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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清梦纪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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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萍水相逢,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心念一转,拔下了头上的镶珍珠压发,又取下了耳上的双垂红宝石。
  “这两样东西是我身上较值钱的物什了,大概也值二百两银子,先交给老先生做个凭证,待我送了钱来,您再给我好了。”
  “姑娘说得哪里话来。乌木重老头子一生走南闯北,阅人无数。姑娘肯为朋友拿这么多银子治病,一看就是性情中人,再看姑娘衣着谈吐,怎么会赖老头子的帐呢?东西快收回去,药材也先拿回去,先去救人要紧。”老先生将褡裢里的两个布包交给我。
  
  




第四十四章 毒发

  得了药我赶忙回到静宜园,按照方子煎好给李璧君和小莲送了过去,虽然不是千年雪莲,功效也是非 常(炫…书…网)了得的,只喝了两剂,李璧君乌黑的嘴唇变成了紫黑,也算有点血色了!小莲可能是中毒稍浅,她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红润,味口也开了,比住日食量增了许多。看来这方果然有效,这更坚定了我要寻得雪莲为他解毒的信念,就算为了嫣娘后半生的幸福也一定要救他。
  初五的时候,李璧君又呕血了,紫黑的一滩,正吐在了清音奉上的茶碗里,那是我为他特意到高丽商人处购得的白莲茶,当清音哭着把茶碗拿给我们看时,那白莲与黑血色差如此之大让人触目惊心。
  贺大夫被请来的时候,李璧君已昏迷过去了,听我讲了原委,大夫思索良久。
  “是了!定然如此。”
  “究竟怎么了?您快别打哑谜了。”嫣娘急切的追问。
  “药与毒本就是相生相克关系,当药效强大的时候,毒就可以被压制、被清除,可是当药效不够强大的时候,反而促使毒更剧烈的发作。”
  “为什么会这样?请您讲清楚一点。”嫣娘不解的看着大夫。
  “贺大夫的意思,是不是就好像水与火的关系,水的量多则可以灭火,而水的量太少反而助燃呢?”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沁芳说得没错,我正是此意,想那雪莲虽是好药,却年限太短,李公子的毒又中得太深,月初就更剧烈的发作出来了。小莲中的毒轻些,就克制住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他没有生命危险吧?”嫣娘脸上写满了恐惧,这种表情哪怕在她被救后,回想被囚时也没流露过。
  “这药其实也不是全无用处的,至少还能让他多挺几个月,毒发一次虽然身体更加虚弱,却因身体的种种表现或吐血,或排血,将毒素清除一些,这就叫以毒攻毒也是医家治病的一种方法,但是人的身体能撑多久,就要因人而异了。李公子眼下虽病得厉害,其实却还不碍事,只要在秋天之前照方子服药还是有救的。只是得此药的机会实在太渺茫,若秋后还未服食身体油尽灯枯,纵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了。”
  送走了贺大夫,嫣娘呆呆的坐在桌旁盯着窗棂半晌不发一言,我之前怕她担心从未向她提起过贺大夫对李璧君的诊断,所以她一直以为不过是寻常中毒,假以时日就能全愈。今天乍闻此毒之重竟能轻易夺人性命,她一下子被打击的茫然不知所措了。看她绝望的样子我又心痛又无奈,怎样才能渡过这次难关呢?是时候和她谈谈了。
  “娘亲!你不必太担心了,总有办法救他的。”我走进去摒退了丫环。
  “还能有什么法子?贺大夫是天下名医都说机会渺茫了,还有谁能救他?”转过头来已是泪痕满面。
  “既然说机会渺茫,就是说还有机会,李公子一天没死我们就要报有希望,如果连我们都绝望了、放弃了,他岂不是死定了?”
  “光有希望有什么用?到哪去弄千年雪莲呀?究竟有什么东西可以生长千年呢?不过是上古传说中的医方罢了!”
  “娘亲!前几天我从一个回疆老人处听说他们族里也有关于千年雪莲的传说,说不定真有此物呢!”
  “就算有也一定珍贵异常,怎样才能得到呢?”
  “无论如何也要试试才行呀!”
  “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想雇辆车带着李公子随那老人到回疆去寻访那千年雪莲,而且方子里的其它两味那里也比扬州易得。”
  “这怎么使得,你还年幼这千里迢迢要是出了什么事,让娘可怎么活呀?再说李公子的身子也受不住这样的长途跋涉。不行!还是找人去回疆探访吧!”
  “娘亲,我也知道李公子的身子弱,可是这千年雪莲实在难得,回疆路途又这样遥远,若没有得到也就罢了,要是有幸寻得此物,却因为路程所阻没有救下李公子,咱们岂不是一生遗恨?况且他可是为了救您才和组织决裂放弃了服食解药的机会的,您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死去?”
  “我又何尝愿意他有事?只是你还太小又是女孩家,纵然再聪明也不能独自去那么远的地方呀。”
  “怎么是独自一人呢?不是还有那位*老先生陪我吗?我再带上翠影和清音,一路上也能照顾李公子,您就放心吧!”
  “不然这样,我带着李公子去回疆,你留在扬州经营乐坊,这段日子我不在你也管理得很好。我也就不用担心什么了。”嫣娘略沉吟了一会作了决定。
  “娘亲,若是身子健康这趟您亲去我没意见,可是您的身体现在如此虚弱,贺大夫要您好好休养。您也说回疆距此千里迢迢,万一您再有个闪失,沁芳该怎么办呢?乐坊的事也不用您操心,您只要在家好生养病,我会在离开前安排好的,你只要每月清一下帐就行了。今年冬天之前不管什么结果,我都会回来的。”
  “是为娘没用才让沁芳受这种苦!李公子是咱家的大恩人,不能看着他死,只是让你去实在非娘所愿,咱们还是想想其它办法吧!”
  “沁芳已意决不可回,李公子的病也拖不得了,娘亲就依了我吧!”
  “既然这样,你就去吧!想要带什么都告诉娘,娘给你置办去。”
  “呵呵!这点小事就不劳娘亲挂心了,待我准备好了再来向娘亲汇报。”说服了嫣娘,我退了出来,开始着手筹划去回疆的有关事宜了。
  
