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纪事-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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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吉请放心,今日咱们几人就是寻常小聚,说过什么永琪自然当是玩笑不会放在心上的。说不定是你喝醉了做了春梦一场,那个坠子既是捡来的还是早早处理掉为好。”筠亭明白的表态,给了图尔都一颗定心丸。“兄弟记性一向不好,醉了以后的事谁还能记得。”拉旺多尔济也替他宽心。我笑着看了他一眼,意思是“难道我还用说这种话来安慰你吗?”图尔都显然领会了,感激的一举杯“在座的各位看得起图尔都,我就将各位当兄弟,谢字就不说了,今后有用得着我的时候,水里来火里去图尔都没有二话。”说完哐的一下摔破了酒盅。当时我这个心疼啊!那可是上好的均瓷啊,若在现代是千金难得的,就是在大清朝也算是希罕的物什,人家主人好意拿出来招待,而且还是整整一套,刚才我用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了可惜,他却就这样随随便便给摔了,可气的是做为主人的拉旺多尔济好像也无甚感觉,就像他砸破的是只普通的磁碗一样,也不知道是视财如土,还是根本不知道那东西的价值。
几个男人开始了第二轮各怀心事的举杯,我则因为好奇究竟是谁有那么大魅力可以让图尔都这样见惯了妹妹绝世美貌的人朝思暮想,而开始努力回忆当天的情形。记得那日我全程在场,如果图尔都做了什么过份的事我没理由不知道啊?就算我没注意,一向视和贵人为眼中钉的郭贵人大概也不会放过诋毁和贵人娘家兄长的机会吧?我从体育项目开始回忆,与郭贵人比舞、美轮美奂的火戏、一桩桩一件件还都大概想得起,再后来就是敬酒了,我想起来当天图尔都好像真是喝多了脚软,仿佛也的确差点没摔倒了,那个方向应该坐的是公主,至于扶住他的若不是当差的太监最有可能的就是公主的女官了。当天够资格陪同的除了蕊珠就是韵薇,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问题,图尔都的心上人应该就是二者之一。范围虽然缩小了,但是仍需要进一步的确认,我实在不忍看图尔都失恋般落寞的神情,就劝慰他说“台吉也先别绝望,当日的事情也未见得就像五爷说得那样,如果你信得着我,就把坠子交给我,让我暗中替你查访一番,如果真是哪位娘娘之物,就说是我拾到的还了回去,也免了你的不敬。如果真是足相匹配的好姑娘,这缘份就是天定的,一定想办法让你得偿所愿就完了。”筠亭听我说的周全也就没多说什么,倒是拉旺多尔济忘形的拍着我的肩膀笑道“你这样古道热肠倒真有兄弟义气,有你这样的好朋友,又比娶个香夫人强上百倍了。”这话说得颠三倒四,听得筠亭大皱其眉,而图尔都则捧着那坠子,越过桌子双手送到我面前“您肯帮忙那就是一定成的了。”
“五阿哥你来评评理,之前我还觉得图尔都大哥什么都好,可今天才发现原来重色轻友的厉害!”我刚将坠子接过来别在盘扣上,拉旺多尔济就敲着桌子控诉了。他这说辞倒教大家一愣,虽说通过这事发现图尔都骨子里有股痴性,可是说到重色轻友那是绝谈不上的。“兄弟怎么这样说我?”图尔都被酒精烧得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左边的男人。“你好像还不服气呀,今儿咱们坐在这一起喝酒,说好了不分尊卑只论长幼,所以推你坐了首席,你承不承认?”“那没错!五阿哥谦虚客气不肯上座,我痴长几岁涎着脸坐了主位!”图尔都点头。“你是大哥,她呢?看样子比兄弟还要小上几岁吧?那你干嘛对一个小姑娘您啊您的?就因为她答应帮你寻意中人就恭敬成这样,实在是肉麻!五阿哥你说!他是不是重色轻友?”图尔都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尊重我已成了习惯,应该并不是拉旺多尔济说的原因,可是这缘故我虽然清楚,筠亭也该猜得到却是不能说与拉旺多尔济,没想到图尔都竟换了种思维方式辩白,观念之前卫连我和筠亭都被震撼了,他摸摸后脑一本正经的说“那我问你,父母咱们可以选择吗?子孙可以选择吗?你们连福晋都要父母之命无权自己做选择,生活不来就再纳妾,每个人都有许多个女人,可曾想过女人们的心情?