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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清梦纪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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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不相瞒,我和彩翎可是多年的旧相识了,从她那听得不少关于金爷你的事。”
  “哦?杨坊主提到过我什么?”
  “御人有术吗!”我冲他挤挤眼睛,一副了解的样子。
  “这说得是哪里话,我不过救助几个穷孩子,教唱几个曲子,‘御人有术’这几个字可不敢当。”这老家伙装糊涂。
  “云裳那么靓的姐儿,又有功夫,还不是让你调教得服服帖帖?这种事有什么好自谦的。”
  “莫大官人找金某究竟有什么事。”这个老狐狸当真狡猾得紧。
  “既然金大爷问起,莫某人就开门见山了。前阵子彩翎出了事,我收了芷萍,只是这丫头性子刚烈不肯从我,彩翎之前曾给过我一颗丸药,说是从你处所得,逼她服了之后现在就乖得多了,只是如今彩翎带着云裳突然离开了,这每月一颗的解药没处得,小妮子痛得死去活来,花容失色,干什么也没了兴致不是,只好冒昧的来找金爷想想办法了。”
  “收了芷萍?莫非您就是镶白旗主福晋的外甥?失敬、失敬。”金大爷立刻换了副谦卑嘴脸。这老家伙的消息太快了,我只不过用这莫非文的名字借萨绅霆充了一次门面,他就知道了,也真了不起。
  “金爷消息实在灵通,莫某佩服,不知这解药可否见赐?只要能救得我宠妾性命,一次将这毒解了,多少银子我是不计的。”
  “其实当初舒云倒了,我倒很是看好芷萍,曾托徐家二少爷替我将她买下,没想到大官人也钟意她,捷足先登了。不过咱们总算是有缘,既然是彩翎的朋友,也就不用提什么银子了,莫大官人肯找我金某开口,就是我金某的荣幸了。只是……”。听这口气,原来当初徐二死活和我抢人倒是为了这厮,幸亏没有让步,不然现在那善良的女子岂不堕入了魔窟?我暗自庆幸。
  “怎样?”
  “您也知道我教养了不少苦孩子,虽然不图谋利,可是这个名声我还是很在意的。若是能有一两个孩子可以到王府里做事,不但他们谋了个好出路,就算是我的脸上也有光不是?只是王府用人也查得极严,这些苦孩子的出身都极低贱,不知莫大官人肯不肯代为筹谋?”这老家伙是想利用我将眼线插到王府里去方便窃取情报呀。
  “区区小事,何用筹谋,包在我莫某人身上,回头跟我姨母一讲,说插几个老家的穷亲戚,又算什么难事?”先答应了再说,反正以后他也找不到我这号人了。
  “那我就先多谢莫大官人了。只是不瞒您说,这解药有是有的,却只能一月一粒的克制发作,想彻底解毒,别说我这里没有此药,就是寻遍天下,仙丹也未必管用。”
  “那可如何是好?”我不禁大惊,好在是面具之下,表面上还是神色如常。
  “大官人也不用伤心,有这解药足以保命十几年,过了十年色衰爱弛,您的心早就不在她身上了,死了倒干净。”
  “不错、不错,说的有理。”我一边跟他打着哈哈,一边胸中算计,这家伙好狠的心,那些小孩子即使帮他做事按时服食解药也不过多活十几年,利用之后,就让其自生自灭,还有比这更狠得吗?
  身边的陈若澜听得两眼都要冒火了,我怕他坏事就支开他:“小强,你出去门口等着,不喊你不要进来。”
  看着他走了出去,姓金的笑着说:“莫大官人一见就是大家出身,连随从都这样英武不凡。”
  “嘿嘿,金爷也看出来了?其实我早有收他的心,只是这小子不识抬举,若是能再赐二颗您的秘药,今后就再也不怕谁不从我了。”我也装着轻浮的样淫笑着。
  “莫大官人,好眼光!好本事!”两人各怀鬼胎的淫笑,我自己听得都毛骨耸然。
  姓金的从怀里拿出两个瓷瓶,打开一只倒出两粒红色药丸“这是秘药,给您两颗傍身,遇见喜 欢'炫。书。网'的了,就给他吃下去。今后不管是姑娘还是相公,要是不听您的摆布,只管送到我这管教两年,保证出来后规规矩矩地服侍您。”再打开另一只倒出两粒黑色药丸“这两粒是解药,是芷萍和那个小哥这个月的份。我身上从不多带,您先用着,等回扬州安排妥了,我差孩子们给你带去。”说罢用纸包了递给我。这老奸俱滑的家伙,看来是等我将人安插进王府才肯继续供药,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不过两粒解药足够我们坚持到回疆了。
  “多谢金大爷如此帮忙,莫某感激不尽。我近期还要去临淮替姨父视查工程,若有了准信就立刻通知你让孩子们来。”
  “是中都的拆改吗?这可是个油差,那金某就静候莫大官人的佳音了。”说着姓金的站起身来拱手做别。
  “金爷慢走,莫某就不留了。”我也起身相送。得来全不费功夫,送走了他,我将的纸包揣到怀里,擦了擦手心里的汗。还得感谢这老家伙的情报网,让我不费一文钱就骗到了他的解药,看来智者千虑终有一失,谁让我对他的底细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出得酒楼,我们快马加鞭的赶回客栈,路上陈若澜问我:“卓姑娘,刚才你把我支开后,在屋里和那老贼笑得那么大声,说了些什么?”
