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毒妻有喜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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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神医觉得自己再听下去就要吐了,怎么说这些人也是萧国的文武百官,慕容家每个月可都有月俸禄给他们的。他们怎么就能这么不要脸的来讨好缺德鬼啊。
啊,世风日下啊!
薛神医走到君姬洛的床榻前,伸手掐了他一把,压低声音道,“缺德鬼,你也别作了。1有这么多人来请你出去,你的面子可是大大滴,趁着这个机会就出去吧。老子可不想再陪你在这牢里待着了。”
君姬洛凤眸一眨,眸瞳中波光粼粼。
他终于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还是回去吧。本督不会出去的。除非……”他故意顿了顿声音,笑着看向场中的人。
“除非怎么了?”那些文武百官听到这句话都把耳朵伸长。
薛神医在旁边暗暗的唾骂了下君姬洛的做作,但还是出声对那些人道,“这还不简单,是谁把九千岁请到大牢里的,那就让谁来请他出牢呗。”
君姬洛玩味的笑着道,“老薛说的没错,既然是摄政王让本督进的这个牢,那自然要他来请了。要不然本督就不出去了。”
场中那些大臣都在心里暗骂着君姬洛的奸诈。摄政王不是都被他气吐血了,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这个时候让他来请他出狱,这不是存心在要摄政王的命吗?
当然,这些都只是这些官员心里抱怨的话。没有人敢对君姬洛提的要求说不的。
简思明和其他人对了对眼色,众人便又磕头道,“九千岁受了不白之冤,摄政王的确该来请您出狱的。”
半盏茶后,原本热闹哄哄的大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等那些人都走了后,薛神医戳了戳君姬洛,问道,“缺德鬼,你是用什么办法让这些人把你放的屁都当宝的?”
君姬洛从床上跃起,启唇一笑,露出一口莹润洁白的牙齿,“这个嘛……实在是非常简单了。我只是让我的手下见了这些人,顺便告诉他们,我这个监察缉事司的大司主手里有他们每个人的一个账本。小账本里记录的内容能让这些人还有他们家里的人砍八次脑袋都不够的……如果我这个大宦官死了,会找些人来陪葬的!”
薛神医默默的算了算刚才来牢里大臣的数量,继而霸气的骂了句,“艹!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这些人中的很多人在百姓口中的口碑极好的。
就连简思明,他原本也是非常崇敬丞相简思明,觉得他为百姓谋福祉,是个比君姬洛这种缺德鬼好不知道多少倍的官员。但回想起他刚才那献媚的模样再有君姬洛的话……薛神医顿时就不开心了。
他狠瞪了君姬洛一眼,骂道,“缺德鬼,你助纣为虐。手里有这些人的证据竟然不交出来。咱们萧国迟早要毁在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的手上。”
君姬洛往椅子上一坐,径直的坐下,又伸手端起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
“交出来?是交给慕容龙晟呢还是交给慕容君苍呢?”前者自己都是个昏庸的皇帝,后者正牟着劲准备除掉他呢。
君姬洛也给薛神医倒了一杯茶,薛神医不高兴的喝掉茶。
君姬洛挑眉笑着道,“你又何必生气呢。就当这些人再为朝廷存银子就是了。等哪里有饥荒或者旱灾时,就推出一个出来,抄了他的家,保准有赈灾银了。”银子要花在刀刃上,有慕容龙晟这样的君王,再丰盈的国库也会空的。
与其把银子放在国库里被铺张浪费,不如就“存”在那些官员手中。一旦有个事情,朝廷也能腾出银子。
这叫做宰了一只羊,大家都能吃饱饭。
以前他在为慕容龙晟办事时,差不多就是这样来办事的。
虽然薛神医爱钱如命,但这并不妨碍他爱国。官场的黑暗他是不懂的。他只是心情不好的不怎么想跟君姬洛这样的“贪官污吏”同流合污的待在牢里了。
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薛神医又道,“老子不陪你在这里吃牢饭了,看到你们这些贪官就来气。老子回家了!”
收拾完东西,薛神医愤然离开。君姬洛也没有拦着他。
等薛神医离开后,一个很意外的人又出现在他的牢里。
池恒柳穿着一身月牙色的如意云纹锦袍出现在君姬洛的视线中,他嘴角噙着清浅的笑容,道,“九千岁,池某是受肆肆之托来见跟你商讨宸王的事情。”
和唐肆肆青梅竹马的表哥死而重生了,君姬洛看向池恒柳的目光陡然变的凌厉起来。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之前在跪在大牢里乞求君姬洛出狱的那些文武百官现在已经跪在慕容君苍寝殿外的院子了。
夏日炎炎,中午的太阳高高悬挂在半空,树上的知了重复而单调的鸣叫着。那些平日里眼尊处优的官员,现在各个都已经是汗流浃背了。但即便这样,也没有人起身离开。
寝殿内,晏默大骂着殿外的那些人,“都是一群没用的墙头草。没本事杀了君姬洛,竟然跑这里来求摄政王!废物!”
