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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清梦纪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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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亲,只要芊璐没事也就了无牵挂了。
  近十年的恩怨情仇从他口中一一道来,福尔钢口才极好,叙事活灵活现,我和师伯仿佛陪他亲历一般。这段经历我曾听嫣娘讲述过,虽然视角不同,倒也和他所言无抵触之处,况且他娓娓道来没有一丝牵强,说到身世孤苦流露出的感情也不像作伪,卧底的理由更是合情合理,我和师伯都点头觉得应该是实情。
  “其实方才图就背在你的身上,又找到了相思鸟的踪迹,既能回去交差又能救你心上人性命,为什么你还要回来救我?”
  “哼!早知你变得如此,我才不来相救。方才是我一时糊涂,若给我片刻时间思考,也许真的不会下来送死。你根本不记得我,我还认你做堂妹作甚?”
  疑窦解开,我笑着望向眼前言不由衷的少年,突然觉得他可怜可爱。想必他在任务和亲情之间也挣扎的很难过吧!我只望向师伯一眼,师伯什么也没说,站起来走到福尔钢身后给他推宫过血,而我英俊善良的堂哥却被我们的举动惊呆了。
  




第三十六章 白山之颠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福尔钢拿不准我们的态度。“给我解了穴不怕我害你们吗?”
  “你的身手是不错,可想在我面前出手你还差那么一点。刚才我手里抱了人怕伤着她不敢放开手脚,怎么样?还想和我比划比划?”师伯起了爱才之心,嘴里虽调侃着他,手上却没停了运功。
  “行了,堂哥,你既然从小就疼我,又怎么舍得杀我呢?就别再嘴硬了。”原来逗他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我有什么舍不得,你如今是天地会的堂主,与我是敌非友,纵然我不下手,朝廷又怎么会放过你呢?”
  “哎呀这么可怕呀?我好怕啊!堂哥,你可得保护我。若我死了谁去救你那心上人呢?”
  “你既然发了誓,就算死也要做到才是大丈夫所为。”
  “咦?真奇了!你本就知道我不是大丈夫,怎么还会这么想?”
  “你!……”福尔钢情急之下竟然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看来穴道已解开了。
  “放心!其实就算没有与你这层关系,芊璐我都是非救不可。抛开她视我如亲姐不讲,她怎么也算我未来小姑子的小姑子啊!唉,这关系太乱。”我绕来绕去说的自己都晕了头,两个男人却都盯着我目瞪口呆。还是福尔钢对贵族们的姻亲关系摸得门清,脱口而出:“难道你的意思是要嫁给萨绅霆?”见我点头,这两个男人简直要疯了,竟然统一了战线,一个说“这么大的事沁芳你怎么都不跟家里商量一下。”另一个说:“你明知道自已什么身份竟然要嫁个一心剿灭天地会的人,不是送羊入虎口吗?”话题导向很诡异的偏离了主题。我乐呵呵的看着紧张的两个人,心里很温暖,突然觉得回到梦里也不是坏事。至少多了一个关心我的人。
  “绅霆喜 欢'炫。书。网'的是文淑这不是密秘,可是文淑不能嫁他,傅恒是什么人你们心里都清楚,我答应嫁他也是为了帮他。必竟他也救了我好多次。再说绅霆不好吗?配不上我吗?师伯你真愿意让我就这样在江湖上漂泊一辈子吗?我知道我娘一定是舍不得的。”师伯寻思半晌沉默了。
