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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清梦纪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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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了个大圈回到镖局,郝金彪他们也已经回来了。从郝香主手里接过了那沉甸甸的包袱,我的心情有点复杂,终于第一次将这幅各方势力都在争夺的画卷抢到手了,感觉有点太轻易。我叫自己不要多想,只是机缘巧合、因为情报准确,其实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现在我拿到它了,本来是从乐坊被夺走的,现在只不过是失而复得。
  展开卷轴,边角上有火烤过的痕迹,并不是焦黑而是一种暗黄,画卷是似木非木、似竹非竹的一种材质。虽然历经百年,画的色彩已经有些暗淡了,但并没有影响此画的整体效果。雄伟的山峰,壮丽的景色,飞瀑流泉,镜湖奇松,虽然只有朱砂一色,但深浅不同,颜色堆叠得很有层次感,明明是平面图却有种立体效果,画旁题着两句诗“银河落下千堆雪,瀑布飞流万缕烟。”在座的弟兄大都是粗人,没什么欣赏常识也都被这画珍贵的用料和气吞山河的气势所震撼。我虽然对绘画没什么研究,但好歹和郑板桥也结交了许久,多多少少能看得出祖师爷的画功不俗。我让二发给我烧盆热水端来,只留下郝香主与钢子帮忙,让其它人都回去休息准备天亮出发。
  当郝香主将画卷一寸寸浸入沸水时,字符也一个一个出现了,真佩服他的掌上功夫,伸入滚开的水中竟浑不当回事,原来他的开碑裂石掌还是打小在滚油里练的呢!钢子在旁用笔帮我抄录,这些字符只是琴谱简字的一半,即使是懂音律的人看到了也想不到,钢子抄得是一头雾水,我却渐渐明了了,不由得更佩服起祖师爷的才智来。自从住进赫府,我常常在难眠的夜里捧着铁尺把玩,铁尺上面的那些笔划早已烂熟于心。如今看着钢子抄下来的符号,我闭上眼渐渐在心里组合成简字,再翻译成这样十个字“弧缘接池缘,圈点连路径。”我瞬间明白了铁尺的用法。收了画那些字也就又渐渐隐在纸页之下,见我一脸了然的样子,他俩也松了口气,虽然仍是不解的神气,却没人多问一句。
  我正准备到后房里去小憩一会,郝金彪出去之前却问了一句“钢子,怎么老胡没和你们一起回来?”我才注意到刚才回来也没见着老胡不禁担心起来,他们却都放心的笑着劝我说“老胡机灵着呢!除了有点贪财好色没大毛病,虽然干瘦武功还是可以的,至少自保绝没问题的,估计是想到要离开段日子就到相熟的姐儿那里温存去了。”郝金彪正要拉着钢子去厢房睡,我突然想到了这季节天池大概也结冰冻实了,想要取水恐怕还得准备点zha药,就喊了一句“钢子你等一下”。结果郝香主好像意会了什么似的,拍着钢子的肩笑笑,掀帘子独自走了。
  “您要在圣湖里用zha药?算了,我只问您这次进山有多大把握能搞到解药?”钢子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
  “跟着图上路线走至少应该可以顺利到达天池,至于能不能遇到老参捉到棒槌鸟就要看芊璐的造化了。”
  “你确定那图你看懂了?不会弄错了吧?”
