

    小西拿出早已备好的一只小荷包,朝田家娘子递了过去:“有劳田家娘子了,这是小姐赏给你的。”

    吕家娘子笑盈盈的接过来,朝小西施了个万福,然后又朝吕盈竹行了个礼:“谢小姐赏赐。”

    吕盈竹笑笑,继续朝前走去。上柳庄是一个到处柳树环绕的庄院,比起永安城里的吕家来说,要小上许多。不过胜在精致小巧。

    一条活水,不知道从哪里引进了庄院,从庄字里穿流蜿蜒。因了这股活水,庄子里建了许多回廊与石桥。

    吕盈竹她们这会走的,便是一座横跨过小溪的石桥。站在桥上,吕盈竹扭头朝水下望去。

    溪水很清,透过清澈的溪水,可以清楚的看清溪底的石头。偶尔还可以瞧见一两只小鱼,在石头缝里穿行。虽然不比吕府里的水池红鲤,不过也别有情趣。

    过了石桥,可见一片五十来平方的湖泊,临湖边则是一条长长的回廊。

    “小姐你看……”田申氏指着回廊尽头,掩在一丛绿竹中的小楼对吕盈竹说,“那里就是照影楼,因为离水太近,寒气太重,比较适宜夏天小住。听雨轩就在照影楼的后面,因为周围多了一些假山怪石,下雨之时,声响特别大,因此就叫听雨轩。”

    给读者的话:

    第一章到
87。…87 新居
    走在回廊上时,湖风吹得人身上微微发凉,吕盈竹的身子,忍不住微微发起抖来。

    小西注意到吕盈竹的不适,从随身后包袱里拿了条湖光色流云水纹披风出来,披到了吕盈竹的肩上。

    吕盈竹用手接了系带,在脖颈处打了个结,回头看向刘嬷嬷等人。除了田申氏穿得比较多之外,刘嬷嬷与小西两人看起来就显得相当单薄。

    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迎着风口,虽然她有披风护体,但是刘嬷嬷与小西都都还冻着。

    没过多久,她们便穿过了回廊,绕过了那片竹林,来到了听雨轩的院前。

    听雨轩被围在一圈怪石堆里,房子并不大,青砖灰瓦,掩在一堆怪石之中,凭添了几分凝重之感。

    在怪石堆里七弯八拐之后,田申氏将她们带到了听雨轩的院门前,并轻轻推开了院门。

    院子里,几个丫头与几个粗使婆子再凑在一堆说着话,见门被推开,同时几个人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小姑娘走了进来,连忙排成了一排,齐齐朝吕盈竹行着礼:“奴婢见过小姐。”

    “起来吧!”吕盈竹挥了挥手,“你们全都先退下吧!”

    “是,小姐。”

    只一会功夫,那群人便从院子里消失了。田申氏推开了正屋,对吕盈竹说:“因为不知道小姐的喜好,所以只是简单布置了一下,还请小姐先将就一下。”

    吕盈竹边看,边提脚迈了进去。

    打扫得很是干净,只是家具似是都有些年头了,色泽看着有些陈暗。窗纱,门帘,都是新换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库房里压得久了的原因,颜色变得有些晕暗。

    吕盈竹不动声色的看了几眼,然后一撩帘子,进了内室。

    内室里的东西一率也都是新换的,新的窗纱,新的床幔,新的帏子。

    摆设虽不十分周全,不过也算花了心思。吕盈竹转了一圈之后,便坐在了九凤飞天床上。坐了一天的马车,坐得她腰酸背疼的。

    刘嬷嬷同小西随后也走了进来,一个收拾整(。。)理着床榻,一个清看着房间。

    看着那两人忙碌,吕盈竹忙叫停了她们:“都坐了一天的车了,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这时田申氏也跟了进来,在吕盈竹面前福了福说:“不知道小姐晚上想吃点什么?小厨房已备下了一些食材,只是怕小姐不喜 欢'炫。书。网',所以还没有做。小姐如果想要点餐,需要提前一天对厨房的管事说,以备采办采买。”

    “没事,随便弄一点吧!”

    “是,小姐。因为怕小姐对这里不熟悉,所以吕管家令奴婢暂时居住在抱厦后面的小间里,以备小姐随时传唤。”

    “嗯。”吕盈竹点了点头,这样的安排很是妥当。“没事了,你退下吧!”

    等到田申氏离开之后,刘嬷嬷开始对屋内的东西百般挑剔起来。

    “这帐子的花色,是早几年时兴的了,她们居然把这个挂上了。还有这条大红绣花羽绉缀汉玉古镜的屋幔,镜子都蒙尘了,居然都没擦干净。就这么给整上了。”

    吕盈竹无奈的说:“刘嬷嬷,你先休息一会吧!想我们从决定要,到到达这里,不过三天时间,她们能整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要是不满意,反正库房钥匙在你手里,随你怎么安排。”

    刘嬷嬷叹了口气说道:“小姐……我们带的东西,只有那么几车,再怎么整,也不可能整成吕府那个样子,我难过的是……这里这么差,夫人还要这么赶急的催我们过来……。”

    吕盈竹心中那根一直被她特意忽视的弦顿时被拔动了,她眼神一暗,淡淡的说:“嬷嬷,我想弹琴了,帮我把琴找过来吧!”