  “我又向他讨了两粒毒药,借口是要收你做娈童。”
  “什么?怪不得你让我打扮成这样,原来安得这个心,亏你一个姑娘家能想得出来。”
  “哈哈,不好意思了,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要毒药干嘛?得了解药不就好了。”
  “哼!这无恶不作的老家伙,害了这么多人怎么能就这样算了?要想个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得是,有机会应该除了这一害。不过这老家伙面子上做得多么冠冕堂皇,收养孤儿、教人技艺、敬神礼佛,天下人都被他骗了。谁知心里恁地歹毒。”
  “我早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了,你还不信。”
  “但是姑娘是怎么知道他的底细的?”
  “这说来话长了,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说话间赶到客栈,回胞们已经回来了,顾不上和乌力安江他们打招呼,抢进房里。此时李璧君已是有出气没进气了,急忙将黑丸药给他用水灌了下去,一盏茶的功夫,人竟然清醒过来了,这药是真的。
  
  




第十七章 表白

  “嫣娘!嫣娘!是你吗?”李璧君睁开眼睛看到我就抓住我的手不放。
  “大哥,你好些了吗?”我一边柔声地安抚他,心情却倾刻深到了谷底。
  “嫣娘,我找得你好苦,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有些慌乱的低喊,紧紧地攥得我手有些痛。
  “大哥,你好好看清我是卓斐呀!”
  “嗯?你是小姐……,我这是怎么了?”
  “你太累了,快好好躺下来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我轻轻的把被子给他盖好,看着他闭上眼睛才默默地退了出来。
  入了夜我却辗转难眠,复杂的心情自己已无法排解了。李璧君这样的反复发病身体已经快油尽灯枯了,这药虽是真的可是按金大爷的说法,就算按时服解药的人也活不过十几年,他的毒已有四五年了,又受过那么重的伤,究竟还能捱多久呢?念及此我就再也躺不住了。
  因为连续赶路和照顾病人,翠影已经心力交瘁了,头一挨到枕头立刻进入梦乡。想到她为我这样的不辞辛苦,白天我却那样的骂她,就觉得心里好抱歉,给她掖了掖被子,我轻轻开门走了出去。
  小院里很暗,一弯下弦月斜挂在天边被一团薄雾包围,光线更加微弱,我静静地坐在井旁的石阶上,试图用冥想的方法让自己放松,风吹在脸上很冷,我无法集中精神,脑中一片浑乱,不由自主又想起李璧君将我错认成嫣娘的事,抚着被他握痛的那只手,心也痛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吱哑地响了一声,一个身影闪了进来,看身形像是陈若澜。我坐在暗处没有出声,不想让他看到我眼圈红红的样子,也没有心情和他讲话。岂知他进院之后没有回房竟一直向我坐的方向走过来。
  想要避开已然来不及了,我也就岿然不动。当他越走越近看到我,除了我意料之中的吃惊的表情之外我总觉得目光中还有些别的什么。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呀”他主动搭着话。
  “睡不着出来坐坐。”
  “我也是睡不着出去转了转。”他刻意的解释。
  “启坤睡下了吗?要你照顾他真过意不去。”
  “我出来时他已睡得熟了,这孩子很懂事,卓姑娘太客气了。”
  “姑娘为什么事烦心?莫非李大哥的病又有反复?”