  “唉!我知道你急,可你是关心则乱!放心吧!芊璐是个金枝玉叶,自有贵气保着她呢!好好去睡一觉,下面的日程都会很辛苦,早一日拿到解药她才能早一日脱离危险。而且你这担心的态度最好也收敛些,若是被弟兄们知道费了这么大周折是为了救个满人格格的命,就是我也不好交待啊。”
  “钢子明白了,堂主也早点歇着吧!zha药的事我来想办法。保准不能耽误明日上路。”
  雪整整下了一夜,直到清早才停,我们打扮成山客整装待发,大水兄弟俩也把装备都绑到了马背上。“堂主,去老白山路途可不近,你这身子骨能受得住吗?若是非要骑马就让大伙轮流带你吧!”在他们眼里虽然沁芳是堂主之尊,却仍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不要小瞧我哦,虽然我功夫不如你们,马术却未必。不用担心,保管不扯大家后腿。”我左手在马鞍上轻轻一撑就跃上了马背姿势熟练利索,轻轻一磕马肚,率先驱马前行。老胡今早也归队了,只是神情有点委靡,大伙都打趣他纵欲过度,但当着我这个女生面也不好意思说得太露骨。
  要说女人出门的确是麻烦,前赶后赶却仍赶上了月事。可是冰天雪地的出门,身边又是一群男人,实在是不方便极了。拼着破坏了规律临行前服了汤药将月事逼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太霸道,骑在马上却感觉小腹如绞、冷汗淋漓。好在只是阵痛,忍了一会儿也就撑过去了。
  出了城我们就纵马奔驰起来,看来还有比我们还早的赶路队伍,路面上零乱的马蹄印并排竟有大半幅路那么宽,我有心想摸钢子的底,就指着马蹄印让他猜猜这队人马大概有多少。钢子略看了看就告诉我,从蹄印的形状和数量来看,最少有十个人。我不禁大为惊叹,可是又不能全信,就向骑马跑在我左侧的老胡求证,没想到他扑了风,一下子咳嗽个不住,脸色越发苍白了。
  当晚我们赶到了昌图,沿途只看见一个小客栈,担心错过了宿头,老胡提议今晚就住这里。本来我们都还想再赶赶路,可是想到今天他精神这么不佳总要体恤他些,也就赞同了。一进院就看见小伙计正在当院铡草料,见我们进去非旦没高兴反而垮下脸来。嘟囔着说:“今天也不是马王爷生日啊,怎么这么些马?这草料我得铡到什么时候啊?”听见人声,一个年纪四十上下的男子迎了出来,看穿着打扮大概是老板,他笑着上来牵住走在前面的郝香主的坐骑,热情的往屋里让。“快!屋里请,炕上有烫好的酒给爷们儿暖身子。”我们下了马,跟他往屋里去,经过小伙计身边时,那男子轻轻拐了他一脚,“还不快把马牵到厩里去好生喂料,再偷懒呆会儿我让你娘拿掸子抽你。”
  屋里砌着南北两座大炕,对着门口的是灶台,另两个房间都是一模一样的大通铺,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大车店啊!屋里南炕上十个猎户模样的男子正围着大炕桌在喝酒吃肉,我们七人则被老板娘让到了北炕上。“各位爷先在这喝点酒暖暖身子,我这就把屋里的炕给点上,保管不能误了爷们困觉。”
  “老板娘,有什么好吃的给往上招呼啊!”二发这个吃货,一听说有酒有菜马上两眼放光。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铁锅炖鱼、雪里红炖豆腐、木耳炒白菜、玉米面大饼子。几大碗就把一个八仙炕桌给占得满满的。几杯老白干一下肚,大家的话就都多了起来。不只我们这一桌,隔壁桌的说话声音更是响亮,叽哩咕噜的说的极快,我只听得出是朝鲜语,至于说的什么那是一句也听不懂。看我好奇,二水告诉我这离吉林已经很近朝鲜族人特别多,可惜他也不懂高丽话。这时候刚才那个小伙计带着条大黄狗跑进屋来,那黄狗极其乖巧,进屋也不乱窜,趴在灶台旁边取暖。我一直很喜 欢'炫。书。网'小动物,尤其喜 欢'炫。书。网'狗,看黄狗可爱就从碗里夹了块猪肉扔给它,它跑过来吃肉还不忘对我摇摇尾巴,我摸摸它的头,索性把我碗里的肉都挑给它吃了。桌上的人都看着我笑,也许我的举动真像个小女生吧。这时临桌的鲜族人操着生硬的汉语喊:“阿祖玛,这狗很好,杀了吃肉,我付银子。”
