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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清梦纪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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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郡主这么说,和清军打交道完全是为了大义了?为什么不请人带信给我们,也好有个助力。”
  “当时的情形并不是我们刻意为之,是命运一步一步将我们推到那个位置的,当时两军对垒,情况不知有多危急,我们哪有机会来通知各位呢?说实话,最后能取得胜利也是出乎意外,其实根本没想到能活着回来,只是我们的大好河山不能被分裂,不然各位就算夺回了天下又有什么意思?再也不是从前完整的大明了。”
  “原来严四爷和四娘也是为了大义英勇牺牲的?可是当初四娘回来为什么不说明情况呢?还冤屈的受了重刑。”好兆头,有人开始替义父、义母抱屈了。
  “她怎么能说?当时的战局还不明朗,如果告诉各位,你们个个都是热血豪杰,恐怕不能放手不管。但是天地会的实力也要保存,如果因为我们而损失了弟兄,我们心里又怎能过得去呢?何况帮助清军也非各位本意,大家的名声我们也要顾及,否则传将出去,江湖中人以为天地会献媚朝廷,或被清军利用,那么几世英名就将化为流水,是以她宁死也不吐露半个字。”把他们抬得越高,他们就越没办法挑我们的错,得体的恭维从来都不会有错。
  “我就说严四爷夫妇一向忠于本会,他们的独养女儿还是因清狗追捕而死,决不会做出投降叛教之事。如今真相大白,更是让人心生敬佩,这才是大英雄所为,我辈不禁汗颜。”
  “你讲了我这么多,我倒有几件事要问问你了。”我转面向提着麻袋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瑟瑟发抖的元横。
  “你如果说我是奸细,为什么你在军营潜伏了多日那么多机会也不杀了我?最后还用熏香?亏你干得出来?为什么你明知我没死,回来要散布我被清军杀了的谣言?你心里认为我是奸细,没道理为保我名声撒这个谎吧?你说,这都是为了什么?”
  “这个……这个……”他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你不说?好!我替你说。你不杀我是以为我有满人背景,想活捉我要留个退步,这事儿你们不是第一次干了,当初秦老二将我掳到酒泉就是为此。第二,你说我死了,是想要陈大哥死心和沐王府联姻,你们好有更多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目的。”
  “你……你血口喷……喷人!”被我说中了心事他越发的结巴起来。
  “姑娘,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讲。”笑面虎再次挺身护着元横。
  “不错,这件事我没有证据,可是我有更让你们震惊的真相,不知各位还记不记得当初扬州总舵主被清狗抓走的事了。也是这厮暗中策划的。”你们编排我?本姑娘也不是吃素的,这叫以彼之道还置彼身,此言一出意料之中的满堂众人皆变了脸色。
  “这事儿我也是刚刚知道不久,前几天我途经扬州时在酒肆打尖,听到临桌有人谈起老当家法场被救之事,我就留了神,当时我正扮作男子事关重大也就没避嫌疑,做出感兴趣的样子请那几位喝酒,谁知得悉了惊天的秘密。其中一个人竟是在府衙里当差的,他说其实当初刺杀巡抚大人只是个圈套,明着说是要杀徐老爷夺得家产,其实是乐坊的杨老板和巡抚的协议,因为当年已探得天地会头目就在扬州,官府旨在一网打尽,为狗皇帝二次南巡扫清障碍。杨老板帮朝廷抓了匪首,朝廷就不追究她协助贩私的大罪,不然巡抚怎么得到的消息,竟然带着几十个侍卫去参加寿宴?吕大官人都抓住了,怎么偏偏跑了她?”
  “即使如此又和元横有什么关系?”
  “且听小郡主说下去。”老当家听得全神贯注,制止了笑面虎的插嘴。
  “这事关系太大我不敢轻慢,经过几天明察暗访,终于得知那杨坊主,名字叫做杨彩龄,其实竟是咱们青木堂堂主苗清阳的私生女儿。也就是面前这位元横的师姐。案发当日,请老舵主回忆一下,这个元横可跟您一起了吗?为什么连新入会的郭大哥都参与的大事,这个元横可以不参加?而且总舵主被捕当天,这个元横不旦没有设法营救竟然还去别人府上打劫了,他的样貌太过特殊被人报了官、画了像在通辑呢!”
  “元横!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以为总舵主被捕你师父就有机会吗?你们恨我送来信物,恨严四爷夫妇支持陈若澜,所以后来下黑手害我义母。联系在一起事情就合理了,你们心思真的好细密啊!污蔑我引来清兵毁你师叔的山寨,不错!的确是清军救了我一次,可是听他们说山路上刻满了天地会的暗号。你们的暗号我又不知道,那是谁刻的?明显是你师父串通师叔将一个没有完工的山寨牺牲掉作饵,来博取同情加入组织。目的不就是为了多一份力量争取总舵主之位吗?你二师叔的野心还不止于此,当时我被掳口不能言,眼不视物,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用汉高祖自比,目标可是天下呢!”
