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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清梦纪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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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下里,我让翠影去打听他的来历,却只了解到他是乐坊的大金主(就是大股东)徐老爷荐来的,其它的一概不详。他的高超技艺折服了所有的乐师,没有人置疑他的天下第一身份,也就无人敢探询他的出身了。
  这样俊朗的男人,迷一样的身世,让人无法不想去了解,不想去接近。只是江南女子多矜持没有人肯表现出来而已。但是那些女孩子在和他讲话时面红耳赤的样子,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
  从此后,我每天刻苦的练习,只希望李璧君可以赞我一句,看我一眼。但是不论我怎样进步,他总是那淡淡的一句,“还好。”
  不论是我特意精选的西湖龙井,还是雨中多备的一把油伞,他从不曾回应过我。永远那样无情无谓的样子,让我心里气苦,但是越是这样,我对他的痴迷就越深,甚至已经不再关乎对志邦的感情了,单纯只是为了他,为了他的冷漠,为了他的无情。
  转眼已是初夏了,经过刻苦的练习我已经可以吹出简单的曲目,身体也完全地康复了。和李璧君的关系没有一点进展,而嫣娘每天为了乐坊的事也忙的顾不上我了。
  四月初七,我如平常一般到了染霞阁练箫,清音告诉我,下个月初五要举行一年一度的赛龙舟,从今天起李璧君和那些女孩子都要参加那天节目的联排,这段时间我只能自己练习了。
  其实我学箫的动机,百分之五是乐音动听,百分之九十五是因为李璧君。百无聊赖中我试吹着流行歌曲的调子。那首黄莺莺的《葬心》是当年分手之后的唯一心曲,正合目前我的心情,无意间就把它吹了出来。
  蝴蝶儿飞去
  心亦不在
  凄清长夜谁来
  拭泪满腮
  是贪点儿依赖
  贪一点儿爱
  旧缘该了难了
  换满心哀
  怎受的住
  这头猜那边怪
  人言汇成愁海
  辛酸难捱
  天给的苦
  给的灾都不怪
  千不该万不该
  芳华怕孤单
  林花儿谢了
  连心也埋
  他日春燕归来
  身何在
  天给的苦
  给的灾都不怪
  千不该万不该
  芳华怕孤单
  蝴蝶儿飞去
  心亦不在
  凄清长夜谁来
  拭泪满腮
  林花儿谢了
  连心也埋
  他日春燕归来
  身何在
  吹着吹着泪就下来了,不只是想起那段未果的爱情,也是慨叹自己目前的处境,李璧君这样的无情,回到现代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却没有一点办法可想,不觉出了神。
  从我身后传来轻轻的叹息。我一惊之下回头四顾,竟然是李璧君。他的眼神凄迷,怅然若失的样子。
  “你小小年纪怎会吹出这么哀怨的调子?”
  我默默无语。
  “是你自己作的吗?”
  我只好厚颜承认。
  “看来小姐真的是蕙质兰心。不过学了百日,竟能无师自通,谱出这样曼妙的曲子来。”
  他第一次正视我的眼睛,那双眼睛深遂幽然,隐隐有一层兰光闪动。
  “原来你和她这么相像。”他脱口而出。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其实我早已发觉每当嫣娘来染霞阁看我的时候,李璧君那副世上只有他们俩个的神情。只是一直在心里说服自己那不是真的而已。
  “你是不是喜 欢'炫。书。网'我娘?”不觉这句话就顺口而出。
  他大概没料到我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到后堂去了。此后,他远远的看见我就另择路走开。每每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都一阵气苦。