晏默来回不停的走动着,而慕容君苍的床侧边这个时候也站了一些他的心腹。这些人都皱着眉头,面色颓然的看向床上还处在昏迷中的慕容君苍。
没有人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清醒过来。但他们知道即使他真的醒了,知道了跪在殿外那些大臣的要求后,他也会被气的再昏迷过去的。
晏默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他让管家去轰走那些人。只是管家摇摇头,并不赞成晏默的要求。这些人在朝中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得罪了他们可不好啊。
晏默实在是恼得很,扛起一把刀就杀气腾腾的冲出殿外。他一手叉腰,一手握着刀柄,目光凶狠的对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员骂道,“摄政王现在身体抱恙,你们这些人还要欺人太甚。难道你们是想抬着摄政王的病体去讨好君姬洛那个大宦官才满意吗?”
那些官员并没有因为晏默这么一句话而离开,仍然跪在那里不动。
晏默见自己骂不走他们,就挥舞着手上的刀,大声宣誓道,“告诉你们,摄政王要是有什么不测,我一定杀了你们这些狗官!”
“晏默!闭嘴!”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晏默的话!众人循声看过去,见到的是一脸病态的慕容君苍坐在轮椅上由着人推出了房间。
“……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后,慕容君苍才抬头,虚弱的对那些跪着的官员道,“抱歉了各位。本王让人收拾下,就亲自往刑部大牢走一趟。”
“主子!”晏默还有他其他的心腹连忙不忍心的制止。
慕容君苍面色清冷,那双因为生病而黯淡无光的桃花眼里却是写满了认真,“本王决意已定,你们不要再劝了。”
丞相简思抱拳奉承道,“摄政王果然是高风亮节啊,乃百官的楷模啊。”
借着简思明这话,其他的官员纷纷附和起来。只不过在他们的附和声中,慕容君苍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唇瓣也没有了血色。
慕容君苍让人去准备了轿子,而在王府门口慕容君苍刚要被人抬进轿子时,慕容君苍突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头栽到地上,昏迷不醒了。
慕容君苍的昏迷,引起了王府门口百姓的一场***动。有细心的人打听了一番,后面就流出九千岁君姬洛作恶多端,用强权逼迫生病的摄政王到牢里请他出来的消息。
君姬洛的名声更臭了!
而实际的情况是,慕容君苍昏迷的那一幕只不过是做给外面的看。现在的他的确是病的很严重,但他说过的,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逼他。就像是去给君姬洛负荆请罪这件事情。
等到后面没有人外人时,慕容君苍才神情颓废的对晏默命令道,“从现在开始,关掉王府的大门,谢绝见客。你们就对外说本王病的很严重不能再监管朝堂之事了。朝中一切大事都暂有九千岁来统管!”
比起亲自到刑部大牢去给君姬洛负荆请罪,他现在送给君姬洛的这一份“大礼”更为诱人。他相信君姬洛也会非常喜欢的。
之前君姬洛不断的用话来撩拨惹怒他,不就是想把他弄出病,让他这个病秧子不能再有精力去阻挡他的好事吗?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只不过,他从来都不是轻言认输之人。等着吧,暂时的蛰伏,换来的是以后的绝杀!
他和君姬洛之间,注定是只能活一个人的!
摄政王府里很快的就放出消息,说摄政王的旧疾复发,病的不省人事,朝中之事也由大宦官君姬洛统管。而这样的消息对整个皇城的百姓来说,简直是噩耗啊。
不过在大牢里的君姬洛笑着扔下手中的葡萄,伸了个懒腰,无限慵懒道,“终于可以回家了!”
PS:今天还有六千字……重头戏开场了。另外大家不要纠结五皇子做皇帝的事情,其实五皇子做皇帝是为了能虐唐云冉来着。慕容龙晟不是也口口声声说他只爱过一个女人,但后面不是睡了无数人吧。一个yin棍是不会再对唐云冉忠诚的!咱们是爽文来着,不虐哈!