  “这我就难以理解了,人家秦老二好好在亚武山上当个自由自在的山大王,岂不强过来会里当个新兄弟吗?再说姑娘说他们想当总舵主,那当时将姑娘掳上山去,取了信物不就顺理成章的当上总舵主了吗?何场必后来又多此一举呢?实在不通!不通!”
  “这当中别有内情,你道那秦老二想自立山头吗?那是被逼无奈。他轻薄了伏牛山大当家的妹子被逐出山寨的。就那几个小喽罗能成什么事?山寨连个模样还没建成呢!当时掳我们上山就是为了做工,他哪里知道我身上带着信物呢?再说绑了我们以后他也不在山上,估计是布署如何不着痕迹的引清兵来吧?要不然怎么那样巧,就他一个人逃出来了。当然在这上面我也只是推断,具体详情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你……你胡说,我师父师叔若要害老当家,干嘛费尽周折拼了命的将老当家救回来啊!”元横已经被我讲的冷汗淋漓,总算还有点急智,知道搬出这功劳来搪塞。
  “这太好理解了,当初设计老舵主入狱,你们为了夺总舵主之位。可是计划破坏之后,陈大哥年轻有为你们没有了机会,就退而求其次,陷害我义父义母主要是为了空出堂主之职好推你师叔上位吧?你们以为利用营救老舵主的事情就能得到大家的认可不是吗?可是大家想想,咱们这么多人,三年时间一直都在追踪查访老舵主的下落,谁找到了?根本就毫无消息吗!老舵主这么重要,清狗一直封锁着消息,却被他们查到了线索又轻易的营救回来,若不是故意放水试问以秦老二的身手凭一已之力真的能做到吗?虽然老舵主回来实在是太值得庆祝的事,我却总怀疑这中间另有阴谋。”
  “小郡主说得合情合理,这其中也许真有隐情。”邵老爷子点头附合着我。
  “而且我怀疑他们的野心远不止于此,那个杨彩龄当年携同逃离的是名高丽舞伎,据我了解此女绝非 常(炫…书…网)人,身后有着强大的政治背景,他们勾结了高丽政客一定有更险恶的用心。元横!你师姐现在逃到东北去了对不对?他们想干什么?没人知道。可我知道这大明江山是姓朱的,不是姓苗、也不是姓秦的。若是我们千辛万苦推翻了满人,大好河山却落入了这样奸人手中,我们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有何面目面对天下苍生?倒不如撂开手,甘心做个亡国奴吧!”下了猛药,我掩面退回座中,让他们自己想去。
  “私生女的事儿是真的吗?苗老道平时清心寡的不近女色,没想到背地里也干这种事啊!”
  “他青木堂本来该管西北的堂务,可是头几年他就借口严四爷常驻在总舵管理西北兄弟比较方便,自己换去了苦寒的东北。当时大家还很敬服他,因为东北是清狗的老巢,在那边发展兄弟是最危险的事情,所以一直以来我们东北的分舵始终门庭冷落,目前为止那么大片区域也只有几百个人。可是这几年他做了崆峒掌门,似乎从未亲去过东北。如今老舵主回归,重新调整了会务,他又推举秦清岳出任雷火堂堂主,的确有些偏重东北啊!这样一联想似乎有点缘故。”
  “苗清阳和秦清岳怎么到现在还没来?究竟去哪了?”老当家的身体好像有些难以支撑了。邵老爷子捧了药给他服了下去。
  “我师傅、师叔一直担心她来闹场,恐伤了沐王府的和气,可能现在正护着沐小郡主回去了。”元横倒也孝心,此时还不忘替师傅、师叔开脱。
  “你们去把林清海给我叫来!我要当面问问他。”
  “老当家的,明日再问吧!您的身子要紧啊!”邵老爷子劝慰着。
  “不行!谁知道我能活到哪天?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能允许天地会里有这样的事。”
  




第十一章 报仇

  林清海走进堂来,莫名其妙的被老当家问询师兄私生女的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江湖中人,对这种事其实看得很轻的,尤其苗清阳已是个半大老头子了,也不用顾忌什么名节,就据实以答,“的确有个女儿叫杨彩龄,不过也只是小时候见过,如今大概也近三十岁了。”
  只凭这一点老当家的就信了我九成。我知道那个为了银票替人做杀手的事他不欲为外人道,如果真像我说的,这是苗、秦设计的圈套,等到真相大白那天,叫天下英雄得知他是断送在五千两银票上的,那他一世的英名就全毁了,何况还折了那么多会中的兄弟?就算是老舵主也是没法承担的。所以那晚苗老道说的非 常(炫…书…网)精辟,“是人就都有弱点。”这五千两银票就是老当家的死穴。