  “我什么身份?旗籍上清清白白的赫舍里氏。你也明知道什么郑氏郡主都是假的,这天地会的堂主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你以为我希罕吗?我何时教导兄弟们反清复明了?我没那个本事也不情愿操那份心,只想让我身边的人都过上太平日子,所以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也不会阻挠你们的计划,只等着你交完了差事,求皇帝将芊璐指给你做我堂嫂,这样咱们亲上加亲。”
  “让我交差?怎么可能?莫非到了此刻你仍愿意把图交给我?”福乐钢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师伯,你曾说过如果事情办妥之后,这图就可以毁了。既然图已无用,咱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让他把图带回去给皇帝?如果一张废图可以让乾隆或是傅恒不再无止境的追查下去,对我娘来说才能得到真正的平静。”我其实没有把握说服师伯,这必竟是本派祖师的遗迹。当初说要毁掉也是万不得以,如今要将它送给皇帝根本性质就不同了。
  “万事都有因果,既然当初这图是从这位小兄弟手上流出江湖,再由他了结此事看来也是定数。不管怎么说先师遗命也圆满完成了,就让他拿回去交差吧!反正皇帝只要一拿到手就会立刻毁了它的,留在咱们手里早晚也是祸害。”师伯除了刚才失态一瞬之外,一向都是最冷静理智的。
  我回身将裹画卷的包袱递给福尔钢,正色对他说:“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以后也会。虽然你骗了我,但我也是冒牌的,咱俩算是扯平了。反正你就算跑出去跟别人说赫舍里小姐是天地会的堂主别人也会以为你精神有问题。小时候你救了我和我娘这个恩情我现在就还给你。我还要救芊璐,让你欠我的情一辈子还不清。以后我就是你顶头上司的老婆,你小心保护我的周全是正经。”说到后来两人都笑了,心底最后一丝芥蒂都消失无踪。
  除去了敌对状态,师伯打心眼里喜 欢'炫。书。网'这个男孩子,觉得他有情有义,武功不错材质也好,虽是旗人贵族却没有一点骄奢之气,估计要是早几年遇到他没准就收他做了弟子也未可知。看得出福尔钢对师伯也很景仰,孤苦零丁的他很羡慕我有这样的长辈在身边。
  嫣娘对我说过,师伯很恨乾隆,也恨傅恒,因为奶公奶婆是被他们的人放火害死的。可是师伯也对我说过,乾隆虽然很为我独尊、好大喜功,但是做为皇帝而言却是一代明君。知道百姓疾苦,减赋力度很大,也注意调解满汉矛盾,而且他的勤政是任何一个汉人皇帝比不了的。傅恒也算战功赫赫的一朝宰辅,在政治上也都反对严课酷刑,还是替天下苍生做了好事的,虽然他对不起嫣娘,但是嫣娘仍始终忘不了他。如果为报一已私仇而将这对君臣杀之后快,朝野就会混乱,社会就会动荡,边疆就会再起烽烟,有战争就有杀戮,最苦的还是百姓,所以他不再查下去,也放弃了报仇的念头。如今完成了先师的遗命,真正一身轻松可以远离江湖,专心的研究医术治病救人了。这应该算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吧!但是我没有师伯这般广阔的胸襟,充其量我也只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女人,杨彩龄如此将我玩弄与掌股,挟持嫣娘夺我画卷在前,毒害芊璐杀我兄弟在后,此仇不报实难消心头之恨。在这一点上我与福尔钢立刻达成了共识,师伯也说这个女子勾结高丽杀手残害同胞已铸大恶的确留她不得。