    刘嬷嬷看了一眼吕盈竹,心下了解,有些暗暗自责,自己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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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88 和琴
    此际已是深秋,秋叶萧条,吕盈竹出了院子,随意找了块圆石坐下,望着远处的湖水发呆。

    在这里,她便是唯一的主人了。不用每天早起给夫人,老夫人请安。也不用再饿着肚子,站在一旁看着别人吃。其实是一种进步,与解脱,不是么?

    只是为什么心里却还是有着淡淡的酸楚,挥之不去呢?

    刘嬷嬷取了琵琶,在屋内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吕盈竹,最后出了院子,才看到高坐在石头上的吕盈竹。

    她将琴抱了过去,有些心疼的劝道:“小姐,外面风大,我们进屋去弹吧!我给你焚上安息香,再泡上一壶碧螺春。”

    吕盈竹接过琴,指了指身后。小西就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面带忧色的看着她们。

    迎向刘嬷嬷的目光,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姐一旦决定的事,是任谁说也不会改变的。

    “那小姐别弹太久了。”

    刘嬷嬷关切的叮嘱了一句,然后退到了小西身边,静静的守着吕盈竹。

    吕盈竹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刘嬷嬷与小西有没有陪着她一起在外面吹风。

    她抱着琵琶信手一弹,一串尖税的,如刀剑叮咛的琴声,划破天空,刺入刘嬷嬷与小西耳中。

    琴声很急,琴声也很乱,像怒涛拍打着岸边的岩石,又像急切的风声,寻找着流窜的破口。

    没有音节,没有音拍,只有一连串,毫无意义,尖锐又刺耳的乱弹。

    刘嬷嬷和小西两人担忧的互看了一眼,终是忍着没有动,只是站在风里,远远的陪着吕盈竹,好像这样,也能为她分担一些心底的忧愁。

    一阵乱弹之后,吕盈竹终是累了。她歇了手,抱着琵琶,抬起头,望着远远的天际。

    那里,一片晕暗,夜色渐临,夜雨将至,连扑面的风里,都带着一种穿透入骨的寒意。

    原来……我心里其实也很难过的。吕盈竹闭上眼,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悄无声息的往下流着,最后滴落在她身下的巨石之上。

    她的手,再次抚向琵琶,忧伤的调子,从她的指尖流泻而出,回荡在听雨轩的上空。

    她以前喜 欢'炫。书。网'林海的音乐,琵琶语,欢泌,弄云,踏古,音调全都学会林海。在随许夫子学会弹琴之后,总觉得琴的音律太过沉闷,远不极琵琶轻快欢愉,便另请了琴师,教习了琵琶。

    曾经试弹过琵琶语,终归是觉得它太过悲切,弹得久了,容易影响心境,多时弃弹。

    今日,心中无数无法言说的情感,全都化在了这琵琶语中,无言的诉说着她的悲伤与无助。

    琵琶声急,切切弹,无力诉悲伤。

    夜雨无情,丝丝漫,秋灯顾影长。

    就在吕盈竹沉浸在自己的琴音之中时,远处传来一声绵长而高仰的笛音,配合着她的琴音,却并不沉沦于她的情绪。

    是谁?

    吕盈竹的心略分了几分。她有些不乐,我自个弹琴,关你什么事?要你掺和哪门子的音?

    思念间,她的琴音便带了几分恼怒与挑衅。
89。…89  醉酒
    那边的琵琶声暂歇,裴静宜收了手中的笛子,得意的朝凌楚轩挑了挑眉头:“如何?”

    凌楚轩淡淡一笑,将桌上的壶中的竹叶清倒进了杯子里,然后一扬而尽,这才说道:“不怎么样。”

    “难道我的笛声没有打断她的思绪?没有开解她的心绪?”

    裴静宜坐回到了桌边,拿着酒壶,自斟了一杯,轻饮了一口,摇头叹息道:“还是只有楚轩兄你这里,才有这般清净的水酒。”

    凌楚轩侧耳聆听,感觉琵琶声不再响起,才淡淡的开口说道:“听琴音,她自是有许多事郁结于心。用琴声舒散心中的郁结,你虽暂时阻了她的情绪,但是堵而不是疏,与事无补,或许还有碍。”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阻止我?”裴静宜小声的抱怨着。

    “我为什么要阻止?”凌楚轩轻笑,“是你怜那女子风中独寒,孤苦郁闷。”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那女子有点意思。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多那个事?”裴静宜有些不依不饶。

    看得凌楚轩不由摇头:“你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像高高在上的七皇子。”

    裴静宜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目光有些黯然:“我难得在你这里偷得片刻自在,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摆七皇子的架子么?”

