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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清梦纪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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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耳朵贴在墙上,那薄薄的板墙倒也不隔音,没有传来想像中的云雨之声,却听到一男一女正在交谈。那女子虽刻意压低声音听口气却有点咄咄逼人,男子的声音不是李璧君还能是谁?可惜他们说的是高丽语,我听不太懂。正自着急,纸门轻响芷萍到了。
  看到我她一惊,道了声“对不住”转身就欲离去,我赶紧一抹脸露出真面目,拉她过来坐下。
  看她心存疑惑,“以后再和你解释。”我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虽然听不太懂,可是又不能就此放弃,我拿个茶杯扣在墙上继续猜他们的谈话。
  “公子也懂高丽语?”芷萍也凑了上来。
  “只知道一点,听不太懂。你听得懂吗?”听她话里口气,我一下子兴奋起来。
  “坊主请了师傅特别教过,有时候要出席高丽商人的酒宴,别的姐妹也接高丽人的生意。所以学过一点。”
  “太好了,快来听听他们说的是什么。”
  一柱香功夫,隔壁纸门响动,那两人离开了。芷萍转过身来,这姿势真的很累,我倒了杯茶给她,她感激的接过。略微舒了口气,就将对话大意解释给我听。
  
  




第二十章 漕帮

  “那女子怪那男人为什么还不动手,说是组织上已经最后警告了。那男子苦苦哀求,最后约定十月二十三日动手,如果还是没有成功就不会再给他机会。”
  “我听到不断的提到‘铝困’是什么意思?”
  “是吕君的意思,我猜是说吕大官人,在一次宴会上我听到那些高丽商人都这样叫他。”
  “那女子的声音很有些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了。”芷萍轻皱着眉头。
  芷萍聪明的没有问我易容的事,她信赖的眼神让我有些汗颜。送走了她我一个人回来,正思索十月二十三这个日子里究竟藏着会什么玄机,就被一阵嘈杂的人声打乱了思绪。走过去一看,众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衣衫褴褛的老人议论纷纷。
  “这老太婆在这里讨饭好几天了,说是家里遭了灾到扬州找儿子的。”
  “这儿子还没找到,人先没了。”
  我拨开人群走上前去,探了探老人鼻息,还有轻微的呼息,她还没死。
  “快帮忙救人吧,老人家还没死。”我希望能找人帮手。
  “莫要理她了,这么大年纪,没得救了。”围观的人没有一个肯上前。
  我才体会到为什么鲁迅先生在作品里那样的怒骂,真是没血性的愚民。我掏出几块碎银子往地上一摆。“哪位朋友帮我叫辆车来,这些钱就权做酬金了。”
  还是银子讲话好使,一会儿老人就被送到济世医馆。
  “老人家身子没有大碍,只是饥饿焦虑引起的昏迷罢了,一会儿我开个补气养血的方子,休息一下吃顿饱的也就好了。”贺大夫走进里间开方子,我也跟了进去。
  “我还以为你用面具做什么,原来是救人危难又不露身份,这东西到了你这算是物尽其用了,沁芳真是好心肠。”我厚颜受了这样的夸赞,真有些不好意思。临走时付的诊费也被退了回来。
  “只许你积德,我也要行善吗!这银子我是断不能收,再有这样义举也就算我一份吧。”
  “贺大夫才是真正的悬壶济世呢,沁芳敢不从命。”
  将老人安排在悦来客栈,用莫非文的名字登记了客房,这面具真的管用,连熟识的老板都没有认出我来。我雇了卖云吞老板的女儿照顾老人几日,慢慢从老人口中得知她家乡已没什么人了,有个儿子在扬州靠苦力营生,常寄回家些许银子给她生活,最近几月音讯也无,老人担心儿子出事不远千里来到扬州,谁知人没找到,自己却病倒街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决心帮老人找到儿子。
  通过了解,扬州的苦力大都集中在码头,我派了护院去找,终于找到了这个名叫郭吉庆的汉子。因为我救了他母亲性命,那汉子视我为大恩人,对我一副无以为报,甘付驱使的神情,简直和芷萍当日一模一样。
  经过交谈我了解到这汉子本是在码头扛货的工人,扛货虽辛苦但薪金却很少,一个月才几钱银子,生活是很艰难的。后来经同乡介绍加入了漕帮,替别人运送私盐风险虽大报筹却能稍丰,每月除了可以保证温饱还能寄一点钱给老母亲。可是近来风声很紧,官商付了高额的代价从朝廷取得了经营权,在民间却被私盐的泛滥而逼得无利可赚,集体要从朝廷撤资转投,朝廷不愿失去这大笔收入,就通令各州府缉拿走私,又设了专管盐务的督府衙门,最近打查得很严,几船货物都被官府查缴了,只好停航待过了这阵风头,没有活干就没有工钱,自己也是有上顿没下顿,纵然担心母亲也无力顾及了。说到这里汉子竟也落泪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替官商运货呢?”
  “官人救了家母,小人不敢隐瞒。看您也是汉家装束我就直说了吧。我们漕帮的龙头老爷是前明的将军后人,誓死不替满清皇帝效命的,小人只是想在码头混口饭吃,漕帮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大清皇帝也换了几代了,有那个不勤政呢?现在各地的税赋徭役比起前明来不也减轻了许多吗?为什么还总是仇视他们呢?”这是我始终不解的。
  “小人并不懂得这些,只是听本地人讲当初鞑子进关时在扬州那是犯下了滔天罪行的。”
  听他这么说,我默默无言,扬州十日,嘉靖三屠我是学过的,一个政权推翻另一个政权时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这个手段的确是过激了。失去亲人在人民心中留下的伤痕是无法弥补的,何况是在对满清政府还是所谓外族意识的当下。
  回到静宜园,更换了装束,到乐坊转转,嫣娘也在。
  “娘亲怎么亲自来了?”
  “我身子早就好了,这阵子也歇得够了,徐老爷下个月五十大寿,现在也该准备起来。”
  “什么徐老爷这么重要,下个月才过寿现今就要准备。”
  “那还有第二个徐老爷,就是咱们乐坊的大金主老爷呀。”
  “哦,具体是什么时间呢?娘亲打算准备什么样规模的演出呢?”
  “正日子是十月二十三,听说要摆三天的流水席,徐老爷是江南有名的红顶皇商,这排场可是半点马虎不得,巡抚大人还会亲临呢!”
  “又是十月二十三,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我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 对诗