可我们维族人不同,我们尊重女性,大都一夫一妻,在家人里面至少还有夫人是可以自己选择的,这唯一一个可以选择的家人是多么珍贵。因为父母早离我而去了,以后的子孙也会长大,这一生应该是夫人陪伴我的时间最长,格格帮我这个忙,为我寻找陪伴我一生最长时间的珍贵家人,等于恩同再造,我尊敬一下有什么不妥?你们难道不会对救命恩人感恩戴德吗?为什么要因为这个尊称而嘲笑我呢?”这番精彩言论,反倒说得拉旺多尔济哑口无言,要知道一夫多妻在中原、在蒙古已延续了千年,受这种父系社会控制的男权思想直到现代都未能完全消除,何况是出身在清朝贵族之家的拉旺多尔济了。他虽然对图尔都的辩白不以为然,却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卡巴着眼睛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着实有趣。我笑着为图尔都鼓起掌来,在这个时代可以听到这样的话真是难能可贵,第一次觉得人家回疆也是有先进性的地方嘛!想起筠亭的王府里还有三个老婆,不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想到正巧他转过脸来看我,见我不忿的样子不禁苦笑着对图尔都说“台吉虽是发自真心,却教我们难办了。”嘴上说的无可奈何却在桌下牢牢握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冒昧问格格一句,傅中堂的二公子与四格格相处得怎么样?”冷不防拉旺多尔济竟冒出这么一句,我略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他的用意,笑着说“就像台吉所言,福隆安在娶公主之前就婉拒了试婚格格,决意此生只服侍公主不会纳妾,如今成亲不过半年,四格格已有喜信儿了。”“皇七妹年纪尚小,额驸且得等几年呢!”筠亭也笑着逗他。“在家乡时听波斯商人间流传一句话,不知道在中原管不管用。”图尔都夹了一著菜慢条斯理的嚼着。“什么话?”等了半天没有下半文拉旺多尔济沉不住气问了出来。“波斯人说‘要娶老婆先看丈母娘’。”“哈哈哈哈!有点意思!女儿多半像额娘,这话有一定道理。”筠亭不知想到了什么,跺着脚不住的笑。我瞧他笑的可疑就在桌下狠狠捏他的手,筠亭将口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我这才知道郭贵人为什么有那个蛮性,乌巴什的嫡福晋可是远近闻名的悍妻。”听了这话我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这下把旁边的两人笑得发毛,瞪着我俩不明就里,我赶紧解释“如果真像台吉所说,额驸就完全可以放心了,令贵妃美丽温柔,性格好人又聪明,七格格若像额娘一定会是个贤内助的。”“真是的,好端端的又扯到我干什么。喝酒!喝酒!”拉旺多尔济突然难为情起来,好像忘记了是他自己提起的话头。直到乌力安江置办好伊帕尔罕要的东西,帐外也日头偏西了,我在外面混了一天,总还要顾忌着规矩赶在太晚之前回去的。对待伊帕尔罕,乌力安江一向是尽心尽力,虽然没有任何可能了却仍是痴心不改,这么看来图尔都也就不算出奇了,再看看伊帕尔罕对托伦泰,可能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么一大包雪梨足有十几斤,要是都给和贵人一个人吃,恐怕从此就要吃厌了。
记起翠影在回疆时好像很爱吃这个,就想趁天还没黑去瞧瞧她顺便送几只去,谁知这财迷又带着几个角出去串戏了,等了一会儿还没有回来,眼看着天际镶着金边的云朵光线渐暗,我有点着急了。其实苏家班为了传戏方便,帐篷群被允许驻扎在围禁附近,离我的住处直线距离并不算远,因为太后痴迷于昆曲的华丽唱腔,这是在木兰行围时第一次有外请戏班随行。平常在京里时旗人官员不能在公共场所听戏,可是他们中戏迷、戏痴的数量却一点不少,到处蹭堂会听,听完了还要票戏,而往年随行塞外几个月,除了高官也许能有机会观看几次宫里南府戏班的演出,普通官兵连大鼓书都听不着,随行的日子是很无聊的。但是这次借了太后的光,在围禁里不传戏的日子,或是只唱某折子戏时,其它可以凑成班子的演员就可以有偿的为随行的官员、士兵们演出了,这应该是翠影想出来的赚钱法子,努力的人有钱赚、寂寞的人有戏听,围场的气氛和谐了。
