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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清梦纪事-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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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门边的椅子上守着,我闭上了眼睛,心里却很不安,虽然陈若澜让我作饵帮他钓大鱼,可是照这情形如果鱼不上钩我岂不是真要跟他回总舵去了?香堂大会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就私自隐居这一件事就足够我吃苦头的,何况那些老家伙们个个都是人精,难保不再发现些什么,天地会内部的权力斗争其实很厉害,多少人一直都不满我这个空降部队,觊觎雷火堂主的位置已久,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铲除异已,到时候我小命不保啊。虽然刚才面对陈若澜的时候我甘愿一死,可现在的情况已然不同了,我本不是自愿加入的天地会,如果为了会内派系斗争而死可真是冤枉的很了,何况刑罚都那么变态就算不死也成残废啊?还不如刚才让陈若澜一剑刺死呢!这小子是不是存心引我上钩的?若是真的也太狠了。我想不出来头绪不觉辗转反侧。“堂主,你放心,到了总舵郝金彪就是豁出去性命不要,也不会让人伤你一个指头,你且好好休息,天亮就要赶路了。”我的不安被郝金彪发觉了。虽然他这么说我很感动,可我知道到了总舵他的身份就太低了,根本说不上话,想要救我也只是美好愿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但他一片诚心,我也不好说破,只能翻身对着墙里不再乱动了。房间里一片寂静,可以听清两个人的呼吸,怀表在我胸口滴滴达达,我的心跳比它还快,把手放在胸前筠亭的面容就浮现在眼前,不!我不想离开他!决心不论如何也要自救试试,这个地方我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此时响起的敲门声让我的神经紧绷了起来,坐起身来看见林清海拿着些吃的送了进来。“我猜卓姑娘也许还没睡就冒然来了,郝香主可别见怪。”“林堂主太客气了,老郝就是粗心,都没想到问问卓堂主要不要吃点东西。”浓浓的茶香逸满房间,没想到林清海对于吃喝这样讲究。他托着茶盘走了过来,先给我倒了一杯,又把小点心摆在了木床沿上,此时他面对着我,用背遮住郝金彪的视线,做出“逃走”的口型。我心里被矛盾纠结,难道会是他吗?本来希望“奸细”快点出现,这样陈若澜就会按照约定放我离开,可我真的不愿意那个人是林清海。除了他是我推荐出来的之外,一直以来他都对我很好,是天地会中为数不多让我有好感、可以信任的人。如果他是奸细,不但坐实了陈若澜心里我是朝廷卧底的罪名,在情感上我也有点接受不了。阴险狡猾的笑面虎反而不是,真相却是忠厚仁义的林清海?现实再次开了我的玩笑。到底要揭露他还是警告他?我不是圣母,这里也不存在是非对错,陈若澜说的没错,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即便他真的是奸细,潜心卧底这么久也很不容易,我何必非要揭穿他?天地会又是什么清白组织了?在我犹豫的片刻,林清海已将小指甲里的药粉搅进了茶壶中,转过身给郝金彪倒了一杯。眼睁睁看着郝香主将一口饮进,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饮了一杯,却已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郝金彪心知不妙想去摸桌边立着的兵器胳膊却软软抬不起来。