  乐坊的庆寿专场由嫣娘主持紧锣密鼓的排演起来了,我常在角落观察李璧君的一举一动,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他一连几日都没有外出,只是脸色似乎有点青白。
  王府的先生终于探亲回来,日日我都要到王府伴读,这绮雯格格和别的公侯女眷不同,不爱红装爱武装,每天上午学文作诗头痛得紧,一到下午练武场上真的是飒爽英姿精神百倍,福晋也拿她没有办法,我对练武没什么兴趣,运动神精也蛮大条,只好在屋子里替她完成先生留下的作业,也不过就是对对子、作个绝句什么的,既然女子不用科举要求自然也就很松泛了。虽然福晋和格格一再挽留我在王府住下,我却以嫣娘身体不好要晨昏侍奉为由坚持每日通勤回乐坊。而乐坊这边就算晚上不回去,嫣娘也以为我在王府留宿了,自由的时间便多了起来。
  这一日纪大哥邀我到二十四桥欣赏月景,不愧是天下闻名的旅游景点,的确是美不胜收。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xiao”。他笑吟此诗,既咏了景又讽了人,我不禁莞尔。
  “铁齿铜牙也只有你当得起。”
  我虽然不甘示弱,却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诗可以拿来救场。
  “廿四桥边草径荒,新开小港透雷塘。画楼隐隐烟霞远,铁板铮铮树木凉。”刚想现编几句却被旁边的一位老翁接口。
  “文字岂能传太守,风liu原不碍隋皇。量今酌古情何限,愿借东风作小狂。”好熟悉的诗,我顺嘴就接上了后四句。再看眼前的老者,衣着破旧须发皆白,目光却炯炯有神。
  这么有名的诗句纪晓岚却好似没有听过,竟还赞我才思敏捷。
  “小姑娘倒是不拘小节,好一个愿借东风作小狂。”那老人转头对我笑道。我只顾着急于说出诗句,却忘了掩饰声音竟让他给听了出来
  “家妹贪玩,又怕招人闲言,尝化妆成男子随愚同游。今日竟冒犯了先生,这里赔罪了。”纪大哥还真会应变。又向老者一个长揖,“阁下好诗,请教台甫。”
  “老朽,苏州郑板桥。”
  “天呢!难道他就是郑板桥?”纪大哥和我同时大吃一惊。
  这诗的正主来了,我却在人家面前班门弄斧,正自不好意思,却听大哥说道:“不知老先生可否赏光下处,把杯长谈呢?”
  “有何不可?”看出来也是个不拘的主儿竟跟萍水相逢的我们回来了。
  到了纪晓岚住的驿馆,他俩买了酒就开喝,竟掉书袋还以此为乐,喝得高兴了,那老头走到书桌前挥毫就是一副墨竹送给纪晓岚。我看得眼馋,要知道这东西回到现代那得值多少钱呀。看出我的想法,那郑老头非让我和他换点什么才肯给我也画一张。满身上下找不出值钱的东西,我正在发愁,纪大哥不知从哪找出一支箫来。
  吹了一首曲子,老头不过瘾,非得再吹一首没听过的才行。要知道这郑板桥本是生在苏州,从小就是个文艺爱好者,什么曲没听过呀,只好拿点绝的出来震他了。
  一首ju花台吹罢,这老儿竟然有些痴了,二话没说又画了一副鸾凤和鸣图给我。“老朽生平不画凤凰,是为没有听过你的箫音,今听姑娘一曲,想那弄玉也不过如此,此生亦无憾了。”没想到周董的魅力竟宜古宜今,把这扬州八怪之首都给倾倒了。
  “家妹岂非箫好?字亦好,不信和先生比比?”就有不怕事大的,纪晓岚这是存心看我笑话,这郑板桥人称诗书画三绝,我拿什么跟人家比?
  “纪大才子的字才是飘逸绝伦呢!小妹还是不献丑了。”
  几句话惹得老头心痒难抑,非要每人写一副才行。无可奈何谁让人家年纪大呢?
  我将刚才的ju花台歌词写了出来,再看郑板桥写的竟是刚才我们联句的那首诗。再看纪晓岚的“老书生,白屋中,说黄虞,道古风;许多后辈高科中。门前仆从雄如虎,陌上旌旗去似龙。一朝势落成chun梦。倒不如蓬门僻巷,教几个小小蒙童。”这几句正是出自郑板桥的道情十首之一,纪大哥很有拍人马屁的功底,看的老郑很是高兴。
  临别时,老郑将我们三个的字都带了回去,说是作个记念也算一段佳话。又说他在观音寺那里摆摊,让我们有空去找他,把喝剩下的酒都装进随身的葫芦里带走了。
  
