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墨千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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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只是我怕年鹤那表情……”齐豫根本不敢想象墨年鹤知道此事是何等的神情,想象就觉得可怕。
“罢了,该来的都是会来的,我现在就去……”赫静敏话未说完,只见齐豫的身后缓缓走来一位女子,她记得她,是夏延和玄明的朋友,名唤雅的女子。
“不用派人去通知了,”只听她冷冷的说道,“我自己去!”
屏风后,只见丰绝国的女皇缓缓走了出来,那张脸已不是墨年鹤第一眼看到的那般面色枯槁,神情极度憔悴的脸庞了,虽然还未痊愈,但和之前的比起来已是无大碍了。
丰海澄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了下来,咳了几声,脸庞也因此有了些红润,她没有看向墨年鹤,只是在等着不远处那床上的人清醒过来。
墨年鹤也走了过来,站在一侧,等着下一场的好戏。
果然没有让她们等的太久,只见床上的人儿动动身子,渐渐的起了身。于青眼睫颤了颤,缓缓的睁开双眼,回想起刚的甜蜜欢 爱,于青看了没看外头,低首笑道,“小冤家,你还是那么坏呢……”
“是吗?朕的贵妃!”
丰海澄的苍劲有力的声音顿时传入于青的耳里。霎时刷白的双颊,于青瞪大双眼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声音,可也不敢转过头去。这,这声音……
“朕的贵妃,不出来见朕吗?”这声音再次在耳边向起。
“女皇……”玉清下意识的喃道,而后好似收到何等刺激一般胡乱套上衣裳而后跪爬到女皇的腿边,磕头道,“女皇陛下,臣妾没有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情,是二驸马逼迫臣妾的,女皇陛下你要相信臣妾啊……”
于青一手指向站在另一旁的墨年鹤,“陛下,这一切都是她指示臣妾做的,真的不关臣妾的事情!”
“哦,那她指示贵妃做什么了?”丰海澄嘲讽的问道。
“她……她指示臣妾……”于青吞吞吐吐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哼!”丰海澄冷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害我皇室一族,你们于家还想谋权篡位,你当朕一点都不知情吗!”
“陛下!你……”于青一脸震惊的看向丰海澄,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若不是有二驸马为朕医毒,让朕看清你们于家的真面目,只怕朕的江山早就毁在你们于家的手里了!刚刚你说的一切,朕已经命检察官一一记下了,你们于家就等着朕的处决吧!”说完,丰海澄起身挥袖离开。
墨年鹤冷眼看了那坐在地上双眼失神的男子一眼,叹息,就当是为丰炎偌报仇吧。
跟随女皇一起来到御书房,墨年鹤立于一旁没有开口,等着女皇平复下心来。
不愧是身为一国之主的人,很快的丰海澄便处理好心中的情绪转向墨年鹤,说道,“你为朕医治,朕也会遵守偌言将护体百花露赠与你。只是……”丰海澄顿了顿,垂下眼睑。
“母皇的意思我明白,于家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的。”墨年鹤解下她的话。
“如此甚好!”丰海澄从书案的暗屉里拿出一白玉瓶子放在书案上,墨年鹤上前接过收入袖中。而后,丰海澄露出疲态,挥挥手道,“你回去陪偌儿吧,母皇累了……”
墨年鹤告退之后并没有回到偌儿的房中,只是在书房中一人沉思着自己今日所做的一切。不容她想太多,空气中突然多了一道淡淡的香气。
“雅……”
雅不同往常的缠腻,竟跪在墨年鹤的跟前。
“是为何事。”墨年鹤知道她会如此定是事出有因。
雅看着墨年鹤,眼里满是自责。只怪自己过去对绝刹楼的不闻不问,才导致今日这样的错误,“墨叔叔受伤了……”
墨年鹤的双眸霎时一收紧,视线直射向雅,好似二月飞雪般冰冷的声音,“是谁!”
雅低首没有推脱责任道,“是绝刹楼。”
“很好,”墨年鹤唇边弯起一丝邪笑,“我要她们,全下地狱!”
“是!”