见他这情形,我才想起林清海也是崆峒派的,那茶水里下的看来就是门中的秘药了。“郝香主,对不住了!我这也是保全你,如果不把你迷倒,放了卓姑娘你也脱不了干系。”郝金彪撑着眼皮盯着他,虽然愤怒却没有办法,林清海回头对我说“卓姑娘快跟我走!若是真去了总舵恐怕凶多吉少。”我从床上跳下来本想拿着郝香主的兵器以防万一,可那刀太沉我拎着不趁手也就作罢了。“郝香主,你别担心,陈若澜会解这种毒,这毒短时间伤不了身,林堂主也是不想连累你的一番好意。咱们就此别过。”跟着林清海身后我们出了里间来到刚才的客厅,厅里黑着灯夜静无人,我停住脚步拉住了他“林大哥,你别冒险了,回去喝杯茶,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吧,你的情意我永远不会忘记,可这一切是个圈套,天地会的人在清除奸细,别被人冤枉了。”话我已说得够明白。他回头对我一笑“卓姑娘,这个时候你还替我担心,林清海这辈子值了。不怕告诉你,我本来就是朝廷的人,从小就被送到崆峒山去,可惜到如今任务也没有完成。姑娘的身份我虽不清楚,也知道是朝廷的安排,当年在平凉我就听大师兄说过,他们一直对我的来历有所提防,所以才会要我去掳姑娘,当时我也是逼不得已。我从前被师兄们欺负,到了天地会也一直不受重视,虽然曾冒犯姑娘,姑娘却不计前嫌一直待我和颜悦色,后来还力荐我当堂主,这份知遇之恩我是一定要报的。一会我缠住笑面虎,姑娘就赶紧离开,无忌的功夫还不行,姑娘不要手下留情,如果等到天亮总舵主回来就来不及了。”“我走了,你怎么办?还是跟我一起走吧!”我是真的不愿意连累他。“走去哪?我早没有家了,没完成任务回去也有罪,天地会也是乌烟瘴气的地方,早有人看我不顺眼,就算留下也不会长久的。姑娘不用管我,林清海贱命一条,连这个姓名都不是真的,只要姑娘能记着有我这么一个人,我就此生无憾了。”他说得惨然,我听得难过。“那你的真姓名能告诉我吗?”“纳兰朗哲!”原来他是不折不扣的旗人。不再给我犹豫的时间,林清海轻轻的抬起了门轴,拉着我的手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院子里静悄悄的,我跟着他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其它房间里的人。到了门房,林清海让我躲在门后,自己则敲门进屋找笑面虎聊天去了。趁房里的人不防备,我悄悄启开大门闩溜了出去,掩上门刚一转头,陈若澜背对着我站在门外,从他辫子上结的霜来看,他大概一直在这里等着我。听见响声他转过身来,沉声问我“那个人是谁?”“是我自己见没人来救,怕真的被你押回总舵去,迷晕了郝金彪逃出来的,我看你是想多了,哪有奸细啊!”藏在袖子里的飞镖已被我扣在手心里。“你不是说好了要帮我吗?这么简单的事都不肯做?我没听到打斗的声音,他们三人之中必定有人放水,而且以你的身手根本打不过他们任何一个人。”陈若澜面无表情的揭穿我的谎言。正在此时,大门被从里面轻轻打开,陈若澜一把捂上我的嘴将我拉到阴暗处,墙上的一片积雪被风吹落了来,他俯身护住我,被雪砸得一头一身,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只见无忌牵着我的马悄悄的走出来,小小声的呼唤“卓姑姑!卓姑姑!”陈若澜盯着眼前的情景眉头皱了起来,用表情向怀里的我问询,我坚定的摇头,无忌怎么可能是奸细呢?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喷到我脸上,在冬夜里带着一股暖意,俯脸看着仰头的我,这姿势实在是暧昧极了。无忌没看到我好像很着急,这时门内走出了林、肖二人。