  想要除掉杨彩龄除了要对付她豢养的杀手之外,还要铲除她背后的官方势力。福尔钢说他手中握有盛京骁骑校阎重辉与吉林副都统往来的信函,其中暴露出他们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为高丽商人到内地经营大开方便之门,使国库损失了大量关税收入,还勾结高丽政客为逃亡贵族潜入清国提供了通关的便利。他说这第二种行为已卷入了高丽国的内政风暴引起了高丽当局的注意,严重影响了两国正常关系。虽然高丽年年向大清赋贡,但仍是有独立政权的国家,朝廷也就此事收到过高丽国王的陈情表。乾隆近五年来不只一次下令整顿关联东北边疆的官员队伍,可是在巨额利益面前却总有大员挺而走险,以至始终屡禁不止,为此处斩的官员实不在少,偷渡走私行为却也越来越隐密。前几年扬州天地会反贼勾结高丽杀手刺杀巡抚一案震惊朝野,皇帝已下令彻查,追踪至今仍没有一点头绪,现在联想起来寻到了走私的源头也许能查出点眉目。如今正值吉林将军调防,新任将军刚刚就职还未及与原来的贪官污吏勾结成利益连盟,借此机会可以将这个走私体系连根拔起,所以必须要面见新任吉林将军。
  “好!正巧我顶名这个赫舍里氏与新任吉林将军家还颇有渊源,我就陪你走上一趟。”
  “那怎么行?你晚回去一日,格格就多一日受苦,若是提前毒发不治,我们岂不追悔莫及?”福尔钢立刻否定了我的想法。
  “有我师伯在你担什么心?师伯的医术已臻化境和我这三脚猫的蒙古大夫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咱们走了这几日想必镇国公府已经发现芊璐的异状,定会延请名医诊治。我师伯赶回去应诊不就顺势解了她的毒吗?临行前我已嘱咐她不可声张,就是怕把你们的私情牵扯出来,不但有损格格名节,当时我也担心你被治罪。到如今若姑爷知道妹子的病是因你而起,就算你表明身份,恐怕也得好事多磨喽!”
  福尔钢闻言肃容给我作了个长揖,“妹妹这番情谊,我福尔钢领了。你放心,只要你日后不再和天地会的反贼瓜葛,当哥哥的就是死也会守住你的秘密的。”
  “没来由的赌咒发誓,我若是不信你,何必放你?这世上我已没有几个亲人,你的事我怎能不放在心上!”在这寒冷的山顶之夜,三人商定了下一步的计划,福尔钢和我下山既奔吉林将军府,而师伯则回去救治纤璐并利用元横捉拿杨采龄。
  算来已是两夜没有合眼却一点困意也没有,师伯说到要找些草药来给我治伤,扔下我们上峰去了。本想帮着福尔钢将牺牲的兄弟们给埋了,他却执意要自己动手。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在天地会里大家一直把他当小兄弟,对他很亲很照顾,这是在他孤单的成长经历中太久都没感受过的真情,虽然政治立场不同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可避免,可是他心里的痛不会比我少。看他寻来寻去只找到二水和二发两具尸体,我才想起大水早被抛到崖下去了,而郝香主的尸身倒在了天池的冰面上不是被zha药炸碎就是落入水中飘走了,念及此心底一片黯然。天池旁没有土,散落的都是砾石,福尔钢搬来石块放在两具尸体上垒起一个石头坟。将进山时带来御寒的烧酒洒在坟前,他虔诚的跪下磕了几个响头,站起身时我分明看到他撑地之处的雪上有几点殷红,大概垒坟时指尖已经磨破了。福尔钢沿着池边找到了被剥的只着单衣的老胡的尸体,一把揪起来拖到坟前掼在地上狠狠的踹了几脚,看他作势要一脚将尸体踹下山崖时我急忙喊住了他。他不解的回头看我,“别这样看我,我也恨他!为了点银票和女人就把兄弟卖了,这样的败类死一百次也不嫌多。不过他这颗头还值些银子,京城的告示明明白白的写着,抓住天地会匪首赏银五千两,就算小喽罗都有二百两银子好拿,这个败类怎么说也是参加过劫狱的分舵骨干了,相信狱卒们也都见过他的脸。怎么还不值个五百两?把人头交给官府,不但能证明你有工作业绩也可以物尽其用把银子拿回来,有钱赚就不要浪费嘛!”一番话说的福尔钢啼笑皆非,也冲淡了他心里的难过。“早看出来了,你就是一个财迷!”