06】宫廷风云诡变(二)
宦官毒妻有喜了;06】宫廷风云诡变(二)
这一天,对萧国的百姓来说,可能是“黑暗”的一天了。爱夹答列原本他们还欢天喜地的庆祝三皇子慕容君苍把作恶多端、鱼肉百姓的大宦官君姬洛给关押到大牢里。但是,这才两天都不到,大宦官君姬洛又从牢里出来了。
而且听说君姬洛还把三皇子慕容君苍给气病了。
许多人听到了这样的消息都在心里唾骂着君姬洛甚至连把女儿嫁给君姬洛的唐府,这一天大门口也被人扔了许多臭鸡蛋烂菜叶。
不过,不管百姓们怎么说怎么想。现在的刑部大牢外,旌旗随风猎猎作响,一大帮身着官袍的文武百官并列而站准备迎接着君姬洛出狱。
申时,君姬洛换上了一袭暗红色的官袍,步伐从容的从刑部大牢里走出来。他的身后跟着八个穿着飞刀鱼服的侍卫榧。
“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场中的文武百官整齐的给君姬洛跪了下去。君姬洛双手负后,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平身吧!”君姬洛粲然一笑,那俊美的脸被笑容晕染的堪比花。
百官起身墼。
丞相简思明抱拳,小心翼翼道,“九千岁,这些日子没有您主持朝中大局,先帝灵柩没有入土,朝中也积压了许多十万火急的事情等待您的抉择。”
君姬洛幽暗的眸子里有亮光划过,他笑道,“本督只是阉人,懂的也只有为皇上分担解忧这一点。为今之计,还是要推选出新的皇帝来才能让我们萧国百姓定下心来。”
“九千岁所言极是。国的确不可一日无君!”简思明奉承道,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赞同。在这种声音下君姬洛坐上了车辇,去了皇宫。
到了皇宫后,一些权位比较高的官员都被请到了朝堂。这些人中有之前被君姬洛威胁然后去大牢里跪着的人,还有一些则是慕容温泽和慕容若鸿这两个dang派的核心人员。
君姬洛往龙椅前一站,双手抱在胸前,对着底下的一帮文武百官道,“原本新帝驾崩,摄政王是最合适的新帝人选。但现在摄政王病重,再加上他的病体比较孱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康复。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摄政王是不能继任大位了。
那本督想听大家说说看,大家以为在现在的几个王爷中,谁比较有资格继任大位。”
君姬洛起了个开头,便让底下的官员来推选。
底下的人皆是面面相觑,一时间倒是没有人敢站出来提议。君姬洛幽暗色的眼眸微微一眯,目光往人群中顿了一小下。百官中走出一个人,那人是工部侍郎杨科。杨科一直是君姬洛的人,只不过外人并不知道这一点。
杨科手执玉笏,镇定道,“回禀九千岁,微臣觉得宸王殿下能担此大任。”
君姬洛眼皮微挑,“宸王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杨科的提议让慕容温泽一党的人有些坐不住了。刑部侍郎马上就站出来了,“启禀九千岁,微臣觉得贤王更适合担当此大任。”
杨科马上反驳,“贤王虽然原本贵为太子殿下,但先帝在临终前撤掉他的太子之位,这不就证明贤王并不是先帝心目中的合适人选吗?反倒是宸王殿下,他礼贤下士,慷慨重义,又重情重义,实乃新君的最合适人选。”
杨科这话得到了慕容若鸿一党的支持。也挑起了慕容温泽一党的不满。
刑部侍郎马上又不满道,“众所周知,先帝在世时,最不喜欢的皇子便是五皇子。而五皇子的生母之前更是用毒毒害过三皇子。恕微臣眼拙,实在是看不出宸王殿下何德何能能继任大位。”
“若是连五皇子生母都扯出来,那贤王之前在先帝病榻前做的那些荒唐事也可以扯进来了。”杨科愤然甩袖。
刑部侍郎被堵,回答不出来,倒是御史台的冯御使站出来道,“杨侍郎,敢问贤王殿下之前在先帝床榻前做了什么事情?微臣怎么不知道?杨侍郎你也是官中老人,该知道有些传言并非属实。”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杨科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又坚持己见的对君姬洛道,“九千岁,微臣还是觉得宸王殿下更适合担当大任。”
冯御使马上也朝君姬洛,拱手辩驳道,“九千岁,自古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贤王是最合适的人选。爱夹答列今天根本不必进行这场讨论。贤王是所有皇子中最有资格继任为皇位的人。”
两方的人开始进行了激烈的辩护。君姬洛嫌站着腿累,他让人搬了张太师椅坐下,又美美的品了一番茶,待到两边的人争论的几乎要动手时。他才姿态慵懒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清了清嗓子道,“大家也不用争了。本督来说说本督心中属意的对象吧。”
场中因为君姬洛的出声,其他人一时间都停了下来,纷纷把目光投向上座的君姬洛。君姬洛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本督觉得最合适的人选是——宸王殿下。至于贤王嘛,有些事情大家可能觉得是空穴来风,但作为先帝的内侍,本督是非常清楚的。贤王品德有污,并不适合继任大位。”
