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墨千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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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年鹤看到他以及他身边的夏延,便知道俩人已经交流了一番。夏延对墨年鹤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说服了欧阳陆清。
尽管村民们并不知道欧阳陆清尊贵的身份,但是也看得出他是尊贵人家呵护在手的公子哥,怎能让他做这种肮脏的粗活呢!
“公子,我看您还是到那阴凉的地方坐着,这太阳大小心晒伤了!”林村长好意说道。
“可是我……”
“真想帮忙的话,你们去村里给村民们烧水喝吧。”墨年鹤淡淡说着。
知道自己也可以帮上忙,欧阳陆清高兴的应下了,拉着夏延在一村夫的带领下朝村落走去。之后墨秋良也去找欧阳陆清兄弟俩,看有什么自己可以帮上忙的。
正在悠哉品茗的天羽华刚抬起头,就见自己的亲皇女冲了进来,“三皇……”不等天羽华开口问候,迎面而来的竟是一个耳光!
“天羽华,你实在太放肆了!”如果不是从小敏的口中得知秀山村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竟然恶劣到这等程度!
“我不明白三皇姐在说什么!”天羽华只是摸了下疼痛的左脸颊,又继续喝着茶。
“哼,自己干的好事竟然还敢不承认,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天羽绮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那个曾经老是跟着她身后不停唤她姐姐的亲妹妹,“你怂恿二皇姐夫烧毁了秀山村所有粮食,你可想过如果此事闹大了会有怎样的结果!”
“那又如何!我就是看那墨年鹤不顺眼,我就是想针对她,那又怎样!再说了,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她想将这事禀告给母皇知道的话你怎么也逃不掉!”
“哼,她敢!那我就让墨家消失!”
天羽绮望着眼前说着大言不惭的话、眼底满是痛恨的妹妹,一股力不从心的挫败感涌了上来,“羽华,你忘记父后是怎么教我们的吗?”
“别和我提父后!”仿佛碰触到天羽华的禁忌,她情绪激动的看向天羽绮,“我知道善良只会被人欺负,心软只会遭受背叛!为了达到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这就是这个皇宫教会我的!”
“羽华,既然我们身在一潭污水之中,可是我们可以选择跳出来啊!我们完全没有必要一直呆在污水里让它染黑侵蚀我们不是吗?”
天羽华冷冷一笑,“可我偏想看看它是如何被大水淹没,永不翻身!”
待天羽绮离开后,天羽华捏碎了手中的杯子,眼里恨意浓浓,“墨年鹤,三皇姐为了你竟然动手打了我,这让我更想毁了你!”
当热情似火的骄阳爬到正上空时,只听有人大喊,“水烧好了,大家回来休息喝口水吧!”花了好长时间,欧阳陆清才烧满了两大缸的水。
大家闻声抬头看向他,然后像是看到了什么拼命合上嘴隐忍着,只是大伙的肩膀都克制不住不停的颤抖。直到一个孩子哈哈大笑起来后,所有人都忍不住了,也不停大笑出声。
“怎么了?”欧阳陆清不解的问道。不光大伙笑个不停,就连墨年鹤的眼底也闪过一丝笑意。
这时赶了过来的夏延见此情景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本他是想帮欧阳陆清的,但是欧阳陆清执意不肯,坚决要自己亲自动手,于是他就去给大伙做午膳去。结果水是烧好了,但是欧阳陆清却把自己那美丽的脸抹得像花猫一般,等他发现他不在时已经阻止不了了,也难怪现在大家会笑成那样了。
虽然不知道大伙在笑什么,然而看到那最原始而又最容易感染人心的笑容,欧阳陆清也跟着轻笑出声。
此时虽是似火骄阳笼罩着整片大地,却仿佛是一条泉水流过滋润了整个秀山村。
未婚夫 上
湛蓝如洗的天空,飘着朵朵洁白如玉的云彩。天高气爽,风轻云淡,褪尽了矫情模样的浮华意气。昨夜,一场秋雨吻落缤纷满地。今晨,朝露未晞,草尖还挂着晶莹圆润的泪珠。路人俯身轻轻抚过泛绿的花枝,拈起一片残红,细细凝视良久,花瓣的脉络慢慢清晰又渐渐模糊。那叶柄上的新痕,是落花无奈的隐忍。
近日,民间却在不断传闻一件事情。天水国第一富豪墨家,遭到几个旧日合作伙伴的抛弃,连最重要的米粮生意也遭人劫掠。
“年儿,这事情你怎么看?”墨秋良一早就来到墨年鹤的书房,想听听她的意思。
“爹爹不用担心,这事我会处理。”虽然这几笔的损失对墨家来说可有可无,不过该算清楚的还是要算。
“恩,爹爹相信年儿!”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墨秋良便放宽了心,只因无条件的信任,“这样也好,少点事情也省得烦心!”如今墨家的家业根基已是稳固,就算就这样一直无所事事,也足够她们挥霍个几辈子。
墨年鹤挑眉看向墨秋良,“爹爹想通了?”