  “好!今天我要在此清理门户,现在我就最后一次行使堂主的权力,钢子听令!”“属下在!”“我要你替我将这败类的头割下来以祭兄弟的英灵!”“属下遵命!”二人煞有介是的演了半天,福尔钢才发现他的兵器早在和师伯动手时遗失了。我笑着将自己的宝剑递过去,他刚一入手掂了份量就赞了一声“好剑!”当他以欣赏的眼光瞧过之后竟没下手砍尸,只用惊讶的表情望着我。见他如此表情我也是一愣,随即想到原委笑着跟他解释:“你想得不错,这的确是六阿哥的剑,你跟了他那么久,识得此剑也属正常。不过放心这剑可不是我抢的,是他亲手送给我的。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也再无交集,只不过萍水相逢而已。”
  “萍水相逢他就送你宝剑?你可知此剑来历?这是琉球国主进贡之物,是用百炼精钢所铸,说得上价值连城。六爷动身南下时,皇上御赐给六爷斩侫避邪的。他一向珍爱此剑须臾不离身侧,竟然会送给了你?真教人琢磨不透。”
  “我只觉得这剑钢口很好,除了剑柄的雕工细致些,剑刃打磨得锋利些,吞口握剑时舒适些,也没什么了。我还嫌它比普通宝剑沉重呢?那黄丝绦太显眼我也摘了去,哪知竟有这么大来历。这些王公贵族总是有些奇奇 怪{炫;书;网怪想法的,若什么都要揣测一番岂不要累死了?”
  “看来命运真是老天爷早就注定好的,你虽是名门之后却偏偏流落江湖,就算如此仍是和王公贵族纠缠不断,也许当初若你没有离开学士府归宿也和如今差不多,文淑和你总会有一个嫁给表哥的吧?我终于相信冥冥中自有天意了。”
  “我说你啰嗦了这么久倒底砍是不砍?难道要违背堂主之命吗?”“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动手!”也许是宝剑太锋利,也许是福尔钢手力大或是老胡的颈骨脆弱,总之轻易就斩下来了,冻得太久血都凝结了,脸孔却上还保持着不可置信的狰狞表情,眼睛睁着,嘴巴也张着,看得到一口黄牙,下巴上凝结着当时喉管里喷出的血块,两撇小胡子沾满了雪沫。石头坟的地势比较高,那颗人头从高处滴溜溜地滚到我面前,我厌恶一脚踏住,用三个指头捏着将镖拔出在地上的雪里来回蹭了蹭收进腕袋中,再一脚将那颗头踢到一边。埋怨着福尔钢砍得部位不当,竟然带着这么长的脖子,收起来多占地方?福尔钢奇道:“你不是怕鬼吗?听到鬼故事吓得直往我们身边缩。怎么这会儿又不怕了?”“就老胡这样的死了也是个孬鬼,他人我都敢杀了,难道还怕孬鬼不成?”心想当年我在战场上时,剑下亡魂不计其数,若还怕三怕四,那夜里恐怕再也睡不安生,什么事都可以慢慢习惯的,杀人也是如此。
  福尔钢本来没有看到我杀老胡这一幕,听我一讲也觉得很是神奇,若叫老胡攀上峰去,他二人单打独斗胜负还真不好说。别看老胡又瘦又干像个大烟鬼,一身轻功和掌法都不可小瞧,这也是虽然他品性不佳在会里仍受郝香主倚重的原因。若不是他没把我放在眼里,绝不可能这样轻易的送命。想到这我暗道“好险。”忙问清哪是西方合什拜了拜,这神来一镖绝对是菩萨保佑啊!