君姬洛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了,环视了场中一圈,笑着道,“倒是宸王在先帝临终前一直守在床前,光是这份孝道十分感人。”
君姬洛掷地有声的话砸在场中,一时间几家欢喜几家忧。同时大皇子慕容温泽之前和慕容龙晟妃嫔有染的事情也间接的得到了政事。
慕容若鸿这边的人,自然色眉飞色舞,兴高采烈。而和慕容温泽走得近的人就不是那么高兴了。一旦慕容温泽没有继位,那就证明他们站错队伍了。等新帝登基后,就可能成为被清除的对象。
所以,还是有人不甘心的站出来力挺慕容温泽。就比如冯御使。冯御使面容没有惧色,铮铮铁骨道,“九千岁,宸王实在是没有资格为帝。若是九千岁您今天一意孤行,让萧国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那冯某人今天就要用自己的鲜血来血谏了。”
冯御使是个清官,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他以前也没少到御书房外跪着要求慕容龙晟处决君姬洛。冯御使对君姬洛那是恨得咬牙切齿。平日里在酒肆、在酒楼里也没少作诗来痛骂君姬洛吗,说他是萧国的毒害。现在冯御使在明白了君姬洛的要扶持慕容若鸿登基后,更是一心想用自己的力量改变君姬洛的决定。
冯御使将话一搁,就去看君姬洛,但君姬洛脸上的表情隐晦不明,并不是他能够琢磨透的。他小等了片刻,君姬洛还是不说话。
下一刻,冯御使一咬牙,就一头向殿中的大柱子撞去。
眼看着一场惨烈的事情要发生了,而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君姬洛身后的一个侍卫动了动。他在冯御使撞向石柱子时,往他的膝盖处打去了一块石子。石子让冯御使身子一个趔趄,整个人狼狈的摔在地上。
“冯御使,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君姬洛这个时候轻声开口,并且从椅子上站起身,负手的来到冯御使的面前,然后伸出一只手要去扶他。
冯御使幽幽的看了君姬洛一眼,君姬洛嘴角扬起的那一抹善意的弧度刺激到了冯御使,冯御使突然就痛骂道,“你个助纣为虐的大佞臣。你休想只手遮天。天理昭昭,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君姬洛脸上不怒反笑,“要是骂骂本督就能让冯御使你开心,那就尽管骂吧。本督这个人啊,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喜欢犯贱……冯御使你越骂,本督心里就是越开心。”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这话,君姬洛在说完这话后,又对冯御使补了一个比向日葵还要灿烂的笑容。
笑容有时候可以感染人,但有时候也能让人疯狂啊。尤其是像君姬洛这种浑身散发着无形戾气的人,他灿烂的笑容在冯御使看来,那就是故意在刺激他啊。
冯御使又铮铮的骂道,“祸国殃民的阉人。别以为你能逍遥多久,总有一天你又有报应的。萧国也不是你这种阉人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君姬洛伸手掏了掏耳朵,意兴阑珊道,“冯御使,骂点新鲜的吧。你这些老掉牙的话本督没有听过一千多遍也有听过几百遍了。您好歹是御使,这骂人的时候要是能不带脏字的骂到人那才叫绝。”
冯御使被君姬洛这么一刺激,他心头涌起一股热血,当即就又口不择言的骂道,“你这种没有子孙根的阉人,不配娶妻。即使娶了女人,那也是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货色。”
君姬洛在听到他骂起唐肆肆来,他脸色便变了。“只有最下流的男人才会在吵架时扯出女人出来咒骂!”骂他的话,他就当听玩笑话似的,给过了。但他偏偏还把唐肆肆给扯上,那就不厚道了。
冯御使正在怒火中,情绪激愤,见自己终于让君姬洛变了脸色,他心里隐隐的有了恶作剧后的快感,他用更加不堪的话来咒骂唐肆肆。
君姬洛双手轻轻摩挲着下巴,这下他阴恻恻的笑了。
“冯御使!既然你刚才想撞柱子,那本督就满足你了。”君姬洛搁下这话,便亲自摁住冯御使的头,扯着他的头去用力的撞石柱子。
一下、两下……六下后。
冯御使的额头上已经被撞出了伤口,血淋淋的,但性命是无忧的。君姬洛嫌弃的放开他,从袖子里抽出手帕仔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随后命令人道,“把他拉下去。”
马上就有侍卫上前来扯冯御使。冯御使被扯下去时,许多人都看到了他额头上的伤口,血肉模糊一大片,挺恐怖的。
于是刚才亲眼目睹了君姬洛残暴一幕的众人这下都不敢说话了。
君姬洛回到太师椅上,这一回他也不再征询那些人的意见了。他双手放在太师椅的扶柄上,凛然道,“就这样决定了,宸王殿下乃新帝最合适的人选。礼部准备下,这几天就要让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