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纪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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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亲的队伍里哪会配带兵刃?十几个侍卫穿着鲜亮的丝棉袍与蒙面人的刀剑徒手相搏,侍卫们是萨绅霆一手调教出来的,武功自然不弱,只是对手更强,不一会儿就被打得节节败退四处挂彩了。福尔钢让我赶紧跟着人潮离开,自已却一纵身加入战团,从吓傻了的仪队手中抢过两只金瓜锤,抡开了倒也势不可挡,杀到萨绅霆处逼退了几个人解了他的围。“别管我!快去保护喜轿!”绅霆不顾自己安危对福尔钢喊着。福尔钢将一只金瓜锤抛给他,又向喜轿方向冲去。绅霆的喊声反而提醒了敌人,“这狗官宝贝新媳妇可比他命还重要,咱们瞧瞧这小娘俊不俊啊!”一个身着藏青色衣衫的汉子嘻笑着对其它人喊,蒙面人都哄笑着应着,竟还有几个撇下对手直奔喜轿去了。萨绅霆气得脸色发青,无奈双拳难敌四手,面前的两个人都摆不平根本无暇分身去救,一不留神腿上就中了招。我担心着文淑的安危,可又不能现身去救,就算冒然冲进去,以我这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也是白白送死,只能被人潮涌着向外,眼睁睁的看着喜轿旁的福尔钢一个人对付数个好手。
围观的人渐渐疏散开了,王府的家丁和宾客带来的侍从也都加入了战斗,人数上占了上风,形势也开始逆转。我站在马车边上踮着脚去瞧,发现蒙面人已有些吃不消了,又听旁边的人说九门提督也在宾客之列此时已发牌子调兵向这里赶来才心下稍安。“你们快打发了那几个脓包,过来砍狗官几刀痛快痛快!”那藏青衫的汉子显然是个头领,他此刻口里喊着话,手脚却不停歇,一刀晃向福尔钢面门,福尔钢回锤一挡,哪想竟是虚招,下一刀就实实的戳在他左肩上了。福尔钢今天穿的是身绿色的织缎袍,那刀刺的深,拔出来时肩头瞬间就被血浸成褐色的一片。金瓜锤柄太长根本就不称手,此时他又受了伤,眼看就要性命不保,我脑袋一热也顾不了许多了,弯腰拎起马车上放置的供踩踏的板凳就要跳下去。此时一只手伸过来牢牢的抓住我的手腕,轻易将板凳抽走,“这东西顶什么用?你在车上乖乖呆着别动,我去!”五阿哥接过马夫手里的皮鞭纵身跃进战圈。只见他将长鞭使得出神入化,叭叭做响,他变换着身形,每遇一人都不肯硬碰,使着巧劲卷住对方兵刃,左右一带让兵器向他们同伴的身体招呼过去,没几个回合就让对方几个人都挂了彩。受伤的蒙面人被激起了斗心,三个人抛下小侍卫围着五阿哥出招,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却将皮鞭舞成一道白光,三人不但近不了身还被他偶尔快速的变招抽打得头破血流。此时六阿哥带着几个侍从也从府里赶出来加入了战斗,藏青衫男子见势不妙,将福尔钢交给另个人顶着,刀交左手,从喜轿里将头盖喜帕的新娘子一把扯了出来,“统统放下兵刃,都给我退后,不然我就杀了她。”文淑此时大概已经吓软了腿,雪亮的短刀横在颈中,只能任由着那男人拦腰抱着大气也不敢喘。绅霆见状也不顾腿上的伤,奔过去大喊着“不要碰她,只要你别伤害她,我就放你们走。”“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敢来劫亲,不敢报名号吗?”五阿哥朗声喝问。“你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地会肖灭虏是也。”藏青男子一把扯开面巾,竟然是天地会的笑面虎,我心里顿时雪亮,他们知道萨绅霆是奉旨缴匪的头头,数次都折在他的手里,所以这次借着他大婚来报仇了。“既然你也是江湖上有名号的人,抓一个弱质女流又算什么好汉?不如放了她和我们比划比划,赢了便放你走,输了把命留下,这才是江湖豪侠的作为。”六阿哥接口激将。“同你们这些狗官讲什么武林规矩?你们屠城的时候可曾放过汉人妇孺?你们在盛京无故灭了正经生意的镖局,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哪有一点人性?我们的雷火堂主也是个弱质女流,怎么不见你们手下留情?”“肖堂主,不用跟他们啰嗦,郡主死在他们手上,这个新娘子绝不能还给他们,动手吧!一命抵一命还便宜了他们。”就算说话的人蒙着面我也瞧出来了,这人不是林清海又是谁?