  “小郡主,不用再说了!众位兄弟你们都听见了吧?都听明白了吧?原来会里这么多事都是这几个贼子搞出来的。先把元横和林老六给我分开关起来,今天的事谁要走露了风声我绝不轻饶。”老当家的对着笑面虎威胁着。
  “老井、老邵,你们安排人手,等苗、秦回来就立刻给我拿下,把嘴都给勒起来,省得他们再污蔑别人。明天我要在岳老爷面前开堂口,处置这几个狗东西。以慰老四夫妇在天之灵。”
  “老当家的明察秋毫,我替义父义母给您磕头了。但林大哥是好人,这些事情他都没参与、也不清楚,对我更是一直照顾有加,虽是师出同门,品行却不相同。咱们天地会一向是赏罚分明的,若处罚了忠心的林大哥恐怕青木堂的其它兄弟也会人人自危的,那就不好了。”
  “林清海,你听清楚了,今天是小郡主为你求情,我也看在你一直尽心尽力的份上不追究了。希望你以后不要走你师兄们的老路,好好扶持总舵主。老井,让你手下的老徐陪他一宿吧。”不一会儿功夫,那个曾见过的病奄奄的老头进来将林清海带出去了。
  第二日,岳王庙。
  五花大绑的三个粽子跪在岳王爷像前,秦老二口里勒着皮条还不住声的骂,估计他怎么也想不到我能够害他到这个地步。苗老道面如死灰闭目等死,若不是有牛筋绑着动弹不得,元横恐怕已经哆嗦成一团了。
  老舵主坐在上首,陈若澜陪在右边,我和师伯是客在堂下左边坐着,对面一溜站着六个堂主,堂下立的几十个人最小的也该是个香主。开始就是那套唱圣诗、请圣物之类的仪式,邵老爷子捧着一套刑刀走了出来。将刑刀供到岳飞像前,邵老爷子展开一张纸,沉声将罗列出的罪状一条一条念了出来。最初几条还是事实,后面那些什么勾结官匪、私通清狗之类的显然都是从我昨天的推断而来,最后几条欺瞒会众、强抢民妇等等已经不太靠谱了。如此草率的定了罪,愈发看出老当家的私心来了。
  首先行刑的是罪首,本来以堂主之尊应该让苗老道选择自尽的。但是老舵主显然太恨他了,这样他就有了由总舵主亲自动手的殊荣。陈若澜干净利索的在他颈中一抹,苗老道平静的归了西。秦老二见师兄这样就死了,瞳龇目裂的瞪着走近他的我。是仇恨?是害怕?这是他应得的。本来老当家的念我是个女孩,又身份贵重,担心我害怕不肯让我参加堂口,可是我再三坚持一定要手刃仇人以慰英灵,老舵主也就允了。
  杀人?我在大战中不知杀过多少,可是没有一次是心甘情愿的。而今天,握着这柄刑刀我兴奋的有些小小的发抖。强烈的恨意让人心灵都扭曲起来。终于可以报仇了吗?眼前一幕幕都是义母对我的关怀,她惨死的情状我都不忍回想。怎么可以轻易的一刀结果他的性命呢?那太便宜他了。
  我念着义母教我的歌诀,在他身边慢慢游走。“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每念一句就用刀柄在他相应的穴道上狠命一击。痛是一定的了,这些都是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可是我的手劲不大,他会很痛却不至于晕过去,我只是想折磨他。因为他是习武之人,这些穴位被击会是什么结果,他心里非 常(炫…书…网)清楚,这样先念出来,在心理上对他已经是一种威慑,他这样专横的人何时吃过这种亏?受过这种侮辱?我眼看着他发疯一样的拼命挣扎,自尊心估计也在崩溃的边缘了。不禁想起当初义母教我歌诀的情景,那样的慈爱恩师再也见不着了。我边念边流泪,至三十六个大穴依次重击下来已是泣不成声。
  最后我抬起酸麻的手臂将利刃一寸一寸刺入他的心脏,刑刀很短,当刀尖穿胸而出的时候,刀柄已经贴至胸口了。他就那样瞪着我,目光渐渐焕散,我轻轻在他耳边说,“严四爷在下面等着收拾你呢。”不知道是他失血太多感到冷还是真的害怕,我感觉到他明显的一抖。仇人的头渐渐垂了下来,我终于亲手结束了这个罪恶的生命。第一次觉得庆幸是在古代,若是现代的文明社会,无论多恨我也不可能这样畅快淋漓。因为刀拔的缓,血并没有激射出来,而是顺着刀上的血槽汩汩的涌出来,原来恶人的血也是热的。
  元横因是从犯罪不至死,由老徐执行的三刀六洞。师伯私下告诉我,这种刑罚和施刑者有很大关系,并没有规定要在哪里下刀,有些地方穿上几个洞只是外伤,有的就可以成为终身残废。因为不是极刑所以不能致命,老徐下刀时穿了他双脚和左手,筋脉尽断,看样子以后他也是个废人了。记得义母尸身上的伤在上臂和大腿,看来老徐念着故交,当时也是手下留情了。