我坐在简易的蓝布帐篷里等她,发现居住环境非 常(炫…书…网)简陋,还在心里埋怨这抠门丫头就不知道对自己好一点时,筠亭从布包里掏出一只雪梨在衣襟上擦擦就递给了我,“洗还没洗就叫我吃?”我怀疑那个洁癖Steven怎么来到这里就什么都不讲究了。“这时代都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既没有农药又没有化肥,药不着你的。你看我也吃。”他自己咬了一口又递了过来。“你自己吃吧!梨是不能分食的。”我想起往事不禁有些黯然。记得第一次和义父义母同桌吃饭的时候,就有一道用梨子作材料的美味,当时根本没有多想,只记得那酸甜可口的味道,不只如此还是以此为契机认了干亲,他们对我真好,亦父亦师、亦母亦友,可是后来终究还是天人永隔了,就算是当时同桌分食的另一个人,在某种意义上也是誓不两立的双方了。所以自此之后我再也不会与亲密的人分食梨子了,因为它有个悲伤的谐音“分离”。
蓝帐虽然距围禁只有几十步之遥却并不冷清,帐外就是一个小型的综合集市,在围猎期间来赚钱的小贩们摆起了各种摊子,衣食住行无不齐备,不过与寻常白天的买卖活动不同的是,这里是个夜市,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在围场里值勤一天的侍卫、兵勇们交了差使,三三两两的相约在小酒摊前喝酒或是来苏家班用蓝布围成的简易戏园子听戏。不过今天的蓝布围里空荡荡的,留下看行李的孩子并不认得我,只是听说是宫里来的,就任由我们随便等着了。
蓝布围门口有一个剃头的老汉在等着客人,我瞧筠亭等得无聊,就将老汉叫了进来。“你前面都长出发茬来了,青青的还不如剃干净好看,请老师傅帮着收拾一下吧。”“向是宫里的老侯侍侯我剃头的,从来没在外面收拾过,万一给我刮出道子来可就太难看了,还是不要了。”筠亭这个注意形像的职业习惯看来早已在思想里根深地固了。“这位爷你尽管放心,老张年年上秋都来这侍侯官爷,全是老主顾,手艺有口皆碑。”“呵呵,看来还是知名老字号呢,你就尝试一下,没准是个新感觉。”我笑着推他起身。“造型就这一个,能有什么新感觉?你可千万留神别给我剃坏了。”筠亭禁不住我的怂恿,到底坐到木椅子上去了。“爷请放宽心,就瞧好吧!”老汉熟练的系围领、舀热水、涂皂叶、擦剃刀,虽然一看就是个老手艺人了,可不知为何我总想着那句“磨刀霍霍向猪羊”,再瞅着那剃刀寒光闪闪也挺糁人的,各种港产黑帮电影里常见的那种大哥死在理发店的画面,让我脊背窜上一股凉意,顿觉这老头不知底细万一是个反清的卧底,筠亭不就成了待宰羔羊了吗?想到这里冷汗简直都要流下来了,我一把扯下筠亭刚围上的围领,拉起他就走“不好意思啊,师傅,我们不剃了。”老师傅大概觉得我是瞧不起他的手艺说什么也不肯放我们走,就算我说钱照付那也不行,还说宁可不要钱这头也一定要剃,不然被人这样置疑,以后还怎么在围场军营里做生意啊!旁边一个炸素丸子的中年男子也劝我们说“老张头手艺不错的,今天赶上他有闲空,平常官爷们想剃头都得排班。这都不说了,就是那皇帝老爷都要找他算命的癞头老赵,年年晋见前一晚都得上老张这来剃个光头,不然皇帝老爷见他喇塌该不听他摆卦了。”筠亭听那男子的话里漏洞百出不禁皱了皱眉,问道“你说那癞头不过是个摆摊算命的术士吧?”“嗯那,就是那边卖药的郎中,又算命又看病也卖药。”中年男子往稍远处一指。“竟然借皇上的名号招揽起生意来,这托儿胆子还真大。”筠亭在我耳边低语。“他算得准吗?”我觉得有趣笑着追问了一句。“他去年说俺能发财,结果……唉!您自个儿瞧,除了铜子儿还是铜子儿。要真准早别处发财去了,还能在这骗俺们素丸子吃?”我和筠亭对视一眼,他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不和这些买卖人较真,丢下理发的碎银子拉着我转身就往回走,老犟头倒没真追来。我好奇的边走边回头向那算命先生的摊子张望,老远就看见桌子前边坐着个客人,而肉乎乎的光脑袋就坐在桌子后边左晃右晃,一只手掐指算着,架势倒是摆了个十足,桌子旁边戳着一杆卦旗字写得不错,卦旗旁边倚着根木杖两端镶着铜箍,看到木杖我突然意识到也许卖素丸子的汉子讲的是真的。
第三十七章 秘密联系人
“还不快走,你看什么呢?一会儿天黑了进不去帷,你可就得跟我回帐过夜了啊!”筠亭笑着恐吓我。“你少拿这事吓我,我才不怕,你忘了我有这个吗?”我解下宫禁腰牌向他晃晃。“呵呵,我倒忘了,如此我便送你先回去吧!戏班那里一会儿我再去交待一声就好,那个财迷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呢?你就下次再见吧。”“不用了,何必折腾你几趟,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东西自己提不动吧?我还是送你到门口叫个侍卫帮你送到帐里去。”“哪有那么娇贵,你也太小瞧我了,你走吧,我自己没问题。”从筠亭手中接过那沉甸甸的包袱双手抱在胸前,他从中取出几只梨子指尖无意间拂过我的胸线,好在天色近黄昏晚霞映得红灿灿的,否则我的窘态又会变成笑话了。