    “罢了,罢了。”凌楚轩拿过裴静宜摆放在桌上的笛子,漫不经心的问:“”今天过来,可是心中有要事不决?”

    裴静宜不由得看了凌楚轩一眼,眼中满是钦佩,他一口饮尽杯中的残酒,然后把杯子重重的搁在了桌子上:“凌兄你总是如此之了解我。”

    凌楚轩牵了牵嘴角,未发一言,只是默默的再为裴静宜将面前的空杯注满。

    “今日一早……陆大学士来了我府上拜访。”

    “嗯?”凌楚轩挑眉看着裴静宜。

    “还不是那些皇党之争。”裴静宜声音中透露着浓浓的无奈,“我纵无心,却保不住别人有意。”

    “所以你就跑到我这来借酒避愁来了?“凌楚轩继续为裴静宜续着空杯,“还叫得这么急?”

    “也只有你这里,才能让我安宁片刻。也只有你才会拿我当裴静宜,而不是那个什么七皇子。”裴静宜又是一扬手,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凌楚轩不再给他续酒,只是沉声说道:“你醉了。”

    裴静宜撑着桌面,定定的看着凌楚轩:“醉了不好么?让我喝吧!我难得有几回自由喝酒的时候,难道楚兄连这点放肆的机会都不给我么?”

    凌楚轩轻叹了口气,放开了压着酒壶的手,仍裴静宜继续往杯中注满,然后又一饮而尽。

    “这就是你想要的么?一醉解千愁?醒了呢?”

    “醒了?醒了继续做我的七皇子啊!其实说实话,我对太子之位,真的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可为什么大家就是不信呢?看看他们几个……现在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不像兄弟……反像仇人。还是凌兄你好,没有这些权位之争。”

    凌楚轩默而不语。是真的没有么?还是你不知道呢。

    他轻叹了口气,对站在屋角的一个黑衣人叮嘱了一句:“好生照顾他。”便出了屋子。

    从屋子里出来之后,扑面便是一股寒风,吹得他的双眼微眯。夜色已经浓了,细细密密的雨丝交织在风里,给人凭添了几分纠结的感觉。

    “爷……”一个黑衣劲装的大汉从角落的阴影里闪了出来。

    凌楚轩目光一凛:“书房里说。”

    “是,爷。”

    黑衣人跟随在凌楚轩身后,来到了位于南厢的书房。

    “说吧,什么事?”凌楚轩定之后,慢慢的开口。

    这个黑衣人,是青信堂的执事,如非有事,一般不会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爷……八年前的那个曾老大,有消息了。”

    楚凌轩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朝黑衣人微俯过身子:“说。”

    “以前处理北门湖那伙山贼时,我们留了一个活口问话。就是那个活口,前两日在永安城里看到了曾老大。他跟踪了一路,发现他进了威远侯府。”

    “多久之前的事?”

    “两天前。”

    “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报告?”凌楚轩微眯起双眼,声音凝冷,“因为……活口被灭,我们两天后才找到他留下的消息。”

    “查……就算是翻天覆地,也要把他给我揪出来。”

    “是……爷。”黑衣人抱拳而立。

    “二爷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凌楚轩微皱着眉头问。

    “二爷很是沉默,每日里对着木桩练习剑法,并无其它异常。”

    “老爷呢?”

    “老爷还是老样子,偶尔喝醉酒会大骂……大部分时候,都是抄经读书,并无异样。”

    “你去继续盯着他们,另外,老爷的酒……随他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是……爷。”黑衣人领命离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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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0  病女
    凌楚轩沿着小溪边的甬道往前走着。因为这边少有人来,所以路上也没有挂上灯笼,只有水面上,泛出微弱的波光来。

    雨丝还是那般细密,织染在风里,像挥之不去的愁绪。秋天无端使人愁,或许就是因为天气如此这般的不干不脆,湿滑粘腻。

    这里是下柳庄,他的临时住所之一。今天因为七皇子的事,临时调拔了人手过来。然后再配合着七皇子的行动,用调虎离山之计,使开了七皇子身边的人,才把他接来此地。明日,怕是七皇子的人就会找过来了。

    今天……朋友一场,就当给他一段短暂的安宁吧!

    想着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女子,凌楚轩的眉头便皱在了一起。那是一个身上带着很多秘密的女人,一个微微让他产生一点想了解的欲望的女人。

    想着晚间听到的琴音,楚凌轩调转了脚步,朝上柳庄而去。上柳庄较小,下柳庄较大。上柳庄就像是一棵樱桃,窝在下柳庄的怀里。

    凌楚轩没走多久,便进了上柳庄的庄院。他记得那时听琴音,似是在乱石堆那边传来,便直奔乱石而去。还没近到乱石堆,便听到一声低浅的呻吟,从打侧的一丛树底下传来。

    凌楚轩闻声探去,在一丛灌木树底下,发现了蜷缩成了一团的吕盈竹。

    她的脸绯红,口中不时逸出低浅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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