  小伙计一听赶紧跑过来抱住狗脖子嚷:“这是我的狗,给多少银子也不行。”那几个鲜族人看他这样哈哈大笑,其中一个掏出把碎银子往炕上一拍,从旁边的包袱里摸出绳子就跳下来抓狗。我很生气可是不又愿节外生枝,从那人跳下来的动作就知道是个练家子了,但让我眼看着可爱的小狗被勒死吃肉也实在是做不到。还没等我有所动作,钢子已从炕上跃了下来,握住了那个人的手腕,朗声到:“这位大哥,店家是旗人,在这里吃狗肉似有不妥。”那人一怔,脸渐渐憋得红了,炕上的一个男人冲他说了一句什么,钢子也就松开了手,让他讪讪地坐回去了。小伙计赶紧把狗带了出去,而那个男人一顿饭期间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们好几眼。
  我轻轻地向钢子道谢,他却低低的问我,“你是喜 欢'炫。书。网'狗呢?还是不吃狗肉?”“两样都是。”“我也不吃狗肉。”“你怎么知道店主是旗人?”“根据屋里陈设猜的。”“你刚才是不是手上使了暗劲所以那人才罢手的?”“嗯!”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们吃饭的心情,虽然是有任务在身,但是在座的除了我之外个个都是高手也不怕谁来挑衅。酒足饭饱之后却面临了一个难题—这觉该怎么睡?
  说实话我并没觉得有什么为难,当年在战场上还不是和士兵们一起风餐露宿,换了男装也就没有了女生的自觉,尤其以我的身份他们也都是无害人群。但是郝香主并不这么想,除了他和老胡以外,大水兄弟、戚二发还有钢子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和我一个姑娘家同睡一炕实在不妥,就算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绝不能坏了堂主的半分清誉。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一个人睡在炕头,隔了一米远用枕头垒了一道软防线,其余六位男同胞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起。
  半夜我起身要出去解手,下了炕发现怎么只剩了五条沙丁鱼?老胡不见了。这小店的茅厕只有一间,若遇上了可不大好意思,我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回来,实在忍不住了,就推醒了钢子让他陪我去。茅厕里面空无一人,回来时老胡已经打起了鼾,男人在某一方面的确比较方便。
  待到我们出发时,昨天那伙鲜族人已经离开了。小伙计对我们的态度变得十分热络,如此巨大的转变显是因为昨天我们救了他的狗。黄狗仿佛也通人性似的,陪着小主人一直将我们送出院子。
  越往北感觉越冷,用凛冽都不足以形容寒风的威力,我们戴了帽兜、围了自制的围巾,戴上了棉巴掌,除了我和钢子外他们都戴上了狗皮帽子。路越来越难走,阳光出来了也是惨淡的根本照不化积雪,马驼着穿戴厚重的我们又背负着那么多装备,呼出的气将胸脯和鬃毛都变白了。虽然气候恶劣,我们仍尽可能的在赶路,没有人叫苦叫累,反倒是他们看我能一直坚持下来没有放弃也对我另眼相看了。
  




第三十三章 老白山

  赶了几天的路,这一日终于到了大水兄弟的故乡二道白河了。这是个不大的小镇,居民不多,守卫圣山的卫兵就驻扎在这里,审验了路折后,我们被放行了。