  二具死尸与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被一并拖出去了,庙堂中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见,除了老当家艰难的喘息声就是雪溶水顺着房檐流下来的滴达声。滴达声愈急,喘息声越快,我都不由自主的跟着他换气,真怕他一口气倒不上来。事情既已办完,我们就没有必要再留下来掺与人家的会务了,等了半晌,老当家一口气喘得匀了,我和师伯就起身准备告辞。陈若澜坐在堂上,一眼都不看我。我轻松之余也有些失落,人真是矛盾的动物。
  “感激老当家成全晚辈心愿,替严四爷夫妇正名。这雷火堂的令牌今日奉还,望老舵主身体康健,天地会各位早日完成复国大业。晚辈与师伯就此告辞。”恭敬的将令牌奉上之后,我们还没转身就被老当家的唤住了。
  “小郡主!先生!不忙离去,老夫还有些话没有说。先请回座。”闻言我们只好坐了回去。
  “众位弟兄,我万某无能,竟被会里的内奸设计陷害,不只折了扬州的兄弟,还失去了严四爷伉俪这样的好帮手。如今说的痛心疾首也不能挽回了。既入我会都是兄弟姐妹,大家相亲相爱自是很好,若有不轨之心,眼前就是先例。现在陈总舵主年轻有为,今后由他带领兄弟们我很放心,可眼下咱们雷火、青木二堂堂主之位都悬而未决。老夫想借今天的机会,将这桩事办了。各位有什么好人选不妨提议,公开商量定夺,大家都是香主以上的位份,人人都有机会。”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私语,谁也不知道老当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连我和师伯也面面相觑,这种内务为什么要我们留下来呢?
  “既然大家都这样客气,那么我先提个人选兄弟们议一议。”大家的眼睛都望向老舵主,可是他说出来的名字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我提议由小郡主接任雷火堂堂主之位。”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师伯也是意料之外的表情。
  “老当家的,这恐怕不妥吧!”笑面虎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有何不妥?”老当家慢条斯理的反问他。
  “这与规矩不合吧?小郡主必竟年轻,又不是咱们天地会中人,连个寻常兄弟都比她有资历,恐怕难以服众。况又是个娇滴滴的姑娘,怎能担当堂主大任?”
  “不是天地会中人,加入也就是了,咱们今天开了堂口,众位都是见证,哪里不合规矩了?小郡主的确年轻,可是身份贵重,背景清白,若论对本会的贡献不用我说,就凭着千里迢迢送归圣物一项,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这次揪出内奸,全凭小郡主明察暗访,否则咱们在座的各位早晚都要被那几个狗东西算计到大牢里去。要论资历,你们的确比她老,可是才学本事是按吃了多少年白米饭论吗?人家在回疆忍辱负重、指挥千军万马,做下了何等的大事,在座的哪位能比?这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呢!别说一个区区的堂主,就是将军我看也做得了。小瞧人家是姑娘,花木兰也是女子,不照样大败猱然?老肖你是河南人,常哼那首‘梁红玉擂鼓震金山’,那就不是女子了吗?远的不说,就说咱们的太祖皇后不也是女中豪杰吗?你们到说说真的不合规矩吗?”说完了长番大论后,老当家又喘了好一会儿。看到笑面虎一句反对引出了老当家这么多话,大家心里已经明白老舵主心里早有打算了,说什么推举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我既是陈若澜的表妹,总舵主是绝不会反对自己人的,若我真当上了堂主,保不齐会给他们穿小鞋,谁肯再讨没趣?纷纷附合着赞成。
  “小郡主本是严四爷的高徒,又有父女之名,女承父业,传承雷火堂很是恰当。”
  “我们这些老头子一开起会来总是死气沉沉,多个年轻姑娘可就有活力得多了。”
  “小郡主这次结交了回疆各部,以后对咱们光复大业一定会起到很大帮助的。”
  “我们的总舵主是陈相国的嫡亲重孙,若再得国姓爷家的小郡主做堂主,天地会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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