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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清梦纪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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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尽心的很吗?我教你不要妖媚惑主,你倒好帮着令贵妃去讨皇上欢心,还弹弄那些淫词艳曲,你说你安得什么心?”“娘娘,听说是要给令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搞什么胎教!说这样孩子生下来就聪明漂亮。”茜嬷嬷在旁边阴恻恻的说。“胎教?哼,笑话,偏到令贵妃这儿就搞出这么多花样,想我怀永璂的时候也没这么折腾,永璂还不是聪明伶俐,书也念得好!骑射功夫也学得好!”说起自己儿子皇后倒是口气缓和了些。“回皇后娘娘话,这些都在天姿,皇后娘娘的姿质好,十二阿哥自然继承了您的优良基因,令贵妃没有娘娘这般龙姿凤格,所以才想后天努力添补些。”我中规中矩的解释着。“娘娘,你听听,这丫头就是有张巧嘴,皇上和太后就是受了这张嘴的蛊惑才会把腰牌儿赐给她的,您可不能上她的当。”我看出来了,皇后的智商有限坏事的都是这个身边的老女人,可我没得罪过她啊,干嘛这么针对我。“你才进宫几天?就算皇上赐赏也该婉辞才是,在家你阿玛都没教过你吗?这么不识轻重?脸面让你一个皇贵妃身边的侍女得了,我这皇后的面子往哪摆?”这个傻女人自动就把原因给说出来了。“娘娘,她巴不得有这个特权呢!奴婢亲眼看到这丫头大半夜在御花园和六阿哥粘粘糊糊,不要脸着呢!”“茜嬷嬷,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您当着皇后娘娘的面给奴婢扣这么大帽子,奴婢可不敢当。”我初一听她这话脑袋嗡一下子,一身冷汗之后反而豁出去了,**里还有什么比“私相授受”、“**宫廷”的罪名更大的呢?她既然敢这样说,自是不准备放过我了,横竖是杠上了,我怕又有什么用。见我一下子硬气起来,茜嬷嬷显然是相当意外,但是很快回过神来,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说“抓到你的小辫子,还敢嘴硬?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你抵赖也没用。”“您最好别说自己大半夜在御花园亲眼看见了什么,奴婢记着皇上赏奴婢腰牌时候说,夜里可以在宫禁里行走的女官,在圣祖爷身边的苏麻喇姑之后就是奴婢了,您的意思是皇上记错了?相信皇后娘娘宫规严谨,也不会任奴才违反宫规夜禁的,莫非皇后娘娘不知情,茜嬷嬷您私自溜出去瞧见的?不过茜嬷嬷既是皇后身边的老嬷嬷,自是不会犯这种会掉脑袋的错误,大概是夜里睡迷了混淆了梦境吧!”一番话把茜嬷嬷堵得张口结舌,气得直哆嗦。“好一张利口!到我这摆起道理教训起老嬷嬷来了。今儿不为别的,只为你不懂规矩,在我面前无礼,就要好好教训你!茜嬷嬷,准备竹片子给这丫头点苦头尝尝,念她是初犯也别太狠了,坐不住、躺不下就成,小心点别伤着头脸怎么也得给皇贵妃留点颜面。”“奴婢这就去准备。”茜嬷嬷狞笑着盯了我一眼,就吩咐小太监将拖我到后殿去。说实话当时我真是心头一片冰冷,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呢?我不过和六阿哥只在外头见了一次面就被发现了,这也太寸了吧!难道这老妖婆一直在监视我?但我就这样坐以待毙、任人宰割吗?我太不甘心了!此时两个小太监已经一边一个按住我的肩膀,我条件反射般的将双臂向内抡了半圈,使出奇隐派的擒拿手摆脱了束缚,顺势用双肘顶上对方的胸膛向后一送,两个太监就松手坐到了地上。