他一直对我很好,难道这次是来为我报仇的?“哪有那么便宜?我要让这小娘受尽折磨,让这狗官心魂俱碎,不然对不起郡主在天的英灵。咱们走!”笑面虎言辞间竟对我很是尊敬,与从前的态度完全不同。话音未落,十几道身影就拔地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挟了文淑,窜上房顶几个起落就不见了,众人欲追却又担心对方伤了新娘,投鼠忌器也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迎亲队伍变成了修罗场,礼仪乐手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侍从也有伤重不治的,萨绅霆的伤腿支持不住,单膝跪地痴痴望着文淑被掠的方向,萨王爷过来扶着儿子不住叹气,“几位阿哥伤没伤着?”“老王爷不用费心关照我们了,倒是要快些想办法将新福晋救回来才行。”“多谢五阿哥关心,只是今日之事暂不要禀告皇上吧!皇上近来正在为赈灾之事烦恼,当臣子的家事就不要让他费心了。”“天地会如此猖狂实在不可饶恕,我自会带人彻查此事,还萨王府一个公道。王爷还是快找大夫给绅霆处理伤口吧。”六阿哥也气得变了脸色。五阿哥对捂着肩头的福尔钢说“福贝勒的伤若不打紧还是先去公主府一趟,免得三格格听了谣传担心,你肩头受伤不便骑马,我要回宫正好顺路送你一程。”五阿哥边说边回头望了我一眼,我掀着窗帘点了点头,他就吩咐小权子扶着福尔钢上了马车。
第九章 信任
解开福尔钢的袍子,我先瞧了他的伤口,血是鲜红的看来对方兵刃上没有喂毒,虽然扎的很深但不是要害倒也没什么危险,又要他动动胳膊看到没伤着筋骨我也就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当着我的面坦露胸腹疗伤也不是头一回了,可福尔钢还是扭捏不已,五阿哥瞧着他尴尬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我见状拍了拍他的腹肌调侃他:“放心!顶多留个疤,男子汉不算什么的,只是你身材这么好却总藏在袍子里不是暴殄天物吗!”“当着五阿哥的面如此放浪形骸,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不知羞?”福尔钢脸都红了。“呵呵,不用介意我,你们继续。”五阿哥抿着嘴答道,显出一对浅浅的酒窝。“筠亭,你怎么会把福尔钢拉上来的?你不怕他泄露我的事?”我问出心中疑惑。“刚才他受伤时,我瞧你拎着板凳奋不顾身的样儿就知道你们关系匪浅了。他又是萨绅霆身边的人,又是从盛京回来的,十有八九知道底细。你既和芊璐交了实底,他这个郡马早晚也是瞒不住的,不如趁早拉入伙算了。”“你实在是聪明绝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法眼。”我露出星星眼的表情。“少拍马屁,一会把你送回去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等消息知道吗!外面的事自有我们来处理,老六已经让九门提督发令戒严了各个城门,这伙人定是跑不出去的,只要细细排查总能把新娘子救回来。”五阿哥点着我的额头故作严肃的说。我吐了吐舌头行了个美式军礼“遵命!”我俩的交谈极其自然,却看得福尔钢瞪大了眼睛,低声对我说“你才进宫几天?什么时候和五阿哥这么要好了?”“一见如故!呵呵,一见如故!”我跟他打着哈哈。“刚才那伙人的来意你也发觉了吧!那几个人你见过吗?”听到福尔钢刻意压低的声音,五阿哥避嫌般转开脸望向窗外。“为首的那个是黑水堂的堂主,身边的那个是青木堂的堂主。”“从前也没看出来你多受重视啊!现在看来你混得是真不错,竟有两个堂主来为你报仇。”见五阿哥没有介意,福尔钢干脆凑在我耳边说起悄悄话来。“哼!现在还记着挖苦我?他们若知道你是那个内鬼,拼死也得先料理了你。”我也不客气的回敬他一句。“这次的事不是单单报仇这么简单的,且不说你在那里有多大的面子,最后和我交手的人使的竟是沐家剑法。”“什么?沐家也参与了?看来是经过周密安排的行动了,不过现在其它的都不是重点,当务之急是先把文淑救出来。”我想起笑面虎的阴险毒辣不由皱起了眉头。“坏了!他们劫走文淑时她被喜帕蒙着脸,之后必会发现她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若他们把文淑错当成你,认为她是朝廷派去的奸细可怎么办?天地会对待奸细的会规极严,文淑一个侯府千金怕是承受不了的。”福尔钢突然想到不妙一拍大腿惊呼出来,却不料牵动了肩上的伤口又疼的只吸冷气。“是啊,对待判徒和奸细三刀六洞都是最轻的。”我轻轻说出了可怕刑名,想起义母和元横曾受的惨状黯然下来。“什么三刀六洞?天地会的刑罚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瞒我的?一起想办法才是正经。”五阿哥目光炯炯的望着我们,此时马车恰巧停了,小权子掀帘子回禀已经到公主府,正好打断了话头。“好好宽慰三格格,别太过细述免得她担心。”五阿哥嘱咐着,福尔钢下车时已是面无血色只是使着眼色示意我千万什么都不要说。