墨秋良也挑眉看向墨年鹤,“能不想通吗?”就算他不愿意,年儿也会把事情都扔给别人去办,“无事一身轻,也是时候放手让底下的人去磨练磨练了……”
“既然爹爹都这么说了,那就更不用对此事烦心了,会有人帮我们把事情处理好的。”
墨秋良微微一笑,“年儿那么确定?那爹爹就等你的好消息!”
“爹爹若是闲暇无事,可否给我刺幅绣?”墨年鹤突然说道。
墨秋良自然很是惊讶,“不知年儿要的是……”
醉风楼。雅间。
梧桐敲了敲门,手捧着墨年鹤要的资料,等了一会却没有任何回应。于是又再次敲了敲门依然没有反映,于是便腾出一只手推开门。进入雅间后,只见墨年鹤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着。
小姐是睡着了吧。暗暗心想,梧桐轻轻的将书籍放在书案上,而后走到另一侧从柜子里抽出薄被盖在墨年鹤的腹上。
可是终究还是吵醒了墨年鹤,见墨年鹤缓缓睁开眼,梧桐关心的问道,“小姐?”
见是梧桐,墨年鹤便淡淡问道,“若茗呢?”
“哦,她去给小姐送信了!”
“恩。”一声应下,墨年鹤又合上眼继续闭目养神着,在梧桐离开之前说道,“梧桐,今日不管有谁过来,一概不见。”
“是,小姐!”走出雅间关上红木门,梧桐站在门前思索着。她总觉得今天的小姐有些不一样,可是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了。
考虑了一番,梧桐又再次抬手敲门,敲了几声里头都没有传来声音。也许是小姐累了吧,这么想着,梧桐便下了楼。
房门再次被人轻轻的推开,粉蓝色的衣裙溜进了雅间里头。迈着无声莲步悄悄靠近那让人失魂的身影,就这样在她身边静静的注视着那张绝世的容颜。每见一次,便深陷一份,心,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动,手,克制不住的颤动,确定她已是入睡,才悄悄的坐在她的身侧。
缓缓伸去,右手越是靠近那张让他每个夜晚不能安眠的面容越是颤动。轻轻附上,那柔滑细腻的肌肤,原来这就是她的温暖,他渴望已久的触碰……手指控制不住的小心翼翼的摩擦着那有着只属于她体温的肌肤。
“年鹤……终于可以叫你的名字了,你可知这名字早已在我心里默念了千遍万次,已经刻进我心里,深得让我心好疼。你说我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才能让你对我公平一点,也把我刻进你的心里?我不甘心,不甘心只有我一个人在相思里挣扎呢,我也想让你陪我,你可愿意……”
就这样,眼睛眨也不舍得眨的注视着这个牵动自己全身全心的女子,自问为何会有这样的一个女子,为何自己会遇见,为何到了最后竟是这般的牵肠挂肚?终日盼她会在此出现,无人之时他总是躲进这个雅间,收集着她的气息,抚摸着曾经有过她体温的软榻。再次自问,为何他要爱得如此隐忍……
慢慢俯身,让那张午夜梦回的脸渐渐在眼前放大,甚至感受到她的呼吸,“何时,你会是我的呢……”轻轻的将唇摩擦了她那粉红的软唇,直至心满意足。
片刻后,雅间里再次恢复了原来的寂静,躺在软榻上的人也在红木门关上的那一刻缓缓睁开双眸。
在秀山村的后面,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其中,有座险峻的高山,山腰中在一十分不起眼的树藤后面有着一座石殿门口,石殿大门上方刻着“无心宫”三个大字,龙飞凤舞,整个石门都嵌在山壁中。
在八骑的簇拥下,墨年鹤进了无心宫的大殿,然而和外头不同的是,只需一眼,墨年鹤便知大殿里头的任何一样都是价值非凡。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无心宫,也是第一次看到无心宫里所有的人员。
其实墨年鹤一点也不想和无心宫扯上半点关系,多一份事就多一份牵扯。然而,那些忠心的八骑,为了能让她回宫,竟用墨家几十人口的生命为质逼她回宫。她若不愿,谁也不能勉强她任何事,只是,这么一来,只怕那个男人会伤心吧……
站在大殿前,只是这么一望过去,墨年鹤算是了解为何无命组织在江湖上的地位会如此不同反响了。站在大殿两侧的,有斯文书生、江湖剑客、酒楼小二姐、乞丐、顽绔子弟等等。这些人一个个都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做到了极致,估计这个天水国处处都有无命的人吧。再加上她身后的八骑,虽然现在八骑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一个个却面不改色,这让墨年鹤很是欣赏,在看到她们身上坚强的意志心中的怨气也跟着烟消云散了。在得知墨年鹤同意和她们回宫时,八骑们抽出身上的匕首,手一刺,臂上的血便快速染红了衣裳,这是她们以下犯上威胁门主而给自己的惩罚。