“无忌,把马放了吧!卓姑娘应该已经离开了,马儿自己能找到家的。”笑面虎抚着儿子的头。“以后我还能再见到姑姑了吗?”无忌怅然的松开了缰绳。“不会再见了,即便以后真有再相见的一天,无忌你也要装做不认识。”笑面虎回答着他。“是啊!这就是咱们仅能为她做的一切了。”林清海叹息着说。“林兄弟还了知遇之恩,我也算替无忌报答了救命之恩,卓姑娘为人善良才会给自己留下生路,你说的对,要是回到总舵恐怕不能善终。”“肖堂主如此恩义分明,清海佩服!只是明日若总舵主问起,咱们都是难逃责难。回到总舵开香堂论罪时,少不了要挨些皮肉之苦,连累肖兄,清海真是万分过意不去。”“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三刀六洞,老子不皱一下眉头。不过林兄弟也不必过虑,只要咱们两堂携手,那些老头子也不敢欺人太甚,我看总舵主有意要推那个郝金彪出来,他本是老苗的人,终于可以将雷火堂收归麾下了。今后咱哥俩好好干一番事业出来。”“清海唯肖大哥马首是瞻。”两人压抑着的笑声听起了格外刺耳,他们携手回了院子,院门再度关闭了。陈若澜放开了我,脸色难看至极,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我轻轻拍去他肩头的雪花,劝慰着他“这些话难道非要亲耳听到才能相信吗?早跟你说过苗、秦和笑面虎有勾结了。不过这只不过是内部矛盾,你以后慢慢解决吧,郝金彪是个好人,你别为此就对他改变了看法,他中的毒要用酒和田七解的,你没忘记那方法吧?”他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如此我便走了,想来是后会无期了,真心希望你可以幸福。”我悄悄将镖塞回腕带,向他抱拳告辞,没想到他却一翻手将宝剑抽了出来。未等我说他背信弃义,他已经闪至身后,感觉到剑气已经挥了过来,太快太突然,只来得及闭上眼睛。睁开眼时,头发已经披散开来,他握着我的一缕辫梢站在对面。“听人说旗人爱发如命,今天我割了你的头发就当做杀过你一次了,从此长高水远各不相干。”他将手中的头发揣进怀里,展开身形消失在黑夜之中,最后留下的一句话也被夜风吹散“你最好不要让我再找到你。”
  怀着重获新生的轻快心情,我向家的方向走去,这里离鲜鱼口小院不近,我这幅披头散发的鬼样子一定要赶在天亮之前回去。刚穿过两个胡同走到大道上来,我看见迎面飞驰过来一队人马,黑暗中只听见有人唤了一声“小**是你吗?”温暖的声音一下子敲进了我的心坎,不知不觉眼泪就落下来了,呜咽着应了一声,为首那人一跃下马扑过来将我拥在怀里紧紧的搂着。半晌,后面那骑上的人轻轻咳了一下“五爷,咱们是去捉反贼还是就此回去呢?”说话的人不是萨绅霆又是谁?我反应过来,发现他身后还有几十个人在看着呢,立刻窘了起来。筠亭低头看看怀中的我,才问道“你怎么这么狼狈?有没有受欺负?我这就去给你讨回公道。”我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头说“到哪去讨公道啊?他们已经连夜逃走了。”筠亭见我不肯说也不勉强,将我抱上马背,带着队伍原路返回了。
  回到小院,翠影房里寂静无声,正在纳闷筠亭却不声不响的跟了进来。甫一进房,他的热吻就追了上来,我也热情的回应着他,经过了这件事才知道究竟有多爱,有多不舍。他抱着我走到了床前轻轻的放下,右手已经开始解我的扣子了,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成果,不禁有些气恼的说“汉人的衣服怎么和旗装差这么多?”我知道他的几位福晋都是满人,估计也没用他亲自动过手,轻轻推开他坐起来,含羞带怯的自己宽衣解带,他就那样坐在床沿直直的盯着我瞧,看得我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两人相对暧昧的静默着,突然他打破沉默问了一句“你不会后悔吗?谁知道我能活……”揽住他的颈子,以吻缄口,表明了心迹。他直直的望进我的眼里,看透了我的心,便不再犹豫,将我按倒,激吻着、缠绵着,帐子落下,帐中春色无边,直到东方白、残灯灭……