  “我没什么的,他已经没事了。只不过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我才无心睡眠。”
  “我看他是病久体虚以致产生了幻像,竟将你都错认了,真是令人担忧啊。”
  听到他这样说,我控制已久的情绪却再也无法继续控制下去,眼泪已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难过,我是想说李大哥只不过是刚刚解毒一时之间身体有些虚弱才有幻觉的,你不用太担心。”看见我流泪,他立刻慌了手脚。
  “我没事的,就是心里面难过,你不用管我,让我哭一下就好了。”我压抑得太苦,既然已经在他面前丢了脸,就索性哭个痛快。
  他看着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最终忍住了没说,只是轻轻脱下外褂披在了我的肩头,默默的陪着我坐在石阶上。
  良久,我终于止泪,他递上了一条手帕,我道了声谢接过来,擦干了泪痕。
  “卓姑娘和李大哥师徒情深,真是让人动容。不过看武功姑娘好像并无根基,论才学又似比李大哥更胜一筹,不知李大哥为姑娘所授何业?”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与我闲聊。
  “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你也早点休息吧!”若说他教我吹xiao,就等于承认了李璧君扬州乐师的身份,无法回答的问题面前我总是顾左右而言它,随即站起身来。
  “一路走来,经历了许多,我自以为和姑娘已经可以肝胆相照,没想到姑娘却处处存心欺瞒,难道若澜是无类肖小,竟不能得姑娘半点信任吗?”一向温文而雅的他情绪竟有些激动。
  见他如此,我倒有些生气了。“陈兄何出此言?出行在外防备多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况且陈兄不是也有事情瞒着我们吗?”本来心情就很恶劣的我此时说出的话也硬气了起来。
  “姑娘不必如此生气,若澜也不过随口问问而已。其实姑娘对李兄的情谊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又何必说是师徒呢?”
  “你的嗅觉倒很敏锐嘛!不过我没有必要骗你,他的确是我师傅。”
  “姑娘这么说是承认对李兄有意了?”他盯着我的眼睛看。
  “他早有心上人了,你不是也看到他将我错认了吗?又说这些无聊的话做什么?”我有些恨他这样逼我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无聊吗?只是我见姑娘为李兄如此伤怀觉得有些痛心罢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
  “难道我的心意,姑娘还不明白吗?”他有些急切,有些受伤,有些无奈。
  “你我认识时间不长,相知不深,陈兄只不过一时冲动罢了。若是因为那晚的事耿耿于怀,我劝你大可不必。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虽然早知道他对我有些不同,但是由他口中这样说出来,我还是有些慌乱。
  “感情的事,若澜亦不敢强求,如果姑娘眼里看不到我,哪怕相交多年也是一样。只是我像浮萍般漂泊配不起姑娘罢了。”见他如此伤怀,我又有些不忍。
  “其实陈兄一表人才、文才武功如此出众,就算是千金小姐也配得上了。只是卓斐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眼下的当务之急又是为大哥医病,别的事暂时也顾不上。”
  听我口气有缓,他好像又燃起了希望:“今天唐突姑娘,若澜实感惭愧,却私心认为与姑娘都为江湖儿女应不拘小节。若澜不敢强求姑娘承诺,只是情难自抑,才冒昧表白,姑娘不要误会我是轻浮子弟才好。”
  看着他深情的眼神,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记得谁曾说过:“想要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开始一段,想要忘记一个人,就要再爱上一个人。”“找一个爱你的比与你所爱的人一起会得到更多的幸福。”本就荒唐的穿越却夹杂着这些悲伤的心情太不值了。既然不知道未来,不如找个养眼的帅哥疯狂一下,体会一下恋爱的滋味。反正对他也没恶感,一个月行程过后就各奔东西,不如放纵一次自己的心吧!
  复又坐在他身边,“你真的喜 欢'炫。书。网'我吗?那你说说喜 欢'炫。书。网'我什么?”没有经过思索,这句话脱口而出,出口后才觉得有些太过直白。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一时语塞竟红了脸,半晌才道:“姑娘心细如尘又果敢机智,我倾慕已久了。”
  “就这些吗?”看他的窘态,我心情仿佛一下子好了很多。
  “姑娘美丽大方又有情有义实是不可多得的佳侣。”说到‘佳侣’二字的时候,他夸张的耳朵都红了。
  听陈若澜这样的评价我,心里当然有些开心。原来我有这么多优点吗?还得多谢沁芳这副美丽的脸庞呢!从前平凡的我,就算和志邦热恋时也没听过他如此称赞,所以心里一直有些自卑的阴影呢!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谁教你如此油嘴滑舌,真不老实。”我心里得意,嘴上还微嗔。
  “卓姑娘,我字字出自肺腑,并无半点虚言。你可不要误会我。”情急之下,他伸手握住我的右手,忙着解释。
  我轻轻一挣,但觉他手心温暖,也就由他握着,微微一笑:“我也不过说说,你又着什么急?”