  




第二十二章 天地会

  九月十九观音菩萨出家日,福晋带着格格去大明寺烧香,我就清闲一日。想到郑板桥就约上纪大哥去观音寺找他。要说这观音寺地处西郊,宋代原名为摘星寺,毁于战火后,明代的惠整和尚在此建寺。寺内有一高栋,传说原为隋炀帝的述楼,正殿的西南有一片紫竹林。这寺虽然风景名胜,但位置有些偏远,故香火冷清,游人稀少。
  郑板桥就在寺前的台阶上摆摊,挂着几幅字画,这么出名的大家手笔竟然少人问津。
  “老先生为什么要在这里做生意呢?要是去大明寺那里,凭先生的名气肯定赚得钵满。”我有些不解。
  “斐弟,老先生是出世之人,哪里在乎卖那几个钱呢?温饱足矣,看这里山清水秀,恐怕是忘情于山水之间了。”
  “如此佳景岂能无酒?”我笑着将酒瓶在他面前晃晃。
  “小丫头,深得我心。”看我提着酒菜来看他了,他一高兴竟然收摊了。佛门胜地禁酒禁肉,我们也怀着恭敬之心提着酒菜到后山坳里去了。
  这两个酒鬼正把杯酸文,我虽稍有酒量却还没有将饮酒变成毕生追求的事业,好不容易到了这样的风景名胜之地,不好好参观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这里真不是普通的冷清,转了良久也只有我一个香客,奇 怪{炫;书;网的是和尚都到哪去了呢?本想抽个签看看运气也只能作罢。
  刚从武圣殿出来,远远地看见郭吉庆鬼鬼祟祟的往这边走,一边走还一边东张西望,我想也没想就退回去躲在门后面。他站在门口向里望望,又在周围转了一圈便站住了。一会儿功夫,又有几个人到了院子里,我听到他们说把前院门已关闭了,郭吉庆也说附近都查看过了没有人,看情景好像是在等什么人来。
  这时候我已经不能出去了,看他们这样的小心谨慎可能有什么秘密的事情,心下暗暗懊悔为什么刚才不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他们要是进殿来我就暴露无遗,必须找一稳妥的地方藏起来,我环顾四周实在没有可以容身的地方,看来只有躲在香案底下了。
  蹑手蹑脚走过去,掀起桌帘就想探身而入,“乒”的一头撞上了硬物,眼前金星乱冒差点惊呼出声,原来这香案就是整块的青石雕成。屋里出了声响,外面的人可能很快就会进来查看,果然有脚步声向大殿走来,渐近了,我却无法可想,门被推开的瞬间一只手将我抱起飞身而上躲到了梁上的匾额后面。那人进来查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就出去了。
  “里面什么东西出的声响?”
  “什么也没看到,也许是野猫吧。”
  “今天咱们在这‘作戏’说不定是关帝老爷显灵呢!”
  “一会万大哥就带兄弟们来了,木杨城准备好了吗?”
  “昨天万大哥捎来信,兄弟们早就准备妥了。”
  这个小空间藏一个人刚刚好,两个人就嫌挤了一点,我甚至不能稍转一下头看看救我那只手的主人。只是感觉有温热的呼吸轻拂过我的脖子。这个人一定是在我之前就藏在这里的,他是敌是友?一会儿究竟会发生什么?我知道人不能太好奇,好奇心可以害死人的,但是我已经进退维艰,只能听天由命吧。
  透过匾额上的裂缝向下看,角度很好,可以总览全局。过了大约二十分钟,门被推开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穿黑衫的大汉。那汉子,先在关帝面前上了柱香,坐在了香案右首的椅子上,其余的几人就站在左右两旁。一会儿郭吉庆领着几个也是码头工人打扮的汉子进得殿来,他们一字排开,面对着关帝像跪了下来。
  站着的左边数第一个人朗声说:“读圣诗”。屋里的人一齐诵到:
  初赞圣人第一忠,列代流传有遗风,异姓结拜同信义,万
  民供养住九重。二赞圣人本超群,徐州失散困曹营,上马
  金来下马宝,美女红袍汉寿亭,闻如兄住河北地,封金挂