我站起来拍拍膝上的灰尘挺直了腰杆对皇后说“奴婢是有品级的女官,要审奴婢得有太后的懿旨再召集了宫内有品级的女官当众问讯,茜嬷嬷这样在景仁宫对奴婢动私刑,若传了出去怕是有损皇后清誉。”我句句说的都是茜嬷嬷是给皇后留余地,希望她能清醒的看到后果,我不是普通宫女,我有强大的后台背景,宫里宫外都有人支持。论出身哪怕她贵为皇后也不过是个佐领的女儿,何况又不得宠,就算在**她说了算也该认清事实,犯不上得罪权倾朝野的富察家啊。没想到这女人一点后果也不计,看到我胆敢反抗竟恼羞成怒了,一拍茶几也站了起来“霍,真是骑射之家出身啊!还懂点功夫?就凭你这两下子我就够治你个忤逆罪!侍卫何在?把这个丫头给我抓起来。”门外的侍卫应声进殿将我牢牢拿住,手劲大的肩膀都快被捏碎了。
  




第十七章 收买

  面对皇后我犯了高估她智商的低级错误,这蠢女人根本想不到太多,我给她留台阶她也听不出来,大有不管不顾、油盐不进的蛮架势,这会儿真要硬来了。侍卫听说我有点功夫,竟牢牢扣着我的琵琶骨,别说挣扎了,两条臂膀连动一动都不可能。眼看着被侍卫倒拖着往后殿拽,我反倒冷静下来迅速分析着当前的局面。此时被动等着别人来救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就算钱公公看懂了我的示意能把消息送出去也来不及了,冲动是魔鬼啊!现在再说软话也与事无补了,皇后既然发了话是不可能收回的,唯一的突破口还得在茜嬷嬷身上打开,可以茜嬷嬷对我的态度来看,显然是恨之入骨,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呢?从景仁宫正殿到后殿有一段石子铺就的甬道,我被倒拖着从上面走过,脚踝不断的撞上凸起的石块真是钻心的痛,越痛越清醒,去盛京临行前师伯的一段教导瞬间在我耳边响起。“用人之道不外乎三个字,利、威、名,贪心者你用利去诱他,懦弱者你用威去迫他,清高者你用名去赏他。你不过是个妙龄的姑娘,此去若以堂主的身份号令天地会东北群雄务必要记住这三个字,看透面对的人有什么弱点,否则很难服众的。”茜嬷嬷再难缠也不过是个长年困在深宫的更年期老女人,她的弱点是什么呢?她是皇后的近侍,我刚才的胁迫显然这个老刁奴不买帐,赏她名号我又没有这个本事,唯一只有从利诱入手了,一个财字我都能收伏天地会的草莽英雄,这正是我的强项,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相信茜嬷嬷不吃这套。
  当我被狠狠推搡在小黑屋冰冷的地面上,着地的臀部突如其来的钝痛从坐骨神经一直传感到中枢神经,真痛啊!肯定摔紫了!“把她给我捆起来,这丫头可有两下子,别让她伤着我。”茜嬷嬷不知从哪摸出两根麻绳来,指使着侍卫将我的手脚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用力之大感觉手腕和脚踝都不过血了,勒得好痛。“你们先出去,我要亲手收拾这小浪蹄子,看她在皇后面前还敢颐气指使,等我解了气再叫你们进来换班。”一个中年嬷嬷恭恭敬敬的将足有四指宽的长竹板子立在墙边,带着几个宫女关门离开了。听到那几个宫女进了旁边房间关门的声音,那张得意的老脸对我俯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小丫头片子,毛还没长齐就敢和皇后娘娘做对?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在宫里就算是贵妃、皇贵妃见了老娘也得客气的叫声嬷嬷,你到好竟敢骑到我头上耀武扬威?不管你老子娘有多大势力,让老娘先教教你怎么做人。”说着就去抓墙边的竹板子。“嬷嬷,你一个月的月钱和我一样也是二两银子吧?”我低低的开了口。“嗯?你想说什么?”茜嬷嬷没想到我突然会提起这个手缓了一下。“一个月二两,一年是二十四两,加上年节的赏赐算有三十两好了,十年才三百两,嬷嬷你进宫最多二十五年,就算打一开始就拿二两的月钱,这些年全部加起来也不超过一千两。