  进山就不可能骑马了,把马匹寄养在农户家,向当地人买了些干粮,生大米还有咸菜。头天晚上,二水让大家将欤詹萜探毖ィ薨驼坪屯嘧臃旁诳幌卤呖镜萌群鹾醯模员ズ茸阒蟠蠹叶荚缭缧菹⒘恕5诙斐龇⑶案肿硬恢幽呐戳蕉ニ∶弊涌吹枚⒓酆欤墒撬植缓靡馑加霉菲っ崩春臀伊┗弧7至俗氨福扛鋈舜蟾鸥褐厝嘟铮比徽飧雒咳瞬话ㄎ遥抑桓涸鸨沉艘恍〈闪福故且蛭孪阒髋挛彝蛞蛔呱⒘耍谒抢淳仍安换徂叨觥2还遵屠镒傲诵吆托藕叛袒ǎ笊媳鹱棚冢ダ锊遄咆笆祝由虾裰氐囊路乙丫俨轿琛W阌卸镏氐幕肀欢⒌莞烁肿樱怠罢饷淳蟮亩骶偷镁蟮娜四米拧!毕匀欢杂谒∶弊庸⒐⒂诨常肿右恍徒恿斯础�
  既然说是山客,采参的用具就算装样子也得带上,但是护山的卫兵已经严正声明不许带火器上山。一是怕引山火,更重要的是不能惊扰皇室先祖的亡灵。不过若是那么听话也就不是天地会的风格了,他们还是人手一枪背着进了山。看着队员们一个个威风凛凛的样子我就想唱“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整个一特种小分队啊。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大水在前,二水断后,跟着他们一行人进入了深山老林。据说是一直向南走就到老白山了。气温大概都有零下四五十度,白霜凝结在眉毛眼睫上,连围巾的口鼻处都结了厚厚的霜。风吹树林哗哗的响,话一出口就被风吹散了,除了树声、风声和我们踏雪前行的噶吱声,什么也听不到。虽然已经捂得很严实,但是雪沫子总是有机可乘,寒风更是一点小缝隙也不放过,灌进领口真是心都凉了半截。趟着没膝的积雪前行,时不时就有人掉到雪窝里,好在都是有功夫的人,都没有摔坏。
  一路上都没有见到其它活物,直到密林深处,雪地上动物脚印才多了起来,形态各异,大水说这里离人居还不算远,都不是成群的,没什么危险性。中午就着雪吃些干粮,下午就到了二道白河边,河边的老榆树枝条上结满了洁白的树挂,一阵风吹过银丝闪烁,好像玉树上结满了琼花。面对如此美景让我诗兴大发,还没等我张口,二发就指着前面大喊一声“看!野猪!”
  在我的知识结构中,野猪是种很危险的动物,是万万不能招惹的,一只都很可怕何况面前有一百多头?这群野猪正在喝水,听到了二发的吼声就像炸营了一样,没头没脑的四下狂奔,边跑边吱吱的叫。照我的意思跑了才好呢!可是大水兄弟俩就跟商量好的似的一跃而起、急追过去,向导都如此我们也只有跟着跑的份。好在野猪群也是向南,大方向没错,我们也不是走冤枉路。黄昏时分,野猪群终于慢了下来,在一个很陡的峭壁附近,大水兄弟俩终于捉到了一只。开膛放血,去毛扒皮,分部位切割,大水他们就像专业屠夫一样技巧娴熟,那野猪哼都没哼,就变为成品猪肉了。
  老胡去拾了松枝,二发和钢子点起篝火烧烤野猪肉,大水兄弟和郝香主用雪和大树枝堆了一个很大的窝棚,用白松树叶铺了很厚的一层,感觉比较防潮保暖。而我就坐在窝棚里铺开画卷研究路线。铁尺设计的很奇巧,根据十字使用说明,将铁尺圆弧的一端紧贴在同样弧度的天池内沿,铁尺就向左下倾斜着贴在画卷上,用烧好的炭条将尺上镂空处逐个涂黑,取下铁尺连接黑点,一条曲折的路线跃然纸上。我在褡裢的背面将主要位置和路线描好,走出窝棚取雪返身将画上的黑点清洗干净。至此于我而言,此图的历史使命已经完结,如今背它上路只是负担,不过千辛万苦抢回来的若就此丢弃总舍不得。
  钢子拿了一串猪里脊送进来给我吃,看到他我想反正也不用我背,对于钢子来说多二斤负重应该不算什么,如果我能把图带回去给师伯,他一定会高兴的。念及此就把图卷好交到钢子手里。“这图暂时用不着了,你帮我好好保管。”他接过来有点惊讶,“你怎么这么信任我?”好像我给他与二发给他意义不同似的。