  他一脸的傻笑,幸福的表情,让我看了都有些动容。彼此也不再讲话,他握着我的手,我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听着他满足的叹息,我的心里却有一丝挣扎。“我这样做对吗?算不算个感情骗子呢?贪恋着关怀的眼神,就如此利用爱心吗?和我从前不耻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呢?看来空虚真的会让人改变。”
  
  




第十八章 惊马

  第二天一早,我们按计划退了房,李璧君好了很多,看样子应该可以坐车赶路了。我也想着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担心那个金大爷发现了蹊跷就麻烦了。出得开封府,我方才松了口气,乌力安江纵马靠了过来。
  “卓阿达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怎么陈兄弟的心情看起来这样好?”我转过头去向跟在车后边的陈若澜看去,他正兴高采烈地带着启坤骑马,那从心里往外开心的神情是怎样刻意都掩饰不住的,那灵动的表情和平时的稳重形像差之千里。发现我回头看他,他和启坤一起向我挥手,两个俊美的笑容同时绽放,让我看得有点失神。
  “可能是我大哥的病有了起色,他也跟着高兴吧!”这个陈若澜也太喜怒形于色了,连大而化之的乌力安江都看出他的异状,弄得我有点尴尬,又有点罪恶感。
  “嗯,他和李大哥的感情是很好的,没想到你们汉人也有这样重情谊的好汉子。”
  “乌力安江最开心的事是什么呢?”我想叉开话题。没想到耿直率性的乌力安江竟涨红了脸。
  “我最开心的事就是能和伊帕尔罕一起参加努鲁斯时的晚会。”乌力安江憧憬得眼睛又开始朦胧起来。
  我真的很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这样想往,“伊帕尔罕一定非 常(炫…书…网)善良美丽。”
  “在回疆,谁不知道伊帕尔罕的有多美?所有的巴郎子都喜 欢'炫。书。网'她,所有的克子都羡慕她。”
  “回疆的姑娘都喜 欢'炫。书。网'勇士,听乌老先生说,你乌力安江是叨羊大会上的第一名,这么聪明勇敢的你一定可以得到她的青睐的。只是她还不知道你的心意吧?”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不明白?可是她对每个人都一样好却谁也不爱,我猜她可能喜 欢'炫。书。网'俊秀小伙子。卓阿达西,你要是见过她一眼也会立刻喜 欢'炫。书。网'她的。”乌力安江有些黯然。
  “我们汉人有句话‘朋友妻,不可欺’,不论伊帕尔罕有多么美丽,因为是你乌力安江心爱的女人,就算见到她我也决不会动心的。”我拍着他的肩膀郑重的说。呵呵,我从来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誓言,这一点我当然可以保证。
  “真的吗?我开始还担心像卓阿达西这样俊秀的小伙子说不定才是伊帕尔罕喜 欢'炫。书。网'的,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下次叨羊大会获胜,我要将猎物放在她的毡帐外。”乌力安江听到我的承诺开心的笑起来,“能结识卓阿达西这样的朋友,我乌力安江太开心了,咱们赛赛吧!我教你骑快马也好在大会上结识漂亮的克子。”不由分说地在我坐骑的屁股上狠狠一鞭,提起缰绳就纵马疾驰。
  我跨下的黑马还没等我坐稳也跟着冲了出去。虽然天色还早,可官道之上已有零星的路人,黑马紧随着乌力安江的坐骑疯跑,我怎么拉缰绳都不管用,路过前面同行的回胞身边时也没有人来制止,还都拍着掌叫好,不得已我只好学着乌力安江的样子将身子伏在鞍前,尽量的低头弓背,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刮得我脸颊好痛。突然前面的马蹄溅起的一粒石子,正巧打在了黑马的脖子上,马吃了痛,长嘶一声,前腿高举,我一不留神就被甩了下来,心想“这下可要摔得不轻。”正做着摔跤的心理准备,只觉左手腕一紧,条件反射的抓住了缰绳,右脚脱了开来,左脚却还插在马蹬里像特技表演一样的挂在了马身左侧。马儿没有停步的意思,乌力安江早就跑得没了影,我听到身后的惊叫声离我那么远,心知这次是没有获救希望了。手腕上的缰绳已经勒到肉里去了,脚腕也痛得快要脱臼,身体就像被撕扯着,头已经晕晕的了。我闭上眼睛等死,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马停下来了,有人帮我解开手腕上缠着的缰绳,一阵剧痛让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是陈若澜放大的那张脸,他急切的目光里有着深深的不忍。
  “已经没事了。”他一边安慰着我,一边动手将我的脚从马蹬里抽出来。
  “啊!好痛!”我紧紧咬住嘴唇,可是呻吟还是逸出了嘴畔。
  “一定很痛吧,忍一下马上就好了。”我已经痛得没有力气说话了,他将我抱到车上,后背一接触车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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