第五章 梦魇

  “是你吗?”站在我的床前,那双温柔的眼睛,不再冷漠,不再无视我存在。你温柔的手,温柔的抚慰我空虚的灵魂。我早已将一切不如意抛诸脑后,只要有你,我心仪已久的你。看着你,无限爱意写在眼底;拥着你,满腔柔情化做轻叹,满足的呼出去;吻着你,柔软的唇瓣一如你柔软的心。靠在你的怀里,感觉你温热的气息在耳边缭绕。我已幸福得拥有了整个世界,想让时间就停在这一秒。如果只有梦里才有你,才可以偎进你臂弯与你如此亲昵!可以完全独占你!我愿意永远在梦中不醒!只要有你一起,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不提再回去。
  “李公子,我们走吧!”嫣娘突然出现了,对着他招手。他扔下我,头也不回的跟着她走了。我哭着赶过去,却没有抓住他的手。一阵心痛,醒了过来,原来是梦一场。再看泪痕早已湿透枕边,原来我对他已情深至此了吗?
  李璧君不在,我也再没有心思练箫,不再去乐坊,转而躲在家里练字。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一个习惯,一旦心情被外物所扰时,就用写字来调整心态。
  嫣娘对我的学习态度颇感意外,却也送来一个特大号的笔洗以示支持。这个笔洗样式古朴雅拙,简直像一个小缸,壁上画了一枝梅花,旁边篆刻着王冕的《墨梅》:吾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
  我对这件器物,爱若珍宝,简直不知道要把它放在哪里合适,翠影很想用它养鱼,我知道这是北京四合院里的常景,但是我还是愿意让它物尽其用,就摆在了我的书桌边,每天借挥毫来排解郁闷。
  这夜风起,窗外树影斜摇,辗转反侧,他的影子始终在眼前留连不去,再也无心睡眠,披上衣服走到窗边,月光有些红晕。随手推开窗子,暗自讶异今夜天色的不同寻常,一缕焦味扑鼻而来,视线沿着气味寻去,楼下马厩方向有红光闪动。定睛一看,不觉大惊失色,着火了!
  我赶忙到外面碧纱橱里唤起翠影,将锦被浸入笔洗中。我带着她出了门口,火苗借着风势已经窜上楼来,我们大喊“走水了”,院子里开始了一阵骚动,我示意她学我的样子,将浸湿的被子罩在头上往楼下冲。这丫头倒还镇定,这个时候还惋惜锦被毁于墨迹。
  到了院里,突然发现,嫣娘不在人群之中,火势已经蔓延到她住的东楼,我披上被就准备冲上去,这时只听得“乒”的一声,东楼主卧的房门被踢开,一抹青影,冲了进去,片刻抱着她从二楼跃下。
  这时仆妇佣人哭爹喊娘的,遗失东西的,夺路奔逃的,呆若木鸡的,乱成一团。我看清了形式,迅速理清头绪。
  “大家不要怕,火是从马厩着起来的,今夜是东南风,火是向着住宅烧的,大家跑了出来就没有事了。”
  “钱财是身外之物,我只要大家没事,请你们不要试图再抢出什么东西来了。”
  “大家不要慌乱,齐心救火。女的准备泼水,男的铲起砂石来压火。”
  在我大声的安抚调度下,火势总算控制了下来。
  “现在付管家清点一下人数,看看还有什么人没有出来?”
  清查之后,全院二十八个仆从、侍女全都集在院里,我看见人员没有伤亡,总算松了口气。
  当李璧君把嫣娘交到我怀里的时候,她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已经昏迷不醒了。他让翠影拿来嗅盐和仁丹,可是没有效果。掐人中,捏虎口,都没有效果,大家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灵机一动想起军训时学的救助知识,捏开嫣娘的嘴,开始做人工呼吸,双手对她的胸部做有规则的按压,良久,嫣娘缓缓吐了一口气,睁开眼睛。
  我心稍定,李璧君不待我开口,已飞身去请贺大夫了。
  房子是木制的,看来已是不能住的了,这三更半夜的,三十来个人的安置成了问题,我正在伤神,翠影说嫣娘有时事忙会住在乐坊的一处闲置的别园中,我当下决定先到别院住下。所幸的是还有一辆马车因接如虹、碧月从杭州参加“江浙才子诗会”回来时断了轴送去修理,逃过一劫没有被毁。
  加倍付了工钱,匠人也就连夜修好了马车,我们到达静宜园的时候已是天蒙蒙亮了。
  远远望去满城笼罩在一片嫩绿色的迷雾里。
  
  