就因墨年鹤这么一句,从此,云栄国的闻名一世的绝刹楼便消失于人世间。
马儿还没缓下步伐,墨年鹤便跳下马直往大门疾步迈去。此时的墨年鹤已不同于以往的波然不惊,一身张扬的滔天怒火和隐藏在身影后的担忧直朝墨秋良的房屋狂奔而去。
端着汤药站在墨秋良寝室门前的夏延见墨年鹤风尘仆仆的走了过来,他就知道这个人一定半刻也容不得迟缓。
尽管她停步立于自己的跟前,一脸的平静,可夏延还是清楚的感受到那一阵阵的魄气,“墨叔叔已经醒过来了,我正准备把药端过去。”
“给我吧。”墨年鹤看着那碗中的汤药。她的爹爹,什么都不怕,唯独就怕这苦口的黑药汁。
夏延将手中的汤药递给她,并为她打开房门待墨年鹤举步进入房中后又关上房门独自离开了。
听有步伐的声音,墨秋良以为是夏延端药来了,于是说道,“夏延,我可不可以不喝那药……”
“爹爹,你说呢。”
耳边出乎意料的响起女儿的声音,躺在床上的墨年鹤震惊的转过头去,果然看到墨年鹤的身影。他的年儿……
“爹爹,听话,把药喝了。”墨年鹤手里拿着汤药坐在床沿。
“年儿……年儿怎么来了?”墨秋良霎时才想起重要的一件事,年儿一定知道他受伤的事情了!
墨年鹤看着他那因受伤而变得苍白如雪的脸颊,微皱起眉,“爹爹不想见到我吗。”
“不,不是的!只是爹爹不想……”墨秋良的话语停了下来,而墨年鹤又怎会不知他的想法。
内心一声叹息,墨年鹤不再追问,只是转向那黑色好死不见底的药汁,“爹爹,吃药。”
“年儿,爹爹可不可以不喝呀……”墨秋良好看的双眉皱得紧紧的,脸微侧过去已表示自己的抗议。
“爹爹。”墨年鹤只是简单的唤了一声,音里多了一道压力,墨秋良便知道自己躲不过了。
忍着浓浓的苦味和难以下咽的痛楚,墨秋良终于将那碗汤药喝进肚中。墨年鹤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糖,墨秋良赶紧放入口中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起身将空碗放置茶桌上,墨年鹤走了回来对墨秋良说道,“爹爹,让我看看伤口。”
墨秋良一愣,不解道,“年儿?”
重新坐回床沿,墨年鹤再次说道,“爹爹,让我看看伤口。”
墨秋良知道一旦年儿看到那伤口的话一定不会饶了对方的,其实就连他自己第一眼看到那个伤痕之后都不敢再次入目。对上女儿的眼眸,墨秋良知道自己又再次无法躲过,于是自己伸手缓缓解开上身的衣物。
待那光滑细嫩的肤质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墨年鹤的双眸猛地一收,腹部那狰狞不堪的伤痕在这一片滑嫩的肌肤中显得无比的明显和刺眼,让人恨不得立即有能力将之抚平。
墨秋良见女儿没有出声,抬首看向她,却发现她的脸颊竟比自己的还要来的苍白,“年儿,你怎么了?”墨秋良焦急的问道。
“爹爹,这烙印……你为何会有。”墨年鹤双眸直直盯着墨秋良腹部那只好似欲展翅飞翔的血凤凰。这烙印,明明……
“哦,这个啊,”墨秋良因她的话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低首对上自己身上的印记,也茫然的说道,“爹爹也不清楚呢,之前一直都没有,只是不知为何身上会突然多了这个……”
墨年鹤起身下意识的一步步往后退,脸色早已没有一丝血色可言。
血凤凰 下
眼前看到的图印让墨年鹤难以置信的频频后退,直至身子靠上那茶桌,墨年鹤失神般的低语道,“爹爹……这个印记是四个多月前便有的,是不是!”
墨秋良一愣,没想到对此年儿竟会知道得这般清楚,而年儿的失常更是让他心生浓浓的不安,“年儿,这到底是什么了?你不要吓爹爹呀!”墨秋良想起身,可是腹部的伤口让他动弹不得,不小心扯到了伤口,让墨秋良皱紧了眉头。
此时陷入自个心绪的墨年鹤已顾不得墨秋良的伤势,她冷冷一笑,“爹爹?”她抬起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爹爹这两字让你很苦吧!”
“年儿……年儿是什么意思?”从未见过年儿这般模样的墨秋良不知为何心里是一阵阵的害怕,总觉得好似自己藏至深处的秘密都要被挖掘出来了。
“那天晚上,那人究竟是不是你?”
在得知自家妻主无事并且还处置了于氏家族之后,丰炎偌终于可以放了下心来好好养胎健养身子。可没多久他就从暗广那得知公公受伤的消息,一时心又不安了起来。
“你再说一次!”丰炎偌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暗广。
“回主子,是宰……”暗广话未说完便找招来丰炎偌狠利的一个巴掌。
“混账!我是怎么吩咐你们的,没有我的命令,即便是我姑姑,你们谁不许对墨家动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丰炎偌气急败坏的直瞪着暗广。若是让妻主发现公公受的伤是姑姑所为,妻主绝对不会原谅姑姑的,说不定连带的对他也……
丰炎偌不敢想象那会是怎样的结果。
“主子,可是宰相大人她……”她们身为下属怎可违背主人的意思,而宰相大人的脾气岂是她们挡得住的。
知道她们的难处,深呼吸了几口气,丰炎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挥挥手说道,“罢了,你先下去吧。”
“是,主子!”