“恭迎门主回宫!”大殿瞬时响起的恭迎之势震耳欲聋。
在她们恭敬的目光中,墨年鹤缓缓走至大殿上方,转身看向她们。站在墨年鹤身边的是三个无心宫的长老,只是随意的一眼扫去,墨年鹤就不然发现那个穿着黑色锦衣的长老对自己并不认同。
这也莫怪那长老对墨年鹤会如此看法,无心宫的门主之位向来只传给自己的子女或者是有血缘关系的人。由于上任门主的未婚夫死于刺杀之后,于是其发誓此生孤独终老不再婚娶,各个长老无论如何规劝都不为所动,于是才会出现将门主之位传于外人的例外。对那长老而言,墨年鹤始终是个外人,于是对她的态度并不待见。
待墨年鹤坐在门主之黄金榻上时,那个穿着黑色锦衣的长老举步上前,也不对墨年鹤行礼,站直着身躯对她说道,“听说门主已经练成生死心法,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周长老?”其余两位长老就惊讶的对这位周长老唤道,没想到她会仍是那般固执。
虽然嘴里是叫她门主,可墨年鹤怎么也听不出有任何恭敬之意,“怎么,周长老是不相信本宫练成生死心法,还是不相信本宫。”
墨年鹤冰冷的望向她,直望进她的眼里,不待片刻,周长老已是汗流浃背。似是不服输,周长老又开口道,“既然门主已是大功练成,那么就请门主早点准备迎娶我们为您准备的未婚夫吧!”
墨年鹤一楞,霎时瞪向周长老。
无心宫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每一任门主都必须迎娶长老们为其寻备的未婚夫。无心宫的长老们一直都相信胸口长着三颗痣的男子生出的孩子成长后皆是非同反响,凤中之凤,龙中之龙。为了无心宫能有优秀的继承者,便规定每一任门主都必须与长老们为其寻备的未婚成亲生子。
“若门主不从的话,就不能成为无心宫的门主!”
醉风楼只专属墨年鹤的雅间,房门轻轻被人开启,而榻上的人仿佛未觉一般,但很快的,当她察觉出来者的气息时便快速起身朝来者单膝跪道,“主子!”
“恩。”墨年鹤看着眼前此时和自己一模一样脸庞的解乔煌,“起来吧。”
“主子一切可都顺利?”已是恢复原来相貌的解乔煌关心的问道,她知道主子此次去的是无心宫。
墨年鹤不语,只是反问道,“今日可有何事。”那事,她虽然不会接受,但是……
“一切无恙!”听主子这么一说,解乔煌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估计那顽固的周长老给主子出难题了吧,“倒是对主子的侍女梧桐,乔煌有些欣赏!”竟然能从她最擅长的伪装中察觉到不对劲。一旦真正将一个人放进心里,那人的气息便会在内心里滋长。哪怕是再精湛的伪装也骗不了对方。想必主子在那梧桐的心里便是如此吧。主子的身边能有这些忠心的侍女,她也为主子感到高兴。
不过……解乔煌突然想起了那个男子。虽然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不过那般灼热的视线里溢满了深情,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得出那深爱而又隐忍的感情吧。解乔煌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她知道主子并无心在此,只怕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
唉,她该怎么和主子提起才好……
未婚夫 下
辛宅。
一个身着下人服饰的中年女子神态焦急,步伐匆匆的从远处赶来,眼神四处瞄望,似是在寻找着何人。
当她看到自家主子正站在鱼池旁悠然自得的给鱼儿喂食时一阵欣喜,更是加快了步伐朝她迈去。直至走到主子的身侧,那中年女子赶紧在她耳边低语着。
辛原然转头看向自己的心腹,问道,“那人此时可在书房里?”
“是的,主子!”
辛原然赶紧将手中的食物交给心腹,对她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我的书房!”
“是!”