第六章 重任

  经过贺大夫的诊治,嫣娘已经脱离了危险,然而并不是全愈还需要静养。平日里帮忙管理伶人的凤姨又因女儿生产需要照料而回乡下老家去了。端午一日近似一日,整个演出的形式却还没有完全敲定,嫣娘急得要亲自审察安排节目,我和李璧君都坚持让她休息。
  “你们不要再劝我了,端午的演出是知府大人亲自照会的,当日不但百姓齐聚就连道台大人和巡抚大人都会带家眷到场。千万不能搞砸。”
  “可是娘亲,贺大夫说你的身子需要静养,不能焦急,不能劳神。”
  “那又有什么办法?凤姨又回乡下去了。百花巷的舒云乐坊也准备了很久,想在这次压过我们力拔头筹呢!”
  看着嫣娘为难的表情,想到自己还有过几次组织单位汇演的经验,“娘亲不要担忧,孩儿代你筹备便是。”
  “你还太小呀,别说只有十二岁,便是二十岁,一个姑娘家又如何能管理这么多人的乐坊?”
  “娘亲尽管放心,再不济还有李公子协助我呢!”我转头望向李璧君,满眼的渴盼之意。
  “坊主放心静养,此事小姐定能胜任。这次突遇火灾,全仗小姐临危不乱、指挥若定,才能没有伤亡,大家对小姐都佩服得紧呢!”
  嫣娘也从丫环口中听到些到当时的情景,对我已然刮目相看了,听到李璧君这样说,也就允了。
  “沁芳年幼,还请李公子,多多费心。”出了门我对着李璧君深深一福。
  “小姐多礼了。”他微微颔首。
  “请公子到前厅奉茶,我们研究一下演出的具体内容吧。”
  当我把构想说完时,李璧君已经站了起来,宠辱不惊的脸上挂上了难得一见的笑容,眼睛闪烁着动人光彩。
  “沁芳小姐,如何想得这般妙思?”
  我正有些沉醉于他的笑容,听他所言不过笑笑。这哪是什么妙思,只不过照搬了现代所有综艺晚会的套路而已。但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他听来当然会觉得新颖。我才明白穿越小 说'炫&书&网'中的女主总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原因不过是这超前了几百年的知识在起作用。
  “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璧君就先告辞了。”可能是我的眼神太炽热,看我谈完公事,他就想溜走。
  “还有一事不明想请问李公子。”我忙正色道。
  他只好坐了回来。
  “昨夜多亏公子援手,家母方能平安无事,沁芳不胜感激,先代家母向公子致谢。”我先深施一礼。
  “可是当时公子,怎会在场?公子平日都在乐坊的雅音小筑住吧?”我对他平日的一举一动早就了如指掌,因为留心吗!
  “昨夜有人约我饮酒,回来的时候已是二更多了,路过府上的时看见一个黑衣人,纵身跳入院墙。我怕是强人对夫人小姐不利就跟了进来,在马厩旁遇到了他便动起手来,那人无心和我缠斗转身就逃,我追了出去,却不知他早已放了火。看见这边火起,我马上折回来,才将坊主带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微微点头,促狭心陡起“不知公子,昨夜是在哪里饮酒?”
  没料到我会这样问,他微微一怔。
  “玉流川。”他的脸有一丝红潮闪过,好像很羞于在我面前提起。
  “公子辛苦了,请先回去休息,我们照计划分头准备,你联系刚才我们谈过的那些艺人,我负责检查道具、设计布局。我们明日辰时在含晖水榭联排。”
  “翠影,玉流川是什么地方?”我边设计图样边问。
  “好像是一家高丽商人开的酒馆。”
  “扬州有很多长住的高丽商人吗?”
  “有一些长住在扬州的,也有从东北过来贸易的。”
  “难道李璧君和高丽人有往来?”先压下这个念头,当务之急是将演出的事安排好。
  我见了所有乐坊的管事,宣布这次演出由我全权负责,询问了一下已经成熟的节目和平时演出的形式。让他们照平常一样各自练习,就让他们散了。