丰炎偌愁着脸在一旁的榻上坐了下来,暗自思虑着该如何对墨年鹤解释这件事。
越想越是头痛,正当丰炎偌起身准备先回床小寝一会时,房门被人打了开来。闻声望去,丰炎偌发现站在门口的正是自家的妻主。
“妻主……”丰炎偌喃道。
若是以往他定然十分欢喜妻主的出现,可如今心里有着这番心事,丰炎偌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家的妻主了。
只见墨年鹤站在门口面若冰霜,眼眸紧紧盯着丰炎偌,尽管两人只见隔着一段距离,可丰炎偌还是隐隐感觉到她身上有着一股杀气。
“妻主,你是怎……”
不待丰炎偌把话说完,墨年鹤疾步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两人的鼻尖只有微小的距离。丰炎偌这才看清墨年鹤那微微泛红的双眼,只听她冰冷说道,“你可想知道欺瞒我,会是何等下场?”
丰炎偌一愣,不知自家妻主为何会突然说起这话来,“妻主,你这是怎么了?”
墨年鹤扬起嘴角邪笑道,“你之前不知问过我,如果有人欺瞒我,我会如何待之吗?”
“炎偌,炎偌的确是问过……妻主能先放开炎偌的手吗?炎偌好疼啊……”丰炎偌心里突然很是害怕,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妻主,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就好像……就好像是一个随时都会把他撕了个粉碎的魔鬼。
墨年鹤还真的缓缓的松开他的手,如雪冰凉的声音说道,“把衣裳脱了。”
“什么!”丰炎偌惊叫道,显然一时消化不了墨年鹤突然来的这句话,“妻主想要做什么?”他下意识的问道,全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你说呢,身为夫郎,我让你脱了衣裳难道不对吗?”
“可,可是……”丰炎偌从墨年鹤出现之后就一直处在惊慌之中,他根本想不出妻主究竟是怎么了。他不是一直很渴望妻主能主动靠近他的吗,可是,为何这样的她反正让他更是害怕而忍不住想逃离呢?
“还是,你想让为妻亲自动手呢?”墨年鹤嘲讽的说道。
丰炎偌紧张的揪住自己的衣襟,“妻主,我……还是炎偌自己来吧。”
丰炎偌小步走到床沿坐下,而后那颤抖的双手缓缓的解开腰带直至暴露出那白皙滑嫩的上身。如今那腹部已有些微微凸起了,墨年鹤眯起双眼看着他那光滑完美无瑕没有一丝痕迹的腹部,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除了那一夜,墨年鹤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身子,尽管两人已经成亲了几个月,但由于在忙着墨家的事情并且她自身不热衷于男女之情,所以也未曾想过这一点。
当丰炎偌还是解下其他衣物时,墨年鹤出声制止了,这让丰炎偌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丰炎偌,我只问你一次,”耳边传来墨年鹤恢复以往冷漠的声音,“你肚子那孩子的娘亲,是谁?”
丰炎偌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你肚子那孩子的娘亲,是谁?
你肚子那孩子的娘亲,是谁?
……
这话在丰炎偌的脑中不断回响着。丰炎偌双眼无神,缓缓的抬首看向墨年鹤,启唇道,“妻主,你……”
这次,墨年鹤没有再开口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等着他自己解释清楚。
终于,等到丰炎偌的意识重新回了过来之后丰炎偌猛的起身冲到墨年鹤的跟前焦急的握住她的手,“妻主?妻主你是什么了?这孩子是你的呀,你就是孩子的娘亲啊!妻主怎么可以怀疑这个孩子呢,她是我们的孩子呀!那天晚上……”
说到这,只见墨年鹤冷冷的低笑出声,“丰炎偌,你可知道我墨家有一个秘密。”
“什么?”丰炎偌脱口而出的问道。
墨年鹤扬起嘴角,刹是邪恶,“那就是,凡和我墨家的人有过欢爱,此人身上必会有血凤凰的印记!”