再刨除自已花用和贴补娘家的,您手里的积蓄恐怕五百两都没有吧?”我清清楚楚的帮她算了一笔帐。“你什么意思?我有多少积蓄关你什么事?休想拿话绕我,若要拖延时间我劝你死了这条心。”竹板子已经扬了起来。“我现在已是您刀俎上的鱼肉了,还怕我跑了不成?只要您缓缓手,听我说几句话,我保证您就会拥有不一样的后半生。如果不听,顶多是我挨顿板子,您老人家可就错失机会喽。”“好!我倒要听听你这鬼丫头能编出什么鬼话来。”茜嬷嬷何等精明,听出了我话里的含意,真的坐了回去,将竹板子平置有膝头等着我的下文。我见她暂罢了手,心里也有了底,换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斜躺在地上说“您多年不出禁宫已不知道外头的行市了,不会以为手里有五百两银子就算是巨款了吧?您为宫廷、为皇后娘娘奉献了半生,却只得到这么点回报,不感觉委屈吗?您的青春年华,美好梦想全都埋葬在这禁宫之中,我真替您不值啊!别说皇上现在还没立太子,就算是立了十二阿哥做太子,百年之后十二阿哥登位当了皇帝,您又能得到什么好处?皇后变成了皇太后,您顶多还是皇太后身边的嬷嬷罢了,品级再升几级月例顶天就三两银子,一个常在的年例才五十两还包括发给奴才的月钱,你能高得过她们吗?皇后手下多少个侍从,一千两的年例还能发给您多少?想再当宫女的头?没门!新皇后身边一样也有贴心的侍从,您不见如今你我的品级都比皇太后身边的嬷嬷高吗?就算您再得皇后倚重,到头来的归宿不过也就是吉安所罢了,你的身份高得过先皇的太嫔吗?李太嫔前些日子都被搬到那里养病,说是养病却没有太医,不就是等死吗?就算你这些年贴补了娘家,家里人对你感恩戴德,那是因为您现在得势,在宫里这么些年相信您也看得多了,恩情就是那浮云啊。何况您进宫多年和小辈们有感情基础吗?到时候你一个没钱没势的孤老婆子,谁会为你养老送终?嬷嬷不会都没想过吧!”感谢前些天婷婷不厌其烦、事无巨细的为我普及宫内常识,对于这个老巫婆我早就摸得门清了。“宫里的女子都是一般下场,你也和我一样,还能有什么指望。”我大概戳到了她心底的伤,她的气焰降了许多,竟有些哀怨的语气了。“我当然和您不一样,我阿玛不会让我永远留在宫里服侍人的,但是您却只能靠自己改变命运,不过眼前就有好机会!还要看你肯不肯把握了?”“什么机会?”“您放了我,保证以后不再找我的麻烦,我就一下子孝敬给您三十年的例钱,这年月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手里握着银子才是您自已个儿的。到时候您告老出了宫,有了银子可以买一座院子,雇几个丫头,自己当主子,总好过去晚辈家看人脸色吧?到时候他们上赶着孝敬您还来不及,想寂寞终老也不能啊!”“三十年月钱,你的意思是九百两?”茜嬷嬷捂住了嘴。“不!更多!我出一千两!我认为您值这个价!”“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有那么多钱?不过是想哄我放了你吧!”见我回答的肯定,老巫婆反而不相信了。“您也不想想我阿玛官至大学士,兄弟不是郡马就是额驸,区区一千两银子在我家还算钱吗?只要我过的好,我阿玛才不会吝惜银子呢!”“我凭什么相信你?”老巫婆显然动心了。“您尽管放心,我就住在宫里也跑不掉,要是骗了您,以皇后娘娘对您的信任,什么时候想把我抓过来教训还不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吗?”“说的也是,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可是那么一大笔银子你怎么交给我呢?交给我也没地方放啊!”她的语气客气了许多,也不再叫我鬼丫头了。“嬷嬷,您不会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叫银票的东西吧?”