  枕着他的胳膊,玩弄着他的辫梢,才来得及问明原委。原来他在书斋时已感觉到我似乎就在窗外,等了一会不见我进去,踱出来就发现后窗的雪地上露着的一袭纸边。看了信封里的内容,他感觉不对头,骑马就奔小院来找我,开门的若初见我迟迟不归也不敢隐瞒了,就把那绑匪来信的内容告诉了他。他并不确定信角的符号是代表什么,可六阿哥不在,此时也顾不得礼数了,半夜就找上萨府去问绅霆,绅霆已听文淑说起我将令牌拿走的事,本待第二日再找我细问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绅霆召集了手下侍卫,跟着筠亭按着信上的地址急匆匆向北新仓赶来,没想到半路上就遇到我回来了。筠亭没有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人回来了就好。”我感激他的包容,更加的爱他。我们疯狂的相爱,抵死缠绵,那种想要融为一体的迫切心情,好像不如此就不足以证明属于彼此。筠亭哪里像个伤员,龙精虎猛的已经快把我吓着了。一次又一次过度激情的结果就是全身酸软,累得连腿都抬不起来了,最后他终于放过了我,躺在我身边满足的喘息着。“给我唱个歌儿吧?”“我没你唱的好,你唱我听。”伏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我懒懒的拒绝。“现在就想听你唱,给我唱一个嘛!”身旁的男人撒起了娇。此时我不愿意做任何违背他心意的事,带着幸福和满足轻声唱起了那首温柔的歌。“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着红尘永相随,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筠亭的声音在下半段也加入进来,原来这首歌由饱含浓情的男女声合唱如此动人。
  天大亮了,筠亭不肯陪我懒床,硬把我拖了起来,说要带我去看一个好地方。财迷翠影早带着大妞子和若初开店去了,恐怕也有怕我尴尬的意思,不知什么时候走的,连早饭都没给我们留。四肢无力的我绵软的靠着筠亭共骑了出去,路上买了几根油条就着豆汁喝了热热的一碗,两人享受着平民百姓的感觉。原来筠亭口中的好地方,就是先农坛附近的陶然亭。这地方在现代是个公园,有几处古迹,我从前跟同学也来过几次,故地重游景色却不一样。别处倒记不大清了,只是那时亭墙上分明有四方石刻,现在却只有两幅,想来大概另两幅是后代文人的墨迹。此时已是隆冬,树叶都掉光了,湖水也被冰面覆盖,亭子也历经百年,有些掉漆、破败了,按道理眼前的这幅画面怎么也说不上有美感,如果是平常只会感觉凄寒、荒凉,可是今天在心爱的男人身边却觉得此处人迹罕至,没人打扰二人世界,心里说不出的静谧、安乐。靠在他肩膀指着锦秋墩笑言“采菊东蓠下,幽然见南山。这里真清静,要是能在那南坡向阳处结所茅庐,弹琴喝茶、不问世事,可真是神仙般的日子了。”筠亭低头在我额上一吻轻轻叹息着,“住在南山的也未必都是神仙,那得看心情的。在现代我的公寓就在这附近,站在窗前就看得到这里,那时心情浮燥,从来也没仔细欣赏过风景。反而到了这里以后,才发觉这地方的美好。”“知道你是有钱人了,这种地段也不是一般人住得起的。”“现在看起来好像你比较有钱。”他宠溺的拧拧我的鼻尖。“堂堂一个阿哥,在我面前哭穷,你羞不羞?难道要我自掏腰包盖外宅当二奶?”我玩笑着糗他。没料到他却有些歉意的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皇阿玛这可没有借口了,咱们的婚事我会抓紧办的,只是可能先要委屈你当几年侧福晋了。”“傻瓜,我早就想通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名份有什么重要?你别太在意,顺其自然就好。”男人没有回应只是从身后紧紧把我抱住,温热的脸颊贴着我的,宽厚胸膛将我整个包进怀抱,那是一种让人放松的安心。