  




第四十五章 临行

  次日,我到医馆来寻乌木重老先生,奉上了八百两银票,说明了要随他同去回疆的想法。
  “好姑娘,我举家南迁五百两已经足够。你要和我同去回疆,我旅途有伴不会寂寞,还要银子做什么?快将多出的拿回去。”
  “这一路上还要老先生多多照顾,这点点银票是家母的心意,您可不要推辞。”
  “古兰经上写着‘真主让我们不能贪图财物’,只不过是做伴同程,你母亲这样太客气了。”
  看他执意不收,我只好改口说道“我年纪尚小又是女子,带着病人抛头露面极不方便,还有好多事要麻烦老先生,这些钱就算做车资旅费,还请老先生帮我打点。”
  见我这样诚恳,老先生只得收下“那就先放在我这,老头子帮你保管吧!到了回部我再将余下的奉还。”我也就诺诺的应了他。
  商定下了初十从扬州出发,老先生答应找相熟的回胞给我们雇车。因他还要办货,我就告辞出来了,临走前贺大夫递个小包袱给我。
  “这里是一些应急的药,路上难免有个头痛脑热的,轻微的不适稍稍吃一些就可以挺过去了,还有给李公子准备的麻药,他若是发作得太厉害就嗅一下,晕过去还能减轻点痛苦。”
  “多谢贺大夫,等我从回疆回来的时候会带些药材给您的。还请常到乐坊去坐,我娘的身体太虚弱,全靠您照顾了。”
  “不用担心你娘,路途遥远倒是你要多保重。”
  从医馆出来,我就到王府辞行,福晋不舍的拉着我的手:“难得相见投缘,将你留在身边和我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这才相聚几日就要分离?你这一走,过些日子绮雯再去奉天,我身边空落落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说着又勾起伤心,用绢帕不住的拭着眼角。
  “福晋不要难过,沁芳去回疆不过一年,秋天就回来扬州,到时候再来给福晋请安。”
  “回疆距此何止千里,你一个女孩家,你娘怎么能放心得下?”
  “我娘也是迫不得已,师傅有难,做徒弟的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我没有看错人,只是千里迢迢可要多加保重,你花朵般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这长途颠簸呀!”
  “福晋不用挂怀,沁芳受得住。”
  “彩凤,将我的翠玉镯拿一只来。”福晋回头唤来大丫环。
  “这玉镯本是一对,是我爷爷临终前送给我和表妹的,我表妹几年前在京城去世托人将这玉镯送还给我。如今我送一只给你,那一只做绮雯的陪嫁,就算认你做义女给绮雯做个妹子吧!”福晋将玉镯套在了我的手腕上。这玉镯碧绿透明,通体无一丝杂色,一看就是上好的A货翡翠,如此贵重的东西我怎么敢收?
  “福晋好意沁芳纵粉身碎骨也不能报达,只是福晋千金之躯,小女一介乐伶怎敢高攀,还请福晋收回成命。”怪得是这只玉镯竟像是长在了我手腕上,怎样也退不下来。和我原来的两只墨色手镯相撞铿锵之声煞是好听。
  “你这两只黑玉镯从何处得来?”福晋盯着我的手腕目不转睛。原来的两只墨色手镯从到这里第一天就戴在手上,大小刚好的原故除了乔装时用胰子强退下来,平时连睡觉都不摘,果然是罕见的东西,连福晋这样见过大世面的人都禁不住发问了。
  “从小就戴着的,也不记得从哪得来的了。”看我无意回答,福晋也就不再追问,其实我是真的一无所知。
  “我见你和绅霆、绮雯都相处得极好,如今年幼还不妨事,若是再长几岁被人闲言就不好了,不如现在结成兄妹,也不损你的清白。”福晋的真实意图明确的表达出来。
  “那沁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规规矩矩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喊了声“额娘”。原来她是怕我和绅霆暗通款曲,先绝了我的念头,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此尊贵的门庭万不可让一个小小乐坊女子辱没了。
  “恭喜福晋!恭喜二小姐!”彩凤伶俐的上来行礼。
  “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二小姐的眉目分明像极了福晋,倒不像是干女儿,竟像是嫡亲的一般。”福晋陪嫁的周嬷嬷也在一旁陪笑。
  听这消息,各房的丫头婆子纷纷来道喜讨赏,福晋每人赏了吊钱,看样子是有意让街知巷闻,即免了后顾之忧又彰显了她的贤德真是一举两得。于我并没什么损失,也就听凭她们摆布。
  “今儿,平白得了个女儿,我心里高兴,吩咐下去晚上在府里摆酒,一为认亲、二为沁芳践行。”