这次反而换到我愕然了,这女人在宫里呆得太久已经和时代脱节了吗?“是了,用银票就行,不过我可先讲明,不要拿张一千两的给我,我要一百张十两的。”茜嬷嬷提出了条件。“那得多麻烦啊,而且也不好藏啊?”我不解其意。“哼!怎么放那是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一千两的银票有几个人见过?若是弄张假的给我,岂不上了你的当?”敢情这老巫婆还挺有心计的。“好!一百张就一百张,咱们一言为定!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那却是不行,皇后娘娘已发了话,怎么可能不打?”“那你不想要银票了?”我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我当然不会跟银子过不去,不过演场戏罢了,您得配合才行。”见钱眼开的老家伙和我达成口头协议之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都用上尊称了。“要我怎么配合?”“一会我的板子打在这垫子上,打一下您就喊一声疼,让外面的奴才们听见就会以为您已捱了打,我就可以交差了。”老巫婆站起身把屁股底下的鸡毛垫子丢在地上。“还是嬷嬷想得周到,那就辛苦您动手吧!”
  当竹板子结结实实的砸在鸡毛垫子上,发出了嘭!嘭!的声音,我随着板子的起落高喊着疼!伴着我的呻吟声,老巫婆一边打一边骂“我打死你这个小猖妇!”“我叫你不懂规矩!”“我叫你牙尖嘴利!”“让你尝尝老娘的手段!”要说打人也是个力气活,没有十分钟老太太脑门上就见了汗,“茜嬷嬷,您老先歇歇,让奴婢们惩治她吧!”门口传来刚才那个中年嬷嬷的声音。“不用你们管!这丫头太可气了,我非要亲自打服了她才解恨。”老巫婆隔着门扇气喘吁吁的说。“皇后娘娘吩咐别打死了她才好。”“我自有分寸,你们先去前面侍候主子吧!”此刻我对茜嬷嬷的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苦于双手被绑,不然一定向她伸出大拇指。
  听脚步声远去,茜嬷嬷像摊泥一样累倒在椅子上,竹板子扔在脚边。“其实以格格的家世何必要和六阿哥亲近?难道您不知道六阿哥已被过继出去了?”要说这个茜嬷嬷虽然心狠手辣但绝对是拿钱办事的主儿,简直太有职业道德了,现在就开始替我着想起来。“嬷嬷当真在御花园看见我了?”我知道此时她就像只驯服了的野狗已收起了獠牙对我无害了。“那可不?要说您也太不小心了。”“这么说你一直都在监视着我?我有那么大威胁吗?何至如此啊?说真的你怎么可以夜里随便往来于禁宫之中呢!”刚才剑拔弩张的两个敌对的人,现在竟开始推心置腹的讨论了,要说这世界真是没有什么不可能。“打您那天在景仁宫一露面,不只是皇后娘娘,估计那些服侍过老皇后的娘娘都留意上您了。您岁数小大概不知道,以前老皇后在的时候,万岁爷对她可是百般恩情,十几年如一日的宠冠**,现在的这些娘娘根本就比不了。幸亏老皇后没留下阿哥,不然别的阿哥哪还有什么想头?您和老皇后那是太像了,举手投足、言行作派,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高贵劲儿,而且一进宫皇上就封了您个五品,这可是多少年都没有先例的啊!这些娘娘哪个能不犯寻思呢?令贵妃您看她平常和和气气,见谁都一副笑脸,其实是**第一有心劲儿的人,把你拢到她那边,就是摆明了态度啊。本来皇后娘娘对您的忌惮之心在知道您和六阿哥好以后就淡了,那是因为六阿哥已经是个没用的人丝毫威胁不到她了。但是这几天令贵妃那实在闹得太欢,她本就受宠,现如今又怀了孕,皇后娘娘心里能是滋味吗?这才要拿您出口气。至于夜里的事,也没什么的,我是皇后娘娘的心腹宫里谁人不知?皇后必竟是皇后,身份在哪摆着呢!守夜的太监、侍卫谁敢得罪?除了您我还真没见过谁敢公然和皇后娘娘叫板的,就连令贵妃那表面上也得是恭恭敬敬啊!”