乌力安江太实在了,准备了这么多也不怕伊帕尔罕伤胃,而我养尊处优这段时间,也快被环境变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娇小姐了,可是支使侍卫就太夸张了,好在我自己的帐篷离帷口不远,打算先回帐再叫人来拿走。进了帷正巧遇到原在钟粹宫当差的小伍子,不用我张口机灵的小太监就紧上前两步从我手中接过包袱。“这么重的东西,奴才来提就好,可不能累着格格的身子。”看到他我又想起那夜的事来。“是叫小伍子吧?婷婷总说你机灵、夸你能干呢!今天一见果然不错,是跟着伊贵人来热河的吗?”“格格太夸奖奴才了,奴才向是服侍伊小主的。”小太监回答的中规中矩。“既遇上了,我有件事要托你办,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送我回到帐中,我想了想便唤住了正要行礼离开的小太监。“奴才只盼着有机会为格格效劳,哪有不愿意的?格格尽管吩咐。”“你先等我一下。”进了内帐见文娟正坐在那里发呆,用手在她眼前晃晃才回过神来。“姐姐回来了?”“想什么那么出神?连我进来都不知道。”“哦,没什么。就是觉得身上没那么疼了下床走走。”文娟胀红的脸出卖了她的心事。“这金创药还真是神效啊,只一天功夫你就能自己起身了?不知道是药好还是六阿哥心意的功效!”我了然的笑着。“姐姐又取笑我。”文娟不好意的扭着手指。“来,把你的生辰写出来给我。”我将随行带来的官皮箱拎到几上,掏出纸笔递给文娟。“姐姐要这个做什么?”“刚才在外面遇到一个算命的方士据说很灵,你写出来我找人去算一卦,省得你整天心神不宁的。”“这样好吗?要让别人知道了怎么办?”“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这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错过了你别怨我没想着你啊!”文娟其实早就心动了,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再犹豫写好了交给我。“好姐姐,千万托个妥当人才好。”出来外帐,把纸条交给小太监只说是自己的生辰,随手赏了他二两银子,让他去帷外癞头老赵那里给我算上一卦,小伍子高高兴兴的接了差使去了。我倒不是有意利用文娟,实是不知道沁芳真正的生日,这些年来一直在外面疲于奔命,还真没正经过过生日,寻个机会倒是该问问文淑,她一定是知道的。
一个时辰之后小伍子回来了,转述了算命先生的话“先生说,八字和命格若是男人就太差了,幼年命苦,无儿无女,晚景凄凉,如果是女子就是大富大贵的命相,出身名门、能嫁贵婿,命里有两子。奴才听了实替格格欢喜,又额外赏了他一两银子。”这小家伙乖觉得很,通常算命要先交卦钱,他这最后一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二两银子都使在了我身上,他并没贪得一钱,既表忠心又表清廉,真是个人精。“别是他见你穿着内侍的衣服,猜度出来的吧?”听了判词我就知道那算命的没什么真材实料,不过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骗钱的主罢了。若是算自身小伍子是个太监,当然命苦,若是替女子算的,宫里舍得出一两银子卦钱算命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是个普通的小宫女,如果不是娘娘也是家门富裕的出身,说是名门一准儿错不了,娘娘问的无非是子嗣,宫女问的不过是夫家,这先生算命两头赌,一看就是个老江湖,不过我并非真心要找人算命,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奴才就怕让人瞧见乱猜度,所以特别换了衣服出门的,应该看不出来才是。”小伍子急忙解释。“呵呵,你倒细心。不知怎的,我远远瞧那算命先生倒有些眼熟,忘记几时见过了。你可曾见过他吗?”我夸了他一句便直奔了主题,却心道就算你不穿内侍衣服,那尖细的嗓音又骗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