  晚餐时候,听说我成了干妹子,绅霆先是一怔,再就是了解的看我一笑,我也默契的笑了,本来就视他如兄,这下可当真名副其实了。格格却真的欢天喜 欢'炫。书。网'地过来拉着我的手。“沁芳,你看额娘多疼你呀!还把表姨母的玉镯送给了你,和我的一模一样呢!在京的时候,提督的小姐总到府里来攀亲,额娘都没认她。”听她这样说,不免又一番大礼,一顿饭下来,我都记不清道过多少次谢行过多少次礼了,这贵人家的女儿也真不好当。
  用过饭,福晋又赏赐了我几套衣裙,格格送了我一对玉压发,绅霆这次名正言顺的送干妹回家。
  “沁芳,你真是个不凡的女孩子,总是做这些惊世骇俗的决定。回疆路远又屡有战乱,千万保重才是。”
  “多谢关心,我会将你送的镖随身带好的。”
  “这两样物什你且装着,也许有用的机会。”在静宜园门口他递过来两个木盒。
  “是什么?”我打开了盒盖。一个里面躺着把匕首,一个里装着个磁瓶。
  “你的镖法虽有准头却毫无劲力,这匕首削铁如泥,你带着做防身之用吧!磁瓶里装的是上次让你昏睡的迷药。无色无味,只一点点就可以使人昏迷,你带着它以备不时之需。”
  “谢了!大哥。”我笑着收了起来,转身推门欲进园。
  “沁芳,这件事你不介意吧!”虽然在夜色里,绅霆的眸子还是那么的明亮。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魅力无限,上至八十下至八岁大小通吃吧?”
  “没事就好,我还担心你会心里不舒服。”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只是一丝,一闪即逝后他又再度弯起了嘴角。
  “我这可是麻雀变凤凰,凭空多了一个大靠山有什么不舒服的?你想得太多了,我要回去了,这几天你有空就来找我吧,初十我就起程了。”
  “好!过了十五我也要回京里去了,你多保重。”
  “我不在的时候请多照顾一下园子的安全,我担心那些坏人再打我娘的主意。”
  “放心吧!就算我离开扬州也会嘱咐萨福、丁大他们多加留意的。”
  别了绅霆进了园来,嫣娘在正花厅里等我。我将认义女之事讲给她听,她良久无语,只是轻轻抚着我的镯子呆呆出神。
  “娘亲,你若喜 欢'炫。书。网'这镯子就送给娘吧!”我作势欲寻胰子将镯子退下来。
  “不!不!你戴这镯子很好看,应该你戴,娘亲不过是看看。”
  “娘亲在这等我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来问问你今天和那位老先生定好了吗?”
  “定好了,初十起程。”
  “这 么 快‘炫’‘书’‘网’,眼前就到了,沁芳你非得去吗?”她拿起帕子拭泪的动作和福晋如出一辙。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娘亲你就不要再难过了,等李公子病好了,我们一起健健康康的回来,多好!”
  “唉!”嫣娘叹了口气,转身回去了,我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和我一样,一起回来的机会实在太渺茫了。
  余下的四天里,我忙着打点行李;忙着安排升平和舒云一年的工作日程表给凤姨和付管家;忙着给客栈掌柜的送钱好长期安排郭老太太的生活;忙着按照记忆默写曲子留给乐坊排演使用,总之是忙得不可开交。
  初九的夜里,当一切行李都被送上马车,我终于松了口气,躺在床上却怎样也无法入睡,就像小时候学校组织郊游的前夜一样不能合眼。走到书房,再次运笔挥毫“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上弦月的微光照在博古架上,地上的投影怎么好似有点不同?是了,从废园得来的天地会的木匣让我藏在了柜顶,反正也没有睡意正好研究一下。细细的翻看名册,在这寒冬季节不觉汗湿后背。各地区各分舵各堂口的人员记得清清楚楚,这东西要是让官府得了去要有多少人受到牵连呢?郭吉庆和那汉子对我的莫大信任,让我不能不摒弃私心,只想尽到责任。
  静宜园已被闯入了一次,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了,这东西我要怎样处理才好呢?再看那名册里有凉州分舵的人员明细,听乌老先生说,我们的路线就要经过此地,不如将这两样东西带在行李中,到时候送还给他们,岂不了却了一桩心事?打定主意就将名册和木扬城放入木盒,用布包好,提回卧室塞进梳妆用品的包袱,从外面看大小就像一个镜盒,不会引人注意的。收拾停当已是三更时分,有些倦意就沉沉睡去。
  初十清早,用过早饭,乌木重老先生已在门口等候。我拜别嫣娘,带着翠影和清音携着李璧君坐上马车,离开了扬州府直奔回疆而去。
  第一卷《十年一觉扬州梦》已完结,敬请期待第二卷《红旗直上天山雪》
  