  “你是我的兄弟啊!经历这么多事也算生死之交了,我不信你还能信谁?”篝火明明灭灭,映得他脸色一明一黯,表情也看似阴晴不定,火堆上的肉传来一股浓香强烈吸引着我,拍拍他的肩膀我咬着肉串走向了香味的源头。
  夜里的山林实在是太冷了,就算在雪屋里烤着火仍是冻得受不了,我想像不出爱斯基摩人究竟是怎么生活在极地的。后半夜又下雪了,黑洞洞的天空,一弯月牙惨白诡异,风吹松林的声音在静夜里很恕4蠹叶祭涞盟蛔牛捅呖净鸨呓补适拢虾罨得髦牢遗禄菇补砉适拢频梦遗榔鹄醋胶孪阒骱透肿又屑淙ゲ虐参攘诵N瞬蝗美虾俳蚕氯ィ易愿娣苡碌目擦耍毒尽返墓适掳汛蠹叶几×恕=∮愕幕椤⑽奕惫拥匿烊鳎蠖袢说母阈θ贸ひ贡涠塘耍咛适卤叱匀夥凑凶乓彩窍凶牛搅嗽缟厦扛鋈肆成隙急谎萄梦谄吣ê诘模ハ嘀缸糯笮Α2恢痪跆炀土亮耍徽庖灰咕统粤耸锶獍。≌蕉妨Σ蝗菪£铩�
  虽然一夜没睡,大家却都很有精神,拔营出发后钢子还沉浸在昨晚的故事中,一直在和我讨论。“原来就算是双胞胎只要成长环境不同,性格也真会迥异啊!你说江小鱼会羡慕他弟弟被教养成翩翩公子吗?”“我说不会,你以为移花宫是什么好地方?就算在恶人谷长大,江小鱼不是照样自由自在吗?”“万幸他没有学坏。”“要我说十大恶人倒不是最恶,世间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才是真小人,故事里最坏的应该属那个江别鹤。”“是啊!人心才是最难测的。”
  照地图看顺着这条河往上走就该是瀑布,到这里大水兄弟俩就没来过了由我带路。越往南走感觉海拔越高,树也越来越矮小了。没有指南针也难不倒我们,大水会看松树尖和青苔辨别方向。渐渐两边全是松树了,雪也越来越大,有些地方雪都没腰了,郝香主他们在前面趟路,让我踩着脚印跟着。快到中午的时候就看到一片森林。
  沿着河边爬上悬崖,崖边的积雪少了很多。光秃秃的树尖就在脚下,除此之外就只有纯白,远远可以看到河水奔流向下,我们来到了一条暗河边。下面水流湍急,泡沫飞溅,好在宽不足一米,一步就可跨过。到了这里大家不再放松,都先用粗大的树枝探路,才敢向前走。突然我感觉前面的大水脊背一挺,就知道他又猎神上身了,可是进山不是为了打猎玩乐的,趁他还没有动作,我一把揪住他的衣角。他惊讶的扭头回来望着我指着前面一群鹿直咽口水,我冲他摇了摇头,他惋惜的眼看着鹿群趟过了大河。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主峰了,往上看世界仿佛只有白蓝两色,巨大的白色山峰像天神一样矗立在蔚蓝的苍穹之下,真有摩天接地之感。前面就该是瀑布的方向,但是一切都被覆盖在白雪之下,只有升腾而起的水雾在冰天雪地里仍是那样的清晰。
  看着很近的水雾我们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到,原来这是一处温泉。水面没有结冰,蒸腾着热气,浮着绿萍。二发说什么时候这山不再被围禁了,在这开个澡堂一定赚得钵满,大家都笑他异想天开。温泉之后是长长的一堵雪墙,有几十米高,非 常(炫…书…网)陡,应该是风吹雪积而成,白得耀眼。在是绕行还是翻越问题上大家发生了分歧,最后为了安全起见还是选择绕行了。
  终于来到了瀑布,我们都被眼前的奇景惊呆了。几十米高的冰壁像一个水晶琉璃剑鞘,而从山上呼啸而下的白练就像刚拔出一半的青锋。冰壁中巨大的空洞像只神秘的眼睛守护着神圣的大山。瀑布跌落时的轰鸣在冰壁里回荡,摄人心魄。二水提醒我们这瀑布下应该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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