辛原然急匆匆的赶至书房,当她进入书房后只见已有一道身影坐在主位上。
辛原然朝她跪拜道,“草民叩见四皇女!”
天羽华放下手中的茶杯,懒懒的看了她一眼,“起来吧,辛当家无需如此客气!倒是本王没有事先知会一声,便前来打扰辛当家了。”
“哪里哪里,四皇女能来是辛家的荣幸!”辛原然起身在一旁站着。
“辛当家近日生意可好?”天羽华直入话题。
辛原然恭敬道,“托四皇女的福,辛家近日生意逢源不断!”是的,若是没有四皇女在暗中帮助,辛家估计也没能力从墨家的手中抢到那么多的合作伙伴和生意。
“多亏有四皇女的帮忙,您的大恩大德,草民感激不尽!”
天羽华的眼中显然有些厌烦,“行了,若是你们辛家没有这点能耐,本王再怎么帮你也无济于事!”
“辛原然谢四皇女夸奖!若有什么辛家能帮上忙的,四皇女尽管开口,辛家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四皇女!”辛原然鞠躬说道。
天羽华斜视看向她,“你若是真想报答本王的话,就帮本王搞垮墨家!”
“这个……”辛原然有些为难的看向她,“四皇女,不是草民妄自菲薄,只是那墨家家业如此庞大,以辛家的能力若要垮掉墨家的话怕是一桩难事……”
天羽华懒懒的笑了笑,“放心,本王自然会继续在暗中帮助你的!本王不要墨家的家产,只要你弄垮它,事后只要是墨家的东西全部都归你们辛家,不知辛当家可愿意?”
闻此,辛原然自然很是欣喜,“辛原然全听四皇女的,任四皇女吩咐!”
“如此甚好!”天羽华拿起茶杯状似无意的问道,“怎么不见辛当家的长女呢?”
辛原然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天羽华会突然问起长女,“四皇女问的可是草民的长女辛环瑞?草民将她禁足在院中,是否需要为四皇女将她唤来?”
“不必了,不过本王倒是好奇辛当家怎么她禁足在家中了?”天羽华抿上一口茶,随意问道。
说到这个,只见辛原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唉,只怪草民教导无方,出了这么个逆女,她竟想去墨家当酒楼掌柜,知道这事草民一气之下便将逆女关在院中让她去闭门思过!”
闻之,天羽华的眼中并没有半点惊讶之色,显然早已知晓此事,只是口中说道,“哦,没想到竟然会有此事。看来辛当家的确是需要好好管教管教了!”
“四皇女说的是!”
“不过……”天羽华眼中流光一转,似是想到什么主意,“既然她想去墨家的话,那就让她去好了!”
辛原然不解的看向四皇女,“四皇女的意思是……”
“相信辛当家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本王的意思!”
穿着一身官服,刚从礼部回至府中的赫静敏,在给娘亲问候完后便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正在院中一边整理花圃一边聊家常的两个园丁见迎面走来是自家的小姐,便赶紧恭敬的行礼道,“小姐!”
“恩!”说完,赫静敏转身走进回廊的转角处继续往目的地走去。
“你知道吗?昨晚墨记下有一家布庄被人砸毁了!”见自家小姐走后,其中一个园丁突然对身边的园丁说道。
“不是真的吧?怎么会有人敢动墨家的店铺,那不是找死吗?”那园丁显然一点也不相信对方说的话。
“是真的!今天我夫君上街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亲眼看到墨记那家布庄已被人毁得不成样子,里面的绸缎还有成衣都被撕成碎片,店里头所有东西皆是不堪入目!”
“天啊!竟然有这等事?是谁这么大胆敢动到墨家头上的?”
“我也不知道!”
“墨小姐一定很生气吧……”
“不过小姐和那墨小姐是好朋友,应该会帮墨家查个水落石出吧!”
推开房门,让所有的下人撤下后,赫静敏一人静静的坐在房中看着挂在墙上的那幅画。是幅简单的山水画,但一看那画的勾勒便知这位画者画工如何了得。是那她花了好长的时间才从墨年鹤那得来的。
店铺突然被人砸了……赫静敏缓缓握紧拳,估计那家伙知道后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的吧,如果只是因为这样而发怒那就不是墨年鹤了。不过,先是秀山村被烧,还有生意被人抢走,再来如今的布庄被砸,想必是有人针对墨家而为之的吧,不知道那个家伙准备如何处理这些事情。虽然知道她有这能力处理好一切,不过能有帮上忙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
将身子靠在椅背,赫静敏轻轻叹了口气。墨年鹤……
自从遇到这个女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