  印奔古城,秉烛达旦保皇嫂,赤胆忠心第一人。赞圣人武
  艺高,赤兔马来偃月刀,过五关曾把六将斩,立斩蔡阳城
  壕上,忠肝义胆难尽表,弟兄相会古城壕
  圣诗念毕,那人又道“请木杨城”。就看右手第一人送了一个木斗上前,那黑衫汉子接过恭敬的摆在了香案上。口中念念有词:“万姓弟兄来结拜,木杨城内有关公”。
  跪着的那几个汉子齐声道:“关公打坐在云端,弟子跪在尘埃上,随侍拜兄进园来,忠孝节义记心怀,今有弟子自入园后,行要让路,坐要让席,上要认兄,下要认弟,互助互信福祸相倚,倘有欺兄霸嫂,欺弟霸媳及越礼犯教祸国殃民等事,死于乱刀之下,以红香为誓”念罢在关帝面前依次上香,又拿来尖刀在腕上各割一刀,将血滴在一个酒碗里,轮流喝了。
  “各位入了我洪家的门,就都是万姓的兄弟了,从今往后要互敬互爱,严守会规,反清复明,替天行道。”那黑衫汉子嘱咐了一番就叫人取来腰牌分发下去,又教了会中的暗语,那几个新入会的汉子就被领了出去。
  “总舵主亲临我们的入会仪式,兄弟们都觉得脸上格外有光彩。”左手第一人谄媚的说。
  “扬州的兄弟向来忠心得很,所以这次有一桩大事要落在咱们肩上。”那黑衫汉子听到脚步声走得远了,一下子切入了正题。
  “这段时间我们天地会之所以能够在苏杭扬州一带招收这么多兄弟,全凭漕帮兄弟支持,漕帮的兄弟也大都加入了咱们天地会。如今漕帮有难我们不能作视不管,也是为了灭灭鞑子的气焰。”
  “总舵主有什么计划就吩咐下来吧!”
  “十月二十三是扬州皇商徐兴福老贼的五十大寿,听说要准备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巡抚和盐官也会到场,我们潜入那里,到时候杀他个落花流水,也让狗皇帝看看,给他卖命的下场。事成之后,吕大官人承诺捐资五千两银子给天地会作军费。”
  “巡抚既去,恐怕身边也不乏高手侍卫了。会里的兄弟大都不会武功,只凭我们几个的拳脚怕是难成大事。”那清瘦的人有些犹豫不决。
  “既入得我门,早就誓死同心了,大不了搭上这条性命,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络腮胡子豪气干云。
  “就是!张大哥所言甚是,也该好好的干上一票,好让外省的弟兄们看看,长长我们扬州分会的威风。”右手第一人附和着。
  “大家不要担心,自己兄弟岂能让你们白白送死?吕大官人和高丽剑客有约,我们只是帮衬场子,真正出手并不用咱们兄弟。”那黑衫汉子安抚众人。
  很快他们就制定了计划,我听得是胆颤心惊。
  
  




第二十三章 坠塔

  黑衫大汉是个极为爽利的人,布署完任务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待他们走得远了,我轻声的说:“多谢相救。”示意那个人将我放下来,他却好似充耳不闻,待我再要张口时,他却伸手将我的嘴捂住,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我便失去了记忆。
  下午暖暖的阳光正斜射在我脸上,睁开眼旁边是纪大哥的脸,“你醒了,这次醉得可是不清。”
  “女娃娃酒量太浅,没喝几口就找地方睡着了。”郑老头一边笑我一边抽着烟袋。
  原来他们喝完了酒发现我不见了,以为我去观景览胜去了,走到山坳里农人的茅屋旁竟发现我躺在墙边呼呼大睡呢!我只好苦笑着承认,却在想这样轻易的放过我,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一路回来我也无心看景,匆匆赶回乐坊,却被告知舒云乐坊杨彩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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