领会福尔钢的意思,我犹豫了片刻。必竟此事干系太大,但是此刻事件已经上升到了这种危急程度,我们实在太需要帮助了,相信Steven的本质,相信他不会害我的,我决定做一场豪赌。回宫的路上我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将穿越后经历的种种讲给一个人听,说起来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的关系,以我谨慎的性格通常不会如此冒险,但是我实在压抑了太久,独守秘密的感觉没有经历过是不会知道的,此刻我将五阿哥当成了我的“树洞”一吐为快。虽是简单扼要省略了许多细枝末节,但经历实在太过曲折离奇,待到我讲述完毕马车已经跑到风神庙了附近了。五阿哥像听故事一样入了迷,直到我讲完方才跟着长舒了口气说到“你的经历可比我曲折多了,我到这就是个阿哥的身份,这十四年来除了上书房就是听朝,虽然生活无趣些到还过得安稳,你说你才来四年怎么就遭遇到这么多事儿呢?”我也只有苦笑着说“可能是我RP不好呗!”“虽然事情变得复杂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正因为文淑格格和你一样容貌,她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你想啊,当初你在天地会能当上堂主,不就是因为郑氏后裔的身份吗?在那些人眼里这身份该是前明的死忠,又怎么会轻易叛变呢?刚才你说天地会处分前青木堂主时是要开香堂的,你既然是堂主的身份,他们又怎么敢擅自处理呢?虽然皇阿玛没派我当过缴匪的差,可我也知道天地会这群人最是讲血性,如果他们的头儿在,这么大的行动也一定不甘落人后,何况我也听出来那个小舵主对你似乎还有些情意,怎么可能不亲自来为你报仇?这次虽然来了两个堂主却也说明他们总舵主并不在京城,想必开香堂一事应该还得延后,但有一点我没有想通。”“你分析得合情合理没有不通啊?难道你的意思是这是他们个人的行为,并没有得到总舵主的示意?必竟绅霆的婚期五天前才定下来的,天地会总部远在南方,应该没那么快得到消息才对。”以前就听说Steven虽是童星出身,但是头脑非 常(炫…书…网)聪明,是圈里为数不多的高材生,如今看来果然不假,现在我已经开始崇拜这个思路清楚的男人了,不由自主就跟着他的思路开始思考。“不错!如果他们真是为了给你报仇,刚才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新娘呢?其实他们也一直有机会杀萨绅霆的,但他们没那么做,只是伤了他,杀的都是些手下人。最后劫走了人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要把人质当做筹码来换取什么,这便是我想不通的。说实话以他们这次突袭的规模如果集中人员来对付我,我也是抵挡不住的,既然是捉人质,如果想要威胁朝廷,捉一个阿哥总是更有利些,他们最后把新娘子抓走想借此要胁什么呢?”我俩都陷入了疑惑当中。我根据之前对笑面虎和林清海为人的了解,回忆了离开杭州之后发生的种种,不确的定说:“这个肖灭虏一直私下勾结前青木堂主,权力欲望极大,后来我也发现他的势力甚至都渗透到了雷火堂,想来想去他捉新娘若是做为交换筹码的话,想换的东西也只有那枚雷火令值得他们如此冒险了。”“我明白了,皇阿玛向来只在意消灭了多少乱党,这种江湖上的玩艺从来不当回事,以前有人仿过此类物什想拿来邀功,事情败露都被皇阿玛办了,想必这东西多半还在萨绅霆手里。但是他们能如此清楚皇阿玛的行事作风,又知道东西的去向,还在短短时间内就得到婚礼具体日期时间,做了这么周密的突袭计划,说明在宫里,在我们身边也有他们的耳目。”“这太可怕了,简直就是清版无间道啊!可是既然是天地会的私事沐家为什么要搅进来呢?”“还有沐家的事吗?”