第七章 端午

  我每日除了去嫣娘那早晚请安,其它时间都在乐坊参与排练。外聘的艺人们也陆续到齐了,一切按照我和李璧君的计划顺利进行着。
  端午前一日傍晚,我带着翠影到官河边划归升平乐坊的演出地点审察搭建舞台工程,顺便游览官河两岸的繁华夜市。看着清亮的河水,林立的商铺,想起05年去扬州时官河的情景。那时的官河不仅河道瘀积严重,而且河水也发黑发臭。和眼前的景物根本无法重叠,才真正体会到工业的发展对环境的破坏是多么的可怕。
  岸边绿柳抚地,水面小船轻轻划过,好像划过有火红晚霞的天边,在水里耕下一道道金色的涟漪。
  “二十四桥空寂寂,绿杨摧折旧官河”唐人的诗句才真正贴切。我倚在树旁观赏美景。
  “好诗句,好雅兴。”正在暗自感慨,一个清亮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一个三十岁左右拿着烟袋的儒衫男子,正站在身后。
  总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我确定自己从不曾见过他,可还是道了万福。
  “先生有礼了。”
  “当年人未识兵戈,处处青楼夜夜歌。花发洞中春日永,月明衣上好风多。淮王去后无鸡犬,炀帝归来葬绮罗。二十四桥空寂寂,绿杨摧折旧官河。这是唐代韦庄的诗句,生僻得紧,小姐好修养。”
  “其实我只会这两句,倒是抛砖引玉了。先生实在好博学。”说完我们相视一笑,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
  这男子,谈吐洒脱诙谐,举止放松自然,只是手中的烟袋让人觉得与整体气质有点格格不入,我们边走边聊,他对我的年龄小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说喜 欢'炫。书。网'这种直率的天真。他博学多才,对事物有独到的见解,真乃我穿后的第一知已。
  谈笑间夜幕已降临,翠影催我回去了。对这个知音我真的有点恋恋不舍,他也畅谈得意尤味尽,就约定明天晚上的端午晚会结束后还在初遇的地方见面。
  “小姐,干嘛要和那个男人聊那么久呀,夫人知道了会骂死我的。”回来的路上翠影有些埋怨。
  “你不说,她不就不会知道了。那是一个真正的大才子,你听不出来吗?”
  “他是谁呀?”
  一拍脑门,竟然忘了问他的名字了。
  次日正是五月初五,官河两边万头攒动,人山人海。巡抚大人点了睛的龙船依次下水。一声锣响,鼓声既起。比赛开始,河里龙船你争我抢,赛得个不亦乐乎。我在后台也忙得天昏地暗。
  “你、你,把这个红绸包袱系到顶棚去。”
  “你们俩一看到信号就点火。”
  安排停当,已是午后申时。戌正三刻就要开锣表演了。
  “听说了吗?今天的正席里有新中的进士老爷。”
  “进士?哪够格坐正席。那可是巡抚大人的专席。”
  “这个进士老爷可不是常人,听说是皇帝最赏识的才子。”
  百忙之中,这几句话入耳,也并没多留心。虽然节目安排得天衣无缝,可是必竟是第一次在古代组织演出,不知道能不能迎合古人的审美品味,手心里着实捏着一把汗。
  “第一个节目,国色天香。”随着如虹娇柔清亮的报幕,十八个着披纱大袖明衣、簪牡丹、画蛾眉、足著高履的盛装唐服美人出场了,随着乐队的伴奏翩翩起舞。
  大清律对服饰有严格的限制,哪怕是勾栏妓馆都不允许坦胸露背,何况是大庭广众之下?所以节目甫一开始就着实吸引人的眼球。
  随后的节目,有京剧选段,有苏州评弹,有凤阳花鼓,甚至我把千手观音这样的央视压轴节目也搬上了舞台,他们哪看过这么多精彩节目齐聚一堂的综合性晚会呀,简直就是一顿饕餮盛宴,看得观众是如醉如痴,相较之下官河对面那舒云月坊的管笙歌舞就成了清汤挂面了。
  虽然进展得很顺利,可是节目已经过半了,李璧君到现在还不见踪影。最后一个节目除了名满天下的李璧君谁也担不起这个重任。吩咐下人满城去找,也没有消息。我急得快要发疯,但是毫无办法。
  “玉流川”我蓦然想起这个名字。
  清音说认识那里自告奋勇的去了。
  半晌,清音扶着李璧君一步三摇的回来了,我以为他是喝醉了,正想埋怨几句,待他们走近,才看清他面色青白嘴唇发紫,显然是中毒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顾不上问他情况,马上差人去请贺大夫,一面将他扶进后台。
  “李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他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来,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交给我,就昏了过去。
  
  




第八章 压轴

  看着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男人危在旦夕是件再让人痛苦不过的事,我此时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事情。看着他那苍白的脸,那紧闭的眼,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心脏不停的绞痛,痛得快要受不了了。从不曾如此脆弱,只是泪水不停的滑落。贺大夫的及时赶到让我放心了不少,却还是无法让目光稍离他的脸。
  “小姐,李公子刚才对你说他是怎么中的毒吗?”贺大夫问我。
  “只是给了我张纸,并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昏过去了。”展开怀中的那张带有体温的纸,上面记录得是乐谱。用我几个月的古代乐理知识,我看得眼里再次湿润起来。
  谁说他无心?谁说他无情?那日我只不过随便的一曲葬心,他就将曲谱记录下来,还随身带着。这份情谊就足已让我感动了。
  “小姐!小姐!”翠影风风火火的跑来。“还有两个节目就结束了,李公子人找到了吗?”
  “不要再找李公子了,他人在这里,但是不能再演出了。”
  “你去让清音把平时在染霞楼练箫的女孩子都马上找来这里。”
  翠影答应着去了。我又找人将乐谱抄了十几份。让掌管服装的佩姨,准备十几条青色衣裙。
  一会儿清音带着她们集到后台。我发给每人一份曲谱。“各位姐妹,今天李公子,临时不能出场,交待咱们来代他完成这场演出。各位都是乐坊出类拔萃的人才,现在是我们展露才华的时候了。”
  大红色的幕布慢慢拉开,一轮圆月的映在背景之上,其中有个婀娜的影子正在静静伫立,仿似守望着夜空,仿似等待着谁人,那么孤寂又那么飘逸。一声萧音乍起,忧怨哀宛,如泣如诉,渐渐又有多声唱合,竟汇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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