不同于常人,在世界上墨家一直是个特殊的存在,而最与众不同的便是墨家的血。传闻,墨家的祖先是凤凰之神转世投胎而形成的墨家一族。只要是墨家的人血记便是一只血凤凰,而凡是和墨家的人有过欢爱,不久之后身上便会有血凤凰的烙印,并且在体制上还会发生微妙的变化。
墨家的血对墨家来说一直是最神圣的存在,不得有任何一丝的浪费和辱没,更不能让墨家以外的人得之,所以即使是全身检查抽血检验,他们也只在自家的医院里进行,绝不会有让外人得到的可能性。可也正是因为墨家的血过于神圣,所以墨家对于伴侣一直有着严格的要求更不允许有私生子的存在,说来也奇怪,墨家的人不管男女,一生都只有一个伴侣,而且伴侣都是自己的初恋,墨年鹤的二叔曾经就笑着说道他们墨家整个的就是一个初恋家族。
听到墨年鹤这么一说,丰炎偌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身体,那白皙无瑕的肌肤一时间竟是如此的刺眼!
头顶上又继续传来墨年鹤嘲讽的声音,“其实你一直都很聪明。先是岳松明的出现,那日在愿心湖上,其实根本就没有天水国二皇女的船只,岳松明故意提及我的戒指只不过是在给我的误导。而之后你们又让手下分成两支,其中一支扮成二皇女的属下埋伏在我墨家四周,还有,你再让人破坏我墨家的生意。
二皇女……墨家生意的落败,你知道我早就准备前往丰绝国,于是便让人从中破坏加快我前往丰绝国的决心。而这时候,你便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更是让我下定了决心。你真的很聪明。”
丰炎偌依旧低着头,看不清此时他是何等的表情,墨年鹤丝毫不在意,继续说着,“你千方百计引我前来丰绝国其实便是想利用我帮你铲除于家的势力,不仅能帮你报了杀父之仇,还救了你的母皇乃至是整个丰绝国。不知道我说的这些是否有一丝错误。”
终于,丰炎偌缓缓的抬起头,那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好似被千年冰霜冻着一般,没有任何的生气,“妻主……”话一落,两行清泪也随之而下。
那晚,那人的确不是他。他踉跄拖着酸痛不堪的身子的从房中出来之后不料发现墨年鹤常来的雅间房门微微打开,他决定了,无论如何哪怕自己已是如此不堪他还是想为自己赌一次!于是,他推开门,却发现房中一片混乱,空气中弥漫的麋香他便知是何等一回事。可见墨年鹤一直昏迷不醒,他便知道墨年鹤是着了别人的道。于是,他决定让自己再赌一次!他脱去自个衣裳躺在墨年鹤的身边,而后便顺而自然的和墨年鹤成了亲。
他成功了,以为自己赌赢了幸福,可是,当一切被揭发开来,竟似沉浸在冰水之中那般的冰冷让人窒息。
“丰炎偌,你说,我该如何待你呢?”
丰炎偌猛的扑进墨年鹤的怀里,赤着双臂紧紧圈住她,痛哭道,“我知道我对不起妻主,利用妻主是炎偌的不对,可是……可是炎偌是真心喜爱妻主的,炎偌爱你呀!”
丰炎偌满目泪水将自己埋在墨年鹤的怀里不停说道,“炎偌知道自己犯着不可原谅的罪,可是炎偌希望自己能有一次幸福的机会,我知道这样对妻主很不公平,可我只想自私一次,我想得到你拥有你……”
“你可以利用我,欺瞒我,可你不该伤了我的家人。”
闻此,丰炎偌立即抬首看向墨年鹤急切摇头的解释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妻主一定要相信炎偌!我已命令底下的人不得对墨家的人动手,可是姑姑她……”
“是吗。”墨年鹤伸手拉开丰炎偌紧抱住自己的双臂,“如今我的利用价值已经结束了,你是不是也该放开我了。”
不待墨年鹤拉下自己的手,丰炎偌又紧紧的抱住她不肯放手,“不!不放!炎偌爱你,好爱好爱……只要其主愿意留在炎偌的身边,妻主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只求妻主不要离开炎偌!如果,如果妻主不想要这个孩子,炎偌可以为妻主将她——”
墨年鹤冷眼瞪向丰炎偌,使得丰炎偌接下来的话停滞在喉间。“你是个聪明的人,别让我瞧不起你。”
松开丰炎偌的手,墨年鹤转身朝门口走了去。待脚步已到朱红门前时,墨年鹤听了下来,“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孩子的娘亲。”说罢便开门消失在丰炎偌的视线中。
“妻主……”丰炎偌倒身扑在床沿肆意痛哭着。这时,正端来补品进来的周弦儿进了房门立即被丰炎偌的哭声给吓住了。
“主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主子,你别吓弦儿啊!”周弦儿赶紧把丢弃在一旁的衣裳拾起为丰炎偌穿戴。
丰炎偌扑进他的怀里,口中断断续续说着周弦儿不明白的话语,“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可我真的爱你呀……你回来……”
还不等周弦儿听清是怎么一回事,只见怀里突然没了声音,低首一看发现丰炎偌已是晕了过去。
“来人啊,快传御医!”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又有同事要辞职了,老板便