“福尔钢说和他交手的人使得是沐家剑法,应该不会错,天地会本来一直和沐家有往来,沐家小郡主就是陈若澜的未婚妻,哦不!现在可能已经结婚了。”“莫非从前你手里还握有他们沐家的秘密?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你说沐家小公爷打过你的主意,难道竟情深至此?没想到你这么有魅力啊!”五阿哥歪着头打量着我。“你就别开玩笑了!他只是看中了郑氏这个名头而已。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当初小郡主感激我成全她和陈若澜倒是送给过我一枚木质戒指的,说他们沐家的信物,好像挺宝贝的。”“那戒指现在在哪?”“我从没想过能用上,一直随便扔在首饰匣里,估计是让我的丫头给带走了,咱们这就去找她拿回来。”“今天这个时辰已经没时间了,一会宫门就关了,你告诉我地址,我去替你取回来。”“除了我谁也找不到她藏在哪,而且我并没跟她提过,她压根不知道我在天地会里的事,更别提沐家的信物是什么了。这事不能耽误,你就带我去吧!反正别人都知道绅霆今天大婚,正是文淑难过的时候,今晚没人会来讨没趣的,明早你上朝再带我进去不是一样吗!”“你确定没问题吗?若被发现了可是大事。”五阿哥还在犹豫。“我办事就那么不靠谱吗?我这么信任你,你却一点也不信任我。”“呵呵,我倒是该相信你的运气,历经九死一生还好端端的坐在这本来就是个奇迹了,好吧!我们要往哪走?”“先去个叫椿树下二条的地方!”还好我没忘记苏家班的住址。“原来在前门外啊,倒是离我的府阺不甚远了,你呀!鬼心眼太多,老六对你如此关照你却不信任他。小权子,咱不回宫了,先回府!”“你不是要跟我去找人吗?时间这么紧你还先回家?”我不满的说。“你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地方都是各地会馆、戏院云集的地方,皇阿玛明令禁止旗人去戏园子听戏,我总不能坐着贝勒府的马车招摇过市,那不是摆明了的抗旨吗!怎么也要先换身衣服再去,总得低调点。再说你这身衣服也得换换,宫里的规矩过了戌时除非紧急之事,太监是必须要回宫回府的,若让巡夜的拿住又要生出无端的麻烦了。”“这宫里的规矩怎么这么多啊?你都知道?都照做?怎么受得了啊!真佩服死你了!”“我过这种生活已经十几年了,想不知道都不可能,受不了也得受,倒是你不管以前如何,现在走到这一步这些规矩少不了要学起来的,你这么聪明规矩自是难不倒你,可是满语就难多了。文淑格格是大学士的女儿,要是你什么都不懂以后该怎么扮下去?等这事了了,得想个速成的法子教会你才行。”“你真的决定帮我了吗?我恐怕是个大麻烦呢!这事还和乱党有关,可不要连累了你。”“就你这些事还能跟第二个人说吗?你既然信任了我就信任到底吧!虽然我们相识不久,但总算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是不可能眼看着你不管的。”“谢谢你!筠亭!”这次我真的发自内心。
霍!好大的一座宅子,虽然按规制看比公主府低了些,但是从用料和细部设计来看却高雅考究得多了。进了大门两侧是八字型影壁,内有东西二门,五阿哥带我进了东院,直至上房,早有一个宫装少妇迎了出来。“爷不是去萨王府吃喜酒了吗?怎么这早晚就回来了。今夜歇在这院儿么?我好吩咐奴才给爷备香汤去。”边说边过来替五阿哥摘帽子。看她的衣着和态度,我猜到这位大概就是他的嫡福晋了。“不用忙了,我换了衣服还要出去,你打发人去找嬷嬷问问我十几岁时的衣裳是不是还收着呢,挑身适合他穿的便服送过来。”我看到少妇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转而向我望了一眼笑着说:“是皇上新赏的奴才吗?爷倒是看重他,叫什么名字?”“奴才小斐子给福晋请安。”我立落的甩下马蹄袖打了个千。“扑哧!”五阿哥没忍住笑,回头看了我一眼。“还小匪子!你怎么不说你叫小**呢!”“多谢主子赐名!”我中规中矩的回答。这下少妇也笑了起来。“怪不得爷喜 欢'炫。书。网'他,倒是个伶俐的,只是太脏了些,回头去后厨讨些热水好好泡泡,把油泥去了恐怕模样不坏。”
待少妇出去了,我好奇的问五阿哥“那位就是五福晋吧?在这你娶了几个老婆?”“还有一个侧室和一个妾。”“三个老婆?太爽了吧你!艳福不浅啊!”“你真这样认为?不过是皇阿玛指的,或是迫于人情娶的罢了。”他无奈的摇摇头。“算了!人家徐志摩都说灵魂之伴侣,得之是幸,不得是命。我看这五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