  




第一章 临淮

  一离开扬州我和翠影就换上了男装,一行四人扮做进山采药的山客由乌木重老先生带领着向回疆进发。为了赶在约定的正月十七之前到达蚌埠与乌老先生一起出门的回胞汇合,我们日夜兼程的赶路,四日之后到了明朝开国皇朱元璋的老家凤阳。从凤阳到蚌埠只要一日车程,又正遇上元灯节,乌老先生决定我们在临淮县城休整一日,待到十六再赶路不迟。
  这老式的马车车厢既不宽敞,轮子又是木制的,虽然走的是官道,可是道路依然颠簸,长途跋涉真是比想像中的还要痛苦。一路走来还都是些繁华之地,饮食不缺却比在扬州时不知简单了多少,出门在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和翠影虽然偶感不便却也还好,李璧君过了月初又服了药也有些起色,只是这清音一路不是头痛就是呕吐,哪里是服侍人的僮仆,整个是一个要人服侍的小祖宗了。因为照料他我和翠影也没法好好休息,又不能责怪他,其实他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乌老先生说他是离乡病,不服家乡之外的水土,虽然我有些将信将疑,但一想到去回疆的路还很漫长遥远,不知还要经历多少艰难险阻,带着他不但帮不上忙还要牵扯我们的精力,就决定在这雇辆车托人将他送回扬州去,好在这里离扬州还不算远,花费不了多少银子。
  进了临淮县城门,就觉得此地虽只是小小的一座县城却处处透着古朴大气,临街的建筑不论是民房还是官邸观之都有一种气宇不凡之感,刚刚赞叹“不愧是帝王故里”就看到,沿街走来一个衣衫褴褛、弯腰躬背的老妇,手拿着一只要饭的破钵,拄着一根木棍走到车前乞讨。
  “几位小哥行行好,老婆子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赏点吃食吧!”老妇仰起那张脏兮兮的面孔恳切的望着我,看那五官轮廓竟如刻如画,看得出年轻时定是个美人。
  我生平最见不得的场面就是小孩子哭叫找妈妈和老人开口恳求施舍。在现代时明明知道是有人故意设下骗钱的局却还是忍不住要掏钱出来周济那些跪在路边乞讨的老人,此举常常受到朋友们的嘲笑。是呀!我也知道是被骗,但是怎能扭过自己的良心呢?眼前的老人像是真的窘迫,我示意翠影将预备路上吃的面饼拿了两块给她。
  她得了饼却不舍得吃,扯下包头的破布将饼包好揣在怀里跪下道谢,我又怎能受她的大礼?又掏出些碎银子塞在了她的手里,扶起她来让她去了。
  乌木重老先生捋着胡子呵呵的笑:“女娃娃好良心,一定是仙女托生的。”
  “您老糊涂了?怎么叫起我们小公子女娃娃来。”翠影嗔怪他。
  “呵!是我老糊涂了,小哥莫怪莫怪。”他一拍脑门改了口。
  我笑着看他们一老一少在那斗嘴,翠影伶牙俐齿,纯朴的老先生哪里是她的对手?就在这时斜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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