  在悬崖边找到大水装火yao的木匣,打开一看里面都布满了冰茬,略一回忆就能明白,定是昨晚老胡故意将火yao弄湿好让我们放不出枪来,我们又对着崖下拜了拜,合计着明日下山时若能寻到大水的尸首也要好生掩埋。郝香主却像人间蒸发一样,除了那柄苍背刀被zha药抛到岸边,没有一丝遗迹。缠刀把的布条上血迹斑斑,不知道是郝香主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我俩翻拣了那些零碎的残肢也没有找到那件深褐色棉袍的残片,只得作罢。福尔钢对着那苍背刀拜了又拜,就将刀拾起别到了身后,他本是使刀的,这也算做对郝香主的一种纪念吧。
  将木匣中的废火yao取出来,刚好放下老胡那颗罪恶的脑袋,边边角角也都塞上冰块保鲜,照东北现在这种气温,保存个三两个月没有问题。我一边叹着气一边将匣子扣好,福尔钢问我是不是叹人世无常,我告诉他说“我是叹怎么老胡这么命好,死了还有个松木匣子当棺材,这得是多大的哀荣啊?”福尔钢立刻笑喷了。
  此时师伯带着株老参飘下峰来,他说此参虽没有千年,二三百年参龄是有余了。捉鸟时就已看见,当时不知福尔钢底细,虽然捆着他也不敢太大意就没有来得及挖,好在人参娃娃没向传说中一样会逃,刚才上去仍在原地。师伯真是疼我,竟把珍贵的老参切了片给我敷在背部伤处,他边给我简单包扎边安慰我说:“沁芳你不用担心,你敷的这饱吸天地精华、日月灵气的白山老参最是活血化淤,加上这天池圣水和人参汁叶混合的药泥,不但不会留疤痕,后背的皮肤比别处只会更好。用不了半个月你的伤就能全愈,师伯保证让你漂漂亮亮的做新娘子。”我一听说对皮肤这么好,立刻两眼放光,央着师伯多捣些药泥来顺便给我敷脸。参片也毫不吝惜的当黄瓜片一样的粘了一脸,福尔钢在旁边心疼得要命,抢了两片扔进嘴里,师伯却告诉他这东西容易上火,小伙子不宜多吃。
  结果在二月初二的白山之颠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一个少年弯着腰夹着腿,一步一蹭的挪到飘满冰块的天池旁猛的将头扎进去再抬起来,再扎进去再抬起来,如此反复数次,光光的脑门虽已经结了一层薄冰,俊脸却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他羞愤的望着不远处一个脸上涂满绿泥穿着男式棉袍的女子正趴在厚厚的松枝地毯上,和一个中年男人在遍地的残肢中谈笑风生。
  




第三十七章 吉林将军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可是放到我们身上就得反过来说,因为回程时多了师伯这位高人,我已开始庆幸自己受了点伤,不然哪有让人背着下山这么幸福的事。绝壁下的大水和对手一起摔成一摊肉泥已经难解难分,福尔钢挖了坑将他们埋在一起,生前是性命相搏的敌手,身后却是同居一穴的冤魂,这是怎样的一种孽缘?路过瀑布的时候,我第一次见识了师伯的身手,十具尸体呈一个扇形仰面倒地,全部都是咽喉中剑,应该是围攻时候被一招全歼的。我央着师伯将这厉害的招术教给我,他却说:“这剑招太过凌厉,师父传给我时就告诫我轻易不要使用,练成几十年我还是第一次使出来对敌。若不是当时一心记挂着你的安危,我又怎么会下如此杀手?”言辞间竟有些不忍之意。“对待敌人有什么好手软的?如果师伯没有杀死他们,他们就会杀死我。那时却不会手下留情。师伯若将这手厉害的武功传给我,以后就不用时时担心我会被人欺负了。”
  “记得之前我要你习武练剑你虽然乖乖照做了但是并不情愿,怎么几个月不见忽然对武学有了兴趣?”师伯指挥福尔钢将那些尸体一具具扔进瀑布之眼也算给他们水葬了。
  “哪里呀,我现在仍是不喜 欢'炫。书。网'。但是经过了这次的事我想明白了。为了保命也好武功是非练不可的。”
  “你想的也对,等你内功略有根基我会将剑谱传给你,可你马上就要嫁入王府,就算学会以后也没有用武之地了。”师伯很是惋惜。
  “师伯,启坤在你那里进步如何?”我顾左右而言他。
  “启坤这孩子天资聪颖,悟性也高,性情也是很好的,只是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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