  图尔都的婚礼如期举行,装饰一新的府第给他长足了面子,这场婚礼让我的本事再次引起王公贵族的注意,这一次连太后都有所耳闻了。小伍子不留神的一句话,文淑格格命里有两子的传闻再次不胫而走,不知道筠亭是怎么想办法搞定的太后,但这一点一定是关键,太后亲自拍板决定要我嫁入五阿哥府,难得皇帝也没有反对,傅恒当然更是一百个愿意。考虑到五福晋的家族,这桩婚事虽未公告天下,可也是板上钉钉般稳妥,婚期定在二月初二,这在宫里已经不是密秘了。可喜朝鲜的燕行使如期来京,绅霆的文友把救命的枳椇果托人带来了,漕帮也不负所托弄来了一些,按澄通法师的方子,筠亭的状态确乎是好起来了,气色也渐渐红润起来,我感到很幸福,美好的生活已经就在眼前了。
  初七过后娘娘们就又要随着乾隆离开紫禁城回到圆明园去,而我就要回到学士府待嫁了。初六晚上,我从宝月楼进宫去储秀宫向令贵妃辞行,感谢她一直以来的关照。出了月子的令贵妃并没有发胖,补养的脸色红晕,皮肤也很有光泽,双眸炯炯有神,仿佛迎来了又一青春。她把下人打发出去说要跟我聊几句贴心的体已话,其实无非是些**之中的争斗让她疲惫,小阿哥多么聪明懂事被皇上喜爱之类的,女人就喜 欢'炫。书。网'聊这些琐碎的小事,当然军国大事也轮不到**来掺与。英儿端上来一碗酥酪,回说是景仁宫送来的,小小年纪操劳过度,端茶盘的手不停的抖,大概是抱孩子给累的。令贵妃笑着说“皇后娘娘的好意,我倒是很感激,只是这些日子喝奶子腻住了,格格替我代劳了吧。”景仁宫小茶炉特制的酥酪我倒尝过一回,上次出宫接和贵人时,宫里小姐妹凑份子替我送行茜嬷嬷差人送来过,很是爽滑香甜,味道实在不坏。令贵妃的赏我也不好拒绝,端起磁盅慢慢品味着,仿佛比前次更多了些酒酿在里面,入喉有些热热的。“呵呵,格格的酒量还真浅,吃这么一小盅酥酪就醉了?怕不是想到要当新娘子了在我面前害羞吧?”令贵妃瞧着我渐渐红晕的双颊咯咯笑了起来。“大概是娘娘宫里熏炉太热之故。”我脸颊发热有些头晕起来。
  “文淑,我真的很喜 欢'炫。书。网'你,你这孩子又聪明、又懂规矩,只是可惜早生了几年,若是能做我的儿媳妇,我不知道会有多喜 欢'炫。书。网'。”我晕晕乎乎的陪笑道“当额娘的心想的满满的都是儿子,十五阿哥刚满三个月,娘娘就在考虑未来的儿媳人选了?还早着呢!”“你还年轻,哪里懂当额娘的心情?可惜你生不逢时,不然我还真舍不得你这孩子离开。”令贵妃表情黯然。我有些困意,强撑着眼皮在坚持,视线也变得朦朦胧胧。“文淑原谅我,我不能让你嫁给永琪。你不要怨恨是我一直鼓励你接近五阿哥,现在又要你放弃,那是因为我之前没有儿子,带着两个格格需要个关系亲近的阿哥做依靠,愉妃柔善,永琪优秀,他是当时最好的人选。可是现在我有了十五阿哥,我不能不为自己儿子考虑,三阿哥殁了,四阿哥、八阿哥没有母妃支持,六阿哥出继了,十一阿哥还小,永琪是皇上最看重的儿子,如果再娶到你这样既精明又有背景的福晋,等不到我的永琰长大,一切就都成定局了。我需要富察家的帮助,苦心经营了多年就是为了孩子的前途,不能拱手将这个后援送给别人,所以只能牺牲你了。”此时此刻我虽然已瞧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却也在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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