“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这里面竟有这么多门道,我恍然大悟。“我劝您以后无论如何再收敛些,皇后虽信任我,自己也是有小脾气的,若真跟您较了真,只怕我也不好救您!而且这宫里的高人多着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您得多加小心啊!”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诚恳,有钱便是主,有奶就是娘,我今儿是真真切切的见识了。“以后还要多劳嬷嬷费心提点,文淑不是小气人,银子方面少不了嬷嬷的好处。”“那我就先多谢格格了。”“不过嬷嬷的要求比较高,十两的银票目前我手头没有,得差人出去换,嬷嬷别着急,换好了自会给您送来。”“可不劳您特意跑一趟,只消差人吩咐一声,我就过去取了,以后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其它娘娘那我都有眼线自会帮格格留意的。”“那我就先预祝茜嬷嬷晚景幸福了!”“全凭格格提携。您要是歇够了,咱们这就出去吧!时间太久也不像回事了。到前殿您可千万服个软儿,皇后既打了您气也就出了一半,今儿是不会再为难您了。”“我自然不会拆嬷嬷的台。”“还得委屈格格让侍卫拖出去。”“拖吧!演戏就演全套,也不差这一哆嗦了。”我忍着全身的疼痛被再度扔到皇后面前。
  “如今你可知道厉害了?”皇后走到我身前居高临下的瞧着我。我趴在地上,眼睛盯着她高高的花盆底,真想一把掰过来摔她个仰巴叉,但这只能是个美好的想法。对于她的问话,我也不回答,只是哼哼唧唧的点了点头。“主子,这丫头让我收拾得不轻,嗓子都叫哑了,估计回不了话了。”茜嬷嬷跟在皇后身边给我配戏。“打你是为了教你个乖,下回把眼睛放亮点,看清楚谁才是主子,以后令贵妃那儿要是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事,你趁早先来告诉我,要是让我从旁人那听说了,等着你的还是板子。茜嬷嬷,今后你给我继续盯着她。”可笑的皇后竟然在下令打我之后还要求我给她做眼线?这女人的脑子是不是烧坏了?见我再度点了点头,她才放我走了,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离开景仁宫。这可不是装的,虽然板子没打到身上,可是侍卫的重手,已经让我遍体鳞伤了,如果不是用钱收买了茜嬷嬷我真怀疑自己今天还有没有命离开这里。
  一步一蹭的沿东一长街往前走,我不想从后面绕过钟粹宫,虽然可能那样更近些,我不愿让小主们看到我的惨状,不想给别人幸灾乐祸的机会,当我挪到毓庆宫门口,正巧遇上往外走的筠亭,他看见我扶着墙走路的样子大吃一惊,快走几步赶上来扶住我关切的问“小**,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腿受伤了?”本来我并没有怎么难过,刚才还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可是一听他这句关怀的话语,委屈的感觉便瞬间排山倒海而来,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你别哭啊!到底是谁给你气受了?”筠亭手忙脚乱的给我擦眼泪,还得东张西望的瞧着旁边有没有人。他越擦我的眼泪越多,到后来甚至开始抽泣起来。“唉!这也不是个说话的地儿啊!小权子,你把格格背到我屋子里来吧!小心点,不知道她是伤到哪了。”“你不是要出去吗?别误了你的正事!”我坐在条炕上抽抽噎噎的接过筠亭递过来的汗巾子擦眼泪。“你都这样了就别关心我了,哭够了就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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